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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宝宝,想哥了吧
& Y* Q; N6 Z9 L" C. c: E 算着时间快来一个月了,每天忙忙碌碌的,时间过得也快。最难过的就是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总感觉特别的孤单。只能做起来抽支烟,继续翻看电脑,那时候,特别想念潘雷。$ V) L% T8 _5 u; i' ~- Z
整座城市都睡了,可偏偏他这里还亮着灯呢,他只是自己依靠着窗户,默默的抽烟。2 T+ [$ s8 s& }9 r6 T' q
相思磨人,从思想到身体,哪怕是吐出的烟圈都能看的见,他满满的寂寞。
2 _( M, k3 ?7 K 想他呀,真的很想,每次通电话,他都会说一句,你平平安安的。他好好的,别出什么事儿,他在这里才有奔头儿。知道家里还有人挂念着他呢,他也想早点回去。
4 n. a3 f1 d N( i9 @ 衣服脏了,饭菜不可口了,回家觉得累了,哪怕是不小心胳膊手肘的碰到桌子疼了,他都会抓起电话给潘雷抱怨。听着他一连串的哄,他才觉得不委屈了。
& L- z' j4 D4 ^4 \" y1 c& ] 他总是叠声的叫着,宝宝,宝宝,我的宝宝。是他的宝宝,他唯一的宝宝,虽然有些腻人,可现在特别想听他说一句,我的宝宝,哥的乖宝儿,哥想你。9 u; {! W3 V/ N( m. N
每次听见他这么叫自己,心里泛出来的是甜蜜。那个粗狂的野蛮的,甚至和土匪没什么区别的人,在外边和流氓一样,可回到他身边就是他的男人,宠他,爱他,把他当成小孩子一样照顾,把他当成珍宝一样来疼爱。真的被他宠坏了,那又如何,他就算是这辈子都不会给他做一顿饭吃,也不能和他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可他们这份爱情,这份感情,比起所有人,都要来得深,来的重。
) A% e& U% O( |( ~% A# @. b9 R* Y 爱上了就是一辈子,这一辈子,他会一如往昔的一直爱他。哪怕是白发苍苍,哪怕是死了之后的下一世,他还是要这个男人。
$ I( d4 n9 a) r2 B( g+ Y3 N 可着劲的对他撒娇,对他抱委屈,哪怕是再小的一件事,他都会和潘雷说。0 J+ Q4 |2 G! m# S
以前真的不觉得自己絮絮叨叨的,可现在,哪怕是院子里的花多出一个花骨朵,他都会和潘雷说上半天。他也学会了拍照,一个新奇的发现,一个突发奇想,一个兴致来潮的自我拍照,他都会给潘雷发送过去。# G7 I" ]1 |9 D( z
每天上网,他都会接到潘雷的电子邮件,每天,他都接到他的电话。入睡前他还会给他唱军中绿花,可这些,都不能缓解思念,反而,越来越深。9 \9 ^6 _8 ?% |
他被娇宠坏了,他成为一个没有潘雷就会死的人。如果他有什么,如果他中途放手,那么他绝对不会独活。! q; g2 E7 ^. `! v2 x& F/ [
但是他绝对不会和潘雷说,他的烟瘾大了,他现在两天就要一包烟了,他喜欢上了熬夜,他喜欢半夜三更的时候,给他发电子邮件,和他说着学习进度,说着公交车上遇上了美女,说着隔壁邻居家的小狗跑过来撒尿,说他,想他。
; q* L" g# Q( m 这才几天啊,算着时间也刚一个月,还有是十一个月呢,这么思念,他能继续在这边吗?他真怕自己有一天,实在奈不住思念,买张飞机票回去了。再环境不错,再邻居不错,再学习氛围好,什么都好,没有他在身边,也不好啊。
3 A% r' f: D& V- O6 Y 思念堆积,相思磨人,他觉得自己有些撑不下去了。
1 ]. x0 E( a2 l 手机发过来短信,是潘雷的短信。
# C1 ^' p5 Q' _' n" `% s 潘雷估摸着田远是睡了,只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让他晚上别忘记盖被子。宝宝啊,春天还有些冷呢,别忘记盖被子,好想抱着你睡啊,就算是你踹被子,也有我抱着你呢,也冻不着你,亲一口,摸摸你的小头,乖乖的啊。5 k1 c' I4 Y" K: b
田远笑了一下,他总会说些不三不四的话逗自己,可每次都能让他开心。" J8 X: g. ]: r& m( Q# v3 Y; U
一个电话打过去,潘雷有些吃惊,算着时差,这个时候,应该是他那边的半夜了吧。
9 y6 C) _+ {. | “什么时间了你还不休息啊,又熬夜写论文呢?赶紧的去睡觉,小心明天变国宝了啊。”
8 c- \9 ?4 W: m, p 潘雷皱着眉头,在国内就不让他熬夜,就他这个小体格,熬夜能受得了吗?
- `( M6 E/ k0 P “我告诉你啊,别以为你再国外我没办法,你就想撒了欢的野马一样胡闹,也不为自己想想,就你那个小身板,能熬得了吗?乖啊,宝宝,听话,去睡觉吧啊。”1 \5 ]+ g- j( y f$ Y6 Z
田远还是不出声,潘雷叹口气。
: ~: r8 t: E2 m }% [- k9 L5 B “睡不着啊,宝宝,失眠了?要不我让老妈弄一点安神的东西给你邮寄过去?要不,我再给你唱一首歌哄哄你?来,告诉哥哥,你想听什么?军中绿花啊?”
/ I- V3 d5 f- H 田远眼眶发湿,他懂自己,不管什么时候打电话,他都能知道自己的心思。
+ W, Z* {# [2 C, R) u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可为什么就是隔着电话线看不见呢。如果他在身边,一定会都狠狠的拥抱住他,咬着他的嘴唇,和他激烈的亲吻。! B- \" u, O8 Q% C6 _- Z
潘雷笑了一下。, c2 J7 E& j5 `- |. G- P
“乖乖,宝宝,我的家宝儿是不是想我了?”
' | X, ]7 s9 |2 E" e! \/ [ 他的声音压低了,就像在自己的耳边说话一样,似乎都能感觉得到,他的气息吹动耳朵上的小细汗毛一样,能直接到达心里。
! z( L: H; ?4 L( ? 是啊,我想你了,特别特别的想你。1 g5 w! I' y: T& S5 A
“哭了?你个傻瓜,你现在哭了,我又看不见啊。”
$ J5 x* m- u: n& x 潘雷叹口气,祖宗啊,我的心肝宝贝儿哦,你可别这么悬着哥的心了,哥难受啊。
2 x$ r/ _4 t' c" \1 L0 z. | “胡说八道,我哪有。”
G" [/ z9 K u& U1 j! v+ ? 田远终于开口了,虽然带着一些哽咽。但是他强忍着呢,是啊,这个时候他苦恼有个屁用,又不是女人,哪来的那么多眼泪啊。他就算是胡闹,也应该在他的面前啊,至少他能看见,他能抱着自己轻声细语的哄啊。
4 Y1 G# N& z0 |6 p( J) M0 ] [4 M 潘雷听出来了,可他不敢再说什么细腻的感性的话,他怕真的把他弄出眼泪,他哭了,难受了,这心疼的可是他啊。
& Y9 e, ` g X0 y “我的宝宝就是冷血,他不爱我了,他不想我。我要告诉你丈母娘,说你对我家庭冷暴力。”" z8 Q4 ^& w6 m+ X' s7 W3 {- n
潘雷可劲的耍宝,就为了逗他一笑。
3 {- [& \; H7 Y& x% O/ S2 S 他知道,田远最近喜欢絮絮叨叨的自己和自己说话,那都是一种表达思念的办法。装作自己就在他的身边,装作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生活。1 J o+ b7 a! S7 ~% Q- `
“田儿啊,宝宝,你睡着了吗?我给你说说我们特种大队的事情吧。新兵们都很不错,执行任务都很满意,上级领导夸我啦,再立一个战功,还想把我的军衔再往上提升一下呢,田儿啊,为我高兴不?我的目标是退伍之前做到少将中将,你就是将军家属,多威风啊。不过到时候,你会比我更威风吧,老妈说了,就等你回国掌管心胸科,她就退下来。”
# B- L4 _* u, A/ @, K, R 田远靠在床头,听着他琐碎的闲散的话,心情放松了。就当自己还在国内,还在他们的家里。很多的时候,他就是和潘雷这么交谈着,隔着电话线,睡前电话一打打半天,有时候听着他的话自己就能睡着。: q3 _# @ W( u9 ?6 E( P
他絮叨的功力很高,哪怕就是下了几只小狗,他都能兴致勃勃地说一个小时。潘雷太了解田远的心思,他这是寂寞了,异国他乡,没个贴心的人,他也不在身边,压力大,心里负担重,他才会睡不好。只有帮着他放松了神经,他才能睡下吧。% f3 X7 c% i* u& G6 X5 v% l
不逗着他说话,怕他神经兴奋,真的睡不下了。就絮絮叨叨的和他报告,他们今天吃什么了,干什么了。那个后勤部长如何抠门了,之类的。/ _6 h% \$ G6 b: B# t
足有半小时,潘雷停顿了一下,他感到对面田远的呼吸变得绵长了,以为是睡了。/ s( z1 o3 }7 t- H$ R, ^
“宝宝,睡了?那就做个好梦吧。”( [' o( h/ o" _+ E7 v1 O
田远听着他的声音是有些迷迷糊糊的,他的声音一停止,马上惊醒。
5 S6 E8 v; h- I9 v “哥。”
n6 o/ k/ C6 n* J! j5 n( o6 \ X9 k 田远抱着手机,软软的叫了一声哥。5 B; R7 k9 L) I/ K
“宝宝。”
, x2 Z# R. A' F; e; A' a8 ] 潘雷疼爱的叫着他,睡吧,宝宝,睡吧,明天还要学习呢,那么繁重的课程,可别累着了。
2 b2 A1 z" k7 b) U. { “哥,我想你。”
! }7 N8 s( w! ~ H5 H' Z 潘雷知道他委屈,这软软的撒娇着,叫着我想你,包含了多少思念啊,他一直不太喜欢把我爱你之类的话放在嘴边,要不是真的碰到了最柔软的那一块。他会一直嘴硬。他想他了,想的睡不着了,想他陪伴了,打一个电话没什么事情,就算是听听他的声音,也好。
( N! L% r2 `" U; G “哥也想你,宝宝,我等你,你也等着我啊。我会去看你的。”
/ y: ~" ^, H, x; _5 ~, u- o, V) s “还有十一个月,我很努力的学习了,我想尽早结束这里的进修,可还有那么长的时间。”
4 c' [5 {5 }' ^' B W' G$ K1 L t0 t 田远有些抱怨,时间太长,相离的太远。千山万水,打电话聊表不了一点心意。他真的被宠坏了,宠爱到没有他,他就活不下去的地步了。
. L* ~4 m4 t4 U “宝宝,听话啊,没啥,没啥。很快就过去了,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我知道你很勤奋,但我不要你拼命,一年就一年,别压缩到八九个月,那真的会累坏了。本来就瘦,你说你再不眠不休的,回来再住几个月的医院,那怎么行啊。”3 G7 ?' t) e! r4 }- H
田远明知道自己是有些无理取闹,但他总觉得不够,潘雷的这些疼爱通过电话根本就不够。他要他在身边,就像在家里一样把他宠爱上天。# e# q H d" ?. R. V+ Z, I
“别钻牛角尖啊,傻宝儿,一口吃不了一个胖子。你就按着自己现在的速度学习就好了。我会努力申请,希望可以去看你,这好不好?你照顾好自己,也许有一天我会突然出现呢。”
) I8 F* G& p* l" } “我可以当成那是圣诞惊喜吗?我也就是睡不着了对你发发脾气,我还不知道你,你要是能随便出国,那猪都可以上树了。”
! x, O" x8 J* j “心情好点没?”) L3 G3 y& P9 J( g
田远笑了,他就哄着自己吧,还不知道吗?他可是特殊兵种,他能随便出国吗?这简直比猪上树还难好不好?就把他的话当成一种哄骗他开心的话就行了,可不能相信啊。
7 ?1 W# f1 w0 L' [! x “再给我唱一首军中绿花,我就睡觉去。”7 `$ J) W1 h( ]2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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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擦,有抢劫的?
) W4 f* p3 [# W; w. ? 隔壁的珍妮弗太太已经六十几岁了,是个很不错的英国老太太,他儿女都在其他的地方,就这么一个老太太住在田远的隔壁,有时候送田远一小块蛋糕,有时候会帮助田远接一下报纸,收收信件。田远有时候会送她一些饺子之类的中国特色食品,邻居嘛,都说远亲不如近邻,互相帮助应该的。
: x( U' j* A6 j: E% @ }, N- x3 z 田远刚从学校回来,珍妮弗太太就出来,拉着田远大呼小叫的。# _, y c- C0 ^- \
“警察过来问过了,说有一个蒙面大盗到了咱们这片社区,小伙子,你出入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家里的门窗都要关紧了啊。”1 Y& v3 F; M, m# T7 i6 K- {7 `
田远笑笑,谢过她。8 j8 |" j0 @" {5 i9 {
蒙面大盗?就是入室抢劫的吧。这里的治安很不错,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的。不过老太太的这份好心,他领了。7 i8 f9 ^* @5 J9 F
珍妮弗太太看见这社区的人都会嘱咐一句。
, ?( `- M+ Z3 B8 u3 ] 有什么好偷的啊,他的现金都在身上呢,银行卡也随身携带,笔记本之类的也上课要用,除了一些家具之类的,有什么呀。' B# Z1 Y1 [9 H0 K% Z$ d0 j) {
田远真的没往心里去,依旧是早早的出门,赶到学校,一整天都在学校,晚上了再回来。偶尔会在中餐馆吃点饭,大部分他会买了吃的带回家。他不喜欢一个人学着外国人那样,一个人吃烛光晚餐,那太冷清了。
5 b* P9 ]; }2 Q1 j7 A. r6 ] 宁可回家泡面,也不去那种地方。, ~' S' [& [3 d' l
潘雷禁止他吃垃圾食品,什么肯德基必胜客热狗的,都不让他吃,其实,泡面也在禁止范围之内。但是偷偷的,不让他知道。 _, U' _# W! I: a. ?7 q- ]1 A
正吃着饭,贺廉敲他的门。! F# G+ [; k b3 }5 k: M' `" k
看看他摆放的泡面,贺廉给他一个盒子。
1 \0 ?- z. ^' W “我在唐人街带回来的小茶点,你试试看口味。还有啊,这几天咱们这片不安全,你晚上别回来的太晚了。房门都关紧了,让计程车把你送到家门口。你把手机随身携带,有事叫我一声啊。”& `& N" G! x }0 p
田远觉得有些好笑。% O! e0 _8 G l' C2 x) ?0 [
“这么紧张干什么啊。”/ _: H7 |; F! G) m1 k
“珍妮弗太太告诉你了吧,你别不往心里去啊,那可是一群歹徒。自己多加小心,你要是出什么事儿,潘家人还不刮了我啊。”" N, G; u( t2 E1 h
“哪有那么夸张啊。”* o. Q# A' F) {* @7 k
“你还是小心点的好。晚上回来别太晚了啊,实在不行和我说一声,我陪你一起回来。”1 V7 j% Y7 Q6 ~
潘家的重点保护对象,可不能让他出一点点的事情,潘雷那小子真的泛起野蛮,谁也拦不住啊。" X# b) ^4 E2 @
“行。”
9 W, T3 N2 w% X: [. C “那我回去了啊。睡觉前在床头摆一根棒球棍子。晚上别自己回来,天黑了再回来的话给我打电话,我可不能让你出什么事儿。”
`" R/ Q! R. r3 L7 [8 Q 弄得田远以为自己都成国宝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害怕走夜路啊。以前一个电话就冲出去做手术,凌晨两点都有过,天黑了就让人接他回来,他以为他自己是二八年纪的大姑娘啊。
2 x& Z5 a6 f! U" D; }, C1 { 他又不是潘雷,如果是潘雷的话,不管几点一个电话就把他弄起来。毕竟只是朋友,太麻烦人不好吧。
: z+ t1 X6 H I% ~: { 贺廉临出门前还在叮嘱他,床头摆棍子,手机保持畅通,有事打电话。
$ N+ D! ` s r, n0 y: C- q 第二天,他临出门之前,还真得老老实实的把所有的门窗都检查了一遍,确定再三,这才出了门。
! M. ~. Y$ v+ \. a, c7 ] 他的教授又把他留下了,指点他昨天的报告,哪里有些美中不足。和他讨论心脏畸形的先天性病人如何补救。对于超级小的患者要注意什么,类似于这些问题。
b! b0 O/ E; Q) p! f4 G/ ] 老教授对他很不错,田远邀请他共进晚餐,再继续讨论。
' |3 o+ R% v1 w/ Z7 M 等他送走了老教授,已经九点多了。; F8 E' s% Y# B
他们就在学校附近的餐馆吃的饭,学校离他的住处,散步也就半小时。这个时间的计程车似乎都很繁忙,田远想着左右没几步,干脆走回去吧。
" b6 {2 g" z5 j! W 顺便就当饭后的消食运动了,他是真的把珍妮弗太太的嘱咐,贺廉的叮嘱忘在一边了。
8 b+ R4 s- I3 K4 I& ^8 N* @ 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这还是他丈母娘过年给他买的衣服,现在穿正好。
1 x( D4 G& {; H1 N/ G 加快脚步,往家走着。
6 i, N. I- u' b; q, G, I 转过车来车往的大路,就到了他们的社区。树木高大,这里的绿化还是蛮不错的,夏天的话,乘凉肯定很不错。初春的气候呢,多少带了一些萧瑟感觉。
8 N, w$ A# X6 Z4 h# O2 }9 _# Z0 g 背后有一弯新月,路灯也不是很多了,他们居住的这个社区,没有庞克族类,所有人都是很温和的,作息也很正常。晚上九点多,基本都回到家里了,路上没人了。
. l3 a+ E( D" e0 _' `/ ] 田远加快脚步往家走,这条路往他暂住的地方的小路,一个人也没有。田远这才想起来,珍妮弗太太和贺廉的话,说最近这一片有蒙面大盗,要他出门夜归的多加小心。
4 U/ l" W6 `' S" G+ e 那就赶紧的回去吧。别在外边逗留了。/ u6 [1 M6 T$ j$ _3 H( o+ [1 P
不对劲啊,田远低着头往前走,总觉得背后有人在跟踪他。7 m( O3 `2 @& n8 q3 ?
田远的汗毛刷的一下就站起来了,不会这么点背吧,他第一次回来的有些晚,就遇上了打劫的?% ~3 Y7 `- |+ s# l3 G
所谓的蒙面大盗,就盯上他了?不会这么凑巧吧。
- |5 q6 Y8 y& e# h 快走快走,到家就行了。+ i! n7 }, f& K$ Y. i1 }
脚步更快了,他有些后悔,怎么就没有多等几分钟,叫一辆计程车回来呢,干嘛非要走回来啊。
8 x2 U( v; a4 X0 k* X 快走都相当于小跑了,越来越感觉背后有人在跟着他,他加快脚步,那个人的鞋子摩擦过路面,发出擦擦的声音,田远头皮发麻,不会吧,不是说这一片治安很好嘛,怎么就冒出一个劫道的来了?8 S. |8 B; ]# f# e
万一从背后窜出来呢,万一从背后给他一棍子呢,他现在都想不出什么好事儿了,满脑子的杀人,抢劫的案子,他也许会被打成植物人,也或许被杀。/ }! \/ y1 P n4 c# ]7 c; `: ~7 [3 G
我列个擦的,这都什么事儿啊,不就是晚回来一次吗?不至于劫道的就要抢劫他吧。' M+ x3 y2 X: P, Z. U
潘雷以前要教他打军体拳的,他练了一次说什么也坚持不下来,就草草了之。早知道可以防身,他就把那套军体拳练得虎虎生风了,至少这个时候也可以学一次李小龙啊。1 l" a- ]2 V$ ^% R% Y; N
跟着潘雷在部队四十几天,床单洗坏了两条,可什么狗屁本事没学会。书到用时方恨少,这个时候痛恨自己那时候不好好学,有什么用啊。 g Z2 Y; W) D) R0 F+ u9 ~ N
头皮越来越发麻了,越来越感到背后有人在跟着他了,他都不敢回头,只能拼命的往前走。
7 | F, E: D) u0 T: a4 Z 摸出手机,给潘雷打电话?就算是给他打了,他也不能马上跳出来保护自己啊。# _6 `" H' J- O M
这可怎么办?报警?大喊大叫?
2 X. a7 J1 U0 Y 万一劫匪来一个狗急跳墙,直接要了他的小命可怎么办?
, ]1 m2 `* J/ b1 H9 D8 E( l 贺廉,对啊,贺廉,给他打电话,他要是在家就好了。
8 H2 k, y5 L: [4 R) n$ w m 赶紧按通了贺廉的电话,谢天谢地,贺廉这个时间在家呢。$ @: m; B8 v- V0 g' |
“赶紧出来接接我,我感到我被人跟踪了。”
( B! ~3 l3 K9 `, h6 k# U 田远特意压低了声音用的是国语,怕引起劫匪的注意力。贺廉没到呀,劫匪下手了。! w, C) N5 W0 [
贺廉放下电话就跑出来了,手里提着一根木头的棒球棍子。8 n/ ?6 Q) k6 N/ P3 n4 z9 i6 Y
“田远,我来了!”
3 `% W" E! S" y! T 他一边跑一边大喊,田远看见他赶紧加快脚步,背后那个跟踪他的人,突然间没了气息。
! x9 h8 ]9 g8 w( r/ D0 X7 t 贺廉往他身后看了看,没发现什么,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哎哟,可是谢天谢地,他没事,这万一他被袭击了,潘雷真的会暴走啊。谁也没办法啊。! H X* B; c2 Z; K/ K8 j
“田远啊,下次你这么晚回来,可不可以打个电话啊,我去接你也行啊。你以为你家那口子是谁都能制服得了的吗?他要是知道,我保护不力,你被坏人跟踪,差一点点有生命危险,他会把我塞进马桶里的。”) X5 T& N2 N9 k; p$ w
田远是真的吓着了,他没有被坏人跟踪的事情呢。那群穷凶极恶的劫匪,会干出什么谁也说不准啊。
% K% D. a C- ~5 r: T 贺廉把手里的这根棒球棍子送给田远。0 B" ]# x1 ]. s
“放在床头啊,应手的家具,拿起来就可以用。明天记得多买几根,像是你的后门啊,客厅啊,都要摆一根,随时随地都可以暴打暴徒。其实不是我没男子汉气概啊,如果真的遇上抢劫的,他要什么给他什么,别伤了你自己就行。”- N; }+ }, c' M. S M3 R
潘雷也和他说过这种话,要什么给他什么,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他没事,那就最好了。2 ^* U# L, z$ _& H; V/ h9 }
“给你添麻烦了。”
; c7 i7 l% b+ K% G; K “说什么哪,咱们也是亲戚也是兄弟。回去吧啊,房门的关紧了。”; ~9 w! H& t4 ]9 T0 R2 H
田远再三道谢,下次说什么也不超过八点再单独回来了,太危险了。. P1 s, {" N/ g; E Q6 W7 V
贺廉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要和潘雷报告一声,毕竟这件事情可不小呢。
5 I* Z8 K. B3 ]. P/ I “他那小子胳膊能抡得起棒球棍子吗?再把自己的胳膊扭了。明天你去给他买一个高压电棍,放他包里,谁要是敢动他一根头发,你就让他把那个人电晕。奶奶个熊的,老子不出马不行了。敢抢劫我的人,不想活了啊,不知道打劫一直是我的老本行吗?”
( C. l/ t' l% D 潘雷暴跳如雷,田远刚才就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幸亏贺廉出来接我了,要不然我真的吓坏了,等他回国了咱们要好好的请他吃饭啊。就这么一说的,贺廉把详细情节和他说了之后,他马上就火大了。奶奶的,那群人不想活了吧,敢对他的人下手,他要和国际刑警联系,把这群混蛋抓了都毙了。5 j5 A1 C7 G1 w* g' W. i3 e
“下次他晚回来,贺廉,你就去接接他,帮我照顾好他啊。”
6 c( k& k! F& {: p. K- ? “没的说,你放心,我一定照顾好他。”; r" E" }0 q% q6 P4 E
怎么能放心啊,这坏人都有了,他能放心吗?不行,还是过去看看吧,可别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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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6 }- h1 s7 M1 g5 l i. c- C第一百七十章 宝宝,是我, {. X$ j ~1 B5 h6 A: c0 o7 |
最近的学习有些紧张了,每天都要进进出出解剖室,跟着教授云医院,等结束之后,有时候会很晚。贺廉接过他几次,可总麻烦人家也不好,他真的觉得没这个必要,这几天社区里也太平了一些,珍妮佛太太也不再紧张兮兮的和他说,有蒙面大盗了,有抢劫杀人的了。
& v. e4 b6 ]3 G' U; e 他以为只是流窜犯,窜到他们这一区,这几天也许走了。2 J9 `& U; z F4 {4 Y/ t
他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又是九点多。贺廉今天说有事要办,一再叮嘱他一定要打车回来,可不要独自一人回来啊。
: K3 B U- r0 _" Q2 W; Y 他也是怕了,真的怕一个人走在漆黑的街道,后面总感觉有人跟踪的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 Y6 [0 n, r: R8 X6 ~: D) _& Z 打车回家吧。. o+ C) M8 X! v6 u
付了车钱,他提着电脑包下车,隔壁的贺廉家里没有亮灯,估计是没有回来呢。呼,一整天,好累。感觉脖子都疼得厉害,到家门口了,他也不着急了。慢悠悠的一边走一边掏钥匙。$ g( B4 Y7 i$ A5 X
钥匙进入锁眼就感觉背后有人粗重的呼吸。8 K' d7 w. J( i) e
那种压迫和恐惧马上窜上了头皮,不会吧,抢劫的盯上他了,非要对他下手吗?他都到家门口了还要遭遇抢劫啊。9 v- A0 g" r6 c! y# @9 J7 L; t, ~% N9 U
怎么办?对,包里还有贺廉给他的高压电棍呢,那是潘雷说的,要他一定拿着,用来防身的。他一直装着呢,这次可以用上了吧。3 ^) [; S8 U! T ]. [% _
别慌,别慌,潘雷说过,遇上危险首先不要自己先慌乱了。他教过自己几招擒拿的,怎么用来着?那套军体拳,怎么打来着?
l! t/ P- y' }) K/ i 奶奶的,越到紧要关头,他越是大脑一片空白。$ ]- L9 |3 T+ N/ s: `6 [! z, J% b
背后那个人越靠越近了,田远想也不想,从包里拿出那个黑色的高压电棍,冲着背后的人就砸过去。
5 l5 u4 w& p! {9 p 他都忘记打开开关了,他就冲着那个人丢过去,转身就要跑。% B3 v5 N9 b7 w' |
砸不到他,他也给自己挣云时间了。有这个机会,他在赶紧快跑,大不了喊救命。
3 k' ~8 A0 j, }! x1 M i 背后那个人身形一晃,躲开了袭击他的高压电棍,在田远刚要大喊的时候,从背后一把搂住田远的腰,抬起手,捂住他的嘴。
& i- c+ b8 k" Z l5 F* m 田远瞪圆了眼睛,惊慌让他六神无主,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着逃跑。被人抱住的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完了。肯定会死在劫匪的手上。
$ M' ]2 x/ G" a: l' {' e' L+ N 可他的身体比他的大脑反应的更加迅速,那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温暖一接近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发出颤抖。那是一种惊喜过大引起来的颤抖,身体第一反应过来。慢慢的大脑也反应过来,拥抱他的人,是他下辈子也不会忘记的人。
0 j; O1 J2 B2 ]6 |1 _ }. m1 N “潘雷。”
# s2 G2 h" J( _% `/ ~3 u/ S* f& ` 他被那双大手堵住了嘴,可他还是第一时间叫了出来,潘雷。是他,他来了。/ c8 I- X# ?2 A4 O% `2 O
眼眶发湿,身体颤抖,就这么哆嗦着被他拥抱在怀里,他的后背贴着他的前胸,紧紧地贴靠在一起。
! u T; _' B1 ]; k8 n 是他吧,是他吧,不会是一个神似的人吧。不会是他幻想出来的吧。5 X7 s7 W/ M! {" n! ^
“是我。”) p9 }! X( f# G$ x
潘雷在他的脖颈边深呼吸,紧紧地拥抱着他,贴着他的耳朵,压抑着心里澎湃的情绪,告诉他一声,是我,是我,我来了,我来看你了。不是坏人,有我在没有坏人。
, R% ~; U7 n/ q# K# Z; R7 d6 e 深深的拥抱,深深的呼吸,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相信,他就在自己的怀里一样。我的宝宝啊,受苦了吧,相思麿人了吧,没关系,我来了,我就在你身边,不会有人敢打你的坏主意了,我会照顾你的。我知道你想我,我也想你想的受不了,我来了,宝宝。
& c5 w' ~, G |, x3 p; k 田远突然猛地扯开他嘴上的手,在潘雷的怀里转身,借着路灯,再三确定,这是真的,这不是他虚幻出来的人,他就真的在自己的身边呢。
8 a" e4 q; F. h% E0 T4 F 对自己笑,摸着自己的脸,还是那样,土匪一样的站着,随性自然的看着他,眼神灼热,遣眷缠绵。
: v4 w" v% L1 v# d& g* K “你个混蛋!”+ z9 }# P& h+ x) `% z- b
田远大骂一声,猛的扑进他的怀里,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拳。1 L( j1 w8 t) q
“你吓死我了。”
! g% _2 G3 J$ b 声音带了撒娇,捶在潘雷后背的拳头力道放小。
8 M5 {7 z% J, J1 r* k0 z' ^ “宝宝,我想死你了。”
2 W: z1 E; s: l3 x2 ?, U 潘雷低头亲吻他的头发,把这个珍宝抱在怀里,见面了才知道那些思念有多少,恨不得亲遍了他,恨不得把他从头到脚的啃一遍,确实他还是好好的。5 I2 z8 P- i/ A0 I4 p. i8 L) o
他这口子对他撒娇呢,他不该不出声响从背后扑上来,他以为可以给他一个惊喜的,却没想到成为惊吓了。- p8 k; H0 A; z8 p
田远死搂着他的腰,这个山一样的男人,就这么被他拥抱着,就感到这个是世上最安全的地方。) B, S j% ]8 n0 Q. h& G9 H
潘雷在他嘴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这到家门口了,还不回家啊,在大门口站着干什么。
2 O. [! L. K4 ? 拉着他的手,钥匙还在门上呢,潘雷扭开了门,打开房间里的灯。他对这里的布局很熟悉,因为田远用V8都给他拍摄下来了啊。
9 C7 t8 ^- T1 b9 b 开关都在鞋柜边的墙壁上呢。他放下钥匙,就开了灯。
3 k% \8 c; A3 }1 b; [% y" s8 p: U “我是六点多到的,我以为你在家,就没告诉你。谁知道我等了三个小时。饿了吧,我把行李拿进来我就去做饭啊。”: b* o0 ?: M0 |3 c7 D
潘雷把他送进屋,捏了一下田远的脸,去把他的行李拿进来。一个大行李箱。超大的,砰的一下放在地板上。
& I2 z& o: P: M$ p! Y 田远看看潘雷,他已经脱了外套,挽起袖子。7 v6 ?: @$ I! I& ]$ \
真的很想他,那些个睡不着的夜晚,那些只能靠着窗台摸摸抽烟的时候,那隔着电话,絮絮叨叨的抱委屈的时候,睡不着要他唱军中绿花的时候,无时无刻,简直是深入骨髓一样。思念他就和这呼吸一样,成为每天必须做的事情。" E3 b$ y: A1 m" g
他来了,就在眼前,本以为一年才能见面的爱人,真的就在眼前。) x3 N5 w! k7 ?+ ]3 ]
激动吗?兴奋吗?或者该说,很想拥抱他。5 d/ f7 f7 z8 h# n
总觉得恍惚,怕这个人真的是他太想念,才幻想出来的,就算是他站在身边,还是怕。怕他突然消失,怕他是虚假的,怕他还远在千万里之外,一切都是自己的空想。0 V5 a. ?0 o5 ^0 S: x8 x6 N6 ~
这比突然中了五百万彩票更来得震撼啊,他要是个普通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还不算是惊喜。他偏偏工作特殊,行踪都是保密的,他怎么可能回来到这里?怎么就突然出现了?这让他想不透,但绝对是一超级震撼的惊喜。! Z$ ^& o2 ]. |8 Q+ x
借着灯光看的真实,他也瘦了一睦,身形还是那么高大挺拔,只是眼眶发深了。6 W5 {) `* ^- R, r0 |) b; G& D' s
想碰触他,想亲吻他。
" {+ m: o# D$ z, S& }# e+ z 田远扑上去,他一直乖乖的老实的站着,然后猛然行动,把他压在墙壁上,捧着他的头,啃咬上去。
+ {) e; X8 Y& R9 V) U2 ` 潘雷双手接住他,乖顺的任由他把自己压在墙上,这个动作,这个举动,他早就想做了。扑上来压住他,狠狠地咬他一口,然后抵死亲吻,热切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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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 ~. c3 q* n他以为要等到晚饭之后,夜晚才会开始。可是思念太磨人,谁都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吃饭这种事情上。* d5 P* v7 ?4 a/ K
他这口子给了他一个惊喜,扑上来就用力的啃咬他。
4 d, _1 X) W5 o! a 学着潘雷的动作,咬住他的上嘴唇,稍微一用力,咬破,咬出血,然后,舌尖舔一下,把这颗血珠送进他的嘴里,再和他舌尖缠绕,用力的吸,吮,潘雷就像是一头饿了三个月的狼,终于看见了肉,吊住就不会松开的。
" ^& V$ l! G& ? a* c0 n 搂着他的腰,摸着他的后背,上下摸索,就像巡视自己的领土一样,确认自己的宝贝完好无损,他的手才伸进衣服内,不管是衬衫,还是毛衣,他一律都是用撕扯的。
3 f' j; Q$ p. Y% ^ 田远不管不顾,他爱干什么都不管,只是搂紧他的脖子,和他反反复复的亲吻,舌尖都让他吸吮的麻掉了,嘴巴都肿了,口腔内都是他的味道,这还不够,凑上去再继续亲吻。
' }! t/ l3 ~7 Y( d q( m M: K 潘雷的破坏力一直都是超强悍的,放过他的嘴唇,往他的耳朵方向吻过去,舔过耳垂,舌尖顺着他的耳朵轮廓亲了一遍,气息灼热,都吹进他的耳朵里,田远低低的吟哦,扭动着身体,捧着他的脸继续索吻。
$ v- q( F7 A; }3 \# v0 p4 G6 W" M1 M9 W 潘雷一只手搂着田远的腰,另一只手去解他的皮带,皮带丢到一边,拉链用力过猛都弄坏了,可他不管这些,外边的裤子包括里边的裤子,都要往下一起脱下来。
9 H L7 F9 n8 X* \ 田远深呼吸,深呼吸,努力的别让他把自己冲晕了头。这还是在玄关,客厅都不是,他们,他们去卧室。
9 J& f( Y6 ?2 J1 r/ u, Q 一只手揽住他的胳膊,潘雷有些不耐烦的低哼,带些讨好的一再的在田远的已经衬衫破碎的胸口亲吻,在亲吻。9 H& F% v- [9 v4 T$ x: w* I. i1 M+ M
“回,回卧室。”( h; q& Q- h4 D* [. I
稍微后仰着身体,他的衣服已经乱作一团了,衬衫从里边就开始撕破了,羊毛衫也扯开了,脸色很红,大口的喘息着。腰部以下被他紧紧地抱着贴靠在他的身上,微微后仰的身体,让他的脊背形成一种极其优美的曲线。
2 E4 F* G! M6 k, v 潘雷亲吻着他的锁骨,往上亲吻他的脖颈。5 j: |9 g5 e4 {) O4 `
“帮我抚摸。”: c5 y% Z w4 g; R
田远抱紧他的脖颈。5 w( _3 b G' G) y
“恩。”" r/ n: S+ P( w* X" ?5 A4 Z; I
潘雷托着他的屁股,让他的双腿围在自己的腰上,就这么亲吻着,一边走一边和他亲吻,慢慢往楼梯上走。
' I ~7 I0 f! P% T 田远深刻的体会得到他那里有多灼热,他等不及了,田远带了一些坏笑,在他的身上摩擦了一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和他侧着头反复亲吻。6 a3 g4 t; Z; f9 S. c+ K$ k% i
潘雷恨不得就在楼梯上把他办了。扣着他的后劲,压着不放,狠狠地,有些不顾一切的意思,和他深深热吻。直到他嘴角留下了唾液,直到田远大口喘息,直到田远舌头发麻,才放开他。# f' u$ _. `, W) y
踹开了房门,把他丢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