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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18 15:5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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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彬,会不会是我的JY射在你的身体里面变质了啊?”8 a1 K$ O- I, W# o
靠,他竟然会想到“变质”这个词。
/ e E- O$ O1 a7 M* P8 c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用什么脑子想到的。不过我知道他肯定是在很认真地问我。因为我知道他称呼我“丛彬”的时候,那一定是很认真很严肃的情况下,而这个时候他的这种认真严肃问出这样一个的问题,让我觉得他于某些方面流露出来的单纯可爱的同时,竟让我还有另外一种亲近感,好像感觉到原本属于他身体里的某些部分特为真切地与我在一起,为我的融合与拥有,感到窃喜与幸福。# U5 B* A; s3 G& t
有的时候想想,爱,真的是一件很愚蠢,很莫名其妙的事。每个人接受爱情,理解爱情或者在感味爱情的时候,总会有着不同的行为与思维方式。有的人会因为这些爱而变得智慧起来,常人难以完成的事情也许他会不费吹灰之力,生活中常常信手拈来,脱口而出的话,在旁人看来却是如何的柔情蜜意。而有的人则会变会异常的愚蠢起来,一些在旁人看来甚至是违反常理的想法,在他的思维里却愈发地执着,并且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到那种不符常理但合己意、那种独自营造起来的快乐感。那个时候的我可能就属于后者,我在大可的笑容,他的气息,在他飘忽于我感觉当中类似于军装或者是皮草一样的淡淡味道里,完完全全地迷失了自己。* J4 {6 }+ E/ ?5 |+ h
我想了想,回过去短信“你拿我的肚子当冰箱啊,还变质呢?”
; Q5 v7 ]6 |. \5 Z9 @ W$ X大可很快回过来短信“要真是冰箱肯定就不会有事啦。医生怎么说?没事吧”
& n5 C0 M w3 V' F7 v/ O; d, u/ W我“没事的”
- i I: @" \3 r. ?大可“彬彬,我很内疚”
! X0 Z$ I& O x) B0 ^! m4 ^- V5 }6 D7 w, p他很少有这样的肉麻感觉的。
1 g. F9 @8 I, D我“小傻之,没事的”
: c( L% o! u0 u! ]; b- r大可“真的内疚,我罚自己做一百个俯卧撑吧?”7 V1 n! A6 ]+ C3 \3 u0 H) O0 d
我“呃,做吧。”
2 w- F: o" B: F大可“算了,还是不做了。”
: z& I- d7 n7 Z7 [, u! W我“怎么了。”/ R( _0 C! c: Q3 J# I) a( }
大可“留着和你一起做”1 v1 [, i6 g: A3 c) r. O
我“?”# n' N1 d9 g: Y# h
大可“一起做就是一起做啊,嘿嘿”) a# x! h" I2 G2 o9 N" d2 F, I( ~& t
我“你小子学坏很快啊?”# w# a8 r: J% p/ B& x
大可“是啊,再快也是和你学呢不是”
7 X, F( \; P" o! I0 i我“靠,这就是你的内疚啊”0 Y$ L" A3 ?/ I8 C! H
大可“我是怕你一个人打点滴着急”- |' r9 h) I5 S
我“一点儿不着急,有人陪着呢”! h {- W; a, W5 g) t
大可“谁?”1 s- j; T* z; o4 h s% I
我“刚短信过你是和我一起抽上来的战友啊”4 |) O" G: }$ b( q" q
大可“哦”
+ \8 i& Q b0 L, O我“哦啥?”: U2 J% ~! Q& _( G& P( }/ j
大可“我在想他是不是很帅啊”2 V1 B. ~; M, ^* U* S. w
我“干啥”; u& w. l, Q, M: W
大可“要是养眼的话好让你减少点儿疼痛阿”
: G8 L( b& V$ C+ p' B我“早不疼了肚子”
8 Z+ Z0 n# l6 K5 G* X看了一眼认真在长椅上坐着看报纸的解伟,左腿压在右腿上,很修长的感觉。军装在他的身上显得很板正,很有气质。3 A) I+ _$ M5 ^, H, C% g
我“很帅的呢,不怕我移情别恋啊”6 Q5 \# ~( `7 U1 l
大可“不怕”
/ G3 P) f3 w' X* S' ~' ]8 G3 i我“靠,这么牛呢你?”
& E# W8 ^; | G' T9 {( d# s大可“不是啊。因为我知道现在你很在乎我,就像我非常非常在乎你一样。”
. [6 l& G; j3 P" ~" u# `" A看到这条短信发过来,我的鼻子好像突然一热,赶忙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前面的医疗挂图,深深喘了一口气,那种激动与欣喜才平复下来。大可很少说这样的话,偶尔冒出来一句,有种意想不到的效果。
) B) h$ v* c. _6 c我“别肉麻啦,赶紧看书去吧”
! U1 E2 F4 _( H* g" A% z' i大可“你身体不舒服我哪看得进去书啊”8 Y' [8 U# P& [6 V0 g5 Q1 ^- E
我“靠”
. ?$ A! \( ]- I' y大可“真的。”
" i% ]! A9 ]& `, t" _4 ~我“我没事的,赶紧去看书啦,要不然我该内疚了”
1 \4 t) N) D' ^/ o# M2 o9 F3 [! S大可“好吧,那你打完点滴告诉我啊”, w5 W$ b- i) K5 o* D
我“好的”
+ j/ K/ ^" z0 R% C- H大可“亲:) ”
& R- F' [& W! }" y' w3 f4 R记得小时候只要是病了,父母就会一改往日的严厉,以加倍的温情来呵护我。我常常会惊异于爸爸妈妈还有这么难以发现的温柔一面,那个时候我甚至会傻傻地想,要是天天都生病就好了。
3 N# ]. a# {$ S. ?- B1 O0 J大可似乎也给了我这样的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这样细致的,甚至有些甜言蜜语的大可在平时来讲几乎是难以想像的,我也没有奢望过他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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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点滴瓶子的液体只剩下一点儿了。一旁的解伟好像很有经验似的,放下报纸,站起来看了看瓶子,转身出门应该是叫护士去了。' D3 q8 i3 R$ W' c1 N6 ?% ?9 Q/ W
从岸勤医院出来,夜已经深了。
& d# f6 t- K; Y9 Q我又想起来了大可,给他发了条短信说我已经回舰上了。他果然还在等我的短信,很快回复过来,让我早点睡觉。我这才将手机放回兜里。, j& C. c- }% S! o
“女朋友啊?”走在我一边的解伟问。
" a% { y3 F2 J* s2 ?; W“哦,是,算是吧。”我回答说。
7 [" w. _0 m; [) x4 X“够甜蜜的啊,从打点滴的针管插进去到拔出来,你这手机就没歇过。”& c* _$ e D' l' }$ ]
“呵呵。”
: Q9 \" t. l; B) O( \' X我笑了笑。和解伟一起走在回码头的路上,月光照着路边高高的杨树,远处海上渔船的马达声断断续续从黑暗中传来。喜欢调侃的解伟突然也沉默下来,我们安静,或许也是各有所思地往回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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