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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29 16:4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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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1 A [5 y3 ~1 k1 T“我都能了解到的事,年丰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果然有眼线来报,说他准备在出事时先下手为强,卖你个好,没准还真能重抱美人归。看来爱情的力量的确够大,竟然能让年丰的智商沦落成傅庭炜那毛头小子的水平。不过,这倒让我这一铺赌得更有信心了。于是我在傅庭炜动手前几天将自己在东南亚的踪迹暴露给了年丰。因为决定同归于尽,所以我事先已遣散了所有弟兄,只留了几个忠心不二象我一样与年丰不共戴天的故人背水一战。 0 n& P7 U+ X3 l8 n! y0 w. ^* x
“以年丰的能力和我对他的了解判断,他很快就能知道是我在幕后策划,我侥幸逃脱了他的赶尽杀绝隐姓埋名这么多年突然现身他一定不会轻举妄动,结果他为了探明我的虚实的确改变了计划按兵不动,于是我很顺利地在傅庭炜之前劫下了你。
% U3 Z& h$ V3 g“我预计他不出五天就会安排好一切有所动作,而这出戏的结束便将在那时。”华采苹说到这里靠近我将一只小小的遥控器举到我眼前,“这座房子里的炸弹足够我们共赴黄泉,遥控器我们人手一个,除非年丰有本事将我的人在同一时间全数击毙,否则的话……”她并没有把话说完便突然伸手摁住我的脑后迫我低头挨近她的面孔,“你的滋味有那么好吗?先有个年丰后又有个傅庭炜,都对你念念不舍的,左右无事,这会子便让我尝尝如何?”然后她粘腻的唇舌便贴了上来。
: q( K+ h- L3 ^& U6 g- r, H$ C那股子混合了金属与食物腐败的气味终于让我的忍耐超出了极限,就在她的舌头强行探入我的口中时我开始翻江倒海地呕吐,感觉好象连五脏六腑都一并带了出来,猝不及防下华采苹被秽物淋了一头一脸。
6 c+ ^# I# f, G8 {. T) c4 l“Son of bitch!……混帐!……”她暴怒地拎起水管对着自己的头脸一通冲洗,口中高声叫骂着中英夹杂的粗话。然后回过神来般抡起橡胶水管照我身上狂抽,肋骨上传来的剧痛让我终于如愿以偿地晕了过去。 4 { }; r& q' l) z) X
g, [' n& x' n. a+ ` \8 |之后我是被一阵直冲脑髓的刺鼻气味给唤醒的,知觉一恢复激辣辣的疼便潮水般遍体袭来,华采苹已不见踪影,但是那几个恶形恶状的男人重又聚集在了我的身边。喉咙肿痛得厉害,莫说出声,我连唾沫都已无法吞咽,在他们将仿真器具从我的后穴拨出时,我只够力气动了动颈项来表示不适。
9 _$ L* p) [: h" m; m$ G菊门因为长时间扩张已无法闭合,我眼睁睁看着他们将浣肠用具插了进去。
% y; v2 ^/ p7 r v& [被迫在人前排泄的屈辱一点点凌迟着我求生的意志。我开始怀疑让灵魂继续留在这具残败的躯壳中受难是否还有意义。记得少时诵读的格言警句中有说“人若是有灵魂的话,要不要躯壳便无所谓;人若是没有灵魂,要这副躯壳又有什么用。”我从来不是富于理性思维的人,这一刻更是满脑子支离破碎的念头。
9 u) B2 t" V# F3 Z* v% N上一回合的折磨已耗尽我的体力,所以这一轮中我开始频繁地丧失知觉,他们不断以各种方式弄醒我:泼冷水、烟熏、针刺、烙烫、闻嗅盐……,周而复始,不依不饶。 ! j. s, E0 I: C5 g
如果华采苹的叙述是真实的,那么年丰的确会有所行动,但并不是象华采苹想得那样为了我,对于年丰,被手下败将、剑底游魂反噬成功是一件绝对不可忍受的事。可问题是,如果被他们继续这么虐待下去我只怕压根儿撑不到他出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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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m4 ]; A$ ?) s不记得是第几次晕厥后的醒转,华采苹再次出现:“怎么样?年丰看中的人滋味的确不错吧?只是悠着点儿!我知道你们恨年丰急着拿这家伙泄愤,可若是不小心玩儿死了他,接下来的高潮戏就没得看了!” # e! k& |: `/ `2 X; V: F; T3 F- M* L
“安啦,苹姐!这家伙这么拽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的。大不了等下弄点儿药给他。” # l# N0 ]9 ?- g# B+ F5 ^
“那倒不必,我另外安排了伺候他的人。你们只管玩,等过足瘾交给他善后就行了。”华采苹说着指了指她身后一个被反剪了双手头上罩着黑胶袋的男人。
5 E5 Z2 W9 S4 j0 a9 Z$ Y- }只看身形我便知道那是谁了,见他们伸手去揭他面上的塑料袋,我下意识闭上眼等着随之而来的哭叫挣扎。 * Y# L T. g* o8 o2 H
但没有,意料外的安静令那一刻器官在我身体里肆虐律动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奇怪和担心中我重又张开眼,看见傅庭炜象被施了定身法般木在原地,一脸的茫然。
& S1 m/ d W5 a6 K' ^& {" b4 k“苹姐,你抓这个白痴来做什么?” 6 X: T; \: q; }3 h' d% ?: L
“苹姐好心放他一马,没想到这个白痴居然想到去公安局报警,幸亏被我俩发现及时拦下。”
! X/ b3 M( b+ F. ^2 ?- B“那还费事捉他干嘛?做掉不就完了。”
) Q5 T6 G3 X! b- w* U“得了,人都带回来了,还废什么话,不过多个人陪葬而已。” ) F% X2 x$ v& X7 K) \9 K! R
“喂!你完事没有?该我了。”
- w0 `4 Z" e. C“等会儿,唔……真不错,折腾了这么久还是挺紧的。”
# |. l. z. E9 o# M' s( ~“靠,你小子真够变态的,死到临头还爽成这样。” ( F& ^/ K3 j/ J3 I+ G R7 f
“怕什么?又不是我一个人走。”
/ [9 j ~, f+ }$ J“说得是,下辈子我们还做兄弟。” $ q) z4 p$ l4 ]% L6 R
“哎你快着点啦。”
+ Z: n w0 S- C9 n" ]; b5 j“着急你玩那个去,肯定还没开过苞。”
, l; T6 a7 G0 w1 l1 b" D3 n“屎,你真当我是同性爱!”
( Y4 }) W y2 Z% j$ F* H“你不是同性爱,你只不过喜欢奸尸,哈哈哈……”
( y( [6 ~- B* d“笑什么笑,你不也一样。快点快点!” ( @; S( l+ s% Y: K: o7 Y4 R) s
“你们说年丰那老小子看见这番情景会是什么嘴脸?” & D$ w8 X6 ]4 Q" j
“那还用说?铁定吐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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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的对话哄笑声里,不知是第几股浊流冲入了我的肠道,身前的柔软同时被狠狠一通撕扯,立刻我便坠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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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5 P# I, |0 @! | b7 G: f再醒来时,屋中只剩了傅庭炜一个人,低着头双手抱膝缩在屋角。他旁边有辆小推车上摆着碗糊状的东西,我并不觉得饿,但很想喝点水。几经努力,低哑的呻吟终于惊动了他,慢慢立起身他走到我面前,赤红的双颊狂烈的眼神把我吓了一跳。 : B% W# V7 ^/ n) C3 H" ~# D9 E
“我死都不会放过他们的!家豪哥,就算死,我也要救你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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