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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居然就这样被自己的贴身保镖灭了口……唔……好兴奋的感觉……继续……灭下去吧…… 3 I5 l/ _& r5 p# V: ]& k: B" a8 S/ K
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 r, J! U0 K. U
总之,天旋地转了至少十分钟之久后,我在失控之前推开他,恶人先告状,说:「你……你是同性爱?你红杏出墙!」 ( g) U8 b. r% J4 G; E1 y: j0 y, q3 j* R
看得出来他已经动情,眼中有异于往常的激越,见我往后退开,他立刻用手把我的身体捞回来,轻声说:「……我是gay没错,但我没有……红杏出墙……」 2 y# r, b5 k2 F3 J4 k
这个逻辑好像怪怪的,怪在哪里又说不上来,不过,有个重点,他……他居然跟我一样,是gay……我是吧?
3 L u4 ~ o: n6 U' F「既然是同性爱,干么跟女人结婚?既然结婚了,就有对伴侣忠实的义务,你怎么可以……」
. d/ P) S' C3 F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可以吻我、还吻的那么久?而且,昨天听他谈起老婆时,明明是那么的情深意切,跟他现在说的话相比,矛盾……
- H& h, R! z) X5 K" [: r& r「……谁说老婆一定要是女的?」好像被我骂的气闷,他泄恨似的往我耳垂咬一口,又抱怨:「……你这个笨蛋……」
- q8 `( a: {# j6 X" h; B1 ]「啊,好痛!」我低呼一声,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叫出来:「骗人,俩个男人怎么结婚?」 - i9 B5 J1 @' D5 w, v
「我们是在国外结婚的,你……他的父母也接受了,还认我作干儿子……」说完,他口里的动作改咬为舔。
* O5 A" ~, q2 s* z居然有这么开明的父母,他们一定很在意自己的儿子幸不幸福吧!跟我花蝴蝶似的妈妈比起来,有那样的父母,真好……我开始在脑海里描绘那一对父母到底会是什么模样。 3 P$ ^3 [' n; [) t* K! M) K
真希望我能有那样的爸爸妈妈……
; l) ]6 o _9 c突然间剧痛再度袭来,这次更猛,猛的就像有人拿榔头直接往我的脑袋敲击一样,我身体颤抖起来,抑不住的呻吟出来。
. T$ x: f0 }, ^* ^( E A「你、你又不听话了!」他沉痛的说:「……别再想……求你别想了……」 0 v. W$ I9 F9 D0 G
「……可是……有什么……」我咬着下唇,忍着痛,说。
0 P7 y: B+ m8 m$ c G- X, i/ F我想,可能是因为最近都没吃单医师给的药吧,脑筋已经不若以往的昏昏沉沉,常常会有画面无预警的浮光掠影过,就像刚刚那样,一闪而逝,可是等我想抓,影像就消失了。 4 p% c7 x f- U# X1 K% V. i
我知道,我真的丢了好多东西,像寳物一样的东西。
* ^' ^% z0 R2 O; b& B对了,记得曾经问过Vincent,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担心失踪的老婆,他说他找到人了,只是脑中少了点东西……
- @5 B% [$ f/ Y……他说他是为我而来……
5 P( s* G3 h# j心脏冬冬的大跳,像打鼓──别急,别急,慢慢来──我深呼吸,将氧气缓缓地深刻地送入肺里,再徐徐地吐出来,一次又一次,让心跳尽量维持平缓……我不要想了,有件事我已经清楚,不需要再想下去。 0 g" ~$ k9 f( R( F l
他体贴的擦着我因为疼痛而冒出的汗,拿着床头放置的面纸,轻轻的按压,就怕一个用力会让我的疼痛更激烈,这样细心的动作,除了他,谁会这么对我?
% _; }0 _4 u: u" c1 d( W# q或许我不该那么轻易的就信任一个人,尤其是不久之前才发现哥哥一样的单医师居然是欺骗我的人,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现在抱着自己的保镖、这个叫做Vincent的人……值得我全心的信赖…… - t$ I% w9 w7 F2 C# o8 r
因为我是他的…… , z0 t/ Y, g* C& ?# R7 Q+ @: M. s
等头痛终于停止,我倚着他的胸膛,问:「……喂,你为什么不继续下去?」 5 ?% I7 H% U7 N* D& R
他还在为我的头痛而忧心,听我这么说,愣了一下,反问:「继续下去什么?你讲话老是这么无厘头。」 0 L @5 D( s* s; W/ I
我微微一笑,说:「看你没精神,我大方一点,耳朵借你继续咬好了……」 8 a4 i4 k1 s7 P$ C5 z
他表现的还真不是普通的惊讶,说:「你刚才还不要我红杏出墙呢!害我都不敢做下去……」 ) ^4 t) N6 M* Q4 u( y
「灭都被你灭口了,还有什么不好做的?」我仰头,双手往他脖子上揽:「……我不就是你老婆?」 ! i E5 h" `# t. x$ ^1 k
哈哈哈,他被我吓到了,目瞪口呆的模样真是可爱。
0 N1 ?/ Z' d8 q& ~+ u( R他失声叫出来:「你怎么知道?」 , \7 a8 x6 | x5 p; ]$ K! D
我皱皱眉,说:「拜托,我不过是丧失记忆,又没变成傻子,你已经给了那么多暗示,我又确定你老婆是个男的,前后对照一下,还有什么疑问?」
A$ f8 ^. A: @; ]1 W- U' ^5 Z8 M我的解释反而让他更加的震惊,只能呆呆瞪着我,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 D5 }. C. g2 ?
他没话我可有话:「先说了,我还是记不起什么,想下去又怕头痛,要是哪天等我恢复记忆,却发现你也跟单医师一样骗人,当心我杀了你!」 4 F+ e0 v$ v% ^3 F& Z) f3 ]; K- S3 x
他终于回神、失笑、说:「好,到时我让你杀。」
0 V1 i2 ~ Y/ Q* ]我想想不对,质问:「……对了,为什么老婆是我不是你?你会做菜又会照顾人,比较像做老婆的那个啊!」 / G9 j( H$ w( B/ `3 O3 p
「魔鬼教官总不能在那群学生面前说自己是人家的老婆吧!」他柔柔地辩解。
9 {! ^, U( f, H想想也对,男人嘛,顾全面子是很重要的,所以我点点头,算了解。
% R8 k( D* z7 Q% }「好,既然知道你是我的人,现在你有充分的时间说明过去的我究竟是谁,怎么娶了你,又怎么被人带到这里成了不伦不类的少爷?」
' `- S" T( V$ ~7 ^" ^- }「你别急好不好,我怕说了什么又会刺激你头痛,姓单的家伙下的暗示太重了,我不敢冒险……」他说。
4 m6 l, F# I9 ~, g& g+ v" ] j我嘟嘴,抱怨说:「那怎么办?我想早点想起所有事耶!」 . U, k: {1 s0 n& M3 u* h0 |2 p
安抚我,他说:「为了解开你的催眠状态,我已经请了这方面的权威专家从美国过来,这几天就会到了……稍安勿躁,好不好?」
5 Y: p: d4 t$ E「那、带我离开石家,反正你知道我是谁,我可以慢慢的适应以后的生活……」我满怀希望的求他,因为,我真的不想当石亭云,即使这个身分会带给我永远的大富大贵。
) H* Y6 O/ ~' X. ^/ U8 F, }! x- Q「可不可以再忍耐个几天?我就快揪出幕后那个人了,告诉你,我一定会把那个绑走你的人找到,然后,让他或他们用余生后悔,为什么会出生于这个世界上……」
$ o+ A b" ]" e: e! D, @ Z8 S; G他在说最后几句话时,眼里跳动着某种晦闇的阴冷,像准备大开杀戒的冥王,浑身散发着……是什么?我无法形容,若以我贫乏的词汇来形容,那就是──杀气。
k Y8 U% G. m" h4 W! r8 i. O我不怀疑他会杀了那些害我失去记忆的人。 / e: U7 A9 m. x: H: e8 J
好像改不了他的决心,所以我顺其自然,问他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3 v% u' p! D. W1 H s
「我到底叫什么名字?」
) a4 a A4 @- q9 m3 m「瑞瑞,你是我的瑞瑞」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