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曾经和小伙伴们交流过父母辈的性事。有个家伙说他小时候经常见过妈妈给爸爸舔鸡鸡,后来他问妈妈为什么总给爸爸做这个事儿,却不舔他的鸡鸡呢?他妈妈的回答是爸爸表现得好,这是奖励。后来,他也听妈妈的话,但妈妈仍然不给舔,说他做的还不够,因为鸡鸡不如爸爸的大。这厮当时还信誓旦旦地说,将来要好好学习,争取让妈妈也给他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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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B+ W$ b, }7 q" ~) @孩子的心,总是无忧无虑的。听了同伴的话,我故意憋着尿睡觉,半夜和娘亲出去撒尿的时候,忽然问妈妈能不能给我裹一下小鸡鸡。娘亲当时很生气,照我的小屁股就来了一巴掌。问我是从哪里学到这些的?我说是小伙伴说的,他的妈妈经常这样做给他的爸爸。娘亲噗嗤一笑,说别着急,等我长大了,当然会有老婆给我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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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说这句话的潜意识还有娘亲为杜校长口交的缘故。当真真不明白,为什么娘亲喜欢喊着杜校长的鸡巴,却不给自己的儿子舔。幸亏没有说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4 J" q# ], `7 y/ c
: s" \: z1 g2 p几年后,我上初中的时候,因为寄居在县城初中,县城里的男同学似乎更早熟,他们喜欢趴女厕所偷窥女孩子撒尿。我对此毫无兴趣,也许是对女孩子无感,也许是对此习以为常。因为在农村的冬天,我家的卧室里都是备夜壶的。母亲时常会在半夜醒来,蹲在夜壶上嘘嘘。甚至在冬天的清晨,娘亲怕冷,也不介意在我面前小便。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两岸樱唇相对出,一片热流尿出来。这就是我对女人嘘嘘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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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r) c' K6 m4 m0 Y) e$ ^当然,父亲冬天的时候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父亲和娘亲的性事,我也不经意间领略过,以后会慢慢地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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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m0 F: L# D' q" S0 p前面说过,北方的农村没有中原地带那么多儒家伦理纲常的传统,对性的态度始终是宽容的。这种宽容不仅体现在男女关系上的随便,也在“男男”关系中偶见峥嵘。农村的男孩子在进入青春期前,似乎都有过被成年男人猥亵过的经历。而且,很多小伙伴都以自己被叔叔、哥哥玩弄过小鸡鸡为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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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伴们偶尔的性游戏,也是效仿父母做爱。如果在一起玩儿的都是男孩子,其中一个瘦弱白净的男孩子一定要扮演母亲的角色。某些大人在田间休息的时候,也会忽然喊上某个小男孩,叫他脱下裤子,摸几下鸡巴。然后,周围的人一笑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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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这些成年男人在小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对此见怪不怪。只是我家居住的地方比较偏僻,类似的经验少之又少。只是偶尔在玩耍的时候,会忽然被某个大哥哥喊过去,让他玩弄几下阴茎而已。) i, X9 i" s) m8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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