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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y" f$ X3 X# G8 D “有大便的错觉很正常,我以前也有过。”我和林并排睡着,谁也没挨谁,仿佛完全没有过关系的两个男人在正常睡眠而已。* ^! }1 _ @- |" _" A" C' }
林呵呵笑了笑,问爽不爽。) i3 n# h/ D6 e
我说爽,在这之前的二十分钟,林从厕所回来,他说什么都没拉出来,于是我继续山洞探险,他接连跑过两次厕所之后,我终于在他里面射了!于是我们轮流洗过之后,保持距离的睡着,开始了如上的谈话。
% d% o9 E5 c) P: L$ u “你跟多少人做过?”林又问。
" d& M/ U$ {% E. l 我把手伸出来,开始一个一个点:“小王,老李,大洞门那边一个司机,红山那个人叫什么来着……还有,”我继续把手指头一个一个掰,“十几个吧,不只,应该更多!”8 }. C( v( c7 H- n
林正经的看我,微微笑着,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笑时肌肉的动作。
~2 U+ W# D* [0 o/ \ 其实也许不只这些吧?我心里想着,但仍然装出玩笑的样子,一个一个细数。
' K. l6 B4 m* C* Y; u' ]; b “武汉有这多吗?”林看我,好奇的问。. ?! `% a5 V, t
我点头,然后郑重的告诉他“林同志,非常欢迎你加入我们其中,你的光明前途才刚刚开始!”
/ k, s; G; F% j2 b# F1 J5 z 林听我说完,没答话,忽然叹口气,这气叹的我心惊肉跳。! E1 s: a# w& T' _6 {
“别同志同志的叫,”林口气有些生硬,“我不是。”8 ^1 P7 I, e" u1 E5 }, N9 d
我呵呵笑出声,希望继续刚才轻松的谈话,但我发现我即使哈哈大笑都无法得到预期效果了。3 ]% s$ I. M5 Y# f' X
“我只是喜欢你。”林正经的说着,“就像《断背山》里那个男主角,叫什么来着,他其实只是喜欢那一个人罢了。”5 g7 v3 ?( ]3 f P; ]$ A& ~/ s
“你还看那电影啊?”我嘿嘿笑,“都是骗人的!”5 K- c7 b; V2 S; b
林没说话了,忽然沉默,尽管对他的沉默我都习以为常,但这次却有点不适应。
& s& F! f4 a5 n6 v! G+ Z) W “其实也不是,那电影我也看了,风景挺不错的,男主角也满帅!”我越说越觉得自己嘴巴欠抽,“其实我的意思是,我也羡慕那对男主角。”
. ]4 H, F( i% t: R: E, \7 c 我觉得牙帮子有点酸,微微皱了眉头,林没再接话,我觉得也跟着沉默或许更好。1 D( H$ {4 P& e' m' \; D# ~
“我结婚了,你不介意?”林再次开口,“这对你不公平。”
& R2 d) V2 z1 H5 U6 h! ~% v) d. r 我本想马上答话的,但我忍住了,略作思考,才说:“没什么公平不公平,我觉得这样满好。”
9 l& {# A; I. M' B: ? “是吗?”林眼睛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你现在自然这样说。”
+ G; n8 e. ?5 J) {6 ^ 我叹口气,觉得不知如何回答。
# g) Q! M3 Y5 N# j6 b1 C “你只是玩玩的,对吧?”林又说。
& C; Z9 {, J8 D9 x3 _' A) r “不是,”我立刻回答,心里忽然有些难过,感觉他的情绪开始感染我。
' T% i' P+ ^- a: l9 A* g' t' B* L 林将手放到我手上,开始轻轻的摸:“你知道吗?这感觉从前我也有过。”5 t- Z- A$ v0 Y. j! J, g* g
“是吗?”
, l# ]3 m: x, M! ~" A% b8 D “他出国了,我告诉过你。以前我跟他玩的很好,我们什么都聊,什么都一起做,跟他在一起那段时间,是最美好的!”& U7 d, ~" I: ?7 `! d4 ~( o3 e
“哦!”我应了一声,想起他说过结婚时本要出国的事。/ x8 i0 c& s2 k
“我们互相都亲过,你也许不相信,那时候我们才十几岁,”林忍不住再次叹气,“觉得那时候感觉很美好,一切都简单自然,没想过我们是同性爱啊什么的,那时候也不懂。”
9 h9 t& [3 Y8 | “是挺好的,”我应和着,“可惜他出国了。”
6 z8 z# O; t1 }2 Q& P' ` 林仍然看着天花板,仿佛上面在播放他从前的画面:“幸亏他出国了,不然我们都不知道以后的人生怎么走。虽然我十分不舍得,但我觉得他出国是好事。”3 Y3 p" J! j2 F- ~) n
我没接话,听到空调轻轻的响了一下,没再继续喷冷气了。
# ?! s4 I; \6 b p# q “如果他不出国,我们的人生都要改写了。他父母有一次撞见我们在床上打闹,很严肃的批评了我们,后来我都不敢去他家找他。现在想起来真恐怖,我们那时候玩的太疯了。”
4 R4 ~. q$ G" l- [* a& Y6 h2 u “他帅吗?”我忽然问。7 n J3 H2 U |7 V8 R) P
林呵呵笑了起来:“是的,很帅,比我还帅!而且身高体壮,身材超级好。”
6 n$ H& v6 }% s o “你们就是亲过?”我感觉好奇起来。
$ F7 ?1 S* D) ^& X1 _5 w$ | U/ ]8 A 林嗯了一声:“还互相摸过,那时候想过要继续做什么,但都不知道怎么做。”
2 K$ ^7 Q& w2 k6 k: L# Y" S “哈哈,”我笑起来,“可惜我不在,不然我一定把什么都倾囊相授!”! `9 ~7 l* M' j7 A
“幸亏也没做什么,现在都留着给你做了。”林这话说的很平静,却让我心里有些激动。
1 v0 I D& u4 }7 g1 Q7 \ “我怎么比得上他,”我心里暗暗有些自卑,“他现在在国外还好吧?”6 N8 W* }; y4 v6 a2 ]
林叹了口气:“比较少联系了,上次说要出国,其实都是一时冲动,过去的事情,只能在回忆里重温,真正要面对,我还真不知怎么办好。”- D% [$ i# e4 o8 {( C. L
我嗯了一声,似乎深有感触。% m! w# {1 \7 H9 V9 W% o2 S Y
又是沉默,很长一段时间,我几乎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 L# Z# F* ?; f$ b9 O( Q4 [) q8 A9 t& D “睡吧,”他忽然说,声音有些颤抖,我几乎能感觉到他心脏跳动的频率,“明天还上班。”
! r& B" X, C/ y4 w 我没答话,我装作我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