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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 N+ z2 O" r, y6 z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冷战中,一晃期中考试结束了。 8 t+ M( R4 m$ s# q
* O$ }$ t0 O: v8 V0 o, P( ^7 T j' n像所有中学一样,班级的排名表高高地挂在教室的前面。虽然心情不好,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我的考试成绩。我第一名的成绩遥遥领先第二名20多分,独占鳌头,而且这次据说是“必杀”的数学我居然考了满分。全年级也只有两个人是150分满分—我,和杨广舒。 " v, W# u- Y#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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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我无聊地走到教室前面看那张大大的排名表,忽然,耳边响起那熟悉的、让人心跳的、却又是久违了的声音:“考的不错啊。。。尤其是数学!”这是两个月以来他第一次单独和我说话,我的心里忽地一热,随即又想:好假啊!数学你不也考的不错吗?用这种话来作开场白,你也太白痴了吧。把心里的悸动强自压下,口里装作不甚在意地慵懒地应着:“对阿。。。我们两个珠联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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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猛烈的、好似即将把我揉进身体里的突然拥抱让我几乎透不过气来。挣扎着抬头,看到杨广舒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的晶亮的眼睛,那个瞬间,刚刚还把两个月以来的怨气聚集在手上,想要一个勾拳把他轰到一边凉快去的心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紧攥的拳头慢慢落在了他的背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我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流下了我五年来的第一滴眼泪。 # K( x. H5 ?( i
! c ?- Y0 r9 P( N; ]为了我无聊的自尊,我根本没有问他那时候为什么无缘无故骂我神经病,无缘无故冷落我长达两个月之久,他也装作根本没有说过那种话,也根本没有这么久对我不理不睬。这件事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杨广舒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 c8 P- S7 O* S" ]+ T
- x Z1 m: I2 k: E终于知道了杨广舒忽冷忽热、反复无常的性格。而我,经过婷婷那件事以后属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类型。所以,虽然喜欢,但是再也不敢主动去接近他了。如果我还把喜欢明确的挂在脸上,我怕当杨广舒再次露出如此冷淡的神情时,我会丢盔弃甲,无法全身而退。即使如此,我的内心里还是非常清楚地明白自己其实早已泥足深陷,无法从杨广舒的禁锢中脱身了。 4 {( q: J, J: a, T6 Q9 d-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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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就是不出所料的一次次冷落,与反反复复。每次都是杨广舒无缘无故露出冷淡的神情,从我身边离开,但是,少则几天,多则一两周,他却又会千方百计地寻找各种理由回到我的身边。不管我有多气他恨他,在他用各种花样百出的理由嬉皮笑脸地回到我身边,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地和我聊天、打闹甚至亲昵时,我还是发觉我根本不能拒绝他,漠视他。我真地感觉他给我的感情像是施舍:他高兴时便给,不高兴时便把我一脚踢开,想我回来就随意打叠几句甜言蜜语,或搞点小花样。但就算如此,我还是对他没有任何免疫力。在他离我而去时,我可以高傲地昂着头,表现得毫不在意;可当他再回过头冲我伸出双手,我却每每经不起蛊惑再次原谅他。我真地怕,如果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推开他的话,以他冷硬的性格,会再也不会到我的身边。我知道自己的心态很软弱,很丢人,可就是没有办法关注自己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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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 O+ Z: s l) T4 G" S- D其间也不乏传出杨广舒与哪个女生的绯闻。我庆幸自己一直完好的保持着冷静的面具,没有溃不成军。每次当他对我略微皱起眉头,或是嘴角下撇时,我都能多一眼也不看他,干净利落地离开。 2 e8 p! n; r8 ?' A, ]8 w; R* b* I!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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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亲眼看到那些女生泪眼婆娑地控诉时,我以为自己也终究难逃同样的命运,但是,不知我是幸抑或不幸,不同于她们,每次的冷淡过后杨广舒都会回到我的身边。 $ e9 l2 W8 _) x) s# k( b9 z
. G. `4 f1 f/ @" {4 X( M就在这样反复的拉锯战中,一年时间很快又过去了,我和杨广舒,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