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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都心神不宁,眼前总是晃着杨杨手里举着一个避孕套时,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课连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不知道老师在黑板上密密麻麻写了些什么,念了些什么,心里忐忑不安。什么有的没的全都联想到了,只觉得椅子上好像有无数小刺,扎得我坐立不安。 , n d! R5 N+ i) k, N6 q" o
* ^; i# D5 | M/ t+ v6 W% n好不容易盼到下课,半小时前就已经收拾好书包了。听到铃响,我夹起书包逃跑似地站起来就冲,刚冲出教室门口,就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姚远。。。”我登时心乱如麻,脑里瞬间转过无数念头,却又都被我一一否决。无奈之下,只好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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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声破碎的巨响在我耳边炸开,响得像是要把我的心都炸出来了,还没等我惊叫出声,脸上就感到了有什么冰冷刺骨的东西流了下来。条件反射地伸手摸了一下头顶,头发也有点湿湿的,冰冷的不明物体顺着我的毛衣领子不断地流下,冻得我直打颤,眼镜也模糊了,什么都看不清楚。连惊带吓,惊魂未定的我赶忙摘下模糊的眼镜,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c, w' m/ j% s( e: a7 b
' S$ m, u0 U& I6 z7 I. s一除下眼镜,我勃然大怒:我头上,脸上,衣服上,全都是水。现在是北方的十二月,天气冷的刺骨,本来就冻得不行的我,又被冬天如冰般刺骨的自来水兜头淋了一身,目前的境况堪称凄惨。我又冻又气,抬头对始作俑者—杨广舒怒目而视。后者却一点也不紧张地看着我的狼狈形象,还抱着肚子哈哈笑着,一副非常开心的样子,就差没在地上打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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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2 X, C L' q8 A5 h我一看这个情景怒上加怒,早忘了着急要逃回家的事,冲上去准备海扁杨广舒一顿。没想到刚刚跨出一步,脚下就踩到了什么东西,挪开脚一看,顿时鼓鼓的气像被戳破的青蛙一样消散得无影无踪了:我的脚下赫然就是今天免费发放的避孕套,已经破掉了,里面还有一点残水,样子颇为凄惨的躺在地面上。原来刚才那声巨响就是装满自来水的套子撞到我旁边的墙上破掉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我居然还能感到好笑的联想到:这恐怕是天底下破得最壮烈的避孕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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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乐完,怒气又涌了上来,冲着还在抱着肚皮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杨杨大骂道:“靠!你还能活得起不?能做人不?这几月啊!你居然拿套子装冷水丢我!!!不想混了你!你让我丢丢试试!!!你让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家啊?”还没骂够,只见笑得面色潮红、眼波流动的杨广舒抬起头来,好不容易调匀了气息,吐出了一句话:“远,我说这免费赠送的套子质量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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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q9 Q; y. Y: `% z& t* _我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