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姐在浴室漱洗得时候,我乖乖地躺在床边的地铺上,看着床头一盏挺古典玻璃灯发出的柔和的光,好温馨。 2 n( y, z9 v% G: i; Y% \5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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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一晚,我要对悦姐说什么?我要把那个蝴蝶从破茧到僵死的记忆告诉她,请她给分析分析这是一种什么心理现象,为什么这个儿时的记忆挥之不去?而且结局是和蝴蝶的死有关。这一晚,我要不说点什么,又赖着不走,那不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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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v; ^, Y {# G* X 悦姐从浴室出来,就把灯都关了。悦姐说,好好睡。没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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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灯将熄的一刻,看见悦姐穿着一件藕荷色的丝睡衣,柔美无比。 4 R% ]7 g! q" @( s9 }4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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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过了半小时,悦姐又把灯打开,问我干嘛还不睡?悦姐说,你翻来翻去弄得我也没办法睡,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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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也没想,就是睡不惯地铺,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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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n4 k J5 ^# g6 h6 i 悦姐掀开被子一角,说要不你就上来吧。 # y5 Y* ~& T. s8 b1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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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 / V( Y, m8 j1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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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姐说:“你不是GAY吗?上来吧,是GAY我还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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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像小孩子似的一下子蹿上了床——床到底比地铺暖和,这是不言而喻的。我一钻进悦姐的被窝就偎在了她的怀里。悦姐说:“得寸进尺。” 6 t J6 O; t# q& I/ N; [6 \
# [' m y/ x2 M8 R$ s 悦姐拨弄着我的额发说,同性爱倾向的人大多有恋母情结,有时候愿意和女性亲近的需求比异性恋来得更迫切——不过那是不同两种需求。我说:“我从来没和自己的母亲亲昵过。”我想了想,再次肯定地说,“嗯,没有。” V' K5 L9 C2 u" P) O9 _
, D/ d4 w. s7 K( G 我问悦姐浴室里那些剃须膏,须后水什么是怎么回事?还有她给我穿的男人的内衣是从哪里来的? 悦姐说:“坏啊,摸起我的底细来了——什么怎么回事,是我老公的呀。”我这才知道,悦姐已经结过婚。悦姐的老公长年在日本。我突然感到这一晚坚持要求住这里未免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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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o+ e0 p5 Q- M R1 _7 b6 c 悦姐问我须后水是不是已经过期了?说,老公不用,给弟弟用也是可以的呀。悦姐说,没想到突然就有了这么个大弟弟,而且还是个这么帅的大弟弟,还这么粘人。悦姐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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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x# o. L0 v" u 我问悦姐,昨天晚上我醉了以后是不是她给我脱的衣服? ! \: |2 i" |# m2 a9 \9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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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姐说,是啊。除了我还会有谁? 1 L. N6 w, S t- K, `: _ b
2 ^; `1 I3 t5 X% p3 \: m" Z 我叫起来:啊——你也没必要把我脱这么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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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姐说,那么脏的衣服,睡我的床?我还差点想把你扔浴缸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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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你什么都看见了?悦姐羞红了脸,居然像个小女孩。 ) Z* F0 {* ~+ b" [
. E" J" }- v3 e; Q. p 悦姐说,我可没在意,忙都忙不过来—— 我坏笑着说,不可能。 9 N0 n3 u&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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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姐说,我如果真要你就直说了,不会乘人之危,这是起码的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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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姐把床头的灯关了,我们就在黑暗里说话。悦姐告诉我,她对性一直很冷淡,去年去日本探亲,前两个晚上都没有和老公在一屋睡,那时候他们已经有九个月没有见面了。后来觉得有点过了,太过理智。相敬如宾有时真是一种很糟糕的东西。 b p7 R$ i! n0 S,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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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问,心理医生心理有病找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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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姐说:“我怎么心理有病啦?我没有一点问题。”她说,我第一次到诊所看病,她就对我有感觉——我平躺在诊疗床上,她突然就有了一种久违的冲动。悦姐问我:“知道女人有冲动是怎么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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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贼笑着说:“是不是莫名其妙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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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姐捏住我的脸使劲摇了摇,说:“小坏蛋!这么下流啊。可惜是个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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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y7 `6 x; y8 x) @6 ^ 我没吱声,跪起来,伸手打开灯,抓过悦姐的手,要她摸摸我已然突起的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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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_6 H9 s* K0 D) f7 W 悦姐笑着说,不用,你一钻进被窝我就知道了。这种感应很奇特,如果你是Gay,我不会产生被电的感觉,这种感应在目光相撞的瞬间就有了,你说是不是很微妙? + i1 A$ G6 [$ p9 j4 }* D6 j(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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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姐说,你是只披着羊皮的小狼崽子。 " e1 ^: g0 ^# O2 a0 |
, _1 v: L+ B, C. ~% t" H 我说:“姐,你这话真说对了,我的外号就是叫小狼,不过我不是存心要披一张羊皮,我和那些男孩的事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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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V" [2 w% L5 ]: l; F# \ 悦姐拉了我一下,在我向她倾倒下去的一刻,我问:“病人和医生可以吗?” 0 G/ |, j/ n3 \5 j0 n% l) l
# V3 C" @( M, C+ l' M/ v" p6 C. R 悦姐说:“现在我们都是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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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I& G1 `9 x. C' }$ v+ Q 我压倒在悦姐身上——每次我压住别人,开始总有保留,略略支撑一点,我知道自己个子大,肌肉又特别紧,怕压痛别人。可悦姐似乎需要我大力,她紧紧搂住我,让我尽量压紧她。 7 p4 Z8 k* f) H2 v2 b6 k
; |5 H/ C5 n+ R k* r 我开始在她的两腿间蠕动,用我坚硬的下部,这是我无论对付男人女人惯常的前奏。很快,悦姐的潮湿就濡透两个人的内裤传递给我。我突然想到了黄侃,如果他在,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他,我摩擦的点就是他视为神秘而一直寻找不到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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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黄侃,我轻轻将悦姐的胸衣向两边拨开,将她不太丰满但很好看的乳房暴露在我面前—— 2 \1 g/ P* d, g- }4 B
* z/ g5 ^, W/ ]( k0 @ 我说好看,是因为这是我迄今为止看到的最鲜艳的乳房,乳头坚挺,乳晕完全是浅粉色的,似乎没有经历过太多的触摸。我不知道悦姐在日本的老公是不是性方面的常识很匮乏,他似乎没有太多使用过这对美丽的乳房,为此,我有理由相信,对性冷淡的不是悦姐而是她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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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X2 p d4 y6 K5 @( P6 m 如果悦姐真的没有享受过,那真是太可怜了,花不浇水会很快枯萎,美丽的女人也一样,得不到性的滋润会黯然失色,为了这,我也要好好给她一次。我用舌尖和下巴交替刺激着悦姐,我的下巴比较尖,是骨感的那种,摩挲乳晕的感觉特别到位,悦姐显然有些承受不住了,身子剧烈打着挺,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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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机问:“姐,照你的理论,我们现在就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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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 N- d0 X/ E8 q) L 悦姐不回答我,发出一声声高低不一频率不等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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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R9 d$ W0 c( t! }2 P" D5 L2 Y 我知道悦姐这样的知性女性喜欢什么,我跪起来,粗野地撕开身上那件对我来说实在太小的体恤——我把她老公穿旧的体恤当胸撕开,有意把胸绷得挺挺的,我知道自己那里好看,打女人一打一个准……我说,姐,我是个野孩子,你不介意吧? ' y/ n4 S' W. `. } E4 V" y
$ E5 ` A% ?, O" X 我不记得悦姐是不是回答了我,不管她怎么回答,我都决意要做了。我接下来就是撕破内裤,这是我计划好的。棉布的内裤太好撕了,声音还特别脆,我撕开后,向她捧起我自己,说:“没想到一个Gay有这么厉害吧?” - w) j5 E& r7 S# g: f(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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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姐露出一点笑,总体来说她很紧张,即便笑也是紧张的,这和我见到的其他女人不一样,她几乎不敢对我伸手,怯怯地,想摸又不敢摸,于是我抓住她的手,鼓励她,并把我享受这种过程的表情做得很夸张。事实上,当她柔软的手触到我的一刻,我瞬间就昂扬到了顶峰,就像触到一只开关或者弹簧,大功率的电流一下子就通了。 7 g C$ p# V2 N2 a0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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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姐是属于那种娇弱的女人,柔软而紧致,我要进入是一件很残忍的事,于是我只能在抚慰上做足文章,让她从精神到身体都自然松弛下来。我轻轻敲击着她那鲜艳欲滴的凸点,就像使着一柄小榔头——说这是柄汽锤也许更确切些,因为它确实充盈到极点,膨胀到发亮。随即,我用中指试探着进入,这样比较人性一点,我一边小心翼翼地探入,一边在心里骂她的老公,妈的,太亏待自己的女人了,太不会善待那个已经委身给你的人了……当感觉悦姐愿意接受外来之物不再明显抵触时,我那已然鼓成小球的顶端不失时机地趁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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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时候我亲戚家的孩子到我家来做客,临走忘记拿走一个塑料的玩具针筒,于是我就拿过来玩。我真好奇,不断地抽入清水,再大力地挤兑出去,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后来,我都不向里抽水了,上百次上千次地抽插那个空针筒,直到塑料做得针筒爆裂……我说,姐,这种野蛮的儿童行为,以你们心理学看,是不是一种原始的性冲动?我借说话的机会,不知不觉就全然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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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4 d6 O9 ~& U5 C. A( {! { 我突然发现知性的女人真好,娇弱的真好,被老公忽略的搁置久了的女人真好……仿佛一切都是簇新的。 8 e+ `& v" z; x! H0 A; Y3 r
+ V2 D1 h) _) s! u 传统的方式最适合女人仔细地体味了,我感觉到悦姐的高潮出现,急促的抽搐,从四面八方喷射出来的爱液冲击得我几乎突奔高潮——这种状态是很难得的,可遇不可求,我和Sally有时刻意要寻找,也未必能出现,和男人就更不可能,可在这个不经意的夜晚,它来临了,我为悦姐高兴,也为自己自豪。但我不能就这么只图自己爽快,我要给悦姐更多更好的,既然我有心要充当浇花得园丁,既然我耍赖要借别人的宿,就该让别人觉得值,觉得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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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 E) N! n- p, r+ j: G$ E 我见悦姐第一个高潮逐渐过去,说,姐,你试过在上面吗?来,坐我身上……悦姐要关灯,我说,别菜鸟了,不过你如果有“那东西”给我一个,我会发挥得更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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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姐从床头柜取出一只安全套,我用牙撕开封套,交给她,她看着我的雄壮,犹豫着,我说,心理学家,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研究太长时间,我会笑场的。 , H7 ` I4 N0 Z) |2 L& B
" W; S" L& N$ W1 [7 I2 H# ~# @ 她的嘴贴上来,然而她不会,至少是很生疏,弄痛了我,但我不能让她发现我有一点点不舒服的感觉,今晚虽然我是轴心,但她是主角。我迅速套好自己,让她以我为轴心,慢慢坐住我……当她完全坐住我时,我和她同时欢叫了一声…… 0 z+ }, ]' \4 f N0 y
3 t* r3 c! Z' W 她坐住我的姿势正好适合我们俩的手交换着按在对方的胸上——她需要的坚挺健硕,我则贪恋柔软圆润,各得其所。我握惯网球的手大而有力,不用我怎么玩花活,悦姐就从开始的小心翼翼变得忍不住要主动了。床很软,随着她臀的起伏,形成了一种惯性,我觉得玩这种惯性好开心,就像小时候在床上一个劲地蹦,不把床蹦穿誓不罢休,直到保姆扬言要打我屁股。我开心着,适时腾出一只手,按住黄侃说得那个点(黄侃,真得感谢他,他要不提醒,我很久都不玩这了),这样就形成了三箭齐发的态势,我的攻势太大了,缩短了悦姐第二波高潮来临的时间,这让我稍稍有些不爽,当我决定配合悦姐的高潮时,我将身子像座拱桥似的顶起——健壮和坚持运动的好处这时候完全显示出来了,否则悦姐是得不到这样强烈冲撞和深插的——在被我拱顶起来的同时,悦姐迎接了第二波高潮来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