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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招财猪

★已收录★ 《蝴蝶牙医》 BY 阿彻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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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7 14:37:44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什么不接手机?」红笔在纸上一顿。
0 h- w" k# B: n6 n5 d; j- R1 ?「对不起,上班时间我都会把手机调成无声……我忘记改回来了。」/ B4 d+ }0 _6 X6 v$ u0 d- L
「是这样吗?害我一直拨了好多通,还以为老师是不是故意不接我的电话。」
- u3 U6 D: C+ k& o% J8 p「你想太多了。不是已经约好七点见面了吗?现在还不到六点吧……你的工作呢?」
& Z% g9 E9 X* _2 G- W2 E) ?「约诊的病人临时取消。而我想早点看到你,老师。」
- ^# {: {* y/ B0 b! j! ~「……」改完一张,叶格晞默算了一下,在考卷右上角打上分数,又翻到下一张。倪珑走过去,一手捏紧了那小巧的颚,强迫正埋首工作的男人抬起头与他接吻。
1 h* N" z3 O% Q0 t7 \「倪珑……」叶格晞试图闪避,吐字因嘴里被侵入异物而含糊不清。「这里……不太好。」
, k! A6 w( g; f0 e「那在哪里比较好呢?」倪珑停下动作,微偏着头问。「……去老师家好不好?」叶格晞很快的别开眼,不再言语了。脸随即被扳回,比刚才更浓腻的吻压了下来。
. K5 D+ G* [5 m- Q' `# ~「老师,把舌头伸到我嘴里。」8 S9 m+ F- a0 M0 C% y: Q# ^
「……唔……」也许是因为缺氧,叶格晞苍白的皮肤略微涨成了粉红色。他犹豫一下,依言探出了舌。* n- |/ L4 [* w. a- D, E# C% ~
「好乖喔,老师。」倪珑从喉咙深处发出低笑,牢牢吸吮住那粉色前端,反复又反复的缱绻纠缠。像品尝一道稀世珍馐,在唇舌间再三咀嚼,细细品味,就是舍不得吞下肚去。
# `8 R! C1 B+ q「老师……老师……」他含糊低喃着,越吻越深,越吻越重,手也往下探去,环住腰将瘦骨嶙峋的男人整个轻易抱起,带离散置着一迭迭试卷的讲桌。' j0 S  h0 J+ j. P
随意拣个学生座位,他让叶格晞正面跨坐在他腿上,压下他的头继续深吻。( V9 `6 _2 P+ x* H  k2 Y
「嗯……」
$ A+ N! ^: D" i5 }KISS,KISS,KISS,像是怎么吻都不会腻……这个男人出乎他意外的喜欢接吻这行为。叶格晞模糊想着,一吻既终后,+ t/ ^/ F% g2 t1 }
伏倒在倪珑怀里,右颊贴住他肩膀,闭着眼大口喘息。/ V* ~0 o  C% Z. w3 W3 h' `5 }5 {
上次抗拒这男人的亲吻,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那时他的想法是,没有必要和没有爱情的对象相濡以沫。当初将身体交易出去时,他曾以为他的工作是只需要张开腿而已。9 s7 y. V" w- i
上床就是上床,单纯的藉由插入来满足欲望,其它的行为就显得多余了。. E! C7 Y4 U0 c2 s* `7 N/ o" u
和下身的相连比起来,上身的相连似乎更代表了某种亲密,让他无法忍受。可是现在他和这男人却是……2 {- @' O  R/ x% z
「老师,为什么你这么听话?」倪珑修长的五指爬梳过他发丝。「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当个乖宝宝模范生,把欠我的债都还清,好早点从我这里毕业?」5 u/ [/ n# `" o, d5 J) [3 c( f4 p3 R
他静默了会儿,道:「你都这么清楚了,又何必问我?」
& P6 L8 \9 s8 T' e( B「好吧。那么……今天我们就来玩交换身分游戏。」倪珑微笑。「老师也要乖乖听话喔。」; o0 i7 G1 a' h8 J0 g( q
「啊?」倪珑长臂一伸,取来搁放于另一张桌上的纸袋。
9 C. {) B4 O+ u5 F8 F「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我是被欺负的学生,你是见义勇为的老师。如果把这个当作小说题材,应该会是个很浪漫的故事……」( [4 ^3 F5 D( i8 M) w1 Z% [1 R+ B
他慢吞吞拿出纸袋里的东西。( _4 |1 @1 j) k
「现在就换你来当学生,我当老师。不过很抱歉,我脑袋里只想得到邪恶的故事……比如老师伸出狼爪,在放学后教室里侵犯学生之类的。」( m1 z' K3 ?6 n# i& F
叶格晞皱眉。" v/ |  H1 T5 W) }2 Y* B+ l
「你到底在说什么……咦?」
6 |5 K' ^6 h! A灰黑红相间苏格兰裙,黑色的及膝直筒袜,秀气的小圆领白衬衫别着同裙色的格子蝴蝶结。乍看一整套崭新的怀恩女生制服出现在眼前,叶格晞整个人呆住了。
( W+ t5 J  V5 I* \1 Q「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 g1 l: {+ E! g+ _/ g「放心,我没偷你学生的制服。至于到底是怎么弄到手的,你去问曹小隽吧。」6 }- X, W0 v! W' l5 p/ o4 K# F
「曹、曹老板……?」天外飞来一笔的名字让他更傻眼。  R( y' v. c. z- @$ p" u# w
「不然你以为俱乐部老板是干什么用的?只要客人开口,他连日本贵族女校一套几十万日圆的制服都能弄来。」倪珑垂眼
' M, i4 {5 O" V8 m7 I" A& S0 I  W淡淡说道,慢腾腾的抖开纯白衬衫,拆掉衣牌,一颗一颗解起扣子。" N, P; _& T5 j7 H& o
「老师,你要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d/ Z  O# U; J( a「什,什么?」他看看制服,再看看倪珑,终于领悟过来他想干什么,脸上顿时血色尽失,双唇颤抖。2 ~* `  [  \# m) |* p( u; w
「你……别闹了!别开这种玩笑……」  W( X, f' e+ r& U1 j2 f
「我说过了,这是游戏。就好像日本片里那些女人也喜欢扮成护士或老师一样……只不过是增加情趣的小游戏。」' ]3 ]4 d9 Y& W
倪珑备好制服,改而解起怀中男人的衣扣,抱他坐到桌子上,又去拉扯他的腰带。0 m- P+ Z# |$ I  O: f8 O9 o
「倪珑……」叶格晞艰涩的咽口唾沫,神情接近哀求。「不要……拜托……至少,不要在这里……」
! }6 _' u. A7 {2 Q# I- L  i「那就在老师家里,两个选一个。」倪珑无视男人的微弱挣扎,一吋吋拉下他的长裤,另一手扯掉脱了一半缠在他手臂上的男性衬衫,统统抛到一边去。
0 C9 t; G; r2 R8 ?  y/ F他先替他套上长袜,再拿来那套英伦风格制服,高举在他面前。
, Q4 U% N; l1 ~) U6 e; U' }. ?* ^「穿。」在空旷教室中几成全裸状态的叶格晞打了个颤,无法可想下,只好窘迫的接过制服,胡乱就往身上套。& N( O/ \) e* ]+ e' F0 a
「别急,会扯坏的。」倪珑摇着头接手,用属于医师的巧手替他上上下下理好一切,最后别上胸口的蝴蝶结,搂入怀中仔细端详。
+ a1 q! I5 u* c$ v「大腿好漂亮……」他着迷喃道,手指伸进微微掀起的裙襬里,挲揉着敏感的腿根处。# v; ~* V$ a- @9 q! N, Y2 w
叶格晞身材较一般女子高,裙子的长度明显不足,尤其跨坐在男人身上,整条大腿更是几乎暴露无遗。* @3 B# z" t. w
虽然其实早已看过对方无数次全裸的模样,但从凌乱裙褶下隐约露出的肌肤,似乎比直接的裸露,更能撩拨人心里某种深层的情欲。
2 J( b$ d8 Z$ V& A「嗯……老师骨架小又瘦削,穿起这种女生制服倒也满好看的。说不定小筝看到了,会很感动的发现其实他没有妈妈也没关系。」
; q  R, z, U. l3 _) c( N/ k6 H0 b9 B* ~始终低垂着脸庞不吭一声的叶格晞闻言抬头,抿紧唇,双眉微蹙的瞪视他。
& s3 v4 j7 L8 v* O+ V「怎么,生气了?」倪珑轻抚着他脸颊。「不要用这副模样这种表情瞪人,你想被男人强暴吗?老师。」1 k, e4 j: j  e" e! D
「呜……」叶格晞弓起了身子。裙里的长指插进因跨坐姿势而敞开来的幽壑,残忍的转了一圈。男人甚至卷起才亲手穿戴整齐的制服衬衫,俯首以舌采撷胸前敏感的果实。! J0 y& P0 k' L+ q8 \0 W4 f' q+ C+ g8 u
「倪珑,拜托,不要这样……真的很危险……我、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不好……」8 J0 P* g! D, ~3 x
「那是什么?」倪珑打断他的恳求,目光忽然被地上的某个小东西吸引。
/ D1 P5 T2 }. M4 O4 X看起来像是从长裤口袋里掉出来的……他抽出手指,弯下身捡起了那颗色彩鲜艳、包装成爱心形状的巧克力。0 S: C2 w! R9 x: a0 P0 B3 ^8 H
「好可爱。女同事送的?」
, L5 g, Q% O$ A/ @「不是,是班上的学生……只是随手送的,没有什么,她们来问我课业上的问题……」叶格晞吶吶的解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解释这些。
. M9 H" {2 l* w- G: @% {「老师还是一样这么有学生缘。」倪珑垂下眼睫,把玩着那约纪念币大小的甜物。「我可以拆开来看吗?」
. H  J; _, l+ r0 }「呃……可以啊……给你吃吧。」
6 X: U; k/ t" A; M「不好吧,这是学生的心意,老师应该要自己吃掉才对。」
1 U1 e8 p+ c! ]$ c8 @% R「我不太喜欢吃甜食……」
9 t! [7 \, d( {8 u- L2 I/ R/ ?2 i「是吗?那这张嘴也不喜欢吃吗?」
2 C$ d1 D! @0 F9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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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7 14:38:29 | 显示全部楼层
「咦,一口就把整颗吞进去了。呵呵,吃得这么急,看来应该是很喜欢……」
" i! C; j2 }7 r  Q4 c「你……拿出来……混蛋……」叶格晞握紧拳头,双颊涨红,大腿不断发颤,真的快受不了这男人种种偏离常轨的行径。
  L0 u) _' x# z「老师你为难我了,您的小嘴这么热情,这么快就融了一半,要怎么拿出来?倒是刚好可以做个实验,看看巧克力润滑剂的效果怎么样……」: B2 R) R/ E. z. u# ?' ^1 k3 d" f
倪珑低笑,释放了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由下往上一举埋进被撑开的窄道里。低喃的语调有多轻柔,下身挺动的力道便有多沉重,顶得怀里揽紧的人儿呜咽呻吟不止,几乎快坐不住。
3 E0 V# d2 @7 X/ o& w; t「唔、啊、啊、啊啊、不要……啊!」
1 S+ C" I$ Z: b: y* e* y「嗯……还不错呢,感觉很顺,挺舒服的……你觉得呢?老师。」7 E. \+ \, M8 \1 }
「唔啊、啊……拜、拜托……这样真的太、啊、啊啊……」/ j! o6 b8 R9 j4 T3 t; ^; D3 e: \
「叶老师!你还在吧?」门外忽然传来耳熟的呼唤声。# v0 ]- F5 M: Y1 [  ?
几乎同一瞬间,叶格晞整个人扑向前,紧紧抱住了倪珑。: W% A8 w: I: B, u" P
「走啦!别再改那些东西了,咱们去喝一杯——」门「刷」的滑开,刚打完球一身神清气爽的刘明友笑呵呵探头进来。
) M( m  j: s& [0 w# `3 B; ?下一秒,他从头到脚定格住了。眼前是完全超乎他想象的吊诡画面。方才才打过照面的俊美男人,和……他们学校的女学生?
, E5 @! u' i6 n% d; w% D% F女学生全身抖得厉害,弓着身体,低头拼命往男人怀里缩去,像一只受到极大惊吓的猫咪。
7 X* T9 ~9 [( T' R男人彷佛没看见站在门边的他,垂眼抚摸着女学生背脊,腰忽然往前挺了一下。
3 Q7 {  l9 [2 t' z& I8 A「……啊……!」女学生立刻发出模糊不清的破碎声音,呜咽着缩得更厉害,手臂勒紧了男人,从格子裙襬下延伸出来的两条细瘦长腿不停颤抖……- D/ G6 H+ j. z
「看够了吗?」男人忽道,抬眼睨了过来。刘明友一震,蓦地一阵心虚,连忙红着脸边道歉边合上门,头也不回的匆匆下了楼。
7 ^4 W* E. ^1 T5 }等走到一楼时才发觉不对,明明他是这个学校的老师,撞见有陌生男人跟本校女学生在教室里做……做那种事,理应要制止才对,怎么反倒落荒而逃了?' M5 ?  E" i+ h  q2 J
还有,本来待在里面批改考卷的叶老师呢?他刚才没仔细看讲桌处,难道叶老师已经改好离开了?然后教室里的人换成了2 |3 F0 {0 o: X
那对男女这样?距离他打完球复返也才不到一小时,这变化也太大了吧?满脑子问号……' m4 y* m9 M% x1 F
刘明友站在一楼中庭往四楼的教室望,考虑着要不要再上楼一趟,忽然脑中闪过那制服被卷到肩胛骨处的纤瘦背影,那双夹着男人的腰不断发抖的雪白长腿……
- q$ W3 t7 n: r' g/ H" m) h) v+ R4 s他很没用的用手摀住鼻子,决定还是早点回家好了。
3 k$ w9 n0 K1 C4 h' _( J) r( b% d没刻意抽送太久,在一轮加速的撞击后,倪珑揽紧那窄腰往前深深一送,顶端浆液汩汩而出。
( n4 n8 u. o! N1 ~「老师,我帮你弄干净。」他吻吻水灾泛滥的小脸,抱他坐上桌子,分开仍在微微抽搐的双腿。
, s# l% R5 J  S% X2 y' P6 [只见被反复侵犯过的地方整个一蹋胡涂,黑的,白的,红的……沾染得到处都是。他抽出面纸正要擦拭,忽然「啪」一声重响,一记巴掌挥上他脸颊。
$ f$ b8 c7 g: |. Z! o. C「……实在太可恶了……」叶格晞咬牙瞪着他,泪水跟倾倒一样的涌出,停不下来。
2 ?8 V% c) v* I+ t他已经记不得上次哭得这样厉害是什么时候,也许懂人事之后就不再有过,偏偏被这男人逼得……倪珑慢慢转回被打偏的脸,神色平淡,没有不悦或错愕的表情。
) h; L" b' a) ~' C9 Y3 _* A& d& `「对不起,老师,是我不好……我控制不住自己。」他掐住他大腿内侧不让他合起,手口并用的熟练清理着。0 P! @: n+ n; X4 n
「我心眼很小,如果生一个人的气,就会忍不住想一直欺负他。心里越生气,就欺负得越狠。」" q  U; L3 [. S0 X3 x" J. Y+ V& k
他缓缓说着,直起了身,两手搭在叶格晞两侧的桌沿上,沾着深褐色残渍的舌尖舔了嘴唇一圈,漠然的神情忽然变得妖冶。
9 ~7 i( M- J! f) r0 ~「这巧克力味道不错,甜中带苦,跟老师的味道有那么点像……」4 D" C/ I. c; ]5 T
距离过近的视觉冲击彷佛经由神经传到了胸口,叶格晞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咬住轻颤的唇,别过脸去不吭一声。' R: `0 e4 f' ~( @9 u
「老师,你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吗?」
' ]- j8 f, N0 n6 p) B「……今天这样可以了吧?我累了,想先回去。」叶格晞推开他,抹抹脸颊,步履蹒跚的下了桌子,捡起衣服一件件换回去,又去收拾考卷,塞进公文包里。$ l1 G# X" b  Y1 o/ M
「刚才……对不起……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该动手打人。」他的情绪顷刻间已完全恢复平静,背对男人,手触上了门把。
3 T! T/ l: \/ I; H- ^4 V「明天一样七点在俱乐部见面吧。」
6 `0 D! o% ^0 z  H: A- a! K# _「……什么?」# J, I4 l, H) ~4 C
「今天的补偿。我会准时到的,你不必再来学校找我。」倪珑静静看着他,忽然笑了起来。
4 H" Z- L8 B: W. a6 v) M8 q「老师不愧是大人,真够狡猾。」5 m+ C$ |9 F4 p; e: I2 O
「大人?」他垂眼看着门把上的手。「什么意思……你自己不也是成年人了?」6 c( r; g  x( V% m7 a# X& B
「我?还差得远呢。跟老师比起来,我永远只有当小孩子的分。」
+ u. s' F2 Y  u6 V9 g「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 ]' u6 Z( ~# E0 m5 |
叶格晞没再多停留,拉开门很快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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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7 14:39:23 | 显示全部楼层
「唔……嗯……嗯嗯……」蜷曲着身子,跪伏在床上任由身后的男人强悍贯穿,叶格晞左右手腕和脚踝全被绑在了一块,像兽笼里待宰的兔子。6 c/ m$ T, f5 t2 [; K
他眼神涣散,脸颊无依的贴着床面摩擦,除了含在嘴里的模糊呻吟,已经发不出其它声音。) k6 q  N) S# N/ E* _/ c. c
被捆绑成诡异的姿势,正向、背向、侧向的反复插入几小时,筋骨再强健的男人也吃不消,何况单薄宛如纸糊的肉躯。长时间的不正常挤压下,他的脊骨发出了「喀喀」的哀鸣声,肩膀有脱臼的错觉,腰和脖子更像是快断了一样。6 a" h' F0 M  j; [
即使全身都快散架了,依然能隐约感觉身后的冲刺正逐渐加快,夹着失控的力道和速度更凶猛的撞击他,摇晃他,彷佛意欲把他的内脏都挤压出来,把他的大脑也搅碎成一团破烂豆腐。
5 W/ w$ H, @1 ?! O/ h% L9 J0 X眼前的黑幕越来越浓,在他以为自己终于得以昏去的前刻,那凶物却在重重一顶后,忽然从体内迅速拔出!随即他被抓住头发,一把扳转向后头的男人,脸上一阵温热。8 k5 q: p3 y, B9 Q+ I2 F, ?
「呜!」左眼剧烈刺痛,竟然也被溅到了。他皱眉抽气,想揉却无法揉的闭上眼,才张开嘴巴想说话,就被粗暴的填满。% T5 |5 u  m8 R7 m$ k# ^
「舔干净,然后五分钟内让它再射出来,今天就放过你。」
" [& E  W5 t: _2 j……怎么可能……叶格晞忍着不适,动弹不得的伏跪在男人腿间,尽管明知这是对方故意提出的苛刻无理条件,仍努力吞吐取悦着男人。他知道倪珑只是想整他。
/ G8 q# T; g3 ^无所不用其极的用遍各种乖僻方式来欺凌他,亵玩他,迫使他肉体上、精神上全面的崩溃,辗转哀吟,甚至哭泣求饶。/ \( C( p* p3 c# b
他不曾对他暴力相向,也不会用粗言辱骂他,这阴柔男人用更偏邪的方式,表达他对他的怒火。% q- h5 X9 s8 B3 j8 C; s
「嗯……唔……」许久许久之后,察觉口腔里的东西终于起了变化,他嘴部的肌肉也早已酸疼不堪,只能勉强维持机械式的爱抚动作。7 s! H8 g9 L3 g$ W# k: k/ x. z. E
胀大的体积让吞吐更为困难,颚关节好像快卸掉了……他才模糊想着,男人就退了开去,他也愕然睁眼。倪珑从冰箱里拿出冰盒,在他惊愕的注视下折了回来。
# @% M# _' W# ^3 W+ z7 `5 J「老师好卖力,我都快把持不住了。不过,听说我只剩几天能碰老师,还是该好好物尽其用一下,不能这么简单就放过……你说对吧?」  o2 Z# n3 ]# u  K6 g+ v( {
将颤抖的小巧下颚撬开,慢慢放进一粒粒冰块,倪珑继续低柔说道:「其实……我还没腻呢,一点都没有厌倦的感觉。) |# y$ r5 E( g
「每天每天都在想着,要怎么更邪恶的进去老师里面,让老师在我身下发出更甜蜜的呻吟声,更激烈的摇晃着腰配合我,/ G8 n% s. h- c, m+ |& L- W9 u+ w( E
虽然嘴巴哭着说不要,另一张嘴还是牢牢含着吸着我不放……光是这样想,我就能勃起了。」1 x1 z6 t5 P6 Z# W* Z
放得差不多了,他一下子顶进去,两人都发出了闷哼声。
& S7 H) Z7 t# g+ L; i* R「别说几天,几个月、几十年都不够。不够,不够……永远不够……我不要有时限的契约,就照你说的,把它结束掉吧……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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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7 14:40:12 | 显示全部楼层
「咦?」他伸手在他头上丈量了下,再比比自己。「倪珑,你好像长高了。」5 P5 U$ w: x0 N" U; e1 {
「嗯。」男孩闻言,美丽的唇绽出难得一见的露齿笑容。「最近我每天都喝一公升牛奶,希望可以再长高一点。」
4 f  |. |/ L& N! U9 z7 _$ u8 k「很好,你才高一,一定还有机会长高,像老师就永远没机会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6 O9 u4 X1 [, U+ ]7 g
「不会啊……我觉得老师这样的身高刚刚好。」1 k& s2 V- t2 [; y5 g: l- S
「不不,」他大摇其头:「男人还是要高点比较好,我以前的女朋友就嫌我太矮。」" y/ F/ s& S: N2 [3 {; R2 T# F
「老师……以前的女朋友?」男孩清秀的面容明显一怔。
- S4 J! p7 R, I; ^8 n6 I「嗯,大学时交过一个,因为参加同一个社团在一起的,不过严格来说,只能算是比朋友再好一点的女性朋友。后来她遇到更喜欢的男生,就分手了,我也没什么伤心的感觉。」! |1 z2 |1 y- E
男孩沉默一会儿,问:「老师都没有过喜欢的人吗?」他一怔,歪头想了片刻。
  G1 O" n2 A: O「好像真的没有……」他自嘲:「老师很逊,长这么大,还没有谈恋爱的经验。」# ?& O5 G) b) y5 o! b8 x/ b
「我也没有……只有过暗恋的经验。」
1 f, C8 T' C! @+ C. h  Y「暗恋?暗恋谁啊?」. Z& B/ y6 T  b& V
「……」
3 g4 V" X) ]9 g% G1 `, {「之前写信给他的男生吗?」他故意糗他。& o; F) `+ K1 I
「那个……不算啦。」男孩整张脸都红了。他笑了起来,揉揉他头发。* Q2 N4 y' S3 V: o  F* ~
自从发现倪珑的头发比婴儿的还好摸之后,他就很喜欢做这个动作,男孩静静不动的反应,让他有种彷佛在抚摸自家养的猫的错觉。& ~8 ^7 L& v& r! V6 I( n1 B$ {
「前阵子我妈妈还要我去相亲,我说不急,结果有一天,她一脸很严肃的把我叫进她房间……」
6 l6 r  u; E2 h% g8 ]9 g6 n2 |* ^见男孩听得专注,他压低声音笑道:「她问我是不是不喜欢女生,喜欢男生,因为她看我几乎都没在跟女生来往。」男孩漂亮的眼一下子睁得大大的。
, U4 l9 a% d9 U) t  s6 `5 ^( N「呵呵……我妈妈真的很可爱,她是单纯的乡下妇女,连同性爱这个词都不知道,却会紧张兮兮的问我这种问题,不知道是从谁那里听来什么奇怪的八卦。」7 X- h. T; s4 `% X, d( R5 m: N# G
「那……老师的回答是?」  n& S2 K: {, A- d2 E
「给妈妈的回答当然是喜欢女生,不过……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
% Q/ V8 t, G5 @0 U「老师自己也不知道?」
- N* D+ T9 W) @: [. {「怎么说呢……虽然我也会欣赏漂亮温柔的女生,可是还没对谁真的心动过,说不定其实我是喜欢男人也不一定?」他说
7 e& k5 i8 W  [: b. s着半开玩笑的道:「倪珑,这样我们就是同圈子的人了。」) {6 j1 z; ]* L. L
「……如果老师真的是,我……我一定马上追求老师。」细小又坚定的声音。
; M- w; L( j8 Z$ V- k+ e8 F: q他呵呵大笑,被这话逗得很乐,却没真的太放在心上,也没注意到男孩眼中异常认真的火簇,只是笑瞇了眼,拍着他的肩道:「好啊,只要你不嫌我老,老师就给你追……」
" j6 Z$ v- h) Q, V+ \: E7 ]他睁开眼来。愣看熟悉的天花板几秒后,又缓缓合上,恢复自由的双手抬起来掩住了脸,沉沉叹了口气。
- ]5 j6 J) g/ n照例性的全身剧烈疼痛动弹不得,但双腿间干燥的洁净感,让他知道自己已经被洗涤过。原本搅得一片凌乱的床单被褥,也全换成新的,轻柔包覆着他。! Z( b7 |- k; n2 n, f2 j
偌大房间里空空荡荡,习惯性会等他醒来再离开的男人,却已经不在了。* Q5 y; S: {2 Z0 b! b3 `; I
起身的时候,几片白色薄纸从肩上胸上飘落下来,他吓一跳,拣起来细看一会,发现竟是「交易书」的残骸,不觉怔然。真的……结束了吗?8 F7 p/ V8 O6 B# i, a/ I
比他预想的要快……也出乎意料的干脆。不久前才被那样疯狂的折腾,他还以为那个人根本就不打算放手了……& r2 ~, S- r- a; T% Y/ V& A
想象那人将白纸撕碎洒落,而后转身离去的情景,他一张张拾起满床的纸片,放在心口的位置上,紧紧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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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7 14:41:1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章3 ]* O  @" @9 h' S% k
叶格晞一动也不动的站在病榻前,躬着身,握住母亲被层层纱布包裹的手。
# ]6 J0 r) ^; Q- P- r/ ~耳边缭绕着佛教诵经的音乐,几名护士在病房内外忙进忙出,打理一些杂务。加护中心的床位一位难求,到了下午,就有另一名重症病人要入住这里了。) f4 M) w& v6 R2 J4 s
早就想过这一天一定会到来,虽然还是比预期的要早了一些。而他的心情……却出乎自己意料的平静。
7 g- {; {* v- h. r2 r, K8 k7 n当医生告知母亲对药物的反应不佳,用过所有治疗方式,血压、脉搏数值仍持续往下掉,可能在这几日进行停药拔管时,他心中第一个闪过的念头,是母亲终于解脱了。
1 f& e& v8 r. `. N) \& x他曾经费尽心思,用尽一切办法试图让罹患脑癌末期的母亲好起来,但究竟是在延长母亲的寿命,或是在增加她的痛苦,有时候连他自己也觉得迷惑。; V3 m3 Y9 p% D. u( V" B$ L
「格晞……你要再找个伴……」这是近日母亲情况最好时,所吐出来的他唯一能听懂的话。
; o! Y/ @5 j, {5 i# ~「会的。妈,妳安心走。」他在她耳边小声保证着自己也不知何时能完成的承诺。8 k$ d& D( ]0 }2 g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病榻旁监控计算机屏幕上的所有线条,从微弱的起伏逐渐变平,最后变成了不可回复的笔直直线。
/ `, [! h2 j! s4 g. z- F/ N母亲的眼睛仍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护士小姐走过来,轻轻替她合上了眼。' f' w6 T$ i" F4 d
「叶先生,请节哀。」) H7 J/ `* \* n( P
「嗯……」他别过脸。「我出去一下,等一下就回来。」4 j, f7 o( r) b9 j5 _
「好的。等我们这边处理好,会再通知您。」病房外的家属等候区空空荡荡。除了他之外,也不会有别的人来了,因为他和母亲都是彼此在世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 b3 S1 j4 m9 N/ l/ N) Y6 Y
小筝还在上课,晚点再让他知道这件事。. b" T3 Y  Q# d1 y
叶格晞一路穿过长长的白色回廊,上了楼梯,直攀到医院的最顶楼。
7 S7 `# c' m1 z/ J$ q6 p2 O外头天气很好,风和日丽。接近正午时分,阳光甚至有些刺眼,他抬手挡在因几日没睡好而变得敏感的眼睛上方,无意间看到手腕上的红痕,在经过一段时间后,已褪到几乎快看不见。4 V; E9 ]2 M5 p9 F
他放下手,轻轻抚摸着那淡色残痕。再次抬起头,望着蓝白晕成一片、模糊不清的天空,他忽然觉得……非常非常寂寞。
/ X7 H6 I( Y/ @1 f. Z5 \3 a+ T3 K母亲过世约一个礼拜后,他接到了一通出乎意外的电话。
( o* y+ J  }. a' A$ h「曹先生?」听到来电的人报出名字,叶格晞惊讶了好久才回神。从那之后就没再联络过,他还以为他跟俱乐部的一切都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 @& L- q! E  I. [! O「是这样啦,我下礼拜六订婚,在XX饭店设宴,你要不要来给我请?」订婚?原来曹先生不是同志啊……他又惊讶了下,更惊讶的是曹先生居然会想到要邀请他。
9 X& L  c( q- V* K/ d「曹先生,恭喜你,不过我最近家里有丧事,按习俗可能不方便参加婚宴,不好意思……」4 u5 ?1 y) Y( \
「欸?没关系没关系,我可以了解。冒昧问一下,丧事是……?」" G/ R" y( W* n' }
「家母的。」
/ C; p" ?! T* j8 k! s- T电话那端长长喔了一声。「真遗憾,你努力了这么久……」叶格晞扯扯嘴唇,没说什么。
$ d, Y; }) ?3 D9 l3 @! c6 [( F「对了,还有一件事。」曹小隽又道:「Denstiny俱乐部要开分店了,到时会举办一个私人性质的开幕酒会,时间是X月X日,叶先生要来吗?」+ `, z& Y4 y; k3 g: o, a
「这个……不太方便吧……」叶格晞额头上登时冒出三条黑线。! a( O: ]2 `7 |# w) _; g
「咦?为什么?来嘛、来嘛!有很多好吃的点心喔!叶先生可以带儿子一起来玩啊!」+ Y/ P+ G9 s5 L; R, ]! q# V7 x' `5 J
「……」他开始怀疑曹先生的神经到底是什么做成的了。忽然想到某事,他连忙道:「那天刚好是我儿子学校校庆,我要去看他。」
4 c+ @1 f1 Y3 C4 \# r「是喔?那也没办法了。」曹小隽一副非常惋惜的语气。「其实你不用有顾虑,酒会那天倪董刚好有事不会参加,你不会碰到他的。」
+ s, u1 ^5 |  o1 l6 p/ S  X终于还是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叶格晞握紧了手机,不吭声。
+ Q- f( g  }0 D# h9 H「说到那家伙,你退来的钱他不肯收,现在还摆在我办公室里呢!你要不要再拿回去?」
7 A( g3 t% f) v: j+ y「不,不用了。那本来就是他的,我没有理由拿。」
) f* D7 K& i/ [1 _/ U「相信我,那家伙比你更拗,说不收就是绝对不收。」曹小隽叹口气:「你们两个真怪,哪有人拿钱当皮球踢的?再说,你不是需要用钱吗?」
+ ~+ c) {7 P! A# p「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叶格晞顿了下,道:「既然这样,如果曹先生不嫌麻烦,就帮我把那笔钱捐出去吧。」& M" \  c$ @0 L7 s0 Q
又聊了几句,当他放下手机时,正好看到儿子从校门口走出来。他朝他挥挥手,同时发动了车子。服丧期间,他已经将小筝接回家住,并天天接送他上下学。% ]' u, p) Z/ r4 h, R
「爸,等很久了吗?」叶筝小跑步过来。「抱歉,今天留下来练接力……」
+ k. Y9 S2 ?( J! W「没关系,我也才刚到。」他手伸出窗外揉揉儿子头发。「上车吧!」, N. q* b9 F! e$ b/ D- s
「等一下,爸,詹老师有事找你。」叶筝朝身后指了指。7 B: l: ~3 O8 j0 n  D
「哦?」叶格晞望过去,看见他以前的学生正领着一群小朋友过马路。
3 l& g0 o; l0 T! G「嗨!老师。」詹靓竹忙完了事情,立刻走过来跟他打招呼。「最近满常看到您来的耶。」他「嗯」了声。「之前比较忙,现在空闲多了,可以多陪陪孩子。」) M# {) o6 q& t/ A- E- q8 _
「呵呵……那约个时间,我请老师吃顿饭吧!」詹靓竹不好意思的抓抓头笑道:「这个嘛,其实是有件小事情,想麻烦老师帮忙……」1 L! L5 P9 K4 c6 i8 o1 F$ b- m
叶筝坐在餐桌前等待开饭,面前的电视播放着父亲租回来的幼幼童话卡通。看着那些王子公主什么的,没多久他就颇觉无聊的别开眼,转向正在准备晚餐的父亲。" y, M8 I- [6 o$ M. V
「爸,你觉得詹老师怎么样?」5 v/ B/ C/ `% G8 d3 j  M( L
「詹老师?」叶格晞背对他站在流理台前,低头切着饭后水果。「什么怎么样?」# N4 |$ q- f0 b0 H' x
「你们有可能在一起吗?」
  O9 d* R( x) i7 f$ b/ Y) P3 w) Y& q「……啊?」
( g  a1 j- |. [/ a) D7 w「我是说,詹老师有可能变成我的新妈妈吗?」' l  _/ S& r; a( s: A* T  x) T
「咚!」叶格晞手一滑,削了一半的苹果掉回砧板上。
2 K8 j- B& J& u「小筝,你在说什么……」他真的被儿子的发言吓到,急忙转身解释:「詹老师是爸爸以前的学生,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以后也不可能,你不要乱想。」
0 W9 j) |% z4 L( ]「我知道了。我只是问问。」叶筝好像一点也不意外的点点小脑袋,没再说什么。叶格晞有些心神不宁的继续将水果切完,差点就划伤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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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7 14:42:22 | 显示全部楼层
将最后一道餐点端上桌,解开围裙坐下来,父子俩默默相对吃了一会儿饭,他终于忍不住试探的问道:「那个……小筝,你是不是……想要有个新妈妈?」
3 V, _* d6 S% G+ Q: q; a「不想。」2 G2 g) c! v; N. c* E9 ?
「喔……」叶格晞微微噎了一下。不愧是他的小筝,回答得又快又酷。2 x, U4 P8 l) z
「不过如果是爸很喜欢的人,我没有意见。」叶筝将剥好的几只虾子放到父亲的盘子里。「……就算我讨厌他。」$ L3 ]4 q5 z5 e
「这个,目前爸爸好像还没遇到这样的对象……」叶格晞抓着脸道,没留心儿子的话中有话。
& R/ S1 @* k7 F7 P$ e「是吗?」叶筝的目光落到父亲没吃几口,就放着不动的饭碗上,忽道:「爸上次去看牙,医生叔叔说你牙齿不好,有好几颗牙要补,你后来有再去吗?」# X4 |. q, `8 H' b# _
「啊?没有……嗯……你也知道,爸爸怕看牙齿……」叶格晞支支吾吾,小心翼翼看了儿子一眼。
/ H* ~5 M2 N* I/ W* P" S# a7 \+ K# R0 U「倪医生有跟你提到我?」那天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带儿子离开诊所后,他刻意绝口不谈这方面的话题,小筝也没再说起。/ x6 l& y6 ]5 K* Y7 y( q
「他说他以前是你的学生。」连这个都提了?他心里微惊。
* ?. b8 M# F9 @「那……他还有没有说什么?」叶筝抬眼看着父亲略显不安的神情,又垂下睫去。「没有。」
8 Q7 }6 f6 g6 ?3 f' D& x「喔……」叶格晞绷紧的背一松,又问:「对了,你下次回诊什么时候?」1 P6 U6 u7 e( Z# @! i
「医生叔叔说最好每三个月一次,诊所姐姐已经先帮我约好了时间。」叶筝微微皱眉,大姐姐的盛情实在教他难以拒绝。2 ]4 C6 b+ Q8 {/ p3 K9 n$ f. A
「嗯……」
# h/ f. z& y# ~) v5 p$ C+ ]……三个月……叶格晞捏紧筷子,很想叫儿子换一家诊所看,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原因,只好拿起饭碗,食不知味的有一口没一口继续扒了起来。5 I) A/ [7 |: z! ]# T  h# @
「原来是要我当试衣的模特儿啊……」
  ]* R4 i* ]2 P. k又换了另一件衬衫出来,叶格晞站在一模一样的大片试衣镜前,任对方上上下下审视。这幕场景实在有点太过巧合的熟悉,让他连苦笑都有点笑不出来。2 X7 a, ?5 c/ ^1 H) q' b" |- l
「抱歉啦,老师,因为你跟我男友的身材真的很接近,只要你穿起来合身好看,他一定也没问题。」詹靓竹双手合十,道:
" @' Z" B. O5 Q「等一下逛完,老师想吃什么,尽管说别客气!」( o  l0 }7 T- q9 G" k( ?
「没关系,举手之劳而已。」叶格晞摇头,「再说我也没什么食欲……」3 D, s. Z5 V, {! p  P' [5 P
「老师这样不行,你太瘦了,应该把自己再喂胖一点。我男友就很会吃,只是他是怎么吃都吃不胖,跟老师的情况不同。」0 n) _4 I( d4 Z2 j$ \9 X
「这我知道……」可是胃塞不下东西,他也没办法啊。将几件衣服放在一起比较许久,詹靓竹最后挑了其中一件。
. Q2 K! J8 N+ J! }「就它啰!虽然贵了一点。」
' E: E/ W) S& ~8 O6 J% X「……这牌子的衣服都很贵吧?」他还记得当初乍见价格标示时,那种「怎么会有一件衣服卖得比一台手提电脑还贵」的荒谬感。
- n9 @8 q5 p0 z; g* ~「可是好看呀,有质感又可以穿上很久,一年一度的生日礼物,我想送点不一样的,花上一个月的薪水也没关系。」詹靓竹将衣服交给服务小姐,回头笑道:「老师等我一下,我去结帐!」6 L/ [* @3 T/ v0 X0 _3 P, A2 ?
「嗯,我到外面等妳。」
" G: S3 y8 s4 J. v1 z叶格晞走出去,一眼就看到精品街对面珠宝店的显著招牌,微微一怔,还没淡忘的某些片段记忆霎时浮现脑海。6 `* N% H9 e$ x% L$ T% D4 k& {
迟疑了下,他缓慢踱过去,在其中一扇橱窗前弯身,注视了许久。$ X! p# a. m. r, `6 j
「咦……叶先生?」有一点耳熟的中性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他回眸,登时全身僵住,四肢发颤。有一点眼熟的陌生少年,和……许久不见的男人。
& h- z, N" O- `) z1 o4 [8 t「好巧喔,刚好在这里遇到!」少年咧着笑凑过来,注意到橱窗内的东西,睁大了眼嚷嚷:「天啊,你在看戒指?难道小筝要有新妈妈啦!」9 Q2 t: T( C0 {) O2 ^( z. Q1 F# z
像被揭了层皮,叶格晞的薄脸一下子红透了,连忙往旁边挪了一步,试图和那橱窗拉开距离划清界线。0 I! `! |+ {) r6 ^( f# r! a& b: Q
感觉到两道幽沉目光的注视,他脸上更热,完全不敢往那方向转去,两眼刻意只看着面前的娇小清秀少年。$ q$ A- k6 L/ {- M
「那个……请问你是……?」他不自觉握紧了拳。为什么这男孩连小筝都知道?8 [9 E4 Z: P5 E5 ~: f# {7 g
「啥?不会吧!你已经不认得我了?」少年怪叫:「我也不过换了装扮而已啊!叶先生你再想想看,我……」
( ~) P, e3 i* V/ a2 c# d1 m「老师!久等了。」另一道声音打断他,詹靓竹提着袋子从对面走过来,脸上挂着血拼完心满意足的笑容。3 t. e6 a9 s* A% ^/ x) }" P2 L! K
「欸?老师遇到认识的朋友吗?」她在叶格晞身边站定,笑着朝那两人点了点头,目光转到高大的男人脸上,忽然愣住。
3 B2 ~0 O/ X: Z* _' K1 f* _「……『老师』?」少年小小声的重复道,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这……这莫非是师生恋?看不出叶先生会做这么劲爆的事……
) I$ Q+ Z' V4 V& ?3 T「嗯……靓竹,我、我们走吧。」
5 A, ?9 E( D4 o9 q感觉那一声「老师」喊出之后,男人笔直投来的视线更显压迫,几乎要灼伤他的肌肤,叶格晞再也承受不住,顾不得失礼,拉过犹在发愣的詹靓竹转身就匆匆逃离。
; Q2 E. ^3 v# o" S# q6 |" L「老师,那是倪珑没错吧!」饭店一楼附设的咖啡厅内,两人点的饮料送来后,詹靓竹开口第一句话就炸翻了叶格晞。
0 K0 c) n2 T* Z/ ]. W; w* r「妳……妳妳妳认识他!?」
  l6 y$ c  }( x& W) k$ S' l「老师,你忘了?我和他以前是尉南同届的啊,虽然男女不同校区,不过倪珑在学校可是超级名人,每个女生都知道他。」1 [' o# W% u' B! n
詹靓竹啜口咖啡,支着脸颊道:「他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惹眼,我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他。」
) C% I4 P9 @" v$ k! ^, b5 g叶格晞恍然大悟。一串混乱下来,他居然全忘了这一层。
% b4 P+ P! C5 g! h' a' q5 S「是……是吗?可是除了脸以外,他跟以前相比,应该是变了很多吧……」他咳了声掩饰尴尬,尽量维持平淡的语气道。
9 p8 O+ N) ]0 h. n& R% j「那是因为老师在我们升高二前就调职离开尉南,才会这么说。倪珑上二年级后,简直像换了个人,身材、个性都变了,0 x, r: ~& M. G4 Z2 E% j
差不多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她想想又道:「不过,刚才看他身边带着小男孩,我还吓了一跳。」3 t% k1 F8 k: R! o' Q
叶格晞一怔。「什么意思?」3 B" E2 \6 v( g( d& x) c+ x
「我以为他喜欢的应该是年纪大一点的男人。」8 N' o5 T5 [1 }0 g)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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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7 14:42:57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师,你干嘛那么惊讶的表情?倪珑是同性爱这件事,在尉南算是半公开的秘密,很多人都知道啊。老师自己也知道不是吗?」
& u- r1 E" o3 L) {# Q「我是知道……」他皱紧眉,无意识搅着手里的茶匙。
: C% i5 ]8 c( J' |只是,也没到「半公开的秘密」这么夸张吧?尉南校风保守,这样……倪珑在学校怎么待得下去?
; w# y" m6 N+ g1 i4 J' X「啊,说人人到,他们也进来了。」詹靓竹忽道。他端起茶杯的动作一凛,侧眼悄悄瞄去,看见少年正拉着男人的手臂走进店来。0 X* P7 Q$ e4 G1 f
少年满面笑容,垫高了脚尖不时在男人耳边说话,一会儿忽然又露出生气表情,伸手拉扯模样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男人头发。
4 \+ o& ^& V) X" o, Y6 z# F3 Q他看得呆了,目光久久无法收回,握着茶杯的手收紧,烫着了也浑然不觉。3 |* s; B$ b6 k9 ?3 U# s7 g! Q4 k  U
就在这时,男人像是感知到什么,半掩的漂亮的眼忽然抬起,一下子对上他的。
8 C# H" a- A' c% S$ ?7 L  Q4 t. h他全身一震,一时握不住杯子,里头的红褐色液体倾倒大半出来,洒上桌沿和他的大腿处。( _) ]( K) {# q) x7 I6 y
「老师!你还好吧?有没有烫到……」詹靓竹见状吓了一跳,连忙拿走他的杯子,抽来几张纸巾帮他擦拭。  G- }& \8 q" [8 u' {# n/ b  k. _
猛一回神,看见自己造成的一片狼藉,叶格晞满脸困窘。「没……没事,那个……我去洗手间清理一下好了。」
1 A4 d, z0 C- u3 i$ \他急急擦净桌子,慌乱站起身,低着头快步走向化妆室。除了清洁衣服以外,他也想藉此调整一下快掩饰不住的情绪,更重要的是,避开和男人四目相对后的尴尬。: D( c" i5 J8 _8 j, m6 f+ M2 R
他却不知道,他的举动看在男人眼里,与发出「邀请」的讯息无异。
. ~7 r1 `/ S+ J( Z6 q「……方平,在这里等我。」/ c$ `* |& }, o$ s8 y- V
「啊?你要去哪?演讲下午四点就开始了。」史方平咬着吸管,皱眉提醒她的老板。今天这间饭店举办了一场医师年会兼学术演讲活动,她被迫来当帮忙背笔电、倒茶水的小跟班。
" ]) ?" @5 i7 f) @「不急。在我回来前,妳不妨先睡个觉。」倪珑微扯了下唇角,毫不迟疑的尾随那道背影而去。
1 f( \2 S; d: g2 D& Z5 s他到底在动摇什么?明明已经跟他毫无关系……那男人的年轻力盛和可怕欲望他是彻底领教过的,既然走了一个他,就再找下一个对象发泄,这很正常……不是吗?4 O7 Y% H& N6 O+ D
他为什么要惊讶?应该要高兴才是啊。: p% A* i; X0 [9 r3 f& j
叶格晞站在洗手台前,出神的望着镜中的自己,忽然用力摇摇头,甩去那些无谓的杂乱思绪,抽了几张擦手纸用水沾湿,弯身擦拭腿上那片污渍。+ N/ g, p/ J5 |1 p* l2 I
他神思不属的反复擦着,即使有人开门进来也没多留心。
2 X* @# k2 F( v; F0 ^' v; ?直到有力的手臂猝然箍住他腰部,熟悉的体温包裹住他,鼻间涌入睽违许久的男性气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0 [* M: A0 r& {2 L7 _+ \) w「倪——」他抬头瞪视镜中的男人,来不及惊叫,头就被扳转向后,密实堵住唯一的声音出口。
, o$ f1 G6 h3 q+ u; G「嗯、唔嗯……不……呜……」他扳着男人的手拼命挣扎,但细瘦许多的四肢在更执拗的纠缠下,没多久就逐渐平息软化下来,像被丢到岸上的鱼,终究因缺氧而不再跳动。: T( _6 B, X+ _# Y, T% S
以习惯的姿势攀住了男人,像以往那样不主动也不拒绝的敞开嘴任由掠夺。然后,越吻越失控,甚至无法自抑的热切响应起来。
4 N9 T# m3 K( V- _& S) f; f1 Q5 m他怀疑这男人的唾液,甚至体息中都糁了某种剧毒,可以侵蚀他心志,控制他肉体,让他轻易由清醒跌进恍惚,再堕入耽溺迷乱的深沼。
4 P% d5 D3 Y* R+ [6 ]0 r他不承认那只是他自己意志不坚,太过软弱。短暂的四唇分离空档,叶格晞闭眼喘着气,喃喃道:「倪珑……你疯了……你不能这样……」
8 c* V3 w1 n, R$ m- w; |「放心,我已经把门口的牌子换成『清洁中』,也锁上门了。」倪珑舔着敏感的耳垂低笑。「……如果老师担心上次在教室做爱被人撞见的事重演的话。」" C, W2 v, R' m$ R/ j  m* G6 e
「你!」叶格晞脸蓦地热了,好想打他一巴掌。这个自私妄为、嘴巴恶劣的男人!3 P7 s; \  E! F
「我不是说这个!」他试图推开他不断侵袭上来的唇。「我们明明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你怎么可以……嗯……」许久之后,倪珑慢慢把舌从他的嘴里退出。
- p) g& }5 f6 Q8 V# I「何必这么死板呢?老师。」他摸着他脸颊,语气微谑,神情却认真而专注。「不过是一个吻,你可以把它单纯当做是一种情人间的享受,跟金钱、交易都无关。」
2 B% A- r" E$ ]( K3 C+ y6 z「什、什么享受?」叶格晞心口一震,握紧了拳。「那、那是你自己一厢情愿!」' ]& L4 b6 {/ S3 u# P8 e
「是吗?还不承认……」倪珑握住他下颚,扳向镜子。「可是你看,你明明就是很享受的表情啊。」叶格晞与镜中人茫然相对。
" V1 b' D0 C) W6 D4 J那是一张非常陌生的脸。原本苍白的肌肤涨成殷红,彷佛可以掐出血来,眼神迷离湿润,流露露骨的情欲意味,肿胀的唇犹微张着,泛着艳丽的水光一翕一合的浅浅喘息……
% R/ K+ B0 P4 @, c9 {/ S6 A「还有这里,都鼓起来了。」倪珑笑着掐了下某处,立刻引发一声拔高的惊喘。: ~1 l/ l, `. ^7 G1 v" M
「呵……只是一个吻就反应这么大,是我技巧太好,还是老师真的积太——」
3 n% S, q, Q, `「放开我!」叶格晞忽然用力一把推开他。他趴伏到洗手台前,用冰水胡乱泼着嘴巴、脸颊,试图褪去一些异色,也试图遮掩掉眼里汨汨淌出的液体。* C! `% J* D3 M0 M( x% R
「老师……?」倪珑弯身,将手放上他轻颤着的肩。
' A9 p' f- }  d) H3 x「你……简直莫名其妙……到底想干什么……明明都结束了,这一个多月我也过得很好……」叶格晞崩溃的呜咽着,将脸深深埋进手里。( M, c# F, d- R* K
「你既然已经在我面前消失了一个月,为什么不一直消失下去……干嘛又要回来扰乱我,对我做这些事……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只是想发泄,你身边不是都有新床伴了……」
0 f5 N% K/ u2 X* s! `8 \「老师,你是在跟我抱怨吗?」倪珑沉默了会,轻轻问道。1 G& F3 x2 _1 Z4 P4 Q' d+ p  B$ S) e
「……才没有……」
1 v/ o1 l, E- P( m- [) y「你不要搞错了,我从来没想过要放弃你。订定交易只是我想得到老师的手段,只要能把老师留在身边,花再多钱我也不在乎……但后来,它就成了一种包袱,所以我如你所愿,选择结束。我打算重新开始……, ^& [: u9 b; K# \& z7 O
「只是……老师真的伤到我了,那一阵子我觉得我们不要见面比较好,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对老师做出什么来。后来,我听说老师的母亲过世,也一直不敢去打扰老师……」" N( k6 P5 C' s( B' C7 ?8 p. G0 A6 D  X
他拉下他掩着脸的手环上自己的腰,回搂住他吻吻红肿不堪的眼。「……就是这样而已。好了……没事……别哭了……」, v! ^1 n1 L# D, y2 \
见水珠还是掉个不停,他摊手。「……不然等一下老师端着这张脸走出去,人家会以为你是不是在里面被强暴喔?」
0 `0 E9 ]" O" U' x「你……!谁害的……」倪珑低笑起来,用衣袖揩着他的脸。
* T9 V) m1 V3 H4 {, S「至于你说的什么床伴,那真是严重的误会。我都还没问你,那个喊你老师的女人是谁呢。」
/ U  q1 F2 x  O1 S「等、等一下!你想干什么……」身子忽然腾空,被一举抱起塞进其中一间厕所,叶格晞愣看倪珑走出去关了男化妆室大门,又折回来,跟他一起挤入斗室之间。4 y. h: {$ k# `7 E% e# Q" H/ l
「先解决老师的。」
2 Q: x) @& x4 h0 U& G/ N长裤被熟练的解下褪到膝盖处,他跌坐在盖座上,近乎无助的看着男人将头埋进他双腿。才握着含到第三下,另一手掐住双珠往中间一夹,原本已经抬头的东西就颤抖着释放了。
! y; d7 f& d$ N; x6 @: R「好快啊,而且好多……一口还吞不完。」倪珑轻笑着舔了下嘴唇,又不餍足的将瘫软前端的残液也一并吮净。
/ g8 g) j& H" P8 B7 d6 ~7 n「看来老师最近果然是活得清心寡欲,跟我一样。」9 y9 o( \$ |2 F  ?3 m
叶格晞再次将脸埋进手里,感觉掌心一片快沸腾似的热烫。( b3 u( C  E7 s4 s: G
「骗人……」接着他被整个人提起,摆弄成两肘撑在水箱上,弯着腰,双腿打开背对男人的姿势。倪珑解开领带绑住他的嘴,扳开两叶瓣片,修长的中指一下子没入到底,弯起来朝深处狠狠戳了几下。伏着的人儿发出了细微的呜咽声,双膝直打着颤。
7 b5 p6 d; V8 x感觉到那宛若处子的异常紧窒,反应激烈的收缩痉挛,倪珑微微一笑,抽出手指,缓缓拉下腿间的炼带。
% A8 p& b( D) W「是不是骗人,老师不必自己一个人乱猜想,直接用你的身体来检验看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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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7 14:44:3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章  Q# N/ E+ l( L5 Q+ j
「老师,你怎么去洗手间那么久?」在座位上枯等许久的詹靓竹,惊讶的看着用不甚自然的姿势慢慢走回座位的叶格晞。
) l. R! b3 B. d! `5 n% j「怎么了?肠胃不舒服吗?」2 G+ x. `) V( i9 n! A
「嗯……有、有点……」% x% y8 `2 I" `6 A2 ~
叶格晞略显苍白的脸红了,不得不对学生撒了小谎。反正是很接近的地方……他的肠子部位的确也受到波及,被不知节制的沉猛撞击顶得像整圈都移了位。
+ B2 I. w+ w& B  i7 W( S4 g/ y詹靓竹担心的看着他,目光一转,忽然露出古怪的表情。: U, X, P9 H* X- x) G2 m: B* ~2 O
「那个……老师。」3 G+ X8 y  i2 M& h0 q! E
「怎……怎么了?」叶格晞看她一直盯着自己,难掩心虚的摸了摸自己想必仍红肿的眼睛、嘴巴、鼻子。
  q; j2 @1 B+ V6 s; l「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6 W% y& U9 u' L1 i# R
「不是啦,老师。」詹靓竹比比自己胸口。「是这里,这里。」
- i$ e7 S* ]& q1 i; O3 e" z- s叶格晞愣愣的随着她动作低头一瞧,大吃一惊,立刻抓住松了好几个扣子,几乎敞开到乳首边缘的衣襟,遮住肆虐整片肌肤的红紫斑痕。' {* `- t% [3 E" ^% r  g$ Y3 s
天啊……什么时候……他刚才就这样从洗手间一路走回座位吗?那人一定有注意到,还故意让他……
% w3 _0 E/ U4 l( U# R0 F詹靓竹「噗」的一笑。「老师,别害羞,大家都成年人了,这个我可以理解。昨天晚上和师母太激烈了齁?真看不出来老8 J; r. e  {6 p  u. H
师也会带着这个夸张的草苺印到处走,一点也不输时下年轻人。」
3 `6 Y0 [) |( s4 P「没有啦……」叶格晞垂下脸,窘迫的把扣子迅速扣回去。如果她知道实情比她猜想的还要糟糕百倍,下巴一定会掉下来吧……
; S" U, C' s% Y& t, D; y「对了,我有看到倪珑往化妆室走去,你们有在里面遇到吗?」詹靓竹意有所指的眨眨眼:「他应该没对老师『怎么样』吧?」
- ]9 ]7 c( `/ G; r3 _- j% ]「什……什么意思?」叶格晞一惊,以为她其实已经看穿什么。; P1 I- O. p6 s7 f: ?8 }0 q  G
「毕竟他高中的时候很喜欢老师啊。」. l, `/ G  n, O$ d  ]# p
「啊?喔……」他顿时涨红了脸,说不出一句话来。: D  w9 d+ o- U6 v- r6 M
「不是学生对老师那种单纯的喜欢喔。」詹靓竹坏心的继续强调,看对面的男人一脸无措,颇觉有趣的问道:「老师不知道吗?」
+ ?% L4 d& X3 N  s7 c叶格晞默默的摇了下头。「这个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 A# t% [0 |  p/ p! t& `詹靓竹点点头。「很明显啊!那时候老师忽然闪电结婚,新娘还带球跑,他好像受到很大的打击。」& n1 f% E5 c' q) E  [3 k
「……这就是他变一个人的原因吗?」
& e/ K: ?5 \5 K* T0 {0 C. I3 Z「也许吧,不过我觉得这样的改变很好呀,总比老是被一些臭男生欺负好。老师都不知道,高中后两年的倪珑多受女生欢迎,很多人都不愿意相信他是同性爱。」
: O9 c3 F% D! l% ?# u2 W* B叶格晞搅动着杯底冷掉的红茶,露出苦笑。「我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但,至少十年后,他知道了。
- Z& M; ]; ~8 b2 O4 P3 [" }当天和詹靓竹吃完饭,扶着腰回到家中,叶格晞仍有一种虚浮的不真实感。
, T. l; S: ~! x! y彷佛终于跨越了那道墙,但一回神,他仍不确定自己究竟是在墙内或是墙外。但面前的景色,呼吸的空气,乃至内在的心境,的确已经完完全全不同。2 O8 E+ w& L4 o% d
深夜,他的手机忽然响起,男人温和的声音问他明天中午学校几点休息,出来一起吃个饭好不好。他沉默许久,还是点头答应了。
' o7 g- {8 V3 y然后隔天的整个下午,都在无法站着讲课的困扰和后悔中度过。那天晚上,又是同样的一通电话。他一样没有拒绝。于是,他和倪珑又开始恢复以往的频繁见面。
* G! t  `, ]/ S9 I* p不同的是,他不曾再进出过俱乐部顶楼那层华丽却冰冷的套房。取而代之的,是倪珑位于大楼里的公寓,郊区的别墅,打烊后的诊所……甚至,彼此的车上。* v" ^7 T+ E, j
年轻精健的男性躯体,那彷佛永无止尽,随时可爆发的强烈需索,让他深刻体认到,他们之间的确有着长达八年的年龄差距。: C$ N) p+ A, i, t, Y% l+ J$ g- w
「喂……你……够、够了吧……快、快点……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K! z) K+ j( ]8 {" p
较平时更为窒碍难行的甬道内,每一下藉由重量顶至最深的戳刺,都是令人战栗不已的诡异折磨。
" r2 V" i* W/ c8 i好不容易一股热流打入下体,在里头肆虐过久的野兽终于安静下来,叶格晞脸色发白的喘着息,轻颤的手勉力拉开环住自己的臂膀,回头看了眼车内显示的时间。天,六点了……8 _' l- s! l3 m$ w6 T! W2 X4 N" C
他顾不得下身还与跨坐着的男人相连,急忙弯下酸疼的腰,去捡拾滚了车内一地的蔬果,放回倾倒的购物袋里。8 t% g6 L/ L/ t+ V5 H$ J* a9 G) k) O
「生鲜食品不赶快拿进冰箱冰,会坏掉的……」他忍不住抱怨,让这人陪自己去超市买菜根本就是个错误。
' a4 x; a: i: k1 {$ A也许是男人意外的温柔体贴,还懂得厨艺,让他一时迷惑。拿试吃的东西喂他吃,一起讨论食物的新鲜好坏和料理方法,结完帐后帮他提重物到车上……并肩行走在黄昏车道上的两人,竟给他一种近似于夫妻的错觉。
. }7 ^' a1 I+ J1 |# v! r明明该立刻返回家里的,但当驾驶座上的男人越过手排档倾身俯向他,他却着了魔般的闭上眼,任对方在不合宜的地方亲吻自己。接着情况便完全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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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7 14:45:20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再动来动去,就等着那些东西全部坏光光。」又被绞了一下,倪珑额上青筋微绽,伸手拧了把他不安分的腰部。
* [$ k! k0 f; d+ c& F「你……不要闹,时间已经很晚……」- d& Q; S: v% W. O% c3 j6 s
叶格晞警告的瞪他一眼,一心系着得赶快回家做晚饭的事。他小心扶紧男人的肩,咬牙抬高了臀部,让体内的东西慢慢滑出,再用面纸把之间沾黏的白稠物仔细拭净。
; g- D. m% v$ [「不愧是老师,学习得真快,越来越熟练了。」倪珑垂眼笑道。叶格晞抬起脸,蹙眉瞪着他。虽然看似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但他仍坐在男人腿上,没有离开。# n+ E2 I! j- X9 n% c' Y2 r
「……拿出来。」( ~: D; C2 p3 Z) g4 X! G, _0 y) X
「什么?」
  n3 |3 H: L4 x7 w4 Y* }, k3 P9 d5 [「你还装傻。」他一气,双颊更显潮红。「插进来前……你塞了什么东西进来?」当时他被吻得脑袋昏沉,根本没注意到男人手上拿了什么。
$ @+ @) C( d& S那东西现在还停留在他体内,说不出来的一种怪异感,让他坐立难安,可是又不敢自己动手去掏。
- w$ r# C; v/ C7 D「我也忘了,随手拿的。蕃茄,葡萄,草莓……老师可以猜猜看是哪一种。」( m4 k9 q/ Y  z
「少胡说八道,」叶格晞涨红了脸。「我……我又没买这些水果。」他也庆幸他没买。想象西红柿在里面挤烂……他背脊漫过一阵颤抖。
+ q) y" ?" d6 Y( Z! A; ^「下次来试试看吧。老师喜欢吃炼乳草莓吗?下次我喂老师吃。」; S. [4 i/ I$ O. g; ~+ u6 @% S; L
「你……到底拿不拿?」他握紧拳,用力打了他肩膀一记。4 x2 A- @- N% a1 q" u
倪珑微笑凝睇他连耳根都红透的模样,依他的话伸了一只手指进去掏弄,忽道:「说着说着,我肚子也饿了呢,老师。」, {# b+ ?& j0 X3 e$ k# s# j- K+ D
「那你……你也赶快去吃饭啊。」叶格晞咬住唇,努力抑止呻吟。' ^' q- s) H5 e3 h9 Y/ F% F  Z- O: G
「我想吃老师今天晚上要做的菜。」( ~. K! N, L6 ^5 M
「……不行。」他断然拒绝,随即惊喘一声,整个背脊都弓了起来。2 U3 [7 u- t" ?
「那我就再塞一个东西进去。」
9 U  G0 |8 c+ j% \7 d「倪珑……」他皱眉,忍耐下身的折腾,迟疑了下,凑近脸在对方唇上极轻的一碰。「不要这样为难我……」9 D1 d- |( D- [, n
「没诚意。起码也该主动坐上来又亲又摸,自己摇晃个一小时,我再考虑要不要放过你。」
7 o$ U/ h9 g! m# ?+ S6 P$ E! V「改……改天吧。」他惶急的看着钟,连嘴里在胡乱答应什么都没余裕深想。「你先让我回去,时间真的不够了……」这个时候还没返家,小筝一定已经觉得奇怪。
, q' X, p8 @' g「我知道,小筝正在家里等老师吧,这些东西都是为他买的。」倪珑慢吞吞道:「真不公平,他肚子饿了有好爸爸做菜给他吃,我肚子饿了就没人理。」
' a# \2 B3 V, v) V4 C3 ]& w' f「你……」叶格晞一时无言以对,「幼稚」两字在喉中转了半天,考虑到后果,还是忍住没说出口。
6 H+ S$ \& i3 Q/ I+ _+ n( \! ~「你想吃什么,明天我去你公寓煮给你吃。」放软了口气,试图劝哄男人。
" l) J8 C! T  ?「我就是要现在。」
/ M- g- q& }6 _0 g" Y6 y0 Q「可是我已经答应小筝……」$ \8 U/ l( I* l5 Z! }& o  s5 W: q
「多煮一人份的菜,一点也不困难吧?」车里静默了一会儿。
' m( y3 }+ s; a. M9 @1 ^「倪珑,再等一下好吗?现在还太早,我还没做好准备。」' p4 U7 D8 K- E7 y1 B
「你上次、上上次也这么说。」
8 r% N0 Q* D) v; b, r/ g& W/ z. k「我怕他……」
2 |- p/ K; q& E2 Q. {9 `4 T「怕?怕什么?吃个饭而已,又不是在他面前上他老爸。」见叶格晞沉下脸瞪他,倪珑只是扯扯唇角。
' W) j& u) v% C- _「我说过,你家小筝不是普通小鬼,大人的城府也没他深,你的顾虑都是多余的。相信我,等他再大一点,就有很多人准备要倒大楣了。」包括男人和女人。  Y( d% ]" c9 _3 m0 j* V. b0 v
「你不要乱讲,小筝很乖的,长大后也不会变。哪像你……」, d2 B$ @  A! E' H! k. e
「我?我也没变啊。我还是跟以前一样……对老师……」他将双唇贴近他耳朵,微微蠕动了几下。那言语像是有重量,叶格晞有些难以承受的缩起脖子,垂下脸。" e8 e' |( F" Y) \
「现在……真的也还是一样吗?」他怀疑。不可能什么都没改变。2 }9 `3 @! I1 U  s
十年毕竟是不短的时间,可以让青涩荏弱的男孩蜕变成深沉强势的男人。他不相信那份纯净的感情依旧存在,正如当年那个男孩已经永远不可能再回来一样。
% f8 k. C/ S3 g  K. ^- i4 \「一样啊,一样的喜欢。」倪珑微笑点头,顿了下,忽然又道:「不,不对……」/ _( ]2 ?/ ~; e! o
「不喜欢了?」叶格晞替他接了话尾,人也挣离男人怀抱,往后退去。8 w" ]6 |( z5 V* Q. D# {: i
倪珑笑着摇头,将微微挣扎的男人圈回手臂里,深埋的手指轻轻抽了出来。不久前还放在橱窗里任人观赏的精巧物事,即使沾了些体液,依然不掩那美丽的光泽。* `7 \2 z9 p2 D1 F- Q
他放入唇间舐净后,谨慎的执在指尖,缓缓套进不住轻颤的无名指上。8 S) }2 ~+ Q+ o7 q3 b
「是……『不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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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7 14:46:26 | 显示全部楼层
将钥匙插入大门的锁孔时,叶格晞不忘再对身后的男人耳提面命一次。
- K) }4 _& ?) H7 p「等一下你尽量少开口,小筝问你什么,你就简短回答,不要提到我们的事,也不准说任何有暗示性的话……」
' d. b. f2 i8 {( `/ @# H「老师干脆拿胶布把我的嘴封起来好了。」倪珑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叶格晞瞪他一眼。与神态轻松的男人相较,他显然紧张不安得多。4 q! J6 ~' U8 L  j
这个混蛋,都不知道他的心情……如果可以,他实在不愿对儿子说谎,偏偏现在情势由不得人。暗吸口气,他横下心推门而入。; f1 @- {3 e" e: r9 v/ Z
「小筝?对不起,爸爸太晚回来了……」
+ S/ e# R% D) Q4 N3 T( T7 G& e6 ~「爸。」坐在计算机桌前的叶筝闻声回头,轻唤了声。本来要起身相迎,又在看见门口出现的第二个人时止住步伐,秀致的眉微微蹙起。6 ]% V* `# g& P8 x; T
「小筝,这……这位是倪叔叔。」叶格晞尴尬的向儿子介绍,不是很确定小筝是否认得没穿白袍的倪珑。
; T9 C  L5 L5 n  B「还记得吗?你看过他好几次的,他就是……」
2 F+ N$ F. X& R/ ]$ {2 k9 l' A「我知道,看牙齿的医生叔叔。」叶筝接口道:「以前是爸爸的学生,现在是朋友。」
& c3 m' F& W1 Q+ [3 j2 M「呃……嗯。」听到儿子这么「标准」的回答,叶格晞莫名脸一热,一时反倒不知该接什么话才好。, c( v; T5 O( @5 W- @6 J
「小筝你好。」倪珑越过他走向男孩,伸出了手。「看到叔叔来,有没有很惊讶?」
. X6 X; v5 N" o. L  k! c' g「不会。」叶筝瞪着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嘟囔:「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尤其父亲最近常常红着脸步履蹒跚的晚归,也刻意不再跟他一起洗澡之后。4 u# i4 Q1 V1 C  p
倪珑低笑,得不到响应的手故意揉乱他头发,被绷着脸的男孩一掌拍开去。他还想再说些什么,随即被人从背后扯住手臂,拉到了沙发处。
5 f3 l& Z8 _4 l5 V% N$ L「你在这里坐着等。」叶格晞警告的看他一眼,提了购物袋进厨房,片刻后又端了一杯茶和一杯牛奶出来。
$ Y/ \8 c& d- S「肚子饿了吧?爸马上去煮饭,你先喝牛奶垫垫胃。」他将牛奶放到儿子的计算机桌上。7 M, g' l: n$ {; ~) M
「我也来帮忙好了。」叶筝说着欲关掉计算机。5 k6 H$ v) Y& E9 W0 s6 ?
「没关系,你继续玩。」他拍拍儿子的肩。旁边的矮桌上摆满大大小小的组合零件,中间一堆线路连来连去,看得他眼花撩乱,只看得懂有一条USB线是连到计算机上的。
9 H" W- w# {9 H& h, H6 x6 }3 G- d1 L叶格晞知道儿子喜欢玩这个,偏偏他自己是机械加计算机白痴,努力盯了计算机屏幕半天仍瞧不出端倪后,他放弃的别开眼,把手上的茶端到男人面前。
) r0 C$ a1 U4 `0 }5 q* G- \「离饭煮好还有一段时间,你想吃点什么吗?」见他摇头,他皱眉:「你刚才不是一直喊肚子饿?」8 c0 G$ c" e$ j( ]
「踏进老师的家就不饿了。」叶格晞微恼的瞪他。这男人还敢讲!
, E0 Z- F& H7 N8 H「小筝好厉害,居然在玩NXT?那可是大人的玩具。」倪珑纳罕的扬眉,很感兴趣的看着蹲在矮桌前的男孩背影。
: e0 v! g% d2 V. [3 Y% u「NXT?乐高机器人吗?」
- a9 T9 Y5 u/ J5 s; E「全名是NXT智能型积木,一种可程控积木,可以编写程序来操控机器人或其它乐高玩具。」叶格晞听得一头雾水。
1 U% X+ K7 q$ Y% A5 a4 S. U8 B「我不太懂这些……你也有在玩?」) P* h/ |% w0 ]
「有涉猎一些。NXT今年才刚推出,售价不便宜,不是一般家庭小孩玩得起的。」就算有钱,也不见得有那头脑。
; i: a' s! T# b( C「的确是不便宜,不过难得有玩具可以让小筝在逛百货时多看一眼,虽然他什么都没说,我还是买了一套给他当生日礼物。」
( i( ~# h4 L! j% V  B$ ~2 F只要看到儿子拆礼物时,难得露出的惊讶表情,就很值得了。: k8 v, A  r3 {1 j
倪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柔声道:「老师真是收买人心的高手,从以前到现在都没变。」7 H: P7 G' t# {' `5 G
「啊?」叶格晞收回专注在儿子身上的视线,疑惑回望他。那声音过轻,他没听清楚他说什么。
1 i9 d7 {6 {! i7 U0 m: ]" k0 U" R「没事。」倪珑搁下杯子,从沙发上起身。「我去看看他玩什么。」
: H" ^( u4 g1 ?7 H「咦?等等……」叶格晞吓了一跳,愣愣看着他走过去「搭讪」儿子。
" k$ Y: P* x! G' Q) b" ~+ v" b一开始小筝仅仅瞟他一眼,默不吭声的低头继续组装桌上快成型的机械车,接着倪珑指着轮子不知说了什么,小筝顿了顿,抬起头来的神情有些许讶异。
8 ~) G# s9 [$ X/ M1 V  Q他抿抿唇,将缆线拔下来重装,又回到计算机前继续移动鼠标,和倚在桌旁观看的男人交换了几句话。不久,便看到那台车绕着桌上的8字型黑线行走。
' n. O- ~! \1 U4 I8 Z# P叶格晞默默看了一会儿,拿起桌上空了的茶杯,转身走进厨房。
* N1 T( M$ ]& \; d( K! t「……玩玩无线的好了。用过NXT的蓝芽下载程序吗?你有没有2.0EDR传输器?」
0 o0 k9 @" d* R" o6 A) ]/ J「有,不过程序跑不动,没办法传输。」7 W# \3 J# z8 e1 _) L
「你用的是传输器附赠的程序吧?试试看让WindowsXP自己找,然后安装新硬件,用XP公版驱动程序。」
& d7 h1 p- \+ o$ h% N叶筝想了想,点点头,在计算机前动作起来。
; y6 n; h+ {0 O* j! b& ~: I倪珑知道他可以自己搞定,便不去打扰。无聊之下,他拿出自己的蓝芽手机正想测试看看,忽然目光一瞥,被计算机桌旁一本摊开的素描簿吸引。
4 Z9 j3 p; W8 F* V5 p他拿起来翻阅,里头画了不少乐高玩具的组合设计图,间杂一些数字计算公式,看得他扬起了眉。* w' {9 \0 a7 _9 H( L4 S2 L: k6 u
其中还有几页是画动物人像的涂鸦素描,笔触完全不像是出自小二生。
& @% M" p$ q3 z他笑了笑。看来老师迟钝到连自己养了个天才儿子都不知道……不过依老师个性,就算知道,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干涉动作,一切让小鬼自由发展。# t( h" B4 J) O+ C9 y
他又翻过一页,脸上的笑容忽然定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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