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她便急匆匆跑了出去,全没注意到旁边骑楼的阴影处,有个瘦削男人已静静站立一段时间。几分钟过去,雕像般的男人终于动了一动,慢慢的走到玻璃门前。
, j; ~2 h6 v, j( m# M6 c: B0 \% Q他低垂着脸,不和门里的男人四目相对,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像是在做某种无言的抵抗。
% J* {9 c+ y( e, F随即他面前的门开了,一只有力的手臂将他拖曳进去,铁门又重重拉下,「碰」一声巨响后,在静谧的深夜里发出彷佛被挤压般的诡异声响。
3 v! k+ E5 Y$ |6 e「……倪……倪珑……」叶格晞背抵住铁门,吃力的挣扎低唤,抬手试图摀住对方不断压上来在他脸上、唇上肆虐的唇。
3 k, R$ l! s# e& W3 \「等一下……你先听我说……一下子……一下子就好……」
! `. z7 F8 r! {* i& K+ f6 `「说?说什么?不要煞风景了好吗,可爱的老师。」倪珑抓下他的手反剪到他身后,箝住其中一指往某处狠狠一掐。「这种时候,男人会比较想听这里说话,例如『快填满我』之类的。」6 s: o8 Q5 [$ {. k/ Y# N
叶格晞脸涨得通红,别开视线努力调匀了呼吸,低声道:「倪珑,说个期限好不好?我们……不可能这样一直下去。」倪珑俯下头欲再亲吻他的动作一顿。
) A9 p: I' x5 |0 D' @) A「什么意思?」
, B" P* s# e/ h/ ? H! N「应该够了吧?这一个多月……」5 ^, u& R2 h, M6 S0 L
「不够。」他冷冷凝睇他,已经明白他想说什么。「我记得当初约定的时间,是持续到我说停为止,不是吗?」
% S" e7 K& k' K; T# Y% ~ \- I「那……那是因为曹老板跟我说你一定很快就会厌倦,我才答应的。」他神色浮上一层惶急,「可是,根本不是这样……」% w% C: s8 S; A3 @: o* ~9 b
需索的热度没有随时间过去而转淡,反而变本加厉了。两具同性肉体间过度频繁、踰越的接触让他逐渐不堪负荷,不管是生理方面,或心理的……都……
+ n/ y' v0 l* I/ V0 M5 ]「你在急什么?怕什么?」
$ m- T& Y! T) `; @「没有……」
% ?8 t! F" ^) P x「我知道,因为天真无邪的儿子和上了自己的男人碰面了,所以你着急了,是不是?」叶格晞脸色一白,握紧拳与面带讥诮的男人对视了会,点点头道:「没错。」7 v8 h4 z' [+ Z2 i6 M) f; g0 p7 L
男人幽深的眼瞳中好像有什么在跳动。他不敢直视的避开目光,低声道:「虽然是巧合,不过你和小筝有了交集是事实。他很敏感,我怕他……他还那么小,我希望他什么都不要知道。」
6 N5 b* ~/ `, f* k7 H5 C「那小家伙不是一般小鬼,不必你帮他操太多心。」倪珑轻哼,抬起他缠着细绳的左腕慢慢挲摩。3 O" F$ ?3 U2 u3 k* d
「真有趣,我都不知道原来老师还有个儿子,曹老板也不知道。如果没有这个巧合,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下去?」
: L. V! P5 H( q, G「我不觉得这有说出来的必要。这和我们的交易内容一点关系都没有。」倪珑瞪他一眼。「是亲生的吗?你和他长得完全不像。」' u+ y5 C% \ i" Q5 l5 W5 f
「是不是亲生的重要吗?我养了他八年,他就是我儿子,也是我最重要的人。」叶格晞毫不犹豫的道。% k" h0 |& Z V# \
「……」倪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原本凌厉的眼神逐渐柔和了起来。
5 g, Y$ c# z) Z, I就是这样,过了十年仍然没有改变,他就是喜欢他这副说话的样子。虽然内容让人生气……; M' z: }: H$ \1 ]
「反正……一个月或两个月,你说个确切的时间。」叶格晞重返老话题,道:「这段期间你想要我怎么做,我都会尽量配合,让你满意。」之后就各不相干——- p3 G% }! {3 K6 j0 t
「一百年。」
9 b, D( X# i2 D; G; c「啊?倪珑,别开玩笑……」他皱眉,心脏却因为那句荒谬的话而莫名挛缩了起来。他没有深想,见男人抛完话就掉头走进诊所,他也立刻跟了上去。8 ^/ ^5 j: ]* t+ U1 n- [4 {
「等一下,我是很认真的在跟你——呜!」他痛哼,和突然转过身来的男人撞个正着,下颚随即被箝住抬起。+ y7 t9 e" K+ M; n+ t R3 E+ E) k
「老师,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不论我想怎么对你,或叫你做什么,你真的都可以吗?不会拒绝吗?」倪珑柔声低问。叶格晞一怔,有些迟疑的慢慢「嗯」了一声。
$ u" O+ U2 r- J3 `* }! x「那好啊,我答应你。所以,你也要听我的话……」倪珑说着,随意指了张诊疗椅。
( B5 D- G. ?2 \, V" F「把衣服脱掉,躺上去。」啊?叶格晞惊愕的瞪大眼。「做什么……」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问了蠢问题。
# C# Y% ^7 m( Z y做什么?还能「做」什么?不用想都知道。只是为什么要……?
. f L, r% v$ M2 X5 n$ U「今天的治疗还没结束。既然老师这么怕看牙齿,跟小孩子一样,那我就用对待不乖小朋友的方式来对待老师好了。」9 H4 J" K- Q. [5 `$ t5 r% v
倪珑打开柜子,拿出一样像是某种捆绑工具的东西,铺放在椅上。
" J% @% O! Y, B# m* J0 U/ v0 n「怎么了?过来啊。」他勾唇浅笑。叶格晞愣看着一身道貌岸然白袍的男人,再望向那张纯白色的椅子,一旁冰冷的奇奇怪怪器械。指尖忽然不听使唤的发起颤来……/ e3 T) G+ Q! y( ~) t! ]' u) }6 X
「来,啊,嘴巴张大,再张大一点。」( _$ i, h+ s4 o6 g
「……」他咬住唇,紧紧闭着眼。虽然就算睁开,也是一片黑暗。8 o# S( d' J) U: M f' @
「不行……还是太小了,这样我都看不到里面喔。老师真是不乖,嘴巴都不张开,还会咬我的手指……」
! }" t1 }4 g9 s1 e8 {「你……」他气结,双颊一片热烫。「混蛋……又不是真正的嘴巴……」怎么可能说张就张……!
1 F. C% I0 {3 v! {! C1 K& M' n「没关系,有张口器可以用。这是专门用在不肯张嘴的小朋友身上的,看来老师果真跟小孩子差不多呢……」0 ^: g8 p4 y1 F' ]. Q3 \8 i
「呜……痛……你干什么?不要乱来……」感觉有坚硬的冰凉金属物伸进那个地方,发出「喀喀」的异响,顶住了两点往左右逐渐撑大……他全身寒毛竖立,拼命挣) l: l/ E$ @2 {0 f
扎扭动起来,但被约束带紧缚住的身躯根本动弹不得。- {9 O V6 f1 J9 K/ T
「会痛吗?抱歉,那我小力一点。有不舒服的话都请告诉我,我会马上停下来的。」俨然在看诊时的标准医师口吻。& i7 d% L2 J6 x! n
「啊、住手,不要弄了……好痛……拿出来……」
/ ]( V* g7 g1 E- f「嗯……还是很痛吗?那就没办法了。看来只好打麻醉针啰?」
Y- y: z; D* S/ x5 g7 j, F「不,不要!我不要打针——」他一惊,头立刻摇得像波浪鼓一样,缠住四肢的绑带发出剧烈扯动的声响。, e& C, y; J3 X4 P0 }& j" q( n" W
「啊,对不起,都忘了老师现在是小朋友身分,我应该要讲术语才对。」男人像是被逗得很开心似的低笑起来。6 V' k4 S, n, A
「老师,你实在太没用了,你家小筝打针时可是一声都不吭的呢。」" T. \; B6 s6 l
「倪珑……拜托,别闹了……快放开我……」感觉又有冰冷的不明物体试图要塞进来,他全身绷得死紧,几欲崩溃。
5 I7 t+ X0 f5 A) y" ?2 J" X; N「这样不行喔,这么快就反悔了?真正的治疗都还没开始呢。来,跟老师介绍,这支是高速手机〈注二〉,术语叫小蜜蜂,它钻东西时会发出嗡嗡的声音,还会喷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