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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招财猪

★已收录★ 《蝴蝶牙医》 BY 阿彻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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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7 14:27:34 | 显示全部楼层
衣服不就一排扣子两只袖子?在他看来都一样。/ g) K# }4 [* }5 I+ C
「可是穿的人是老师,你的意见最重要吧?」倪珑又拿起另一件,转眼间他手上就拿了一迭衣服。3 B; D" w1 G6 F5 g- }# h
「我?」他微微一愕。「我没有要买衣服啊?」
( @! D) w* x; f, m/ h" D( N/ c「呵呵……老师真可爱。」倪珑像被他逗笑似的低低笑了起来,挥手招来店员小姐:「这位先生要试穿,麻烦了。」
4 c- d, o" I/ E& u$ r# c' H7 _; J「咦?」叶格晞吓了一跳,这才意会过来。「不、不用了,我……」还没说完,一只手忽然按上他的腰。他微颤一下,话也吞了回去。8 k& M! x$ p/ Q- N* {7 r
「先生,这边请。」服务小姐躬身说道,他不得已,只好依言进了试衣间,像任人摆布的娃娃将衣服一件件试完。& p8 h. a' `4 X) V/ u
「如何?喜欢哪几件?」倪珑问道,目光始终专注停驻在不断变换衣着的男人身上。+ z+ z9 @4 B& Z* N
「都可以……」叶格晞不太自在的轻扯一下身上的缎面衬衫,脑袋仍处于一片混乱状态。0 I" _! c& A6 Y: R5 |+ l
刚才试衣时无意间看到牌子上标示的价位,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反复看了几遍才确定没数错「0」的数目。这……真的卖这种价格?太离谱了……* V& @0 W: r' r- F1 E7 @. b( S
「『都可以』是你的口头禅吗?」倪珑扬了下眉。「好吧,既然老师都喜欢,那就都买下来吧。」
/ z; k% V. d0 b4 [「啊?」9 R/ }) M* c9 k  H
「可以结帐了。」他转身吩咐小姐,比比挂于试衣架上的成排衣物。「这些都请帮我——」
# |! q4 i/ t) i' y3 L% }" l! n+ _「等、等一下!」叶格晞连忙抓住倪珑衣袖,飞快说道:「就我现在穿的这件衬衫……买这件就可以了!」
+ F0 o% v- E" e: B! a. R「真的?」倪珑顺着力道回握住那只骨感的手,摩挲了下,在对方僵直前放开。% B$ ]: G. N3 t/ v: f' Q2 X. i
「确定只买一件?不会太少吗?你真的不用跟我客气啊,老师。还是你想要鞋子?或公文包?Hermes的皮革质感很好,你用过一定会喜欢。或者……你有其它喜欢的牌子?」% u! t- }' S5 A* ]: \2 P
叶格晞只是摇头,将发颤的手藏到背后。从言语到举止,他和这男人之间的怪异是如此明显,一旁的小姐却丝毫无动于衷。是神经迟钝吗?还是早已见怪不怪了?! R; V  W, b  b  @0 g
呼吸困难……在购买者要求下,服务小姐替他取下衣服的标签牌子,让他直接穿着离开。才踏出这条位于饭店地下楼的精品店大门,他又被拉着走进另一家珠宝钟表店。" t6 E6 @& i# c' ^2 o1 c# r
「Dandy系列新出的计时表款,有银和黑色的两种款式,老师觉得哪个比较好看?都喜欢的话就各买一只。」
2 ]' I! Z+ n' \5 m8 g- E8 g「都很好看……」他照实说道,那精致的不锈钢表壳的确赏心悦目。「可是我已经戴习惯自己的表,不用再买新的了。」" d, m- P$ N4 w3 s9 Z( F6 B
他的精工表戴了数年不曾坏过,平价却坚固实用,他没打算更换。
( y( ]5 g$ n5 R/ v  s1 p  f( X「是吗?」倪珑墨黑的眼瞳在他脸上停驻片刻,又缓缓飘开,移向另一边的玻璃方柜。
3 ^3 T4 `$ P6 F2 T( _: S- n: G$ Q「那戒指呢?你要不要?」
) Y& o. I4 x. X/ L3 x& C「……啊?」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顿了好半晌,叶格晞才困难的挤出一个音来。
% H5 q) F% c1 i3 |% }2 t「Chaumet Dandy的白金戒指也很好看,这个系列走简约风格,我觉得很适合老师,搭配上班或休闲的衣服都可以。」倪珑转回视线,神情平淡的指指玻璃柜道。: e& Z/ [7 m9 v0 g7 }8 u1 J
「喔……」他胸口莫名其妙一松,吶吶道:「你对品牌真有研究。可是我不习惯戴金属饰品在身上……」. ]! J0 r& j0 `& }- Z- c9 n
「这个不要,那个也不要,老师,你还真难讨好呢。换做其它人,只要收枝笔就可以高兴半天的。」倪珑嘴角轻扯了下,「什么才能满足你,老师?你在床上牺牲这么大,我在别的地方补偿回来也是应该的啊。」5 m9 }/ V" h. W: u6 w
「我……」2 |  D  d' d7 G0 p
没料到对方突然发作,叶格晞一时张目结舌,吐不出半句话来。心脏被无形的刀刃划了一下,有点痛,他选择忽略。
: Q1 h& A$ o7 M2 P& r  T. W「车子吗?还是房子?只要老师开口,我都可以送你的。」5 a" s. g- l! j2 u8 ~
「不……不用了,倪珑,真的不需要。」他不断摇头。「我已经欠你太多了,你不需要再送我什么或给我钱,真的……」
5 A8 V$ _+ S- g他隐隐知道倪珑生气了。虽然不甚明白到底在生什么气,但相处一小段时日,他已经可以稍微摸索出一点模糊的东西。包括如何安抚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 p+ l9 y, i! h1 e
「那个……还要继续逛吗?我有些累了……我们回去房间休息了好不好?」! C/ a( v& \1 T' d8 u
倪珑瞳孔收缩了下,一言不发看着叶格晞垂落额前的黑发,和自发间露出微微泛红的耳廓。忽然一把扯过他,往精品街末端的饭店电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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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7 14:28:3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 p& L6 b0 Y# R% U$ W) X
钮扣蹦开的啪啪声响起,比他一个月薪水还昂贵的衬衫,在被买来后不到一小时就成了破布。
% \& d( V& M4 s+ Q「就算再有钱也不能这样乱来」——不赞同的斥责根本来不及出口,坐在床边的男人凑过唇来,密实堵住他的。/ v( L* p# m; y4 ?" V& [
一轮不知节制的吮吻后,他后脑被扶着的大掌用力压下,某样高温的物事抵到了浮肿的唇上,引起阵阵烧灼刺痛。
% g7 I' v4 o0 J7 h: A: |「倪珑……」他闭眸低唤,实在怕了每回帮男人如此服侍后招致的种种可怕后果。
9 o* G8 F/ |, {「可、可不可以用手就好?我……我嘴唇有点痛……」
$ p4 [$ f3 c7 x% u3 W「张开。」和之前几次求饶后就能得到赦免不同,这回男人态度依旧强硬,没有丝毫的软化。$ C5 v+ G2 }( G: J8 N+ I/ [
「嗯……」无从闪避下,他只好依言张嘴,任那物事一吋吋没入自己口中,小心翼翼抵到不会引起呕吐反射的最深处,才握住艰难的动作起来。
; X: b/ E! U% c( j! L* u「老师,你也一起加入吧,用你空着的那手。」倪珑心情显然好了一点,但亲爱的老师双膝抵着地毯,跪在他腿间埋首来回吞吐的秽乱画面,似乎仍不足以让他满意。
7 j% {( O9 f+ c「听见了吗?老师。」见对方迟疑,他腰间挺动一下,包覆着自己的温热口腔登时呛咳起来。
2 h# r9 I: K( }" ^! |/ F叶格晞没办法,左手只好也伸往腹下,颤巍巍的摩擦起来。紧闭的眼角带泪,脸庞赤红如血,也不知是咳嗽造成,还是极度的羞耻所致。2 m$ z3 h6 v% V: h- C. W" v
被迫在男人眼前自行抚慰,之前也不是没有过,但这样「一心两用」还是头一遭。
, V; Q& _. \4 s- \6 E9 y* n- R2 `过于**的场景刺激了居高观赏者的视觉神经,叶格晞察觉嘴内物体越显膨胀几乎快含不住,却不见任何迸发前兆,不由得一阵惊慌。
% ~! J4 R: l2 E) x' c( R「老师真辛苦……要同时顾两边,很累吧?」倪珑挲揉着那汗湿的黑发,俯身在他耳边轻道。7 \% Q; b! O1 c$ `6 f
「那玩个游戏好了。如果你能让它们两个同时一起去,我保证接下来整晚都不动你,让你好好休息,怎么样?」他一顿,秀致的唇角弯了起来。
- N3 i% f. M6 q6 o5 Y8 S+ O6 q「但如果不能的话……老师今晚就留下来随我怎么样啰?」不要……这根本不公平……
: Z8 I- u- o+ R* r1 |: A" x! b才想仰头抗议,一股热流忽然在嘴里溢散开来,叶格晞眼前一黑,终究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办法再说。  i1 I2 ^. @" f2 R
前面后面,里面外面,脸上嘴边,都是一片狼藉。有的已经半干涸,有的还在流淌,纹满了全身。现在……几点了?
9 Q; W4 U% F/ X3 }9 v0 r' M( H叶格晞闭着眼,趴伏在同样狼藉的床褥里,被紧贴住背脊的强壮身躯环拥着悍然进犯。单薄的身体除了被迫性的剧烈晃动外,没有任何反应,也不吭一声,像是已经失去意识了。' ]: |% }5 b; w: h2 v# {+ \
小筝睡了吧?该不会……还在等他回家?明天是周日,他在手机里答应明天一早要带他上山走走的……为了弥补今晚的食言。对不起……小筝……7 \/ K8 g, h( u, P  W+ [" y' @
「你在喊谁?」体内的冲撞忽然停歇,温热的气息抵在耳边轻轻吹拂。无论被怎样粗暴顶入都安静承受的男人蓦地睁眼,咬住了舌,摇了摇头。& `5 [( l" ^/ y& A' z
「没,没有……」
$ w6 X+ J7 I# i4 R2 `/ `& _「听起来不像师母的名字,当然,也不像我的。」动听的声音继续冷静分析。「是谁?」
. i& [; d  O' ]2 l. y" v. v) e8 W叶格晞心里一紧,正想着该怎么解释,不意一样眼熟的蓝白相间图纹忽然晃过眼前。
0 ~# s2 f2 H  Z! E那是……他瞪大眼,不知打哪儿来的力气,他拄着虚软的双臂一下子撑起上身,抓住男人的手腕仔细审视。( P& ]- K# X/ g
「……喂!」被这样衔着一扭,正停在深处的倪珑猝不及防,差点把持不住一举迸射出来。他暗吸口气,顺势滑出一片黏糊的发红甬道,狠拧了下凑近他右手的脸颊。, x$ G3 T7 _! Z* ]
「干什么你?」他沙哑道。1 v5 l- u( C/ s9 P; S
叶格晞吃痛,却不在意,只喃道:「这是我的带子,怎么会在你手上?难怪我一直找不到……」" C1 A: S: O0 ^9 S2 ?+ E& c3 ?
平时倪珑的衬衫袖子刚好遮住了手腕,就算在床上褪尽衣服,他自顾已不暇,能注意到对方身上细节的机会也极少。. j$ A0 D* F9 y9 d; w; a
他有想过东西可能是跟倪珑在一起时掉的,只是没想到居然是对方捡了去,还据为己有……
8 O" w9 X2 Y8 e9 M0 d他不明白。这种在除了他以外的人眼中根本毫无价值的平凡编织物,惯于穿戴名牌的男人,怎么可能看得上眼?3 g7 i4 L4 m' C5 D  S
「上次在床上捡到,一时无聊拿来戴戴罢了。」倪珑轻哼,掠他一眼。「老师好像很重视这带子?」
1 V+ G8 G5 m, @「啊?这……」那一眼令叶格晞没来由一凛,结巴起来。「也、也还好……」
: s) Z2 Y: C7 h9 @$ l  u1 {& m「所以,这不是你自己编的啰?」
0 i6 M1 p% @" C. j「当然不是……」他摇头。「我不会编这个。」就算小学家政课有教过,也早忘得一乾二净了。
$ O$ K. Q! T2 w9 H" l「是吗?我还以为……既然不是老师做的,那我就不要了,还你吧。」倪珑说着,很干脆的伸出手腕。
6 h6 q3 W# C* M「不过你要先诚实回答我,这孩子气玩意是谁做给你的?」( _* m% [" a0 ]+ A+ `' B
这种「孩子气玩意」?不知是哪位成年人还擅自拿去戴在自己手上……叶格晞忍着气暗想,嘴里道:「就……学生送的。」7 z6 B  `7 a# D  v  Y' w
「哦?高中生送这个给你?」2 O0 E8 ~1 V4 S
「不是……是……小学生。」他支吾了下。「我……我以前在补习班兼过差。」这两句分开来,其实都是实话。
- r" W+ Y+ {  }" D还没踏入Destiny Club之前,他曾利用课余时间在外头兼了好几个家教,对象小学生、国中生都有。那一阵子天天披星戴月,弄得心力交瘁,差点累出病来,赚的钱却勉强只够支付银行利息而已。# j3 C5 K  J% C+ l
「是吗?真是贴心的好老师,还把学生的爱心戴在手上。」倪珑不置可否,抬起手腕在他面前晃了晃。6 z- b2 {9 q3 Y: O: p% L
「喏,自己解开,拿回去。」$ j7 u( E2 [4 W- }% x3 F
「谢谢……」叶格晞暗松口气,拥着棉被遮住赤裸身子,依言半跪起身,伸手去解对方腕间带子。
! L2 }% [5 N! N* b「……咦?打死结吗?好像弄不太开……」十指在方寸间搅了半天,却没半点进展,他疑惑的俯身,脸又凑近一些想看清那绳结,忽然双手被一把反握住,高举过头。4 O7 C4 m6 I/ a
他愕然,随即眼前一花,竟被整个人往后压落在羽绒软被里。% c' n8 n' }! T
「倪珑……?」0 w% ^8 e* Y0 `$ v5 C
炽烈的亲吻陡然袭了下来,他一吓,别过头躲开,那唇落到了脸颊上,立刻又执拗的来追。躲了几次都躲不掉,最后还是被强暴般的贯穿了口腔,重重的吸吮,野蛮的翻搅。+ m* ^' J% }0 G& Y; W6 f4 y0 |# B' ?
他气坏了,用力挣扎甩开箝制,双腕才得到自由,还来不及将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下一瞬,换他的左右大腿肌肤分别陷入了刚硬五指内,被压倒性的力道狠狠扳开!' Y4 P: d( u8 u: g1 U8 N% j
「嗯——!」眼前一黑,强硬的插入痛得他直冒冷汗,几欲昏去。彷佛连心脏也一并被顶出胸口,被霸占他唇的男人吞吃下腹。/ g7 a; [) S( c! r  T7 A
那凶兽一没到底后,就栖息在深处,没再动作。等眼前的黑雾散去,叶格晞看见那张美丽的脸就在正上方,对他扬起唇角。
% z; m3 A# y/ C( w! g. h+ S! C  X光这样看着,根本无法想象他下半身巨大的痛苦来源,正是这张脸的主人。1 y( `3 D& i# j2 Y( {9 ^
平心而论,其实倪珑平常对他还算不错。除去脾气不定、嘴巴坏、爱送东西等等毛病不谈,在很多小细节上,倪珑其实有着超乎常人细腻的体贴心思。
6 ]! M% l6 F3 g$ t" j就算那种温柔只是假象,至少也是彬彬有礼的绅士态度……怎么到了床上,就完全变了个样?
* Z, c* x3 G( q: R) O「学生如果说谎,就会被老师惩罚。」倪珑慢条斯理的舔起那微启着不断发抖的唇瓣。「那如果是老师自己说谎呢?又该怎么罚才好?」, R% ]" M3 M# f2 H3 r
「我……没有……」
, n; n4 @: p5 n4 H/ r叶格晞心口「咯」一声,想辩解,却心虚无法成言。
. G$ I3 P$ U" k2 D2 i「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一定是你重要的人送你的。这种不起眼的带子……难道就比我送你的东西都要好吗?」倪珑哼道,
+ ]8 `/ h8 |$ \0 O直起上半身,俯视两人相连处,掇起那安静蛰伏的东西放在掌心捻弄。, ^/ ~. Z) j/ ]7 W; L2 [
「你,你干什么?不要这样……」
: A8 g0 i- C2 r叶格晞不敢置信的瞠大眼,伸手想阻止,但对方动作更快,原该戴在腕上的带子被硬生生扯断,系到了微微抬起的欲望上头,套个结,两头用力一拉——
/ l4 v0 w! M/ J3 Q0 `; X+ y他「啊」的蹙眉低叫,像砧板上的鱼那样惊跳起来。3 E( K7 F0 Z) e, |3 ^
「痛……倪珑……拜托……不要……」! t. L4 n3 R% |, h" I8 p
「我也很痛啊……被老师夹的。」倪珑慢吞吞的说,抓住他想探向腿间的手,一举将他翻转朝下。9 a; j6 H) F5 F; y2 {7 h2 q
「怪了,已经射了好几次在里面,怎么还是这么紧?老师可以传授一下秘诀吗?相信俱乐部那些少爷都会很有兴趣听的。」
2 u7 R; Q% p& F* k: s1 y「呜……」双手被制住,叶格晞只能将头紧紧埋入枕头,试图覆住耳朵,阻隔一切令人无地自容的言语。6 _( C& Y7 _- D8 g" \6 p+ H
被情欲控制的躯体颤抖得厉害,自然没察觉一滴滴落在自己背脊上的汗珠,也看不见身后男人绽起的青筋和不断紧缩的喉头。2 C. X, v; p- p$ }
倪珑退出些许,取来置于床头的药瓶,倒了一粒出来,塞进被撑得变形却仍不断收缩的狭道之间,随即挺身强硬捣入,紧抓那几乎两掌就能盈握的嶙峋窄腰,执意的冲撞起来。9 ~$ `  }$ s, R6 `" x% ?/ y9 O
「啊!呃……痛、好痛……不要……啊!啊、啊……」) m" f* ~3 s! [
高温和摩擦之下,固状物很快的化了开,像熔浆一样四处侵蚀溢流,将一切焚烧殆尽,连被狠狠贯穿的剧痛都麻木了,只留下一波波不断攀升的强烈快感。  I: }" e( _, t$ _# [8 Q
「不……不要……再动……呜……那里……会……会坏……」
1 [5 J* t) C" E' r) f% Z$ p+ ]7 x. |叶格晞双腿发软,剧烈的抽搐着,腿间寻不着出口宣泄的可怜器官,已胀成了不可思议的颜色和形状,辛苦挤出来的哀求,可想而知当然得不到任何仁慈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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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7 14:30:07 | 显示全部楼层
在久久的反复抽送后,当热流再次冲击上敏感的内壁,连昏倒的余裕都得不到男人施舍,他立即又被整个人翻转回来,瘫痪的下半身被高高抬起,以诡异的角度压向自己。
" Z  k9 f$ a8 S) o「真可怜,竟然胀成这个样子……该不会要破了吧?快啊老师,我允许你用嘴巴解救它。」
5 x& J5 ^: y/ }3 M1 I6 Q考验人体柔软度的勉强动作令叶格晞皱眉,望着那从没仔细看过的地方在眼前放大,蓦地明白对方意思,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 x( f" V9 _* b: w) V. J0 V0 X" X「怎么可能……」) @, _+ f6 [' \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不想试的话也没关系,那老师就这样绑一整夜好了。」倪珑手上继续施压,扬起了眉道:「咦,其实是可以的嘛,老师加油,还差那么一点点……」
/ q( t2 v$ z4 \% z, Y# l「不要……拜托……」他猛摇着头,听见自己的腰骨发出了可怕的异响。「会坏的……真的……」+ _3 H" c+ I  _6 m/ w
他困难的从被压迫的肺部挤出声音来。不管是腰,还是那里,都已经到了极限。$ d" V# Z8 F' B4 L% n6 \
「求求你,倪珑,让我解脱……求你……」他缓缓合上盛满液体的眼。唯一能让男人回心转意的,也只有放下自尊的哀切恳求了。* M2 K* y' Y9 H
「好吧。」出乎意料的,个性乖僻的男人居然一口就爽快应允。
/ J# v  o- p+ ^7 E; O7 x9 X& m1 @' l* ]「未来的路还很长,现在弄坏就不好了。这次就先放过老师吧。」真的……?
+ h% Q4 G# b+ M1 S  _' _( O他还在怀疑自己是否幻听,修长的五指随即伸来极快的解开那束缚,另一手同时强硬撬开他下颚。浆液暴冲而出。( ^2 G$ ]' Z) \2 {' [$ r
感觉嘴里一股黏稠大量涌入,叶格晞脑中一片空白,漫天覆地的黑暗终于占据他的眼前。
! Q* P: o7 D  n" ?( A; j) V「嗯……」日光偏移,落到了眼睑上,刺得他有些不舒服。: u$ G0 C' L( n$ B
才想转动头避开,那亮度随即自动暗去。这异常现象反倒让他立时清醒。动了动四肢,身下椅子发出「喀」一声轻响。
: L: x8 K: W* {「老师,您醒了?」着男生制服的纤瘦身影站在窗前,正刚把布帘拉上。他脸带歉意的折回来,拾起滑落到椅脚边的外套,重新为他披上。) |0 D3 |9 ~3 \; c0 r% L5 S# o- N
「对不起,打扰到您午睡……我是来还老师外套的。」男学生尴尬的觑着对方一脸茫然。「那个,您可能不记得了……前几天在这个教室,我……」% M: s+ ?4 m0 y) N" {
「倪珑?」他幡然领悟,上上下下端详对方,忍不住微笑。「你穿衬衫打领带,老师反倒一时认不出来。」
) w: {$ A' q9 f; O4 x8 ?& p8 d「……老师还记得我?」  i/ B1 @8 v. U- z( K  y
「当然。」他拍拍他大腿,笑道:「你穿这样又帅又英挺,很适合你喔。」男孩清秀的脸微微发红,垂下浓密的长睫未置一词。' @5 R  \: E5 f- a: J+ {
「他们有再找过你麻烦吗?」他起身,将外套穿上。
) H* O- Y* z6 n# I( m「没有。」男学生一顿,又低声道:「谢谢老师……」
3 d( S1 I8 y5 t; }8 |事件发生过后隔天,捉弄他的男同学们便被教官叫去惩戒一番,最近都没再造次了。他知道是这位年轻教师居中帮的忙。+ W) T* w' a; @: B  x2 O
「没什么。」他又拍拍容貌似女的男孩,面容一整敛起了笑,道:「倪珑,他们应该不是第一次欺负你了吧?以后再发生这种事,别自己默默承受,尽管跟师长或教官报告,我们都会帮你处理的。」
9 u$ [: G  I0 H6 s3 K; D1 s, |「嗯……我知道……」男学生小声的模糊应着。
9 L( g0 r6 W3 u9 f& [0 L「你要更有自信一点,外表的事,不必太在意。」他试图劝导他,「你长得跟一般男生不一样并不是罪恶,他们嘲弄你,是因为他们还幼稚不懂事。」
! t: t2 w1 K7 u" F$ C+ t男学生只是一动不动的垂着脸。两手紧绞,面容苍白,耳根却微微发红。2 G5 U: O; s: N1 F5 K# R1 a" `
「不……其实……不是这样的,老师。」, D* j9 \- B1 p* a5 b- b* O& X! J
「嗯?」) m; f" L  M# v) |4 N* e
「我……我也知道不能这样下去,应该要请大人帮忙。可是……我真的很怕……」他深深吸口气。「那件事……会被……」% j+ H& ]5 ~* j7 v% Z
「那件事」?他没插话,静静等待他说下去。1 [) X% {8 q! W. [1 `6 K
「其、其实……我曾经……」彷佛下了某种决心,男学生的呼吸因此变得急促。" U& `* E" f0 h( z
「曾经写信给他们其中的一个男生,问他……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和我……我真笨。」一颗水珠无预警坠落下来。然后,越掉越多。% [3 o' B+ t* G! Q( C2 A1 a
「都是我自找的。跟一般男生不一样的,不是只有外表而已……」他震惊的看着男孩发顶。
# s# B  ?, }) {! c啊……是这样吗?- R4 y$ c# F( f
棘手的、无解的少年心事。这超过了他的处理能力范围,他一时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张开双臂,主动揽住男孩因( e& ]0 ~" Z+ H) |
极力克制呜咽而颤抖的肩膀,尽可能温柔的一下一下轻拍安慰……0 ^8 x7 \4 D1 Z2 H. Q: T
像是被恶梦惊醒,叶格晞遽然睁开眼,冷汗浸湿额际。坐不起身。下半身的动作神经彷佛被切断了,只余下更敏锐的痛感神经。
9 V2 J$ D% l5 H0 [. j这种情状他已经不陌生,虽然这回的严重度似乎又远过于以往。他瘫痪般的躺着,大脑仍停摆,被一堆莫名其妙的纷乱丝线缠住了运转的齿轮。! ?; u/ q+ b: z1 E
从尘封的记忆盒子中一缕缕拉出的丝线……6 `% V; B, Y( O" x/ c
「老师,你终于醒了。」幽暗室内忽然响起的柔滑声音惊动了他。他抽紧下颚,瞪了天花板几秒后,慢慢转过头去。: t. C# U2 B5 L, T( h" g
男人立于窗边,不笑的神情在月光掩映下显得冰冷。随意披着的单薄日式浴衣,完全遮掩不住精实有力的男性躯体,蕴含的力量,可以轻易将一个成年男子折磨得死去活来。( w; ~1 U) o/ w, f0 f+ L
什么都变了……不变的只有那份逼人的美丽。
2 k! ]+ b+ C2 _「这里是……?」他哑声问。周遭的家具摆设非常陌生,并不是原本待着的饭店套房。' _  j- y' f6 Y7 `7 J! J. b
「我房间。」他的房间?叶格晞一愕,眉随即微微皱起。
/ `  X. L/ [; `" b0 \6 ^和倪珑进行「交易」以来,两人会面地点不是在俱乐部顶层就是在饭店旅馆,还未曾踏入或接触过彼此的私人生活领域。他以为这已经是一种不成文的默契。& o  N. Q8 s" a
「你一直不醒,我退房后,就直接载你回我的住处。你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老师。」' g( A) D# g7 k8 {0 y
「一……一天一夜?」他惊讶的睁大眼,呆了半晌,才小声问:「所以说,现在已经是……」6 L! G$ ~: \/ ~6 W( J: Z' \$ K
「礼拜一凌晨。我帮老师请好假了,礼拜二再去上班。」
0 j) K1 H* F. ]「倪珑……你怎么可以擅自这样做……」叶格晞一阵晕眩。想到珍贵的周日假期就这样空耗,还有在家中枯等一天的小筝不知会怎么想,他气沮到连愤怒质问的语气都发不出来了。8 O! P+ V+ H8 I. G" g" C
「你想怎样,我都会配合……可是你不能妨碍到我的工作和家庭,这是当初约定好的——」, B0 H! [: a0 l+ n( X6 Z$ @9 _& z
「家庭?老师丧妻后,不是一个人住吗?」倪珑垂下眼睫,漫不经心把玩着窗帘上的流苏。
7 X2 d! P' K; e2 n1 P「记得你说过,原本师母有怀个孩子的,可是后来流掉了。」+ m8 U. b# K% h
「我……我还有母亲。」- \; k) f$ A1 f& ~
「她在加护病房有专人照顾吧。等会儿你可以下床走路,我载你去医院,想陪她多久都行。」叶格晞忍耐的闭了闭眼。- Q  \5 u5 }. z/ L6 h6 X
「倪珑……你不是也要工作吗?」曹老板曾提过,倪珑是有正业的,虽然家境富裕,出手大方,但并不是净拿家产挥霍的纨裤少爷。! [+ d6 e8 q( ^
「要,只是时间比较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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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7 14:30:5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直没问……你的工作是?」' \0 b, _% f) X8 v1 i/ X! K
「你忘了吗?我告诉过你的啊,老师。」倪珑轻轻瞟来一眼,幽沉的眼神彷佛在责怪「你怎么忘了?」。
8 v) ?6 a% }; L2 v「啊?」有吗?叶格晞一阵茫然。明明就没说过……他还在努力搜索记忆,窗边的男人又开口了。
/ a' ^9 @0 E! _. Z- P「老师,把工作辞了,搬过来跟我住好不好?」什么?# [! H3 b9 D: B" y; o: u
叶格晞皱紧了眉,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他。沉默了好半晌,才缓缓道:「你……在说笑吧?」& R# |7 G+ T2 n: q6 {5 f2 C9 T
「是吗?我说的话有哪里好笑了?还请老师指点。」- a. ]4 _# d8 m
男人有礼询问,叶格晞却不再搭理。眼见天色就快亮了,他尝试动了动四肢,感觉已有些许气力回流,便咬牙用双肘支撑起上身,慢慢放下两脚踏上地面,再扶着床头一鼓作气站起。
$ B0 i- I, {& n4 s( @2 O' E光做这些简单动作,就几乎耗费掉他仅存的所有体力。
, e1 r6 G# y! s* G「老师?想洗澡吗?」3 V& w" S! u) I: e  \
倪珑自窗边走回,见他气喘吁吁站得吃力,柔声道:「对不起,不小心做得太过分了……我抱你吧。」
7 c: G; J" @) h" d$ S- p「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叶格晞一把挣开他伸来的双臂,颤巍巍的迈出步伐。6 a+ b* h8 c+ v, W( D. J1 S; h
身体的不适和全身一丝不挂的不自在感让他伛偻起腰背,只想赶快进入浴室,步伐也不由得跨得急了些。不论速度的话,模样倒有些像在逃命。5 n6 L; S# |+ y4 g
「……」倪珑收回被甩开的手,脸色微沉,静静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忽然脚一软摔倒在地,又一声不吭的挣扎着爬起来继续行走。. x, G: A3 J  S' i! D' f
「对了,我原本的衣服呢?」手好不容易触上浴室门把,叶格晞忽然想到这个问题,连忙转回头问道。倪珑应该有记得把他的公文包和衣物都带过来吧?
  R. t% Q) R" m1 V/ V6 t「丢了。」
8 [. f- V. Z2 p1 M2 X1 ?. ~「你……」他一噎,看着男人一步步逼近,不由自主跟着倒退一步,背脊抵上浴室门扉。
# \: B( u- Z  p6 F. @. |「干嘛这么急?难道老师还想去上班?」
! F/ W6 _  l& q: a; b「当……当然,我带的是高三班,模拟考又快到了,哪能说请假就请假?你不要擅自帮我决定!」他越说越气,索性抬高了脸与压迫上来的高大男人四目互视。
( p( F! ?0 [) n; O+ v) p3 ?1 r8 _「呵,老师还是一样,这么替学生着想。」叶格晞皱紧眉,轻轻格开他抚摸自己脸庞的手。. G- t0 m$ l. W0 y, x+ m6 T  b( N
「倪珑,我从来都没变。」他瞪着男人形状好看的薄唇。「变的是你。」$ U1 j) T8 M  Z6 m+ I
「我?我也没变啊,老师。我还是跟以前一样……」' E& n! s% {: q3 g7 x" `) B
语尾暧昧不明的没去,似乎还有一些字语没说出口。叶格晞来不及深想,身子陡然一轻,被环住腰连人带门一把推进了浴室去。' \3 H( Y9 ~; C& B" X4 D
「你!你还想干什么……」他惊愕挣扎,随即又安静下来,背脊僵硬,四肢发软。' x5 l+ y/ Q# Q. V5 G9 a+ V
贴住男人某处的大腿清楚感知到那股凶恶,触电般狠狠一抖,强撑的一口气全没了。如果对方此刻松开抱搂,一定立刻瘫倒在地。0 b, f. M) F8 y- P; |0 {
他像娃娃一样被放上了洗手台,双人式的台面相当宽大,抛光大理石的表面温度冰冷,光裸肌肤贴上去时忍不住打了好几个颤。但那不适感,很快被双腿敞开引发的剧痛盖过。+ T. n" [5 x2 s8 I4 o2 B
天……这个人想杀了他吗?
8 S$ l; f+ j" `" |/ g「倪珑……拜托不要再……」情势逼人,他只好放软姿态恳求。那样的东西再进到里面来,只需一次,他就真的别想去学校了。
4 g2 G; A; d- Y% e9 s  g$ ^/ q7 s$ k5 D- b「别紧张,我只是想帮老师。身上都是男人的味道,这样就去学校不太好吧?要是上课上到一半在学生面前流出来……」
) [5 t0 A3 w/ c! E9 d「你……你少乱说!」叶格晞涨红了脸,光听男人描述那情景就羞忿得无以复加。「我可以自己清理,你出去!」
$ ^' N$ `- H3 |2 m5 k( q. D「可是老师自己弄,一定只能用手吧?手指有坚硬的指甲,再怎样也比不上用这个舒服,不是吗?」
' p4 N8 @- ?  E9 b4 u5 ?倪珑注视着那艳红色微微翕合的地方,像含了过多牛奶的小嘴,吞不进去,还溢了一些在红肿的唇边。他俯下脸,微微吐出的舌尖先在周围探了一圈,再伸长一些,慢慢往那里头送去,灵活的舔动、掏弄。) v5 X( m8 R. m1 Y: g
「呜……」叶格晞紧抓住洗脸盆边缘,眼睁睁看着那舌在里头翻搅了许久后终于退出,拉出一条银丝,淡粉色的尖端沾满浊白色东西。
% r2 W/ v! q! T4 X- [6 Z; U8 g「来,换一张可以吞的嘴。」倪珑直起身,凑过去吻住那愣愣微张着的双唇,舌头直顶进去。! v( u: F% c. P( e
叶格晞随即「嗯、嗯——」的挣扎抗拒起来,他不理,强硬箝紧那单薄下颚,蓄意性的用力深吻。
6 e# o! L" ]" b0 ~- k- G四唇分开,叶格晞立刻掩住嘴呛咳起来,泛红的眼角全是泪,双颊和鼻子也都是红的。
2 Q, q& A- U0 r1 m( s; t* O「老师想不想弄得更干净点?光用唾液和舌头,可能还是不够……」倪珑额头抵在起伏剧烈的胸口上,伸了几只手指进去触探,不甚满意的低喃。
! w( w7 @! t: H' z叶格晞瞪大眼。3 Q" N: P+ I: ]) H: B
「你、你还想干什……咳!咳咳……」$ D: ^* f6 L- F( _, e! z* I- |
「嗯……我看看。」倪珑目光一瞥,忽然落到洗脸盆旁边搁着的物事上,拿起来端详一会儿,露出微笑。) r* ?( |8 J3 w  g4 h  G
「这个看起来不错,应该会满好用的,添加的薄荷清凉配方说不定还可以镇静消肿……」他挤出一长条白色膏状物到刷头上,用水微微打湿。
# P$ r4 [. S0 l9 @' C「等一下!倪珑,你不要……啊——!呜……啊啊……」# L5 {2 r5 K/ U' U( ^7 i- @2 N& x$ u4 }
「别乱动,我在帮老师刷干净啊。你瞧,已经刷得满嘴都是泡沫了,等一下再用水冲过,把脏东西都带走,保证老师可以一身清爽开开心心的去上课。」
6 ]1 k5 \7 a* U$ K& O7 s「混……混蛋……啊……」被压制的双腿痛苦的蠕动着,叶格晞腰弓成了几快折断的角度,汗水涔涔而出。+ w) t+ \- z- `/ ~8 X1 `( k
不只是痛,还有痒,麻,辣,凉……综合成一种诡异的极度不适感,在身体的最脆弱的中心焚烧着,逼得他几欲发狂。& @2 D1 J  T: H7 K5 q5 j- H
「拿、拿出来……都弄掉……」他试图探手伸向两腿之间,却在中途就被抓住。
% d$ l9 u- ~& \* v8 \「拜托……倪珑……真的……快受不了了……」他反握住男人的手,泫然欲泣的哀求。怎样都可以,只要能快点让他脱离这一切——4 P# \; T2 c% d  F; x6 Z
「咦……真的那么不舒服吗?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还以为这样可以让老师轻松一点的。」倪珑将那长柄抽出,看着细碎的白色泡沫缓缓淌了出来,和不断抽搐的艳红匝轮形成鲜明对比。
9 e0 N( }1 v9 q9 n, J+ i- O7 L「好像真的很痛苦的样子……我很想帮老师的忙,可是我也只想得到以毒攻毒的办法。」他柔声道:「就是进去老师里面,用力的插,用力的X,让老师除了我,不会感觉到还有其它东西存在。」
! e- r' i6 {# Q/ P将叶格晞放倒于台面上,他抓起细瘦的其中一腿,架到自己肩上,敞开成大于九十、完全暴露的角度。
9 F- e0 Z) ~; {$ M; d! q「可以吗?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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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7 14:32: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不要再说那些废话了……要……要进来就快……」
  R4 M0 k" X0 d6 W% _9 }「那就求我啊。」
5 P, p9 W1 \7 S1 d「你……!」他张开湿濡的眼,近乎怨恨的瞪视他。倪珑轻笑起来,握住了腿间贲张的欲望,慢慢搓动起来。
' |5 \/ N7 O. a" U「好诱惑人的表情,看得我都快受不了了。没办法,得不到老师的诚意邀请,我只好靠自己解决啰。」说着甚至退了开去,. D1 [  h5 C( e# o, }
坐在浴缸边缘继续抚慰,好整以暇的看着瘫在台上一脸仓皇无助的男人。
2 l+ H1 t2 D/ _5 O- p「嗯……呜呜……」: U: s" x+ X, V3 v/ _
好痒,好痛苦,好难受,实在无法再忍耐了,叶格晞顾不得男人就在一旁观看,忍住极度羞耻的伸了一指进去,不久又增9 r4 u7 h, g2 d" D0 F. I3 ~
为两指、三指……急促的边呻吟边来回戳动,恨不得把那些泡沫全挖出来。. N" i8 U4 q4 v: G; X% D# _
可是……根本不够。差太远了!这样根本一点也没办法让那里好过一点。他想要的,是……
+ Z$ `* U; ?0 Q「啊啊……好像快出来了呢。」男人优雅的声音像是故意般的挹入轻喘,掌中急速搓动的赭红色巨物又胀大了,巍然高耸着,顶端已有白液缓缓渗出。( b- b, }. n# V) _  G, a" d* c# E/ W
「这回弄完,我就去睡觉了。老师也赶快去上班吧。」. z! c$ D5 h0 S; X# [1 a3 N+ K
「不!不要……求你……」承受不住这种视觉刺激的叶格晞,终于溃败低泣。「快点过来……快点……」3 J6 e; z) X' X3 H' m, K
「什么?太小声了,我没听见。」倪珑起身,慢慢走向他。
+ U" a$ X' _- b) d「老师在求我吗?」
8 M7 r3 V* v0 A' l0 C4 ^0 k「对……拜托……快点进来……」含糊呜咽着,抽出手指,自暴自弃的张着腿朝男人敞开了一切,同时掩住了脸。- @. Y9 X4 V, H& f1 ^9 V
「进来这里……求求你……倪珑……」
0 d3 H8 H0 e- q7 |% K: r「用力的吗?还是温柔一点?」倪珑柔声低问,大掌握住了一只细白的脚踝,举起来压到后头的镜面上。箭在弦上的兽已经对准了。0 x2 R; [% s. A' [9 ^7 T" }
急促的呼吸声轻响了一阵。: q# I# t% f' H0 c$ v3 v
「用……用力的……」
+ L+ _0 B& G% o( r# V& b1 T「什么?没听见。张开眼睛看着我,清楚的回答我。不然……我会会错意的。」
' [0 W5 ?0 R' X5 }浅浅的顶进去一点,立刻被牢牢吸住,他微微一笑,毫不留恋的拔出,又压进去一点,又退出来,重复着令人疯狂的折磨。
& x( t" |8 R  e0 F( H* U' d「啊……用力的……重重的……」豆大的泪珠滑下来,身体像毒瘾发作般的扭动着。「大力的插进来也没关系……求你……」7 R* d+ ]( N* f
「这样才对嘛,老师。」倪珑满意的笑了起来,爱怜亲吻不停逸出破碎低泣的双唇。「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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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7 14:33:0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
3 Z$ Y8 Y+ M# ?! h* O4 p/ u「小筝!」放学时间的小学门口挤满了人,在一群闹哄哄的小萝卜头中,他几乎是第一眼就找着那抹最显眼的身影。+ {/ ^0 V1 W' n$ }6 ^
正和几个男孩走在一起的叶筝听到呼喊,立刻转过头,露出惊讶的表情。) c. S7 g' |4 ?; e
「爸?你怎么来了?」他挥手朝同学们道别,快步走向父亲。住校后,他固定周末自己搭公交车返家,不依赖总是很忙碌的父亲接送。$ \/ v6 o* O& u% J* u% r
「嗯……爸爸刚好有空,就来接你回家。」叶格晞牵住他小小白白的手,不好意思明说是因为上周日的爽约,让他一直想找机会好好补偿儿子。
! @- C2 _3 a! i( A' K% d那天……等隔天下午他拖着酸疼不堪的身体回到家中,屋子里已经是空荡荡的了。他一个人独坐在客厅,忍不住的失落。
& [( a7 Y& R7 `不过一年之前,这小小的屋檐下还挤了四个人一块热闹生活,如今回想起来,却好像已经是很久远的记忆。) `1 L9 V: ?( C
「补习班不用上课吗?」叶筝问。
# r2 I: J  \# p! x「欸……今天刚好休假。」他含糊其词,咳了声又道:「还没吃午饭吧?爸爸带你去吃餐厅,下午再去动物园好不好?」
) p& D1 \/ b% `& v. T; Y/ G! s5 Q自从经济情况改善,母亲住进加护中心不须日夜照顾,补习班的兼差也辞掉后,他就一直想接儿子回家住。可是……还不行。甚至,情况似乎变得比原先的更糟……
3 b  a/ W8 g3 V; t* N! J+ _「好啊。」叶筝露出笑容,点了点头。「不过晚上七点有约好要看牙齿……我等一下打电话去取消。」
6 O  m4 y: J- `3 q「不,没关系,时间上应该赶得及。爸爸……爸爸带你去诊所看。」他握紧拳头道:「我也该检查一下牙齿了……」  X: S! O3 N" Q* ]( M  ?$ k' S! s& p
「爸爸在车上等就好了,不用勉强。」他闻言,脸立刻升起红晕。
, w7 b/ N9 j( l9 @5 Z3 v& N4 x% `# l8 i「小筝,怎么这样说嘛……」. Y# E4 e. V. i6 }+ X
「叶先生?」一名老师模样的年轻女子走过来,朝他点点头。「您好,我是叶筝的导师,敝姓詹。」
+ p8 `* b1 N& `+ g# U+ u「詹老师,妳好。」他连忙伸出手与她互握。对方虽是女性,握手却颇为有力,给人直率爽朗的感觉。$ |- ^0 W& K. |; L, e
「您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年轻呢……咦?」女老师抬起头来与他四目相对,忽然一怔。
3 U+ n- o! W. F1 o「叶……叶老师?」她惊喜的扬高声音:「真巧,我是您以前的学生啊!尉南高中九六年那届的。」
2 X6 V. z. b) T; q「啊?」换叶格晞愣住了,盯着她的脸努力搜寻记忆,却一片模糊。怎么最近好像常常遇到「故人」……
( y* n9 g4 g6 X  E+ x, x0 M「老师应该不记得我了,我样子变满多的,以前高中的时候模样跟男生一样,还喜欢打架,曾让您非常头疼。」詹老师笑道。; u, z6 J6 w3 ^, `$ g
「喔,妳是靓竹?」这样一说他就想起来了,惊异的上上下下端详她:「果然女大十八变,现在完全是气质美女了。」* Z7 G* {3 U% T& J2 d4 h7 k' \& r) V
「噗……靠化妆和假装啦!其实本性还是很粗鲁。」詹靓竹笑着看看他,再看看旁边的小男孩。# v/ N. s2 `( g/ l
「真是太巧了,没想到老师居然就是叶筝的爸爸……这孩子在学校表现很好,品学兼优,聪明乖巧,人缘也佳,和他年纪实在不称,当了两年班长,把事情交代给他我都很放心呢。」她抚着男孩的头大力赞美一番。
& N7 [( `$ x5 G  t$ T9 O虽然这些话从儿子上幼儿园以来就常常听到,叶格晞仍然高兴的笑瞇眼,满是属于父亲的骄傲。
" U* D( O7 H1 O# A( u「这孩子从小就跟小大人一样,连我这个爸爸都不如他。」
* x$ ]8 F% _6 T! _4 a「呵呵……对了,下个月的校庆活动,叶先生真的不方便来吗?」
' e; U1 N1 x' f% m2 P$ e0 E& A" V  R「咦?校庆?」% ]0 z: @7 _( R; C8 x' ?* X% l
「今年是建校三十周年,有加办亲子运动赛和园游会,邀请家长们一起来同乐。」詹老师见他一脸茫然,疑道:「叶先生不知道吗?上礼拜我有发家长通知函下去……」
3 R" L7 C' B* Y, o6 H( P) P「那天是礼拜六,爸爸要工作。」一旁一直安静不语的叶筝忽然插口。叶格晞看他一眼,道:「没关系,我可以去,请詹老师算我一个吧。」
4 V$ `2 n0 L4 S/ a0 y# b「爸……」; h' f* M! @3 u- ]9 T- G! q
「好,我知道了。那先这样啰。」詹老师笑着点点头,又揉了下叶筝头发,转身走开。
. t& }  K; I, w4 R「小筝,对不起。」他忍不住歉疚,「你本来是打算上礼拜天把通知函拿给爸看的吧?你也可以打电话问我啊……」
2 A7 D/ s* D$ Q' Z! L* U  x, z「只是一些小活动而已。」叶筝微微皱眉。他是真的觉得父亲没来也没关系。7 |2 L  z: ^2 g7 i, [) H
「怎么这样说呢?如果别的小朋友父母都有出席,就爸爸没到,这样不就只有小筝是一个人吗?去跑跑步也不错,爸好久没运动了。」叶格晞有点心虚的说。如果不算床上那种「运动」,最近半年他的运动量几乎是零。# |2 i* x7 O4 @
他握紧掌心里的小手,内心同时暗暗下了决定。( z, U+ s  [4 r, V, Z* J
「爸最近的确比较忙,不过等再过一阵子,就会有很多空闲了。到时再把你接回家住,咱们父子俩好好聚聚……」
7 Y" V( c$ S# p4 e' Z「方平,今天心情很好喔?」
+ |4 ~( s+ E% [; K% m) a把诊所大门的牌子由「休息中」翻成「看诊中」,助理吕姐回头笑看边擦着椅子边大声哼歌的学妹。
4 R8 H$ C" C; C  G- x. Z「因为待会儿小筝筝会来呀!」史方平嘿嘿笑,「我从昨天就开始期待了,作梦都在流口水咧。」
  }3 T1 ]5 j5 a8 s( e「那么喜欢的话,干脆自己生一个吧?」
8 k% @: `4 Z3 ^- ]" b4 \7 K「拜托,想生也要有那个基因好吗?我只喜欢漂亮小孩。」小孩长得漂亮,任性一点是无妨啦,但如果长得丑又爱哭,她这个没爱心的外貌协会阿姨只会想给他一掌巴下去。% L1 X" W' w4 M5 O
「还不简单,叫倪董借妳精子啊,他们是同一类长相,美人爹的孩子一定也是美人。」
( I! [2 r- S) K; g/ @. i「鬼啦,谁要生那个怪咖的小孩!」史方平红着脸啐了一口。- A( Q; r" M1 Q( D, L
「不然,还有个更可行的办法,顺利的话,马上让妳拥有小美男。」
) S5 Y* |$ r# C+ t& R「哦?」
4 R6 L% p/ w/ E) h* {* ~( x$ ]& m「去诱拐小筝筝的独身老爸,当现成的妈。」吕姐一脸正经八百。史方平翻个大白眼。- j8 Z+ y! h2 u9 D: i$ u# E
「学姐,妳馊主意很多耶!再说小筝爸长得是圆是扁根本也没人看过……啊,我看到小筝筝了!」她眼睛马上变成心状望向玻璃门外。0 a, ?$ M, e0 |5 m
「咦?小筝筝这次好像不是一个人来……我看到他牵着一个男人的手!」5 ?- l8 p& ^0 x
「什么?真的吗?我也要看——」# Z; \# E! W. r% d$ i; l- U
当叶格晞硬着头皮推开门时,看到的便是几名小姐瞪大眼睛「列队相迎」的画面,吓了一大跳,差点夺门而出,想起自己还牵着儿子的手,这才勉强冷静下来。0 I, ~/ Z" b: i1 Z  Y& ^
「先生,你是叶筝的把拔吗?第一次看到你来耶!」
7 o5 P- j8 e( d4 N, t「嗯,妳好……」他尴尬的点点头,忍不住悄悄打量起四周。! h4 D* D+ @( D4 t
「蝴蝶诊所」……好奇特的名字。
1 `. e0 F# w* R2 b8 z( }+ }" C, `+ v这里的空间比他想象的还要宽敞明亮许多,设备新颖,护士小姐们看起来也比较和善。他对牙科诊所的印象,老实说还停留在小时候住乡下时,被母亲抓去待过的那种阴暗狭窄,塞了一堆可怕器械的小房间……
, k& N5 c9 f0 O' T; ~「叶先生,你也要顺便一起看吗?」0 K' z. c- l1 |  ^
「呃……我……这个……」) l$ ?( x7 z9 U6 v& _/ v) V
「姐姐,我想坐楼上。」叶筝忽然说道。" h6 b/ z  n2 N; @, b
「好呀!」一句「姐姐」喊得史方平心花怒放,连连点头说好,马上打电话上去二楼的休息室通知老板。/ V7 W/ c! _6 c* @* \
呜,小筝筝实在太贴心了,其它小鬼都是喊她这个未满二十的少女做「阿姨」的说。4 P" {0 A6 i! Q1 Z. m! o' L
「爸,我上去了。」被史方平牵上楼前,叶筝回眸看了父亲一眼。「你在一楼沙发等就好,可以上网或看杂志。」8 I2 p- R" {# s& E" C
「喔……好……」叶格晞呆站着,目送儿子小小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其它没事做的小姐也跟着上去凑热闹,只剩两人的一楼顿时陷入一片沉寂。
7 G6 j- ?8 Y5 |9 C- F8 q$ V/ B& p打量难掩无措的男人好一会儿,吕姐忽然笑了出来。「呵……我还以为叶小弟这么乖巧懂事,都是爸爸教出来的。」无话可回,叶格晞低下头去,脸红到不能再红。
8 Z* t- n5 \& t) ]* [( V) W「大男人怕看牙齿,其实很常见,也不算什么丢脸事。我遇过好几个有牙科恐惧症的男病人,后来都是被我们老板给『治好』的。」
% C& U$ \$ i- a# x「真的?妳是说……妳们老板?」. a+ {% N6 B0 O: W4 ^5 V7 D
「就是小筝的医师。」吕姐笑道:「叶先生,你一定很久没看牙了吧?既然都来了,如果小筝看完还有时间,你要不要给他看看?咱们倪医师很温柔的,叶先生可以尽管放心……」
" u( z1 j' C4 j: m- f二楼。倪珑看完X光片,戴上口罩手套,走到诊疗椅旁坐下。6 k& d% U1 G5 Y% i( j
「弟弟,今天是最后一次啰,蛀牙虫只差两只就抓完了。高不高兴?」躺在椅上的叶筝闻言仅仅「喔」了声,有着长卷睫毛的眼睑合上,小嘴主动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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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7 14:34:17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几次下来,倪珑早已习以为常这小鬼的与众不同,只不甚在意的笑笑。
* Q; m& r3 z: X8 I「我要RCT〈注一〉,帮我准备localanesthesia,5x5rubberdam,P1clamp……」
! O  ?2 _, \( f. e! Z' H& N指示史方平去拿器械,他回过头,正想再调整一下椅子的高度,目光微微一转,忽地落到小男孩交迭于腹部的双手上。
+ p4 p& O# y4 h! |6 o「这条带子好眼熟。」他若有所思的端详着。叶筝睁开眼来。
2 L* E: I* X( i1 y「好像跟叔叔之前戴的那条一模一样……难道只要看过一眼,你就可以编出同样的花纹来了?」
! A' C) O7 f: B) D; B. O「才不是。」3 Q9 L) T: X" n" {! t6 v. j/ H4 G
叶筝摇头,摸了摸左手腕。这条带子的花色本来就是他自己编出来的,不是照著书上做,也不是老师教的。他编了本想再送给父亲,既然父亲又找到了,他就戴到了自己手上。
2 ?6 G# N+ H' j5 n( {) M7 l: Y「我的那条,已经还给别人了。」倪珑拉开医师袍的左衣袖,露出仅戴手表的手腕。叶筝沉默一会,问:「还给谁?」
6 r, c3 F8 }4 T# u「你先回答叔叔,你有把自己做的带子送给谁过吗?」7 \+ R8 b1 Z( l3 W3 `5 Z, i; `
「不要,你先说。」1 F  e+ h9 O8 _2 v/ a' h
「好吧。」他垂眸微笑,「我把它还给了……我最喜欢的那个人。」
* s6 A: ~6 T+ ?6 o. u「倪珑!」  h1 Q; g7 g+ ?' `8 x2 K
刚巧瞥见男孩单薄的身形正慢慢走过窗外,他连忙将头探出办公室,朝他招了下手。* R5 L8 R4 D4 e$ e( D) Q
「中午来化学教室一趟,老师有东西给你。」他小小声的用口型说,模样神秘兮兮。男孩微微一愣,没有多问,只乖顺的点了点头。
: D' O; C4 \. G; ]5 s0 w「好的……老师。」午休时间,当他抱着一只大牛皮纸袋踏入约定的教室,男孩已安静在内等候。他先谨慎的将教室大门关起,然后回到桌前,
6 K. A& d* Q2 d9 B, B. G# c小心翼翼将纸袋内的物事取出。
6 R5 [4 b3 b; [/ ]「其实我也不是很懂这方面,就去查了一些资料……这些是台湾和日本出的同志杂志,给你拿回去看,有很多人分享他们的经验和心路历程,还有很多……咳,精采的图片。
$ Z  J, l' C) `9 k- m6 Z6 O1 G5 d「另外这本《同性爱》,作者用学术研究的角度分析同性爱者,我觉得很值得一读;还有这本《拥抱玫瑰少年》,书里的男孩子遭遇跟你有点像,只是他比较不幸,在厕所疑似被同学集体欺凌致死,当年是很轰动的社会案件……」: z$ ^8 w( Y: Q) U
他叨叨的把每本书都介绍过一遍。男孩一言不发的翻看着那迭书籍杂志,忽然掩住嘴,垂下头去。
4 M5 l+ Z/ d! L  U5 P% S- j. |7 I「怎、怎么了?」他吓一跳,连忙凑过去察看,发现对方其实是在笑,不由松了口气,又有些莫名其妙。3 K4 F6 i6 l( `) u5 K2 u, d
「什么东西这么好笑啊?」" s. e7 Z2 J* o' X2 [$ H! n
「没事。我以为……老师会拿《花花公子》或《阁楼》那类的杂志给我。」
& |) D. e1 j* l  Q  @! k. ^「为什么?」他听了一头雾水。「你不是喜欢男生吗?我干嘛拿有一堆女人照片的杂志给你看?」' A1 N0 |. I, {( B! Y
「『矫正』我啊。」柔润的少年嗓音轻声道:「我以前国中的导师说,喜欢同性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是可以矫正回来的。」  U+ ^. ]# h/ l
「该矫正的是他的脑袋,倪珑。」他叹息,伸手抚着他的发心,可以想象这具小小的身体,承担着多少同龄男孩无法想象的矛盾和痛苦。
6 k- R; m9 D! D7 k: t「别觉得自己是有问题的人。喜欢同性没有不对,也不是病,只是活在这个异性恋居多的世界会比较辛苦一点……」' ~; ], i. }+ a5 a) A6 h' k" C
男孩「嗯」了声,像乖巧的猫咪般一动不动,只一双美丽大眼专注的看着他。+ b: H0 k: F/ ]. P4 i5 q+ v
「老师……您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或是有什么心事?」他忽道。他「咦」了一声,有些纳罕。
0 {; g$ G  [, G8 _+ B' |" o「你怎么知道?」
2 k+ y5 U: v# o$ \- V5 e4 M- [) y「这里的皱褶多出一条了。」男孩抬手,纤长白皙的指轻触了下他眉间。
9 T4 k7 P0 f' z4 g* Y4 ~3 E「真的假的……」他先是惊异,然后摇头失笑。「你这样就可以看出来?好厉害,倪珑,说不定你很适合当医生喔。」/ b" i; G& T- Y; n% y# P- e
既然被看穿,他也不再强自忍耐,抚着右颊苦着脸说:「老实说……是牙齿在痛,痛两天了……吃止痛药也没用,唉……」" b' X2 q6 u6 B- P
「牙痛?那怎么不去看牙医呢?」
# r2 h$ q% u/ E「这个……说来丢脸。」他脸微微一红:「其实我很怕看牙,大概是因为小时候遇过很可怕的医生。那个『老北北』拔牙都不打麻醉针的,把钳子用火烤过就直接上了。」
* y/ S2 I& e/ f9 n「……听起来真可怕。」  G. a$ ?. I1 s
「对啊,后来我每次都是牙痛到受不了,才去看牙齿,看了一次不会痛了,下次就不去了,现在应该满口都是烂牙吧。」7 e/ r0 ^  c6 d- W+ ]% l
就好像天敌一样,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这么害怕。明明照胃镜什么的都OK,偏偏就是无法忍受,有人拿着奇形怪状的工具在他嘴里钻钻磨磨,光是躺上诊疗椅就全身发抖。. }9 \7 m! W* L8 d7 h2 F' s, h
「那,我以后去当牙医好了。」
5 b! }/ T+ G4 I4 ^' |# z4 q「咦?」他愣看着男孩不像开玩笑的表情。) U1 `; Q* ~/ v% g4 O+ ]4 U
「这样老师就不必烦恼牙齿的事,只要交给我处理就行了。我一定会很小心很温柔,让老师觉得很舒服,一点也不会疼痛的……」' T( X8 f9 r; ^( O  F5 |
「叶格晞先生?」# `1 |- m% J  g9 \, r, e9 s
他一震,从短暂的打盹中回神过来。穿着白衣的年轻女孩正拿着病历站在玄关前,冲着他微笑。
- @- g# h. L' C. T- k「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轮到您了喔。里面请。」
9 \. f$ ^. P7 y0 K+ S: U$ {& ~不会吧?他居然在坐立不安等待的过程中睡着了?叶格晞尴尬起身,一时忘了恐惧,连忙尾随她入内,在对方安排下坐上诊疗椅。# ^) {) m# i9 W9 d
看了眼腕表,距离儿子上楼看牙后,大约已过了将近一小时。
/ d% Y) p& Y& U: A9 ^「因为小筝有做根管治疗,所以时间花费久了点。」吕姐道。
6 H. d6 y" w- P「根管治疗?」他疑惑的重复。那是什么……
0 x% }9 {0 Z, Q* m) u9 Y% O「就是俗称的抽神经,是一种降低疼痛和预防感染的治疗方式。」突然插进的男声,在他身后温柔的解释。这、这个声音……?  r0 o! j$ X* C0 H4 C9 [" F( r
叶格晞宛如被雷劈着,脑中霎时化为一片空白。. u7 H% B* u% v  ^' B# n
「倪医师,这是小筝的爸爸。」吕姐笑着介绍。
* S+ t+ M7 [7 R「嗯,我知道……」男人淡淡应着。「弟弟,今天一样表现很好唷,要不要抽一个毕业礼物?」
$ y& y3 T- _. E9 u「不用了。」稚嫩的声音有些疑惑:「爸,你怎么坐在那里?」
  z7 ^6 C, G0 U「小筝,跟姐姐来,把拔要看牙齿,你先到外面坐着等……」他全身僵直,听着后面一阵纷攘,就是没有勇气回头。
4 f! K0 o; H- U6 F! a$ V  ?' r直到背脊靠着的椅背忽然无预警往后倒,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随之逼近,才如梦初醒般的整个人跳起来。
* p6 e6 H9 {1 n. J0 h0 y- c0 l5 q8 [「你……倪……」
& F% o2 U2 y0 c% c. ?眼前的男人一身白袍工作装束,模样相当陌生。但就算他化成灰,他也绝不会错认……那股曾沾染、沁入他身体无数次的男性气味——
; P: ^& L. [8 j1 G5 ]/ k& z「叶先生,第一次来吧?」相较他的慌张失措,似乎早已知情的男人只显得镇定如常。他敲敲椅背,有礼的朝缩在椅尾的他一颔首。
# d5 A+ W& ^1 m. y「请躺好,治疗要开始了喔。」
3 H1 Z  Z9 @' ]1 B+ r晚上十点。蝴蝶诊所前的铁门已拉下,但里头的工作仍尚未结束。9 o% l3 P# S8 q, u+ y  b+ ~
十点半,将最后一本病历归好,史方平换下护士服,熄了二楼的灯回到一楼,发现她们老板还待在计算机前没走,有些意外。
5 J1 i4 j3 ~1 ^* h+ W% u「欸?老板,我有没有看错?难得你会待到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E2 ~: Y! e7 U7 I' @0 Z* q「没什么,处理一些健保的数据……」倪珑随口应着,没有回头。「辛苦了,快回去吧,灯和门由我来关。」
5 _# e5 Y4 [) {3 w, E: y8 W( ?2 c「你还没有要走?」史方平疑惑的看着他背影。这人平常明明都是时间一到就走人的啊。' u$ B( r0 k, I& Q, j6 H, K
「干嘛?需要我护送妳回家吗?史小妹妹。」9 e' {$ _, K5 L) D9 L
倪珑侧眸睨来一眼,口气戏谑,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只有隐约扬起的唇角似笑非笑。原本梳得齐整的略长浏海微乱垂落些许下来,在秀美的脸上投射出淡淡阴影。- X) c7 ~! `- W6 U+ x6 i
史方平心跳顿时漏跳一拍,血气莫名上涌,整张脸都红了。
, `) _7 N- f: ~2 ~「算……算了吧,我自己一个人走还不会遇到色狼,跟你一起走说不定就会了!」她连忙移开视线,嘴里胡乱哈啦着,埋头一路目不斜视的冲向玄关。1 k- i; s) X2 e7 i" E9 |
危险!等待铁门重新开启的空档,她努力平复心跳,吓出一背脊汗。
4 e' t! U/ E; N8 u  P% h% _太危险了……她老早就告诫过自己,这个男人是只能做纯观赏用的……不过,今天晚上的老板是怎么回事?感觉……好恐怖。费洛蒙一整个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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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7 14:35:14 | 显示全部楼层
门一开,她便急匆匆跑了出去,全没注意到旁边骑楼的阴影处,有个瘦削男人已静静站立一段时间。几分钟过去,雕像般的男人终于动了一动,慢慢的走到玻璃门前。
  |. b. z/ |2 s/ ^- Y8 P/ [/ [他低垂着脸,不和门里的男人四目相对,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像是在做某种无言的抵抗。
0 ^2 Z1 V9 M7 N- n随即他面前的门开了,一只有力的手臂将他拖曳进去,铁门又重重拉下,「碰」一声巨响后,在静谧的深夜里发出彷佛被挤压般的诡异声响。
$ T# R/ K) d* Y: p「……倪……倪珑……」叶格晞背抵住铁门,吃力的挣扎低唤,抬手试图摀住对方不断压上来在他脸上、唇上肆虐的唇。* S* W( b/ Q; M7 V& ?8 Y+ U
「等一下……你先听我说……一下子……一下子就好……」
1 z3 F% m& [5 o6 c「说?说什么?不要煞风景了好吗,可爱的老师。」倪珑抓下他的手反剪到他身后,箝住其中一指往某处狠狠一掐。「这种时候,男人会比较想听这里说话,例如『快填满我』之类的。」$ c% @! D2 b2 l0 P
叶格晞脸涨得通红,别开视线努力调匀了呼吸,低声道:「倪珑,说个期限好不好?我们……不可能这样一直下去。」倪珑俯下头欲再亲吻他的动作一顿。% l6 Q( R9 h1 H! w& h
「什么意思?」
* l7 \, `( b" K+ [+ e「应该够了吧?这一个多月……」2 t: t0 u6 u$ O
「不够。」他冷冷凝睇他,已经明白他想说什么。「我记得当初约定的时间,是持续到我说停为止,不是吗?」4 a9 @3 n& }; e# U& F
「那……那是因为曹老板跟我说你一定很快就会厌倦,我才答应的。」他神色浮上一层惶急,「可是,根本不是这样……」
$ b0 L" t' n$ }  P* W2 q' G需索的热度没有随时间过去而转淡,反而变本加厉了。两具同性肉体间过度频繁、踰越的接触让他逐渐不堪负荷,不管是生理方面,或心理的……都……
4 O( X; ?# I/ O" f; b: P「你在急什么?怕什么?」
. A# |0 D9 r' s0 M" v$ l# [「没有……」
8 ~. ^, z- p% l* k# n$ @9 m8 ~「我知道,因为天真无邪的儿子和上了自己的男人碰面了,所以你着急了,是不是?」叶格晞脸色一白,握紧拳与面带讥诮的男人对视了会,点点头道:「没错。」& ?, M# `4 \- l& S
男人幽深的眼瞳中好像有什么在跳动。他不敢直视的避开目光,低声道:「虽然是巧合,不过你和小筝有了交集是事实。他很敏感,我怕他……他还那么小,我希望他什么都不要知道。」% _5 x& M, B6 e5 |* c3 @$ w
「那小家伙不是一般小鬼,不必你帮他操太多心。」倪珑轻哼,抬起他缠着细绳的左腕慢慢挲摩。
' G- h  ]  N1 X" u, q「真有趣,我都不知道原来老师还有个儿子,曹老板也不知道。如果没有这个巧合,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下去?」
& ?* |/ u5 o; F  X「我不觉得这有说出来的必要。这和我们的交易内容一点关系都没有。」倪珑瞪他一眼。「是亲生的吗?你和他长得完全不像。」
$ q3 z  X4 ^- w: ^「是不是亲生的重要吗?我养了他八年,他就是我儿子,也是我最重要的人。」叶格晞毫不犹豫的道。7 x8 @+ K  K8 H
「……」倪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原本凌厉的眼神逐渐柔和了起来。
' K. j' R$ o1 }' M$ U就是这样,过了十年仍然没有改变,他就是喜欢他这副说话的样子。虽然内容让人生气……# ]- i1 W' R2 C$ k( r- y( a
「反正……一个月或两个月,你说个确切的时间。」叶格晞重返老话题,道:「这段期间你想要我怎么做,我都会尽量配合,让你满意。」之后就各不相干——: ?) X# u. ~! |9 Y
「一百年。」2 s5 M0 q$ J7 ?: e# P3 ^6 q* J
「啊?倪珑,别开玩笑……」他皱眉,心脏却因为那句荒谬的话而莫名挛缩了起来。他没有深想,见男人抛完话就掉头走进诊所,他也立刻跟了上去。
! p1 I" _1 A# K9 y# x5 U「等一下,我是很认真的在跟你——呜!」他痛哼,和突然转过身来的男人撞个正着,下颚随即被箝住抬起。
) F: P; t, Q8 T$ L3 v, |「老师,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不论我想怎么对你,或叫你做什么,你真的都可以吗?不会拒绝吗?」倪珑柔声低问。叶格晞一怔,有些迟疑的慢慢「嗯」了一声。
$ z- |# }8 K: y9 \( v: F「那好啊,我答应你。所以,你也要听我的话……」倪珑说着,随意指了张诊疗椅。( y& O2 V, {2 y' x. ^7 [
「把衣服脱掉,躺上去。」啊?叶格晞惊愕的瞪大眼。「做什么……」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问了蠢问题。
" W0 ?$ {* l8 N# d做什么?还能「做」什么?不用想都知道。只是为什么要……?+ \8 }& n* c/ t% H
「今天的治疗还没结束。既然老师这么怕看牙齿,跟小孩子一样,那我就用对待不乖小朋友的方式来对待老师好了。」6 |% n) ]0 f8 H7 l
倪珑打开柜子,拿出一样像是某种捆绑工具的东西,铺放在椅上。
+ z, p! V/ g: z# s4 d" B/ K「怎么了?过来啊。」他勾唇浅笑。叶格晞愣看着一身道貌岸然白袍的男人,再望向那张纯白色的椅子,一旁冰冷的奇奇怪怪器械。指尖忽然不听使唤的发起颤来……
+ E3 r2 z- w/ q4 v  f( H「来,啊,嘴巴张大,再张大一点。」
/ H! D! C0 p$ T' k5 o「……」他咬住唇,紧紧闭着眼。虽然就算睁开,也是一片黑暗。- E0 G! j2 u& q$ w0 p: E
「不行……还是太小了,这样我都看不到里面喔。老师真是不乖,嘴巴都不张开,还会咬我的手指……」( ]) b: A8 G2 d% |! [% C
「你……」他气结,双颊一片热烫。「混蛋……又不是真正的嘴巴……」怎么可能说张就张……!
& N2 U4 a, p  d; T* X5 S「没关系,有张口器可以用。这是专门用在不肯张嘴的小朋友身上的,看来老师果真跟小孩子差不多呢……」( s) Z5 l- E( N3 K' e5 ?0 K, W
「呜……痛……你干什么?不要乱来……」感觉有坚硬的冰凉金属物伸进那个地方,发出「喀喀」的异响,顶住了两点往左右逐渐撑大……他全身寒毛竖立,拼命挣
6 x3 K! U- S; l0 [8 w8 n' s扎扭动起来,但被约束带紧缚住的身躯根本动弹不得。9 a. {6 j( o# \  }4 }0 u! F
「会痛吗?抱歉,那我小力一点。有不舒服的话都请告诉我,我会马上停下来的。」俨然在看诊时的标准医师口吻。9 t7 O9 Z" b- X& V! G
「啊、住手,不要弄了……好痛……拿出来……」
% x/ v5 v: U0 S2 m「嗯……还是很痛吗?那就没办法了。看来只好打麻醉针啰?」( T5 o0 U3 ~# Z' f7 h( ?: L( ]
「不,不要!我不要打针——」他一惊,头立刻摇得像波浪鼓一样,缠住四肢的绑带发出剧烈扯动的声响。6 w" a8 f7 g5 a9 ?* X
「啊,对不起,都忘了老师现在是小朋友身分,我应该要讲术语才对。」男人像是被逗得很开心似的低笑起来。2 g1 Q8 N& D6 W: r5 V* n4 M: O+ L
「老师,你实在太没用了,你家小筝打针时可是一声都不吭的呢。」
2 f. J/ c% f, x「倪珑……拜托,别闹了……快放开我……」感觉又有冰冷的不明物体试图要塞进来,他全身绷得死紧,几欲崩溃。- b. ^; J# q8 u9 v8 _
「这样不行喔,这么快就反悔了?真正的治疗都还没开始呢。来,跟老师介绍,这支是高速手机〈注二〉,术语叫小蜜蜂,它钻东西时会发出嗡嗡的声音,还会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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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7 14:36:19 | 显示全部楼层
「啊!啊啊……!」冰凉的液体一下子灌注到深处,他失声高喊,脆弱的甬道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激烈的痉挛张合。安静蛰伏着的欲望忽然挺立,被男人一掐,就释放了。
; a3 X" |0 I4 O「呵……好快,竟然这样就射了。其实老师也是很享受的嘛,都被你骗了……」他茫然睁着眼,泪水浸湿了覆于上头的白布。
8 g/ a; K3 U: p) G! l  N: Y「还有这一支,不会喷水,不过震动幅度比较大,还有三段以上的变速功能。老师可以比较看看,和情趣用品相比哪个效果比较好……」! ~. B' v/ f. a$ @
男人低柔说着,不断变换着稀奇古怪的东西。他看不见,也摸不着,只能凭某个说不出口的器官去感知。
& i' l" `+ v( f9 H: [反复的进进出出,恶意的言语挑弄……这场折磨,像是永无止尽。3 \/ Y; b" s  ^8 f+ r& ~9 T8 @3 ?
许久之后……
5 i( g8 S! W: n「倪珑……够了吧?放过我……」他哑声道。张开过久的两腿已经麻木,那处更是被玩到连有新物体塞进来都没知觉。3 y  g" p9 f8 r
「不够。」* g. a6 r( ~$ ^- X( ^' U
「你……啊!」塞满里头的大批东西被猝然一举拔出,他倒抽一口气,差点昏厥。
7 t1 c( N0 `4 h眼睛、四肢的束缚也跟着被扯开,然后一股再熟悉不过的重量压了上来,狠顶进来的高温巨物很快又将空虚的那处填满,一下下直往最深处猛烈撞击。5 l0 K( u7 ]1 b  [/ V( G/ p
「呜、啊……不……啊啊……」' W( _9 W% W7 l( z$ @! u# H
比起冰冷的陌生人,被撑大的某处很自然的就紧紧包裹住热情的熟客,不顾主人意志,深深吞着不放、任由对方冲刺,甚至放荡的摇晃迎合起来。
: F/ l- X8 N+ q# D' q8 q纯粹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意志力却已在漫长的折磨中宣告瓦解,他在半昏沉状态下紧紧抱住了男人,一边崩溃哭泣,一边压抑不住的随着律动甜腻呻吟着。
1 C( i8 t. Z) a! r. x- U- F3 V. t「离足够还差得很远呢,老师……」
9 }4 O$ d% B: Z& r***/ s6 U) d) ^0 {# J  E
注一:RCT,root canal treatment的缩写,意即根管治疗〈俗称抽神经〉。
1 O- `3 h4 [5 ~: V3 b/ u* C/ d注二:高速手机,high speed handpiece,牙医用来修磨牙齿的钻针器械,转速较高,喷水是为了缓和修磨时产生的高热;$ V8 _6 X; d+ J; Q! n+ |
另一相对应的器械是低速手机〈low speed handpiece〉,转速较低,所以震动感也较大,可以不用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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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0-27 14:37:0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
. Y: c- F7 y- P+ g" l; U, x+ V9 s+ f$ W「欸……倪董?倪董?」" i& A& p/ O* q7 \2 o
曹小隽看看桌上文件,再瞄了眼站在窗前面无表情往外望的男人,搔搔最近掉得特别凶的头发叹了口气,实在受不了这股好像有未爆弹藏在房间里的气氛。" |+ |; u; Q1 X* H7 W" I
「倪董啊,外头的美景晚点再欣赏不迟,拜托理我一下好吗?」, M5 ^" }2 L6 c/ M* X" N! ~) H
「我在听啊。」% B! Q! y! u2 n# H+ E" U' ?
他翻翻白眼。「听叶先生说,你们就快要中止『合作关系』了?期限是?」
5 f0 o* }* F  X9 R# j「……他说了算。」2 S6 v* [& c  i2 u6 A) K
「听起来好像是他主动提出来的。」曹小隽狐疑的瞇眼看他。男人没有吭声。
3 E+ I1 ~- K* h8 h0 }7 b7 i「你这次维持得真久,不会是动心了吧?这位叶先生真有这么特别?」
* y0 ?) X! R* P. J* H% @「……」4 W# t( q7 \6 `7 r" \) Z) F2 r, ^
「我昨天看到他,又比以前更瘦了,可是全身上下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一副就是被彻底开发过的模样,连我都有点……好,当我没说。」曹小隽遮住嘴巴,干笑几声。
5 ?4 Z/ i- J6 A5 B  E倪珑冷瞥他一眼,又把脸转回窗外,道:「他还有没有说什么?」
( q- G. }- N, @! y「嗯……他希望『做』到这个月底。如果你也没意见的话,就在合约上注记并签名,下个月这桩交易就宣告终止。」. b6 v9 l8 I0 q2 y) z4 N1 L. f) Y2 e
「喔……」倪珑转过身,慢慢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那份文件端详。& m+ x: X7 M" ?( u$ l8 Z1 c/ U& [
「就是酱啦,倪董你快签吧!顺便告诉我你下次想『指定』的条件是什么,我好早点帮你物色!」曹小隽大力拍拍他肩膀,趁机拉起下一桩生意。7 X" l% Y  Y3 |# M7 X* G& M
「……」倪珑从文件中抬眼,睨着他一张太阳花似的笑脸。: W/ @, L  N9 Z# Y3 j$ o1 s
「对了。」曹小隽击了下掌,又拿出一只信封。「这是叶先生要我转交给你的,说是你多付给他的钱。这位叶先生……嗯,真的还满特别的。」他一时也想不到别的形容词了。" _# {# H7 s7 d9 J7 T" w# X: O
倪珑扯了扯唇角,没有接过信封。0 e8 ~' {" m7 X3 B1 L
「真奇怪,我和他最近又不是碰不着面,他何必大费周章透过你拿给我?」
0 u( ^4 y& U5 d; G「哈……还说,一定是你每次见面就把人家操到昏倒,他顾自己老命都来不及了,哪还有时间……噢!好痛!你打我!?」他抱着头暴跳不已。
6 K; i/ M$ n* e倪珑将铁尺放回桌上,收起文件,径自往门口走去。
8 Y6 p  L7 w* Q+ H& C; Q+ G「喂!你把那个拿走干嘛?」曹小隽一脸莫名其妙,眼角还带着疼痛的泪。
/ A8 V  J! ~  C4 E; i真是的,「高怪」客户一大堆,尤其是这种当医师、老师、律师的师字辈男人,特别难搞。唉……生意难做啊!) S$ E/ s, g1 x' ]3 C, A. _1 h7 c
「不关你的事。」  O% Q) ^  |5 f1 M: t
「啥?搞什么鬼……等一下倪董,你忘了把信封袋拿走了!」倪珑回头冷冷看着他。8 [" I, z8 J! l$ _$ z
「你叫他自己拿给我。」门随即「碰」一声摔上。
+ z+ i0 d6 e9 m) h# _& f; D天气渐渐转热,象征联考的脚步已近,跟学生一样,升学班导师肩上的压力自然也越来越大。
1 E* v# K& Q( s& ^( j# `% O3 d「当……」最后一堂模拟考的下课铃声响起,叶格晞揉了揉有些犯疼的额角,从讲桌前站起身,示意教室里的同学们放下笔,将考卷由最后一排传来。
; o+ F: u7 O# s3 N+ y5 k7 z9 m原本安静的教室顿时变得闹哄哄,大伙儿边哈拉边收拾笔袋书包,转眼人就走了大半。
9 D( m3 f% Q& \7 t几名女学生拿了课本来问问题,叶格晞尽量答得详尽,这一讨论就是近半个钟头。
% W# S) p( z  c& c: x5 l「老师最近脸色好像不太好的样子……这个巧克力给你补充血糖,要小心保重身体喔!」2 K% }1 q6 e! q1 a
「呃……谢谢。」他接过其中一位女孩的馈赠,脸忍不住泛红,几乎无地自容。
) }" U& m# G& k3 g一大早早起探视母亲,又监考了一天,他的确有些累。不过被同事们关心也就罢了,居然连学生都用担忧的眼神看他,实在是……有点尴尬。
8 F, @8 Z7 S; s他将学生的心意小心收进口袋。他不吃甜,所以打算等周末小筝返家,再把那颗包装精巧的巧克力转送给儿子。
7 E: n* g% j& }/ Y* X) g想起晚上的行程,他没多耽搁一秒,坐在讲桌前就振笔批改起考卷来。4 E' }2 t+ @& a6 w& p4 L3 B4 L0 ]
「叶老师?你还没回去啊?」半小时后,刘明友经过这间教室,瞥见叶格晞仍独自待在里面,惊讶的走进来。1 W5 o/ K" Z/ J* Y) W/ I5 Q
「又在改考卷?你还真是今日事今日毕耶!」9 p$ b# a' M+ B- K
「没什么……习惯了。」叶格晞注意到他一身运动装束。「刘老师呢?留下来打球吗?」, L8 Q, h! q2 U5 E( D& h/ L% R
「对啊,教班上几个女学生打排球。」
$ j* y5 `6 W' ]- c8 a1 ~0 L' P刘明友眨眨眼,露出暧昧的笑容:「怀恩真是好学校,女生的制服和运动服设计都超——棒的,教起来特别有动力,嘿嘿……」2 V/ i9 e' \- a, ~0 ]/ |2 ?: @
「刘老师,口水擦一擦吧。」他白去一眼。. D" U6 w/ V& Q4 r8 C+ J4 g( R* L
「哎哟,只是纯欣赏啦!我好歹也是为人师表,哪敢真的对学生出手。叶老师,你也别成天坐着,有空就来锻炼一下身体吧!我看你最近真的是越来越弱不禁风了。」: e2 e7 {. X) U$ s. S# N
刘明友笑着拍拍他单薄衬衫下根根突出的肋骨,转身出了教室。1 b5 p4 ]2 |. M8 H: z8 b! R
下楼梯时,刚好迎面一位男性走上来。他本来没多留心,擦肩而过时意外发现对方居然比一八三俱乐部的他还高大,便好奇多投去了几眼。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简直惊为天人——" V) d: F. O- A' W2 r8 B
如果「天人」是女的就更完美了。) b/ B0 s/ G- R' p, ]
「请问,三年级教室要怎么走?」对方忽然出声问道。
, W: c2 d1 G% f& d' ^6 H「嗯……走到四楼,右手边出去就是了。」他一怔,也有礼的回道,一双眼却控制不住的直黏在对方脸上。
, h8 ?8 R5 I) R7 L) A' {1 x5 n「谢谢。」男人微微一笑,越过他朝上走去。哇塞,居然连声音都这么温柔好听?2 C, i- v0 O; K4 G
刘明友摇摇头。如果是女的就更完美了……
/ X; `( q8 h  {「……老师。」叶格晞执着红笔的指尖轻轻一颤。有一瞬间,他真希望出声喊他的,是去而复返的怀恩学生。
5 c& w% z; k, ?他暗暗做了深呼吸,当他把头转向门口的男人时,脸上已没有太多惊讶的表情。
% s9 ~5 n( V! k5 \1 N/ k7 g「你怎么会在这里?」
# \( u2 O) ^* X! [「我猜老师人还在学校,果然没错。」倪珑淡道,轻轻将门关起,搁下手中提着的袋子。「而且,我也一直想来看看老师工作的环境。」: ^# @' K% W5 Y0 n1 H' D! ?0 @
「不就是教室,都长得差不多啊。」叶格晞垂下头,继续批改的动作。  b4 b) J& y; [* x/ d& V
「是吗?跟我十年前的记忆就不同。」- V. I6 G8 J' D8 z
「十年是很长的时间,不能这样比吧?」他没有抬头的回道。倪珑沉默了一会儿。这段时间,叶格晞觉得周遭的空气彷佛也跟着凝结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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