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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28 10:4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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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战场上硝烟渐渐退散才潇洒地走进去。( y6 A' _) v. \& ?3 D! _
哎!怎么还有座位呢?我不情愿地过去坐下。没有座位我就可以回宿舍睡觉了,并且客观原因造成的,还不会有内疚感。0 u: Y/ C; z* w) @5 M2 u+ g+ U) ^
我翻开课本开始预习,它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它,我开始心浮气躁地问候出现的各路数学家,以及他们的家人。1 c" K8 `6 A# I v) p' t
我刚问候到莱布尼茨和他的麻麻,粑粑还没来的及,教室门开了,飘进来两个蹑手蹑脚的货。我天生属雷达的,从小周围什么风吹草动都第一个伸头看,以至于现在脖子那么长。自然看到了方成拐着他新晋女友依偎着攻入了我的阵地。真TM不想看见的猪又来了,还拐了头母的!那个谁,莱布尼茨他爸我先放过你,先来问候这俩货吧!
) L |# q9 ^; h! x 我认为,这俩人又不是瞎的,这么小一教室肯定会在短时间内发现我。于是从他们进门开始,一直抬着头用目光追寻着他们,以便在任何一个瞬间,他们看到我的那一刻回以灿烂的笑容。事实告诉我真是多想了,直到他俩在我前面的前面坐下,也没注意到爷的存在,看来谈恋爱不仅会让智商下降,眼神也会变得不太好。FUCK!! W% l, w) ]( C( V/ M* J) V
- P7 Z, V0 m4 c# k终究是看不进去了,我把原因归咎于这俩乱我心智的兔崽子。不行,我必须要收拾他们两个。
6 E- f$ T. h# |: O: k 不知道是不是被牛莱等人整的精神有点失常,还是再次看到他俩受了刺激。我突然想到“诡术”之类的东西。我找出尽可能多颜色的笔,无非就蓝、黑、红三种了,又撕了两长形见方的纸,够了。. q5 ]7 l( P# l$ {6 q
我拼命回忆着大一时有段时间发神经研究过的几点“道术”,开始画符。因为根本不懂其中的玄机,只能极尽所能地画着诡异的图案。画好后又细看一番,润色几笔,甚是满意。我为它们取名“好聚好散符”,并在心里默默作了作法。
9 b' _9 s$ U* Q$ C3 @" t5 i 从包里翻出胶带,撕了两截贴上。可,我怎么贴到他们身上呢?' D% S. \, s% \7 ~ Y2 t7 Q$ K, }
下位去贴毫无疑问会被发现,必须做的不动声色才行。我把希望寄托于我前面的这个一直埋头的姑娘。拿笔戳了戳她。
( {: b/ ~8 I1 s, B, ^ 她回过头来,一副在书本的海洋里纵欲过度的样貌。" M+ H R5 Y$ I* E" t+ B% H D
——哎,同学,麻……. A9 n& n. {. F
随即我发现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中尽管压低还是显得声音太大,保险起见,我扯了张草稿纸,开始写:6 y O# H8 k# S2 |( V# u' }
“能、不、能、帮、我、把、这、两、道、符、贴、在、你、前、面、两、个、人、身、上”" E" t+ o* _ k1 Q. C
我看她有些无动于衷,接着写:
+ }& H! F- H0 W" g6 X “我、可、以、请、你、吃、饭”。写完抬头看着她,笑得很讨好。- @! M; F8 ^* C% j/ _
她像看怪物似的厌恶地瞥了我一眼,牛哄哄地转回去埋下头。
9 }1 k7 ~) E" v& D5 P) R" t 切,要不是有求于你,就你那副困难样,爷平日里才不会搭理呢!无奈此时我已经迷了心窍,一心想着符纸的事,再次戳了戳她。
/ M. k. `- g) x. l0 e; p, ]/ b$ { 这次转过来显然有些不耐烦了,6 P( c4 I e) L6 |5 p4 s
“我、请、你、全、宿、舍、的、人、吃、饭,帮、帮、忙、啦!”0 U4 k1 N0 n) {- d% E4 l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更加决绝地转身。3 M# x7 o4 I) p2 a: X- \
还来劲是吧。我开始发动猛烈攻击,加大了戳击力度和频率,她也开始扭动着身体躲避、死不回头。靠!我是戳你,又没摸你,你扭动个什么劲!我再次用力戳了上去。
- T, e' x; P0 B6 B Y 在不停的戳动下她终于高潮了,不,是爆豆了,噌地站起来,回身冲我大喊:
! e1 z' v( B) p3 ^/ h- c' u' k ——神经病啊!
# m) B1 |8 @7 V6 K 全场的眼神在一瞬间齐刷刷的看向我们这边。方成看到我一脸惊讶和疑问,顺带着我第一次看到旁边那头母猪的正脸,长得就是个笨样,倒也对得起“笨乳”其名。目前她显然搞不清楚眼前是什么状况。$ Z4 V8 @/ W; V l, S4 t
面对这尴尬的场面,我不知哪来的灵感,也噌地站起身,大喝一声:
3 H! V. [' E* Z' r3 C- [: P ——你在外面乱搞还有理了啊!分手吧!别再缠着我了!
1 H1 I' a5 t& {: [. o 我起伏着胸脯,连下巴都在微微颤抖,深深为自己的演技而折服!说完我气愤地把桌子上的东西往包里一倒,甩起包在全场注目下冲出了门。整个过程没敢看任何一个人的眼睛,尤其是方成。" u8 J2 u' o5 _: t) Z
出了门立马恢复常态,这典型具备职业演员的素养。飞也似的逃跑了,远离这是非之地。
% V; R/ P* h( W% _. u0 Y" l1 @) m; f/ W 时隔多年,我依然觉得羞愧难当,正常人都干不出这事儿来。也难为了那个莫名奇妙被我败坏名声的女纸。坐在我俩中间,算他那天出门没看黄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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