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之上 发表于 2012-1-12 19:15 6 s3 {% Q* G3 x
“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老板,你好帅呀。”小伙子对我老板说。5 H8 g c0 q- }7 Z% s: z: R- C
“是呀。”老板回应着。
* ?& Q, K; W4 ^6 G" R8 l, r “看你们 ... 8 S4 {1 t4 ~% c' `. W' m
2006年到了。
^/ K, M8 {: q) x! h+ p1 R 老板张落着我在深圳的发展。8 F! L4 H& h& i% e6 R. ~
“开一家餐馆也是很来钱的呀,”老板一次与我在餐厅里吃饭时对我说。老板不是那种灵机一动,有想法就脱口而出的人,每样事他都要深思熟虑,只是再找个机会告诉我。老板的每一句话,我听在耳里,放进心里,再认真的想一想。我抬头看着老板,想笑没笑,随手拿起茶喝起来。“开餐厅,不欠帐,收现金,风险少多了。”老板还在讲。我忍不住笑起来。
/ l" E* j/ t- c “你笑,你笑样,真奸呀。”老板被我莫明其妙的笑,搞得傻笑。
4 p/ G5 x$ W P5 }/ C, M) o" e8 K “我在你眼中,现在就像是很有点能耐了,什么都可以做。”我回答着老板。$ e3 e; h* @! B$ V
“你想的美,我就是认为你没什么本事,拿不用脑的给你做。”老板不屑于顾地讲,“深圳电子行业、印刷行业、策划设计行业,房地产来钱,你做得了吗。”
3 M- E/ z) `( c3 F “那我去做‘鸭’好了,”我说着大笑起来,“反正没本事,在酒巴这些这方去混,说不定也能找碗饭吃。”$ _) Y* ?8 @# n, r
“你去呀,天天都泡在哪儿,莫回来了,你在哪样的场所里受欢迎。”老板没表情的说着,“你这贱样,还能勾到几个人。”* F2 M- x+ n. G8 Y' S5 T- x5 q5 O
我听老板说得有些过,心里面不是滋味,“贱样,也得有骚货捧场呀。”
) i4 z- I' ]5 p' O “去死吧,你越说越起劲,你这人本质!”老板也生起气来,“说起这些你就来劲,无聊到这样。”
\ h4 c/ E; S8 j, r “你都是对的,你的意识总想强加在我的身上。”我也生起气来,“你对我总是要求这,要求那,哎,你想怎样就怎样,我要是不怎么样,你怎么办。”
( T, f& B: L* g s% M, {7 v “你真是变了。”老板看着我说,我不出声,用筷子在菜里夹来夹去。* ~$ s8 U5 Y% }. V% [4 `
0 c, s. o5 i; n; V 我没有变,老板也没有变。至从与老板去过同志酒巴,以后每周都会去酒巴二三次。我确实比老板引人注意些。老板确跟酒巴老板熟悉了,他喜欢去了解别人的经营状况。 E0 j* o# t0 c- o8 K4 D" J
第一次去酒巴的遭遇,可能与我们的服装有关,在后来听这些地方的朋友讲,“新人”到酒巴、桑拿里,别人就当你是“菜”,过来搭讪免不了,但敢上前来与你聊天的人,说不定是些“混混”,真正上这些地方玩的人,还是讲文明的。是的,在后来我们没有遇到第一次的情形,却看见一些有趣味的事。老板喜欢我不讲话,我越是不讲话,越有人想找我讲话。老板见别人上来与我说话就不会开心,有人要与我搭讪,老板就要我走人喽。哈哈,老板吃醋都要使“花招”。; G; |% f- o1 `/ t" f- g* l
总算让老板认可了酒巴里的客人:钟先生。
' H4 [" i2 K5 D+ U 钟先生,见到的几次都是一个人来酒巴里玩,独座在一桌。偶尔见有人上去与他交谈,几句过后,别人就走了。我们无意与钟先生对望了几次,有些点头熟了。钟先生在一次唱了一首张国荣的“风继续吹”,他投入而激放的歌声,打动了我与我老板,我们为他鼓掌。老板示意着向他举起酒杯,钟先生就来到我们桌边,大家一起聊天。只要相遇,大家就会坐在一起喝酒。我们彼此不问对方工作、收入、家庭等情况。久了,钟先生自己介绍。
3 D8 ^! `' L8 u 钟先生退伍转业落户到深圳,今年36岁,刚结婚两年。钟先生说,他同志倾向在部队里开始的。钟先生谈话给人很坦诚,与我们聊得自然。我感到老板很是喜欢钟先生,心里也不是滋味。……3 O: T4 j9 b5 T) d) _, v/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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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F7 z0 a- J1 H+ z( r) z# z: m9 } 老板开着车。(跟老板外出,经常是老板开车,因为我的伤病。) M0 |& x$ \' ~/ a' ~; s' i; R# }
“钟先生这人跟酒巴里的其它人不一样。”老板跟我说。
2 U3 Q- b8 V h* U; ~. g “是的,看得出,看上去他有份不错的工作,像个在机关做事的。”我赞同老板的说法。
9 a$ k* Y( S6 A: @! u0 [4 z “多一个朋友也好,他没有朋友。”2 g4 C- E6 d; f3 V$ X. C
“为什么?”我问老板。 Z4 ^( ~+ K: d- ]( r- |. X! d
“他不想投入感情了,受不起伤,输不起。”老板有感受同情地讲。
, O) d: R( n* @ |6 T4 `1 e, w “交朋友,输不起?这是什么逻辑。”我自言自语。
4 s2 n) e8 V1 R' t: B& s) U 老板无语了。
% s$ F% N9 }2 G T. T# x 与老板谈话就这样,事无开头,也无结果,我习惯了老板想说就说,不说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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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钟先生主动又讲起自己的事。1 m9 n T, c: k' M3 i3 ]
他与一个在深圳做IT的相爱了5年,爱得很深,因为他家里要他结婚,他朋友不能接受事实,在他结婚哪天,他朋友选择自杀,虽获救,却给他留下痛楚,后来朋友去了北京,在哪儿找了一个女人结婚安家。从此,就不想再谈感情,到酒巴里来座座,只想释放心理的一种压力。听钟先生讲述自己的故事,看到钟先生心里的酸楚,一份由心底涌现的理解让钟先生眼里湿湿的。钟先生说,好想抱抱我与我老板。我老板将电话号码给了钟先生,大家今后一直保持着联系。
1 T; V% J/ Y) H# u, _) j$ Q: y, V 钟先生熟悉深圳同性爱的聚集地。我们跟着钟先生去了深圳多处同性爱的桑拿、酒巴,每周都有去。久了哪儿的人都会与我们聊天、开玩笑。都很羡慕我与我老板“是一对”!8 A' g- x' q, X$ I/ ?
5 l* v7 S3 [" H2 [ 桑拿,第一次去的话,肯定不是个让人可以接受的地方。正如网友们说的,去哪儿的人只为了“欲望”,一部份人为了了生际或只想与人发生性事去哪儿,一部份去哪儿是感受同类,而放松。我属于后者。我在桑拿里,真感到放松。我后背和腿的伤痕有些吓人,没人理睬我。我老板初期到桑拿去的时候,总会引来一众人的感叹。听我老板讲,在蒸气房时每次都有人……。我们也见到20、30、40、50岁的男人守候在蒸气室外边,那猎狗一般,搜寻着目标,……做这类事的人,给我的感觉阴阴迷迷飘浮在哪里面,连一个正常的眼神都没有。以后,我虽去桑拿,就不再去洗澡了,老板渐渐也不洗澡了,只在里面玩牌、打球、健身。我们在哪儿听到同类讲述的很多故事,虽无聊,但总感到放松。
0 s! e, b/ `5 A. q, g0 E2 V( | 我害怕老板与钟先生之间发生什么。
( m) {+ v0 i% Y; `% _3 [) Q/ G 我找钟先生说出自己的担忧,钟先生却说:“不错呀,你们两人都很不错。”# V" U b+ \$ _' E ]; a- q/ F2 ^
……我告诉钟先生,我与老板生活有很多年了,现在感情很平淡,老析对我没什么感觉了,钟先生要是喜欢我老板,我请他直接向我老板表露出来。
' r. \( j" s5 g3 j# r' Z “不会呀,我知你两个感情很深呀。”钟先生对我说,“我真的敬重你们俩,你们都比我大一些。我不会与你们发生什么的,我想与你们做好朋友,可以交心的朋友。”
* ?3 ]( e7 @- m8 j. t 听钟先生这样说,我安心一些。但我还是坚持地讲,钟先生是我老板喜欢的人。' w, E+ O, t( q5 v
“哎,你莫误会,我当时看到你两个,我其实对你很有好感的,知你们是一对,我就只有对你们的敬重了,我什么事都讲你们知,希望做好朋友。”钟先生笑起来说。( G5 H W# v8 C+ S: a! Q, Q7 V
“哪你也要找个朋友吧,大家在一起玩,多有意思呀。”
5 w1 s; ?$ J! w) a “是呀,看到你们两个,我也想找一个。”钟先生说,“我就是现在找朋友,找不到哪种感觉呀……”" i. R" R8 Q3 }9 h" }. s.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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