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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3 23:3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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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也跟他那么‘玩儿’?”
$ G7 a( s% v9 k# w. V: `& q9 ] 房宇再也忍不住,冲口而出。 $ A: O* H' _% B9 x# a* J2 @
杨磊脑子一懵。
9 |8 v# M% w6 G: A, E+ y “……怎么玩儿?”
& [; t9 ]: e7 ~. k: O" m 杨磊反问,脑子嗡嗡作响。
. ~; d e2 q6 Y0 X3 a/ p “你说怎么玩儿,你他妈跟我是怎么玩儿的?!”
* [4 z3 q' O& P0 l& q 房宇情绪冲动了,眼神都变得可怕。 9 \ ^; j: N- w/ D' \, Y9 T
“你丫有病吧你!” / Z& j' B7 J+ a
杨磊怒骂,转身就要拉门锁走人。
1 o- b. r6 K5 d5 ~' L7 p2 n 手被房宇一把拽住,房宇扳过杨磊一推,就把他用力推到门上,抵住他的肩。 8 [2 W2 r5 F. c) a& b
“你跟他到底玩没玩过” + S! ]% W o) Q( ?! M
房宇瞪着杨磊。
" l) r6 M1 X) z& h2 B9 ~: E [& D& D “说话!”
( D" l- @' E+ n: B( j7 n3 p# h) P 杨磊望着房宇,他以为房宇是最懂他的人,是他最亲的人,最心爱的人,可是这个人就是这么想他的,他不想和他“玩儿”了,他也认了,可他竟然认为他会和别人玩儿!他不玩了,他就找别人玩了?他把他杨磊当成什么人了?!把他的心都当成什么了??
, U: e( ^9 G$ ]0 L8 k; r “你说我跟他玩没玩过?”杨磊的声音都在发颤。“你说!” $ }8 g) |& ^* h4 s+ A* k
“你别问我!”房宇也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暴走的情绪。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种难以自控情绪的时候。
9 ]* h7 f/ ]1 q d( k “行!你不就是想听我说玩儿过吗!我玩儿过!每天晚上都玩儿!玩儿得比和你爽多了!你他妈满意了吗??” 2 h8 k3 X, Q; k, }3 ~, I, [
杨磊吼,整颗心都酸苦得就要炸开来,要炸开了他的整个心胸。 3 l; J, K* o8 G: y7 ]. f' I. a$ {9 F g
“你说什么?”
; k9 r% ^' o6 X$ z2 x 房宇好像没听清,问了一遍。
1 _7 D2 y6 `, M# J “你不是不肯跟我玩儿了吗?那你还管我跟谁玩儿?我爱找谁就找谁,你管得着吗?!”
8 O4 u8 ^- h3 w* q0 I+ H2 T$ Y6 @ 杨磊话音未落,一记拳影就挥来,杨磊本能地想躲,那记拳头却不是冲着他的脸,“砰”的一声,重重砸进了旁边的墙。
; f7 S4 @* m6 f# k% u2 B “……你还和谁玩儿过?” - {0 b; L7 u9 E6 G9 i# @
房宇问。
2 n; d5 x! T# H9 p( w8 ^ “我也就是你玩儿过的人之一?” / ^& T7 [5 n: o) _. o
如果当时两个人都能冷静,也不会话赶话地越说越激。可人脾气上来时就是这样,越是被误解,就越是说反话,或者明明对方说的是气话,也在气头上顾不上去分辨。
+ a0 i! ]9 ?: c# l2 k3 N, | “滚你丫的!!” 2 K* S7 Z" n, ~5 V1 Q4 P& B7 T3 I6 ~$ k
杨磊痛骂,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挥了出去,可是房宇一把攥住了杨磊的拳头,反手一拧,拧住杨磊的两只胳膊就别到了他背后,杨磊起脚要踢,也早被房宇用腿紧紧地别住了,房宇的手像铁一样箍着挣动的杨磊,紧贴住杨磊的身体把他压制在门上动弹不得,房宇太清楚杨磊的套路了,杨磊一动手他就知道他下一步要动哪,他制住了杨磊,压着他,盯着他的眼睛,声音愤怒而又痛楚:
p9 n5 {$ J5 P4 n4 \ “我不和你玩儿,你就找别人?你就非找人玩儿这个是吗?好啊!” # J$ o3 z3 y$ i0 Z& r, B4 y
杨磊愤怒,委屈,伤心,难过,酸苦……可是被房宇的胸膛和腰胯紧紧地压着,挣动中起的摩擦,他的下/身竟然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 t0 W% g9 L" |* K$ { 男人的身体总是忠实于本能,杨磊再疏远房宇,再和他拉开距离,也克制不了他的身体对房宇的渴望。自从和房宇“不玩儿”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挨得这样近过。
3 @' l Z u1 n 杨磊的呼吸重了,房宇的呼吸也变了。杨磊隔着裤子感觉到,房宇的下面也变了形。 # a/ D! J$ C9 Q, M h
房宇忽然一弯腰,把杨磊扛了起来,扛进卧室,扔进了那张钢丝床上。 ( W: Z) }+ J0 k) _' D$ R9 q1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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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磊还没来及从床上跳起来,房宇就压了下来,压在了他身上。
" J. s$ ~/ e9 i/ C! k “滚!!你不是不跟我‘玩儿’吗!你他妈不是要当兄弟吗?!” : `5 L# Z( E' \, H( [ V
杨磊不知道自己都骂了什么。
9 y2 g5 `6 O, [( C# t3 Z( g “我也整明白了,不就是找刺激吗?反正你不找我也找别人,我还怕带坏了你,我妈B就是自作多情!”
% s: I: i8 a3 g( O, d# H 房宇也怒了,粗野地骂着脏话。
: ~( ]5 P: u8 o. Z. W) _/ `1 P “今天我就给你玩儿痛快了!看你还找别人吗?” 5 Z( L6 Z. i5 R- `, r7 d
房宇攥住杨磊的两只手腕拉到杨磊头顶,紧紧扼住,膝盖一分就分开了杨磊的腿,用力一扯,扯开了杨磊的衬衫,崩坏的扣子滚了一床。
Z$ V( }$ V4 `- R0 { 杨磊开始还跟房宇对抗,可他忽然自暴自弃似的放弃了。他想着这算怎么回事呢?他和房宇竟然走到了这一出。 / y& P& ~$ U5 C1 s9 N
后来杨磊听说了一句话,最爱的人,伤你最深。当时杨磊心里想的,大概也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9 N J/ G% p6 O8 W8 v U 房宇扯开了他的衬衫,扯去了他的背心,扯开了他的裤链,动作粗鲁,毫不顾及,牛仔裤的拉链卡住,房宇一用劲就硬拉到底,那疼痛刺痛了杨磊的身体,也刺痛了杨磊的心。杨磊一动不动地躺着,他忽然感觉到一阵难忍的伤心。这种伤心在他童年的时候或许有过,那时候让他小小的心灵感觉到伤心的时候他就直接哇哇大哭了,可长大了他就知道流血不流泪,他已经多少年不知道流眼泪是什么滋味儿了,好几次觉得自己会流眼泪吧,其实什么都没有流。能流吗,那忒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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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房宇用力抹了一把脸。 ) ^& C4 Q" ?1 E _0 n
“……我不知道怎么了……” , z5 c C. d! e
房宇真的不知道。他刚才的情绪混乱,甚至空白,他已经忘了上一次这么不冷静是什么时候。 0 `' _0 Z8 L# T% o, h
“我不是故意要那么挤兑你……我真就不是那个意思!”
: m% Q: x5 |: z1 W% S/ P8 | 房宇紧紧皱起了眉头。他从没觉得自己这么不会说话,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 T5 v: R2 z* Q0 p# o7 e5 s
“……杨磊!” # [7 [( R7 g/ U& ~7 F5 a y* f
房宇苦闷地喊,低着头,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杨磊。 $ w5 u. a" x: k! ^; a- M
“我心里怎么看你,你知道。我要真把你想成那样,我成啥人了?可……”
% ?1 Z- D8 a5 V 房宇想起了这些日子,他从来不会说出口的苦闷。 " C8 z) Z5 U+ ]) E
他也有心事,他也有苦闷。他也有受伤的时候,可是他能找谁说呢?以前他还能和杨磊说,可这心事就是因为杨磊,他又怎么说?? 6 l- w, t1 Q( b# Z. x6 i8 }
“……可这段时间咱们越来越远……我心里难受!” ; d0 {& J+ |# ^; | T6 J* q
这些话,字字都是房宇的肺腑之言。
2 }8 i+ M! S8 p. }) R 是他压在心里压了那么多天的话,是他每次在阳台上目送着杨磊经过又消失在街角时,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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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宇说这些的时候,杨磊一直沉默地看着他。 2 P7 ?6 ?2 {/ J) } i2 V
听了房宇难耐的这声“我难受”,杨磊忽然翻身坐起,一把搂过房宇,就紧紧地抱住了他。
$ L( w2 u( ~3 P/ [ d& {! E “……”
) ?3 d8 r1 {% ~& Q, g; {( G9 ~ 房宇也愣了一下。 : d* ?" j- V8 s, v0 L6 ^7 A
杨磊抱得很紧。他用力地抱着房宇,把脸埋在房宇的肩膀,像要把房宇嵌进自己的身体那样紧紧抱着他。他闻着房宇身上的味道,这是他非常熟悉的味道,带着烟草味和衣服浆洗的洗衣粉的味道,还有晒过的阳光的味道。
& |+ p2 r0 g5 A$ Z# }: j 杨磊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这样想念这个味道,这个体温,这脊背的肌理,甚至是这衣服上的褶皱。他就那样把房宇用力地抱着,好像这段时间他所有的思念,委屈,无奈,忧伤,苦闷,都能通过他的臂膀传递给房宇,传递给这个他想碰又不敢碰的人,想要又想放对方走的爱情。 5 T: E# ^% X, J- K# @- t4 a
“……房宇!”杨磊难耐地、低低地喊房宇的名字,像一个委屈的孩子……
3 N! {2 Z" }' U# Y: y 他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声里,倾泻而出…… * \$ E) U0 D9 y: q) }
房宇也用力抱住了他。 b0 B8 M& y1 r- o( M2 J6 W$ { A7 i
他们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在晨曦的微光中,紧紧地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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