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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毒警和纯情少年》 BY 佚名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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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2 21:40:49 | 显示全部楼层
叶加突然微笑了起来,轻快地说:「我要去多订些酒,佟蔚再三关照我要多搬几箱酒,她说要不然你这个酒鬼会给我穿小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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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L" }+ K2 s! v. @! C1 B9 F9 m3 E我哈哈笑着说,想不到佟蔚还是我的知已呢。我知道自己的笑声里没有一点笑得余韵,可是叶加已经开始演戏,我不能不配合。谭文近在身旁,我不想被他看穿我对叶加最底层的真实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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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加匆匆走了,我有片刻恍惚,谭文说些什么我统统都没听到,天际传来一阵春雷声。我被惊醒了,说:「叶加不晓得出去有没有带伞?」叶加在个人生活方面有的时候像个马大哈,常忘了带东西。以前每个下雨天,都是佟蔚给他备伞。我快步走到窗前,见叶加急促传过前院的身影。果然,没见他手里有拿什么伞。我拿起门后的伞刚想出门,谭文叫住我,说:「你干嘛,快来看这份传真!」 - o0 s1 n2 E4 I: h. o* F5 u$ s

2 x. p% C$ O% }我说送把伞给叶加,马上回来。谭文摇着头叹气道:「你现在出去他都上了大门外的的士了,你还是快过来看看这份传真吧,我保证你吓一跳。」 + f& B2 D1 i" v0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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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一下,心知谭文所言不虚。只好放下伞,回转过去看那份刚传来的传真。这是一份给谭文的传真,上面是来自于香港缉毒情报处的紧急通知。我一看,当真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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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6 Y- Q( z5 O! I" A「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脱口而叫道,根据香港的内线报道,本月内将会有三笔数目巨大的在本市交易,不知道地点,准确时间,只晓得三笔交易分别来自三个组织,除了我们熟知的K,还有一个东南亚与西欧的贩毒组织。我知道如果让他们成交一笔,以后我拿二十四小时来扑这幽绿的鬼火也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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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n* B7 F/ d* V# A我首先想到的是叶加,这个时候我需要他在我的身边。谭文已经在旁边说:「你这事最好不要告诉叶加,佟蔚刚生产完,孩子出世还没几天,叶加这会就算上战场,也无法集中集神。出了事,还要影响他们母子两个。」我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心里暗骂自己混蛋,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把叶加拖进来。 ' K6 T$ R/ X0 K3 ]5 u2 X%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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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文拿出笔,在我台上的市内地图上勾勾画画。他说,市里原有的那点基础被你与叶加铲得这么干净,销货渠道一定是这半年里刚建立起来的,交易这么仓促,建立通道的外来人士可能性有,但多半是过去吸毒成员。他的语气平稳,吐词清晰,从他的身上我像是看到了皱眉坐在面前分析案情的叶加。不由得毫情万丈,说:「好,终于有仗打了。」 + u0 }% v. Y* b, ~; W" N6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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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文微笑着抬起手掌,我笑着伸出手掌与他轻轻一击。 " x0 n. J: U; @2 [7 |, Z%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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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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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2 O7 Z- U" d8 Q! M! W" E1 J「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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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过去看了一下点击率,居然没有跌过开盘数,真是感谢大家啊。有人曾说过,看我文的人首先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因为我喜欢设伏,布局,而后再解套,收宫,当中漫漫的过程缺少冲撞的热力。我各式的文章中杂文水平最高,散文次之,但请大家放心,我小说的水平怎么都要比我的诗好许多,送一首自己的小湿给看我文的人吧:)) 5 o) c; g6 f" m* l. m

% i1 M& v2 o" T! H; f: ^空屋子   g+ m& V( }6 T& G$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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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蔓草爬满过这间房 : g- U; n2 ?9 m" |' _4 o1 W- ]

5 I. |; {! T" |7 B+ g8 M谁来安慰这退潮后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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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B- c1 p有一些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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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 C/ N0 m2 H在暗夜里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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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4 T& B. f' X此时来,彼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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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6 Z! v+ C+ M$ O) _天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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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u# z* F# P6 U唯一的出口 9 T2 @4 N& n6 q# t% A! I; g  r

# e3 m6 K0 `# [7 p; j窗外 是漆黑的旷野 * @6 e6 J0 [2 C6 o# ], W; |

; u" [# n9 h! E有一个人,披头散发不辨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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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索引着灯火而来 9 H) P  c! Y, C

0 z8 F# B% p2 h; r5 N1 s- s0 \0 d% C" V他披荆斩棘,攀山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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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爬上了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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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q( o7 k/ W. P4 ^3 N灯火,它的视线是一面漾开的湖水 8 x7 x# q# f: S7 H8 Q

% U- c% u: x0 c( q$ b9 U- ~它说也许你此刻停留 ) [: x" v/ R4 O' \3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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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总在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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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t2 d! @- _1 }7 x* y( R他顺着那抹温暖的眼波滑入了屋内 1 y, e9 c! I$ E% I& Z# d& @& {

( d2 y& h7 h$ v( a' o8 t; o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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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K& M" @! ?' P: o) z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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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e; V7 D$ @当中他问:这屋里有没有人 6 `8 w& j3 Z& y/ {"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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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们与叶加只是尽情喝酒,半点也没提这件重大案件的事。叶加今天特别兴奋,喝了好多酒。他上身只穿了一件米色的衬衣,下面也只是一条简单的黑色长裤。其时春寒尚未过,天气也总是乍暖还凉,尤其是雨后的天气,更透着丝丝渗骨的寒气。叶加浑然不觉得,挺直的鼻上甚至还渗出薄薄的细汗,我知道那是因为他喝了太多的烈酒。我怎么也没想来到,他弄来的居然是整箱整箱的二锅头。别人吃惊,他就说怀旧。欢喜尽头总是令人怀旧,因此大家自然都能谅解。 7 c4 t0 i3 O3 X5 r/ C+ j) n)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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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发现叶加今天喝得实在太多了,他不但来者不拒,还主动要酒喝,他喝得份量已经超过了我与谭文的总和。我皱着眉,二锅头这种酒喝多了伤身。我上前按住他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叶加,你不能再喝了!」 9 K3 }/ F; X9 t" D' O+ i)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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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加一把推开我,红着眼说:「你管得着么你,你总是想要管我!」 6 t( a- C, P5 `! z% V, j/ Z0 D, r

8 z' ]9 J/ O8 [, h( y他推我的力道实在不小,我被他推的向后只跌出好几步去,最后还是谭文上前挡了一把,再幸免没有跌个四脚朝天。一转眼,叶加已经又倒了满满一杯,他一仰头把那杯酒当水喝。我又气又急,上前去夺他的酒,他死命地回抢。一来二去,我们居然动手过起招来。自从三年前的那一场搏击赛后,我与叶加三年多来这还是第一次开仗。喝完酒的叶加力气奇大,我又怕伤着他,只能左躲右闪。屋里的人早喝倒了一大半,剩下的也神智不清的全都当我们是在玩余兴节目,不时稀稀拉拉传来叫好声。 5 ~: l6 C7 b7 W! Y! V# n6 Q

; {5 N7 [% L6 ]" I& c) d而就在我极其狼狈的时候,谭文突然插手进来,他一掌击在叶加的颈脖旁,叶加立刻软软的倒了下去,我连忙的抱住他,恼怒地骂谭文,「你怎么伤他!」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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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r) d- ]' J5 c) Y4 z" n* s谭文皱着眉说:「我再不击晕他,他恐怕会伤着他自己。」 ) _9 Z- V2 _7 F(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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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叶加,才发现他的身子烫得出奇,我惊慌地问谭文:「他怎么这么烫,会不会酒精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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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 I0 z* B) j7 i& Z3 r谭文俯下身摸了一下叶加的前额说:「他恐怕是受了风寒,再加上喝了过多的烈性酒,体温才上升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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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 ~' {2 E6 x# Y我抱起叶加说,那送医院。谭文说不用,他喝了烈酒不能随便吃药,等出了一身汗,把温度降下来就好。 9 I+ r. n- L' S) G% d

' E& C' i5 S( e谭文将其它的同事安排妥当送出门去,我则将叶加平放在我支持楼主 更支持淡蓝上,将他上身的衣扣解开给他散热。不一会儿叶加像是醒了,又像是没醒。他满脸的痛苦之色,拼命的挣扎,连我的拥抱都不能使他有片刻安静。他挣扎着,嘴里喊着为什么,为什么。然后,他脸上的痛苦之色就更深了,以至于将他俊美的五官都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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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的样子,又心疼又可气。聪明如叶加,为什么要给自己找罪受。我低哑地问他,「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啊,我把自己卖了都会去帮你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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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加不答,但他显然很痛苦,他咬着自己的双唇,蜷曲在我支持楼主 更支持淡蓝上。我看到他将自己的双唇咬破了,血丝顺着嘴角滑下来。我吓得用去捏住他的双颊,说:「叶加,你是不是想吐啊,你想吐就吐就好了,别咬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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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想哭。」谭文在我身后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后。我一边搂着叶加,一边将手指伸到他的嘴边说你想咬就咬我吧。叶加仍然手脚并用的拼命挣扎,身上流露的是一种无法宣泄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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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2 21:41:0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连抱都抱不住他,只好狼狈地问谭文。 ) J) {& F0 ~9 Z! R4 j3 J: F;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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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文打开窗户,外面清新的空气吹淡了屋内浓浓的酒气。他看着窗外的夜色说:「他也许是小时候不被允许哭泣,无论多难受都不能哭,否则就受到很严厉的惩罚,又或者在他成长的时候发现,哭泣好无用处,所以他一定是很多年没有哭过了,当他想哭的时候已经不会哭了。」 9 U' k) s! {) Y0 K7 q6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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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的空气安抚了困顿挣扎的叶加,他开始安静下来在我支持楼主 更支持淡蓝上喘着气。过了一会儿,我见他睡得平稳了,才敢小心翼翼地抱起他送他回家。谭文开车,我则将他半抱在怀中。车开到一半,叶加的眼睛半睁,那双长刷子般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 ]- q' {/ C7 k" r-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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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他醒了,有点没好气地说:「你醒啦,我们正在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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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阵,才听叶加痛苦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个女的,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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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急反笑,「上次你酒醉,捞到了个佟蔚,人家连孩子都替你生了,你还想怎么样。再弄一个,你倒不怕佟蔚扒了你的皮。」他嘴里还是嘟哝着连问了好几遍为什么,然后就昏睡了过去。 5 X7 H7 \, e2 v-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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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将酒醉的叶加放在床上,才发现自己也是大汗淋漓。不由指着躺在床上昏睡的叶加忍不住笑骂道:「看来上次佟蔚也不知道受了你多少罪,没想到你小子酒品这么差,怪不得不敢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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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7 n- S% l5 l+ [8 j2 ]1 A+ Y转头对谭文说,你先看着他,我去冲把澡,看来今天我们要住这儿了。谭文说你放心吧。 * ~: d: g7 i+ J" E+ @- {: u( K

( P" i) N2 [5 P- e% @$ K( p' v等我冲完澡出来,走到卧室里,发现谭文竟然入神地将手放在叶加裸露的胸膛上。我冲口而出,大喝道:「谭文你干嘛?」 # I& Q9 e1 M! C) K,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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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文被我吓了一跳,拿起叶加胸口上的毛巾嗫嗫说:「我只是看他出了好多汗,心想他一定难受的很,所以想替他把身上的汗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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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一红心叫惭愧,暗骂自己变态,便都当普天下所有的男人见了叶加都会有一些龌龊的念头。心里想着要说什么打圆场,人已经走到近前。叶加优美的身体曲线便映入眼帘,长期的锻炼使他胸部腰腹部的肌内都收敛得很好,而且胸部与腰腹部的线条都会有柔和的过渡,半点不会给人以突兀的感觉,纤细腰肢流畅的收拢进长裤内,令人浮想联翩。一身象牙白肌肤在灯光下闪烁着细腻,润泽的光芒。见到叶加的肌肤再联想自己的,才知道什么是磁器,什么叫瓦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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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y' Y8 x4 d" I% _+ \刚才叶加情绪激动,我都没有闲情注意这罕见的美景,现在见了,心里忍不住起了歹念。嘴里含糊地冲谭文说了句,这样擦哪行。然后就半抱起叶加,将他的上衣脱去。叶加的身子毫无疑问柔软舒适,他的肌肤触感也是光滑而富有弹性,我心中大乐,一转身干脆将他的长裤也三下五除二扒了下来。虽说早有思想准备,心头还是一阵狂跳。叶加身上那条性感的米色三角内裤我一看就知道准是佟蔚买的,尺寸恰到好处的勾勒住叶加窄小的臀部,他那双修长的双腿间乖巧伏着的小兔一般的器官惹得我手指大动,心想要不要索性把这件仅剩的衣物也扒了。但是我知道叶加看上去一幅淡然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性子烈得很。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喝醉了,被两个男人脱光了随意拔弄,还不活活呕死,所以想归想,到底不敢乱动。 1 X" x7 g6 o. M/ Z- M6 O, g2 }

- ^3 |! C% u1 S3 H* l- O拿起毛巾认真的替他擦试身子,谭文想要过来帮我,我则连连摆手说不用,他说那我去洗把澡。我乐得留下自己一人独享这销魂的一刻,哪里会反对。 2 D1 R1 m1 M7 @* L" C; h* b3 H7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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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将擦试干净的叶加平放回床上,看着他近似全裸的身子,心里有一阵子天人交战。我所有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叶加的两腿中间,心里还没有来得及细想,手已经沿着他完美的大腿侧线攀了上去,模糊的想着,我就摸一下他吧,以后都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也许是春寒,叶加刚用热水擦试过的身子感到了阵阵寒意,他微微轻动了下头,嘴里嗯了一声。这声极轻极短无意识的声音,却成功的吸引我抬头去看他。叶加的脸平和而纯净,那幅全然放松的神色已经看不出刚才拼命挣扎的痛苦。我看着他的脸,长而黑的睫毛投注在脸上形成两道半弧形的阴影,红润的嘴角微微上弯,就是这么一幅纯真的近似纯洁的脸。他是我一直都想要保护的叶加啊。我心中yuhuo渐渐退去,手一伸将旁边的毛毯拉开裹住叶加的身子。我隔着毯子抱着叶加,将头埋在他颈窝旁,轻声在他耳边说:「叶加,我们就这样吧,永远都这样。」我说着微微侧过头,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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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醒来,谭文已经出去买来了豆浆和油条。我洗漱完毕,便悠闲的喝着豆浆啃着油条边满脸堆笑的看着捧着脑袋哼哼的叶加。他满面懊恼,像是在跟自己赌气,不停地敲打脑袋。 . O9 M8 K- W5 D3 [3 w* T"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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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着小曲,走过去坐到床边,乐呵呵地说:「怎么样,叶加,不让我管你的后果严重吧。」他不吭声,还是抱着自己的头,一会儿一伸手又想敲自己的脑袋。我一把拉住他说:「别这样,这样你只会更头晕。」我伸手去揉他的太阳穴,边笑着说:「别动,请相信一个老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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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眼帘,轻声嘀咕:「我一直很信你,是你不相信我而已。」我手一下加大了力,耳边听到叶加吃痛声,方笑骂道:「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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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8 K3 @" r7 o: Z1 P7 x& z「说什么呢?」谭文笑着从厨房里端着碗出来,碗里飘过一冲淡淡的酒酿香味,惹得我这个酒鬼连忙嚷道:「谭文!你在偷食吃是不是?!」 3 |% d2 N. g  T4 A) Z8 T

; z7 e4 f( J! f谭文笑说:「我刚才见有人买酒酿,真好,十几年了,都没再见过这种推车。给叶加买了一碗冲了个蛋,这最解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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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哀鸣,说:「有醉之人是有福的。」说着偷眼去看叶加,见他神色如常,他接过碗,很客气微笑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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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花了眼,我看见谭文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我觉得很奇怪,因为叶加的神态语气没有一点值得诧异的地方。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谭文除温和笑脸以外的表情,竟然让人一下子觉得他是如此真实。 & h# R7 H- L4 h) m& v1 V

8 \7 w& @& |9 S0 e$ h& K出门的时候有点尴尬,因为案子紧急,我与谭文已经耽搁不起时间,要立即动身去查案,所以与回队里的叶加并不同路。可叶加神色自若的与我们道了别。我松了口气,立即与谭文起身去找我们那些瘾君子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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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本身带有毒瘾的线人有的时候比我们警方自己的卧底更能掌握到有用的线索。Stone就是我们线人中门面最广,小道消息最多的一个。他本人是城里最豪华的夜总会pimpuk 的男公关之一,这个夜总会刚建立的时候被媒体宣染成第一个official club。可夜总会就是夜总会,尽管它是最昂贵的,经常有交响音团过来演奏,进出的都是城里最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它也是城里交易最猖狂的地方。说起来,佟蔚父亲还是这家夜总会的投资老板,也正是这家夜总会才将他卷进贩毒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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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2 21:41:26 | 显示全部楼层
Stone看到我有一点惊讶,但还是端着酒坐到了我的身边,脸上堆着媚笑。「好啊,有一阵子不见。」不知道我身份的,还当他是在拉客户。 ) O4 N3 W' P; u& e& C2 C. G

( j1 A+ d, Y! m' N, T「城里最近动得挺厉害,有听说什么?」我笑着挪近他,眼睛色迷迷的看着他仿佛在估价。 ; P$ N- K) D" d( E(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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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脸色真得有点变了,扫了一眼四周,低声说:「你不知道吗,林警官前天刚来过。」 ( J; r( e" {* p3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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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皱眉,想不起来叶加这两天有跟我说过什么重要的情况。「林夫人生产,他可能忙不过来忘了说,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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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 |' S! T& V* R" u5 ]+ [stone沉呤片刻,才说:「你最好去问林警官,他这二个月以来一直在跟一条线,我只知道与二楼贵宾房的Susan有关,但是前天她死了。」他再度扫了一下四周,然后在脖子上划了一下。脸色苍白的说:「是死在贵宾休息室的洗手间里,发现她的人就是林警官。我想她多半是和他有约。」 2 Y6 c/ R4 K  K: n

7 c" i7 D! J$ J7 S3 D0 u我心里一沉,Susan是本城出了名的交际花,来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原本她根本用不着做我们的线人。只不过有一次在一家档次并不高的酒吧里和她巧遇,当时她喝得醉熏熏的,缠着我们说自己是卖的,如果愿意她今天心情好,可以给我们打半价。那个时候我们并不知道她是大名鼎鼎的Susan。只跟她说,我们是警察,虽然不管扫黄,可是和我们做的风险到底太大。她沉默了半晌,痴笑了一声然后就摇摇晃晃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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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W- i% @  f, g' f叶加放下酒杯说跟出去看看,我当时以为叶加想要了,因为Susan确实美艳性感,再加上她身上穿得像肚兜似的吊带衫,身子微一前倾眼前就春光无限。说真的,要不是叶加在,不知道我会不会不顾组织纪律就应承了她。 5 T; ~* y* X; H

/ [& `5 c* h2 G我与叶加尾随了她两条街,很快就发现她被其它的人缀上了。当我与叶加急忙穿过街心,她已经被那三个男人围住,我看她被别人动手动脚简直高兴得很。心里暗骂,这么骚的娘们真少见,刚想叫叶加别多管闲事了,叶加已经和他们动上手了。打跑了那些人,Susan半裸着身子坐在墙边看着叶加。 * @: K4 y; m& ]$ Q' i+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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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走近她,Susan骂:「你明知道我是个卖的,你干嘛要多此一举,赶走我的恩客,你他妈的吃饱了撑的,你不是不管扫黄吗?」 ; z  L; j4 T"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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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加看了她一会儿,方轻淡地说:「你如果不把自己当人,你就真不是个人了。」然后他转身和我一起往回走,走出没多远又掉过头说:「始终记得,你是个人。」再见Susan,她成了叶加的王牌线人。 3 n' k. M: |- v% }* E#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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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合作,叶加多多少少对她有些感情的吧。怪不得他昨晚如此失控。可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我甚至于不知道叶加这两个月来到底跟什么线,会严重到他不惜暴露自己的线人又或者值得Susan冒生命危险去打探的消息。除了香港警方来的那则通告再无其它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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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文坐在对面的咖啡馆,见我脸色沉重的走进来,也不问为什么,只是打了个响指替我要了一杯咖啡。我说不喝了,回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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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t3 B# C( O% Z8 M谭文则悠闲的说,活总是干不完的,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罪恶,不差喝杯咖啡的时间。我一时气急,等咖啡上来了,猛地倒进嘴里,然后冷冷说:「喝完了,可以走了吧。」他轻笑着丢下钞票,跟匆匆过来的服务员说不用找了。我瞪了他一眼,跟服务员说那你找给我吧,然后对谭文说:「别不珍惜自己玩命的钱。」我说完,心里一动,这么同样的情景曾经一模一样的发生在我与叶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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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9 l" b: \+ Y心里莫名的烦躁,经过这么多年我身上的东西到底哪部分是自己的,哪部分曾是叶加的已经说不清了。我从未想过从来与我心意相通的叶加会一下子隔得我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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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文开着车,他已经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同往常,一路上都沉默不语。我很感谢他不问我打探消息的情况,因为那根本一无所获,也无从说起。车子在大院里一停,我就跳下车,直奔叶加的资料室。 ) ?; W- [: D6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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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冲冲地推开门,屋内不见叶加,就没好气地问小风:「你们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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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神色古怪的竖起食指朝上举了举,我一愣没想到叶加居然在天台上,也没细想,推开走廊的门从安全通道直奔顶楼的天台。 ( V# M& _  M* }. n/ o9 C( D

; n# _) q0 d$ ~: L' G5 i我一把推开天台的铁门,门摔开撞在墙上的晃当声很大,但靠在天台栏杆上的叶加竟连头也没动一下。我第一次对叶加产生了火气,走近他,才发现他在抽烟。而且一地的烟头,可以知道他已经在上面抽了很久了。 , R& k, Q- a6 N# T: c6 s

! j3 S5 E+ Q) l' l我抽手夺过他手里的烟,咬着牙说:「谁让你抽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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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看着我良久,突然露出个嘲讽的笑,说:「我为什么不能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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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i2 Q! }: K9 L: E6 \0 `% A4 M「因为你是叶加。」我冷冷的说。 ! x6 _! D& z( G) J# B5 ~. l* R

8 |/ w( Q. V  d( ?3 B叶加的笑容更深了,说道:「好奇怪,宋弈伟可以抽烟喝酒泡妞,林叶加只能帮他签保险套的邮购快件。宋弈伟可以拼命流血杀人,林叶加只能帮他擦擦上阵的枪。」他看着我,闭了一下眼,问:「在你心里,你当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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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K9 c; T. A* [" E「很重要的人。」我想也不想就回答。 ' h* c4 t. _3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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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加低了下头,又抬头再问:「我有什么优点,在你心里会成为很重要的人。」 & h& B4 ~  L8 u; T) E

- t( I) N; Q/ U9 j+ N$ E3 n+ O3 E我一时有点茫然地看着叶加英俊的脸,只是在心里想着,他有什么缺点吗,好像在我的心里他什么都是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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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加又笑了,他轻声问:「是不是我除了这张脸以外,一无可取之处。那么......」他淡淡的说:「是不是毁了它,你就能看到我其它的东西。」他说完迅速抽过还在我手里冒烟的烟头往脸上插去。 ! ~: Q8 X8 D: |4 U. E-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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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反应从来没有这么迅捷过,就在那个烟头碰到叶加的脸的时候,我已经先它一步落在叶加的脸上,那个烟头烫在我的手背上,冒起了一阵青烟。可我居然不觉得疼,只感到后背嗖嗖的冒冷气,背上已经不自觉得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 R1 S' L8 ~- q/ f3 H

, q7 C% d5 ]: L8 m: j叶加大概没想到会这样,苍白着脸丢掉了自己手里的烟头。我则恶狠狠瞪着他,突然一伸手扣住他的手腕, 拖着他走直到把他摔在我办公室的我支持楼主 更支持淡蓝上。我已经顾不及是不是有人看到,但是我知道我拍门的巨响声足以震动整层楼。 % \4 @6 f2 m. d8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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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三年前一样,掐着他的双颊强迫他对着我的双眼。「叶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我满足你!」 : D* Q" J( r1 k4 {8 D1 T. R

. k$ Y' ~/ g% }: _叶加垂下眼帘,沉默了半晌,说:「你知道的。我想要进行动组。」 - H0 g+ {$ h* X; G. c)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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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惊愣不已,我以为叶加早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方式,工作方式,没想到他心心念念还是要进行动组。「如果我说不呢?」我咬着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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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沉闷的片刻,叶加才缓缓地说:「你该知道你整个情报网都是我建立的,如果我说让他们从明天开始都消失一个礼拜,你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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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威胁我!」 我于其说难以置信,不如说那种感觉更似剜心般的疼痛。叶加已经索性闭上眼睛,他说:「我凭什么要一直被你压在底下,我有什么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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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2 21:41:4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缓缓抽回了一直掐着他双颊的手,因为我已经开始止不住的颤抖。我不敢相信这是我一直要保护的叶加,为他我可以毫不犹豫的舍弃自己的一切。一切,欲望,幸福,甚至于生命。我尽量稳住自己的声音说:「你说的真的吗,叶加,睁开眼睛回答我。」 0 f: Z: v, Y) C  g$ S+ I5 [

3 D9 S0 r7 c: N0 n) `# N* w' Q叶加慢慢睁开了双眼,他的眼神很清也很坚定,他说:「你知道答案的,对不对。」我对视着那双眼,那双让我可以几乎溺毙在其中的眼睛,那双虽然清但也很深很黑的眼睛。我们长久对视,叶加的目光始终坚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可这不过是三年,就已经是苍海桑田,物换星移了,最后我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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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加走出门的时候,我说:「我既然已经同意你进行动组,你该告诉我。你到底从Susan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 + c- v1 `0 K' I" g$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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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加背对着我,他轻轻一笑然后伸手去拉门,说道:「如果我告诉你,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不会信我,是吗?」然后他压低了声音说:「可我真得什么都不知道,我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他拉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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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自动扣上的声音,阻断了叶加走动的脚步声。我呆呆的坐着,今夕是何年,白云苍狗,不过都是尘埃吧。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天色渐渐转暗,我看着夜色即将来临的天空,窗外是叶加匆匆下班的身影。我身子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我怕他回过头来会看到我凝视他的背影,可是他没有半点迟疑,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就走出了大门。他一定是急着去佟蔚母子会合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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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A, V  h8 [: Y2 S  d我看着那个消失的背影,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怨恨叶加。那种情绪让我自己打了个哆嗦,我从不敢想象有一天,我居然会恨叶加。可这一天就是这么突如其来的出现了,回头看却又无一处不流畅,生似注定了有一天我会恨他。也许我们从一开始做的,就是要让我们在以后彼此互相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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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就下了调叶加进行动组的通知,从来没有人对我做的决定表示疑惑,当初让叶加去资料室,见过他的人都不会怀疑他该去那里。同样的,见过叶加在游轮上表现的同事,也不会怀疑他现在该进行动组。 . ?- c: \7 N- U&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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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名义上掉了叶加过来,却没有在我们行动科的大厅里给他一张位置,所以他还在资料室里办公。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天起我刻意地回避看到叶加。可是越回避,又越是想要看到他,但他同样也在回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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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叶加有午睡的习惯,每个中午都跑来我的我支持楼主 更支持淡蓝上小憩。我每回对着他的睡姿,心里什么念头都有,要说我对着他意淫都不为过。可一但不见了他,我发现我想得最多的是他的笑脸,没被尘俗污染的笑脸。这么想着,又想起自己似乎很久没见叶加笑过,那怕是他招牌式的冷淡的笑脸。 0 s0 ^. P7 Z! r) M( r4 @8 I2 S5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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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加参加行动组得到的第一个行动任务就是与我们一起押送king去法庭。这真是个得不偿失的行式主义做法,我从不觉得像king这种人有什么公开审判的价值,他很适合被秘密关押,只要有他在,k组便会始终忌惮我们几分。让他公审,捞到些虚名,可却减少了实用价值,而且大大增加了我们缉毒队的负担。这个时候我们原本可以用来对付即将登陆的毒源,却要全体出动去看守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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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h3 V. z, u) Q" B! e& B! uK组会在路上有行动,我早有心理准备。一出高速公路,我们就遇上了两辆面包车全副武装的劫匪,车子也被堵在岔口。双方交上火,我存了一些私念,与谭文他们冲出去的时候,命令叶加留下来看守king。我们则拼命将对面的人往空旷的地方逼,不让他们的流弹击中后面越堵越多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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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N( L$ V6 N7 [& }$ n$ f1 W5 n: C早有准备的刑警将对面两辆车的劫匪打得七零八落,就在我一挥手让他们前行全歼他们的时候。我听到谭文突然在身边声嘶力竭的叫:「叶加,快跳车!」 * N! ^: q$ B. `, p0 V: l6 h

& Q! K8 ^! Z$ {% A. o我转回头去,看到隔了我们警车十几辆的高速公路上,停有一辆黑色的轿车,里面探出个男人手上扛的居然是小型排击炮。我忽然意识到,这些人不是来救King的,相反他们是来要他命的。谭文狂叫的时候,叶加已经将半个身子探出了窗外,他整个人与车子平行,手里持枪对准那个男人。我已经无法抑制的跟着谭文狂叫叶加跳车,脑里什么意思识都没有了,我知道就算叶加能击中那个男人,他手里的排击炮也能把他和king炸个粉碎。只见就排击炮手瞄准警车的那一刻,叶加开枪射击了,子弹击中的是他手中的枪管,在千钧一发之际,那排击炮手中枪管一荡,一发炮弹打偏了恰在两辆面包车旁爆炸,当即炸死了他们几个自己人。叶加紧接着第二枪便击中了排击炮手的前额,然后他的手中的枪对准那辆车密集地开火,就算车里有什么人,被这么一轮枪火袭击下来,估计也没有什么活口了。 . l8 `+ D8 E! S/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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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人像虚脱了一般蹲在地上,谭文倒笑了起来说:「你们队的叶加还真是宝,好枪法啊!」我苦笑了一下,叶加刚来队里不就,就在我面前打出过十环给我看。当时他的眼神不是不落寞的吧,怎么我那时都没发觉呢。心里还暗自窃喜,只有自己知道叶加的好,知道他全部令人震惊的地方。我猛然站起身来,自己这边的战斗已经收尾,我烦躁的下了一声命令:「全体收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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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E% E1 L7 c0 kking显得相当镇定,他一直都不停地上下打量叶加,被押出警车的时候回过头对始终面无表情的叶加说:「枪法不错。」审迅完毕之后,我们押送他回牢,他还是这样那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叶加,不过自始至终没再开过口。 * ?8 ?' u9 I. q1 H

) F' ^  T' f' v+ j0 N& [King庞大的律师团给我们简控官找了很多麻烦,一桩在公海上发生的毒P交易,虽说人是我们抓的,可是没哪国的条例说谁抓就归谁审,何况他并不是我们的公民。要说king的罪,毙上十次都绰绰有余。可现在别人过来论的是引渡条例,一听就知道这案子会审得没完没了。 3 L' k  O/ w: b2 v: I6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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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一些信息反馈,我们知道是另一个贩毒组织想要干掉king,好彻底打击K。回来以后,同事都在会议上发牢骚,说这还了得,他们这样一审再审下去,整个缉毒大队不都成了king的私人保镖。我见叶加低头不语,就问他有什么看法。叶加淡淡的说,你们不去,那我去好了,我只需要一个人。我不知道叶加为什么这样说,他的话把刚才发说话的同事都呛着了。我将话题转换到那桩毒P交易上,叶加始终沉默不语,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6 M# l$ p$ C! y1 u( E

4 }: w1 c$ h$ |* p会议结束后,谭文带来一个好消息,西欧贩毒组织的毒P在转道香港时被查获了。虽说隐患没有完全消除,但总算少了一个负担。一直抑郁的心情也有所好转。于是与谭文有说有笑的回办公室,打算把兵力再重新布置一下,在走廊里碰上了准时下班的叶加。我发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不由自主的僵住了。叶加冲我们淡淡一笑,然后就与我们擦肩而过。他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我还是闻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似有若无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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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2 21:42: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一天叶加主动来找我,说今天是Susan的头七,问我要不要去上香。我自然答应同去,不为别的就当是松驰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好。但是叶加一路上都没有开口说话,我也没心情搭话。两人就这么沉默着来到了Susan的家,那是个不大的两居室,窄小的客厅靠墙的地方摆放了个小方台。上面是一张Susan 的黑白照片,应该是很多年前的了吧,没想到当年不着铅华的Susan 也曾这么清纯,前面摆放的是她的木刻灵牌。「薛忆华。」我低声念了一句,她为我们工作三年,我今天才知道她的名字。 ' x7 ]: [' T* z% \$ d

2 Q! z5 D: T" Q# W4 S2 ?, PSusan的家人显然没想到会有人来祭奠,而且还是两个身着警装的人,于是有些畏缩的往两人我支持楼主 更支持淡蓝里挪了一下。那是一老一少,老的已经年近花甲,小的还是稚龄。他显然对我们有些好奇,尽管老人想要遮住他的视线,可他还是侧着头打量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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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加上完香,对着那张黑白照片行了标准的军礼。然后他走到那老少面前,老人已经是慌恐不安,抓住孩子的肩膀劲很大,以至于孩子开始扭动着要摆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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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_$ L% I) b6 f「不用害怕。」叶加微笑着说:「忆华,她为我们工作......她是我们的同事。」他掏出一张存折,交到老人手里说:「这是她的工资,还有她的抚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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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 \- z8 H- y5 |8 X5 _3 J& q: T我知道Susan生前花钱如流水,她提供的情报没有收过叶加一分钱。她常嘲笑那点可怜的线费,这些钱应该就是叶加替她平时存起来的线费。但是我晓得局里怎么都不可能会批什么抚恤金给Sus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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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1 R, V$ p9 t- i+ p; D$ k, u叶加俯下身,抚摸了一下那个孩子圆圆的脸蛋,收手的时候那个孩子问:「那我妈妈是警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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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 F' O( B/ ^叶加蹲下来,握住他的小手说:「你妈妈虽然不是警察,但你要永远记得她是个英雄。」 7 \# B& d- a( W4 q6 S) M1 l

+ L( T, c; c* \' W6 ]" h* f3 L「那我妈妈有奖牌吗?」小孩连忙又问,他好像生怕叶加遗忘了这个,指着叶加的胸前说:「每个英雄不都是要戴奖牌的吗?」 & x7 L- B' p* d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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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加微笑着抚摸了一下孩子的手,说:「当然,你妈妈有奖牌。」他一把拽下肩上的徽章,将那它放入孩子的小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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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叶加并肩走在返回队里的路上,良久,俩人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终于我忍不住了,说:「你总该知道,你让Susan去查什么吧。」我看叶加还在低头前行,手一伸阻住了他的去路。「我知道你很想替她报仇,可是光靠一个人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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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z0 |& ~" m+ s* k叶加回过头看着我,我忽然气馁地发现,叶加的那双眼始终清澈,无论多悲伤,多痛苦,都仿佛不能到达他的眼里。有的时候,会让人怀疑他会不会痛苦,会不会悲伤。他冷冷地推开了我的手,急步向前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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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 x3 ~3 L( F之后的一些日子里,我开始与谭文通过那些繁杂的信息进行密集的排查,终于否绝了另一东南亚组织从陆上运货的可能性,肯定它运货的工具是船。叶加就在我们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他说佟蔚想去他生活过的地方看看,所以他们夫妻打算去北京玩一周。我冷淡但也很干脆的准了他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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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0 |% z8 Q& [4 I他的告假自然引起了同事们的一些不满,在这个非常时刻为私人原由丢下大伙去游山玩水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我则说他们刚有孩子,多聚聚也是应该的。 + u: Q7 U, E$ P1 j0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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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叶加还是在我们有行动的时候赶回来了。我们在拂晓时分出发,沿着滨海大道前行的车子里,我们不发一言,连很会打圆场的谭文也显得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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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加一直看着窗外,那是个阴天,天灰得不见一丝罅隙,只是在海平面的交接处有一抹亮光。浪涛击岸声阵阵,冲上来又无奈地退下去,那抹亮则始终安静地凝望着这一切。我们三人同时都在看着这一幕,我心里想的是曾经拥抱着叶加看黎明的那晚,我不知道他们两人心里想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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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仗可以说打得很混乱,因为行动组一位新来的成员太过紧张,提前打开手枪的保险,结果枪走火。我们只能在还没有干掉毒贩外围的情况下提前动手。 + V" R; M$ G; I& ?7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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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交易的是该组织的二把手,名叫巴颂,东泰人个性狡诈也彪悍。一发现情况不对,就边打边突围,在众多的保镖护送下倒当真冲出了我们的包围圈。我与叶加,谭文一路追过去,在干掉了他身边的保镖之后也成功的将他逼上了一处崖上的观海亭。谭文兴奋的跟我们说:「抓活的。」丢下这句,他人已经一马当先,冲了过去。我与叶加也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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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q! V: ?3 [奇怪的是,我们在石径阶梯转角处伏身很久,并不见巴颂突围反击。叶加冲我们比划了个手势,意思他上去看看。我冷冷摇了摇头,谭文小声说:「那我上去吧,我经验比叶加丰富。」我点头说那你小心。 - V- T6 G1 g& W6 C3 v

: T) m" p; C' {( `) S4 @谭文端着枪往上走,不时的利用遮掩物挡住自己。一直到他接近凉亭也不见有什么动静。我与叶加也拿起枪,接近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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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u( w/ L7 `, g诧异的是,凉亭里空无一人。我听到谭文几乎难以抑制的咦了一声,然后小心地挪动脚步凑过去看崖边的护栏下是不是吊着人,就在他弯腰探身查看护栏崖下的状况的一瞬那,只听叶加叫了一声小心,他人也随着自己的声音冲了过去。巴颂已经从亭顶一纵而下,将谭文从护栏里踹了出去。而就在他翻跌出去的瞬间里,叶加飞身纵前抓住了他的手,可谭文巨大的下坠之力将他一起带飞了出去,直到叶加的脚勾住护栏才生生将他们的坠势顿住。 ! [8 u; {3 e# b2 R! Y; B(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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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电光火石的瞬间,固然我吃惊,巴颂也有点惊呆了,可我猛然惊醒便抬枪毫不犹疑,一连数发将巴颂击毙。我赶到他们近前,发现他们就依靠叶加的一双脚勾住护栏在半空中吊着,叶加只抓住了谭文的一只手。 + T0 Z5 r5 {7 e1 o( J

( ?  G4 S* o4 ?1 f「谭文,谭文!」叶加吃力地叫着谭文,他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是抬头茫然地望着叶加。「把手伸过我,来,扣住我的手指。」叶加温和地对他说。谭文在这一刻竟然好像还在犹豫,我已经破口大骂:「你想什么呢,快抓住叶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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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文迟疑的缓缓伸出手,五指扣住了早已经张开的叶加的手指。我稍松了口气,满地想找根绳子,可这会儿功夫却又上那儿去找。耳边听谭文这个时候居然想起来与叶加聊天,他问:「你以前做杂技的时候,也是这样抓住队员的手吗?」叶加闷哼了一声,吃力地回道:「我已经十年多不干杂技了,所以请你千万抓紧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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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则突然福至心灵,转身在巴颂身摸索着,果然找到了一根质地精良的皮带。我就用这根皮带先把谭文弄上来,然后再两人合力将头脚倒置的叶加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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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乘着他们靠着护栏喘气的那会儿,又一弯腰将巴颂手里那把精致的西格玛9mm微型手枪拾了起来,刚想检查它的弹匣。叶加说了一句,别看了,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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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6 k6 c8 u  ^% T) K/ h「你怎么知道?」我一愣,不明白叶加怎么会这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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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2 21:42:41 | 显示全部楼层
谭文已经恶狠狠地吼我,说:「叶加说空的,那肯定的是空的!你也不想想,他手枪里如果有子弹,刚才打我一枪就好,干嘛那么费劲,那脚来踹。」 ; O1 a+ X8 X- t+ M4 l* ^' j

; l# D7 Y) j: J% S" Q8 x: L叶加微微一笑,板起手指头说:「西格玛微型手枪,长5。8英寸,重14盎司,容弹量7发。他刚才在仓库里突围的时候用了四发子弹,在外面大道上是二发,被我们被逼上观海厅的时候又用了最后一发。我早怀疑他这么老半天不见动静是因为没有备用弹匣。」 6 `4 @* y7 w: N$ q5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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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两个,然后不服气的抽出弹匣,不禁哀鸣一声果然是空的。但随后,三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3 K# z" T" ~. [7 |2 O" X2 G!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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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队,谭文跟叶加说一起出去轻松轻松吧,难得叶加居然会同意。谭文来我们队已经有一段不小的日子,我们三人还是第一次这么高兴的一起外出。酒足饭饱后,谭文一定要拖着我们去唱歌,说无论如何要欣赏一下他迷人的歌喉。他包了一晚上的歌厅,又要了一大堆的酒。就这样我与叶加一边喝着酒,一边听谭文唱歌。谭文的嗓音果真很好,好多歌甚至唱得比原版都有味道,他的音色华丽,声线可以拉得很高,也可以压得很低。 + f! i" C' n% i/ z. w

7 [, f- M0 S6 d& q/ V2 d等谭文把歌唱得差不多了,我与叶加也喝得差不多了。只听谭文说:「我要把下面一首歌送给今天拿一根皮带救了我的宋弈伟。」我立刻鼓掌说好啊,好啊,唱完了,也挑首送给叶加。谭文哼了一声说:「叶加岂是一首歌可以打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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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佯装呜咽了两声,又继续喝我的酒。谭文唱得是一首极老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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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风 就这样吹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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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伤的味道尝到现在 7 s1 L5 e/ ^' s7 `- U# ^* J5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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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一条任性的河川 7 F. E; F# K% s% k" m

4 ?5 y# H9 s4 Q! P4 d* n% o! f! f急急缓缓 甜甜酸酸 # T( v" G2 q' E7 _$ m& g: p"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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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恨 躲在它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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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伤的眼神藏到现在 3 h$ Z; j6 O. J' r7 I

" p% V( Y' {. Y3 R命运是一粒客途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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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夕不定 海角天涯 # m. U) @2 e3 ]6 f2 X' Z7 E

* u+ ?" }  K4 T沉静与落泪 6 n7 u9 c2 I5 M

8 L7 F5 P( O" \9 p1 }1 l祈愿与等待 都是宿世的无奈 / Z" e2 m* u6 m1 Z" M

. Q9 B  ~8 z, d3 F/ l" T青春的恣意 ) b  S2 u. k0 P8 {

, j& {% ?9 k. n7 L6 k美丽的眷恋 只剩下一种期待 : W6 ~; @! ]! p, W( ]3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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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梦 醒在斑驳岁月 9 U2 G& d- f: M/ @7 j6 \4 B

/ X7 q9 Z& c% ~2 E2 t) @3 X* d3 J1 o* I忧伤的字眼写到现在 + d* ?' Q) v5 @4 u7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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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愁成了一朵过眼的云彩 0 s8 v0 t& j( [$ L. ?$ ^5 T5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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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也无言 忘也无碍 " A* O. ]$ `, [1 s

/ \' ?. B) z. Z' P# Q, b我还没回过神,就听叶加含糊地说:「这首歌太绝望了,以后别唱了。」我立刻附合,说谭文你别老泛酸,唱首高兴的。谭文答应了,一会儿唱起了一首英文歌,我已经喝得迷迷糊糊的,但歌词还是飘进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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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hing i must do : w5 \  u: F, M;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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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here i should be $ P; Q+ a( ~. \+ a7 Z- d) ^

& V# Y3 Q' z" y  ]No one in my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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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answer to, but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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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more candlelights ( L& s, U' E+ B

" ~" k; e; R% R! ]8 SNo more purple skies 2 N) `7 Z+ c5 q' O/ ~)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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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0 H$ Y- c6 `. r$ eAs my heart slowly dies 4 q4 R0 R3 |- n- H9 d4 I, X

: R! o! f# U$ W" bIf i could hold you one more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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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ke in the days when you were m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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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 P! F$ [6 YI「d look at you 8 U# n! w# |8 {$ ?9 B8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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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you would st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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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 say a prayer each time you sign 2 e& ], x) S: M- A: ^8 i% b4 l7 p

8 l# K. k1 E; a% G7 i& u! i7 FCradle the moments like a child 7 c& q& T* i0 H9 Y/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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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uld hold you one more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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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e memorized your 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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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know your touch by 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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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ill lost in your embrace & R0 s4 Q% D8 A+ D$ x0 q4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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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dream of where you 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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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快进入梦乡,但脑子里也知道这恐怕算不上是一首多么高兴的歌,在心里暗笑了一下谭文,费力睁开眼看向叶加,见他似乎已经蜷缩在椅子里睡着了,便也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我也不知道谭文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的,但他好像实在喜欢这首歌,因为我睡了好一会儿,半梦半醒间还听到他在唱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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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P4 [  }/ t* z" h5 E清早出去的时候,我伸了个懒腰刚想提议三人去喝早茶,谭文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架一次成像的像机,说:「咱们三个人留个影吧。」我笑骂谭文的花样多,也不介意找了个路人,请他给我们照像。谭文对那个路人说请他连按三下,因为他要三张。 6 h# @! }+ ?  _4 H* _

& E  r* b/ f4 }( N# L# n- X% K说真的,我还是有点兴奋,因为想起来居然是第一次和叶加照像,虽然旁边还有一个谭文有点美中不足,不过聊胜于无了。也许是我们兴奋的情绪感染了路人,他拍得很认真,每次按快门的时候,都要我们念出大大的茄声。其实他是多此一举了,我相信我们每个人已经笑得春光灿烂似的。 ! I& Z0 U  v! `( C

2 G4 _' ~$ S. f6 L三张照片拍好了,谭文让我先挑一张。可我看每一张都有叶加甜美的笑容,那张都舍不得放下,嘴里说最好都给我。谭文板着脸摇摇头,表示我肯定只能拿一张。 1 r5 Z9 i$ _+ h: j3 k+ M+ q# k. R, X

$ p) |& X- \/ d( j我只好再挑,突然看到其中一张心里一动。照片里清晨的阳光照射到我们三人的脸上,叶加在当中微笑,他的脸微有点上扬,阳光刚好照进了他的眸子,曾经那么冷淡的一双眼竟显得这么热情。我抽出了那一张,谭文叹气,说你真好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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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4 X/ _# o: I( _" L0 L# W  P9 n小贴士: 4 `  s! R8 q1 [+ L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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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些留言,我想有必要在这里给大家一点文文的贴士。由于回贴的人不多(偶一直都在隐忍,偶知道过来读偶文文的大人都很深沉,某的办法,谁让偶文文深沉呢),我只能估计有不少一部分人是这么看情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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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不太正常的审美观,我喜欢把故事的细节发展的较为复杂,虽然明知道看连载的人不会看得那么细,也不会记得这么清。但我平时只要一读到有隐线的文,就某名兴奋,无论如何要猜中下面的情节,好让自己知道那作者怎么也不如我:))而且我也给了一定的混淆,因为我希望在文中会让大家觉得出现转折点。但看着大家那么兴高采烈地拥抱混淆,还是~。我要给大家的是峰回路转,没想要大家到时满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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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的小说有二条主线,一条是缓慢的感情明线,另一条是急湍的故事暗线。我觉得任何一篇小说,它首先要有一个故事,尤其是二个男人之间,不应该是整天围着感情转的吧,我始终认为bl的魅力是因为它是阳性间的冲撞,矛盾,是两把出鞘的剑。所以猫说:两只别扭的人,偶当时就汗,没想到自己写了七章,主角会被别人看成是喜欢闹别扭的人,撇开宋弈伟不说,叶加在前七章中就可以看出他是个很智谋的人,你说他有心机都不为过。他除了喝醉酒那次是真受了点感情刺激,我到现在都还没想起他有那点言行不是带有目的的(当然都是好的哦~) 3 a4 S/ ^% Y! G2 N, v3 K7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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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的主角们,他们大多数的言行,都是围绕着故事的线在转,可以说是有目的的。 ! b0 i  S) k- r8 P, e9 ?

# H" m1 t! ~: D+ @7 v: e4 i0 w8 a; A二,再说一下主角们的性格,我觉得人物的性格并不是作者说了算,而是读者认为,只要它附合情节设定。所以这里只说探讨一下。 4 l% O6 A( _7 ]; H$ w# p# J0 z4 t

- t% W* u* j( S: n; O7 {  \宛若认为他们对感情都不主动,飞羽觉得他们感情似亲情,猫觉得他们太含蓄,但是你们见过像宋弈伟这么厚脸皮的含蓄者么?我个人很喜欢他的性格,要不然也不会用第一人称,要知道第一人称写,一过五万字就会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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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2 21:42:5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个人觉得他们至所以会弄到现在进退维谷的地步,是因为他们都算是极度的爱情浪漫主义者,可能他们觉得爱情并不一定要插来插去的。汗,偶想找个文雅点词,但没一个可以这么直观表达意思的。叶加与谭文的性格其实是相当复杂的,于其说叶加含蓄不如说他压抑,谭文则是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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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g- Y- F5 q4 a" g: X回到队里,接到上头要我们押送king去广州的通知。我说陈厅,不是有狱警吗,虽说老牛能干,也不能把牛往死里用啊。领导打着哈哈说:「这也是组织对你们的信任嘛。」他接着语气显得有点暧昧地说:「这次我替你和你们队小林请的是一个一等一个二等功,这不容易啊,大家都在等着看你们以后的表现呢。」我心里操了一声,想谁他妈稀罕,嘴里则说:「那真是谢谢陈厅了。」 ( H0 W$ e' o8 [$ d  t/ \* o5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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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骚发归发,活总是要干的,我心里头明白的很。所以虽然下面个个怨声载天,我还是沉着脸把任务布置了。谭文由于因事回香港,所以这次就我和叶加负责押送king。直到的隔天晚上,我们才获得押送king的时间,地点和路线。同事都嗤笑说,只怕上次把头吓得不轻,现在居然也懂得保密程序了。 ! x1 n7 D% X# f4 t$ N  v4 i5 T

  q- f8 M+ e& D" x. G+ uKing被从牢里一提出来就拿一双眼贪婪地看着叶加,目光猥亵看的都不是地方。虽然叶加脸色平静似水,我却有点忍不住,突然举起手肘狠狠击打了一下他的脸,嘴里则冷淡的说道:「不好意思,我是粗人,动作幅度大。」那肘击打到了他的嘴角附近,king神色不变,竟还微笑着舔了一下稍肿的嘴角,但那目光始终不离叶加。我倒是一时拿他没有法子。 5 p# E; y" F6 ]! [6 @1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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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碰上象上次那样的袭击,我们并没有使用警车,而是用了一辆普通的桑塔那,也没有穿警装,所有的队员都身着便服。King原本应该坐在我与叶加的当中,可是他那幅样子,我无论如何也不敢让他坐得靠叶加太近。也许是因为上一次押送king惹出了很大的动静,几乎殃及了好多老百姓。所以这次我们的路线没有被按排再在高速公路上前行,时间也变成了半夜时分。拿到这张通知单的时候,整个行动组的人都把上头骂得狗血淋头,说简直拿我们当枪靶子。我则苦笑了一下,心想难道要拿老百姓当盾牌吗?   K, N8 w(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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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们三辆桑塔那就这样半夜三更的开在一条僻静的道路上,窗外是漆黑的夜在车灯打照下树影班驳,我猜大概大部分人此时心里都是忐忑不安的吧。我有些后悔同意这次路线的安排,因为取道高速公路,我们只需目前一半的时间,现在却无故多出了一个小时的押送时间。我心里想着,下次可别再当这种傻冒了,就在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前面开道的车突然急刹车,我与叶加不约而同的抽出了手枪。我命令king趴下来,跨过他,车门一开,我就地一滚,这是以防暗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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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见任何动静,我猫着腰快速接近了第一辆车,发现车里的队员都已经下车伏在车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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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我问。 ( S! E1 b1 _1 l7 @* r& y+ D6 k

( O3 S* a0 b4 q% {# `' ?) B2 i$ s0 [) \「不知道。」回答我的队员一脸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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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看到前面有些人影。」开车的队员迟疑不定的回答。 * t! F" x7 L# [0 Z

/ A- ~; O- \  V2 y8 C' B/ \% b「核实一下!」我命令道。   T7 l. D, \2 A

; ]! l- E; i; `4 c# l& H5 b# j- r. M于是两边的队员散开来,小心翼翼地接近路道两边,可什么也没发现。别说人,连条狗都没有。我知道一定是开车的队员太紧张,可能错把树影什么的误以为是人影。所以我只是淡淡命令了一声回车。 / E( K: }: P9 p' l&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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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回车里,叶加问我什么事。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事。King吃吃地笑了起来,我冷眼看着他,问:「你没被干掉,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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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林警官在我身边,我是死不了的。」king悠闲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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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倒也不生气,只是冷哼一声,说:「多谢你这么看得起我们的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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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3 o. J: zKing没有答我,他只是去看叶加,眼里目光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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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重新开动,刚才被乍惊了一下,心情倒是放松了下来。我抬起手腕了看了一下表,知道我们还有25分钟就可以进入市区。而就在此时,前面传来枪响,然后是爆胎声,开道的车打滑着转了个圈,一头撞在路边的树杆上。我知道这回是碰上了,立即抽枪准备下车,犹豫了一下,命令叶加跟我一起下去。然后让那个上次枪走火的队员留下来看守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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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队员说:「你看好了他,有什么不对就看枪。」然后我面朝king又恶狠狠地说:「别轻举妄动,他的枪很容易走火。」这批人与上次的人明显不同,他们并不凶狠地攻击车辆,反而是避免直接射击车辆,连射击也是零星的。于是车门反而成了我们很好的掩护物,由于担心第一辆车里的队员,在经过一轮对枪之后,我们向撞车的地方冲去。车里的队员都还活着,除了司机受伤较重外,其它人已经恢复了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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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n. x1 N/ n枪战还在持续,只听到又是几声枪响,我们第三辆车也被打爆了胎。然后,四周的枪火突然猛烈了起来,我们连忙滚入道旁,以树木做掩护,开始了一场混战。当中的那辆车突然起动了,起速极快一下子冲了出去。我立即反应了过来,对准它的轮胎一阵猛射,可惜汽车的速度太快了,我没能打爆它的胎。那辆车沿着左侧而行,就在它经过叶加的时候,我大声喊着:「打爆它的胎,叶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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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h: ]) M* A7 A5 A* v4 Z+ X叶加在那刻却像置若罔闻,他一个侧跃抓住了那辆车,然后挣所着上了它的车顶。那辆车就这样呼啸着带着叶加消失在夜色中。 ! S8 B0 U, ]# @5 q# x% C% `8 K  z

/ ^: C" n: `- }' {2 d9 C「Shit!」我急不可歇地骂了一声,一边指挥队员对掩藏在道旁的匪徒对抗,一边与总部联系,请求协助。我们在king囚服钮扣里暗藏了追踪器,我现在需要总部提供king的路线,然后在最近的警备区给我调人与车。 3 }5 B) p3 D! \5 [/ A5 L' ~) O.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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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总部来了消息,说那辆车正沿着国道回去,那边已经派人拦载。我连忙说别靠得太近,因车里有一个队员可能被挟持,车顶还有一个队员。那边联络员还在支支唔唔,我破口大骂道:「出了事,我负责。可要是我队员出了事,我他妈先杀了你们全家。」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掐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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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差不多像热锅上的蚂蚁上一般等了三十分钟后,终于等到了其它分局的车辆人员支持。我命令自己队员别再去管那些已经四散逃开的匪徒,自已跳上一辆车像发了疯般沿着总部汇报的路线追去。由于考虑到我们有队员被挟持,总部派去拦载的车辆也不敢真得靠得太近。只是试图改变那辆车的方向,现在它沿着滨海大道前行,方向则是码头集装箱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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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Q8 t0 b/ [) Q& o8 B天色刚蒙蒙亮,车飞驰电擎一般穿过大道,海边的初升太阳的光线越来越强,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时间,拼命地想要超越它。我得到的总部最后一个消息是说那辆车停在一家集装箱仓库12号门外,一个队员晕迷着被丢在了车里。我问了一下容貌,知道那不是叶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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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2 21:43:1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赶到仓库门前,已经有警力包围了那里,但是还不敢靠近,因为据说king手里还有一个人质。我只觉得晨光里过于清新的空气却几乎窒息了我的呼吸。我一抽枪,越过警方设得围栏想进入仓库。但是被身边的警察拉住,说有人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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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B" ]* d6 u; p7 Q; |我看到了king与叶加,心一下子就抽紧了。King一只手用枪顶住叶加的头,一只手将他紧箍在怀中,包括叶加的双手,他整个人就贴在叶加身上。所以他们移动的很慢,但总算慢慢走到了大门。 0 W) o$ F- v, r0 y, C0 Q* d: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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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队长,......才二三个小时不见,......你脸色怎么就变得这么差呢?」king一边说着,一边舔着,啃啮着叶加的脖子,他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猥亵着叶加。我浑身都在发抖,叶加虽然面色苍白,但神色却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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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b6 ?2 f% Q6 w# x  Q8 X「放开他!你想怎么样?」我颤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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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准备一艘快艇,和一艘救身小船,不许跟来,等我确信安全了,我就放了这位漂亮的警官。」他说完,又伸出舌头去舔叶加的耳垂。叶加这次挣扎了一下,低声了一句说什么。King的双手用力一箍,放肆地笑着夹杂说了句什么话,也听不清。 8 X. D2 x4 X. M" p*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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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能相信你。」我说。 7 r2 K* R1 x+ r. g/ H, k"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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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相信我,是么。」king冷淡淡地道。「我给你十五分钟时间......」他突然一低头在叶加的脖子狠了一口,「超过一分钟,我就咬下一块林警官的肉,他的味道可真不错呢。」 , j: d, J- h2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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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掉头,冲着身边已经赶过来的手下大声说:「立刻去给他准备!」 ! i5 e  h9 L0 s0 Z2 w. D3 _

, A% o* w. H8 }" p; M  cking闻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疯狂,歇斯底里。外围其它部门的负责人过来跟我说:「这不太好吧,你要不要请示一下陈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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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地回道:「有事我担着,人是我们抓回来的,放了,也能再抓回来!」那个警官转身,我看他把手机掏出来,我一伸手将那手机夺过来。「跟你说了,我担着,你要敢再找我麻烦,我就先把你铐起来!」他气急了,哆嗦着说:「你,你这是无法无天,我要汇报你。」我不理睬他,将手机扔给手边的队员,说了一句看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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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艇很快准备好,我才知道king为什么会选择12号仓库,因为它离码头很近。他用枪顶着叶加的头,让他发动了快艇,然后回过头来,冲着狰狞的一笑说:「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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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l( M. R) X2 y我只能地看着那艘快艇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海面初升的彤色的旭阳,有海欧飞过,浓墨的色彩宛若一张重色油画。可在这充满希望景色面前,却是我深深地无奈。我以为我可以保护叶加,原来我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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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困兽一般在海岸上不停地走动,现在全部的寄望就是king钮扣上的那枚追踪器。追踪器显示它一直西行,直到开出了三十海里,几乎就要开出追踪器可追踪的范围,它停止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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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N  w( f* P( C- E/ k; u+ L二十分钟后,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跳上了游艇向追踪器上显示的经纬度开去。由于游艇高速开动而溅起的浪花几乎打湿了我半边身躯,可是我似乎已经没有肉体上的任何感觉。心像被堵住了,有什么东西拼命要往外涌,直到它宛若裂了开来,这一刻是我从未体验过犹如临界点一般的痛苦。 2 R5 b& a! C( Y+ J4 C& C: W

- r; _9 y, z% p) A当一艘救身船孤零零飘浮在海面,轻轻的随波晃荡。我们的游艇还没有靠近它,就看见叶加躺在救身船里,king那件囚衣就盖在他的身上。当我想跨上救身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脚一软,几乎栽到海里去。我用爬着靠近叶加,他仿佛在熟睡,神色平静,嘴角微翘,给人一个错觉,似乎他在微笑。我不敢去揭他身上的囚衣,只是颤抖着半抱住他,囚衣滑落,他身上的衣物居然还很整齐,除了露出的纤细脖子上满布青紫,下面并没有什么异常,我不由松了口气,生似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叶加的长睫毛抖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然后他对我露出了一个笑容。我不知为什么,热泪盈眶,可是手一动,狠狠抽了叶加一个耳光。 9 C2 E% e9 K/ O4 y6 C7 {6 E& S

+ ]( m, `% b2 f+ b: ~他的头撞在我的朐口,嘴角一缕红线滑落,低着头不再看我。我难以平复自己心里澎湃的情绪,粗重地喘着气。 5 d5 w: `0 ]2 F- J! y9 h: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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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叶加低声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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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自己!」我冲他吼道。 . c& R, J( L5 ~9 B% m" E  P0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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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加又仰起头看我,露出微笑说:「知道了,下次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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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I1 I+ B5 K2 |( \我从来没见过叶加这么肯服软,叹了口气,用拇指擦去他嘴角的血迹,将他扶上游艇。路上不管他说什么,我都冷着脸不理睬他。最后,叶加只好低着头一声吭地坐在我身边。 / K  P" I1 H+ ^' r8 ~! G3 N

+ f! G+ ~: U) x4 m放走了king,虽然是为了救自己的队员,但这实在是一件不小的失误。上头差点派人来彻查我们,但是显然我有了父亲做靠山,因此并没有受到实质上的损失。叶加却几乎承受了所有的,无论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责难。陈厅长特意把我招去,商讨要给叶加内部记过处分,同时要他停职做检查。我坚决不同意,反复强调叶加也是为了救自己的同伴才被人挟持,他本身是没有过错的。最后,我与这位陈厅长几乎对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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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W3 L- Z6 o+ ?- P3 I% k% K陈厅长最后气极了说:「这个叶加自由散漫,早就该好好调教调教。调教不好,就不用做警察了。」 7 X/ k1 v5 @7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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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叶加的身手,枪法在我们队里数一数二,他建立起了缉毒队有史以来最完善的情报网。他正直,无私,勇敢,同他相比,我们队里的人包括我在内没有一个人比他更适合当警察。我这些话说得很顺,说完了才猛然惊醒,发现这原本是我心底的最深处的对叶加的评价。 " A2 k% Z: O. J9 M/ C: y( G2 M$ ~5 q

% E: e- r* h% V7 a! U9 H+ B' T9 W* M不管我怎么坚持,叶加的处分一样下来了。叶加脸色苍白地将枪放到我的台上,对我说,只要不把他开除警籍,让他留在队里扫地都无所谓。我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见他神色仍然是那么的倔强,不由气上心头,说那你就去扫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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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6 Y0 k4 t3 C$ R( H' L叶加低着头,他服从了命令,从那天开始,他真得每天都在大院里扫地。我每天从窗外看去,都会觉得痛苦。我相信任何一个了解他的人都会痛苦,尤其是小风,他每天都梗着脖子进出,生像被罚去扫地的是他本人。有时他看到扫地的叶加,眼圈会红红的。事实上,一个缉毒大队的人都好像恨不得绕道走,避免去见这一幕。因此,有时我会很恨叶加,很恨,很恨,恨他的倔强,恨他总是不肯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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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 p. @+ W7 s倒是佟蔚有一天找到了我,她笑着说:「请你永远让他扫地,我会非常非常的感激你。」她就微笑着从我的窗户看叶加,眼里有温柔,有深情,而且还很自豪。我看到佟蔚,会觉得自惭形秽,无论叶加是将相王候,还是乞丐仆从,都是她引以为傲的叶加,我却做不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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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谭文从香港返回的时候,见到在大院里扫地的叶加,也是大吃了一惊,顾不得放下手里的包,就冲到我的办公室,说:「你发神经了,让叶加去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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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2 21:43:4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只能无语地看着窗外认真扫地的叶加,说:「这是一种惩罚,只是不知道到底惩罚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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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还剩下不到10天,k组的那批毒P依然没有丝毫动静。我与谭文几乎是通宵达旦的排查任何一个可能,但都没有头绪。King逃出了我们的掌握,我们已经可预见他会对我们疯狂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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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此时,叶加在与同事一次外出采购办公室用品时候,遇上了持枪劫匪,那是一次幸运的逃脱。因为当那同事被匪徒用枪在背后顶住后,见到迎面开车来接他叶加,说了一句,你有没有买火柴。这原本是我们一次行动的暗语,叶加居然听懂了,也庆幸同事并没有随身携带枪支,而是将它留在了车上。看起来那些人并不想伤着叶加,但这位同事却受了不轻的伤。 ( F! L' R- |" G! P(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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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用想,也知道那些都是king派来的人。他不食言在游艇上放过了叶加,但他现在开始采取行动了。我立即发还了叶加的手枪,然后派人日夜保护他。即将成交的毒P,叶加的安全,所有的一切加起来成了我沉重的负担,只不过一日间,我就憔悴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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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只二日之后,在叶加的家里就上演了一场激烈的火拼。当时场面之狼狈,险些让赶到场的我,误以为我派去保护叶加的三个同事全军覆灭了,仔细一看才发现他们都受了轻伤在地上哼哼。叶加手持枪站在那儿,冷冷说了一句,几乎让地上的同事们气绝。他说:「拜托你以后,不要再弄些人让我保护。」 - w/ ]& q& A- W

9 E8 y8 ]- A2 ~" Z' lKing对叶加的志在必得让我时刻像活在刀口上。毒P交易的事上寸步难行也弄得我焦头烂额。叶加却在某一日找到了我,淡淡开口说:「我知道毒P的交易地点。」 ' k. v# N) [7 H( ]6 l2 y#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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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的下巴都快掉了下来,都有些接巴地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毒P交易地点的?」 ' Y! x6 U- j. M* ]* f$ [

, C" F) Q3 w3 [8 o# E叶加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不是一直问我,我让Susan查什么吗?她查得就是k组的毒P交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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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 C+ b3 J0 n" _3 \我愣了半晌,才清醒过来,冲着他吼道:「你为什么到现在才说,你他妈到底想什么呀?」 7 s! N8 O9 s" o6 f( ?. I1 E! z6 [

) Z" T1 ^, e& X; g3 D叶加神色淡淡的,回道:「因为交易地有两个,我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哪个是假的。而且......」他顿了一下,接着说:「交易的对象是pimpuk的经理,他是佟蔚父亲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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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气馁,轻声说:「原来你是为了佟蔚才这么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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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他无可无不可的回答。「我只希望,如果这次可以成功查获这批毒P,你能替薛忆华申报烈士。」我盯着他那双眼睛,里面看不出任何杂绪,一清到底,不由苦笑,心想叶加啊,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你究竟在想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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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4 E6 ]0 K( i' {' I我很快就与谭文他们分析这两个交易点,那是两个码头。研究过后发现这两个地点有着两个惊人相似之处。第一它们是几近废弃的码头,几乎没有船只停靠。第二它们的周围本身比较空旷。我看到这个地形,心里一凉,这是一个不好伏击的场所,根本不能掉动大部队,否则很容易暴露。而我手下有经验可以应付这种状况的刑警加起来只能对付一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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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H; l$ E" G) r& E5 N谭文也像被难住了,皱住眉说:「这个真得是棘手得很啊,如果出动武警,很容易被发觉得,打草惊蛇,下回要再抓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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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H' {" B% {" Y" \叶加突然将手指到地点一号说:「我觉得这个地点成交的可能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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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2 R0 a* k& B' i; n7 p5 i& V「为什么?」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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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1 X+ c9 [4 f* |8 q「直觉。」叶加简单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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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气急,正打算不要再去理他。谭文也在旁边点头说:「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我冲他们俩没好气的说:「你们押宝啊,这不是开大开小。」 * i% A9 h' z/ G7 ^

: v/ L7 @- z" ]7 |2 v谭文笑道:「你不用这么心浮气躁嘛,这样吧,我们这回就来个两地大合作吧,我掉我自己的人过来,帮助你应付可能性低的地点二号,怎么样?」 1 @$ F+ r0 ?" u6 m5 h' M* [3 q

* F- ~) ?$ J7 ^. j1 i/ q! m我惊喜地说,你说真的,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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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h( M3 l! V' K4 d, M谭文笑着举起手,说道:「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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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6 w& a& I- ^0 a) ?; w8 z6 ~我狠狠击了一下他的手掌,笑道:「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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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7 Z. X. @6 I% [( Y" K9 n) s谭文笑着转回头去问叶加,「叶加,怎么样,你选谁合作啊。」 / y% x! q, ~, w' g( I$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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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一下,心里当然想要让叶加跟我在一起,可是这样谭文要独自去面对一起他并不熟悉的场面。叶加已经开口了,他说:「我和谭文一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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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没有机会表示反对,谭文已经高兴地说:「好啊,最好这次毒P出现在我们这个地点,我们好好的合作一把。」叶加微微一笑,他说好啊,我们要赢了弈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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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有些酸味,于是没有再搭腔。 " ?7 O1 W  x( P0 R

7 G% s% {/ g! P4 L& V: }+ ^, w第二天,我与谭文,叶加三人去踩点。谭文开车的时候,打开了车上的CD机。又是那首外文歌,我说谭文你还真是喜欢这首歌。谭文嘴里跟着哼,回答我说,我有的时候觉得这首歌简直是替我写的。 然后他就跟着那首歌曲,念起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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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V+ J7 \. r( Q9 p无事需要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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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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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1 Y" r& N% |4 x我的生命中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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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这个答案的,他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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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E( I; p' X$ g) Y$ b7 W  n再没有跳动的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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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有紫蓝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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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慢慢死去时 + b0 J) y) ]. M: Z% d% U8 c

6 l( c- f, ]7 O7 j$ B1 P; @无人陪伴 5 N6 q4 w, v/ M6 ]9 j1 t*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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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可以再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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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你的时间 ; h7 V% g  v( `( H9 n- O

5 W( O# ~' G# w我一定会一直看着你 9 Z6 @) j. Y: l/ s7 D1 `- v2 x

* X+ B( _8 v. S5 C# O. B# K直到双目失明 5 n# H2 D- p% d: [- L.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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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就会永远都在 8 N; y8 W$ r- Z8 w  C: s

8 {& V  u; w; A5 J2 q7 K我祈求你每一个存在的痕迹 . f7 N: y$ M; v& Y6 s; P)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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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再多一点拥有你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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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中止我存在的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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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记得你旧时的容颜 + j- b/ ^+ U, F3 _#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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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触摸还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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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会迷失在你的怀抱 % F8 `4 Q7 ?7 B. n, k. j7 O- M

- j" f9 _' \; w! L+ ]& t我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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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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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3 @6 j3 {% g, }! ^/ F2 ?* K是你有梦的地方 , u/ s1 ?) i# Q- s

) u' A( l4 u% R2 o4 G. ?3 d谭文有一幅很好的嗓子,这首歌又让他如此触景伤情,所以歌词念得很动人,我一侧头,看见叶加也好像在沉思。可就在谭文念道,我的梦想,是你有梦的地方。叶加突然一伸手,将我头按下去,力道太大,我的头狠狠撞了一下前面的座椅。然后两声枪响了,车子也一个急刹车停住了。我头晕脑涨地抬起头,发现谭文与叶加都手持枪,车的斜后方躺着一个摩托车手,他松开的手旁丢着一支长管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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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下了车,那个摩托车手已经死去,要害处连中两枪,不用问那当然是谭文一枪,叶加一枪。谭文说道:「我刚才在转弯处就注意上他了。」叶加微一点头,不答。我则恼羞成怒,他们一个动情的念歌词,一个仿佛沉醉其中,却可以同时拨枪干掉一个杀手。 8 I# ~8 l$ z' a- |1 C;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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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哼了一声,说你们俩很有默契嘛。叶加给了我一个微笑,自从那次游艇事之后,他对我总是很迁就的样子。可他越这样,有时我反倒越生气,我恶狠狠地说:「你下次再随便按我的头,我有你好瞧的。」 # v7 `7 D+ q% B# V, D6 B+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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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文皱眉说:「不晓得会不会是king派来的,他该不会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交易的地点。」 , n3 x( G+ Y% l' U9 n. v#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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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个可能。」叶加很肯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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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g1 Y" }5 M我不知道叶加为什么这么肯定,但他说话一向很少出错,更何况用这么坚定的语气。虽然心里充满了疑虑,计划还是按布就班的实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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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2 21:44:04 | 显示全部楼层
交易是在清晨八点进行,我们五点已经在办公室里集合了。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和k面对面的较量,但这次一直都是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多少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谭文拿来了几罐啤酒,打开一罐递给我。我兴奋地接过来,说了一句,谭文你真是个可人。他笑着摇了摇头,又打开一罐递给我,冲里面努了一下嘴。我喝着酒不动声色,他推了我一把,笑着道:「他比你小这么多,你就当让孩子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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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s3 g7 f, @我笑着接了过来,走进会议室,将啤酒递给了还在研究行动方案的叶加。他接了过来笑着说你还真是个酒鬼。我佯怒道,你不喝就算了。叶加连忙将罐头凑近嘴边喝了两口,说我没说不喝啊。 1 t2 x5 l, e& h1 Q; z9 Q

  ]9 S' D6 s) E, K# `  D5 b) j- f我们俩并肩靠在会议室的圆桌上喝着酒,各自想着心事,有一阵子沉默。叶加突然笑着问:「你还记十月二十号是什么日子吗?」   \6 ]7 _5 O4 D; c6 N'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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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皱眉,说:「国庆节过后十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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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8 A- u, r! H& I# J" p; L叶加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四年前的这一天,你打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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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气急,骂道:「林叶加,我倒没想你这么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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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W  e/ D$ m8 u0 [2 O& P叶加还是笑,他一口将酒喝光,然后看一下表说:「我们该集合了。」走到门边,又回过头笑着说:「你要记得这个日子哦,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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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4 C: T" b& W) A) C* W我正对上他那双清澈的眼,他的笑容也让我砰然心动。只记得自己慌然的点了一下头,就在他出门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叫住了他。「自己小心一点。」我说。「我等你回来打败我。」叶加用力点了一下头,肯定地说:「我会回来。」 : @7 ~0 j& D# V+ I) r

" t' a1 I, A  k% C叶加上了香港警方的车,我们就这样分道扬镳了,各自扑向了一个交易地点。当八点正,有船进入码头时,我不由在心里暗笑着骂了一句叶加,心想他怎么这么灵呢,跟长了个狗鼻子似的。只等船上的提着箱子一下码头,我们便包围了过去,原本以为手到擒来的事,谁知道这些人明知道四周围都是持枪的警察居然还敢反击,而且船上还埋伏着强大的火力,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谁进了谁的包围圈,只好跟他们开起仗。心里却有些微微发松,即然主力在我这边,叶加那边应该就是扑了个空。 " s3 u7 ~+ D: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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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仗打了差不多十多分钟之后,我的呼叫器灯亮了,显示有人通上了我的频率,我不用想也知道是叶加,他一定发现自己扑空了,所以呼叫我提醒我小心。我打开呼叫器,冲里面吼了一声:「我这边遇上了,正忙着呢!」里面人似乎说了什么,但声音很小,我这边枪声也很响,火力太猛。我实在顾不上在这个时候与叶加聊天,只能关了呼叫器。等火力小些的时候,我打开了呼叫器想问一下叶加他们那边的状况,大叫了两声,里面没反应。而就在此时,一枚流弹击中了堆在码头的空废油桶,一时间爆炸声叠起,火花四溅,我只好赶紧关了呼叫器,心想算了,他们一定收队了。 1 t) j  U* r& w( f& {: N&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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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几年来,碰上的可谓最硬的一场仗,从开始到最后打了足足二三个小时。终于将船上的人全歼之后,队员将那个铁箱打开,里面是满满一箱的冰D。我冷笑着拿出一包,正想笑话king两句,突然看到了上面的标签,不由脸色变了。因为那饭冰D上的标签上写着:叶加。我连忙抓起几包,果然每包上面的标签都是叶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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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3 T0 k; L9 P/ j/ i+ i0 e我心里不由浮上一层寒意,然后迅速蔓延开来,可以说一直渗透到我的骨髓里。我连忙用呼叫器拨通了叶加的频率,没想到叶加的频率居然与我的一直通着。我刚想开口说话,却听到呼叫器里传来一阵我熟悉但也很陌生的声音。那像是一头兽在觅食,充满了饥渴与兽欲,带着浓浓的血腥味。粗重的喘息声,吮吸,咬啮声交杂在一起。我忍不住失声唤着叶加的名字,那声音停了,在停顿的那几瞬间里,我几乎以为这个世界都停止了,然后叶加的呼叫器被关掉 。   b& \4 u4 a- ^0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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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j. E( Y* j% U# S/ e我愣了有几秒,然后像发了疯般丢掉了手里的呼叫器,跳上车子,命令所有的队员去地点二号。等我到了地点二号,我还是不敢相信在那朝阳彤色的光线下,竟然真得是血流成河,香港缉毒组来的队员全军覆没了,我爬着去检查那些尸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泪流满面,我在祈求不要让我发现叶加,如果老天非要带走一个就带我走。我甩开了队员想要搀扶起来的手,一俱一俱的确认。没有,不但没有叶加,也没有发现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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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F' j* }) ?% b8 `我冲后面的队员吼道:「还愣在这儿干嘛,赶快去找,给我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叶加和谭文。」队员才似乎从眼前这幕惨剧清醒过来,立即四散开去找人。我则无力地坐在那堆尸体中间,我不晓得这到底是那里出了错。为什么在一处没有交易的场所,会掩藏着这么猛的火力,会让经验丰富的整个香港缉毒组全体覆灭。我捧着脑袋,低声唤着叶加的名字,低喃着:「告诉我,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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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们仔仔细细把周围所有能够藏物的地方都搜查了好几遍,都没能找到叶加与谭文的影子。后来几天,我几乎动用了所有可能的力量去找他们,可是依然没有找到他们。事实上,他们就像泡沫一般从人间蒸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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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 Z1 D+ F5 Y% u0 X  |我去跟佟蔚通报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我可以任她打任她骂。可她只是长时间的看着我,而到此时我才发现,原来佟蔚竟是如此憎恨我,那眼里的目光充满了怨毒。她说,叶加从来守信,他答应过我,他不会再为你冒险。然后,她指着我说:「全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不会有今天的一切。」她的脸显示极度痛苦,清秀的五官也扭曲了,但她始终在忍,怎么也不肯掉眼泪,尽管她的眼里已经盈满了泪花,可她就是不愿让它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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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3 N3 T9 s* y& c「对不起。」我哽咽着说:「求你,佟蔚,你哭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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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有看到叶加之前,我不会哭。」佟蔚冷冷地说。「泪水是用来重逢,不是用来别离,这是叶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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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n( Z3 Z- J: E/ G我从来没觉得原来自己是那么一个无能的人,在不肯流泪的佟蔚的面前,我泪流满面带着满腔的懊悔。「你知道,」我艰难地说:「如果可以,我原意拿我的命去换叶加的命。」 ( M+ f9 Z# C- @; h% {, N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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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佟蔚直视着我的眼,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弥补你的错误,你要去救叶加。」说到这里,她把眼撇开不再直视着我,而是用很轻的声音接着说:「无论叶加在哪里,他都会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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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R/ U; T; U% ?! V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佟蔚家那座豪宅,只知道自己漫无目的地走着。只到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又来到叶家与佟蔚的小窝,那个一室一厅的房子,叶加到现在都还没偿清贷款吧。而我曾在那里给叶加做过饭,听见过他的笑声,隔着门曾想要窥视他洗澡,最后却只是听了一会儿他的洗澡声。 " s/ A7 x; F, x  C) \2 l, }' u0 _( _1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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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办,我仰着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我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让叶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这么多年,到底是我保护了叶加,还是其实是叶加保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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