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PC双双消失没一起吃饭。
3 _5 w; y! f7 n7 h( F4 V$ y* L o我用酒店的自助餐喂饱我自己,然后早早上床睡觉。 2 B# P. x2 f% w4 C6 o
第二天乖乖去表演空中飞人——开始前最后一次走台,我发现自己貌似有点开始不怕了,坐在高空晃晃悠悠看下面——忽然听到有人用力叫我。 ; x+ K, {* V: r% s5 b' t n4 Q
“哎?”我想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把拿在手上的无线耳机戴起来。
; s, T) H& N" b7 W7 H6 ^+ S现场导演心急火燎的声音。“张续,看到过PC吗?”
; O, l7 d T, E. h; D! V“看到过啊……昨天。” ' v$ i: k/ R2 K T# i
导演骂了一句脏话,然后对旁边的人说,先把我放下来。 ' P1 H6 ~% B. ~5 l* e2 ^* [, i
我有点好笑,“PC失踪了吗?”那就打电话给他们啊,或者找助理,找我有什么用? 6 B2 A/ O) i+ d4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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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到地面之后,我很逍遥地看见后台乱作一团。 & S! O/ Q" f. V5 O/ e
Daisy Cindy几个女人不知道在忙什么,跑来跑去,一脸惶急,这个时候我开始思念陈起来——刀笑笑发片,他的确分不开身,所以我就跟了PC的经纪团队一起过来。但是我还是认为,女人做经纪人绝非好的选择——看吧?
3 D ] \: p! M* C& M8 c. [现场导演也够菜的,放着整台直播晚会不理,就专忙找PC这一件事,后来我在电话里面听到EGG破口大骂的声音,噪音和裸体的模特们在后台飞舞成一团,我看看时间,差不多要换衣服了,于是很开心地走开。 " Z$ N) X7 p3 @0 R8 E
穿上长至于小腿的风衣,给自己戴上耳环,再看了看妆。 + |( n# @. w" y, e' x& q
化妆室是我和PC合用,他们不在,我独享,难得得清净。
0 s7 e& s. }" }. `, S( n, R) A看看没记者,我点一根烟。
- {- P* m$ i" E; u4 m2 f0 b; M……电话响吗? " V* p3 W- @. ^1 m+ m
不是欣快感,也不是沉默与辉煌。
* ^: m8 O- N- U是杂音吧……
& W4 U6 g! }, _, E2 n7 [* \" n1 ]& W还在响,化妆师姐姐走进来。我问她,“是不是你电话响?”
$ Q3 d% S6 M$ Q“不是啊,我不是这个铃……是那边啊。” ( k$ ~. l% Q8 }7 V2 k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 6 o1 f" L' u, M6 Q2 m
啊。 & F$ h1 m) C* M: G8 f6 T
我的包里?…… # u/ q/ v7 q# \1 ~
伸手去翻。
) ~" d3 O \2 K' v9 n/ D% |9 s“百分之十的遇见,百分之二十的约会,百分之三十的晚餐,百分之四十的咖啡。百分之五十熄了灯,百分之六十关上窗。我以为百分之百会过了就忘,却留下来百分之七十的牵挂……”
) L/ `( S# y% \+ z" d好老的老歌……“啊!”
& [4 K8 q5 j' x' u我惨叫一声。 + v: T2 x. Y5 K
拎出来的是P的手机。 5 ~- ~; c) ^$ G7 l
那上面闪啊闪的是EGG的脸,还有一堆未接电话,有现场导演的,CINDY的,DAISY的,LORITA的……
l" E) N1 U; L$ O当机立断,我摁了静音。
( @$ u% w- ?4 t2 ~0 U/ i, F化妆师姐姐很释然,“是讨厌的记者啊?……对了,你居然用PC的老歌做铃声哦?”
, s. O8 X9 M* ]# k7 O“啊……没有,这个……是别人帮我改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掩饰过去,随手把手机塞进风衣口袋。“我去洗手间。”
: P6 N1 Y, S- _) m$ K2 F化妆室自带的小洗手间不华丽却干净。
. Q1 @! H9 s' c3 ^! z& y) d手机一直在微微震。现在PC失踪这件事情莫名其妙跟我扯上关系了。
3 K1 J- }' ~. W我想了片刻,是把手机关掉呢,还是随便扔在某个角落呢?看起来是后者比较好一点?
. d+ a+ F+ Z. ~& v. @# l拿起来再看一眼。 & ~1 a6 k4 J! d2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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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 }- s3 ]4 ?1 S+ [1 W- F7 o( B! HC的来电?
- R6 [- y8 J( k( {耍我啊?
# q9 |1 `; T- `0 O: ?* z4 F- ~- q# d下意识地接了。 . S# y/ `) f' W- }; d6 B
镜头里面很模糊,看不太清楚是什么背景,总之是灯光幽暗之处。来电情景显示地是高速,想来在车上。
5 Y' ~7 V8 O# j* `$ j% N2 ~+ h7 y“你们在哪里?”我压低声音。 * ~) S" ~8 v- u
C隔了一会才答,“就回来了。”
; `. Y( o6 S" F6 m$ WP把电话抢过去,口气却淡淡的,“我们刚才在医院,不方便开电话。跟他们说我们十分钟就到。”
3 ~9 k0 S, u9 X! Q“医院?出什么事了?你们……谁?”我是真的关心。 + c. J! z* w2 {3 `" W
两个人同时说话,P说“没事”,C却抽了一下,然后是“回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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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演出按时进行。 2 i- P, Y! M. Y5 P: K# f
出了一些观众看不太出来的小纰漏。
# O y; b) l4 R- P: X% w演出完成之后的酒会辉煌属下一个人都没出席,全体拉到了酒店——EGG老大神速赶到了。
! w4 d% _6 q! b4 s所有人被骂了一遍,助理,保镖,经纪人。骂他们没有亦步亦趋跟紧他们的主子。 3 T( J8 J! a" o- ^' n% i
我很无辜地坐在旁边。 6 B4 |, S$ C2 m9 R: L) f* Y- a
PC坐在中间。
# u/ }- h$ B, O他们就像公主或者皇子,犯了错误,皇上太后会骂底下人给他们看。 ! y3 W# _% Q# a3 O1 E
但是他们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魂游天外。 % @, U( {# e3 z
他们给出的解释和我接到的电话大致相同:去医院看个朋友。
( r1 W3 L z! C3 O3 a/ B9 A唯一不同的就是,PC看起来随便的表情,和我在电话里面听到的C的那一声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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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 p- iEGG训完话,指使全体人员把明天下午的班机提前到明天一早,尽快回去开会,然后就急急离开和主办方吃饭沟通去了。
/ @: u4 X A' J) R* p8 D所有人松了一口气。 0 Z# o+ j8 ?) T! g6 x
CINDY走过去,细细追问PC,PC没说什么,只说回房间。 5 T) c3 M" @0 F. @. d
于是大家回房间。
" f. X0 p8 |5 d( ^7 Q9 XCINDY作为PC的经纪人,叹了口气,招呼DAISY她们一起出去夜宵。跟我打了声招呼,象征性地问了我一声去不去,我当然告诉她们不去——临时帮我的小助理还是很尽职地送我回到房间再出去和她们汇合。
4 U+ l+ ]6 y& U: w7 [) g. A9 j6 t我自己电话叫了酒店餐。 . P( L& [8 ~2 K! B
这时节差不多凌晨一点半了,明天八点的飞机,还睡什么睡呢。 8 }. H6 F6 \) N) U
我去还手机给P。 , J* s; a: t6 u( u' Y
站在门口,就听见了剧烈的情爱的声音。
4 \ _2 o0 P/ `% M0 Q- Z0 J呃……这个……
+ Z7 p+ H g, ~% d+ E然后却又听见了有人哭。 2 w" x) E K! ]3 @
是C。
: m$ V' E3 s# V7 @9 n我确定他遇见了什么事情了。 X* s6 m# G" }% c, e$ r* |
和那个钻表有什么关系吗?那个与背景格格不入的女孩,又有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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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z( h m; b. L0 Q* a5 e- _退回酒店,上网。
- S/ i$ w& A. P7 a5 }下意识地去了PCHOME。 * c& I4 m+ q4 g7 ?% g0 }
有HOMMER已经把今天晚上演出的一些照片和录影贴上来。 0 b. ~$ H: }6 K! @) s8 x
我看了下。
! ~) m8 M B9 L# v O两个人的状态很差,但是还是很专业。 + M$ q- X; L* O- Z8 J6 R
还有人在讨论我。
$ H3 n6 @& ?9 x女孩子们的想象力真是无限,居然在意淫我和PC之间的关系。 * ~1 I' P, N* n6 R% L' _; q5 ^
还有人写关于PC的小说的时候,把我作为配角放进去……算了,这种粉丝游戏我也算是见惯了。
/ B! ^( r( a! B+ m% }( A) |……其实,如果不是为了粉丝,像小P这样的男生,按照我的经验看来,本来就是直的,喜欢男人的可能性极其微小。 : T8 p0 L, p0 B1 N8 @* ~7 }
我看人性向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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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h& O" w. O, N) M7 B$ T回程的飞机上很意外地没有看见PC——他们被临时安排了一个通告,转飞拉斯维加斯去了。 ) J1 l9 t; e+ a$ j
这个通告原本安排的是叶安妮一个人,现在附赠亚洲最红男子组合,主办方绝对半夜做梦也会笑醒。
, z) {( |. \; u6 oEGG的安排很简单,半是惩罚,半是笼络,半是调离,半是安慰。远离国门,则不管任何纷纷扰扰爱憎情仇都不得不抛在脑后,鞭长而莫及;赌城的通告轻松惬意,行程又不紧迫,还能让PC顺便散心。
$ `2 H$ N2 ]2 y& A5 B+ H/ U可惜我被应承告知真相的时限生生拖后——四日之后PC回来国内,但是彼时我要飞香港开始录我的新单曲,虽然同在一个公司,却不知道何时能够相见了。也许,烽火开拍之时? $ z" V/ b+ |+ _0 P- r2 ~0 }
但是,作为半个曾经的HOMMER的我,还是在不久之后在网络上面得到了答案: K! U) [- V5 g* x, ~ Q# c* u
——小C的亲生父亲过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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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所有的HOMER都知道,C幼年丧母,之后同自己的家庭关系十分不睦,刚出道时曾经登报解除父子关系。公司对于C的家庭和过去极为保护,且据说C的家庭颇有一些财富,也足以保护自身低调不曝光于媒体聚光灯下。并且,C是随母姓的,一般粉丝和媒体也失去了依靠姓氏来推测家庭背景的可能性。
( w, n- z+ i* m" } z" {7 S9 W3 ^但是网络威力巨大,某个在PCHOME一闪而逝的帖子里面指出了C的父亲的名字,以及病逝于哪家医院。还爆料说,老先生病后便散尽家财捐助慈善,未料到还是不能救到自己。帖子里面有病房的一些模糊照片,虽然未出现C的身影,但有个女人的侧面依稀就是那天我所见到的女子,所以内容应该是医院方面的知情人士违背职业道德所发布的。根据爆料者称,这位朴素的女士,乃是老先生的第三任妻子。如此说来,竟然是C的继母了。OMG,当时我还以为是C的小情人之类的,颇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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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内,帖子被删除了。所以说我运气还是很好的……我也是有通告的人,不像以前天天挂在网络上,能够看到这帖,真是有天命的成分在。
F) Y" }* l* G6 J3 ~: _……呃,天命?跟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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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3 R7 v& j5 O. C( g) E5 E$ O恩,倒是最近录的那首单曲名字就叫《天命本尊》,词曲作者都是我那位爱闯祸的好友:JOYO小姐。JOYO是个风格繁琐华丽的家伙,我颇抗拒唱她的歌……因为那便意味着,超级多的词要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