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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猫瞳

《我爱上的是个富家子弟》 BY 秦思17495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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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7 20:48:11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天晚上,强打来电话,说他在重庆那栋别墅由于长时间没人住,窗户没关好,让雨水漂进去了,把木地板泡了,问我这两天有时间没,帮他把木地板换了,我说没问题,心想你这么信任我我怎么会没时间,以前想给你办个什么事都没机会哩。忽然想起网络上在张艺谋的《满城尽带黄金甲》后流行一句话:时间就象乳沟,挤挤总会有的,正想给他说这个笑话,他却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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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 o! f: C# q) a# w- U9 `. B0 Z第二天一早,他就在办公楼下等我,把钥匙拿给我,然后把物管上的电话留给了我,叫我自己看着办。又说他没这么多现金,叫我跟他一起去银行取钱,我说等安完了再给吧,我还有钱,够用了。他有急事,没说什么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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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我借口去税务局,打个车到了他家,开门一看,原来只是衣帽间靠窗子那边有一点翘,其它房间没什么,他却让我把全部的地板全换了,说免得有色差,在卧室,我意外地发现一封信,是他的前女友留下的,A4的打印纸,密密麻麻写了一大张,字体娟秀,看得出自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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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不决,心里特别想看,但又觉得象做贼一样,不看吧,心里又堵得慌。考虑半天,还是决定不看,我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了大概情况,又说小X留下封信在卧室,他第一句话就是:“你看什么看。”我忙解释,我没看,我怎么会随便看你的东西,他说你没看怎么知道是小X留下的,我说下面有她的署名,而且开头称呼就是老公,除了她还能有那个?他回答:“都晓得开头和结尾还说没看?我信任你你就这样呀?”然后气呼呼就把电话挂了。  ! w, Z0 _4 o* ?( G+ R) Z6 O7 L

  M# r, X1 A  c- o9 R& b8 S! A( Z" D, Q我这都是干什么呀!真是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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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那个超大的卧室呆了半晌,也不知怎么跟他说明白,算了,他现在正在气头上,说他也听不进去。先把地板换上要紧。于是我到了建材市场选木地板,当时我家装修,我的木地板一百多我觉得都可以了,但他给我定下牌子了,于是我找到那家专卖店,定了型号,我给他垫上地板钱,带着工人回去,看着他们装,原来想着用不了多久,那晓得一直安到华灯初上。送走工人们,才发现家里搞得乱蓬蓬的,看来明天还得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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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 G9 b: c/ b  X- E第二天下班,我在楼下喊了两个专做清洁的女工,等她们打扫完,又是晚上九点了。工钱60元,我付了。看看他的钥匙光秃秃的,我就把一个银质的钥匙扣给他换上,这个钥匙扣是让我明白世界上还有一类人喜欢同性的那个同事送的,特别精致,去年生日他送的,我还一直没舍得自己用。  + p" Q, G/ Z1 G' o) L1 W

0 e! l, G7 ]6 z肥C来了电话(就是上次打牌骂我的那个),问我在哪,几天不见在忙什么,叫我一起出去晃(重庆话,嫖的意思),我一听就烦得要死,告诉他我在帮强装地板,他又问多钱,我想早点打发他挂电话,就随口说几千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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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强来电话,叫我下班一块吃饭,问我装完了没有,我说昨天就完了,他问多钱,我说一万二,他说吃饭时拿给我。    }& Y7 m2 A/ \

( v, `# m) T3 F/ |2 Z# Y我们在一家中餐厅吃川菜,H和强一个同学也来了,强从包里拿出一叠现金,数了几下说数不来,要到餐厅的收银台去数,我笑说我就是验钞机还用得着到收银台去数,我伸出手去接钱,强却起身向吧台走去,我的手停在空中,尴尬之余只得在头上挠了挠。  , P8 K5 Y1 x$ S, ?- S- N1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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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递给我一叠钱,让我数一下,我没数就装到包里,他又说你数一下,我看了看他,今天他怎么了,脸色不对。难道还在为那封信的事生气?把钥匙还他,他接过看都没看就放包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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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V: |6 ^3 u4 r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饭后,他开车回去家去看了看,一进门,他就径直进了卧室,我知道你是拿那封信去了,好半天,他才出来,到处看了看,对H说,小X走的时候还把卫生打扫了一下。我心道:你的心里就只有她,这是我自己掏钱给你打扫的哩,冤家,还在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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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家出来,H说去唱歌,我看强对我冷冰冰,就说我很累,回家了,强始终没说一句话。回到家里洗了澡,躺在床上还在想强的事,反来复去想不明白,就给H打了个电话,他们正在唱歌,吵得要命,我问H强今天怎么了,他问我地板到底多少钱,我说一万二呀,他说肥C告诉他们说只有几千块,怎么回事。我一听头都大了,我说我的确说过这话,是肥C叫我一起去晃,我忙着的,顺口就说几千元,他怎么就当真告诉强了。这个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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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q$ z3 r( n' [& T+ @, G8 n我换上衣服,打车来到他们唱歌的KTV,强正搂着一个坐台女唱梁静茹的一首情歌,看样子倒挺陶醉的。我进去他都没看见。等他唱完,我拉过他来说有话说,但包厢太吵,我拉着他到了卫生间,告诉他那封信我真的没看,地板多钱你算得来呀,面积乘以每平方单价不就是了,再说了,光给你的那个钥匙扣,也值一千多呢。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我用得着在朋友身上搞钱吗?  2 W( {. _, v;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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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我,说他也不相信我会搞他的钱,但信的事虽然他不愿再提,但我能感觉到他还在认为我看了。看就看了,没办法,我自己都觉得没意思了。随你怎么想吧。他掏出钥匙来看了看,问我这是什么做的,我记得他放在包里的,什么时候又装在身上了。一看到那个精致的钥匙扣,气氛一下子缓和了,我过去搂着他说:“走吧,我们去喝一杯,算哥给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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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包厢,我端起两杯酒,递给他一杯,轻轻碰了一下,相视一笑,一切不愉快都消失了,正准备干杯,坐他台的那个小姐跑过来拦住我:“你在搞什么,大哥,不陪妹妹喝一杯,两个男人喝什么。”然后把我和强隔开,与强碰了一下,两人一饮而尽,又喊男服务员给我叫一个小妹进来。我的心里就象吃了一个苍蝇一样恶心。说实话,这个小姐长得蛮漂亮的,比那个齐齐强多了,看起来也不大,最多二十二三,眼睛大大的,化了妆,在包厢朦胧的灯光下倒也显得楚楚动人,可她就那样不知好歹地在我与强碰杯的时候把他拉走了,我那个气呀,最气人的是强,完全不觉得和我碰了杯没喝酒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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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带了一个小姐进来,嚷嚷着敬酒,我看看强和那个小姐笑言晏晏,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就对H打了声招呼,象一头受伤的野兽,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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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7 20:48:21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天晚上,我正在网上看体育新闻,QQ是挂起的,上面突然弹出一个消息:强的老家有一个公司出了事故,7死4伤,而且是与他一个行业的,我的心里碰碰直跳,不会是强的公司吧,好几天没给他联系过了,又仔细看了看报道,上面说重庆市长都出面了,我再也坐不住了,给他打了个电话,响了半天,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问我是不是找强,我说是,听声音约40岁左右,我就问是不是阿姨,我是强的一个朋友,听说你边有个公司出事了,不会是咱们吧,她说她是强的妈妈,不是他们,那个公司离他们不远,老板也认识。我听了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正准备挂电话,强接了,原来他下楼买烟去了,我听见阿姨说,你电话上显示的名字是秦思,他关心你,问你是不是我们出事了。强接过电话,跟我说他后天要来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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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的时候,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和妈妈一起下来,让我到他家去吃饭,说是她妈妈要亲自下厨,只有自己几个亲戚,我有点受宠若惊,说怎么搞得这么隆重,他说上次投标的事他给妈妈说了,为了表示感谢。    F4 e% _9 U& q! H1 U8 }9 R' c8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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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紧张,本来自己就有点内向,见了人也不会说客套话,再说强的妈妈也来了,真有点担心会给他家人留下什么不好影响。  ' {4 P6 I. B9 @3 e

6 m. i5 P+ L, |- W* Y这天下了班,我早早回家,洗澡洗头,换了衣服,在镜子中看来看去,觉得没什么不妥,就打个车住南坪赶,上次回老家,我带了四样土特产来,准备送他的,也就顺手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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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家楼下,我给他打电话,他说有事,让我等一会,我就在楼下等,从六点多一直等到快七点,大街上路灯都亮了,我想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就又给他打电话,一会儿,他来了,车上还坐着一个女孩,大约二十五六岁。他面无表情,说家里有点事,我们在外面吃吧。  / B& h9 |+ {2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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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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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4 e4 E4 e$ f2 w+ M# k我肯定不是为了混顿饭而来,只是觉得这是个与他家人交流的机会,他能叫我到家里吃饭,说明他把我当自己人看了,但为什么又反悔了呢。  3 Y3 ?- N* p8 q! H3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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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自己回家,但又怕强脸上不好看,只好跟着他们去吃火锅,从这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一提起火锅来我就堵得慌。  # [0 Q' @6 a! ?: x

2 |5 R8 P  F8 X* l重庆人特别排外,相信不少到过重庆的朋友都能深深体会这一点,这本身就是个移民城市,反倒绝大多数人都看不起外地人(有点象上海的小市民),对于此我一直比较困惑。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强的妈妈那天接电话听我是外地人,又不想让我去了,强从认识至今,他在我面前倒从没流露过贬低外地人的意思,我也是我对他心存感激的一个原因。你们不晓得我那些同事,我来重庆已经快十年了,也在这买房成家了,就是现在他们还经常在我面前说:你们北方如何落后,人吃得如何差等等,与我有个什么不同观点,一开口就是你们外地人脑壳怎么都这么诓(重庆话,意思是头脑呆滞),每每此时,我恨不得用臭袜子塞到他嘴里!这件事让我闷了好几天,后来也就没什么了,重庆人都这样,就是我岳母都是这德性,你还能指望别人好到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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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3 }. f4 x. Q" D; J( e; v强的表妹从国外回来了,他没时间,让我和司机去机场接,然后带他到江北的一套房子住下,她和我外甥女一样,说起话来中文夹英语,反应迟钝点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弄不明白是不是出过国的人都这样。  9 {& s+ v5 o; E+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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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请她吃饭,强还没有忙完,听他妹妹说起他小时候的趣事,我听得兴致盎然,原来他小时候就有商业头脑,在他上初中时,他就在假期跑到电影院门口卖爆米花,还挣了不少钱(当然是相对他的年龄而言),又说他那时候就有女朋友了,强的妈妈很开通,叮嘱他要用安全套就不再过问,我听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她妹妹忽然说:“你怎么对我哥的事这么感兴趣,你是不是看上我哥了,你们搞同性爱呀?”  % Y4 b( b' B: P; ^% S9 c6 f+ V

- t4 }. S! e& B) a$ i7 K- U我差点从桌子上掉下去,人人都说女人是敏感的动物,真是一点不假啊。晚上都快9点了,强才来了,和他妹妹说了一阵子话,然后开车送我回家。  4 m! K( W7 `9 n8 t& V1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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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楼下,我请他上去坐坐,他稍一犹豫,就跟我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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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c* B1 F* Y% y: G我从冰箱里拿了罐可乐给他,这可是我专门为他买的呢,然后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我问他最近是不是很忙,他说今晚是相亲。天呐!又是相亲!都冬天了怎么搞得象春天来了一样。我们不再说话,我想你身边什么时候缺过女人,还一个劲地相亲,真是人说的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吗。沉默一阵,他向我说起那个女孩来,我心想我又没问你,何必向我汇报,你说得越多我越难受,不知道也就不知道了。又怕他冷场,就象《射雕英雄传》里老顽童教郭靖的那样,时不时插上一句:“后来怎样?”以助谈兴。正说着,他来电话了,又是个女的,约他出去,你一挂电话,就起身要走。我要送他下楼,他拦住我,说是出去晃,怎么搞得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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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6 d6 s1 S" _/ G+ R6 R  q我真的是无语了,刚相亲见面还没二个小时,就又去找三奶四奶,谁跟了他能有安稳日子?以前觉那个女人能嫁给他简直幸福死了,现在越来越觉得他将来的妻子未必幸福,唉,没办法,优秀的男人根本不可能专属一个人啊。他对我忽冷忽热也就不足为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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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7 20:48:3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强让我带她妹妹去转转,正好我外甥女放假回家,于是我们三个出去逛,朝天门必不可少,可我没意料到的是,她们两个吵了起来,我外甥女性子直,强的妹妹是聪明和锋芒皆露在外面的那种女孩,一吵起来就火星四溅.理由很简单,我外甥女接了她一个同学的电话,两人用英文说的,强的妹妹就说她发音不对,其实并不是不对,而是我外甥女说的是英式英语(顺便鄙视一下回说英语没有伦敦口音的那位,英国跟中国一样地方大了,有各地口音,你以为都清一色标准普通话呀),换另一个人也许根本就不会吵,而她向来以自己口语为豪,怎么能受得了一个小海归对自己的指责,我很生气,把她狠狠骂了一顿-如果让强知道了我面子往那放呀,别人委托我带他妹妹去玩,我的亲戚却和别人吵.她很委屈,气乎乎的,一路上也不跟我们说话,只管跟在我后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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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我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就去给她说好话,她竟哭了起来,说什么我对她都不如一个外人。  4 N/ d. ^( ~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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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是无话可说,强的亲戚怎么能是外人呢,我低声下气安慰她,让她不要再使脸色了。晚上强还要过来呢。  - h5 M$ y$ A) o) Q- @1 O% s! h

3 I# }9 ~- N1 q, R9 @' n0 @) X不到下午,强就来了电话,让我在我家附近一个茶楼去陪一个客户,他过来的路上堵车,客户已经到了,他怕别人对他有不守时的看法,就让我说是他公司的员工先去陪客户坐一会,聊聊天,他后面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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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到那个茶楼,那人已经到了,是个年近四十的中妇女,搽了个大白脸,染着红头发。我过去打招呼,说我们经理就在后面。就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我是个性格内向的人,和一个不熟的人那来话说,别扭得要死,心里盼着强早点来。她却显得没一点不耐烦的样子,好象还对强的公司很感兴趣,问这问那,又问我是干什么的,我顺口说是会计,她问我直径50公分的排水管一米多少钱,成本多少,我想既然说是强的员工,一问三不知就露马脚了吗,记得以前强说起他在南坪一个项目上供货价是28元,就说了,成本就胡乱搪塞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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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这句话给强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这单100多万的合同流产了。也导致了强第一次对我大发雷霆,给我造成的后果就是:直到现在,一看到染头发化妆的中年妇女我就打心眼里讨厌。  # \* b6 q( H+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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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强来了,但那女人心里已经有底了,没跟强谈几句说你给别人只有二十几无给我就三十多,你当我傻子呀,强笑道那有那么低的价,我赔都赔死了,她一指我:“你们会计说的还能有假?”,强看了我一眼,忙着向她解释,可她不听,没说几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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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对着我大吼一通,我心里悔恨得要死,但话已出口,那能收回?他从来没有这么厉害的骂过我,看他额头青筋暴起,脸色通红,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以前他轻轻一句话,我都能思量半天,小媳妇一样哭个半天,这会他这么凶地骂我,我倒没有感觉,真希望他能打我一顿出出气。  + R2 H4 @2 n4 O0 m8 D

6 B; @5 S! t/ `这是我这前半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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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N0 L! z: }% S) Z' k$ K强骂够了,问我他妹在那,我说在家里,他不再理我,直接开车到我家楼下去接他妹妹,我后面打个车追回来,他也不理,打电话叫她下来,然后就头也不回地开车走了。  $ X) ?% T+ n5 w

  u) W+ p2 s* F2 q6 x$ c6 `$ X剩下一个肠子都要悔青的我傻站在哪里发呆。  , ]# v+ n$ y/ m0 e' L, P7 s

) c' [. b1 |, ]- }- U* |这件事很久,强都没给我打过电话,我给他发了个短信道歉,他也没回,我给他打电话,他一接就来一句:“什么事?说!”让我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a9 A1 ]3 D* I( G& U' D( O$ n( s

1 a8 T7 m) E, u9 O我只好去找H,告诉他原委,让他给强解释一下,他看了看我,说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一点心眼儿都没有,这种话都放得出去,我脸上发烧,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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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把强叫了来——我一度有过强对我好过H的想法,可看来还是我自作多情了,强对H那才叫信任,那才叫兄弟。我什么时候又有那福分来了?  9 U, Y+ n2 Y3 a' g) V$ ?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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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强喜欢吃西餐,就请他们去吃牛排,然后诚肯向他道歉,他说他已不在意了,当时气坏了,那个女人在业界很有名,虽然这次只有100万,但这次合作顺利了后面肯定还有大工程。弄不明白我一个30岁的大男人怎么连这点戒心都没有,还是搞财务的。因为现在家里把一切大权都交给他了,所以他要尽可能做好,不能让家人失望。我听了心酸得很,他家里现在只有一个母亲了,当然希望他早日成长,我却这么粗心地搞黄了他一笔生意。他喝了一口饮料,突然说:“我觉得你简直就是我的克星。”我听了人都快僵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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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我要付账,他拦住我,怎么也不让我付。  + z/ R- l$ z$ ?

( B- |( r+ T) f5 h/ B" w我想叫他俩去卡厅唱歌,强拒绝了,说他有事,然后就和H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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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7 20:48:4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件事很久,强都没给我打过电话,我给他发了个短信道歉,他也没回,我给他打电话,他一接就来一句:“什么事?说!”让我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4 t1 F2 k! D1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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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去找H,告诉他原委,让他给强解释一下,他看了看我,说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一点心眼儿都没有,这种话都放得出去,我脸上发烧,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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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8 @2 c+ }" @( EH把强叫了来——我一度有过强对我好过H的想法,可看来还是我自作多情了,强对H那才叫信任,那才叫兄弟。我什么时候又有那福分来了?  & F6 a  c9 ^5 n8 X# {7 h

# S0 v( F& E. x) `8 Z# A$ J我知道强喜欢吃西餐,就请他们去吃牛排,然后诚肯向他道歉,他说他已不在意了,当时气坏了,那个女人在业界很有名,虽然这次只有100万,但这次合作顺利了后面肯定还有大工程。弄不明白我一个30岁的大男人怎么连这点戒心都没有,还是搞财务的。因为现在家里把一切大权都交给他了,所以他要尽可能做好,不能让家人失望。我听了心酸得很,他家里现在只有一个母亲了,当然希望他早日成长,我却这么粗心地搞黄了他一笔生意。他喝了一口饮料,突然说:“我觉得你简直就是我的克星。”我听了人都快僵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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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J* j3 L6 b/ [- d$ c吃完饭我要付账,他拦住我,怎么也不让我付。  + }$ r( f' T  G' t9 |" d3 }

$ m) b8 z1 Z- @+ d' D1 E/ ~我想叫他俩去卡厅唱歌,强拒绝了,说他有事,然后就和H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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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两个人能走到一起靠的是缘分,看来缘分真的存在,既使你再怎么喜欢他,没有缘分真的什么都没有,我对强,可以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没什么不能给他的,可我就是没有那个福气,听人说性格决定命运,难道说我单纯的性格带给我的是永远不能得到自己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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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4 o) _  M6 t  v强虽然后来没有提过此事,但他的确对我淡了许多,本来,他好多次要我去帮忙完全可以让H去,但他还是叫我去了,这让H多多少少对我有些看法(他俩都是正常人,H可能是出于让好友冷落而对我有点敌意)。如果爱一个人需要机会,那我就是最不善于抓住机会的那个,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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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4 B0 N1 x7 n, R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强都没有主动联系过我,期间我也曾想过给他打电话,可又不知该说什么,也就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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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A- k6 q/ A. N5 `/ ~7 L6 }一个雨天的午后,强来了电话,说他在江北,让我过去打牌,我去的时候他和H、肥C还有他两个同学已经在哪了,我问他什么时候来的,他说好几天了,然后转过头去跟H聊天,两人坐得很近,强还打开自己的包给H看,一副亲如兄弟的样子,我心里叹息一声。过去跟强说话,他只管跟H说笑,见我过来,向里边挪了一下,好象生怕我挨着他了,我有点尴尬,顺手拿起他茶几上的新皮包看,他连忙一把抢过去,说不能看。我只能讪讪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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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服务员进来说菜好了,于是出去吃饭,吃完饭打麻将,我看他们人够,就不想打,肥C因为上次的事也心有芥蒂,说他不打让我打。我不好推辞,就上去打。强肯定是因为上次的事一直有点针对我,其实我放了他很多次了,有次我清一色条子,碰了二条胡二条,是个极品清一色,他打出来我没胡,心想反正另有两家不要条子,不如放过他做清对胡别人,没想最后我牌都听不起,倒赔给三家。肥C和强的那个同学就在我们后面看着的(我坐他上家),我说我没胡你的倒赔钱了,他把牌用力一推,脸色难看至极:“那你胡呀,谁让你不胡了?”口气十足的想要吵架。我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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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和他打川麻开始,我不晓得放了他多少回了,即使是我输的时候,即使是我知道这些钱可能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我向来认为爱一个如果不是全部就等于没有,但他,没想到他竟然这样看我。有了这个小磨擦,他开始明目张胆地骂起我来,一会儿我乱打让别人碰了,害得他好牌摸不到,一会儿我又把他扛牌弄黄了,总之全是我的不对,间或来一句:“你真是我的克星!”这样打下去还有什么意思?没多久他说有事不打了,我出去结账,然后到卫生间洗手,他和H在里面,我清清楚楚听见他忿忿不平地说:“竟然三家输一家,让秦思这傻宝赢了。”  7 D& Y4 u( e1 [- P*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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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大声反驳:“人家秦思很少赢,就这一次你就吼成这样。”  % e# G3 @5 ]6 k

6 K/ a/ p9 F2 |0 u: T/ V8 i他从里面出来,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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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楼,他已开车走了,H送我回家。一路上两个人沉默不语,到家了,我对H说:“我今天把强气坏了。”H安慰我说没什么。  ( S6 U8 W' ^- z8 ~* Q7 w9 O0 h&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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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H离去,我给强打了个电话,关机,这会才不到10点,肯定又去找他的花花草草了,我给他发了个短信,思量半天,不能让他觉得我很在意今天的事,又要向他道歉,于是我用一种看似比较轻松的口气给他发了短信:“明天喊小黄一块吃饭(就是他那个同学,那次我去强老家时待人很客气),我很少赢,今天反倒让你输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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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  : H4 u& r! T' l; s5 y. I

: l' k8 v& D  ], r2 ^3 ]我直到晚上二点才睡,看来我们真的缘分已尽了,我以前没觉得他象一般重庆人一样鄙视我,今晚才发现其实他还是很在意我的外地身份的,无论我如何取悦他顺着他,在他眼里我始终是个不如流的老男人。  $ u! Q: F* q6 F)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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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回老家。在车上,已经是下午1点多了,他来了电话,说他才看到我的短信,问我在哪,我想你又拿我当二傻呢,我说在回老家的车上,他说那你回来再说,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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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7 20:48:51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老家,办完事,峰来了电话——他就是我提过的,让我第一次知道男人之间事情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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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y( u/ Q& H我打车到了他家,家里就他一个,他妻子上班去了,小孩还没放学,我们那边已经很冷了,家里开着暖气,他穿着一个黑色毛背心,藏青色衬衣,领口露出一点雪白的保暖内衣,头发黑亮,唇红齿白,说实在的,他远比强英俊,五官也分明得多,强可能是有经济基础,身上散发出的自信无人能敌。看到峰我真的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是他引我认识这个罪恶的世界的,之后又严词拒绝。只能有一种解释:当时我们关系太好了,他才有了偶尔的亲呢举动,他本身是直人,而我是本身就是弯的,只是自己一直不知道而已。  ' v- l1 h) I$ X.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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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了抱他,人常说要知道一个人爱不爱你只要抱一下就明白了,我赞同这点,抱着峰,能明显感觉到不同于强的感受,这个人关心你,理解你,同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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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轻轻推开我,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他是我周围唯一知道我是同志的人,我没有告诉这世界上还有一个强让我撕心裂肺,只说和妻吵架了,生活压力有点大。他给我倒了杯水,和我谈了一个下午:工作上的生活上的不顺心,很少能有人听说倾诉,他一边认真的听,一边时不时的给我些意见。真的,我一见他就没办法恨他,他真的是知心的那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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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x3 }* C: [" q8 W快5点了,他的妻子还没回来,于是他去给我做饭,我知道他根本不会做饭,他的妻很贤慧,总是把家务活包揽,同时也很爱他,舍不得让他做家务。他炒菜炒不好,给她打电话,说我来了,叫她快点回来。  , E0 s( l: {9 k! x" T" c

* T1 w6 |9 L% N# V5 i! K他的小孩放学了,一进门就要他抱,看的我百感交集,我小的时候父亲那里抱过我,不打我就算好了!她也赶回来了,买了一大堆菜,鸡呀鱼的,打过招呼就进厨房忙开了。他洗手出来,跟我聊天,他皮肤特别好,他比我大三岁,但看上去就象25岁一样,永远象刚剥开的鸡蛋一样整洁干净。我在他脸上捏了捏,他没动,只是向自己儿子扫了一眼,暗示我他小孩在要我收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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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H  E& z- S' {饭间,他俩不停地给我夹菜,把我埋在一大堆鸡鱼之间。很久很久了,都没人这么关心过我。我转过头悄悄地擦了擦眼睛。生怕那个可爱的小家伙看见我的眼泪嘲笑我。吃完饭,小孩子问:“叔叔,你什么时候回去?”峰皱着眉头,很严肃地教育他:“叔叔是爸爸的好朋友,你怎么能这么没礼貌,快道歉!”  0 s7 t+ o3 Q* x# T' n* j

( D* Q6 A" ^" g) t+ \6 i我记得强也说过这样的话,没有比较就没有发言权,现在才觉得,强说这句话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演戏的万分。  * p& e9 W1 N( W* h$ b

5 v3 X( Y' a8 I( ?+ e峰要开车送我,我拒绝了,他应当明白我的意思:你现在有房有车,家庭幸福。用得着在我面前显摆吗?他就只穿着毛背心,在北方零下几度的寒冬,在漫天的雪花中,送我上了出租车,车开出很远了,我回头看,他还站在雪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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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C3 B+ P+ Y, u; W6 h0 {! k* j峰是个很优秀的男人,现在在一家德国公司当主管,妻子也在高新区一家单位做财务,有房有车,过着舒适的白领生活,他对人很真,不像强对我那么琢磨不透,不明白我为什么对强陷的那么深。回来的火车上,我决定利用我所有的关系,挽回给强带来的损失,然后就永远离开他,不再苦苦纠缠。  ( }. U+ o3 Q"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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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重庆,我找到和我关系很好的一个客户周哥,他的表哥是重庆建委的一个领导,我想通过他把强的排水管推销到重庆江北的一个工地上去,这个工程属于三峡移民搬迁房,付款很及时。周哥在3年前就和我们公司有业务往来,有一次我们公司产品有点质量问题,他来找我,我当时想法很简单:既然是我们质量问题,理所当然要我们负全责,我向总公司汇报了情况,然后我和质量部人员一起到他厂里了解情况,然后给他换了一部分产品,换不了的作了赔偿,他觉得我是个实在人。所以后面关系密切了起来。逢年过节我也常到他家去,有时都很奇怪,人与人的关系就这么微妙,能在尔虞我诈唯利是图的商场上认识这么一个人,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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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强,要来了他的产品资料及报价表,他问我干什么,我说有个熟人在开发一个楼盘,可能用的上你的排水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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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x( d7 @1 b+ G. e周哥很快给我作了安排,他表哥、还有那家房地产开发商的老总和工程上的头目,连我在内7个人,在重庆一家比较高档的饭店吃了饭,又去唱歌,完了给他们一人叫了个小姐——我对这些应酬很不习惯,由周哥全权指挥,到那里吃饭,到那唱歌等等,那天我喝了八瓶啤酒——如果是为了我自己的事,我肯定还喝不了这么多。等到他们拥着小姐进了包间,我躺在卡厅的沙发上边吐边流泪。这一天下来花了4142元,这个数字我记得太清楚了。也许好多朋友说的对,我在犯贱。我自己内心的想法是:既然由于把他的生意搞黄了,我就有责任为他挽回经济损失,之后的事情再说吧。在冰冷潮湿的冬天里,我在沙发上躺了一夜,第二天起来眼睛都肿了。这天下午,在回家的路上,我碰到三个男人,其中一个看来是喝了酒的,脸色通红,抱着另一个在他肩膀上咬,嘴里胡乱喊着:“我不回去,走,喝酒!”他们三个都是又矮又胖的身材,那个咬人的男人看来与我差不多大,嗲声嗲气,我立即敏感地发现这是三个同志,于是放慢脚步观察他们,那个叫喊的铁定是个0,另一个在边上劝,看我走近警觉地扫了我一眼,说真的,同志大多能看出来,相信是同志的人都有这点体会:同志的眼神是怪异的、是畏缩的、是孤寂的。另一个被咬的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睛立即发亮,目光象锥子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十分讨厌这种目光,那个最胖的又妖里妖气的叫了起来,我一阵反胃,连忙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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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a$ s& g& D我以前一直认为只要自己是真心喜欢别人,不管他是男是女,得到起码的尊重是应当的,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没想到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同志是那么妖异,是那么另类,我是同志尚且如此,那强看我是不是比我现在的反应更强烈呢,天哪,上帝造人,先造亚当,取其肋骨造夏娃,理所应当地,男女之间有了相互吸引,而我,却在逆天行事,怎能不千疮百孔呢。这件事对我影响很大,直接促使我尽早还清人情债,离开强,不再骚扰他正常生活,也放自己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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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7 20:49:09 | 显示全部楼层
由于有了周哥和他表哥的全力帮助,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他们很奇怪,问我这么大的事我老板为什么还不出面,我谎称老板到外地出差了,过两天回来就会来拜访各位。四天后,合同付款发货所有的细节都搞定了。我给强打了个电话,约他在我们楼下见面,告诉他我以高于他报价成本5元每米的价格,给他签订了一笔8万平方米建面用量的合同,订金在他盖章后10天内打到他账户上。给周哥他表哥的报酬按回款的1个点提,周哥那边我给他封了个1000元的红包,傻子都知道,这笔生意他赚惨了。他看了看我,表情很复杂,但没有说什么,拿过合同和我写给他几个领导的联系电话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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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周哥,我实在说不出什么感激的话。也许有朋友认为我一定有毛病,假如我自己做这笔生意,以对方付的定金到厂家去提货,和厂家签一个赊销合同,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商贸公司的形式,从中赚取差价,我也能挣一笔。但我觉得强那笔生意是由于我的原因失败的,就当还给他了。  - e! @) d1 Y) d1 U. b" X

% V2 `. }& J! L  E* X9 Y几天后,他给我打电话,说对方定金已到帐了,约我去吃饭,我想了想说行,我本来不想再和他见面了,我觉得已没有这个必要了,我对他再好,他总是对我有所防备,还有什么意思,他的眼里只有妓女和钱,这两样才是他最重要的东西。我在论坛上看到有一个自称是富家子弟的兄弟,说他们最不在意的就是钱,真是胡说,越有钱的人把钱看的越重。想当初那么痴迷地爱他,为什么到现在才发觉两人根本不可能呢。其实我从认识他就知道他是直人,甚至是色男一类的,但就是特别地喜欢他,没敢奢望能得到他,只想能够成为一个好朋友,偶尔谈谈心,吃顿饭,隔三差五地见个面什么的,就这么简单。没想到他给我的感觉是对我很好,其实骨子里一直比较轻视我,可能是觉得我比较老实,对他又忠心,不会把他脆弱无助的那一面泄露出去。于是在他困惑的时候找我泄愤,可笑我竟然当真,以为他把我当知己。 唉!不堪回首的过去,只有长叹一声。他让H来开车来接我,我故意拉上小Q一起去,他肯定给H说过了,我一上车H就向我解释那天打牌的事,我心想你还真够朋友。见了强,他穿着一件暗紫色夹克,双手洁白,从容淡定,我给他打了个招呼,就只管看电视,他和H说笑,等待小Q去卫生间了问我:“你怎么和他在一起。”我说路上碰到的。  6 K) J7 Q" Y& F# T6 b. P9 X

( s( y/ e+ t% X4 h我们四个去吃饭,我说今天我请,谁也不许和我抢,他笑道:“人家都说人生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你是那一样要请客?”我说:“说得好,我巴不得老婆早点死。”他俩难堪地对望一眼,同时说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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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我们去一个红灯区吃饭,四个人点了五个菜就两百多,在这种卫生味道装修都很次的地方竟然要二百多,我真服了他了,难道平时他都是跑到这来吃?吃饭时我很少和他说话,他就跟H说嫖娼的事,那里的小姐技术好什么的,我听得不耐烦,抬头看了看他,真是空有一身好皮囊,三句话不离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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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 t1 J) D9 T9 f. W; @7 ]4 y) G吃完饭,他说打牌吧,我说有事要回去了,他看了看我,说那我送你吧,我说不了,H顺路,我抢先上了H的车,他无法,说他出去晃了。于是大家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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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头看看他的车,他正探出头看我,我心里叹一口气:你怎么就那么看不起我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为什么对个妓女都那么好,对我就象对一只狗一样……  * V/ T2 k* {0 j*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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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恨过他,即使是现在,我难过的是为什么找个我喜欢或者是喜欢我的人就这么难呢。 H的车开的很快,到了楼下,我与他挥手告别,远远看见自家的阳台上还挂着早起给她洗的衣服,五颜六色地在风中飘荡,心里不由得酸痛异常,忍一忍,又走向自己日常压抑无助、痛苦不堪的生活……  ( H7 e' H# v; q: u8 A

+ L# r% q9 n# u' H( M# l4 w全文完  & r9 A8 y2 m9 C* s: b( S
今天终于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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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F* B5 ^& c8 ]/ R$ |我前一阵一个多星期没更新,主要是为强跑那笔生意,我写的是刚发生不久的实事,没有一点虚拟,有个朋友问我万一强看到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我其实是害怕他看到的,他不知道还罢了,知道了他肯定把我当神经病看. 断断续续写的这些日子,也挨了不少骂,可能我真的是个贱人,既然爱了,也没办法,不伤个体无完肤醒不过来,我就是这么个一根筋的人。人生不如意事,常十之八九,造物主把我造成这样,也没有办法,如果有来生,我情愿当一头猪。水寒水暖鱼自知,天边白云任舒卷。写出来和同与命运抗争的同仁们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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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23 02:14:23 | 显示全部楼层
续篇0 H% }! [5 X# u) X,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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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不想再写了。
; c' G- X1 ~& n  k" M- R3 ~  因为挨的骂确实太多了。大多数人都觉得我是为了钱才喜欢强,说实在的,我有时候自己都有点怀疑,认识他的时间那么短,莫非是为了钱?一想到这自己都有流泪的冲动。过了这么多天,我也弄明白了,爱一个人根本无法掩藏,那怕他从不在意你甚至讨厌你,你也心甘情愿为他东奔西走,那里会考虑什么钱不钱的问题。我几乎是一见他都陷进去了,那还顾得上想其它的事啊。  
# Q! i2 D3 }# z: V& ~  a; A$ w  所以我决定还是把后面的故事写出来。 - L2 Q5 Q$ j( c5 L

$ C# y+ [5 J8 \5 a) y; D; }0 ?  自从那次给强介绍客户以后,我觉得他有点过意不去,隔三差五约我去吃饭,我都一一拒绝了,他又约我去打牌,我也拒绝了。以前在他面前,我的自尊我的面子统统让他踩在脚下,现在不想跟他扯来扯去了,反倒感觉一身轻松。特别是他约我去打牌,我都觉得有点好笑,我根本就不喜欢打牌。只是为了能见他,我才不想在那烟雾弥漫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的地方一坐就是大半天,再说了,我打牌又不想胡他的,不胡自己又要输钱,对我来说四川麻将只是一种痛苦,他还挺有心机的,懂得投其所好。  
5 a, [& G4 p5 {; p& I: V  一天,H打来电话说有急事找我,约我到一家茶馆见面。我赶过去,强和他一个朋友、H都在,H说有个财务上的事找我帮忙。然后强就开始介绍:原来他和那个朋友真的开了个公司,是做工程的,但自己又没有资质,需要到另一个有资质的红运公司去代开发票,那家公司提出8.6%的费用,他觉得太高了,然而红运公司给他所列的费用项目井井有条,增值税多少城建税多少,简直无懈可击。他想让我看一下,到底有没有少的余地。我白了H一眼:这个猪,还真他妈够朋友,把我骗到这来是为了强的事呀。但又不能说什么。我想了想,也罢,上次搞黄你一笔生意,后来为你找回来了,现在帮你这个忙,就是你欠我的了。我看你怎么还我这个人情!我详细询问了那个红运公司的事,打电话让一个朋友在工商局税务局核实:这个公司是一般纳税人,就告诉他增值税根本不会交那么多,红运公司向你收那么多他绝对不会真交给税务局去。这种企业都是既交营业税又交增值税,于是他们避重就轻,不交6%的增值税,而是去交3%的营业税。另外他们所列的个税和所得税根本用不着交,就算给他们一定的费用,总共不会超过5个点。强很客气的要求我明天跟他去见一下红运公司的老板。我想了想,答应了他。  
  B8 U2 i" d# ~3 p  强说晚上一起去吃饭,我说不用了,我还有事,要走了。他说那我送你,我拒绝了。H跑过来说我去送你。上了车,我恨恨瞪了H一眼:这头肥猪!当时我迷强迷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他对我甚至有点敌意,现在要用我了就骗我来。勤快地象个哈巴狗。  
/ G3 ^& B0 Z; o! W9 T% G  第二天,强准时来了电话,我请了假,跟他来到那家红运公司。在和他们老板和财务谈判的时候我直截了当地拆穿他们:你们完全可以只交营业税,为什么要收那么高的增值税?在我的针锋相对中,他们终于让步,最后总共按4%的费用达成协议。从那个公司出来,我都快直不起腰了。谈了近3年小时,一个细节一个细节谈,直到为强抠到最低点。
  f. e7 b  P- x. t7 I  经过这次事件,他多多少少地对我有点另眼相看的意味了,我也不在意。以前患得患失,在他面前显得呆头呆脑,现在以一种最简单的方式去相处,反倒让他觉得我远比他那群朋友强——不过我的确大约比他那些狐朋狗友强,那些个不是喝酒就是狎妓,或者就是赌博。没几个我能看上眼的。 % s1 N* V  m+ Y9 l/ a: z9 H3 m
  他多次约我去吃饭,我不好一直拒绝,就跟他去了,当然还有H和他几个朋友。他给他的朋友介绍我时说:“这是我的财务总监。”我看了看他,心想你想请我我还不去呢。酒酣耳热之际,他说他的会计怎么一点都不懂这些。我白了他一眼:你知道我为此付出了多少吗?刚毕业时骑着一辆二手自行车去上各种培训班,会计职称的、电大专升本的、工商管理硕士的、注册会计师的,风里来雨里去,别人玩的时候我在苦读。没吃那么多苦,能有现在的我吗?他笑着附和:“是是是,等我以后能请起你了你来我这里。”我心里道:“省省吧!” ) y! k0 J0 R. O- @" F# j6 M) e8 b
  过了几天,我外甥女来电话说强给她送了好几回吃的,还有一张演唱会门票,600多呢。我吃了一惊,他这又是要干什么?我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说什么你外甥女现在在我老家,当然是我照顾了,关系这么好不用说了。我吐!这个人太不简单了!他晓得我跟外甥女相依为命,还会利用这点来挽回。但他从来没有再提过他那次粗暴无礼对我的事,更不用说道歉了。  
5 ~/ ?3 d4 Y# v7 \' \  月底,我从外地出差回来,一出机场,竟意外地看到强站在车前望着我笑。他从小Q那得知我今天回来,专门来接我了。虽然我知道他是有目的的,但也不能太扫他面子了。我过去和他礼貌地拥抱。他穿着一件月白韩式夹克,里面一件黑色泡泡袖衬衣。目如秋水,唇红齿白。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说真的,我虽然强压着自己的爱慕,表面上很冰冷,但实际上我的内心一直在翻腾:我没办法把他从心里驱赶出去。那怕清楚地知道他现在态度好转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他说我们去吃你最爱的麦当劳。我说:“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吃这个吗?”他笑笑说:“你爱吃就行。”吃完饭,他又拉我去酒吧,他和我聊了很多,说真的:我从内心来讲是很希望很希望能有一个人帮我一把,并不是说我过不下去了需要有人来经济上救助,我是指精神上的,背景上的,我虽然表面看起来不错,但这一切并不能掩盖我内心的无助和对前途的担忧,如果我真的出了什么事,会为我两肋插刀的人没有几个。正如《红楼梦》里的贾家,平时风光无限,但一听皇上召见,就如同大祸临头,一家子惶恐不安。我在重庆社会背景几乎是空白的,精神上更是还个诉苦的人都没有。强说他对我跟H是一样的,我听了眼眶有点湿了,但不是感动,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怎么会不知道他跟H的关系?他们是大学同学,好的跟亲兄弟一样,我又算那根葱!为什么我最爱的人开始是看不起我,后来又是想利用我而鬼话连篇?我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  
9 m/ G; V3 o1 p& Y  我喝了很多酒,去上厕所,他不放心,陪我去。我扶着他,跌跌撞撞地向厕所走去。在酒精的麻醉下,我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他,在他肩头狠狠地哭了一场,化去这几个月的委屈。他给我擦去泪水,柔声安慰我,又几乎是半抱半扶地把我弄到车上,(我1米80的个子,难为他了。)   , q& _8 F' Z8 V
  第二天,我酒醒了,一转头,强竟然睡在我身边。我使劲睁睁眼,没错,是他。那个睫毛长长,鼻梁高挺、让我三迷五道的强,就安静地睡在我身边。一看周围,原来是在他的别墅。我努力回忆,对了,昨晚喝高了,好象亲他了,还非要跟他睡一个被窝,我记得摸他胸毛时他哀求我不要,我还摸他那可爱的小肚腩了,他的小肚腩上汗毛又浓又密,摸起来让人心花怒放。天呐,我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吧,我记不起有没有摸他的小弟弟……我想赶快逃走,又怕起身惊醒他,一抽身,更是大吃一惊,他的手竟然伸在我的内裤里!还紧紧捏着我的宝贝哩,我自己的手握着他的一只手,他的一只腿还夹在我的腿中间。妈呀!我忙忪开他的手,把他的腿放开,慢慢向床边挪,他的手也慢慢从我的裤衩里抽了出来。忽然,他醒了,很自然地伸个腰,把手抽了回去。在我脸上扭了一把,说:“你醒了。”我含糊着答应一声,赶紧起来穿衣服,这个死东西!竟然把我脱得只剩下一个裤衩,我小时候受过风,肩膀稍不注意就又酸又痛,所以晚上睡觉都穿着秋衣。他在背后笑道:“从没看过你喝多,事多得不得了,送你回去你不回,非要来我这。”我面红耳赤,说:“对不起。”他说对不起什么啊?我说喝高了可能把你当成我老婆了,你别介意。你点了支烟,吐个烟圈说:“没啥子得,我又不挑嘴。” 这是句重庆话,意思是我不挑食,来什么吃什么。我转过头看了看他,他正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弄不清他到底什么意思,说声我要去上班,屁滚尿流地就逃了出来……。
7 b( S# c; E3 p( N+ \; V# }' G  我脸没洗,牙没刷没到公司去了,天晓得那天上什么班。以前如果碰上这种事,可能是求之不得,可今时不同往日,心境大不同了。除了怕就是困惑,我晓得强经常出去找小姐,但他昨晚怎么会跟我靠得那么近,以前我无意中碰一下他下意识的躲一下,难道……
7 _5 @/ m/ x: g2 z2 @% F- m2 t  下班时,他打电话来约我去酒吧玩,我想昨晚不是去过了吗,今天又去,再者昨天的难堪还没过去呢。我推辞了,然后回家洗澡,洗完出来,他又来电话了,说他在楼下等我,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样子。   8 y% m# L4 u& Z& d1 K' W" O
  我只得换衣服下楼,H又是他车上。
" M$ e  O% {- }9 Y/ ?+ A  我不得不说一下他和H的关系。 * d  J# v/ }( Y
  以前只知道他们是大学同学,可这一年多观察下来,他们的关系远不是同学那么简单,记得第一次强去我家住时,H和强一同来取手机,对我颇有敌意,当时有点纳闷,但过去了就没多想。有一次,我早上10点多给强打电话,清清楚楚听到H在边上问是那个的电话,强小声说是秦思。还有一次,H到处找强,给我打电话说强喝高了,怕出事,他在强那栋别墅门口等到凌晨快2点了还没见他,火急火燎地来我家找。平时打牌,H对强也放的比较多,因为我自己老放强,所以看得特别清楚。还有好多回了,我在边上看强打牌,顺口给他助威说:“打个清一色出来。”H100%会在边上骂:“打个鸡巴!”一副小情妇怕别人抢心上人的模样。  
% ^: z1 T0 [( w  晚上在酒吧喝酒,H有意把我和强隔开,他自己挨着强坐,我有点不悦,心想虽然我认识强是通过你,但你也用不着这样明显吧。我想了想,先敬了H一杯酒,然后是他那几个朋友,最后是强。强在桌子下伸过手握住我的手说:“我们好好奋斗,我争取三个月后请你来我这上班。”H一扭头出去了,我看着强笑笑。他也笑笑,没说话。但过了一会,他还是出去找H了,好一阵,两个人才拥着回来了。然后H拿起桌上的果盘,给强喂了一块桔子。我心里碰的一声响。难怪H看我跟强走的近了气鼓鼓的,难怪强说他和客户一起身边却有H的声音!这分明是又一个……,但我不敢确定。也没心思喝酒了,H也老大不小了,26岁了,但一直没有女朋友。等他上厕所去了,我过去跟强聊天:“H有事吗?”
. x! e5 @9 C* @' @  强说:“没事,他喝多了点。” 1 O6 v& u: h1 i9 n% X' {
  “好象不是吧?”
' X2 y5 j& c7 L# b: T  “唉,没办法,我们是关系很好的兄弟伙。我上大学时有次打牌,一晚上输了两万多,他过来劝我不要再赌了,又给我买了张刘德华的演唱会门票,好象是最便宜的那种票,但意义不同呀。”
9 s! v! ?5 F% s( k2 C4 a6 s' m  “难怪,的确是好朋友。” + A0 Z1 h/ i6 U
  “你也是我的好朋友呀,我对你跟H都一样的。”
7 Q7 H; j7 ~" S9 S  我看了看他,又在鬼扯!我能有那么幸运吗?我倒想在你最低落的时候帮你,可老天不给我那种机会。再说了,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瞎子都看得出你和H多好,我又不想去趟你这场浑水,用得着说这么假的话吗? 4 E- J- e0 Y. A7 b# G" f" y
  “你们怎么都不谈朋友?也不小了,要不要我介绍一个给你?”他说:“不用你介绍,我要在重庆找,但H不让我找,说怕我有了老婆没了兄弟。”忽然,他意识到什么,忙闭了嘴。我心头冷笑。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但现在,切切实实知道这个人根本不会属于自己,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去看,事情倒简单得多。即使没有H,他的身边永远都是一大堆朋友同学,什么时候又会轮到我?  6 |7 |3 |) l: {6 e' s/ l
  从这以后,我跟强见面尽可能不让H知道,好几次,强当着我的面很自然地对H解释说是路上碰到我。其实我们在一起已快一天了,我也不吭气,抱着一种看戏的心态去看他。我也越来越困惑,我弄不清强是不是这种人或是有没有这方面倾向,他父亲过世很早,从小缺少父爱的人很有可能成为同志,但他性格很开朗,不可能象我一样闷在心里,结果把自己闷到绝路上去了。即使强有这方面倾向,也有可能是他女人玩腻了换个新花样,但那个H,1米73左右,却有160斤重,人胖得连眼睛都找不到。强会看上他?套用《大话西游》中吴孟达的名言:“帮主,未免品味太差了吧?”不久,我就听说强给了他50万,让他自己去做生意——H一直没有工作,上大学是家里出钱挤进去的,并无一技之长。    
: Z) Z* B0 |$ ~5 P5 ^( B9 ?  我更不想去招惹他了。
) \0 U' w& X4 m- m  有很多朋友说我刻意去强调不是为了他的钱才喜欢他,反倒显得格局小了。的确,后来比如跟他一起吃饭我也不会抢着付账了,给他办完事也不会自己掏腰包给他垫了。强倒没什么,照旧一到重庆就喊我去吃饭。  
" f" U5 `5 Q7 `$ z6 B' N  也说一下我的情况。
5 @4 ]1 L5 i: f2 W4 V: ]  我和她还是三天两头吵架,我给她买的胎教的书籍碟子她一个都不看不听,还骂我只想着娃,不好好照顾她,为打击我,她胎教的东西全都不看。我除了忍还是忍。把注意力全集中到工作中,不久,公司给我加了薪又升了副总,主管财务和人事物流工作,由原来的业务主力,上升为一个小领导,不用再去做一些实际工作,一下子倒觉得清松了许多。工作上暂时不用操太多的心了。不久,儿子出世了,很巧,和强同一天生日,没想到刚出生的小孩那么小那么丑,我全然没有激动的感觉,给强打个电话,他说恭喜,一定要认我作干爹,以后我要能帮上忙的一定会尽力。不可否认,我心肠再次软化了,他总是能击中我的软肋。  
) |6 r! t! c; N8 e- M( L5 E* H& _& S  y  在儿子二十天时,他带了个婴儿床来探望,家里很乱,我就和他到外面吃饭。他忽然说:“娃现在生了,早点把婚离了吧。”我人差点晕过去,我从没跟他说过家庭上的事,他怎么会知道?的确,如果不是她怀孕,可能早就离了,但现在又怎能离得了?还不得照样往下熬?有他说的那么潇洒就好了。吃完饭,他说他今天来一是看娃儿,二是让我把工作辞了,到他那去,一年4万元。我无法回复他。说真的,我心里还是很喜欢他的,即使明知道他根本不会在意我,但想到能天天看到他,这点还是很吸引我的,再者,日久生情,也许他有一天,他会对我好一点也未可知。虽然年薪4万比起现在的7万5少了很多,我犹豫了几天,还是下定决心,给他去了个电话,说我已向公司递交了辞职报告,下个月中旬交接。财务工作最麻烦的就是这点,从来不会象业务上来去那么自由,账务未完事项都要一一交割清楚。   % Y4 ?# Z* F6 T) s9 y2 F
  虽然我已递交了辞职报告,但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  1 j/ N. r/ q7 i5 [1 S
  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但要狠下心来拒绝强我实在做不到。公司领导找我谈话,希望我留下来,再者,这个位置招人并没那么容易。都快两个月了,公司仍然没有合适人选来接任。于是我一边处理公司的事,一边在强这边开始接手,当然,强这边绝对是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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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23 02:14:46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接手,我心中就暗暗叫苦。  
* i  ?3 c  d/ J9 o  r9 ^9 Q  强的生意在外人看来风光无限,但实质上问题已到了病入膏肓的严重程度。这是个大财团,投资人算上强他们家共有4家,其中陈总的资本主要是社会关系,公司出了什么事陈总一出马就会顺风顺水,强家是出资最多的股东,但人丁最单薄。原来有3个老会计一个出纳,我看了看他们的账,居然还是手工记账,而且记账方法都是几十年前的了,我的头立即大了一圈。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思考着该从哪里着手:这么大的公司必须实得会计电算化了,再者,出纳的账问题最大,无其他老总签字就能支走上万元,报销用的并不全是发票,很多是用收据或是白条就把钱领走了,报销内容也是五花八门,什么买墨镜的食品的,就拿张超市的收银条就来报账了。人员必须更换了,这四个财务人员最年青的都是62年的,电脑可以说不会用,有一个能上网用拼音打字,在他们当中都属于研究生级别了。我问强这在税务局怎么过得了关,他说有陈总出面请客摆平,我无语。另外,所有的应收账款必须与客户对一遍,最久的甚至四年都没对过账了。还有库房必须加强监管,我一眼就看出他们那个库管有问题:购来的钢板加工后肯定有下脚料,钢材现在价格这么高,单是这笔营业外收入就不是个小数目,可公司账上并没有显示有这笔出售废品的收入。
# \1 J- s0 p  s5 \0 }/ f8 V! b  我列了个计划表,找到强把我的计划讲给他听。他听了说你想得很好,但实行要变通一下,我明白,这种企业,人员肯定是三姑六婆全部上阵,谁能动得动不得都要好好斟酌,我说你直接说那个人不能动,我们另外招人就是了,全当白养活了几个亲属。     Z7 B# Z" o6 u; G4 R
  我没敢大刀阔斧地干革命,而是采取和风细雨式的作法,让他们慢慢接受我的想法。近一个月,我起早贪黑,订制度、安装用友财务软件,招人员,盘库房,四处对账,累得半死。但我的努力只得到不足1/3的回报率,公司风气是好了一些,制度是严明了些,可实实在在得罪了一大批人。最主要的是陈总,陈总平时很少来公司,来的时候大多是拿钱。他小舅子叫郑兵,就是那个库管。郑兵每次偷卖废品都中饱私囊。有一次他让我抓了个现行,我很客气的说现在一切正规化,以后废品卖的钱要上账,公司用钱的地方多了,这次就算了。他一听说开骂了,骂得非常之难听,什么外地崽跑到重庆来找死,滚远什么都算好听的了。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结结实实地难受了一回,为什么重庆人这么排外?我真的在这里就没有立锥之地吗?我不跟这种没素质的人吵。我给陈总打了个电话,十分平静地说明了情况,又给他举例说明了很多家族企业没落大多都是由此而起,郑兵以后的工资我早已考虑要给他加一倍,或者可以考虑每次废品收入按点给他,但大部分都要交公以利用公司日后发展。陈总听了没有反驳,我是个很敏感的人,我明显地感觉到了陈总对我的敷衍和抵触——他总认为强找来我是针对他们几个股东的。最要命的是,陈总的老婆还是采购部的部长,一个姓王的、四十多岁的女人。他总觉得我把他老婆和小舅子的好日子给破坏了。   - \2 d. q$ |9 T; \2 o
  虽然我挨了一顿史无前例的臭骂,但我还是坚持将卖废钢材的那七千多元收公,骂已经挨了,人也得罪了,但我定的制度还得执行。这件事我没给强说。
7 V, H- j; Y3 \0 z4 f  一个多月后,新来的两个会计小黄和小王很快上路了,她们都是我在江北人才市场招来的正规会计专业毕业生。原来的老会计留下一个,另外该走的走,不能走的转岗去了生产上。财务上制度一严明,公司就显得有生气了。我原来一直以为自己适应能力比较强,我以前的单位是国企,人事也很复杂,但我照样如鱼得水,不多说一句话,免得引火烧身,什么人都不得罪,每天见了同事都是笑逐颜开,晚上回去脸都笑得疼。可在这,我这老三套根本行不通了,只觉得危机四伏,不同的是,在以前单位无可留恋,而现在,我一想到是为强在努力就什么都显得微不足道了,我在公司称强为张总,尽量不在另人面前显得很熟。跟他见面聊天的机会并不多。有时甚至好几天看不到他,想他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他一接就是:“说,什么事?”立场身份变了,说话口气都不同了,唉!不过,好的一点是:另两位股东对我工作很支持,他们都是比较有远见思路很清晰的人士,都明白我的做法对公司的意义。  7 A6 }* q& n  [
  有一天,我到销售上打电话,办公室主任,一个比我稍大的染发女人,见我用她桌上的电话,拿起电话扔到一边说:“去那边打!” 7 B2 X& W* Z( I9 b; H
  她的厌恶她的憎恨象一根针,一下子戳在我的肺上。我一毕业就搞财务工作,为了自身利益,在单位大家都对我比较客气,我还从来没有让人如此轻贱过,我真恨不得冲过去抽她一个嘴巴!可有什么办法?她是另一个股东张总的亲妹妹!  
. |' a( A' n' R4 d- G! S* ~  我开始深深地后悔了。  
" C2 t) l$ F/ S4 \  强我是好几天难得见一回,而且,离他越近,我内心的矛盾挣扎就越厉害,他经常一回来就安排我给他诸如去修个皮包呀交个电话费呀这等杂事。说实在的,他让我做这些事我内心多多少少有些隐晦的甜蜜,可我真的就只能做这些事吗?如果是想找个内勤或是出纳,我相信其他人会做得比我更好。我当初来的时候是抱着给他整治公司、助他更上层楼在香港上市的!
3 f* ?9 J! D$ v. d; `  最要命的是,有几回他带我去见客户吃饭喝酒唱歌,完了就去找小姐。 1 f3 ]* n0 d( \& w
  有一次,他没问我就直接给我喊来一个穿白衣的小姐。我头脑一片空白,看着他说不要。他说:“你老婆怀孕到生这么久,你怎么忍得住,去耍嘛!”我气极,但又不好发火,想一想,趁着酒遮脸:“如果你想跟我二男一女我就耍。”他说爬开点,不耍就回去。 & m% Y4 A- J5 A' V- F7 a' a+ t! _
  我眼看着他抱着小姐进了包厢,我不知是痛苦还是妒嫉,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扭曲变裂的声音。我疯子一样冲出卡厅,在大街上疾走,也不知走了多久,我忽然看到一个很不起眼的的五金店上面写着“新华浴室”   6 W& M6 ~: B  \$ H
  原来这就是重庆闻名遐迩的新华浴室。   ; l- R7 ?  m6 b5 Z3 W9 R2 H6 C0 [7 P
  我刚到重庆时就听说过这家浴室,当时还上了《重庆晚报》头条:有个外地人到新华洗澡,被同性爱纠缠敲诈,然后这个外地人就给晚报的记者打了电话,晚报记者化妆成G来暗访,发现里面一大堆男人正在做一些不齿之事。于是记者报警,然后就让封了,后来又开了,正因为这件事,这新华一下子声名大振。我知道重庆有G场所,也就看了那则新闻才晓得的。期间我也独自跑到解放碑找过,但这地方实在难找,不承想今天无意中撞见了。   6 F1 n9 D1 i4 k/ Q+ c) M
  你去泡你的小姐吧,我来泡我的男人!  
, }5 t9 R9 O$ n' R$ Y' M, W1 P0 Y/ P  我理直气壮地冲进去,没想要先上一段台阶,再下一段台阶,然后是个破门,上面挂个帘子,掀开进去,立即有几束异样的目光锥子一样直刺过来。我心里碰碰直跳,虽然酒壮熊人胆,我还是有点怕,硬着头皮过去说,我洗澡,柜台里坐着一个青年男子,长得还不错,就是眼睛有点陷。他很和气地说你是第一次来吧,这里白天10元,晚上15元,可以过夜。然后给了我一把锁,一条毛巾,一小袋洗发水,一小块香皂。我换了衣服,连忙进去——并不是我猴急,实在是前面几个男人的目光能把人吃了,顺便说一句,G们的眼神实在是怪异,难怪别人叫我们变态! + s9 |! W! [) G4 p6 c$ l6 y
  进到洗澡间,天呐!又脏又黑,只有三个水龙头,几个男人挤在下面冲水。我进去洗脸洗头,心里又叫一声天,这叫什么洗发水香皂,简直就是毛厕里淘来的劣质品。好在洗的人个个都是欧阳修,“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 o- c5 V3 O5 R  m4 x: S' N
  胡乱洗洗,跟着别人上楼,原来里外三间全是床铺。已有好几对在里面玩得正得趣,也有很多到处游荡,到了跟前啪地一声打着火机,看看是否中意。我一上去,边上跟过来几个,我走到哪跟到那。其中一个留着极短平头的小伙子,大约二十六七吧,精瘦,皮肤稍黑,但很健康,身材不高但很匀称。我个子较高,一向比较欣赏身材中等、大眼高鼻的,如果这个人皮肤好,那么天呐,我必死无疑。虽然他并不是我心目中的理想人选,但四周并无更优者,我不想玩,推开他伸进我内裤里的手。到了里面,只面一对一个坐在上面,一个在下面正叫得起劲,我一看下面那位身材很好,皮肤很白,特别是一双腿,修长、健美、性感,我不由伸手去摸,坐在上面的一把把我拉上去,扯下我的内裤就给我手淫起来。短平头跟进来,一把抱住我用半命令半哀求的口气说:“躲什么躲,又跑到这里来玩,让我弄一下么。”  
) B. |8 w4 L: X  我从没听人当面说过这么露骨的话,脸红心跳,好在这里很暗,没人看见。他挡开别人对我的纠缠,把我从头到脚吻个遍,然后给我口交——说实在的,他的技术足以打动我。在我就要达到顶峰的时候,他停下来,求我让他从后面进去,我吓了一跳,忙说不行,然后起身就走,他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装什么装,玩一会嘛。”虽然他有点过分,但我从没让一个男人这么轻薄过,内心充满了些许期待,些许惊恐,这种感觉让我没有反抗,他看我不吭声,附在我耳边说:“别怕,我的家具很小,不疼的。”我一摸,果然是小巧玲珑型号的,我一下子想到了强,他的小弟弟也是这种小小的很精致的类型,我心想,权当是强在弄我。就没理他,让他进入,没几下,他就射了。他休息一会,给我口交,我用手套弄着他的小弟弟,他的小弟弟软缩后只有一点点,但摸起来很舒服,很快,我也射了。   0 u$ Y% D3 V  p2 I$ ^: k1 l
  我问他知不知道新华上晚报的事,他说知道,那个外地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玩了人家不给钱,所以才闹出来了,这里面有很多都是鸭子。我听了一下子就没兴趣了,并不是为了什么鸭子,而是他那句“那个外地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一进来就说重庆话,可能他并不知道我也是外地人。又一个自以为是贵族血统的目中无人者。我一把推开他,起身下床,他忙说:“我不是那种人,你走什么?”:“我去洗洗,你太脏了。” 5 Y  j4 x/ K$ Q, G
  我把脏字说得很重,用普通话说的。  / Q" @  Z* k4 h; F$ O" a+ l' t
  下去冲水,脑子里全是强,不知他在干什么?还在和那个小姐云雨情浓?一想到他跟那些小姐水乳交融,我人都缩一团了。眼泪哗啦啦就下来了。人都说,在你做爱后首先想起的那个人就是你的最爱。的确没错。可我,又能得到强的什么?感情?肉体?精神?只怕更多的是白眼。可我怎么也放不下。天啊……   " y0 U" `4 C2 \
  就在我撕心裂肺的时候,边上一个中年男人动手摸我,我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吃了一惊,触电一样缩回手去。我瞪着他,半晌,一把把他拉进那个狭小肮脏的蒸气室,推他弯下腰,一使劲就插了进去,他痛得哇的一声叫了出来,我置若罔闻,一阵横冲直撞,因为刚才射过,加上心情欠佳,这次并没有出来,心平气和了一点,我放开他,出去洗了,准备回去。那个中年男人跟了出来,他大约40多岁,身体明显发福,但外表看得出是个斯文人。看来他真有点喜欢我,我刚才那样他并没在意,我有点内疚,冲他点点头,他邀我上楼休息,我想了想,跟他上来,躺在一张霉味刺鼻的床上。他跟我聊了起来,他离过三次婚,姓李,是个公务员,三次婚姻将他财产折腾净了,现在是独身,想找个固定的。问我可否愿意。我没说话,正在这时,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过来了,一看到我就上来给我口交——躺在床的人大多没穿衣服,个个回归自然,可能是人人都无处可藏,所以特别率真、本质。看到中意的就动手,不愿意就一把推开,甚至别人正得趣,边上围了十几个看情景剧,更有甚者,三男或四男一起……  
7 y& s+ H3 w  y0 o! P2 g7 A  李公务员呵斥道:“这么大年龄了还来这地方?不晓得种个花呀,下个棋呀,分散一下兴趣……”我心头暗笑,重庆人个个把自己的享受放在第一位,两口子平时上下班回家做饭过日子完全是一家人,可照样男人在外面找情妇,女人找情哥,回到家来又亲密无间,这种夫妇我见的实在太多了!难怪全国人一提起四川人来语气轻薄,这边本来就是女色做名片的地方,男人到处勾引别人的老婆,然后自己老婆偷鸡摸狗红杏出墙,搞得一个重庆市人口就3600万,比希腊一国还多3倍多!就这德性学下棋种花?你以为他是陶渊明呀?李公务员一再怒骂老头,老头颇为执着,围着我不走,我看看他忽然心生怜悯:我刚进门时对所有的人都有点憎恨的,虽然我跟他们是同类,他在这呆了这一个多小时,我忽然觉得他们跟我一样都是些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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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23 02:14:59 | 显示全部楼层
什么短平头、李公务员,可能平时人五人六一本正经,但在寂寞难耐的漫漫长夜里,他们会跟我一样发出野兽一样的悲鸣,他们同样要忍受来自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呻吟,他们同样要忍受精神肉体的双重背叛……   8 z8 _0 O9 ?9 L  V( N( x3 f
  我拉过他说:“来吧,我是救苦救难大慈大悲观世音,你来搞我吧。”  
- [6 L0 Y" \8 ?  C3 b' S4 M  老头感激涕零,李公务员目瞪口呆,围观者惊骇回顾。   " A# U/ g! l* O3 \8 r! t) ?
  老头出于感恩,动作十分轻柔,生怕弄痛了我,我任由他搞,心里只想着权当是强在玩我……
$ s: F% R4 f) S  |( G  事毕。老头爬过来说:“谢谢!”   $ ]4 @$ c: P! k6 A/ }% G8 F
  我的眼泪再次哗的流了出来……   * @% @3 x. `: m2 R: O3 G0 |
  这是一群可怜虫加贱人的世纪末大淫乱,我就是其中最贱的一个!     
8 c! K* G! P$ w. ^6 s" d  第二天,到公司见到强,他正在忙,好象昨天什么也没发生。
! L5 B5 x( h. p$ i; {  我心里有鬼,没敢去他办公室。快下班时他把我叫去:“江北那边有什么好吃的?”我一楞:“什么好吃的?”他笑笑说:“我一个亲戚要给我介绍女朋友,是江北的。晚上要请她吃饭,不知道吃什么好。”我说真是春天到了,万物复苏,春意盎然,你也发青(情)了。他说爬开。我又说,要不要我给你去参谋一下,正说着,H忽然出现了,听到这句话冷冷地说:“你是老几,用得着你去参谋?”他怎么会来公司?虽然他的话有些刺耳,我想想也是,自己算什么东西,强什么时候用得着我给他拿主意了。心中老大没趣,讪讪着退出去。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马自达6,这肯定就是H拿强给他的钱卖的车了。   3 A% o- F% _' O8 E. R8 f
  回到家里,家里一切都乱蓬蓬的。小孩子的东西到处都是,我原来很爱干净,家里每天都要打扫两遍,早起一次,晚上回来一次。但现在累得要死,她本来就不想做家务,任凭家里乱得跟跑马场一样。看看儿子,一天一个样,长得很快,刚生下来皱巴巴的脸和肮脏的头皮,现在都换下来了,变成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可爱。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她家里人来闹过一场,儿子出世后我肯定会把他当作世界中心。现在,想想他身上有她的不可分割的某种遗传,我心里就堵得慌。抱着他都没有那种怜爱感,还有一点,我最害怕儿子像她,她浑身油腻,真他妈就是猪油锅里练成的,人又长得老气。好在经过这几个月的出息,儿子竟然跟我很象,也是双眼皮,宽额头,长长的手指,从脚趾看将来也是个高个子,唯一不象的一点就是我有点双下巴而他没有。总的来说的的确确是个帅哥胚子,我心里长长舒一口气。   # V3 N  _+ V' ?4 C+ U, \! t
  她过来问我叹什么气,我说没什么,不晓得他将来能不能成就一番事业。我当时的想法有点好笑:如果是儿子就拼命让他上学,高学历高收入,如果是女儿就送去打网球。我在重庆无根无基,希望他将来树大根深,出人头地。我小时候饭都吃不上,更别说什么学习环境了。如果条件稍好,我肯定不会是现在一无所有的穷样子。想到这,心里不禁有几分苦涩。她说,你上班走了,我一个人常想,等娃儿大点了我就去上班,我一定要给他最好的!  
4 e+ r4 O, i% e- e' B  我盯着她看了半晌,如果我能感动,那就是我脑子进水了!女人天生会演戏,她在我面前不晓得表演了多少次了,我每次都信她,结果是每次对女人怀疑增加一分。如果说我原来只是有同性情结的话,那我的婚姻其实是促成我变成纯G的导火索。结婚不久,我对她说两个人过日子要坦诚相待。当时我真的是这样做的,甚至一度想把房子过在她名下,有次只差那么一点点就对她坦白了我对优秀些的男人有好感。只可惜,不,应当是庆幸,她的所作所为让我越来越不敢对她说什么:什么事都要让她占先,什么好的都要让着她,甚至吃饭,如果有剩饭,那她必定让我吃,她自己吃新煮的新鲜饭,其它的就更别说了。我对她说过好多回,只要你对我稍微好那么一点点,我会把心掏给你!我从小处在一个亲情淡薄的环境,多么希望自己成家后一家相亲相爱啊!她一再骂我是为了凑合才找她结婚,可她何尝不是?她那么大了还找不到对象,无学历无长相无特长,还好吃懒做爱虚荣,还不是为结婚而结婚?可她倒是一副受害人的姿态,常骂我不喜欢她还跟她把婚结了,我真想抽她一个嘴巴子:就这德性还想让人喜欢?再说了,你如果不愿意我还会去抢亲吗?真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7 P  u- a; [5 o7 W  可她是我儿子的母亲,为了儿子,还是忍辱负重继续煎熬吧。原来我一直比较注意自己的形象工程,每周都要去锻炼身体,定期去男士美容院做皮肤护理(可能有人要笑我变态了),大家都说我看起来二十五左右的样子。可最近几个月,我是一下子老了十岁,真的是身心俱疲,心力交瘁。我抱起儿子,把他贴在脸上:儿啊,你长大了如果不孝顺,我是死不瞑目,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吗。眼泪流在他的小脸上,他啊啊哟哟地答应着……  
  f3 x% E! |8 w3 c3 d8 K  J) Z  星期一到了公司,见了强,问他那女孩子怎么样,他说胸部有点大,皮肤有点白,身材有点丰满,他准备结婚了。我听了一阵作呕:形容自己的准新娘非要用一个妓女的标准来表达吗?自从那天亲眼见到他抱着小姐时的那副嘴脸,我多多少少对他的美好形象打了些折扣。他又说今天他俩要去看电影,要我陪他去买衣服,我仔细看了看他:上身一件黑色休闲西服,内面一件蓝灰棉T恤,下面一条深灰裤子,最大的败笔在于那件T恤,因为是棉的,领子有点皱,一看就是洗了没熨,显得人懒散。  
6 b/ c: E! W: e3 a0 R7 o  我们到了一家比较高档的商场,我说你身材匀称,肩膀不象我这么宽,穿日韩版的服装比较好看。我给他选了一件纯黑圆领T恤,不会因为没熨而露出马脚,一条藏青色休闲裤,外面配一件青白休闲西装,内长而外短,又时尚又显个子。他试衣的时候,我发现他左边肩膀上青了一圈,就问他怎么了,他颇为得意地说,他新女朋友做爱时咬的。我差点被雷死了……重庆人就这么贱呀,他上周五认识今天周一,只三天,就上床了!?是正经人还是职业女性?我问他那女孩做什么的,他说是公安局的,家里比较有背景。居然是公安局的,专门打击卖淫嫖娼的人民卫士!强觉得我没水平,给H打电话让他来给他选。H来了,一看是我挑的就全扔在一边:“这都是什么呀,这么难看。”然后他给强选了一身,我只想说,完全是出高价购次货,并不能显出强的气质来。可强就是听他的。我过去问服务员,我原来选的那套多少钱,答日:6800,强说怎么你要给我买吗。我说没有,我只是想问问价格。其实我真的想买下来当做分手礼物送给他。强对H说起他和新女友的事,H好象在向我挑衅一样说:“你他妈的跟女人睡习惯了跟我睡都在我身上乱摸,还把嘴伸过来亲我,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我听出来他的话外音。就说公司有事没做完我回去了。   H也许说的是事实,那次强不也对我那样了?我能觉察出H对强的暧昧,我想他现在敌意这么大,肯定也觉察到我对强的意思来。强肯定不会看上他(他女人都玩不过来那有空想到男人?),但他们是同学,认识那么久,这前给他50万让他做生意,肯定是H对他表白过或是强发现了。要不,H家也很富有,父母都是开公司的,一年能找个百十万,凭白无故的,怎么会给H钱?想想自己好傻,每次跟强出去吃饭我都抢着付钱,甚至是强洗个车十几元我都给他付,而他那些同学,次次都是喊强来结账,并且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是不是我太清高了,不想让强产生我是为了钱的误会,更是为了反驳H说我巴结强的攻击,反倒让人觉得有些异样?  
* K) K  b* B8 b# u' R  I  二个多月过去了,强的公司情况比我刚来是好多了,各种规章制度都形成了,一切慢慢进入正轨。我长长舒一口气。强把我叫去,让我给自己买一套办公桌椅。他觉得我坐在原来老会计的电脑桌有点寒碜。我心想,你终于对我的努力表示肯定了!他又说:“晚上不要回家了,跟我一起去吃饭,有个重要客户要见。”  
2 f7 g5 \6 m1 l0 S" N; J2 u  我默默走出强的办公室,心想晚上你又旧病复发,要跟那些人去找小姐,我又算老几!?这么久了,我原来的单位并没有找到人来接替我,而是一直让我兼着,因为实在找不到合适人选,再者,公司领导到我印象很好,觉得走了有点可惜。一再打电话要我回去。我矛盾万分,回去把让人觉得我象跳梁小丑,好不容易跟强近了又要远离他的世界了。不回去吧,在这又是如履薄冰,稍不小心就踩到地雷了。唉!怎么这么难呢。   + V7 G5 @. }5 K$ ?/ a
  晚上,我们一行七人到了滨江路。饭间,强谈笑风生,轮流给几个客户敬酒,我坐在他边上,看着他如遇故旧的样子,心想他真是做生意的料。原以为吃完饭他们又要去唱歌或是酒吧找小姐,没想到那几个客户说累了,先找酒店住下。于是我们安排他在附近一家四星级酒店住下,强特意嘱咐我给他们每人一个房间,以便他们晚上活动。我去交了定金,拿了房卡领他们上去,正准备走,易老板叫住我,说我们吹吹牛,我心想,又一个色鬼,想问我哪里有小姐吧,刚才哪几个是他的手下,大约不好意思当面问。我笑笑坐下。他问我来强公司多久了,哪人,说话不象重庆人——的确,不管我怎么变,北方的口音还是很难去除。他问我抽烟不,我说不,他说不嫖不赌,对不起父母,烟都不抽呀。说着手在我肩膀上拍了拍。我立即敏感地意识到,这个男人并不是为了找小姐,我抬头审视他:大约1米72左右,身材属于日韩人那种瘦小精干型,约四十岁的样子,但没有肚子,上身一件紧身绵夹克,下身一条黑色牛仔裤,脚上一双休闲皮鞋,头上戴了一只棒球帽。这身行头倒跟强的品味有点象,都是刻意的追求随意的休闲。易老板眼睛精光明亮,看得出年青时肯定也是帅哥一个,虽然现在年龄大了,但更显得成熟稳重,浑身散发着成功人士的那种自信。说真的,在我看来比小年青更吸引人,他实在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仕。  
6 j1 W+ o& e4 d0 {+ q/ O' g  他挨着我坐下,顺手把手搭在我腿上,我敏感地觉察到这个易老板是个同类。今晚强不停和他碰杯,他喝了大约有8瓶啤酒,是不是在酒精的麻醉下,他丧失了平日的威严和理智,对一个客户的员工动了心思?我头皮发涨,以前常常听人说重庆的G好几百万,我还不信,因为现实中我几乎没遇到过。只有H隐隐约约猜测是,但也可能不是,只是他跟强特别好而已。面前这个醉眼迷蒙的易总,难道就是一个?我不敢十分确定,我也喝了二瓶酒,就到卫生间洗了个脸。我出来时,易总已换了睡衣,他说你看看电视,我去冲一下。我假意说那你休息,我回去了,明早再来接你,他忙说别急,我还有话问你,太晚了就不回了,反正这有两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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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23 02:15:2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躺下床上闭目假寐,我酒量很差,喝不了多少。正半睡半醒,易总出来了,他一边用毛巾擦拭,一边蹑手蹑脚地走过来,把手放在我裤子上,在我两腿之间轻轻揉捏。我早就涨得老大,心想你快点把我衣服扯下来,我一睁眼,他赶紧把手收了回去,我顾不了那么多了,一起身抱住他。他一呆,然后把我压在床上脱了我的衣服,紧紧把我压在身下,双手摸着我的脸,把舌头就往我嘴里伸。我吓了一跳,我曾偷偷亲过强,但也只是浅尝辄止,他却是深入秘景,不断灵活探索。我慢慢懂了些技巧,开始迎合他,也试着把我的舌头伸进他嘴里。忽然他口里一阵嗬嗬,然后就趴在我身上不动了。我把他睡衣往下脱,他制止了我,然后起身,说他射了。我起来一看,床上湿了一大片。   % Z! `# H1 Q( p- A8 u
  我这里,还是一个充满热望的蓓蕾,忽然失去了绽放的春天,周身的那股难受劲儿,就别提了。我实在掩藏不住自己的失望,看了他一眼,他有点愧疚地说:“年龄大了,见了你又很激动,等我休息哈,我给你吹出来。”我坐起来说不用了。心想你跟我一样,不知多少年没跟喜欢的人一起痛快淋漓地冲刺一回了,我又何必为难你。我仔细看他,他穿着袍式睡衣,扣子开着,一个大红平角内裤褪在大腿下,身上不是很白,但皮肤紧实,看得出是个很注重保养的人。我拉住他,亲了亲他的脸,摸他的身体、大腿,再摸他的小弟弟。很奇怪,他人精瘦,家伙却大得很,又白又大,光是的龟头,软时比我硬的时候都大。我要摸,他苦笑着制止了。这才发现他头发有点少,怪不得要戴帽子。但他的确很会收拾自己,那项帽子给他增分不少。  
* g$ c+ H8 M0 r! b+ k9 J/ V  我穿衣准备回家,忽然电话响了,是强打来的,问我怎么还不下来。我吃了一惊,原来强并没有走,一直在大厅等我。我忙与易总告别下来。强不耐烦地说:“怎么这么久?”我说易总问了我很多公司情况。担搁了,强说我去开车,把钱清一下。  
# f5 V- `3 N+ C9 n4 n  上了车,我把6000元还给强,这是他下班时给我的1万元,原来准备的费用,吃饭花了558,住宿每间房488,一共是2440,连总押金总共是3998元,我补了2块钱给他还个整数。强拿起钱问我:“怎么刚刚好是6000元?”我一呆,说我加了2块钱正好是整数,你最怕拿零钱。他疑惑地看了看我,没再说什么。我心里大悔,我有毛病呀,给他加什么2元钱?自己又忘记了要一份饭店的账单。他送我回到楼下。我下车给他道别。他没吭声,一溜烟地开走了。  
8 e- Y. R3 S# V5 [7 W  第二天,易总一行到了公司,合同顺利签订了,价格也比较高。我当然明白这有我一份力,要不这么大的合同那有这么快就订了,易总甚至细节都没有过问。我很感激他,又觉得自己贱踏了他对我的好感。强对我小小的猜疑让我一直不舒服,想当初,我给他家装地板时就这样怀疑过我,我怎么这回又在同一个地方犯错,怎么就没想到把账单要一份呢。  , W; H2 p$ q# T" v, W9 Q2 e
  中午,易总把我约出去,问我想吃什么,他请我。我看着这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他身上没有G那种异样的眼神和女性化的动作,让人觉得安全、舒服。我喜欢这种感觉,我甚至小的时候都不曾享受过父亲对我的这种宠爱,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我说去肯德基,那里环境好。他说好——如果换作是强,他又该骂我幼稚了,他总认为那是小孩子吃的东西。吃饭时,我胃口大开,易总笑眯眯地看着我大块朵颐,说你慢慢吃,伸手在我脸上捏了捏。他问我结婚了吗,我说结了,又问,有娃了吗,我说有了。他再问,过得好吗?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是指我的家庭生活过得好不好。也许只有G才能明白G的痛苦。一想到这,我的眼泪就忍不住渗了出来,他神情关切地看着我,安慰我别哭了。他很凝重地说:“做人都是很难的,那能随心所欲,都要克制自己,跟自己做斗争,我不能常跟你见面,昨晚的事……”我忙截住他:“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喝醉了,没什么,我不会在意的。”他说:“谢谢。”我眼泪哗地再次流下来,我反问你谢我什么?他说:“谢谢你的理解。”  
, M5 A  {5 X# R, v2 P  w  老天!我到底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呀,刚遇到一个怜惜我的人,怎么只一次,我又要失去他,我流着泪求他:“我并没什么特别过分的要求,只要过一阵子能见你一面,能跟你诉诉苦就足够了。”他说你别这样,你也不小了,应当懂得分寸。一听这话,我忽然意识到,是我的身份害了我:易总有可能觉得是强故意安排我到他房间去的,他是不是把我当成了男公关了?可实际上我昨晚主要是为了尽地主之谊尽礼数才领他上去的啊。可怎么向他解释?只会是越描越黑。一想到这,人也清醒了些,再多说也与事无益了。我说,好吧,以后你来我们公司一切公事公办,权当我不认识你。易总说别这样,然后掏出一张农行卡递给我,这里有点钱,你拿去给娃买点营养品吧。我愕然:“你当我是什么人?如果我不愿意,你拿多少钱我都不会干,收回你的臭钱吧,你能有多钱?你以为你是李嘉诚?”我气极,刚刚恢复正常的脑子又不够用了。他说你别多心,就是一点心意,然后他拿起我的手机,摁了几个号说:“密码在已拨电话里。”我拿起卡片扔在他身上,:“把你的破卡拿走吧,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准备起身离开,忽然易总的手下来了,我忙忍住,向他打招呼,易总把卡塞进我口袋。用眼神制止我别出声。我看了看他,这个曾经跟我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一下子变得遥不可及,好像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6 S9 w% o5 ^; c( b' I' Z% G  我失魂落魄地从肯德基出来,这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先给我一个美好无比的假希望,让我觉得自己就象是升上了天堂,然后突然把我重重摔在地上,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7 E& s" n9 g& Q+ o
  许多天以后,我冷静地想了想,易总可能也是压抑很久了,所以才有了那晚的冲动,但他又是个理智大于感情的人,和我正好相反,他的办法是克制。我是他客户的员工,他有可能担心出现不必要的麻烦,或者说他更喜欢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也不一定,反正,我是又一次望洋兴叹了。   ( t, l+ F1 U/ Q9 E5 u/ O
  对于那张农行卡,我没有动,甚至有点恨意。我的确对易总比较有好感,他对我和强不一样,他是宽容的、宠爱的、理解的,而强是刻薄的、不耐烦的、猜疑的。原来以为自己心里有了强可能容不下别人了,可我错了。对男人而言,身体上的释放真的很重要,虽然我很爱强,但他总是用那种怀疑的眼光来看待我对他的好感,把我的热情慢慢消磨尽了。易总甚至有点轻视我地拒绝了我,但我知道他对我的身体不会反感,我有点好奇,我在他心里到底能值多少,就去查了一下,原来他给我的是一万元。     4 H: K- j8 V3 ^# {# o. \9 ]) t
  但我始终没动过这笔钱。  
: g' J! h" A4 Y2 [$ M9 X0 f  强要我去订三张机票,他要去上海开一个展销会。我问没有我吗,我去了可以给你们搞好后勤工作,吃住呀什么的你就不用自己操心了,还有记录产品价格什么的,不是很方便吗。强想了想,就带上我去了。
  p! X+ E0 O' ]5 K  v  其实我很讨厌上海这地方的,早就领教过上海人的骄傲自大了,跟重庆人没什么区别,老以为除了他们上海其它地方都是乡下,偏偏大多上海人住的地方跟鸽子笼一样。但是,为了能跟强一起外出,我还是乐意去这种恶心的地方的。  
- \3 r0 x0 P- x6 X. ]% m* z  到了上海,我先去订了酒店,只订了两个标准间,心想能和强住一起了。白天很快在忙碌中过去,强吃不惯上海菜,要我给他买了些面包可乐的东西带回去充饥。另两个是工程部的头目,他们出去转了,我把房卡给他们就跟强上楼了。 8 C7 |: t* ~0 r: k
  强吃了点东西,就躺在床上看电视,我洗澡出来,他还在看,我说你去洗吧,人也舒服些,他好奇地问:“你只订了两个房间吗?”我说当然了,出门在外不比在家里,他说又不是出不起这个钱。我说是,你跟我住一个房间不愿意呀,他不说话。起身去洗澡。不久,他就只穿着一件平角大红内裤出来了。我这才发现,他的脚趾长得有点怪,不象手指那样白净修长,而是指甲前面很尖样子很怪异的那种。以前只觉得他这好那好,还真没发现他的脚是这样子的。
5 h  {+ d; l* M, ]% j( C  但一看到他那性感的胸毛和长满长长黑色汗毛的小肚腩,我的眼睛就再也离不开了。他抽了支烟,然后上床躺下,似睡非睡地看电视,我湊过去在他床上坐下。他问:“那边不是有张床么。”我说咱俩睡一张上吧,我有好多事跟你聊聊。他转过头说,聊什么嘛,我看他没有反对,我硬着头皮上了床。他说不早了,睡吧,就把灯灭了。我并排和他躺在床上,侧头借着窗外朦胧的路灯,看着他俊美无比的脸庞,实在是无法控制。我们躺在床上聊天,我隔着毯子抱住他,他也不反对,聊着聊着,他就睡着了。他睡觉有些许打鼾,这倒给我提供了方便,让我动作起来能及时收手。我慢慢伸过手去,在他小肚腩上轻轻抚摸着,那长长的黑毛弄得我心里痒痒,下面硬得不行了。我大着胆子向下探索,我的手指触到他的小弟弟了,他的小弟弟小小巧巧的,稍稍有点包皮,我一边玩弄着一边手淫,很快自己就射了。我意犹未尽,悄悄掀开被子,他仍在睡,我大着胆子轻轻脱下他的内裤,他的阴毛又长又浓,我一口吃进他的小弟弟,兴奋得头皮都快要炸开,真的,给你心爱的人口交真的很爽。我一边给他口交自己一边手淫,很快他的小弟弟变得硬得象根小棒子。我知道他要射了,就用手托起他的大腿,一边在他身上抚摸一边吸吮,他哼哼几声,忽然抱住我的头用力插起来,不几下,就射在我嘴里了。我给他擦拭干净,轻轻爬在他身上用下身抵他,他没有动,但打鼾声没有了,我怕他醒过来,就把他耳朵含在嘴里玩弄,又亲了亲他的脸,很快,我也一泄如注了。我给他把内裤穿上,又轻轻盖好,他忽然一个转身,几乎就快掉下去了,他就紧靠着床边睡了一夜。   , K9 T; ~3 g- q/ O
  第二天,他起床后好象什么也没发生。 3 f- P8 n! R2 v4 Q
  晚上,吃过饭,去看夜景。快11点了,他说去找同事商量点业务上的事,12点多了还没回来,我到隔壁去看,两个同事说他根本没来过。我人木了,他昨晚肯定醒了,所以今晚另外找地方住去了。我心浮气躁,根本睡不着,给他打电话,已关机。 4 x. w2 t# {% C
  第三天,我没有去见客户,就在客房发呆。他回来了,说晚上回去,叫我快点去订机票。
% h2 }% q3 x# S. W) \  我说:“对不起。”他看了看我,没出声。
3 d1 \% j  ~8 l0 c- u  回到重庆,一连五六天都没见他。  % o3 s' a; u- \( v! |
  从上海回来,我心里轻松了一大截,原本矛盾万分,不知怎么处理此事,我已深深后悔来强的公司,想回去又不知怎么开口。这次上海之行,强的态度让我坚定了意志,他根本就不拿我当回事,我又何必苦苦纠缠。
' e; _, u) f: I$ P8 i* \  很巧,我原来的公司因为有一个欠款大户,欠了100多万,都快四年了,那个老板骗了银行一笔贷款想跑路,结果让几个材料商发现,及时报案,进了班房。我们公司得到消息,为追回欠款需要用法律手段解决,因为从与对方合作到现在,账务都是我在做,所以原来公司领导打来电话要我回去帮忙,我义不容辞,立即回公司准备上庭证据。好在我一直比较细心,所有发货单,每年的对账单都保留完好。一个多星期的忙碌结束了,法院宣判那个老板以房产一处及本田雅阁一辆抵债,虽说我们公司有些吃亏,但毕竟收回了大部分。公司领导把我叫去,当面表示感谢,又说让我回来,我没有再犹豫,顺水推舟地回到了公司。   ) k/ N# ~" }- s0 u' U
  第二天,我来到强的公司,找到他,给他说明情况:你这里现在一切都走向正规化了,我的作用也起到了,该换个人巩固成果了。没想强早有此意,他说他准妹夫就是学财务的,今年毕业,正好到他公司来。唉!在他心里还是自己人信得过,我转身离去,强过来递给我一个信封。
! I* }! X* ^: ^; R  }2 c  我完全没有好奇心,换了是以前,我肯定最想知道他给我多钱,因为这代表我在他心目中的价值。我拿他给我的五千块钱买了个皮包。第三天去送给他,我推门进去,不想他正在和一个烫发女子调情,那女的坐在他桌上浪笑,他的手正在那女的衣服里动作,我一进去他吓了一跳,但很快镇定下来。我站在一边看着他,他问我有事吗,我望了那个烫发女一眼,没说话,他对烫发女说你先出去,烫发女极不情愿,嘟囔着扭身出去,走时还不忘挑衅性地扫了我一眼。
8 k% P: a# x; b: _  我把包递给他,对他说对不起。我觉得自己有点反复无常,本来说好帮他的,可没三个月我就要走,虽说强也作好了准备,但让他亲自提出和我自己离开意义不同。他问我包多钱,我知道他是没话找话,想借以消除刚才的尴尬,但我不想给他面子,就冷若冰霜地说:“值不了多少钱,我能买得起什么好包,不就是你两三次嫖妓的钱吗。”他脸上变色。我真不知道他是聪明还是愚蠢,为什么带个小姐到公司来,不怕影响形象吗,话到嘴边生生咽了回去,现在,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在他看来也许是我醋海生波。 0 z+ T7 w. O) c- y+ @# l0 _
  从强公司出来,我打车回去,一路上心如刀绞,这事可能真的是我做错了,怎么就凭一时兴起跑到强的公司去了,这下不但让原单位看法多多,也把强得罪了。  
! b* ^& z' m, t. D9 V! I  回到原单位,我在办公室几乎多余的话都没有,埋头苦干,一来是为自己的莽撞轻率埋单,二来籍以填补千疮百孔的心灵。一个月下来,我几乎把三个月的工作都做了,领导很高兴,但同事们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我无所谓。人一空下来,也常常想起强来,但我一直没给他打电话。这样没有联系将近两个月了。  
1 ?: a6 U! I5 I$ k! s9 m  一天晚上,我正在陪几个客户吃饭,手机里响起了那首熟悉的歌曲,这是我设的强的来电铃声。我接起来,问他在哪,他说在重庆,到江北来过好多次了,没给我打电话,这会正塞车,给我打个电话。问我有空没,一起吃饭,我说正陪几个客户吃呢,完了我要到小Q那去一趟,你要不要过去?他说晚上有事,可能去不了,但尽量去。好久不见,跟你吹吹牛。  
4 t+ ]% h( o9 \. A9 @  到了小Q家,谈了事情,就坐下看电视,小Q几个打麻将,H又来了,我虽然一见他就象见了苍蝇一样恶心,但碍于情面,不得不忍耐着。不久,H的电话响了,我一听就是强打来的,H的电话屏蔽不好,在他旁边的人都听得到,强问他我走了没,H说没有,在打牌,你来不来,强说过会到。
$ s1 u; m! q. J8 E; a  我不明白H为什么要说我在打牌。不一会,强来了,两个多月不见,他显得很累,H喊他打牌,他说累得很,坐在沙发上跟我看电视。他问我回公司以后没什么事吧,又说了他公司我走后的情况。说完这些沉重的话题,又说起他那个女朋友,我问发展的怎么样了,他说又换了一个,准备明年结婚,我再次被雷到了。他但凡认识一个中意点的女孩子,就信誓旦旦地说要结婚,可最后都是三天热情过后,又不要了。真不知道将来他的媳妇是幸福还是悲哀。说得多了,隔阂渐去,又恢复了以前的轻松,他握住我的手说:“这两个月是我发展的关键时期,可能没有时间找你玩,等到5月过了,你去我老家玩。”我说好呀,到时你包吃包住。H忽然怒骂道:“包个球,你到底是那一国的,一会到这一会又回去,算什么?”  
2 N/ Y$ ?0 C2 _: W$ |) _9 C  我看了看他,一个除了肥胖得能炸半吨猪油的身体,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优点,竟然能取得强如此信任。我没理他,对强说我要回去了,太晚了,强说我送你吧。于是我们一起告辞出门,强把我送到楼下,说记得五一来我们那玩,我说我准去。  
2 Y- u( Y- \5 U' L0 ?  G% N" C  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每天除了上下班,就是到超市菜场大包小包往家扛吃的小孩用的。每当深夜睡不着,就起来喝点酒,借着酒精的麻醉入睡。不过说真的,现在养活一个小孩真的很花钱。但看着他越长越象我,心里还是非常安慰的。虽然他很小,但类似于我的那种固执已经显露无遗:一哭起来半天哄不好,盯到喜欢的东西头都不转一下,她很生气地说,怎么我生的一点都不象我,我心里暗想:象你我只有去跳楼了。  
  n$ B8 \7 b5 G# y2 C& A4 I% x  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同事们都下班走了,我不想回家,回去了她和她妈都在,压抑得要死。我打开抽屉收拾东西,忽然看到强的两张照片,这是我们到重庆一处景点去玩时照的,照片上的强唇红齿白,神态淡定,看着看着,忍不住眼泪就下来了。我从没痴心妄想他能对我有多好,我觉得爱一个人如果不是全部就等于没有。老天让我遇见他,又偏偏跟我开了个玩笑,只能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我也认了。但我真的特别想知道他到底怎么看我,他忽泠忽热,忽远忽近,让人猜不透,加之他周围的人个个俐牙利爪,那里还有我的位置。想来想去,我给强打了个电话。   ! ^% _. @* y9 z$ V# Z
  他问我在哪,我说在办公室,又问怎么这么晚了不回家。我说好几天没见你,打电话问候一下。他说昨天他来在我家附近吃的饭,还到酒巴去了。我说那你电话都不打一个,他说:“你有家有室,不好喊你出去耍,我最近主要是找对象,好多朋友都没联系了。以前经常和你们一起打牌吃饭什么的,你看最近还有没有一起聚过。家里催我结婚,我喜欢的找不到,喜欢我的我又看不上。”我说,的确是,如果找喜欢你的人,可能能排一个连,要找你动心的恐怕很难。他笑说,没办法呀,哥,男人都喜欢我,女人都不喜欢我。我大吃一惊:“那个男人喜欢你?”他自知失言,把话题岔开。我想以他的聪明,我喜欢他的事怎么能隐瞒的住?就直截了当地说,你说的人是不是我?我自知不能跟你那些同学朋友比……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打断了我,说他一直拿我当好兄弟看。我说你鬼话,你对我有对H那一半好我都死而无憾了。他说你不了解我,我对朋友都很义气,要不也没有那多人爱和我玩。我说可我不一样,我是特别喜欢你的那种,几天不见都很牵挂的那种,我从你公司回来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怕我跟你处久了离不开你了。可我的年龄又比你大的多,又是从外地来的,你会和对H一样对我?他听了笑了,我说你害怕了吗?他正色道:“我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我初中时就有一个同学说过这话,还曾对着我哭过,他长得很帅,我们现在还是很好的朋友,我也可以介绍给你认识,你对我我早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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