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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行道》) r8 }+ N9 ]: A9 X$ B, X7 W
-------不适大叔- V5 ~0 w, Q p/ K8 f/ C! E. d/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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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人有酒喝,- j, U# o; C9 p# M7 S( p
寂寞的人会唱歌。1 v* p5 @$ Q0 t% i2 R7 {/ u/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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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我相信人与人的相遇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就像我遇见了白杨柏。, J: @ z, c) w! O/ ~0 X, l3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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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那都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才上初二。整天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用我妈的话说就是不知道上辈子得罪了谁,派我这个冤家来讨债了,所以当我们这届因为户口问题影响到中考的时候,我妈迫不及待的把我送到了我户口本上那个归属市的中学,并且给我租了房子,买了饭票。恨不得转身就走,我看着老太太一脸乐呵呵好像从此就解放了的样子也忍不住笑起来。1 w9 m7 \+ s5 K7 \
" _- o# \3 j$ W/ s7 \1 y我之所以在学校能整天吊儿郎当全是因为我的学习成绩太好,班主任是个个子不高的中年秃顶男,唯一给他加分的就是硬朗的无关和白皙的皮肤,因为我的到来,他们班一下子在全年级排名有了尖子生的存在,所以他也整天乐呵呵的看着我,动不动就搬个椅子说来陶泽咱俩唠唠嗑。所以那时候,很多时候都能看见在教学楼一楼的教室窗台下面,坐着一个学生和一个笑眯眯的老师,好像和传说中的班主任训导学生有点不太一样。0 G6 k3 ?# `) ^$ C4 D
+ M, W2 W, b: |& b+ p/ [2 y我在二班,在我转来这个班级之前,这个班里的第一名能在全年级排前三十班主任就很开心了,所以当我转来第一次考试就考了全年级第三的时候,班主任简直恨不得把我供起来,而那个之前班里的第一名也总是幽怨的眼神看着我,重点是他从来没和我说过话。但是若干年之后,我和白杨柏在街上打车,坐上车的一瞬间,前面的秃头司机来了一句你俩还在一起混呢?让我又看到了那个幽怨的眼神,这也是他在我抢了他的第一名之后和我说的第一句话,尽管隔了很多年。 z3 V% R% g& ]3 v% E3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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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白杨柏吧,我和他遇见的那天也很有意思。莫名其妙的我在物理课上实在听不下去了,就假装肚子不舒服找班主任批假准备上街溜达一圈。没成想班主任恰巧不在,于是我找语文老师,语文老师是一个刚生产完身材还没恢复的女人,她总是笑眯眯的给人很温暖和蔼的感觉。老师们都住在学校的宿舍,没结婚或者爱人不在这个城市的两人一间,爱人在身边的就单独一间。那是一排新粉刷的小二层,一间一间整齐的统一朝南,享受着每天最好的阳光。我记得我还没走上语文老师宿舍的台阶就听见语文老师和她老公吵架的声音,摔东西的声音混着婴儿啼哭的声音,还有语文老师高八度的尖锐的声线打消了我的念头,这一去别说请假,恐怕还要莫名其妙挨一顿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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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又从后门偷偷折回教室写了一张假条,模仿者班主任的字腾云驾雾一般刷刷刷写了同意俩字。从教室溜出去的时候,一班班主任站在教室门口往她们班视察学生上课情况的眼神看着偷偷溜出来的我鄙夷的瞥了我一眼。因为一般班主任是我们班的英语老师,所以我很无奈的直起腰身,大摇大摆的往学校门口的保卫科走去。( `$ V# Y/ i/ R# R,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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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科的俩老师看着我的假条觉得不太对,于是让一个老师去找我们班主任确定去,另一个则看着我。我就那样假装平静的靠着保卫科的墙站着,心里七上八下打着不知所以的算盘。就在那个时候,白杨柏走进了保卫科,他拿着手里的转学手续单说我是转学来的,找谁,一副比我还牛的口气问保卫科的老师。我站在墙角看着老师拿着他的手续单问他转学原因,一边在本子上记录着他的班级信息。然后白杨柏沉默了一下又叹了口气声音不大不小的说出了两个字,打架。说完之后还不忘往我这边瞅了瞅,好像刚来就要来个下马威,让我这个学生立马把这个讯息带给校园的角角落落,一副生怕别人不知道,从此之后江湖就是大哥的的样子。我也很不屑的把头扭到另一面不去触碰他的眼神,打心眼里我最讨厌这种整天无所事事就知道打架的人,为一个奇奇怪怪芝麻大点的事都能打一架。当然,后来我才发现,对于白杨柏来说,打架就是家常便饭,三天不打就痒的感觉,也是从那之后,我不知道帮他擦了多少次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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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拿着我假条去找我们班主任的那个老师也回来了,他也没找到。但是他冲我说了一句你这假条是假的吧,高老师的字我可是认识的。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说那您继续去找他啊,可是我现在就要出去,我肚子疼,可能是阑尾炎,要是耽搁了我估计我们班主任也会跟您理论的。然后那个老师想了想冲另一个帮白杨柏办手续的人点了点头,就放我出去了。从白杨柏身边走过的时候,我看了他一眼,跟我差不多的个头,倒是比我壮点,眼眶上还有一点淤青,估计是上一次打架的战利品吧。: p' P3 g. D# j+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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