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言以对。是的,我有过,确实有过,小子的话勾引起了我尘封内心深处已久的往事,让我想起了多年以前的大学生涯,那段时光,那个人。
$ K9 y- v& y' t+ N' Y6 F# w 见我沉默,小子也明白了,他笑笑:“呵呵,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我的故事已经说了,你的呢?”" P$ O5 b" O7 O* h6 u( `
我含糊地回答:“我的故事有什么好说的?都过去一个世纪了……”
7 w1 n4 L" D6 t7 \+ f: ~ “他帅么?”他直截了当地问。/ n! M: z+ n) w# h2 a
“还好吧……我很别扭上来就问帅不帅,怎么这么俗啊?帅能帅一辈子吗?要是不帅了难道就分吗?算了,我和他都过去了很久了……”我颇有感慨。稍停,我柔声对他说:“故事就是故事,现在我们不是有新的开始了么?现在才是最要把握的。”/ B- P% |- p$ ~- D7 U3 H# `
他眼睛一亮,轻轻“恩”一声,又缓缓抚上了我的脸。$ V. I8 ~, [1 l' ~ v7 `9 |
我搂住他,手一紧,他就被我结结实实卷在了怀里。我的脸贴住他,轻轻摩挲,他呼吸开始急促,大口大口喘息,呼出的热气弄得我脖子痒痒的。3 \9 w) F& I0 d- [4 F% r+ k
房间里的热度再度升温。我轻轻吻了吻他的脸,然后咬住他的耳垂,吮吸。他一阵战栗,紧闭双眼呻吟了一声,把我搂得紧紧的。9 ^* G/ |( B: X* m- H* e3 M, Q: Q2 `
我的手从他的脸上向下滑,经过脖子,停在他胸前,隔着内衣已经能感触到他胸前的突起。手指贴着突起柔柔地转着,然后继续向下,到小腹,欲再向下滑行。
! u8 }* \% m% u$ h" V “不要!”他挡住了我。0 v0 n! k7 p9 E% n" n
我已经欲罢不能,甩开他的手,一下就按在他那里,那里明显已经热情高涨,坚强昂立。& \' V* m% D2 C# u' I" c
他“啊”了一声,似乎又羞又恼,不过已经无可奈何,只能随我摆布,那只想挡我的手狠拍了一下,借此表示自己的懊恼。
+ L* M8 A; T; ~* \7 d 我顺势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挺立的那里。
5 K+ S8 W6 J' f" ^$ @ 他顿时大吃一惊:“那么大?”) e; \6 y; }0 y2 X* Y* T
我色色地轻笑:“喜欢么?”7 a1 l7 ?: [; f3 s2 w% X$ i* ^* m
“……”他羞涩不语,手僵在那地方不敢动。8 i( \. i; p% }4 r" i' M1 H0 w! T
我隔着牛仔裤捏捏他的,笑得有点猥亵:“你的也不小啊。”# x. c# B' r6 ]9 V2 _- ^
他不敢开口,憋得满脸通红,很可爱。* y/ N7 \ ]. B
我心里一荡,壮着胆子想拉开他的裤子拉链。他的手马上抓住我:“别!不好!”
1 e3 m$ K W: I9 S8 B* e3 s 我摇摇头。" `4 _/ S% U, \; R
他咬牙:“别!真的!”手攥得我紧紧的,有点发疼。
: j1 J+ Z' L! o1 c: ^ 我欲火焚身,想用强力拉开他的裤子,他抵死反抗。
8 Z5 s6 m$ G0 J 纠缠中,他触到了我的旧伤处。我一阵剧痛,“哎哟”一声力道全失,软软地放开他。# I. o! J, e9 |, P- R! _0 T
他大骇,焦急地问:“你怎么了?没事吧?”4 ?2 t0 Q8 A d2 G
我对他牵强一笑:“没什么,你弄到了我的旧伤。”4 y* i- A- z9 t# m& W, S7 `
他很紧张:“该死!我怎么那么不小心,你不疼吧?”" O7 v) ^! g# ?' H7 j3 V$ Q: K; j
我苦笑:“真的没什么。”" o9 \" B5 d- h' h9 I* g
“唉,老大,你别介意,今天我真的不想这样,觉得……不好……你懂我的意思么?”他语气艰难地说。
+ ?/ s F# W0 i$ ?/ _6 y “我知道……是我不好,我……太冲动了……”我有点歉疚。- q- G, n/ v: |, @3 s7 B
“我们就抱着,好么?”他乞求似的望着我。
) V! W( X+ W; p! _! _! P' [2 ]/ ? 我叹口气,点点头,轻轻把他放在我胳膊上环抱住他;他也很顺从地依偎在我怀里。。。3 X5 q# s# i8 S+ ^6 i
这个圈的真爱很少同志敬告:付出真心,才会得到真心,却也可能伤得彻底;保持距离,就能保护自己,却也注定永远寂寞。$ n! l" c$ M# y( q' [/ t% [' v
静默。
' ? ~2 ` R5 X1 P& z 静默倒是温存的最佳氛围,我和小子脸贴脸,闭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时刻。& b( |0 B: ~! O- I l
忽的,小子出声了:“老大,我今天出来忘了带一样东西。”& c$ q6 f% V' k/ M$ c
“什么东西?”我问。
. e. ^" w" N4 K% T “我没给你带特产,只给你准备了条手链。”他说,“北京奥运会的时候我曾买了条手链,感觉挺不错的。想想带特产给你没意义,就把手链送你。”
4 s1 L* ^2 S0 X 那应该是他的心爱之物,我听得出来。% C- V% H, B. W
“别!我怎么能要你心爱的东西?”我婉拒。
4 T2 h* R+ F; w4 g* x+ S 他低低地说:“一条破手链,值不了几个钱,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就很高兴。姐姐看到那手链很喜欢,要我送给她,我没答应。”
/ Y5 [, D. Q* } 我不好再拒绝,说多了就是嫌弃了,我只是不想拿走他心爱的东西。
: f" J% Q4 E8 |/ h4 T) L, Y “就是想给你,早就想了的。因为怕姐姐在家老要,就拿下放抽屉里,今天忘了带出来,瞧我这记性。”他有点自怨自艾。- z( w; I6 H/ f0 \# b
我把他紧紧拥着:“你忘了我说的话么?回来你就是最好的特产,真的。”实话说,心底涌动着温暖,甜甜的感觉。7 H7 v1 p r+ P: Y; Z8 h6 d+ \8 Y
他猛地翻身压住我,下身的坚挺顶着我的,有点点疼。0 X" R3 n3 F8 M* a' D
“你?干吗啊?”我被他一吓。. S5 i' {- X/ T5 T
他俯首在我耳边,在我耳边喃喃地说:“别说话。。。”
6 R% t* R+ E# y4 @/ m 我不敢动弹,任他压着,很辛苦地控制着自己蓬勃的欲望。- ^! Q; v" E# y, G+ r
“老大……”柔柔的声音好像是从水底飘上来,有点湿漉漉的感觉。吐气如兰,痒痒的,我不禁心神摇曳。。。
8 a% G, Q$ k( ~- w+ i$ T1 ? “恩?”! a+ c8 ?( A& g% e3 {
“你真好,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w5 {+ _, D1 Y! O/ d! e5 w
“我好么?”突然觉得自己今天过分侵犯了这小子,歉疚感油然而生,欲望在渐渐消退。
- j7 R, T3 ~( u0 ~$ n. l& Y “你是除了我家人之外对我最好的人。”他说话有点哽咽,“真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运气那么好,遇到了你。” A1 V( q" t7 f8 o7 n+ m
“唉,小诚,别这样说,我会愧疚的,我真的没怎么对你好。”我拍拍他的背。3 W* O9 i3 o8 E3 p7 H; v Y+ u) c
“我知道。爸爸走后……我体会到了世态的炎凉,人情的淡薄……奶奶、妈妈、姐姐那么辛苦,我现在是家里唯一的男人,需要我撑起这个家,可是我却无能为力……有时候感觉太无用,恨自己……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你帮我,陪我度过的……”他声音有点喑哑。4 B) L9 s7 y* s7 G
“小诚,别老想着过去。现在你或许能力还不够,向前看,等你学校毕业,学了一技之长,找个好工作相信到一定时候你就有能力了……”我发觉说这些话很困难很困难。: X5 `' [1 ~) c- G' N4 a- ]
“恩,老大。”那小子狠狠亲了我一下。
8 s, P( @" j& F% M* _ 我按着他的头,心里没有任何杂念,就想这样紧贴着脸。8 Z# ?$ k {: ^9 M8 s% l7 k
“压疼你没?”那小子温柔地问。
6 C+ U* ^. X' k- R 还真别说,小子是有点分量,我呼吸是有些困难,周身好像血脉有点不畅。但是,我喜欢这样。
6 z7 X( ~8 T8 h% D- u 我故意唉声叹气:“报应!可能是我的报应啊!”
: D' V W: D9 E _* `2 ^0 [ 小子问:“怎么了?”他可能觉得我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觉得奇怪。
2 \# H! b" I* Z* Y7 } “可能是我平时太爱吃猪肉了,所以今天老天罚我被猪压……”我大笑。
! u9 q; W. E1 C0 F8 l “你!”小子恨极,使劲狠顶一下我。我疼得直吸冷气,小子,你顶的太不是地方了。 T" r' C0 _# D8 H
正欲以牙还牙,电话铃声想起,是车行打来的:车保养已经做好。
& m6 n8 _' a; e# G. b) o4 C 小子趁机急速起身,我哪肯罢休,一把抓过熊抱一下。
, d+ z7 ^8 I# v9 P% a3 c1 F6 O( \ 小子咳嗽声声,连连讨饶:“老大,老大……行行好,你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该走了。”
& J- E/ k# @ ^4 d: ^) h5 P4 k 谁让我是怜香惜玉的主,见不得可怜样,再说也是我先惹人的,就放过了那个“惨兮兮”的家伙。2 w ~) p; T; L; D+ p& t3 J
起床。) R6 R! ^ y0 R/ Y) {
整理。
/ P4 ?; E$ n5 g0 e; E- u 退房。
( g! e# q' x M3 r& @ 提车。
/ M) f$ t8 H2 ~, ^- ?6 R 当我把车停在一家牛排馆前时,他满脸疑惑地望着我,我笑说:“饿了。吃点再走吧。”
3 U; G+ D; `9 u1 V# g" d9 a: x 要了两份沙朗牛排,七成熟。小子点辣的,看不出来,才去北方没多久,能吃辣了。
* e# {" F9 d% j; @4 { 我不行,怕辣,稍微有点辣就上火。
9 T4 X" X y7 I: x7 I/ |) t 但是不料想服务员端错了。我一小口下去就辣得龇牙咧嘴,正嘀咕怎么这家店不辣的牛排也这么够劲,小子嚷开了:“服务员,这牛排味道怎么那么淡啊?”2 f% Y) o7 V# n& \
一问才知道上错,害得我一口气咕噜咕噜喝下三杯红茶,被那小子爆笑:“你该不是因为平时吃牛肉过多,现在牛也来罚你?”
/ m/ d7 f7 w" }4 y# b. H 无语!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我只能用我凶巴巴的眼光来表示我的高度鄙视。
. A) B c( s0 P0 `1 w( S4 m 暮色四合,风似乎刮得更紧。在车内我和小子都不再多说,只静听电台里送出的轻柔音乐。
- n) H4 a7 h3 l1 D$ i 到站。我说:“送你到家吧。”3 Y& c( r9 j7 }# w2 F+ V! u
小子摇摇头:“不了,你快回家,都出来这么长时间,家里该等急了,早点回去。”
3 ^3 C6 M- T) [* L 紧紧围巾,小子推开车门。我摇下车窗,呆呆地看他。' p, o& `; K# k! I
他故作轻松地笑:“走吧!别挡人家公交,注意素质。”
Y; r- h# p4 F1 G* d0 k( Z 后面的公交车开始按喇叭,我只好启动车子。
7 w2 ~8 g# w: ]! t 公交车迅速遮住了小子那瘦弱的身躯,站台越来越远,在我的后视镜里逐渐模糊,只至消失……帖子469 精华0 积分1228 阅读权限30 在线时间547 小时 注册时间2008-7-1 最后登录2009-8-14 查看详细资料引用 使用道具 报告 回复中级会员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28#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8-12 11:21 只看该作者同志敬告:分手后不可以做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也不可以做敌人,因此彼此深爱过.所以分手后只能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很快就过年了。老家的习俗过年要分岁,家家摆分岁酒,整个家族热热闹闹聚一起轮流着吃。
/ a" v3 T; E4 F6 j! i 年前我就有点隐忧,最终担心变成了事实。; f: w# \: a1 H* I
大年夜,父母当着全家人提出:新年里该办喜事了。女友闻讯喜笑颜开,故作娇羞低头不语;我却郁闷填膺,食不甘味。虽然对这一切早有预料,也做了一些心理准备,可事到临头还是难免恐慌。
, u7 D9 u4 O; W: l2 K 家人看我呆滞表情误以为是我欢喜异常,便打趣我们,兄弟姐妹们则起哄在一旁使劲闹腾。) j5 ? L. `! W) w
我只能强颜欢笑。
* I/ _% U: a7 z5 S' L- t- r 因为还没正式结婚,吃了年夜饭我就送女友回去。6 T- a* G! v6 S
“新年好!虽然我知道不是唯一发给你祝福的人,但是我希望是让你开心的人!”返回途中接到小子的短信。+ t0 ^0 o5 O) t0 X
我将车停在路边,回他:“新年好!”4 B) w/ ~$ e7 |% y% ?+ T1 k
“这么少?”小子有点贪得无厌。
9 R, Z5 R4 ~2 A “呵呵,新年好,新年很好,希望你新年非常好!多不?”和小子聊天,我会不由自主开心。/ U0 T u+ o- H* `2 q
“有数量,没质量!”看得出来,小子有不满情绪。
. ?! T9 f! v% |1 s3 t “在家做什么呢?”我问。; q" ` b6 j9 j& g: U
“看春晚,等小沈阳呢。”. y' i5 Q( t, u# x6 v$ q
我不屑道:“他有什么好等的?”
" q, M7 L: C% h “难不成还等你?”他反问。; U3 [& k. W* |7 x
等我?是啊,我要马上去找这小子!我有话要跟他说。/ l( A4 B# a" m! x$ }/ O7 E
“正是!你等我吧,我马上去找你!”我急切地回道。
' o; v! n: X( Z r. Q# H 他大概被我吓住了:“你不是疯了吧?大年夜你不在家呆着跑我这?你知道路么你?”
* x; ?9 J% b- Y “路在嘴上!等我!”我扔下手机,驱车直奔小子家而去。
* b4 I1 V6 T* x/ q& D, H" r 我没去过小子家,他也只告诉我大概的方位,但是我还记得他曾经说过他奶奶家附近那比较标志性的建筑。凭借着印象我一路开一路问,停停开开,毕竟是大年夜,路上行人几近绝迹,问路很麻烦,不知道开了多少岔路,倒了多少回车,将近两个小时才到达那座建筑物旁。# v2 _4 e5 ?* _$ ]
发消息给那小子:“我到了。”2 {2 n- i4 X* [
“晕,你真来了?你真到了我这里?”他不可置信。
; \9 H- X, j4 t* Q! V “我就在你家那**楼旁边,你来不?”
$ i7 W6 w3 e+ c; ~6 B “真的?”
9 B7 U7 U3 }: @$ ], E& H' Q" R “不相信?**楼旁边有家十足是吧?你来不来?不来我就回去了!” s4 y: o! e2 K# V9 {. x; g
“啊?你真来了?可是我到那里还得十几分钟。这样吧,你开到**楼这边来,我在路边等。”
" F) b* J1 d9 b0 W" X, q) L 遵照他的指点,我开进了一条曲曲折折的小道。这里是城市的边缘地带,比较偏僻,路又不大好,车子颠簸得厉害。6 ^* ^" l3 I* r3 N( ?( r
转过一个弯,不远处的路灯下,一个熟悉的身影凝立着,似乎在关注着每一辆来车:是小诚。$ d: s# U8 c9 [- D
停在他身边。他上来就问:“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6 A# ]7 w# g9 Z 我没直接回答,只问:“你这么晚出来家里不说你?”( r2 t& U* O# _
他顿时黯然:“在家其实不大好受……今年家里总感觉空荡荡的,没了以前的热闹感觉,又没有其他节目,只是看春晚。刚说出来,妈妈也问,我只是说出去走走,马上回来的,她就没说什么。我知道大家都不好受,以前爸爸在时,家里过年很热闹的……我看到奶奶偷偷抹眼泪……姐姐现在陪着奶奶……”说着,这孩子眼睛湿润了。9 y% `2 V1 x% I9 c; M/ `: g( k
“你别想得太多,对自己,对家人都不好……知道么?”我柔声说,心里也特别不是滋味。; y: a8 f! ^7 _+ t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老大,真的没办法,换做你,你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么?你能么?”他有点哭声了。
, N0 t+ [" ^/ m8 z; F6 _% f3 N 我一下把他搂在怀里,由于隔着车的档位,他只能上半身倾斜着,脑袋贴在我胸前。
. K4 `! z% `/ R- j: Q “你这样我也难受……”我说。, L# p+ k' O$ o: B8 v2 z8 Q
“老大……别,过几分钟我就会好的。在你面前,我总感觉自己很脆弱……”他反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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