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了个烟圈,“废话,当年你惹了那么多祸,然后坑都不吭一声就跑了,我就在一个个苦难中无边的挣扎着。” 8 Q* H6 F V8 X
“是吗?那时候有人欺负你了?”他好像很关心的问。看他那样子,我的舌头又痒痒了。 " [! x% V; u0 v
“那是,天天放学路上被人家围追堵截,有人还打着小旗说要要我血债血偿,当然主要是你欠的债,晚上根本就不敢出门,任何地方一听见人声撒腿就跑,连我妈都拦不住。最后练出了一双飞毛腿,运动会老师都点名让我参加。”我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痞了。 8 z7 k; [9 d- _5 y
他怀疑的看着我,“假的吧?”
) ?) U1 e$ i0 E0 M* ] 我呵呵一笑,“要是真的,我还能活到现在。”他无奈的摇摇头。
) ~, n( E s$ @ 我就装的一本正经的说,“海子,你也变了。”这次我是认真的。 2 R" E# G' @$ `" y* f
“恩?”他看着我。 * X/ h1 P8 H! _" P" f! o! ?7 d
“你现在变得这么淑男了。不象以前的你了。”我看着他说。 % F" g& `& q+ n, w, {& z# P
他没有直接回答,简单的笑了一下,说,“是成熟了,好不好。”
% q7 q' O1 T, B. D 我看着他,心里想成熟了?是不是他又发生了什么。--- - \5 G% b9 M2 }& C
烤肉上来了,虾尾也上来了。以前没有在杨凌吃过虾尾,现在才发现这个很对我的胃口,麻麻辣辣的。海子吃的很少,差不多让我一个人解决了,后来海子说那天觉得我就这吃相没有变,我心想惨了,第一次重逢后的单独约会就给人家留下了一个油口满面的形象,哎,好在不是外人。
/ a8 R( o2 g& p+ C “小武,”海子拿起酒杯又和我碰了一个,“你现在……幸福吗?”
6 i p) ` x/ [% m$ I# `' i 我吞了一口酒,看着他,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当时我就想海子肯定不是g,要不然不会这么问我。所以有点失落。 1 I; w, k; J0 y8 R8 i6 A
“你怎么看呢?”我把问题踢回给他。
5 N7 [1 S) u( Y; z4 }% A “我,”他停了停,“我不太能接受。”他缓缓的说。我的心一下沉到了脚底。后来海子跟我好的时候我反问他你不是不能接受吗,他阴险的笑道,“我是不能接受你和他在一起。” 0 S! W3 ?: ^7 o. p4 ?
走一步算一步呗,我也知道不可能长久的。”我没有食欲了。他也看出来了,我们再喝了一会酒就买单走了。
) ~8 [ m, U2 F6 w( } “再去哪玩?”他问我。
, @9 @: p/ T% p: R( X' p. L! K9 ` “你看吧。”我被他刚才说的有点没兴致了。 + m8 r% T) ~& O& j. s& J
“要不去唱歌,还是蹦迪?”他问我,我摇摇头,“不想去。”
9 x% S* }0 c( y/ d! ]. z o. Q “我们去水运打台球吧。”我突然建议到。
/ ]- Y7 ~; o, [7 E 他看着我,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你会?” / H, }* W( T' P" D. d5 d- [1 l
“且,敢不敢?”我瞪着眼睛说。曾经有一段时间经常和刀子去打台球的。不过那时候他次次打击我,除了媳妇儿这个外号,当时他还叫我“蛋笨,”我不服气问他为什么这么叫,他说叫我笨蛋都不足以形容我的白痴,所以反过来叫。
6 P- o, K# _4 \3 g( `% x, a 于是他就把我拉到了水运。 / m8 L" M) @% F3 u+ T1 z* U
夏天了,广场上人很多,其实就和刀子在这里打过一次。那是在水运逛得无聊了。刀子说这边的球杆不好。还好,打台球的地方人不是很多,更加证明了刀子的观点,我们就挑了一个比较好的案子。
% {# P( @, {1 U% s “开球吧。”我对他说。他拿起杆子冲我轻蔑的一笑。 # Q. h, |2 b5 b8 x
球打开了,以前没有和海子打过球,以为他当时是小混混,技术一定不错。结果我发现我都可以让他两个球轻松取胜。看着他额头上渗出来的汗,我奸笑道,“嘿嘿,怕了吧。”
% }# ` s X* S “你小子,还有两下子。”他难得的恭维我,后来我们相处的日子他最怕和我打球了,因为太丢面子。每次我叫他,他都说,打台球有什么意思,有种跟我拼篮球去,我就在一边干傻眼了。
/ R9 H! N& v& Q9 K 五局下来,他就赢了一盘,还是我看他下不了台让给他的,我终于发现自己的技术在刀子的打击下仍然茁壮成长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