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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猫瞳

《春天最初的蝴蝶》 BY 故事羔羊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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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3 01:37:13 | 显示全部楼层
Club。掩在一片竹林里。仿罗马的建筑,刻意到做作。 . `- A7 ^/ s'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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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小姐接待我们时见我们一行有男有女,便问我们是去大厅还是包房?说大厅22点有服装秀。黄侃正打嗝愣,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说,没什么劲吧,服装秀? " K! z) u+ ~7 R/ ^5 n

; h* m) T6 r0 Y0 v' x: o5 b前台小姐微笑不语,继而说,那就进包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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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t  Z8 o! s  N/ W我说,三位女客人,两位陪同。小姐立刻明白了,把我们引进一个挺大的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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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H; w, s3 l& N我没进去,今天轮不上我做东,我瞎起什么劲。在包房门口我截住要进去下酒水单的服务生,趁点酒的功夫,一并把人也给点了。其实我都没看酒水单和另一本装有所有“陪酒先生”的相册,单说:“一瓶Hennessy V.S.O.P,大果盘,苏打水……还有,把你们这里点钟排名最靠前的找来。” " d7 ~: N4 X& n$ m; H+ @.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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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傻傻地问:“三位还是五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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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有五个好的吗?有三个拿得出手就不错了,别让我到时候退钟啊!” 0 @& I, n' A* w5 I6 d; C8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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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挺为难,坚持要我看相册自己点。我说:“不看,又不是我玩。” : Q9 R2 ^: H7 m8 r$ w) e

6 {; M0 u. X* X4 ~服务生走了又回头,不放心地问要男生女生? % \' M1 X! ^* q$ j* R) B+ W

& h  C+ Q8 N: I. C/ ^' ]: j" c哇靠!“三个女客人啊!你机灵点成不小弟?”我嚷道,吓得那服务生一溜小跑。 ' }& d- E# C  w6 q7 K3 y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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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a: u, E' [6 e, l, Z进去的三个男孩还不错,都是一米七左右的个子,挺干净的样子。对不对胃口,就让黄侃去折腾吧。 3 [8 k- T! g& Z$ t

6 O; Z' o9 s5 ^9 d) D: k我看着酒和人都进去了,自己踱到前厅找了张舒服的沙发坐下,一服务生见我一个人枯坐着,过来问我要不要喝的?我说要一罐可乐。还让他给我捎包烟。 - [( p. P  e. p4 r, i# ]. ]

+ u; Z% a. R! D5 o0 y8 h一会儿,可乐和烟都来了,我顺便和服务生聊聊,我说:“生意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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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也就几个月旺。”服务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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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b4 d; M* C8 _* B我说,你们这儿一色儿你这样的小个子,是不是都是南方人? ! A2 N9 h( U  \& J(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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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也不是。也许是这儿的一个特点吧。不太清楚。”他说要替我擦鞋,我看看鞋是有点脏,就答应了。 " Z1 N" R2 g4 Q, g: ?" ?0 X+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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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着鞋,我又问:“这儿有什么好玩的节目吗?不是说这儿是全城最妖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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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3 x; m% }6 x! H5 M他说:“晚些时间两场秀还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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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k- q& {" L0 a5 _8 p我说:“其它呢?辣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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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显然明白我所指,于是说:“客人可以要求‘小姐’唱歌跳舞啊。” : E, X- l& D0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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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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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g' f9 a4 o他说:“也可以啊,我们这儿有几个‘少爷’舞跳得很好,都是上过艺校的。” 9 Y, M) v9 Y0 |2 D4 s

* I2 U* T( T. x6 }1 H# N5 |“噢?”我看了看变干净的鞋,问:“客人要是还有别的要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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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R- D7 A+ }% O- t! m0 }服务生眼睛扫了下周围,回答我:“老板规定不能超项目服务,否则要扣薪,扣起来血淋淋。”  # ?* h$ z3 i(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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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服务生收拾了擦鞋的东西,悄声说:“其实客人要什么自己可以谈,付小费呗。不过,规定不能带‘套’进包房,谁要是带了,老板发现,立刻就开除。” ' X. r. W" K8 a2 j/ ?

2 e- H' p& W( J0 p我基本摸到了底。黄侃说这里是全城“第一妖”,看来也未必。这让我颇伤脑筋,三位太太不败败火,明天我和黄侃的日子还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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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前厅转悠到后面,蓦地发现一道皮质的门,门的厚重倒并没让我太在意,而是门边的提示牌,很具“提示意义”——男士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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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1 E) L$ `  Q2 q. o  p$ i我才不在乎免进不免进,越是不让进的地方,越勾起我的兴趣。我推门进入,门内的服务生压根没拦我,可见“免进”之类都是障眼法。进到里头,见是一道有坡度的走道,两边是深红丝绒的护墙,一路向下。走道好长,这么一径往下,怎么也得有地下三层了。好不容易又看见一道屏障,不过不是门,是一挂深红色的垂帘,在垂帘外已经能听到里头乐声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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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7 z8 Q6 _: }! M& c我终于进到里头,惊异地发现里头居然爆棚,有男有女,从比例上分,看不出男女谁更多些。有许多外国人,其它当然也未必就是中国人,是中国人也未必就是大陆人。这地方人种的概念非常淡薄。我完全没想到这里聚集着这么高的人气,难怪说“妖”,就冲让你大吃一惊这条,这就够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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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4 D' Q; u* c5 [$ I$ b这根本就是一个黑匣子——黑顶、黑地、黑色的布幔,连桌子都是黑色的。整场子没一把椅子,如果有,那一定也是黑的。空气很热,很快我就有汗了。兴许是通风系统一直在排放清新剂,倒也没觉得气味难闻。几乎凝固的空气里聚合着一股生化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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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 c) v) ]7 o0 n2 I- O+ J我想,这就是秀场了。我进去的那会儿,表演还没开始,或者正在间歇,匣子里的人伴着JAZZ自娱自乐。看得出各种性取向的人都有,各种组合搭配都齐——黄白配、黄黄配、白白配、黑黄配……或疯傻,或缠绵,没一个目中有人的,恐怕连世界也没了。怅惘的为数也不少,譬如我,这是比较尴尬的一类。 9 v: m) o. g7 `2 Z- m/ B0 h6 ]

6 z$ ~# e6 F$ i. |; p我最不堪忍受尴尬,正要离开,表演的灯大亮起来,照着一个玻璃玩意——也就几张办公桌大,四周和中央都竖着手臂粗的钢管,冷冽,锃亮。算是一个舞台抑或说是个表演区。 8 N' C6 ^7 q6 w4 K&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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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SHOW-BOY,难怪“男士免进”。Gigolo的脸被金色面具罩了大半张,虽有通常的美丽,但毕竟看不到五官,无法产生惊艳的效果。也许只有我这种心有旁骛的,才注意到被黑色皮裤包裹的腿有特别的好。修长而有力。此时,我的心猛然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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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b2 @, w- G4 T% {我突然有一种奇特的假设——如果站在玻璃表演台上的是姜申! * k- t. Z) D' g. C2 v" E% g, U7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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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冷汗了。不可想象在这里和他遭遇。但我越看越疑心。我不顾别人怎么看我,使劲向前挤了挤,站到刚好可以仰视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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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3 I  y+ ^" R) A乐声是骚动的,表演则努力煽动每个人的情欲。闪烁的灯光下,Gigolo撕裂上装,在喧哗中开始围绕钢管做出各种具有挑逗性的动作,夸张地把裆部一次次向人们挺起……奇妙的是,Gigolo的皮裤其实是四个单片,象征性地粘合在一起,当他出人意料地将皮裤丝成片状,露出两条黝黑的长腿和豹纹T裤时,秀场内爆出一阵狂叫。   c+ Y% y5 i; a1 @- Q&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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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好像已经认定他是姜申——姜申是我怀里的男孩,我不愿意现场无数只浑浊的充满酒气的眼珠子亵渎那双还没有完成发育的腿,这和心爱的东西被人弄赃弄烂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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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在上的Gigolo却不管我怎么想,把接近裸身的舞蹈演绎得分外热辣,他用抚摩自己来勾引所有人的目光,甚至把豹纹T裤的裤腰远远地拉离自己的身子,让人误以为他要一脱到底,以换取此起彼落的喝彩声鼓动声…… ( m* d7 d% x( ^1 @; c% ]! S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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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国外看过Stripper的钢管舞,是和Sally一起看的,她不反对我看这些。SHOW-BOY还是第一次,它给我的感觉同样是震撼,是不可思议。这是一次群体的视觉奸淫。比Stripper的表演有意思的是,SHOW-BOY能把那根钢管玩得更花哨更彻底,因为他有劲,可以凭借钢管变化出各种Fashion,那是大不一样的,那时候的Gigolo显得特别强健,发力的部位都在充血。而且年轻的Gigolo真够大胆的,他的T裤向后连接其实就是一道布绳,身体幅度稍微大一点准曝光,穿成这样,他居然胆敢拉住钢管引体向上,把腿举得又直又高,那会儿已经不是惯常玩的那种欲盖弥彰了,他就像一个标准的0做好了应接一切的准备,艳丽的菊瓣瞬间怒放……人们目睹着花儿怒放,稍纵即逝,懊恼不能多一点挽留,于是浪叫声像决堤一样汹涌地喷发,人们只看到花的美艳,谁都不在乎那是施了魔法的有毒植物,只消一眼,就能让人深深中毒。人们疯了。人们疯已经不止一次,而这次疯得更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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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3 01:37:2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不知道年轻的Gigolo开花花闭的瞬间是有意还是失误,也许本来就是表演的一部分,是计谋,是花活。活儿越花,呼声越大,挣钱也就越多,就是这个理,一点都不深奥。可我好紧张,也特别别扭,因为我心里还惦记着他究竟是不是姜申。如果是,这事就有点不好玩了。玻璃台上的Gigolo开始注意我——虽然他带着面罩,眼光的焦点还是可以看见的。他关注我而不关注别人,让我更疑心他和我有某种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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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 y6 f# }! W6 ?8 C' E他坐到玻璃台的台沿上,还原本色的肉体近在眼前,那种极小的一点点遮掩比毫不遮掩更令人意乱神迷,人们把心智都集中在如何让他解除最后的武装——俨然一种智力游戏。人们开始向他伸手,往他裤腰里塞小费,甚至趁机抚摩他,现场有点乱。可他似乎全无感觉,一个劲地朝我扭动身子,而我木然不知所措,没有兴奋,没有情欲,只有越来越深的疑惑。我的傻样更激起他挑逗我的兴趣,他一定把我当作毫无经验的处子,缸满瓢满箭在弦上,随时都可能洋相百出,要是能把我逗得当场尿裤子,那这场秀就更加精彩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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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就想抓下他的面具,严重地想,那样一切就了然了。可我胆怯,我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坏了这地方的规矩,坏规矩的人会被扁的,打折条腿或者胳膊的可能都有。这还在其次,我更担心抓下他的面具会伤害到他,无论他是不是姜申,既然挂了面具,就说明他不愿意暴露自己的真实面目。万一他真是姜申,抓下他面具的一刻,我就该去死,死也不足以抵消我的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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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觉得我实在是块木头,冥顽不化,Gigolo干脆跳下台来,双手巴住我的肩膀,用他的激凸的前部蹭我,那是真正的摩擦,肉体的感觉非常分明。他还摆弄着我的手臂,极力鼓动我和他共舞。现场的人高兴得什么似的,没有一个不在看我们,似乎我也成了SHOW-BOY的一员。我刚想说“姜申你太无耻了”,蓦地闻到对方身上那股热烘烘的气味完全不对——按说,在这么混杂的地方,很难辨别什么气味,可我就是闻到了——他不是姜申! ; G) }3 C3 Z! O" ?1 G) |# g

& r' \- _- d0 h* d# B当我闻出他绝对不是姜申时,真奇,一切都改观了,他哪儿都不像了,身材不像,皮肤不像,尤其是气质,哪儿跟哪儿啊,根本不沾……原来,人的感觉是那么容易被意念所控制,要不然怎么有“先入为主”这个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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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e; I5 G  l, K2 W有了这一判断,我如释重负,决定退场,可Gigolo抓住我,在嘈杂声中问我:“你刚才叫我什么?” 6 S8 y! a, o! G4 ^) h#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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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他,拼命往人群外挤,听见他说“……你有耻来这儿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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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 a) P+ Z( ?7 ?2 ~& A* d不知是挤得太费劲还是秀场的温度急剧上升,等我挤到门口,已然浑身大汗,我回过头,看见Gigolo的面具最终还是被别人拉下来了,在两个保安的帮助下,他爬回到台上,匆匆离场。那会儿,他一手抓着面具,一手仓皇地整理着自己的裤子,而勉强蔽体的T裤早不在原先的位置了——这地方真够玄的,人们的理性已经降低到不复存在的地步,有的人很可能是磕了药的,闹不好就是一场乱子。在这里打工和玩都需要有胆量。胆略不够的,只有趁理智尚存赶紧躲开。本来还想让黄侃把三位太太引这里来,看这阵势,我再没这个胆略。 % o; F/ `6 c' H+ v2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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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秀场,我莫名地高兴着。就是因为秀场的Gigolo不是姜申。我当时的心情就像避过了一场大祸,或者说就像趁乱拣了个钱包,暗自庆幸甚至窃喜。正在这时候,我手机响了,一看,一长串未接来电,都是黄侃的,刚才那地方太闹,手机响半天也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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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M# U" Z# m- q( g% T' u此刻,黄侃在电话里说:“你躲哪儿去了,她们找你呢,快来吧,都不高兴了……” 6 w* C. t( U* [7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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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p" m9 \( u; z5 j. F我再进包房时,没看出太太们有什么不高兴,反而觉得她们兴头挺足,王太和麦绮文各自搂着一个男孩,陈太则和另一个男孩在卡拉OK,唱得眉飞色舞。我当时就想,一定是黄侃有些耐不住了,要和我换换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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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6 j6 |4 l& d/ o& w) J# q麦绮文拍拍沙发,要我和她一排坐,说:“Tony唱歌,姐姐舍不得让你一个人抛单,和姐姐一起唱歌——”什么时候成姐姐了?我纳闷。后来发现Gigolo的那三个男孩就是这么叫的,叫得她们心花怒放,都忘记自己年岁了。 " a- J* j)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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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在麦绮文身边坐下,陈太又要我坐她那儿,还拽了我一把,我一时没站稳,跌坐在沙发里。转眼看见黄侃在一边偷笑,免不了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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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抓住我的手,又拍又抚,说:“你别再走了——” ) y- N( |7 I, [) b6 ?, x! K: {3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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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抚着我的手问,这么好看的手怎么不戴个戒指?戴只钻戒才好看呢。 - X3 T6 G2 ]: |  B; t9 L

6 X# A# f- k+ O+ E* J9 i! D3 {: U我说,我打球,戴什么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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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说:“打球就不能戴戒指?改天我给你买一个。”我没搭腔。 9 B8 |  p: x, o: W, ]2 ]

( H, q$ P# Q7 q4 R; o. {王太虽然在三个人中年岁最大,但显然最会抓机会也最会玩,我进去的那会儿,她已经和那男孩动作上了,暧昧的灯光下,我看见她引着男孩的手插入她的胸衣,开始男孩还有点半推半就玩青涩,但很快就依顺了,我看这男孩是很老练的,要不怎么能一边伸手一边滔滔不绝呢?没有经验的男孩这种时候一定是不知道说话光会咽唾沫了。在男孩娴熟的抚摸下王太显得非常陶醉,渐渐就长驱直入把手插进了男孩的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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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三个女人彼此都很自然,谁也不干涉谁,我猜测她们经常合伙玩。按关系说,她们三个该是妯娌,能这么玩在一起,我闻所未闻。 / t  t* ~6 m# y7 t8 u+ X% C! z0 O

1 ~3 _) m& b2 D! s3 J% I- m. [陈太放开我的手,开始摸我的脸——从左边绕过我肩膀摸我右边的脸,还对身边的男孩说:“你看Tony的皮肤多光洁,我就没见过男孩子有这么好的皮肤,看着就想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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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D& P+ p/ Q$ x  O男孩醋意地说:“我也好啊,姐姐也亲了,怎么姐就是没说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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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说:“你是小男生,属于那种软滑的。Tony结实,不一样的。”转而又问:“你说他有几指?”身边的男孩暧昧地笑着:“怎么也有四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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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陈太也笑。 3 u7 I/ E2 K; d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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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吧。”男孩说。 , }5 d# u0 L/ H.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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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一定要他回答怎么看出来?男孩说:“长这么高,没四指说不过去……” % D+ u/ w2 j, t: v$ ]9 Y% L

$ N% U+ D9 h- k8 x; F1 _我一时没弄明白他们说什么,经男孩“点拨”才知道他们说的是长度——握住了一拳外加四个指头的宽度。算是他们的行话吧。等我终于明白后,心里忍不住骂道:操!你们就撒开了胡闹吧。 ; m9 g1 R6 i* N4 C+ Q5 U. G

  g# z8 Y2 A9 E6 D7 C# Q其实就是胡闹,黄侃说它妖的时候我料到的。这地方说起来什么来舌头都不兴绕弯。 0 g' N) G; g, [" l2 Y/ S* J" N" s)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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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王太摸着身边那男孩的下部,突然就喊起来,说Tony,他说他是天生的“青龙”,你来替我摸摸是不是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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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这么喊,我心里不由一震。“青龙”?他是?姜申也是?他们之间能有什么联系? 1 N5 S' O, n+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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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见到姜申,我对他一直心存疑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脑子里几次闪过为之战栗的猜测,但最终都让自己化解了。可是,这念头始终困扰着我,。 . \2 }" D  @! p/ D'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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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应王太,不入她的套,陈太却发话了:“管他是不是天生,你就当他是天生的不就行了——” $ [% Q* ]% `" I

& Y' F) Z, {0 l0 }6 {! z王太继续发着嗲,说什么也要让我过去,弄得像个任性的小姑娘似的。而我,自从在酒吧被她用脚顶了之后,能躲她远点就尽量躲,轻易不靠近她。可王太不依不饶,陈太显然也被弄烦了,说:“Tony你就过去吧,你不过去我过去了——” 7 b- \' Z+ X( }* J1 `$ V5 e( @

9 l  \" N1 Y/ E& S- i一听这话,王太身边的男孩冲着我嚷开了,说:“老大,你可别让两位姐姐一起过来欺负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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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热闹的黄侃也神经,一准是喝多了,鼓掇说:“给你机会你不要,小费我掏就是了。” ) R; F/ j2 {2 `

6 S, t8 @& u8 _  ~: `8 N我立马说:“黄侃,你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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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3 01:37:41 | 显示全部楼层
黄侃鼓掇我使坏,被哦狠狠呵斥了一声。黄侃见我恼了,说:“你就当帮帮那孩子,别让两个姐姐把他当三明治夹了。”说着还对我使眼色,好象挺能救人于危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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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2 j4 V7 I0 j! e4 o- E' v在众人的催促下,我终于走过去,没料到王太那男孩见我过去呼地跳到沙发上,惊讶地喊:“老大你真要摸啊——”一看就知道是故意挑气氛——小伎俩了,于是我便黑着脸说:“你挣的是这份钱,可我也不是掏钱的,今天我们谁说了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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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侃立马接茬,气势轩昂地说:“我说了算!我是掏钱的——今儿你还想不想挣啦?” : {( O" j- g3 j/ h

' h" J) X) F2 c0 n+ ^/ J咳~~~~人在什么气氛下就容易被什么气氛感染,就会跟着走,甚至推着走,所谓“推波助澜”就是这个理儿。黄侃挺老实的一个人,在这场合突然就抹下脸来,显得特流氓,特兴风作浪,他敏捷地窜过来,说:“也别便宜了Tony一个人,你干脆脱了,让我们所有在场的人见证见证——”说着就去解那男孩的裤子…… 3 f' @2 l! i$ Q: b/ {7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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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侃兴风作浪去拉那男孩裤子时,我是不是也帮了一手?好象是。我也是个容易疯容易被感染的人,当有人挑头胡闹,胡闹的心思就会在我心里一点一点占上风,生活中许多助纣为虐的事就是这样形成的,不知不觉心里的帆就鼓满了风。可在几分钟前我还一味矜持,想定了不参与他们的妖事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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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的男孩没有用皮带的,再说刚才在王太手里已经被松得差不多了,黄侃要脱他绝对是轻而易举。转眼,男孩就被扒拉剩内裤了,还不是正经内裤,是那种特骚包的“兜”,MINI,还是花布的,就像把那东西整个打成个小花布包,拴在胯下。 9 ~: R. Q6 }0 d: h+ [, T! }' h/ e

9 _" p  o0 F' b, y5 G7 t$ o4 t5 i* S8 S7 v男孩双手捂着MINI“花兜”,死乞白咧地对他同伴喊:“关灯——关灯啊!”两个同伴正不知该怎么办,黄侃指着他们大声说:“谁敢!”——靠!看起来白净斯文的黄侃居然还有玩人于股掌的匪气。 & \7 {( t  t$ j1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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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侃对那男孩说:“你要不打算脱,干吗穿那么骚?”我觉得也是那么回事。 : z3 C2 s5 r( B" E+ b, r

+ F3 D1 U7 r% p  }7 \3 ^8 o太太们更是觉得黄侃说得在理,咯咯笑得乐不可支,这是她们期待的快活,下面会发生什么?我冷不丁一激灵…… 3 a# m1 D. f7 f( F* C  S0 I

. u0 B: i0 b7 X0 `9 C喧闹声中,我突然显得特别镇定,说:“好了,别烦了,让我来吧——” ; ~6 d6 K/ O0 Q2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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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懵住了,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更猜不出我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所有人突然都静下来,直勾勾看着我,大气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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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房里似乎连心跳声都能听见,人们等待着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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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c+ S' P/ F: s, S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让我来”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怎么会从我嘴里出来。 . w9 n2 R2 A( X8 F. c6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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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的“花兜”根本不足以避体,他的两个蛋蛋已经暴露在外,好大好饱,看着让人垂涎,唯一就是那一根肉柱没露了,接下去不言而喻就是继续扒拉他,——不管黄侃是酒喝多了,还是借着酒胡闹,反正他已经“匪”上了,这一晚他是决心放纵自己了。至于我,不管这里的男孩是不是真的很贱,我反正不愿意看见这种场面在眼皮底下发生。尽管他不是我的兄弟,什么人也不是,尽管我们本来就是花了钱来消费他们的。 6 z- f. Q( j8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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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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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他也是男人,是与我同龄的男孩。男人应当有男人的尊严和廉耻。如果他是姜申,我会容忍事态发展下去,让三个老女人合起伙来消费他吗?如果他也有那么一个像我疼惜姜身申一样疼惜他的人,我怎么可以让他落在别人手里……再说,事情发展下去是不知道结果的。我害怕。害怕自己的良心今后承受不起负疚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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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让我来”,一步踩上软绵绵站立不稳的沙发,我这么高大的一个人,几乎顶楼板,沙发吱吱直响。我跳上沙发后,用宽大的身体包住那男孩,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他的同伴:“关灯!” 4 ]' l) J9 i2 d, b4 b  v8 \9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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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哪个电视剧或者哪个电影里,我看过这样的场景,男人脱下自己大大的外衣裹住一个正遭凌辱的陌生女孩,为她遮羞,并包容她的耻辱……也许不是在电视剧或者电影里,哪一部电视剧电影都没有发生过类似的场景,那只是我的一个意念,恍恍觉得自己理应扮演的一个社会角色,而且会扮演得很成功,只要真有这样的是事让我撞到。我觉得自己有足够的力量庇护弱者——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我也有这样的心。 5 w! w: F" a% F4 V$ k: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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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就像一挂大大的衣服遮盖住男孩,遮挡住所有淫亵的目光,我说,关灯。 , W$ h0 E, p0 H  ~8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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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a) K4 F* Y4 R- G" H5 n4 L……在黑暗中,我抱住男孩——一个温暖而柔弱的肉体,在他耳边悄悄说:“灯亮前你离开——”我要他离开有两层意思:给你机会,给男人留点尊严!其二,要卖也别当着我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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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伸手一把拉下他的“花兜”,我知道那细细的绳不堪一拉。那瞬间,一定是花兜上的松紧绳弹痛了他,他“噢”了一声,但在我有力的臂膀里他只能听我摆布,无法动弹。我摸黑提起他的裤子,像劫持人犯似的夹住他,把他推出门去…… , h" u  H( k8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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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回过身时,包房里的灯重新又被打开,我冲大家举起右手,在我手上是一挂比巴掌还小的“花兜”——我想,当时我一定是一脸从来没有过的嬉笑。 0 N3 |; w" K- u1 {

% m3 e0 \4 ~( D4 {人们惊异地看着我,就像在看一场魔术,几秒钟里所有人都没有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几秒钟后,人们再次发出喧哗…… ! o+ k6 C* b( n2 d/ c5 ], J+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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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男人最私密的贴身物扔给了他们——带着男孩体温甚至兀凸物弧形的“花兜”被抛了几个来回,最终落到了果盘里,还挂倒了一个玻璃樽,发出一声脆响——这毕竟是很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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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疑惑烟消云散,人们以为我故意玩花活,“大变活人”,逗大家开心。没人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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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ther fuc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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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3 01:37:55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变活人以后,我给每个人都斟了酒,佯装豪爽地说,喝酒喝酒!借机缓解包房里的气氛。 " w  `" \2 I  i5 h+ i. |- M

( [8 B- b  H: i/ p+ f" u这里的男孩都很有一套,知道玩吃醋是最骚情的,陈太的那个男孩拿捏地说:“姐姐玩够了,我们是不是该下钟了。”这是花招,躲不过我的眼睛。 % H( b" X6 H) M; r

$ p( X. s5 U# _1 x陈太赶紧说:“谁说你能下钟,今晚我还要带你出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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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H; @5 p2 {5 [1 ]8 X4 T. D9 J男孩故作惊讶说:“姐,我们不出台的,我们又不是MB……” - r* N, l9 m- l7 S

" Y/ j2 ~" B5 x陈太说:“管你是不是,今晚就要带你出去,卖你的钟……” / E) x% i8 j,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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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宵夜可以啊,别的地方不去……” . c. I- |) s; Z% }

# r0 ?! k( C$ r( \3 J# G# `) V有了新话题,一唱一和又开始搞上劲了。我凑到黄侃边上,说,黄侃,带人不行啊,我哥有交待的。 + A( I4 o- S! `& z% h( d3 O) h) l

: q2 H  u0 [  S. k4 ~" N0 S7 L& L “当然不行——”黄侃显然还理智着,记得自己的职责。虽然舌头还有些大。 ' T% g, Q( S8 U/ s$ C# |2 i1 ^1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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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黄侃达成了一致意见,酒不能再喝了,想办法赶紧结束。我怕黄侃主不了这局面,于是,再次挺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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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3 E7 G0 ~# N+ g8 C7 b% S我拿出一些小费,分别塞给另外两个男孩,说:“好了好了,差不多了,有什么节目我们明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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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不依,说:“那孩子怎么走了?我还有话问他呢——” 0 U% r0 u+ @: ^( w" I# g9 }; ]8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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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搂住王太,特亲热特鬼的样子,说:“你不就是想问他是天生的还是人工的吗?回头我告诉你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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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L9 }% W6 y: q: u6 K4 d. J王太的小姑娘样子又来了,咯咯笑着问:“你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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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刚才黑灯的时候我可是好好地明白了一回,回头我跟你一个人说——” 1 N$ v" i; X2 ]5 ]) B

, C- u. i6 t7 ~/ ]7 X王太扭着腰肢说:“我还没给他小费呢。” ! e: B2 J3 N!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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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面对黄侃使眼色,一面把三位太太往外推,说:“小费我给,多给点,行了吧?” : V/ v: ^: y" I, j4 t0 @

: j- }& e( o+ X8 y$ g我看着一行人轰隆隆走出包房,深深吐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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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一下车我扭头直冲电梯。回到房间后转手反锁住门,就像逃避追捕一样。 3 V. m  Y5 X& s

( B' k, U; ^1 p' M7 c9 n8 _回来的车上我对黄侃说,黄侃你还真毒啊。黄侃说,不是你让我给她们败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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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z" n; H6 b0 z- l- A是。我出的主意,有事就该我挺身,不挺身,出了事还是我的麻烦。和黄侃并排坐着,我一路无话。 8 [9 p* X- v- S; j8 I& M& }

% [7 f- i( Z$ G/ S$ G# W车颠了会儿,黄侃又说,今儿太太们玩得可是没尽兴,心火被吊上来,又被你临时抽了柴禾,其实脱裤子的事那鬼地方天天有,你当那俩小子是纯男啊,身经百战都摸成金刚钻了……没必要护着他们,完全没必要你。见我不说话,黄侃又嘀咕:“闹不好引火烧身。” 4 \( s$ _# s% F0 g. X3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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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侃的话令我肝颤,所以一回酒店我就闪。 " @. A, x6 D6 y. c/ k'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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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下雨,太太们说哪儿也不去了,就在酒店打牌。打牌也行,可她们偏偏要在我房里打,还占了我的床。她们要玩纸牌,我的打法和她们的不一样,一直出错,搞得她们乱嘈嘈。其实就我的聪敏劲,换哪种打法还不是立竿见影的事,可我存心,就想搞得大家没劲,好早些散伙。 ( V' Z; I2 l1 C  o

" _0 F) p0 X1 N9 \' ^2 `$ w+ Y牌打得是没劲,可太太们就是不散,说要给我算命。算就算吧,我打着哈欠,盘腿坐床上,看麦绮文洗出一手漂亮的牌,整个一个赌场老手,就像我电影里面看过的玩老千一样,这让我打大开眼界,稍稍有了点精神,想跟她学两手,关键时刻也可以卖个帅。 4 w  t' Z5 b6 E

0 S: j: r/ x6 Y& w" M: |- u# D; A/ W& W太太们瞎说着,我也瞎应着,算命算得都是些鸡狗破事。一个忙忙洗牌,两个闲着,一会儿说要给我买钻戒,一会儿说买手表,借机摸我的手和手腕,我就当她们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干,心里一直在骂看热闹的黄侃,妈的这小子怎么那么狠,也不知道给我解解围!还帮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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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绮文不知道从牌里看出什么花,突然叫起来,我知道她要捣鬼,一点也不惊。麦绮文说从牌上看,我绝对是个情种,性欲还特别旺盛。这真是让太太们兴奋的话题,兜着圈不就是要兜到这里来吗?太太们笑得床乱颤,逼着我回答是不是?我顺水推舟说,算是吧。麦绮文紧追着问,怎么个是法?陈太还问,他们说你有一拳四指,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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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7 v2 C7 a, M) J陈太本来和我一样盘腿坐我身后,勾着我的肩膀,一笑一发挥,干脆就把我扳倒在她腿上,我一躺下就发现事情有点严重,那姿势不可避免地让我露肚子了,我看不见自己的裤子下滑到什么程度,有没有露出腹肌毛,反正那状态很不好,太被动了,三个人围着我,要玩我太容易了。我的心开始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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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第一个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说,既然性欲强,出来这么些天没人陪行吗?她的手好凉,又软,像条蛇在我肚子上游走。我激灵了一下,用力坐起来,想摆脱这阵势,可脖子被身后的陈太抱紧了,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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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们又问,两个晚上都急匆匆走了,是不是找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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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S  j0 I; v4 V' ~  K这时,我又想起了大哥的话——转移注意力!大哥真是我的救命星。在太太们的手还没来得及从我肚子往下探前,我赶紧说:“……你们不是要知道昨儿晚上那个是不是真‘青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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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不错——太太们果然有兴趣,问:“到底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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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灯以后你摸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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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3 f5 O' g  M' q8 Q; Q" v我突然闪出灵感,心想,都无耻得差不多了,到火候该帮我大哥办合同的事了。眼看随时有可能“牺牲”,现在就是还没牺牲我也已经挂彩了,凡事不能太冤,就是牺牲也要够本。于是,我拿出我致命的杀手锏——轻轻一笑,说:“我不说。”   r6 d4 E5 a6 ^; n6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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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们见我卖关子,急了,问我为什么,怎么样才能让我说?我见鱼上钩了,便说,我不说是因为没心情说。我说我大哥已经很久没给我打电话了,他不给我电话的原因是情绪很差,血压很高。 6 z0 D1 E0 H( J,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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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们说笨也挺聪明,立刻想到我大哥情绪差血压高是因为合同没谈下来。 - E1 z5 I+ b! 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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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 ) s1 I* V0 `  ?: K" u* m# P4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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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吗说不是,干吗还要迂回?到这份上谁还玩迂回玩含蓄就他妈傻B了。我说我和大哥的关系就跟亲身父子一样,我小时候有多苦多难,都是靠大哥才有今天的,我大哥要是没让我吃饱吃上有营养的东西,能长这么个个子吗——我这些都是瞎掰,整个一个忽悠人。 , J+ q0 o& c/ X0 r0 M& Z' q, L, R, f

3 s# e1 W# g5 m9 H我说,大哥不快活就没有我的快活,大哥生意没谈下来,我就没心情。当时我就怕黄侃在一边笑出来,那就全完。 ) P1 b/ R$ s. X  O! c/ C. t) x

- T, R: T. y. e; ^7 J" v6 a6 F我这么做到底算不算使坏,我不知道。反正大哥帮了我,我只有极尽所能帮他,在我的处世哲学里就是这么简单。我没装得眼泪汪汪,说明我还没太无耻。   O/ c$ X- }4 s# {) B( o&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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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完,王太说:“其实这是笔小生意。” ! h( C* p# `& P9 I. c) ^  t

# h0 ~+ G" S. R7 D& x我说:“对你们丹麦公司也许是笔小生意,对我哥的公司来说不能算大,但非常重要。要是三位太太能给北京打个电话,促成生意谈成,我就有心情好好陪你们在杭州玩了——想怎么玩都成。”我最后的这句话虽然含蓄,但太太们都懂。这是句最发生效用的话,而前面都是F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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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们都没说话,我估计她们的眼神在交流的。后来黄侃说,他看见她们暗示了王太,接着,王太就拿起了手机,跟北京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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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3 01:38:12 | 显示全部楼层
(节前叙述到王太为了能满足自己,答应给北京打电话,建议自己的老公早些把合同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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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3 `( ]) X3 P* K+ M6 z王太和北京通话说的肯定不是英语,是不是丹麦语我不知道,我没听懂,当然也是存心不让我听懂。在这一刻,我特别紧张,整个人都僵住了,她们的手在我身上摸着,我一动不敢动,担心一反抗这事就要泡汤。功亏一篑。其实也未必,但我真的认了,觉得必须付出。不要因小失大。 ; p; N0 |* p#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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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一手拿电话,一手压在我的裤裆中央,虽然隔着裤子,但我还是感到力度很大,她的手真贪,我慢慢在勃起,我真怕它从裤腰出涨出来——这是有可能的,凭感觉,我的裤腰已经离开肚脐好远,如果真那样,就是自找麻烦了。我努力控制自己,至少不让大条往上走,这一刻我还能做到,时间长了,就没把握——你们都是男人,都是从男孩过来的,你们一定知道那种尴尬,有时甚至是痛苦——至于其他两个的手在干什么,由于神经太集中了,我几乎没有感觉,黄侃后来说,陈太一直在抚摩我的胸,还亲了我的额头。我对黄侃说,操,我那儿最宝贝了,白让她占了便宜。我还关照,回北京这些事绝对不许对我大哥说,以后在任何场合、任何时间都不许再提起。永远不!我说黄侃你要不守信,你他妈就不是男人!我哥这么些年付你的薪酬就是喂狗了。 4 U4 P; t4 }0 \# a. f$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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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刚挂了电话,对我说了句“高兴了吧?”我立马精神百倍地跳起来——整个一个白眼狼。我不能不这么果断,三个人弄我一个,我能抗得住?多一分钟都是危险。在她们光顾着打电话还没顾到剥笋似的剥开我之前,使出三十六计第一招,是让利保本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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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P8 ^' {: W7 y2 n  I3 v3 e& `! l我离开床,准确地说是离开危险后,对黄侃说,昨晚回去倒头就睡,澡也没洗,我到你房里洗个澡,还想再你那儿躺一会儿,你去把朱茱叫来陪她们玩。 ( [. n5 L! ^; l' b6 L7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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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们嚷起来,说,“青龙”怎么回事你还没说呢—— ) t* v) [3 M0 i0 m

: ^9 ]! X! p; U1 H1 C* k我说,这还用问吗?人工的,剃的。太太们也真是的,用过的男人也不少了,见过没毛的男人吗?说完,我哈哈大笑起来,为我的计谋,为我的坏,也为我虎口居然还能余生而开怀大笑。 - V7 C; U8 q* }) L" s# ?7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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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太太们将信将疑,我又说,关了灯我好好摸了一把,都摸到毛渣渣了,王太你不是也摸了吗?没摸出来? 9 [4 c& G7 d4 V5 {' V% V5 ?. e

1 Z7 [3 w1 c, N——至于在我护住那男孩并扯他裤子得时候到底摸没摸他,只有我自己心知肚明,当然那男孩也是知道的。 + I. e* x- ~. S% h  @5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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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侃给我开了他房间的门,我脱了衣服,拉上水帘,把水调到几乎烫的程度,想让自己好好冲一冲,好好舒缓一下。就几天,我已经感觉好疲劳,比干什么都累,加上刚才的紧张,此刻我真有虚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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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w1 i; p- V我冲着,听见有人进了房间,只当是黄侃又回来了,大声问:“黄侃你不陪她们了?” ( M. |" t4 D8 |4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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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侃”没回我话,隔着水帘我看见他进了浴室,我又说:“黄侃,你有毛病,我早说你有毛病,一大早你带她们都到我房里来干嘛?在我那扎下了,我想睡觉都没法睡……” 7 b/ |! E' U! m$ Q2 f, g

1 u2 e, K6 I& c- e9 X7 H" s那会儿我也洗得差不多了,关了水,随手把水帘往边上一拉,准备继续对黄侃兴师问罪——可我怎么也没想到,站在我对面看着我的竟然不是黄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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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b' I" @: ]; k8 l4 M0 \& ]" ]站在我对面,直勾勾看着我的是风情万种的王太太,这瞬间,我懵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这过程有几秒钟,当我清醒过来时,第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抓过一块浴巾盖住自己已然被热水冲得有点涨大的生殖器,我失态地嚷道:王太我在洗澡你出去! 4 e( m3 y5 K* n" `1 ^

; R" m: T+ C$ S9 h& S我知道,在我盖住要害之前已经被她看到了,对于这一点我心里特别格涩,好长时间都和自己过不去,我一直在埋怨自己怎么那么迟钝,第一反应就是应该去抓浴巾,可我居然顿在那儿。我不在乎裸身,说白了一个大男孩光屁股没什么大不了的,没那么矫情,可我绝不愿意让这样的心怀叵测垂涎三尺的老女人看,感觉恶心。我甚至骂我自己,明知道自己在一个危险的环境里,怎么一点自我保护意识也没有,洗澡本该锁浴室门的。我有一种想吐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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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5 t! A8 n! a/ j6 d/ @  ^6 `+ F王太太当然是有备而来,她知道我去黄侃房间洗澡,把时机都拿捏好了。她以为自己的那个电话是一个重磅的砝码,一切都铺垫好了,水到渠成,就等我就范,也算是一种交换吧。后来我都没办法责怪黄侃,因为房间的钥匙牌根本不是从黄侃手里拿的。我们后来猜测,她是让打扫清洁的员工给开的门,计谋好了,一切和劫色掠物入室偷盗没什么两样! & a- t3 C* J) r' S

! k8 L; `2 b# f$ `8 }+ ?9 A# a6 U+ Q王太没有因为我的强烈反应有一点点退却的意思,对于我她已经觑觎已久,从那次酒吧开始,对我,她一直是采取主动进攻的态势。而且她显然在避开两位同伴单独行动,当然不是为了得到两千欧赌注,两千欧只是个玩笑,她才不会在乎两千欧,她真的想得到我,或者说是独享我。她坦然地向我走来,带着在我看来是非常可怖的笑,她那张化得过于浓艳的脸,简直就是张魔鬼的面具。她靠近我之后,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摸住了我挂满水珠屁股……那会儿我刚做过“伪晒”,屁股好黑,她说,我喜欢被太阳吻过的PP……被太阳吻过还会怕羞? , f, I+ ?7 B, i6 p# W) ~

' G9 V8 e% L  U( k7 R1 p女人有的时候真的很无耻,当她们被情欲掌控时,她们的无耻下流胜过咸湿佬几倍,这就是我之所以痛恨女人的全部理由——当我懵懂未谙情事时起,就有这样一个狂情女人开启了我几乎是异形的情欲之门,致使我后来经历了一段灰暗人生,几乎无法自拔。而今,我已经成熟,生活得还算阳光,但狂情女人的狰狞面目一次次在我生活中显现,给我带来阴云,让我不寒而栗。当然,你们不要因为我对女人的看法而影响到你们的性取向,我只是个例,生活中好女人还是多数,比如Sally,比如我后面将要说到的心理医生悦姐,比如好多好多我所尊敬的其他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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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7 y8 Y! `- d- P* b4 d8 J/ f好了,发泄完,我们继续再来说那天发生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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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7 @8 O& A( u) L1 A王太摸着我的“太阳屁股”,一边试图让我拿开盖住自己的浴巾,这让我非常慌张,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让她的手插进浴巾里面来。我急中生智,一把推开喷淋水龙,激烈的水柱顷刻间冲将下来,让毫无提防王太太着实吓了一跳,不得不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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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虽然笑着,但脸上显然有点挂不住了,说:“电话我可是照你的意思打的——”我听得出里头胁迫的意味,于是,我说:“王太,您先出去,我们的事到外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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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W" j7 D& q& T# V当我胡乱地把衣服套上几乎没怎么擦的身子,走出浴室,王太已经安然地坐在沙发上抽烟了,她眼光迷离的看着我,我知道自己又赢得了一次与她迂回斗智的时机。 3 A  ^' m/ }5 ^* S3 ]. ?' ?) ^

7 c, T$ A& o# {) U王太说:“你说我们事可以谈,你指的是什么?是谈钱吗?” , m1 e+ i7 D3 \& n: q/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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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钱干吗?” ' V% j# _- f' R" r, X

. l8 k$ ?; s% y王太没想到我会这么问,说:“那你要谈什么?其实我的一个电话已经是一个大价码了。”她靠上来,轻声对我耳语,“怎么样?陪我一次?不要再对我说你ED……我都看见了……Thumping……” 3 h/ a) i# p. M' B!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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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王太,您别搞错,我不是MB!” 4 p2 Z( t4 w1 y

1 ^- Q( j4 i" l王太说,我知道你不是,从来没把你当MB,要玩MB,昨晚就在那里玩了。她说她喜欢干净的男孩,她甚至直言不讳地说,这年头和干净男孩睡才对身体好。她说她知道什么样的男孩对自己的健康有利,而我看起来应该是,到中国来这是最值得做的一件事,因为中国男孩的这种类型全世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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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又说,当然不是MB也不是不可以谈钱的,我会给你留一张旅行支票。她说,你值得我多花一点…… * l& L* \/ I' j9 ^

& }( l/ [4 c* k- d, t( D$ f0 H我一直在听她说,接不上一句话,以至后来她问我,是不是吓到我了?她说:“你那么认真,太有意思了。你越认真越紧张,越让我觉得好玩。” 7 [2 W3 l% G' ], e& w

0 S) F" A/ B+ g6 B5 C0 a( l2 d“好玩”,这话多恶心。其实我不说话是在权衡得失,考虑进退,说实话我怕她翻脸,但我又不知道怎么过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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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  C. ?; h; t2 }3 \3 q5 L我应该算是比较聪敏的,而我的聪敏往往在非常紧急的关头被激发出来,当王太把要说的说完,等待我回答时,我给了她一个意想不到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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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3 01:39:24 | 显示全部楼层
王太直言不讳告诉我,她太知道什么样的男孩对自己的健康有利,开宗明义,装傻是装不过去了,除非翻脸。我已经做好了翻脸的准备,而绝不入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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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在心里对我大哥说,要是在合同问题上兄弟我帮不上忙,或者根本就是帮了倒忙,哥,你千万别怨我!Tony尽了心了。没力。 5 k- ~. U( }& W% S) F% |

( K0 f4 c0 S4 h+ ?5 ~可就在此刻,我突然灵机一闪—— " b* ~- q3 [* q# ?) z

) L) @- n+ T- X我对王太说:“您觉得这事好玩?有件事没给你说明白,说明白也许你就不觉得好玩了——” 9 J( ~' D; a5 V$ `

/ h% x3 a4 c  |: J' k“什么?”王太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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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Homosexuality!” , @$ ^+ c# @6 D3 e+ t8 r% b3 H

  g! e* u6 G& }; p$ v  g: Y我几乎是情急无奈,才出此下策,没想到这句话竟有奇效——王太深深地“噢”了一声,继而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我见这情形,赶紧加码,说:“刚才您要不说对身体好不好什么,陪你玩一会儿也不是不可以,你既然这么说,说明你自己的身体很看重很在乎,我怕不对你说实话,等你感觉出来我Homosexual,就不好了——” & _% M; n6 c: A$ A: X' W, J4 L& s&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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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在犹豫,欧洲人最知道什么是高危人群了,她当然会想到我在耍滑头,我说我ED已经被她识破一回了,但毕竟还是有可能,于是一脸将信将疑。管她呢,反正她迟疑了,我这剂药就算下对了——这当口我还不趁热打铁?于是,我赶紧说:“要不我给你找一个?找一个大的,利害的,阳气足的——” * i; L) [7 D+ A4 J1 c4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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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王太缓过神,我赶紧闪,逃似的出了黄侃的房间。 8 B  M/ h) m1 ]6 l8 b, f+ j#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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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黄侃从隔壁房间叫出来,让他找前台再给我开间房。黄侃没明白,还跟我掰扯,我说你别给我多话,再多话我立马掐断你的肋骨。 6 A6 ?. e3 h: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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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侃惴惴地下楼开房去了。等他和服务生一起把我引进新开的套房时,我把服务生堵在了门外,转身就掐住黄侃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黄侃你这混蛋,我差点栽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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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8 u' |2 C* i" q6 M黄侃连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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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差点被强暴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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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D  n8 B, \. F4 c# c5 d黄侃莫名其妙,说不可能吧,这怎么可能?! ) ]/ Y- L+ g* T+ r" M) r1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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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光着身子,她就进来了——这个老妖精!我现在要报复你!我要把你扒光了扔到下面大堂去!! ! q* y* p  W# m, J' n2 R4 S# e) v;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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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侃这才觉得事情有点严重,毕竟我是他们老板宠得人,于是一再告饶,还再三说明,不是他给的钥匙牌,还把钥匙牌从兜里掏出来以示证明。黄侃说,怎么都行,可千万别恶作剧我——他看我是真急了。 # i( p: w- C8 B1 |8 ]

* l: e0 e1 {/ O& w2 i  H) Z我说,别烦了,你赶紧给她找个鸭,别等她翻脸,否则咱们就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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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侃临走,我还关照,一定要找个个子相貌好,看上去干净的。我说,一时要找不到,就找酒店那个门童!门童要找不到,让他自己上!他百分之一百的MB,我不会看走眼。 0 Z! w: c0 v* W" p4 _1 _&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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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s/ N& u0 J! O' J6 j: b5 {黄侃走后,我趴到床上,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与这世界隔绝。一整天。 6 x) H$ T% r( _6 `3 Y8 d(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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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大概是下了整整一天。这一天除了偶尔有雨滴打在窗玻璃上的声音,一切都是那样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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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8 t% i! L6 W: l! k# m我睡了醒,醒了又睡,当彻底睡醒时,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9 Q! G' d) C8 s) }! b

6 I' z9 p3 M4 f2 ^这一整天,三个老女人是怎么过的?一直在打牌,还是在玩更有趣疯狂的游戏?黄侃找人找到没有?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大哥的合同发生变化了没有?是签了还是毁了?我一切都不得而知,好象时间中断了,世界被割裂……在这之前,所有的事我都不想知道,可此刻,当我睡醒了,感觉对外面的世界无知无觉竟然也是件很揪心的事。 : s3 J5 Q% k7 h, v9 Y2 ~) h

( C2 b! x: f$ R# R5 z1 Z( T我给黄侃房间打电话,他居然在,我让他过来,不一会儿他就到了,看见我第一句话就说这一觉你可睡实沉了,疲劳该过去了吧? - x* E- x6 m! O8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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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接他的话,径直问他该找的人找到没有?他口气挺大地说,这么小的事,别说找一个人,找一个排液没问题啊。 7 L6 x- R- [3 ?% d' W8 m& x+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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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吹!我说,刚才我让你去找人,看你那熊样。 7 D- b8 M6 m6 N(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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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侃这才说,咳,早把人带来了,都几个小时了? ; ~" Z# C/ u1 u" ]4 a* m,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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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是不是几个小时都没出来?黄侃说他也不知道,开始在楼下酒吧说话来着,后来去哪就不知道了,反正有人陪不来烦我们就行。他让我别管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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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一段时间我和黄侃都没有话,可大家心里都有事。我起来喝水,洗脸,黄侃看着电视突然说:“兄弟,你不是对付女人很有一套吗?怎么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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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 7 A& e, T' j( {- m0 W7 J#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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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侃说:“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反正感觉出来了——要不我们老板干吗请你出山?”顿了会儿,他又说,“Tony你那家什是不是挺大的?” ( P5 ?: h/ k! S: H0 E; C- m

, J* o; I5 r! q5 x0 X我说:“好你个黄侃,你也来调戏我?” 7 U9 a+ y. W* _3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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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侃贼兮兮笑着:“没那个意思,更没那个胆,我就是一疑惑——书上不是说女人不在乎男人的大小吗?——大小一样使,可怎么我感觉女人没有不喜欢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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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调侃地说:“你女朋友嫌你小了不是?”我看他还是一脸稚气,不由问,“我说黄侃你有女朋友吗?” 4 e( {# F% ?1 Z* T+ U0 [7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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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侃说:“交过几个,还真没干过那事,所以,女人不可能对我作出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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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啦?” 2 z) x1 r7 _1 j4 u" h9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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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侃叫我一问,竟然脸红了,说:“Tony你说的是人话吗?想也不能这么直问直说吧?”话虽这么说,可黄侃显然大有兴致和我谈女人,问了我一些有关做爱的技术问题——比如阴蒂到底在哪个部位?怎么刺激效果最好?——他还是能说几个“专业”名词儿的,显然不是那种纯纯男。 - G0 b: D( H( ~7 H(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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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等你哪天真要办事了,提前一天到我这儿来,哥好好给你启蒙启蒙。现在说了也白说,干让你上火。”其实,黄侃年龄比我大,这会儿我对他称哥,他居然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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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A" Q# D8 m我突然想到问:“黄侃,你找的那人还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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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侃说,不错。瘦高个儿,盘儿挺靓,挺干净的样子——你不是说要干净的吗?至于那东西怎么样,我没验过。那要看和谁比了,黄侃说。和你比恐怕还差一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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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黄侃我发现你挺能流氓的,还没开荤就这么浑,日后还了得?整一个“花无缺”啊。突然我意识到自己正被黄侃开涮,就说,黄侃你脑子转筋?干吗老拿我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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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侃又开始贼笑了,说,你倒在床上那会儿,我可是注意到了。挺傲人的。不是埋汰你,兄弟我羡慕——打心眼里羡慕。 1 n* u3 v0 g  j: S7 a) F

  n6 H( I7 `, y- i) p# _5 {% A2 X我说:“说好不说这事,黄侃你又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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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B  a; N5 a) P( Z. f) c: C- {和黄侃说笑了好一会儿,我感觉饿了,就说,黄侃你陪我回自己房间换件衣服,再陪我下去吃个饭。我们一路出来,脑子挺放松的,黄侃告诉我,他就是靠那“门童”找的人,据门童说,这家酒店住了好些个MB,都是高价位的,当然也确实物有所值,都属于全杭州头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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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 i7 Y' f$ B" W- O我说,怪不得你吹嘘调一个排都没问题。 0 B9 O* I! {7 D  N5 o, A' D6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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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侃说,这还分三六九等?我还是头一回知道,这次出来可是长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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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黄侃还是个可以信赖的人,就对他说:“你想知道那东西在哪个部位?真不知道?”我拦住他脖子,对着他耳朵,“我以前一哥们在靠根部的地方胶过一颗钻——你别管它是不是真的——进去以后,那颗钻正好压住了你想知道的那个点,特刺激……知道在什么部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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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m/ Y* @" p1 ^4 J0 Y3 h说着我们已经出了电梯,在这种荒唐的男人式的谈笑中,我有两件事压根没用脑子去想:一是,那个应召的MB是进了我的房间,还是去了她们三个中间的一个房间?二,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从下午进去,到现在她们结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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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怨自己运气背,可后来总结,许多事都是由于自己少根筋才造成的,天底下的事情但凡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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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笑着闹着就把钥匙牌插了进去,门随即开了,如果当时我们发现里头有动静,立刻退出来还来得及,可我们偏偏没注意,当我们走过玄廊,已经站到房里时,这才发现里头不仅有人,游戏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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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3 01:39:38 | 显示全部楼层
四个人——一男三女都在,这么大的动静我们居然没发现,我和黄侃真的混蛋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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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令我大惊失色几乎晕厥的原因并不在于此,我所看见的是一个怎么也没想到的结果——那个被黄侃召来又被他描述了半天的MB竟是……姜申!! / d4 Y& X: k/ W) U, F* y

6 o) f: M1 R' ?; ^) W雷,就在我头顶炸开,要不是一路傍着黄侃进来,此刻我会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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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孩,让我牵肠挂肚不能抛在脑后男孩,不管我们是否恋过,爱过,他曾经是我怀里的小兽,这是事实。而此刻我看见他赤裸地站在我的房里,依然黝黑精瘦的躯干上交错着分不清谁是谁的手,光溜溜有几分婴儿肥的“小豹子”赫然在目,被挑逗到冲天而立,显得特别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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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天前,他那又大又光洁,特别肉感的兀凸还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他眯缝起眼睛,问我“是不是很好看啊哥?”那番招人疼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他那不太强壮的一个圆迎着我胡茬的情景似乎就在眼前,“刚刚好,不扎人,想好久了”,一句轻描淡写的话,淫意激荡,在我心里还泛着涟漪,没有来得及漾开……被我猛然提起后,两条腿倒挂在我肩膀上,让我狼性大发,忍不住要向下狠扎的风暴还在肆虐,远没有平息……奋力堵住一口温泉泉眼,让我烫到麻痹,暖到融化的情动时分我还没有一丝丝淡忘…… 8 j' |; K! J* K  |* _( O/ _! u2 w

6 G  L; ^* K% O' v% V8 P# T可是在这个晚上,他残忍地让我目睹了他在别人跟前赤裸,在别人的眼皮底下一指冲天,让我看见他的汗液和爱液为几个淫荡的老女人而渗出……特别是当他抬起头来看住我时,那抹职业化的笑还来不及收敛,被我发现是那么妖媚,那么轻贱,足以用来换钱,足以拿来当刀刺入我的要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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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们刚才在玩什么阵势的游戏,房间中央对放着两把椅子,姜申似乎是刚从椅子上下来,椅子底下还跪着一个老女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是难度很高很新鲜的游戏,所以让所有人都快乐。在我和黄侃进来的前一秒钟,这间屋子里分明洋溢着疯狂的快乐。 ! z: U+ _# n)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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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我愣住了。他也愣住了。他脸刷地发白。我的脸也一定发白,白到泛青……所有人都愣住了,世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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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a6 j% `. H/ c' X黄侃也愣住了,但他的发愣的理由一定和我不一样,程度也一定没有我严重。他不知道我和姜申的故事,不知道这一切有多可怕。 + {" }) i9 v: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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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侃也真可怜,他站在我身边,当我爆发的瞬间,就是把他像一只麻袋一样撂倒,我冲出房间的一刻,还听见黄侃重重摔倒在地上所发出的沉闷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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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没有了方向,不知道自己在几楼,该到哪里去?我甚至忘记了这是在一家酒店,就觉得到处都陌生,到处都找不到出去的通道,像在黑暗的梦境里。当我在走廊里到处乱窜,无为地推了这扇门又去推另一扇门时,我的手机响了,我记得当时自己取手机的手是那样颤抖,摸不准接听键,以至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拼命去握住那只拿手机的手,努力使它颤抖得小一点。 % |0 J+ |: |& W# r, @

4 D1 Z7 P% R/ @) {    电话是我北京的大哥打来的,他的声音很兴奋:“Tony,大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合同签下来了,就是在刚才……我操,好不容易……这回你功劳大了……大哥给你买车,一定要买……型号你自己挑。Tony你在听吗,T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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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h! X! n+ [9 h4 y: ?我一直在听,也一直在抖,我无法说一句话,我只要一张口就是决堤。这个结果是我期待的,可这时候来,未免太残酷了…… 0 d3 E+ P4 P4 k) C- ?

+ K3 ?' v, D8 o3 b5 k6 N. X: S我强忍住自己,说:“哥我知道了……一会儿再联系好吗……”还没等哥回话,我就掐了电话。在大哥面前我是个孩子,可以用一辆名车就逗开心的孩子。而事实上我就是个孩子,情感放任,不成熟,一点都不知道要努力让自己成熟起来,因而,凡什么事发生,总在料想之外,总是措手不及,总是痛苦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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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就离开了酒店,我把车开出酒店的时候,差点撞到地下车库的柱子,尖锐刹车声让保安惊慌不已,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我已经冲出车库了——   Q4 H# q) ?. B)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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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哪?我还能去哪?回我的家去——那是我的避风港。 % N+ C9 i. x5 p* r2 T+ `4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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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花了两个小时就回到了我居住的那所城市的边缘,在城郊结合部,我停了下来。一路狂奔,此刻我感到好累。我把头放在方向盘上,努力让自己从那件事里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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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吗那么难过?激愤到不能自已?冲动到打人?我不是第一次看见姜申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那次在旧厂房的摄现场,周围的人还要多,也有人对他伸手,也有人用眼睛奸淫他,可我并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不可容忍。原因是那会儿的姜申,满脸含羞,知道什么是男孩最可宝贵的。可今天的姜申,已然对羞耻麻木,他的表情是那样的轻贱,这是很让人痛心的。那会儿的他,虽然也暴露了男孩最私密的部位,但那是为了能在短时间里发迹,挣大钱,有星梦可做;而今天的这种行为是贱卖,是毁掉自己,跟把自己撕碎了挂在货架上零售没什么两样。何况,那会儿他还不是我怀里的男孩,轮不到我为他妒火中烧……那么,今天他就是我的了?想到这里,我不由为自己感到悲哀。 : z4 H! I9 [0 E) w5 j. t

; C! F) z; C# a( ]* q' ]3 Y他从来不是我,过去他是“银光”的,后来是QH的,我没有好好待过他,也没真正拥有过他。我没对他说过一个“爱”字,甚至没发自内心地吻过一次,像个正经八百的情人。他怎么能算是我的?用齐齐的话说,我根本不是GAY,对他和对其他男孩一样,就是一玩,谈不上丝毫情感——嚯,既然如此,既然就是抖潇洒玩一玩,就不该玩真了,Tony,你玩真了,人家姜申干嘛?姜申不领你的情,你凭什么?你发什么癫? , C* L0 S1 Q- K/ M3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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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想,可我心里并不见得好受一点,想哭,可又哭不出来,单是胸口一阵阵抽紧,紧得生痛。好一会儿,我才有一点冷静了,正准备发动车重新上路,大哥的电话又进来了,我说:“哥,我已经回去了,公司还有事,不能耽搁太久了……我挺好的,没出什么事,我怎么能出事呢?我都是大人了,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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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说,他明天就和丹麦公司的弟兄三个去杭州了,本来想在那里会会我。我说,这次不行了,合同能签下来比什么都强…… & W+ Q/ F. p7 ^& J5 @7 k+ j

$ K7 L. g' O: {; h大哥最后说:Tony,小心开车。 ( I; {, R; X8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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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K2 U+ v  @+ k我进市区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我把车停在一家酒吧门口,进去要了杯酒。有位小姐过来,要我给她买酒喝。买酒就买吧,挑过劲的买,辣死你!呛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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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着酒,我问小姐:“你们老女人干嘛老喜欢缠着年轻的男人?你们应该盯住那些阔佬,使劲搂他们的钱……他们的口袋有钱。” . H7 V  c  j% \5 T! H( V/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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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问:“我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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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0 e) ^  v& B/ _我说:“都有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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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小姐套出小镜子使劲招,挠首弄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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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安全。”小姐看完镜子,想了想,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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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J* N: V' J. X我说:“不是!小男孩嫩,好吃——阳气足。你们想从他们那儿多吸点阳气,好让你们自己青春常驻……知道《西游记》里的妖精干嘛老要吃唐僧肉不吃猪八戒沙和尚的吗?一个理儿……” & m8 w% l) _" E$ \& m

7 T; A- R- v. Y小姐咯咯地笑着,我也笑,笑得好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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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q, y7 c& d4 d7 Y1 `我搂住小姐的脖子,对着她耳语:“知道吗?男孩的精液是白色的,那些老男人的都泛黄了……”我突然扇了自己一下,“呸,我干嘛对你说这些,这不傻B吗?你能不知道?你太知道了……” 0 `+ w* u4 G9 f! O

/ z4 O0 M# J! B6 P& k后来我还说了许多下流话,我发现下流话一旦说出口,就不忌讳了,难的是说第一句。而说下流话需要合适的场合、对象,这很重要,尤其是下流话说起来很爽,真的爽,好像胸口的污浊之气都在向外喷射,要不哭着闹着的人怎么骂娘就骂得那么顺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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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识到自己醉了。 9 s7 o6 e: @5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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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醉,说爽了下流话,我摇摇晃晃往外走,我想这一晚我可以呼呼睡了。我刚拉开车门,就被两警察架住了,他们将一东西插进我嘴里,说是要做酒精测试——专在酒吧门口候着呢。 . z% s$ Z; B0 N4 H/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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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的警署,在那里说了些什么,等我稍稍有点意识的时候,发现我的心理医生站在我跟前,那个美丽的女人和蔼地对我说:“来,我来领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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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3 01:39:56 | 显示全部楼层
后来我听说,当时警察并不是要拘我,而是要我提供一个合适的人,把我连人带车一起弄回去。我说不出什么人能把我弄回去,在这座城市,我没有家,没有家人,同事我不愿意说,和他们胡闹了半天,警察无奈,最后在我身上找到一张名片——平悦心理咨询所,心理医师,陈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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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F- r: {% V1 t# |在车上,开着车的陈医生问我去哪?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去诊所!陈医生说:这么晚去诊所干嘛?我说:看病。我还大惑不解地问,不去诊所,不看病,干嘛你来领我?陈医生顿了片刻,叹了口气说,看你这样子也只有去诊所了。 & B& V) Z! A/ ?3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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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在别人的床上过了一夜。 ! [: @9 d3 Y. D4 A

# V0 Y) K& M8 M! Q环顾四周,我的第一印象,这肯定是位女士的闺房——色调素雅,气氛温馨,弥散着淡淡的香水味。再仔细看,茶几上像框里嵌着陈医生着夏装的照片,阳光灿烂,笑容却并不阳光,一贯地含蓄甚至是阴郁。没错,陈医生的闺房,陈医生的床,被我占了一夜。 " {) A. }7 P+ \' l/ A" M

" t3 X4 c6 I" j( L9 y; H我现在必须来描述一下这里的情况——这是我们通常说的一梯两户式公寓,A座是平悦心理咨询诊所,B座则是诊所陈医生的私人寓所,也就是我此刻躺着的地方——两套房遥遥相对。 - L! a: \( ]3 {7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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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准备下床,突然发现被子里的我是光的,不由大吃一惊。昨晚醉得很深,没准把衣服都弄脏了。脏脏的我当然是不能睡别人床的,可问题是谁帮我脱的?而且脱这么光,把私处暴露无遗?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陈医生,想到这,我唰地脸就烫了,她脱光了我,也看到了我,这是毫无疑问的,除非她先把自己的眼睛扎起来,然后再来帮我——这是绝无可能的——她有什么必要扮演二十一世纪的贞女?何况她是医生,医生是不避讳身体的。可我依然为此而难为情,于是赶紧四下找衣服,连浴室也找遍了,就是没有,我怕光着身子跑来跑去被人撞见,只好重新回到被子里,等待救赎。 $ s" E7 l0 r3 F0 y# y$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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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医生进来的时候给我拿来了体恤和短裤,不是我的,但是是男人的。她说:“醒啦?你昨晚吐了,幸好还知道吐在浴室里……衣服我替你洗了,一会儿就干,这个你先换上。我那里还有病人,一会儿我再过来。”   D6 C" L4 S, C" n5 \- E+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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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临走又说:“你昨晚哭了,哭得好伤心——还记得吗?” + n8 n' O$ Y/ K5 m' B) u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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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愣愣地摇摇头。 3 m& f) Z* w9 \5 R* q

3 C6 Q# L0 L* I$ j1 `* S她走后,我发现被窝里的我竟然在勃起,好糗!绝对不是对陈医生,这我明白,可为了什么?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我赶紧闭上眼睛,在被窝里打坐,把呼吸放匀了,让自己慢慢地松下来。 . S* j: s( `/ P6 H0 ^

, S0 G/ V1 n3 @( o) p: t) |) B衣服有点小,穿上后,肩线离肩膀一大截,短袖体恤被我穿成了无袖。裤子也紧了,蓝白条纹的居家短裤让我穿成了自行车运动员的那种越野裤,我只好把裤子尽量往下拽,不让自己显得太激凸。穿完衣服,我赶紧到浴室刷地,我昨晚在那里吐了,尽管浴室里并没有被吐脏的迹象,可我还是麻利地刷地,我知道,学医的爱干净,大多有洁癖,我不能让她嫌我,让她因为我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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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t; I0 ~# J% i所以,当陈医生再次进来的时候我正在麻利地刷地,她站在浴室门口一个劲地笑,我那会儿一定很傻,衣不蔽体,笨手笨脚,否则她不会那么笑。 " M! U; X: |* I3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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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我带来了外卖的粥,她说,醉酒的人要喝一天粥。她给我盛粥的时候,说:“看不出你还是个挺愿意干活的孩子。刷地刷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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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我把一碗粥喝完,命令我去把嘴擦干净。我从浴室回来时,她在整床,然后要我躺下,我说:“干吗?” 1 N$ ?' }0 y& u

! {. Q" ~1 |: |& Z她说:“看病啊——你不是来看病吗?昨晚到现在都没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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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Y  k" }8 N/ m2 ], e我只好乖乖躺下,她坐在床前的沙发上,把我的病情卷宗放在膝盖上,然后神定气闲说:“好,开始吧——” 1 k7 u$ H; t8 m# j4 B( O! w) r' B) J

( ]) P$ B0 S6 z我懵了,不知道何谓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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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v% Q6 U. U  V5 M9 ~1 C8 f) u( _她说:“你昨晚哭了,就说你为什么哭吧?” # C, D3 R  Y, `: t$ F6 G"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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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真的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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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8 D9 k, |. k  U: \; U9 ]她掳起袖子:“你使劲抱着我哭,看,都被你掐青了——”我看见她手肘间真有淤青,猛地坐起来,愧意地说:“悦姐,太抱歉了,我一点都不知道,我手重,力气大……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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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 B: e+ o+ e* o' }: I我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开始述说,那情景仿佛是在对自己自言自语,身边并没有什么心理医生,没有悦姐,没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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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H% ?, ^$ L. m. Y$ d6 D# ~我说,我终于发现他在干着出卖自己的行当,可他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是很优秀的。他落魄到这种状况,很大程度是由于我——我给了他去“银光”的建议,鼓动他去闯一闯,我对他说,人活着,机遇很重要,抓住也就抓住了,一旦放弃也许你这一辈子什么也没有。他就是听了我的鼓动才下决心休学的(这是非常关键的一步),而他以前真的是一个很纯很纯胆子也很小的孩子……现在想来我有什么权力这么说?我对这个世界又了解多少?我有什么人生经验,能在此岸看到彼岸的风景?能在今天能预测未来的输赢? * Y+ ?2 E4 y/ r0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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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程度,是我的轻率改变了他的一生。 ! @$ v9 W0 z* Y2 g% [* Q

0 u6 I( l  A% B: R我甚至充老大地告诉他,我的手机24小时都为他开着,有什么事我都可以帮他,可事实上,我没有一点能力可以帮到他,我不能为他做任何事……他也许是知道的,因此在最困难的时候他几乎没有求助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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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4 ^2 C3 l; Y. q3 a+ z, U: ?我从床上坐起来,我觉得这样也许更好些,我担心直挺挺躺着,身体会不规矩,因为,姜申开始充斥我的脑海,我眼前到处是他的影子,那些暧昧甚至是情色的场景历历在目…… 5 @2 T7 H; d9 E  G, D

, Y5 o' T' n$ y& ^/ C我说,他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我,那是在他准备放弃尊严也就是将要失贞的前夜,可见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可我把这当成了一场游戏,把他当作一块温润无暇的玉,沉缅在把玩中,根本没觉察到这一晚他的复杂情绪,甚至是怀着和我、和青春诀别的苦痛;更没意识到这一晚以后他所要面临的危险。我本来可以帮他的,至少可以阻止他以这样的方式去效忠去逢迎他的老板。我说得话他会听的,这一点我有把握。可我完全疏忽了,我甚至对他说,一次还清了欠你的债,以后别来烦我。当我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其实已经断送了他的前程。  % |7 I$ O9 B* F( ^! @

$ i: H" U1 \( \8 J是我的疏忽把他推上的危险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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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更是由于我,他是我的替罪羊,如果不是我,不是我要讨那些人的欢心以换取我大哥的合同,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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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悦姐突然问:“你说的那个人是男生女生?我有点糊涂了——” 1 I, ?& _# w'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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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并没转过来,还在继续说:“……至少不会让我发现他在做M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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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愣住了—— % W) Q; k" O; h9 n( B5 {6 y&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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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姐看着我好一会儿才说:“我明白了。这次你终于把自己内心的秘密和盘托出了。” & C( I) N/ v- l*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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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4 Q4 z; e* A1 ^9 e悦姐——陈医生一直没有往那儿去想,她想不到我这么个又高又健硕的人会纠缠在一个男生的情感漩涡里,以致不能自拔,她说,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她很失败。她说,这个世界太不可知了,人的情感机器太精密太奇妙了。她说这席话的时候,把我的脑袋紧紧搂在胸前,表示出她的同情和理解。为这温暖的环抱,我流泪了。 $ V+ i! `8 g' o2 _% l( A. q  `

+ [; h+ O0 U- X, D# f% m悦姐说,这是她第二次看我哭,这么大的个子哭让人挺不忍的。 ! M  R$ C' u0 L$ l9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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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我是和悦姐在一间小饭店吃的,吃饭的时候她问我:“你确信自己爱那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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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 G3 W3 {, N7 Z; x/ z' s“没有。”我坚定地回答。“我甚至确信自己没有爱过任何人。所以从来没说过‘爱’这个字。对于姜申,我只是觉得在他的生活中,我起了很坏的作用,因此我对他有负疚感……至于他有没有爱过我,我说不好。现在谈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 : v. _4 g: B+ j' b  [4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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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姐把菜夹到我碗里,说:“你和所有人犯了一样的毛病,把爱看得太抽象,甚至是自己把她神化了,给爱戴了一顶又一顶桂冠,让她神秘,无法捉摸。其实爱没有那么崇高,也决不是纯洁的代名词——她怎么可能纯洁?爱仅仅是性的学名而已,就像一个小孩,除了叫‘狗狗’‘毛毛’这类不雅但挺上口的小名外,必须有一个学名,有了学名就显得正儿八经拿得上台面了。没有性就没有爱,爱是性的寄生物,当性发生了,爱就存活;性的吸引和美感消失,爱就死亡——就这么简单。独立存在的爱,超然于性的爱是不复存在的。这也许会被认为是天大的悖论,但我接受这种悖论,这种理论至少把世间事变简单了。我也接受人类以各种形式存在和发生的爱,或者说是性。” + U: L  T. V/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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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言以对,她把爱说成是瞬间而不是永远,是和喜怒哀乐一样,依附于事件存在的情绪而不是独立的情感,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的,这一切对于我太过深奥,我通常只是凭感性做事,许多事是不去深想的。 / k  M! M' _% C- w! l*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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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姐看我傻傻的样子,问我:“吃好了吗?”她把车钥匙放在我面前,“吃好了就回家吧,记得每星期二来做治疗——我要重新给你制定一个治疗方案。” % p. A& C+ s9 x/ K" O9 s

( w9 N+ i9 P! }3 Y: `% V我拿了车钥匙正准备开车门走人,突然说:“姐,要不我再在你那里住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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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3 L% A) t$ R悦姐说:“我已经在诊所睡了一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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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今晚你不用睡诊所,我睡沙发,你睡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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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 a( b, B, y# t. {$ u7 h悦姐说:“我没有长的可以睡人的沙发。” ; A" n2 X2 F0 z&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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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打地铺——”我像个小无赖似的坚持要在别人家里借宿,我说,“几天没回去,公寓里一定又潮又冷……我没发睡。” 5 \8 h/ D' ?, _, Y/ j

5 a% e: E: Z! |$ j# k悦姐说:“你没法睡跟我有什么相干?我的病人要都像你这样,我就成了收容所了,哪还是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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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3 01:40:13 | 显示全部楼层
悦姐在浴室漱洗得时候,我乖乖地躺在床边的地铺上,看着床头一盏挺古典玻璃灯发出的柔和的光,好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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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这一晚,我要对悦姐说什么?我要把那个蝴蝶从破茧到僵死的记忆告诉她,请她给分析分析这是一种什么心理现象,为什么这个儿时的记忆挥之不去?而且结局是和蝴蝶的死有关。这一晚,我要不说点什么,又赖着不走,那不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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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j2 \: I' ?$ H- ?8 M   悦姐从浴室出来,就把灯都关了。悦姐说,好好睡。没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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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y; Z, v) m0 b   我在灯将熄的一刻,看见悦姐穿着一件藕荷色的丝睡衣,柔美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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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1 m/ u& c) k  Z   约摸过了半小时,悦姐又把灯打开,问我干嘛还不睡?悦姐说,你翻来翻去弄得我也没办法睡,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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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8 M3 B) {, F$ |3 I& x' i3 g, F   我说:“什么也没想,就是睡不惯地铺,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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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 |; }4 t* _% o; E) N* y: E   悦姐掀开被子一角,说要不你就上来吧。 $ Q9 z9 o-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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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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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x' t9 _5 f8 X$ E. m) A7 m. g   悦姐说:“你不是GAY吗?上来吧,是GAY我还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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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竟然像小孩子似的一下子蹿上了床——床到底比地铺暖和,这是不言而喻的。我一钻进悦姐的被窝就偎在了她的怀里。悦姐说:“得寸进尺。” ; |  {/ F4 K( N" J; C; K  i

* b: K! W) q" H4 o: i, B   悦姐拨弄着我的额发说,同性爱倾向的人大多有恋母情结,有时候愿意和女性亲近的需求比异性恋来得更迫切——不过那是不同两种需求。我说:“我从来没和自己的母亲亲昵过。”我想了想,再次肯定地说,“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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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悦姐浴室里那些剃须膏,须后水什么是怎么回事?还有她给我穿的男人的内衣是从哪里来的? 悦姐说:“坏啊,摸起我的底细来了——什么怎么回事,是我老公的呀。”我这才知道,悦姐已经结过婚。悦姐的老公长年在日本。我突然感到这一晚坚持要求住这里未免唐突了。 / O2 U* X* k* z/ G7 _

* x2 N; A* X  M* w. m   悦姐问我须后水是不是已经过期了?说,老公不用,给弟弟用也是可以的呀。悦姐说,没想到突然就有了这么个大弟弟,而且还是个这么帅的大弟弟,还这么粘人。悦姐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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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悦姐,昨天晚上我醉了以后是不是她给我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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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姐说,是啊。除了我还会有谁? # C; w* v" d8 I/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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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起来:啊——你也没必要把我脱这么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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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姐说,那么脏的衣服,睡我的床?我还差点想把你扔浴缸里呢。 $ M( _8 U6 }. f7 l! O9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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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那你什么都看见了?悦姐羞红了脸,居然像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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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姐说,我可没在意,忙都忙不过来—— 我坏笑着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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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 N0 W# E& t. ^  a+ H    悦姐说,我如果真要你就直说了,不会乘人之危,这是起码的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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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s) \6 r- U0 n6 L    悦姐把床头的灯关了,我们就在黑暗里说话。悦姐告诉我,她对性一直很冷淡,去年去日本探亲,前两个晚上都没有和老公在一屋睡,那时候他们已经有九个月没有见面了。后来觉得有点过了,太过理智。相敬如宾有时真是一种很糟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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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问,心理医生心理有病找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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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3 D/ }# [# R   悦姐说:“我怎么心理有病啦?我没有一点问题。”她说,我第一次到诊所看病,她就对我有感觉——我平躺在诊疗床上,她突然就有了一种久违的冲动。悦姐问我:“知道女人有冲动是怎么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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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s9 W, @8 n3 b2 W9 e2 q5 Q- C+ k   我贼笑着说:“是不是莫名其妙就湿了?” 0 Z1 I7 n; Q' m- u. Q, H# y

: z: K. M/ P( q3 y   悦姐捏住我的脸使劲摇了摇,说:“小坏蛋!这么下流啊。可惜是个GAY。” ' ]. a2 k) V* Q: X, `

9 \$ |2 i, f% a& K8 M( s   我没吱声,跪起来,伸手打开灯,抓过悦姐的手,要她摸摸我已然突起的裤裆。 $ Y. l) @2 n& s: V, W2 z

# J3 B0 G$ S- V9 `/ f    悦姐笑着说,不用,你一钻进被窝我就知道了。这种感应很奇特,如果你是Gay,我不会产生被电的感觉,这种感应在目光相撞的瞬间就有了,你说是不是很微妙? 7 I; j: @' P( B: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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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姐说,你是只披着羊皮的小狼崽子。 ! R0 f* \0 u7 I

1 k' n/ l( n: B3 ]7 L+ q6 c    我说:“姐,你这话真说对了,我的外号就是叫小狼,不过我不是存心要披一张羊皮,我和那些男孩的事也是真的。” 8 Q0 G- Z7 R, }; x1 o( }9 F9 m

  n$ o7 ?1 ]: O3 N    悦姐拉了我一下,在我向她倾倒下去的一刻,我问:“病人和医生可以吗?” + U  N$ a" o1 k2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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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姐说:“现在我们都是病人了……” 9 U" c) p5 i, K, c5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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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压倒在悦姐身上——每次我压住别人,开始总有保留,略略支撑一点,我知道自己个子大,肌肉又特别紧,怕压痛别人。可悦姐似乎需要我大力,她紧紧搂住我,让我尽量压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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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3 r) A# H! j, |! i    我开始在她的两腿间蠕动,用我坚硬的下部,这是我无论对付男人女人惯常的前奏。很快,悦姐的潮湿就濡透两个人的内裤传递给我。我突然想到了黄侃,如果他在,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他,我摩擦的点就是他视为神秘而一直寻找不到的那个地方。 " z; p, f1 _/ K3 z( J+ P

+ ~* Z( @2 I( R4 a/ V" g   想着黄侃,我轻轻将悦姐的胸衣向两边拨开,将她不太丰满但很好看的乳房暴露在我面前—— 0 Z8 p7 u) U2 h9 o: _6 I: X+ a)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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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好看,是因为这是我迄今为止看到的最鲜艳的乳房,乳头坚挺,乳晕完全是浅粉色的,似乎没有经历过太多的触摸。我不知道悦姐在日本的老公是不是性方面的常识很匮乏,他似乎没有太多使用过这对美丽的乳房,为此,我有理由相信,对性冷淡的不是悦姐而是她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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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D4 @% x1 T3 Z1 s! @: C6 ~( s   如果悦姐真的没有享受过,那真是太可怜了,花不浇水会很快枯萎,美丽的女人也一样,得不到性的滋润会黯然失色,为了这,我也要好好给她一次。我用舌尖和下巴交替刺激着悦姐,我的下巴比较尖,是骨感的那种,摩挲乳晕的感觉特别到位,悦姐显然有些承受不住了,身子剧烈打着挺,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 ( t9 Q3 ~+ [- d! M2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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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趁机问:“姐,照你的理论,我们现在就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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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姐不回答我,发出一声声高低不一频率不等的呻吟。 4 Y1 C! h- s" i)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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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悦姐这样的知性女性喜欢什么,我跪起来,粗野地撕开身上那件对我来说实在太小的体恤——我把她老公穿旧的体恤当胸撕开,有意把胸绷得挺挺的,我知道自己那里好看,打女人一打一个准……我说,姐,我是个野孩子,你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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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8 |1 A) I$ f; X% Z/ {4 O* X8 r    我不记得悦姐是不是回答了我,不管她怎么回答,我都决意要做了。我接下来就是撕破内裤,这是我计划好的。棉布的内裤太好撕了,声音还特别脆,我撕开后,向她捧起我自己,说:“没想到一个Gay有这么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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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g$ f' k0 O% t) ~   悦姐露出一点笑,总体来说她很紧张,即便笑也是紧张的,这和我见到的其他女人不一样,她几乎不敢对我伸手,怯怯地,想摸又不敢摸,于是我抓住她的手,鼓励她,并把我享受这种过程的表情做得很夸张。事实上,当她柔软的手触到我的一刻,我瞬间就昂扬到了顶峰,就像触到一只开关或者弹簧,大功率的电流一下子就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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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姐是属于那种娇弱的女人,柔软而紧致,我要进入是一件很残忍的事,于是我只能在抚慰上做足文章,让她从精神到身体都自然松弛下来。我轻轻敲击着她那鲜艳欲滴的凸点,就像使着一柄小榔头——说这是柄汽锤也许更确切些,因为它确实充盈到极点,膨胀到发亮。随即,我用中指试探着进入,这样比较人性一点,我一边小心翼翼地探入,一边在心里骂她的老公,妈的,太亏待自己的女人了,太不会善待那个已经委身给你的人了……当感觉悦姐愿意接受外来之物不再明显抵触时,我那已然鼓成小球的顶端不失时机地趁虚而入…… 0 j9 \( p9 ~7 I* b' J( j7 c

+ \  e; }/ [# K8 J3 d   我说,小时候我亲戚家的孩子到我家来做客,临走忘记拿走一个塑料的玩具针筒,于是我就拿过来玩。我真好奇,不断地抽入清水,再大力地挤兑出去,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后来,我都不向里抽水了,上百次上千次地抽插那个空针筒,直到塑料做得针筒爆裂……我说,姐,这种野蛮的儿童行为,以你们心理学看,是不是一种原始的性冲动?我借说话的机会,不知不觉就全然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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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发现知性的女人真好,娇弱的真好,被老公忽略的搁置久了的女人真好……仿佛一切都是簇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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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统的方式最适合女人仔细地体味了,我感觉到悦姐的高潮出现,急促的抽搐,从四面八方喷射出来的爱液冲击得我几乎突奔高潮——这种状态是很难得的,可遇不可求,我和Sally有时刻意要寻找,也未必能出现,和男人就更不可能,可在这个不经意的夜晚,它来临了,我为悦姐高兴,也为自己自豪。但我不能就这么只图自己爽快,我要给悦姐更多更好的,既然我有心要充当浇花得园丁,既然我耍赖要借别人的宿,就该让别人觉得值,觉得不冤枉。 * H( g! H: \3 e* O% V1 Y$ x

5 _) P  e' \' I) F8 l* h/ Y   我见悦姐第一个高潮逐渐过去,说,姐,你试过在上面吗?来,坐我身上……悦姐要关灯,我说,别菜鸟了,不过你如果有“那东西”给我一个,我会发挥得更好一点。 , ^& A1 S0 g$ b/ M3 Z% H, g& W

7 {5 j8 L# v1 R4 s0 ?  {9 Q  t   悦姐从床头柜取出一只安全套,我用牙撕开封套,交给她,她看着我的雄壮,犹豫着,我说,心理学家,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研究太长时间,我会笑场的。 $ T& R; f% q" H7 p. {/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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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嘴贴上来,然而她不会,至少是很生疏,弄痛了我,但我不能让她发现我有一点点不舒服的感觉,今晚虽然我是轴心,但她是主角。我迅速套好自己,让她以我为轴心,慢慢坐住我……当她完全坐住我时,我和她同时欢叫了一声…… ( L( j- F3 w4 w0 Z.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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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坐住我的姿势正好适合我们俩的手交换着按在对方的胸上——她需要的坚挺健硕,我则贪恋柔软圆润,各得其所。我握惯网球的手大而有力,不用我怎么玩花活,悦姐就从开始的小心翼翼变得忍不住要主动了。床很软,随着她臀的起伏,形成了一种惯性,我觉得玩这种惯性好开心,就像小时候在床上一个劲地蹦,不把床蹦穿誓不罢休,直到保姆扬言要打我屁股。我开心着,适时腾出一只手,按住黄侃说得那个点(黄侃,真得感谢他,他要不提醒,我很久都不玩这了),这样就形成了三箭齐发的态势,我的攻势太大了,缩短了悦姐第二波高潮来临的时间,这让我稍稍有些不爽,当我决定配合悦姐的高潮时,我将身子像座拱桥似的顶起——健壮和坚持运动的好处这时候完全显示出来了,否则悦姐是得不到这样强烈冲撞和深插的——在被我拱顶起来的同时,悦姐迎接了第二波高潮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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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3 01:40:26 | 显示全部楼层
早晨,我是被她弄醒的,要不我还能睡,睡过中午。 # X0 x/ P! P: c7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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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她在梳理我的眉毛,准确地说,她是在依次抚摸我的五官。我没有睁眼,微笑着,享受着……当她的指肚轻轻拂过我的嘴唇时,我张口咬住了她的手指,以致她“哇”地叫出了声。 ; D% w2 N: C7 f4 p( t' K. x3 x/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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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坏笑着,抱住了她,什么也没给我穿,造成了我无限的机会,将大条硬挤进她的两腿间——无声的温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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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5 B: Z" k; x' h; j悦姐不再像昨晚那样小女人了,她恢复了知性的一面,她说:“看你的样子想象不出前一天你会为一个男孩买醉,还哭得鼻涕眼泪的。原来也是个重色轻友的东西——” 6 W' R. v# G7 W0 S: l#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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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姐,你别捅我心窝。哭是真的,想把这事扔开也是真的。我说,他两夜一天都没给我一个电话,我太想不明白了——他至少该对我解释一下,哪怕找个完全站不住的理由。 1 e5 X+ b! a; C+ J# J6 r1 ^

! z! A; n! g6 m. F$ E  G悦姐说,不需要理由,也不会有什么电话,你们的事很简单,两个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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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H) l& M* K! F我说,也许你说得对。 3 x7 k* J1 L' D" [% I- q0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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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姐说,不管过去的事怎么死去活来,痛苦是可以结束的,爱照样也可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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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4 `$ }* ^1 \* \我说,我知道心理医生是干什么的了——过去我打球,歪了脚,擦的那种油,擦完特爽。 - |' e2 `% C; W3 C1 t

( _" m. F$ q7 z& l  o悦姐说:傻瓜,那叫松节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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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X' s) B2 l" {, g3 D我漱洗完,去对面诊所,悦姐刚送走一个求诊者,她微笑着把车钥匙递给我。我说,又打发我回家?悦姐说,野孩子也是要回家的。我说,也两个字……?她点点头。不会吧?!我夸张地嚷道。 - |& h  ?3 Y4 Y2 F9 l$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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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关上诊室的门,说:“不管你怎么想,昨晚真好。那一刻我非常非常爱你,或者说非常非常爱你的身体。你应该也是。但并不意味着今天是昨天的延续,今天必须copy昨天——快活和幸福往往是copy不来的。延续不是永恒,结束才是。” , p  v' l3 a7 N0 k  t8 n  W

6 k# [1 w: d4 Q9 O6 E我一头雾水,深知和知性女人玩概念,吃瘪的总是我们这些被视作小男孩的男人。于是,我转着车钥匙,坦然地说,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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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4 T9 s) c+ ~( G悦姐说,记得每星期二来涂松节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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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出悦姐诊所的大楼,抬头看了看那扇窗,兀自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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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_6 z. j: T8 Z5 ]5 ]) j- J好,到这里我的蝴蝶的故事快接近尾声了,那将是一个令人心悸的结尾。 ) D- ~: J5 r, |* z1 }5 J

! N& k6 m/ M& G1 F. V+ F 在外鬼混了几天,喜怒哀乐都轮着尝了一遍,回到公司,我突然特别想做个好员工。那几天我穿得特别低调,把白衬衣老老实实系在牛仔裤里,穿蓝色板鞋。因为好员工是不显摆自己好看的胸,也不会让别人在你蹲下时,偷偷窥视你屁股沟的。中午,我把盒饭叫到办公室吃,那种白色的纸饭盒,吃完干干净净地投进黑色垃圾袋。我把时间都用来做项目,腿脚麻利,接听电话和声悦气,耐心之至。有同事闹不开心,我就充当和事佬,把双方都约出去喝咖啡,我买单。我尽可能不去想到姜申。我认为悦姐的话是对的,没有什么事不能结束的,快乐和痛苦都有始有终。 9 ?+ w  W! M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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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Sally从珠海来,直接到了公司,事前也没通知我。她看见我,端详了半天,露出诡谲的笑。我知道,她是为我突然变得简朴而奇怪,那种笑的含义就是:你装乖,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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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的孩子一定是背后做了坏事了,我们小时候都有这样的经历。父母往往因为我们的突然收敛顽皮而变得警觉。 $ a8 v9 F8 k& W. `

* z( C$ b2 @* P# x! _/ D& i晚上,Sally问起我杭州之行。我说,挺好,为大哥解决了一个大问题。我还告诉她大哥要给我买车呢。Sally一直反对我在这里买车,说一旦有事她没法对我父母交待。其实骨子里她是怕我在公司显特殊。在公司我既不是CEO,也不是首席设计师什么,连个部门经理都不是,凭什么开车上班?而且Sally知道我的脾性,要么不开车,一开一定要好车,开经济型车我宁可徒步。听我又提买车的事,而且说是北京的大哥主动,不觉皱了下眉头,说:“他们老是惯你,又挑动你心痒痒的。这里不是北京,这里的人低调。”Sally说她会给大哥打电话,买车的事大哥不能做主。 : e* \/ ^; _8 _. Y' h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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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委屈,说我也没说买车,你问起这些天的情况,我随口一说而已。接着,我不再说话。 ; g8 ]* H0 n/ y# N0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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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场的还有Sally的一对朋友夫妇,见这情状,立刻出来圆场,女的说Sally管我管太严了,毕竟也是个大小伙子了。男的怕我不开心,拉我到一边去喝酒,拍着我肩膀安慰我,说Sally都是为我好。接着就和我聊车。他对车挺有研究的,说以后买车一定找他参谋。我淡然一笑。 1 b) I$ g2 K- U/ {0 J)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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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朋友,我们回酒店。路上,Sally把手放在我的腿上,有意缓解俩人之间的气氛。我说,别干扰我,正开车呢……我眼睛看着前方,都不朝她看。按平时没准我会说,把手放中间——我想了,小弟弟特精神——我有本事一边玩一边开车。 ! r- r6 Q( l! D1 Z; x. D1 s- i

8 c, {, z% X3 q  ]. T0 E/ |, fSally知道我还不高兴,一路套瓷,小心翼翼地找各种话题,我只是哼哼哈哈,不屑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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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Sally见我随脚一蹬就把鞋撂在屋中间,俯身捡起来,看着我那双蓝面白边的板鞋,问:“这鞋你自己买的?” + w! R4 b  i" v  ^4 z

& S& H$ X# b" u% \8 M6 L' a  g我盘腿在沙发上看电视,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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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p: N( w“挺便宜的吧?”她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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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呢?不好吗?” 1 q, O9 |- B: U

9 r& f$ y; E' L. u( h! Z; w“挺好。就是穿着像个高中生。” ! Y6 e8 j/ B, t' b* m

" E' l/ b, Y1 \1 P# M6 x* m( i我说:“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次杭州去得特别可疑,老疑心我有什么事没跟你汇报?你一到公司的对着我的那种表情我就看出来——” 1 O! F0 f( \6 B" D# b; N#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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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lly说:“没有,我这次回来觉得你挺好的。公司里也说你最近工作很上心,脾气也好多了……” 0 k' d' }3 ]; C8 e

: o. x, @) \4 y  ]- [9 W“你不就是觉得我工作一卖力背后准有事准闯了祸吗?装老实——你就是这样想的。连我穿的鞋你都疑心。告诉你,我这鞋不便宜,限量版的,全世界没几个人穿,我这是装酷,不是装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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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A, J$ P- Y7 |我一叫唤,Sally显得很无措,想抚慰我,我推开她,让到沙发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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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lly坐在沙发另一端,说:“他们刚才对我说,像你这样的年龄,就是有几个女孩子都是正常的,把你拴在一个女人身边,对你是不公平的。”我理解Sally说的“他们”就是刚才那对挺维护我的朋友夫妇。我撇了撇嘴。 & ]( V" a% _: {% Y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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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lly继续说:“我觉得他们说得很对。他们要我放宽你,可我没觉得对你又什么束缚。但别人感觉到了,一定是我还做得不够好。所以,回来我就想跟你说,以后你不必把什么事都告诉我,即使问了——我不能对你的事不闻不问——你也可以采取不告诉我的态度。我们君子协定,你对我有任何隐瞒都是正当的,也是允许的……” 9 [' v3 P: z0 Y

) h* I4 c; T; u& I  o' E- D听到这席话,说真的,我心里很感动,天底下恐怕没有比Sally更宽容更迁就自己老公的女人了。她凭什么要这么做?Sally有钱,有地位,也有不错的外表,虽然不是那种美丽的女人,但她所拥有的气质和风度绝不是一般女孩能学得来的。无非就是年龄大些,可这又怎样?她这么维护我们之间的感情,还不是因为爱我在乎我的感受吗?想到这些,我不再和她别扭,只是脸上一下子还下不来,一个劲闷头看电视,转而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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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U6 K- {7 s/ X晚上,睡到床上,我才对她说,这次去杭州发生的最大一件事是,我意外发现过去的一个哥儿们在做男妓。这件事对我触动太大了。我突然觉得生活好残酷。回来以后一心要好好对待生活,好好珍惜自己。其实,你感觉到的任何变化都和这件事有关——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 Z+ W4 G$ |$ _7 X. G' l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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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lly很久没说话,黑暗中轻轻搂着我。她决意要放任我,而效果是越放任越能让我把自己的心坦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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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Sally对我说,你那位小朋友如果真有生机困难,你应该帮帮他。 : ~# a% I% s3 v( x%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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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lly真是个聪敏的女人。但是她老改不了管我的朋友叫“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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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和Sally发生摩擦的第二天,我接到了姜申的一个电话。那时候是下午四点五十分,我记得太清楚了,当时我正准备去参加公司的例会,例会结束就该下班了,我和Sally有约。 1 g+ M7 H: T4 z! L

' {2 i, M4 l  f. H& [姜申在电话里是这样对我说的:“哥,我现在××(我没听清这是什么地方,后来才知道是离昆山不远的一个镇),你能过来吗?” - ?) f/ Y+ B' m; }- E3 ^8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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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敏感地听出姜申说话声气不对,有气无力地,便有些着急:“你怎么了?你怎么会在那里?你不是在杭州吗?出什么事了?”当时我的感觉是一定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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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病了,我不知道自己的病有多重,感觉活不过今天了。你能过来吗?”   e9 g0 z3 o5 z2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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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坏了,特别是听他说活不过今天,心里一阵打鼓,于是毫不犹豫地说:“我一定过去。可你要跟我说清楚,在哪,怎么找你——” + y! p7 L0 L' A$ f2 I  N( P+ P

) n2 v, t3 u! G! n等我问清地址,挂电话的最后一刻,我对姜申说:“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挺住,等我,等着哥哥……”我把“哥哥”两个字说得特别动情,我想这也许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力量。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我自己都几乎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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