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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爸爸一起共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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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5 b+ |( S5 e, k! H! y, L& L% n 爸爸看着这诺大的一整栋楼,感叹地说:从打上班就没有进过澡堂子了。听说里面连吃带玩什么都有?+ s, F1 T, T$ c* [: P: u
我决定带爸爸去一家很不错的洗浴中心,享受一下现代。爸爸一生节俭,说不好听的,叫财迷。所以去到之前只是说带您去看一个好玩的地方,直到到了目的地,爸爸才明白过来,想不进去,我慌说已经是团了的,钱已经打了,不洗,钱人家也不给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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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h; R) x9 ^& u) T' c 看着、摸着爸爸苍老松弛的肌肤,我的心很难受。为一家人,操劳了一辈子,自己却从来不知道享受。7 G9 ~! [8 z, B4 ~1 \
我让爸爸去搓个澡,爸爸死活没有答应,我说我来吧。: z: x/ Y( K9 @& k, u
我发现了爸爸右侧要比他左侧做过疝气手术疤痕的地方显出凸起,我说您这怎么了?长东西了?爸爸轻描淡写地哦了声,说是疝气。我急急地询问,原来已经三年多了,我埋怨爸爸,怎么不早说。催他赶紧手术,爸爸依然轻描淡写地说,没事情的,不碍吃不碍喝的,老了,不做也罢,也不干重活了。8 H9 e) E; x" _2 c)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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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休息厅,爸爸已然睡去,我思绪万千。+ Z+ I( p4 M/ \ L1 n9 b8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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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是坐在大木盆里面洗澡,夏天还要赖在里面玩很久,泡的脚豆都发了白。' D! d( t5 |; i6 N0 K) `4 A
最开心的是爸爸给我洗的时候,粗糙的手摩的我这儿痒那痒的,我嬉笑着躲闪着。
- J( J! C3 `$ v& U) b6 ?4 E- G 最得意的是我扑腾水,故意扑的爸爸浑身上下到处是湿,爸爸抵挡着,嗔怒着,我知道爸爸那是假装的生气。
6 U' X" }7 r2 s! f' m 三年级吧,那次小鸡鸡突然硬了,多少懂得有些羞了,我抱紧了胳膊手捂着它。爸爸笑了,清楚记得爸爸笑的很开心,说,样儿!把手拿开,这还怎么洗?
, Q' U' _! p* Q4 I- \% V 我问,为什么我的会硬?3 Y6 [: K- J, j& v5 R8 ?6 v. X
我从小就爱刨根问底的问:为什么啊?
( `/ r2 V& o. F. ^2 Q% C7 u5 E 爸爸说,都要硬的。
& S1 n& h$ K9 ~% l 那您的也硬?我问。
( o7 i3 |, g7 q8 K" i 嗯。爸爸鼻子嗯了一声。
/ G( j& V5 y- @# [ 那我看看。
( h* p- k3 u9 h, |. G% w/ U+ U( s4 E 我真不知好歹,竟然说这样的话,其实没有经过大脑,随口说的。
7 Y' C. @; o7 Z( x! ` 啪!6 x2 w; L8 ~9 H* \
我屁股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这是我记忆里面最重的一下。爸爸是极少打我的,偶尔为之也是象征性的,吓唬吓唬而已。( H. t' ^; d- ]" G8 A
# O( e; w/ g O' A* b1 p 一句“那我看看”让我多少年也没有挥去。成了心病。9 _" c1 {9 y' k1 u1 k
那记巴掌,没有打消我想看的好奇心。从小叛逆的性格,越是不让干的却非要去做,非要较出来为什么不可以。也许就是因为了好奇,在迅猛的生理变化来临之初,被诱惑,染上了不能够告诉爸爸说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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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 G8 d2 v% S+ r- b( S 就这次,爸爸说以后让我自己洗。( {+ {; k4 Q4 B
但是我耍赖皮,耍得爸爸没辙,还是要给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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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察觉到了自己变化,开始发育了。开始是有羞于再在爸爸面前显露生殖器的念头,但很快就淡化掉了。也曾经担心过再在爸爸面前勃起了怎么办,那该有多么多么的尴尬。幸好是没有,最多是阴茎有轻微的充血发胀。
( |$ c# v, u4 z9 M; s 记不得确切时间了,好像是在我有了阴毛以后的事情,爸爸就让我自己洗前面了,并且提醒我别忘记翻开来,洗干净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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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就到了我离开家,才结束了爸爸帮助我洗。% C# e0 m4 w; `' H" _
和爸爸洗澡的日子,总感到很温馨,喜欢爸爸手触的感觉,偶尔阴茎有轻微的充血呈现微勃暴露在爸爸面前也感到过有那么点不好意思,但是这种情况基本是发生在发育的初期。- x" r: }* Z* P-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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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 T+ B" j, |1 ^' H 能够看到爸爸的裸体,能够给爸爸洗,是爸爸有了严重的肩周炎。抬不起胳膊,洗不了后背。这时候我们已经搬到了新居,有了卫生间。3 l$ Q8 q6 Q5 T# R% e/ q# Q
其实检讨自己,并没有那么心细,是妈妈吩咐我的。
; E3 A% `' [7 q) i 爸爸还直说不用不用。9 X: l" Q( C0 J- t) n, c% y
在我第一次发现爸爸下腹的疤痕时,已经是帮助爸爸洗后背很多次以后了,爸爸极少在我面前显露他裸身的正面。
# y" m2 k" H: F9 n) ] “您别动。”
/ K$ o- j' l( I" G 我告诉爸爸,然后伸过手去,触到那四、五寸长的阴茎斜上方小腹上的疤痕。怯生生地问爸爸,这是怎么了?6 t7 o/ x( y* i
疝气,做的手术。爸爸平淡的说。& e4 y1 V7 w; C# v3 S6 o
我怎么不知道?
% ]* S; X5 ^' c* l+ p# Q 你怎么会知道?这是我上初二时候做的,那时候还没有你那。爸爸说。
; n. c8 n/ I% X1 a 我以前没看见过啊?/ ]7 j& L3 l0 Q) F# W; l* X: T4 H
你怎么会看见?没事我给你看这个地方干什么?有病啊?爸爸诙谐地回答。
4 P0 I' f$ N- e& E5 [ 我笑了。
6 T0 b! r; o' V2 ~# l1 } “有病啊?”,却也让我骤然想起那次对爸爸犯下的荒谬的错。我有病?这是不可说不可说的秘密,就让我在心里对爸爸忏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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