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并快乐着》

梅花鹿幸福

( h; a  O; b$ d4 Y4 O) s! p& B  注：这是我的小说一个来自SPA  EXCESS同志三温暖的故事里的其中两个故事，并无他意，只希望当是一篇散文来阅读是了！但愿能用心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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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9 }$ C9 A1 Q, \    我叫〝强尼，你呢？〞他居然对我说起中文来。在那片〝鸟林〞里他是人所皆知的日本人------傲慢的日本人。但他的冷漠坚强的外表之下，只不过是掩饰内心的脆弱而已......。〝我姓潘，叫越雨。为了让你容易记住，叫我阿潘是了。〞〝阿潘〞强尼顺势地把我轻搂一下。〝人人都知道你是日本人------而且还非常傲慢〞对这种傲慢的人没必要跟他客气的。〝傲慢〞我再说了两遍，强尼似乎还没明白傲慢是什么意思。一副迷惘的神情，他也没有回答我，只是一片沉默。〝傲慢〞忽然从强尼的笑声中夹杂出〝傲慢〞两个字来。他的笑、笑得很放。奔放中带出几番爷们的豪爽------是一种〝纯爷们〞的笑！他的笑、如五月午后的阳光般擦亮了整个小房间------同时也让人解除了人与人之间的所有武装戒备！那胜于万语千言的笑，让人觉出他一点也不〝傲慢〞，那一笑也就是一个最好的回答。

   我与强尼------应该是十年前就巳相遇的才是。但、命运总是喜捉弄。同时又是命运的摆布，让人在〝鸟林〞中再去重拾一段十年前的缘份......。〝你做什么样的工作？〞强尼不经意的问，〝皮草〞〝什么？〞强尼反应有点急，但又好象对〝皮草〞特有亲切感似的。〝我做皮草工作的。〞我再肯定的说一遍，强尼的亲切感加重了。他用亲人般的口吻而且轻用力把我再抱紧一点：〝我老爸也是做皮草工作的，现在没做了。〞〝什么时候？〞我好奇的追问。〝那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时我也在我爸爸的皮草公司做。〞曰本人，皮草公司的老板？我的心跳也有点加速起来的感觉。〝你爸爸公司在那里？〞〝在108。〞〝那时我也在108做。〞我几乎是叫着说的，我挣开强尼的抱拥，用检察员般的眼光把他重检一遍；〝怎解我从来没有见过你？〞我有些费解。〝108的人我几乎全都见过，連你爸爸我也见过，就是没见过你？〞我接近迷糊了。但、强尼却反应怪异，看我的眼神就象在观赏一只迷途的小鹿，但却依然保持着一副态然自若的神态。〝我是在108做模特，搞宣传，专门负责内部的工作，你当然看不到我了。〞强尼笑意中带几分自豪和自信，他把我抱得更紧-----仿佛要把那十年前错过的一切，都在抱拥中把它一次过的全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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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见过我爸！觉得他为人怎样？有没有特别深刻的印象？〞强尼似是无意却有意的问。〝为人怎样？就不太清楚了，因为没有直接接触。但、你爸还是很帅的，给人一种事业有成的那种感觉。你爸给我最深刻的印象就是衫袖口那几颗黄金的袖扣子了，金扣子放在你爸身上，让他更加显出一种成熟男人的韵味。〞〝居然連我爸的袖扣子都那么留意，那你对我爸的印象也不一般吧。你是不是暗恋他......？〞强尼得寸进尺，既认真又天真的表情直教我哭笑不得。〝是的、你说得完全完全的绝对。我那时候就是决定非你爸不嫁的------谁叫你总躲在里面又不出来？〞〝那你干脆跟我爸算了，我可以带你回家给我爸的。〞强尼一反常态，一副蛮不在乎而又口不对心的模样，真想当场给他来一巴〝铁沙掌〞。〝既然要给你爸，那你干妈还要抱得更紧？你当我是傻瓜？你傻我才不傻。〞〝好吧、那我们就一起傻吧！为了傻，为了让你知道世上成熟男人并不只我爸一人。我要让你更直接地感受到〝事业〞有成的感觉。〞强尼边说边开始疯起来了......。他闪电般把我摔在床上排山倒海地压下来，大有狂风扫落叶之势。猛烈的激情中把人心底的那份原始野性爆发得毫不保留，顷刻就让人掉下那种山摇地陷的感觉------直把我逼入毫无还击的境地......。〝你是在杀人吗？我快窒息了。〞我从猛狮的爪下逃出点空隙来叫着！但、还是白叫。在那猛狮般的喘息声下我的叫喊显得如此的苍白而毫无意义------唯有静候那狂风暴雨后的天晴......。雨停了，但天也没有一点晴朗的迹象------强尼仍重重的压在身上，一点也没下来的意思；正如雄狮爬在草原上般舒然地亨受着那寂靜的午后阳光。那一阵紧接一阵风雨后的喘息浪涛拍岸般撞向心海，教人难以平静；真希望雄狮能永这守候在这恬静的草原上------那是一支雨后的乐章，一支人类最原始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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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尼、痛死了。〞强尼也没有半点的心疼之情，反而象当是〝英雄〞般的更来劲；〝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知你痛------但、痛并快乐着！〞强尼象是在道出人生哲理般的理所当然------简直是一张地道的痞子嘴脸，一副超级流氓的德性。〝你是野种！〞我无心的一句〝野种〞，倒把这无赖镇住。强尼反而严肃的认真起来，一副不笑不骂的表情还真叫我有点害怕......。〝不是吗？你父母都是亚洲人，怎么个生法把你那家伙生得那么大？不是野种是什么？一定是你父母其中一人跟老外把你生出来的〞。我赶紧把话说完-----免得再受这野狮的无情杂击！〝我是野马，不是野种〞还是那种坏坏的痞子气、一脸邪气样叫人又爱又恨！强尼又再度重整旗鼓，又变本加厉地去发表他那伟大的人生哲学；〝我是野兽，我不吃人-------但我是一只杀人的野兽〞强尼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原来你是听到我叫喊的，干妈你不停一停------畜牲！〞真被这畜牲气死。奇怪、这畜牲象是通点人语；畜牲象是做了窥心事，畜牲也变得温柔起来：〝还想我爸吗？〞------畜性难改！〝想、非常非常的想，很想在你爸面前和你一起做〞。强尼重重的一拳飞过来，不是一般的一拳；这一拳真的很痛------但并没有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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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F4 \# w6 b# U& P  〝 傲慢〞------并不是强尼的真正本性！他身上流着一冷一热双重性格的血液------时冷时热，时动时静；是一只飘忽不定，让人难以捉摸的〝野兽〞。强尼的心情有若天边的浮云般变幻无常；但、还是从他的叹息与渴望中看出了强尼眼中的希冀！〝我也很想有个家，但我又忘不了那离家的感觉〞。强尼鸽子般温和起来：〝就那么一次离家的感觉------足已叫人尝尽了那午夜梦迥的痛！酒是浅酌的好，喝多了会醉。爱是半真的好，爱得太深会心碎......。〞强尼的样子就象是那只风雨中找不到温暖依偎的小鸟；强尼象是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般的去怀恋着那份遥远得仿佛又象是昨天的恋情......。〝相遇、相恋，情深几许？再见、无言，情逝难追！〞强尼似醉非醉的眼神里流露出几番留恋与无奈，叹息中淡淡然的重复着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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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讨厌这片鸟林，但、同时我又需要这片鸟林------。在人生的旅途上不断回来的飞行，就算是再强壮的候鸟，也要找片地方停下；然后又继续上路......。除非、也有一只能共渡风雨的候鸟肯为你停留，这才可以结束一段漫长的候鸟之旅！但、又有多少人能够去改变这〝候鸟〞的宿命？〞强尼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并没有看着我。他把头稍微抬高，斜向一方------但、我从他的侧影中看出；候鸟的眼中强烈地流露出一种对春天的渴望！此刻的候鸟------仿佛已经嗅到了那春天的气息和听到了春天白云的欢腾......。

         
7 G, }& o. C8 w( l! @% b, F这是一个来自SPA  EXCESS的一 些真人实事：雪姑七友团------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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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越雨，原创2013.3.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