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故事,没有用第一人称,也没有华丽的词藻,它只是一种真实,已经发生,正在发生和将会发生的,不过不知道将会持续多久,结局如何……% g/ t+ [& Q1 \2 J& F o* N+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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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匆匆地挤上车,一边看着手表,一边心里咒骂道:出租车都见鬼了!然后坐着不紧不慢的公交车到了火车站。这才1月底,可这一天却出奇地热,他脱下外套,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生怕那只琉璃烟斗破了,这是A让他带的,交友软件上结识,同样喜欢这琉璃做的工艺品,那天他问A,你抽烟吗?A说偶尔。然后聊了很久,约定今天见面。他拿着票,跑进车站,票面上印的K8498,杭州-合肥,2013年1月25日12:17开。4 d* T# f1 q' Y5 X9 o
头晚一夜没睡,一上车,他就靠着睡着了,醒来时,火车将要到站。他到洗涑间简单的冲了下脸,走出车站时,天已经黑了,A没有来接他,微信发来了酒店地址,没有几个人会轻易让陌生人走进自己生活的地方,这再平常不过。车站前的主干道因为修地铁而打围施工,地图上本来才九百来米的路程,他绕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A说的那家酒店。# f( h. R3 f: j/ Q
A开了门,招呼他进屋,简单的寒暄客套。他坐在床尾,转身与A聊着天,有的没的,房间灯光调得很暗,他仔细看了看A,和照片一样,是他的菜。电脑里播着电影,里面主角哼哼唧唧,然后他们洗澡,做爱,这是圈子里固有的模式,直接纯粹,他与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事后他们靠着床,眼神微眯,然后头顶四周烟雾缭绕。
4 O7 h) F- J6 k( B: c' r A和他说自己的曾经,那场最初的背叛和另一场持续了八年的邂逅,他听着,内心五味杂陈。在圈子里多数人面前,他名声并不好,游戏人间,用他自己的话说,只要自己开心就好,其他无所谓,甚至面对流言,他依旧如此,可他自己清楚,随波逐流其实只是伪装罢了,A的故事短短几句,单从故事角度讲,除了和第一个BF打架外平淡得毫无亮点,但似乎却让他听完后开始审视自己内心潜藏的东西,他也想要如此简单的小幸福。A对他说,以后单独的时候叫老公,外人面前叫哥。他应允。
1 i1 ~8 C7 ?) {+ z6 L 那一夜,他们不停地做爱。等醒来时,他才发现忘记摘掉隐形眼镜,可为时已晚,眼睛发炎充血,伴着刺痛。A出门,买回了两碗粥,然后和摘掉眼镜后如同盲人的他一起窝在床头柜上大口的吃了起来,恍然间,他觉察到心底细微的触动,他并未在意,然后倒头再睡。
, M1 j+ K! [$ |6 V! U; d4 p/ X 他们续住了一天,A陪他玩着斗地主,每每赢牌,他们俩都乐得跟孩子似的,此时的A,戴着框架眼镜,他和A说,他从不在别人面前戴框架,特丑。A说自己也是,让他看到自己最丑的样子。然后他亲了A一下,说:“没关系,你戴眼镜也很可爱哦!和不戴俩类型。”他从不与爱人以外的人接吻,哪怕是做爱,他也不。他以为,吻只能由爱而发,这与肉体无关,所以他尽力留着自己相对纯真的东西。
8 I5 R5 F! Y2 z/ v 第三天,他走进了A的家,与别人合租的两居室,这源于前晚关于做饭的讨论。然后A告诉他超市该怎么走,把钥匙交给他就去上班了。他简单地整理了下A的卧室,买菜做饭,等A回来。中途A发来微信问晚上吃啥,他回复后看到A馋嘴的表情,对着手机愣是傻傻乐了半天。晚上A会伸手枕着他睡,他问A,累吗?A说已经枕着前男友睡了八年,不累。然后他冲着黑暗偷偷笑了。: `* @0 y8 }) E/ F) y
他真切地感觉到了一种幸福,纯粹,毫无杂质。
) J9 r$ ]* e3 i' p1 o 回去的时候,A给他买好了回程的车票,送他到了车站前的天桥,他不停地回头,然后他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这个男人,这个枕着他睡觉,戴着大框架和他一起斗地主的男人。
6 o8 F/ V5 \4 Y8 x A与他聊天,讨论关于异地恋,横跨几百公里,其实他心里清楚,距离,他们敌不过,A有着自己经营多年的店,而他,也有着自己沉淀多年的事业和人脉,没有谁可能断然抛弃重来,现实永远都残酷,它永远与理想背道而驰,所以他从内心就在回避这个问题,不敢面对。他告诉A,一有时间就过去陪他。
; U7 g4 F) y0 ]+ W 他回到杭州,退掉了为培训而租的房子,如今培训早已结束,本也该退了。在杭州窝了与好友窝了几天,春运开始了,车票紧张,他熬了通宵,抢到的票却因为睡过头而作废了,连A不断的电话也未将他吵醒。他明显觉察到了A的不快,然后用尽各种方式订第二天的票,心想,哪怕是半夜无座的票也行。给旅行社的好友电话,结果没票,于是他拿手机的客户端不停地刷票,一样无果。一边告诉A票已定好,一边不停的刷新,一直到了晚上九点,终于抢到了一张。这事他至今没有告诉A,那天下午他只是为了让他不生气罢了。% c! {5 `0 |4 u/ O) v" M7 d( ]
二月的第一个凌晨,5点出发,午后到达,临客。' l: a' F1 w3 T k: {
差点睡过站的他,饥肠辘辘,没有去在意看那不知何时已经响了好几次的手机,一出站就坐到了车站对面的麦当劳里,眼睛再次发炎了,他换上框架,高度近视1000多度的他,从来没有在房门之外和外人面前戴上过那如同啤酒瓶底般厚的框架,他的所有自信会在那一瞬间彻底瓦解,然后沉默寡言,啃着汉堡,半睁着充血的眼睛,透过镜片从落地窗上搜索着A的影子,天知道那一刻的他有多狼狈。, B6 M& X7 w( m# {" t
A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头,埋怨他为什么不接电话,然后说他的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那一句话,如同针一般刺向他,他尴尬地无处盾形,然后用僵硬的笑试图缓解那种尴尬。那一瞬间,他恐惧,自疯,甚至后悔自己这次的决定,想即刻回车站买票回程。
7 H1 x* Y' }* ]' L A递给他钥匙,让他回家好好睡一觉,然后又意识到些什么似的要去了他的手机,可能感觉到话的不妥让他生气怕他走掉吧。
" \$ G2 v/ E7 A1 W% \ 进了家门,打开电脑,A的头像就不停在闪,询问他眼睛是否好些。催促他休息,然后问他要手机密码,带着北方男人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那语气完全没有给你余地,所以他给了,心里还想着,看吧,反正也没啥,无非就是些聊天记录罢了。
4 ^. g1 x6 L2 N0 N: R9 a 那天晚上,他还是把饭菜做好等A回来,只是比较简单,楼下路边买的几个素菜,A倒也一样吃得乐呵呵的。 w, O8 U5 Q5 x4 D
饭后,他便靠在床上睡着了,迷糊间,感觉眼睛被强行扒开,他不喜欢睡着被人打扰,所以开口就发牢骚,原来A要给他上药,回来的路上绕到药店买的,那一刻,他自责着自己的牢骚,一阵感动涌上心头,任A把膏膏水水挤到眼睛里,不过那药膏的确不好受,他拼命眨巴眼睛,眼里的液体沾满被子,弄得A抓狂的大叫。
3 \* O+ |9 j8 M2 o2 `& P* J" U1 E- q 关灯后,A问他:“G是谁”,他说是杭州关系特铁的一个哥们,A说“他是不是喜欢你?”他否认,尽管他内心已然察觉,但毕竟不确定,而且他始终把G当哥一样看待。其实G并不知道他去了合肥,他在G面前编了一个谎,说自己出差了。“人生有两大错觉,一个是你的手机在响,一个是他喜欢你。”但是他一样没有办法去捅破这层纸,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避免去伤害G,但最后还是伤了,当然这是后话。
* v# ?- ~& d% X ^ 那晚,他在A的怀抱中沉沉睡去,等第二天醒来时,发现A早已出门了,头晚的碗筷还没洗,甚至上次走之前的也没洗。他捋起袖子,一边怨一边洗着:“这北方男人啥德行?大老爷们光要伺候着?”想着A之前跟不知谁说的,“以前更甚,男人吃饭都不让媳妇儿上桌的”,然后给A发微信一顿牢骚,结果被A倒打一耙,说他猪一样睡到中午。其实他一直都嗜睡,工作时尽管拼命三郎一个,不需要假期,可还是想要有个懒觉睡。然后A让他去店里吃午饭顺便帮忙,他还奇怪,自己对衣服没任何概念,能帮什么忙呢?3 R1 Y1 h$ H; K; G7 t
他到了店里,和A的店员一起把给客户的东西打包好,就坐着斗地主了。然后旁边A气的直骂猪。
! E; I8 Z2 e2 ~3 S( z 关门的时候已经过六点了,他们一起往家走,路上经过一个杂粮糕的小摊,他问A这是什么?A说杂粮做的,味道不错,正准备给他买,他说马上吃饭了,别买了,然后作罢。快到小区门口时,他对A说咱别回家吃了,然后一头扎进一家驴肉火烧的店里。那是他的最爱,除了吉野家就是它,在北方的时候朋友问他吃啥,估计就是这俩选项,然后就被扣上没追求的帽子。5 l8 B+ D, i+ X+ v/ N5 J
一个驴肉火锅,一人俩火烧,拿着墙上驴肉的功效开着玩笑。那晚他吃的直打嗝。' `' I8 M8 Q. k
A说,“来那么久了还没带你逛过合肥,晚上带你转转?”他回答有啥可转的,但还是屁颠屁颠的跟着走了。
7 J: B, q% o- k3 c r8 | 合肥万达,A在那试着衣服,然后回头对他说,“你喜欢哪件?挑挑,我送你”,他笑着摇头,其实他并不太习惯花BF的钱,尽管自己本身的爱好之一就是去逛街然后从头买到脚。% e5 @3 u4 J9 J% w3 V6 M. _" y- r
回家途中,俩人计划着得闲时的旅行,经过一家蛋糕店,A说自己没事就会来这买一个生日蛋糕。他突然想起家里桌子上的那个空的蛋糕盒,从心里叹服他的兴致和胃口,然后他知道了A的生日。, C- O. ^6 V# m4 W
洗涑,上床,然后做爱。他们都还是旺盛的年纪,这也自然。虽然陈旧的空调已经开到最大,但仍然凉。
" q* N' J* ~* p2 @! H6 b6 _ 起床时,A还钻在被窝里,对他说:“今天你帮我开门呗,我晚点去”,他说好,出门时听到身后传来唠叨“别斗地主”。
9 G8 L) G C. j6 p 上午八点半,商场连灯都没有几盏亮的。他开门,开灯,坐下,拿出手机,在某种情况下,这完全是种习惯,然后斗地主的背景音乐响了。2 j) K# e: {$ t& s7 b9 z2 v
等店员来后,他走到楼梯口点了一根烟,手机响起,他掏出手机,是交友软件。2 H+ o# @& h% ^9 C! w
软件对方,那人和他谈起A,那场短暂邂逅,谈到A很多,与A谈起的截然不同,他想求证,或者是猜忌,或者是澄清,他下楼打了个黑车,告诉A他要去见网友,然后只身前往。7 B3 n/ r- A- ?' m* O! H, M. ?5 B( p
酒店房间,烟雾缭绕,他点了一支烟,和那个人聊天。旁边的男人,发他微信,想和他发生些什么,他拒绝。只是在那一刻,他忽略了A的感受,结果为时已晚。, f, D' }# P4 ~1 N. z
回到店铺时,他看到了A眼里的失望,A问他,为什么?他回答,简介明了,去见网友而已。他没过多解释,那一刻他诚惶诚恐,他隐约感觉到一种危机,关于他与A的关系。
0 ]2 v) s0 ^) P D 他问A拿了钥匙,他明白,可能这段感情会告一段落,回去收拾了行李,等A回来。
9 h+ H4 e, c! U6 P A到家时,他已经收拾完,正坐着斗地主,他多么希望能得到A的原谅,可结果并未出乎意料。他背起行囊,离开时,A在更换床单被罩,清理着昨夜的战场。他默默离开,回头轻描淡写“我走了”,然后拖着脚步带着不舍下楼,他感觉到眼角的温润。% f' z; E% a+ R" ^8 ]
他到了车站,在朋友圈里用文字发泄着,他明白自己毁掉了一场幸福,有朋友跟帖关心地询问,他却不知从何说起。 ]4 X8 r" f t4 _+ x. Z r0 |
回到杭州时,已经是凌晨,他用尽最后的坚强,欺骗着自己并不在乎。% w/ j# O' r) L3 F5 ^ G
一切终究冷暖自知,很多东西,他内心明白。他来到了G的住处,没有解释太多,彼此无言,从发了朋友圈被G发现自己的谎言起,他就已经伤害了G。他在问着自己,如果谎言和实话都是伤害,他该如何抉择?
B" |2 |- C( I: r. u5 B 那一段时间,家庭、工作、感情困扰着他,如同梦靥,他拜托不了。离开杭州回家的头一天,父亲打来电话,告诉他有关于他的母亲的事情,那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几近崩溃。. e: B/ q( v, C7 e
年二十八,他满怀沉重,买了回家的车票,那一天,漫天大雪。高速封道,班车最终还是回到了杭州南站,他在车上定了第二天回家的动车,回到了G的住处。 W5 {8 G4 i4 p# J; ~6 s
除夕,下了动车,拿了春节的工作计划,坐上了返家的回头车,坐上车时,他泪流满面,没有团圆的喜悦,怀念自己支离破碎的感情,想想自己摇摇欲坠的家,那一刻,那眼泪如同绝望的嘶吼,自认为坚强的他,已经很久没有那么放肆地流过眼泪。最近的一次流泪,也是除夕,那年他在酒吧工作,一个人过的年。6 j7 |; J+ C/ S6 P
周遭的人们互致贺电,与家中报着平安,与爱人诉说着想念,车在路上疾驰,远处万家灯火,爆竹声声,刺耳且悲伤。7 R+ P m# Q/ a* p# H
到家时,已经接近九点,母亲简单地做了几个菜,他也强颜欢笑地吃着,没有透露半点情绪。临走时,在桌上放了1000元钱,然后匆匆离开,那是他身上仅有的整钱,从信用卡套现出来的,几个月的培训,他已经入不敷出。朋友总说,那个沦为赌徒的母亲是被他惯的,但在他心里,那毕竟还是母亲。3 ~+ v8 j2 R. K& h* ?
下车,回到公司安排好的酒店,给朋友发了祝福短信,然后在交友软件写上自己的行程安排,他知道,A会偶尔关注他,他做着最后的努力,去试探着A的反应。然后A与他聊天,那一夜,他们和好如初。- b+ K% Y) j9 ]; I' b) d% C$ k
他给G发了微信,将所有的一切坦诚,那层窗户纸终归捅破了,他只是不想伤害,G说着不知何时开始对他的依赖,但他却无法给予G成全,友情与爱无法画上等号,他不想去伤害。# ?# C3 c/ ?* V9 A7 e
A告诉他返程的时间,诉说着想念,然后说希望在那天见面,他说尽量,其实他自己明白,他无法放弃工作,鱼和熊掌终归不可兼得。% N; h: u+ \0 D9 T" I0 E8 X
正月初八,他坐上了去杭州的班车,然后和G一道吃了晚饭,然后陪G看了场电影,周星驰的新片,年初一上的线。其实他知道,那一刻G的喜悦,但却只能仅此而已。他告诉G第二天自己要离开,但并未说去处,只说自己去玩,尽管他听到了失落。他答应G元宵陪他过,他以为自己可以做到。
) t! y9 s, [/ s A已经帮他定好了第二天的车票,到达时,天已黄昏,那一天,2013年2月18日,合肥漫天大雪。
, S1 C) q* p9 K; v/ l: {1 W- S A在微信里一再叮嘱,让他多穿衣服。他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地里踩着,去A的家的路,他已经很熟悉,站前天桥过后,途径那家麦当劳,到头再右拐。
& c. G$ I$ u/ x( l5 t 到家时,他手脚冰凉,似乎有些感冒的征兆,泡了杯板蓝根,喝了。然后做爱,然后相拥入眠。8 ]# J& [9 n8 ]" r$ A2 d
那几天,平淡却充实,他买菜做饭,变着花样。每每看到A满足的表情,他知道自己是幸福的,以至于沉醉其中的自己,忘记了答应陪伴G的承诺,这是爽约,是食言,但可能对G来说,并非如此。因为他看到了G的朋友圈留言:再深的爱如果得不到回应,只能憋回去。
8 K) V/ o/ ]0 G- [' @! ] 他在乎敏感的G,只是因为他在意他的感受,明白G习惯他的陪伴,而之于他,G纯粹如同哥哥一样,而他却不敢正面拒绝。
- Q3 m ]! E1 f2 H! v) h: T* | 元宵节,他和A一起看了场电影,然后A从包里魔术般的拿出烟花,他已经很久没有放过烟火。火光璀璨,他笑脸如花。那一刻,他的世界里只有两个人,忘记了对G的承诺,忘记了太多的东西。: ^2 h; u' ^4 k) @, h; T
A给他买好返程车票的那晚,他告诉A自己想到合肥工作,A婉拒说,“这样挺好的”,他怅然若失。一个人躲在卫生间不停的抽烟,身边朋友发来微信,否定着这段感情。他明白自己已经深陷,若干年来,他再次感觉到了幸福,他不想如此放弃。
3 r/ y+ e. h- A( Q 清晨离开前,他侥幸地再次问了A同样的问题,答案依旧。他没有要求A送他,在睡眼惺忪的A的额头亲吻了一下,插上耳机,整理背包离开。
/ J8 e5 H& U4 L1 } 他以为自己可以坦然放下,脚步轻快,他告诉自己,收拾好心情,开始新一年的工作,耳机里放着那首曹轩宾的《可惜不是你》,天空下着小雨,他不顾已经潮湿的衣服。路过麦当劳时,眼角终归还是湿润了,好友打来电话,他说:别再和我说爱,我要重新做以前的自己。
7 h# X) q3 i; r3 Y* q6 }0 T% B# C1 b 站前,他特意站住,拍了张照片,当时的他,似乎刻意想为自己留下些什么。看看手机,然后走进车站。G留言,两个字,“呵呵”,他回了一句对不起,因为此时他不知如何回答,他明白都结束了,他心里希望G幸福,没有自己再去给G伤害,也祈祷自己能够重新开始。1 m' Y# S$ e) V( j; v
列车自西向东,通宵未睡的他依旧毫无睡意,用文字记录着这美丽的邂逅,他想要很洒脱的终结这段感情,向好友说的一样,但当A发来短信时,这份洒脱轰然坍塌,他终归没有勇气去说分手。$ H9 n* L! t) w9 X; [# r; P
A说自己想哭,他询问理由,A说自己看了贱人写的故事。
7 K9 U3 L7 K. V# D6 {+ Q ……未完待续……来自: iPhone客户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