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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8-10 19:5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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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选 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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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往常。只是我的心,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平静了。
! R7 a1 r# z: X* e4 ~* y- Y! u4 f6 M) [1 Z! _等我回厂后,我一下子收到了慧的三封信,原来是她家里逼她与一个可以给她家带来金钱的中年丧妻的男人结婚。她不知如何是好,打我电话没人接,给我写信,更是石沉大海。终于,第三封信上写着:翔,对不起,我快要结婚了!………………! M6 L0 x4 Z5 B* Y" F
我伤心,我泪流, 我想我与慧几年来的缘份可能已走到了尽头。我不知道命运的下一步将如何把我牵引,我只好借酒浇愁。
2 k: V+ k6 l) H" U+ k }. R9 H9 t通过这一段日子的考验和磨难,我打算释放一个全新的自我。我要主动去寻找我真正的幸福。我要选择一条属于我自己的路。“我要做同志,我要做同志——”我在心里喊!4 J& L6 ~2 n9 c
烦恼的时候,总还有李龙,只要他有空,他都会陪在我身边。我欠他的我觉得太多了,我寻思着给他送点什么礼物。
& x# Q; M3 K; V# V7 K% p( F) w1 ?这天傍晚,我主动约他一起到厂外散步。* N5 N* p2 K B9 z" h8 A; T% d
“阿翔,这几天,你老是心神不宁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那件事的阴影你还没有散去。你真让我担心!”他认真的问我。
* a6 r7 G3 p; W$ R3 ?0 I+ W“是的,那件事是我一生的耻辱,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李龙,以后你不要找我,我现在是天底下最脏的人!”我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事,心里就痛。
1 B/ Y: i9 I* h& d“不,阿翔,你不要这样说,那不是你的错,你是清白的,你是无辜的,至少我不认为你脏。相反,我更加珍惜你、爱你。以后,你到哪,我就要在哪,我要保护你,除非你真的不喜欢我,真的决定不要我了。”说着,他哭了。
; a5 Q5 \( }: K Z$ P9 O我们坐在郊外的石头上,我最怕见男人流眼泪。他这一哭,我也想哭。第一次发现,原来选择也是这么艰难的事。2 Q+ n3 j4 R' z% h
晚秋的夕阳是那么醉人,晚风阵阵地吹着,我的心却还在纠缠着。6 F+ x; P) e0 S- H+ l* K; W3 |
我们又来到了酒吧,这是第一次与李龙喝酒的地方,正好是同一张桌子。这一次,我想都未想,就买了一打酒,应该是我请他了。我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阿龙知道我心里难受,但他并不知道我心爱的慧要嫁人了这件事。对于这件事,我一直不曾告诉他。他以为我还在为过去而自责而难过。他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在一旁陪我喝了一杯又一杯。$ K0 h/ W, T3 C4 \
我一边喝酒,一边在想着,该怎么做?酒是醉了,但心却更亮了。! y; v W- {8 a
阿龙似乎觉查到我的一些举动了。他借着酒劲,在我耳边吐着一句又一句让我难以割舍的情话:“阿翔,事到如今,我已对你完全着迷了。你不在的日子,我就好像丢了魂似的。听说你出事了,我的心片刻都安静不了。你知道吗?我不能失去你,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我爱你,我爱你,你爱我吗??”
0 ]- Z+ @* b- n$ O; R, ]阿龙一遍一遍地重复着那三个字。我知道我如果要选择一个人,势必要离开一个人。而事实上,两个人我都舍不得伤害。我该怎么做,才能安他的心?
( d) B) D: Q' Y& P1 z/ d w Z这夜,我主动找李龙去宾馆开了一个房间,这还是我第一次主动。我想还他一个人情,用这样的方式。或许有点对不起鹏哥,但我觉得我除此以外,真的别无他法。0 f: ?3 K: T9 Q9 n
那夜,我与他拥在了一起。我深深地吻他,轻轻地舔他,用我最真的温柔、最纯的心灵、最深的感情。然而我知道我不爱他,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人:王鹏。
; G9 W! K5 `, |8 f6 W李龙很高兴,他从未见过我如此主动。以为我决定跟他好了,于是,他用尽一切手段,让我得到性的快感。他让我做他后面,我有点迟疑,这可是我第一次。最后,我戴了个套子,还是送进去了。感觉真的很爽,我第一次尝到了同性之爱,原来也可以这么奇妙,这么良好。插了好久,我终于一泄汪洋,真正得到了满足。他也想做我,我想反正这是最后一个晚上,明天我就要离开了,今夜就当是我的奉献我的纪念吧。“阿龙,就算我离开你了,你也要自己保重!”虽然很疼,但我强忍着不喊,最后与他相拥着直到天亮。
2 X2 y( r( P' u5 M+ t走在回厂的路上,他几度想牵着我的手,都被我挣脱了。我轻声的对龙说:“阿龙,我要离厂了。我们分手吧,很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这么好。”阿龙早就感觉到我的不对劲,因为整个晚上我都没有说一句话,无声的流着泪。
* a7 S6 z, V2 D- @“不要,不要,阿翔,你不要离开我,昨晚,你难道不舒服吗?你如果不喜欢被做,那我以后就让你做我了,好吗?”阿龙埋着头,紧握着自己的双手。& W$ ]" k3 n) x8 C4 h+ X7 p" h2 U
“不是这个意思,我并不是因为这个!阿龙,你忘了我吧,你会遇到一个更好的,我并不适合你!”
' x# k3 I: A8 g/ H% E, T! S$ d( `他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适合?”9 \9 Q0 r" v+ W& }, E
我摇了摇头。其实我也说不上我与他不适合的原因,其实跟他在一起,我很快乐,那么快乐等不等于适合?至少在我任性固执的时候,总是他先让步。对于一个阳刚的军人,我实在找不到不适合的原因。但我心里坚信,我更加适合鹏哥,鹏哥也需要我。1 q3 l2 k4 Y$ b" W: W9 A& r" k4 ~
怎么办呢?我决定给他讲真话。
6 ]; M. F/ ]* m- _. F I9 } t& W“在认识你之前,确切地说,应该是我第一次来深圳,那是五年前的事。因为一次牢狱之灾,我认识了一位同样在牢中受难的湖南大哥——王鹏。因为他,我才放弃了求死的念头,最终完整地从牢中走出。对他,我感激到如今,没有他,我想,早就没有今天的林翔。当时,我就把我的心交给了他。并发誓,如果有再见之日,我一定要选择他,作为我今生的爱人。”4 Q' h; ]* |; }0 ] o$ q+ w$ I
“你能肯定他也是同志吗?”李龙显然被我的故事感动了,他喃喃地问。
- _3 I$ _+ V" U9 ?“管他是不是,我都要爱他,为他奉献我的一切。”真的,我并不敢肯定王鹏大哥也是同志。“我从他那双眼里可以看出,至少他应该不讨厌我”。1 F7 @/ }2 a- `; _
李龙很没面子,他的脸红得像苹果。& U( q$ r* L6 |% W: A. T8 i( o x! A
“难道你一点都没爱过我吗??那昨晚?”阿龙看都不敢看我,低着头问我。
/ W, e: {5 }! ~% B6 Y( B" a我真诚地告诉他:“如果没有王鹏,我肯定会选择你。但是一心可以二用吗??我可以把我的爱同时分享给两个人吗??如果可以,我没话说!”
& P8 D& A, v( f# F+ ?6 T% M李龙毕竟是军人,也是一个好男人。皱着眉头想了很久,终于,长叹了一口气,起身抹了把眼泪,拍了拍我的肩。说:“林翔兄弟,今生我能碰到你是我的福气,我也不敢奢望与你长相厮守。不管如何,我希望你幸福,如果你觉得去找他,能给你带来幸福的话,我不会阻拦你的。但是,如果哪天你想回头,别忘了,我还在等你!!”. ]- i3 h6 R, O) X, m
他的这番话让我感动。谁说同性之间没有真情?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要问我:同性之间的爱情能不能天长地久,我想我的回答一定是肯定的。' a# |" r! X; K( I) G- [. j/ y6 w
我流着泪,对他点了点头。
& T! C5 p/ w3 J% d: t( B0 }分手的那天是个下雨天,多情的老天总是在气氛最伤感的时候不忘下点雨。那雨,分明就是老天的眼泪,莫非它也知道此时此刻的我们心里有多痛,有多伤;又知道,我们是男儿不好流泪?
2 Z* G4 g1 V! R L给王鹏打了电话,他得知我要过去,非常高兴,说过来接我,我不让,我说我自己过去。因为我想让李龙送我,他们两个都在场,最尴尬的不就是我!9 `% c& g# w0 }* X1 K
临别的一刻终于到来了,我的行李送上了车.。马上我就要从这个城市的一端去到城市的另一端.我把一个大盒子递给他,是一套料子不错的西服,里面还有一条领带、一条皮带、二条高档内裤。本来是给我自己买的,准备穿着去见鹏哥。但我想送给他吧,这一别很可能再也无法相见。他虽是一个军人,但如果穿起西服,一样会很精神,很萧洒.虽然我狠心离开他,但我一样渴望他过得幸福。* P7 y8 z- _ z& J2 A! e
他接下礼物,当下就哭了。在我印象里,他认识我之后,越来越爱哭。男人,有时并不比女人坚强多少。或许我离开他是对的!
5 c$ n" [4 n D" c$ X* ~3 a$ S# M他想抱住我,吻吻我。但我拒绝了,既是分手,又何必再缠绵?他摸了摸身上,从制服里面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护身符。他说:“这是一个玉观音,很灵的,是小时候她姨母替他求的,他都随身携带快十年了。”他替我戴在脖子上,“愿它给你带来好运和平安!阿翔,我今生都不会再爱别人了!你别忘了,我等你回来!”我想起几天前向我要家里的地址电话,我想,我家在千里之外,难不成你会去找我??, q9 N0 D8 B8 @. _) H8 \# _# ~: {
我也有了想吻他的冲动,但我再一次抑住了。
8 E/ ]. m4 H+ S( O再见了,再见!我亲爱的兄弟。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保重自己,一定要过得幸福!如果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
! g- s5 N% l# @% |4 a5 E汽车终于开动了,雨一直下,终于与我眼中的泪混成一块了。车厢里飘出一首学友的歌:总要在雨天,人便挂念从前,让雨点偏偏促使这样遇见;总要在雨天,人便逃避从前,要知道从此以后就是分离!
& _* G% z9 d4 Y( P: h8 I5 m& p哦,阿龙,请原谅我,选择了他!如果有来世,我会报答你的!
% P" k( g! T3 |& E当我回到王鹏公司的家里,已是华灯初上,万家灯火了。他看到我清爽一身,非常高兴。“太帅了,阿翔弟,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我也是你的人!”- i2 ?; r4 _) k, I$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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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相 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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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9 \+ ?% W* y虽说我与王鹏百转千回,终于再度相逢.我想这一定是前世有恩,今生才会有缘.或许是我脖子上这块玉观音起到作用了.人海茫茫,每一对陌生人相逢的频率都是几万万分之一,为何,我还能与他相遇,并且,感情一起升华,这难道不是一种注定吗??+ I( a# ^" ^, X8 M
从那相逢的第一眼起,我就爱上了他??但如果他对我没有感觉,那我一厢情愿的又算什么??可贵的是,他一样一见倾心,只是无法表达。再相逢,两心依旧,涛声依旧。如此完美,如此凄美!我的生活啊,竟然可以叫我如此的感动。
! Y4 j, V# t. ?7 Q1 Q这么多年没有相见,彼此肯定还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真的要溶入彼此的全部世界,应该还有一个相认的过程。这并不是怀疑与信任的问题。最让我害怕的是,他现在是老板,有身份、有地位、有金钱,而我除了青春,什么都没有。我与他在一起生活,可能吗?般配吗?他会全心全意专一不二地待我吗?这才是我的顾虑!
- m% @ R, N6 ?- H X8 p然而,我又问自己。
$ y* S, t" g' G身份是问题吗??他是大老板,他事业有成;我是大学生,刚刚起步。
7 ^3 q9 c: O" i2 X9 V N$ ]8 R年龄是问题吗??他也不过大我三岁,只不过他的成熟是我不能比的,当然更是我折服的标志。6 b* R8 U( j& P/ ^
财富是问题吗?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财产,但这与我何干呢?我爱的是他的人,即使他现在一无所有,我也会选择他的。对于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最终我这样选择了。我不知道老天会给我一个怎样完美的结局!
+ R9 G% c: m( `- Q: [ P( y& Y, o是的,只要我真的爱他,我还担心什么呢??& h8 d9 u" C1 M e+ `+ S% N
即使他真的是一位黑道老大,是人见人怕的江湖人,对我而言,又害怕什么呢??他已经是我两度的救命恩人,第一次在牢中,第二次在难中。我以身相许,还有什么犹豫呢?0 q9 i, N) t4 n3 x: T
两次的遭遇是何其相似,我终于理解了绝处逢生的真正意义.9 r: M9 R- x- ]1 t, Z2 G' y8 s2 y3 v
王鹏大哥那张脸依然英俊,当然更加成熟了。他注视我的眼神依然让我心动,总是带着关心,带着真情。即使不说话,我也能深深体会。
" x( }. U# R: `" K% r我与他终于同居了。" b7 u+ T$ q$ x" a
那夜,我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他的背,他让我看了。果然还留下了一道道印痕.凭着这一身伤痕,我心里的最后一丝疑惑消除了,它应该是我们相认的唯一证明.2 Q! k: w' q' p7 A$ f
岁月可以改变一切,但无法冲去彼此相同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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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0 ~5 N; G% F q. i我问他,这一切都是梦吗??
( I7 c* a$ |: _" [/ m4 a他说,如果是梦,他宁愿不要醒。. r. v2 S# W5 `& g* P% l- c1 ?
我又问他:“你是如何变成同志的,快告诉我!”
6 h0 \0 |0 P$ u/ e1 z他把壮壮的手臂枕在我头下,仰望着天花板。轻轻地告诉我:“很早以前自己就是一个同志.可以说是天生的,尽管有很多女人想嫁给她,但我一个都没有看中.究其原因,是因为小时候我的家里全是女人,唯一的父亲工作在千里之外,很少回家。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我成为同志,应该没有什么奇怪的。如今我的爸妈全没了,我成为孤儿已经有三年时间了。我一个人在异乡创业,命运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虽孤单了点,不过倒也自由自在。”
8 d) S. m! ]& R! Z$ P* p6 y那我呢?爸爸与我感情最深,胜似兄弟.但却意外离世,让我的命运发生了颠覆.家里只有一个妈妈,还有一个姐姐。我成为同志,不能不说是后天造成的!
; v1 V/ q* | n! @& T! h$ d遇到了几段至真至美的兄弟之情,再遭遇几段女人是非的故事,我又该如何选择呢?
; P" c* c& _, F/ U+ q他说他曾经也爱过了别人。但最终因为不合适,分手了。. }& e5 E7 R0 v: B' U( _& l F8 J
“在求职于这家企业的时候,正巧碰上大总裁亲自面试口试。那老头子来自台湾,一眼就把我看中,没想到那个老头子也是个同志”。他讲这个的时候,有意识地停顿了一下。
% [# _( Y/ }$ @. T6 Q5 F2 d我说:“鹏哥,你们发生了什么吗??”
7 F7 X2 g1 D8 B“是的,当时一无所有的我,想出人头地,我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那老头子五十多岁,膝下只有二女,没有儿子。他私下与我谈,只要我答应与他好,他会给我一切。我想了三天,最终答应了。他唯一对我的要求就是,不能找女人结婚;在没得到他允许的情况,不能找别的同志。”* n" V* _8 {) J6 @) f1 ?) \+ Q
对于鹏哥这样的经历,我不能没有震撼。但是,我想到他孤身一人在外闯荡,本来就很不容易,有那样的遭遇,也是可以想象的。再说,我不是一样也有几段经历吗?
* E; F% X; s3 e! S' K& Z' q, `: X“你不爱他,对吗?”5 y/ F9 p; d0 z" L2 @
“是的。我怎么可能爱一个老头子。他若没有钱和权,打死我都不会爱的。”$ C/ s' R7 Z3 C/ y6 a7 Y* N
他接着说:“当然,他给我的职位只是一个酒店里的经理,有了一定的权力和财力,我非常珍惜,也非常努力。通过几年的实干,将公司业绩翻了几番,大家都看到了,所以很快我被大家推上去,当然也离不开老头在幕后的认可和推动。就在去年,我终于坐上了公司第二把胶椅。这段时间,我一直为他奉献着青春。”
" P6 W6 j# s0 r) N2 e$ O5 Z0 o! w“你没有遇到你喜欢的人吗?”' `% {9 N% E: F' z" a ?# P! O y3 t3 P
“如果说没有,那肯定是骗你的。我当然也有,只是偷偷摸摸的,怕他知道。”
7 I1 e- ^7 h; {: v% ]! Y! ]“哦——,那后来呢?”
; g6 t1 ~. Z6 {" t; ~“后来还是被他知道了。结果没过多久,我那个朋友被人打成骨折。因为这件事,我与那个老头子中断了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本来我想离开,但他用各种方式挽留我。并且向我许诺:不再干涉我的私生活。”
" @7 b3 v$ y6 w9 m" e: H“那老头有没有找你算帐??”我担心的问。
) Y! t, O* w. `$ {“其实那老头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他知道我的地下组织正如火如荼。这也是我对自己的一种保护!”1 o: }8 Y& \- [$ U4 ^) x
“那你可以找你自己爱的人了??找到了吗??”8 W5 ^7 {: b+ M; J, y4 R9 Q
“我找了,找了很久,虽然也遇到几个,但并没有一个真正是我心爱的。”3 k2 f! @9 s9 [; Z7 c/ l
我着急地问:“那我呢???”
+ m y8 c2 X; e! g" a“你,呵呵”他大笑起来,说:“直到我再次遇见你,我发现我终于找到了。我们的再相逢,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 X* ], n- |+ L+ k1 Z1 ?$ B' F
我也被他逗笑了。我爬起来,吻他。深深地、深深地。! {7 @% F: I/ Z* T- R4 s
我感动于王鹏大哥对我的信任与信赖。这几年,他过得真不容易。从今天起,我要学会照顾他,学会帮助他,我并不想做一只金丝鸟。我要与我最爱的人一起共沐风雨,共享收获。希望能成为他最得力最贴心的爱人,不让他对我的厚爱失望。当我告诉他,要与他并肩作战时,他高兴不已。
5 |7 N; m5 M O" w/ X6 g& M那夜,我们做爱了。王鹏大哥说他是“壹”,问我愿不愿做“零”。为了他,我答应了。我的第一次给了李龙,我想从此以后,除了王鹏,不会有其他人了。
/ J* y: y* n; [" |有的夫妻即使在相爱过程中,都不一定彼此真正相认,不是还有“同床异梦”这个成语吗?甚至有的夫妻,随着年华的流逝,越过越陌生。然而,我跟王鹏却不同,就那一夜的倾诉,我们跨越了重重距离,升华了种种陌生。当他进入我的身体,疼痛就在那一瞬间。看到我眼角疼出的眼泪,他心疼得把我吻遍全身。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性的波浪一波接一波,我在心里祈求:老天,就让我们一辈子不分开吧!0 N1 X* G' q+ Q& B2 u)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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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王鹏大哥所说:如果是梦,就让我们不要醒来。
1 F/ u. v' Q C- K7 F+ n x同样的感受给了我们同样的渴望,同样的快乐给了我们同一首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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