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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7 11:2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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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酒后 I' e2 x" b. `* V
. D& Q! a- H. D# R9 m/ g5 V 秦可原一接到联络,就立刻紧张起来。之前段缣还给他留言,说要和同学去聚餐。怎么还美国多久,就联系上自己说要回家。难不成……他不敢想象段缣遭遇了什么,只能通过通话定位,争取尽快赶过去。坐进空行器后,秦可原马上设定导航接入手环自动驾驶,口中还不停地说些安慰的话。因为双方都没有挂断,秦可原按照定位导航的指引,很快到达歌屋。5 x, X* c ?2 J$ p3 i* J# L
段缣因为唱起以前和堂哥们经常唱的歌,加上喝了不少酒。一时思乡的情绪按捺不住,还是积累到心间,耳畔低沉却暖到心底。好似给装满的容器再加了一点,炽热的液体缓缓滑落,从眼底。这时,一句话进入耳朵:“我来接你回家,就在门外。开门吧,小缣。”
* p$ p4 \5 C; l b! G 这句话,好似点燃了段缣心中的火山,炽热喷发,止都止不住。不过他马上擦掉脸上的水,整个人靠在门上摸索着打开。好不容易将门打开,却又一时没站稳向前跌倒。正好被门外的人接个满怀。闻到熟悉的气味,段缣才没有把人摔出去,只是低声说:“带我回家。”
1 A& \2 W: v7 J7 |+ R, N 秦可原一边小心翼翼扶着他,一边点头道:“这就回家。”段缣好像就等着这句话,秦可原话音未落,他就睡过了去。) n/ i0 ?$ ~5 f3 r) s" R& L
秦可原看着怀里人事不醒的段缣,苦笑着做了回搬运工。抱着一个醉鬼不是件容易的事,虽然段醉鬼很安静很配合,也改变不了他的体重。
/ J) h% F. e7 x% [ J 包房里的人也醉了不少,几乎没有人发现段缣不见了。除了马霹晋,他就一直盯着外面。好不容易有机会整段缣,不让他丢光面子和里子,岂不浪费?马同学已经模拟了好几个方法,就差某人回来好试验。但是朦胧中,他好像看见段缣被人抱着走过去。心中闪过无数念头,马霹晋打算跟上去看清楚,最好有点什么小辫子可以利用。可惜他也醉得厉害,好容易挪出门去,就摔到别人身上。. S `9 j/ L* ?
翌日早上,段缣神清气爽地从自己床上醒来,回忆慢慢浮现:和同学去玩,被马霹晋灌醉,联系秦可原,被他接回家。他最后的记忆就是对秦说了“带我回家”。看自己身上干净清爽,穿着常穿的居家服,就知道昨晚给秦可原添麻烦了。边想着,段缣将天花板调到透明。正巧,秦可原在水中畅游。
7 s1 u" ]4 g" B. Y! ^ 想到还得去研究室,段缣就没有时间在这欣赏美人如鱼戏水。他挣扎着爬起来洗漱更衣,然后上楼。走进餐厅,今天的早餐已经在桌上了。甲子准备粮食蔬果,乙丑准备豆浆豆腐油酒醋面等,每三天寄来不少。今天的早餐就是石磨豆浆,以及今年新小麦粉和应季蔬菜做的包子。虽然不是素食者,但段缣和秦可原都已经习惯少吃肉了。9 N! _8 @1 \" c& [ x* y
才咬了一口包子,抬头就看到刚刚游完泳进屋的秦可原。他就穿着泳裤,上身批着大浴巾,露出紧实的肌肉和润泽的皮肤。一滴水从湿透的发稍落下,滑过胸膛,没入腹部的阴影。段缣将包子吞下,还没回过神来。其实以前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设计师,他在后台看过不少半裸,甚至全果的人,男的、女的、黄的、白的、黑的……他早就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对此见怪不怪。可是现在,他觉得心脏在胸口擂鼓,血液在体内奔流。不过他很快清醒过来,问道:“吃了吗?”他把刚才一瞬间的心悸当作宿醉后遗症压在心底最深处。/ B1 K* D+ z+ r" B: d1 a( x
秦可原把段缣的失神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只是笑着说:“还没,你先吃,我去换衣服。对了,厨房里我给你榨了杯果汁,可以解宿醉的。”
5 b' i( O4 L. e" J% m- J t 段缣在厨房看到那杯果汁,一边喝,还一边乐。看见时间不早,他匆匆和秦可原告别,骑上车赶去研究室。
6 A T% K/ n( }! h2 o+ \7 G 早些时候某处,另一个也因为醉酒中途离场的人,境遇完全不一样。
5 O, ?0 t* a% ` t 看着满地交缠的衣服,以及原本光滑但现在多了几道抓痕的裸背,还有自己身上隐秘的痛,已经清醒但头和全身都疼的厉害的马某人回忆起昨天的事。猛地一摇头,虽然昨天晚上是你情我愿,但是凭什么自己是下面那个!带着一脸的不甘心,先清醒的轻轻下床,挑出自己的衣服抱着,蹑手蹑脚地进浴室穿上。然后,再以闪电般的速度偷偷溜走。+ Q. e! ^; W% c: \9 T D* R7 M
门重新合上的时候,床上本该熟睡的另一位突然睁开眼睛,就好像他从未闭上过。那双眼中泛着复杂的涟漪,直盯着合上的门。最后,却是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 |7 u0 I5 o7 r8 t g
这就是一个小插曲,本来也和段缣无关。但是某人腰酸背痛地回到研究室,看到段缣神清气爽、心情舒畅,还吹着口哨,就心里不平衡。于是又在心底记了段缣一笔。 t! j( D8 U4 h8 a$ I1 _! J3 D
至于这些,段缣完全不知情。他回到家后,看见还在厨房忙碌的秦可原,低声自语:“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6 [& h1 V+ h* u, o 秦可原正好端菜出来,听见段缣说话,但是没听清楚,于是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 {7 M0 h% O0 Q 段缣会过神来,笑了,“没什么。就是没看到你外出工作,有点好奇。”9 l6 r& T0 v( s3 }1 L" c
秦可原放下手中的东西,“我一直在工作啊,在我房间。”% Q9 ?. q+ v& G2 B) J
段缣一听,还真好奇了:“在你房间?难道你在写小说?”! a( @9 o$ H( M* X
秦可原摇摇头,“要不要参观一下?”
* B/ r9 n( y, G: }! P: Z 段缣欣然答应了,饭后就去。吃饭前,他暗暗为自己的关心不够而反省了会儿,席间多次给秦可原布菜。
/ C% ~, Q, Y/ [4 |5 q 进去房间前,段缣做过很多猜想。等他走进去,看到熟悉的设计桌时,还是小小吃惊了下:“原来你是同行啊!”
7 _7 r0 o' I9 i! t* I/ F H) ]% @, w 秦可原摇摇头,“虽然都是设类,但你是将布匹变成衣服,而我是将原石变成首饰。我们的工作,有点区别。”0 ?: H+ }. D# g2 p+ F
其实这房间,段缣除了秦可原刚刚搬进来时进过,就没再踏足。因为段缣是个很重隐私的人,他很不希望被人围观私生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也不会随便进入别人的房间。但是昨晚被照顾的感觉,在段缣坚冰的心墙上打开了一道缺口。他也因此答应秦可原的邀请,主动关心别人。
6 J: B( N$ p) B' k! } l 这间原本的主卧,空间很充裕。在床和设计桌之间,秦可原放上可调的异形墙,把房间分为休息区和工作区。" \9 k, b5 P n+ h) k0 `
休息区放着一张双人大床,四周绘上深深浅浅的蓝,有大海的感觉,也有天空的feel。在这里休息很安宁,让人很想入睡。工作区则不一样,这边的墙上布满了各种原石的图片,几乎看不出底色。段缣回头对秦可原感慨:“我没有尽到主人的义务,但是你收拾的很舒服。”
7 {" ]# R- K3 i" A9 l2 z& ]% N 秦可原嘴角一直上翘,“我能有这样的地方住,多亏你帮忙。这还不够吗?你还把视野最好的房间让给我。我工作累了,可以眯一会儿,也可以出去游几圈,或者坐在这赏赏花,多好呀。谢谢你,段缣。”) r; W: z1 T: c, v/ _
段缣老脸都快烧起来了:“朋友之间不用客气。我可以看看你的大作吗?”2 r5 i5 g: P, n, P1 ~
“当然可以。”秦可原打开光脑,在上面操作了几下,向段缣展示了里面的设计图。, [1 a* ?, m0 E3 n) H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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