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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天来的特别的早,是在我的印象中最早的一次。还没感受到喜爱的秋天的影子,冬天就风风火火的跑来了。$ J6 v, x* `5 o! q9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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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不高的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披上了洁白的婚纱,是不是婚礼的前奏?踏着沙沙的枯草,畏手畏脚的包裹着自己,漫步在田间地头,风簌簌的钻进我的衣领,不自觉的用双手再裹紧衣服。眼前的田野在寒风中更寥阔了,听不见一声鸟啼,只有偶尔的落叶在寒风中摇摆。其实我是最怕冬天的,总感觉冬天是一个死的季节,没丝毫的生机与活力,常常让人陷入深深的叹息中,给悲伤的人带来无尽的哀愁。池塘里,涓涓的山泉从幽深的林丛中静静的流淌而出,却没有了往日的欢歌,呆呆的,死气沉沉,但却比往日更清洌了。石头上刻露着圈圈的绿痕,一圈绿一圈白,静静的依傍在水边,掩映在枯草丛中。往上攀爬。一摞摞的岩层被风化的斑斑驳驳,白白的尸骨洒落了半个山坡,与白雪混在一起好像瀑布倾斜而下。而大点的石头如同白色钢琴的琴键,脚踏上去发出咔嚓咔嚓白雪挤压的声音,回头望去,一段山路留下暗灰的脚印。山坡上有一大段平坦的山面,刺刺的草尖透露出层层的白雪,白雪上留下串串野兔的足迹,这一串那一行,好像开了一场盛大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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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山下望去,旎旎水库,座座山尖,农家的茅草屋,渔家的小扁舟都漂浮在白茫茫的雾气中,似境非梦。拨开薄雾,渔家洒下圆圆的网,拉起冬天的收获,轻摇归泊的小浆,唱着纯朴的渔歌:“山哦山唻水悠悠,水哦水唻山脉脉,牛吃草唻,羊晒坡,喜的小儿笑呵呵”。对面的山林里又传来砍樵人的应和声:“山哦山唻水悠悠,水哦水唻山脉脉,鸟扑翅唻,雀归巢,喜的小儿笑呵呵”。清远的歌声飘荡在水库上,缠绕在丛山里,一番仙境何似在人间。我听的如痴似醉,恍惚中心也变的无穷的大,似乎张开了心的翅膀,徜徉在这一番天与地的太虚之中。望着山脚下月色般境界才感到人的藐小,一切的繁杂都抛却在风中。; Q8 b# m& d& ~
2 }2 A0 y/ C$ n2 v9 |' ^; y& Y( W- \ 不是第一次登上这座山,但此时此境我却感受到了无尽的真谛,涅槃般快感,佛啼般灌顶。是四周的冷气造就了另一个我,还是我造就了别样的冷气?我不知道,分不清,也不想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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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 r1 Z* ] 踏着来去的脚步,收拾一路的残缺心情,抱风抱水抱雾色而归吧!; p h* g: D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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