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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25 21:5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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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传说% E$ U; V$ x; E$ U' l. l: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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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是一个阴天，可原哥说那是一个晴天。那是07的暑假，我大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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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C& N5 N% J4 Y! E当我的脚步一踏上故乡土地的那一刻，我知道该来的始终都会来的。2 R/ n6 R' h7 u)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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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是第一个见到我的，忙喊道：“我的小祖宗啊，你可算回来了。”0 a: ?( B" F9 F/ {4 I# ~
( \6 Q _" i- B/ E$ y) w( Q. r5 t“呵呵，奶奶，我这不是刚放假吗？”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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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我一听，是哥的声音，他从奶奶身后走了过来。还是那个他，记忆中的那个少年如今成了青年，少了青涩多了成熟，我不知道这个男人还是不是我十几年前那个我深爱的男人！但是我却清楚的知道过了明天的明天之后这个男人就将是别人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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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好像还在怪我：“你看你，还有什么事比你哥结婚还大的事？你……”% {4 V0 |* r0 f0 x* m.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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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似乎还要说着什么，哥哥接口道：“奶奶啊，小风在学校有很多事要忙的啊，当然是学业为重了！你就别怪他了。”, d5 v; B7 t# c9 S# `3 g& k; g6 m1 O
6 B, O% I( x6 }“哈哈，我哪里是责怪他啊。你们兄弟好久不见了，你们说吧，我去忙了！……好多事要忙，终于是婚期到了啊……”奶奶走远了还在高兴的说着.% Y' b$ G2 ?9 }$ N2 v: t# s# \0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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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奶奶盼星星盼月亮盼的就是儿孙的这一天，可是为了这一天我整整彷徨了二十三年，我等了这么年了，等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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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1 `) @" q8 H" K0 X狗子问道：“等的或许是一个思念，不是一件事，一个人，就好像一座山一样，他（矗）立在那里，不是为了等什么，只是为了立在那里，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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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许（可能）是很对，只是我一直在回避，我不敢去想，因为我知道再眩彩的烟花也只是转瞬即逝的。”我无奈的说道。0 Y2 e4 P$ D. L6 v$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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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问道：“那后来呢？你哥他既然都帮你寻（找）了借口，想必他还是喜欢你的。”- N6 x6 `' x4 A8 V-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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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哥，说道：“谢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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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我什么？”哥故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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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 w3 S0 a, _" o我不说话,知识看着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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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哥笑道：“明人不说暗话，其实你什么时候放假，在学校呆了多少天我都知道。你不想回来，是因为我不想见我，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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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4 v: K g4 J2 p- p# S“我没有这么说！”* M- \- N4 R/ ]0 _: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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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心里已经这样想了呀！”原哥说道：“你真的是不想要我了啊？”/ ?8 z2 A$ |, }5 E, O
/ |* F/ L/ A& A2 Q“你明明知道，又何必要这么问呢？”我看着哥哥，我们离的是这么近，他的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呼出的热气扑打着我的双颊。7 p: E0 p" W% r.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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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啊，哥哥，现在这是在你的房间，只要你一句话，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反对的，也永远都不会后悔的。% f( ?9 O: N% g# m& [: t% a- K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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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说道：“唉，小风啊，你明明喜欢我。我当兵前，你不说，我退伍了，你还是不说，现在我就要结婚了，你还是不说。难道非要等到我们都老到不行的时候，你肯说吗？”3 ?& e9 @9 y5 T
% ], Y2 z, o/ M. A* v“哥，我们是兄弟，亲兄弟，你该知道什么是兄友弟恭，什么是乱伦。你该知道：如果有可能，我一生都不会说的。”我很肯定的说着。& g+ D$ B& O% n/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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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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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哥，你坐，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吧。… …”! b! Z! @- [& d6 h*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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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一对男女恋人，他们两情相悦的相爱，就在离家不远的黄槐树下许下今生无悔的誓言。后来，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个误会，女的为救一个人，迫不得已嫁给了一个他根本不喜欢的人。那个男的闻听后，天天去找那个女的，却始终不见心上人，面对誓言他决定死在黄槐树下，于是树下多了几片血染的树叶。5 W; d/ \( }: `! T&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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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闻听也是万念俱灰，自己的苦心经营终究换来了悲剧，无奈有孕在身，她只有忍泪等了一年，一年后，他们相继死在了同一颗黄槐树下，同月同日同时。" X3 N* e) g3 F1 M4 R
8 j: y+ N7 x3 m2 v8 E上天总算是有情，他们成了今生的亲兄弟，上天也真是会作弄人，弟弟爱上了哥哥，哥哥也喜欢上了弟弟。多少次，弟弟都在想：记忆的梦境中，还是那颗黄槐树，笔直的树干，满天的黄叶，昏黄的天空下有几只飞鸟经过，旁边就是嘉陵江。! N4 H3 v$ R0 ~( z- ]# \4 Y! w2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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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记忆中，也一直在想，总有一天她会来的，不管知不知道，她一定会走到这颗树下，捡上一片带着亲人血迹的树叶，闻闻亲人的味道，然后自言自语的离开。我想她来了，只要她来了，只要看她一眼，不管她变成了什么样子，我一定可以一眼认出她来，认出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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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w& H; a# X3 z我问道：“哥，你说这样的等待，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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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 k) d$ |( G& S* Q( p“这个！我不知道。”哥看着地上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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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说：“算了吧，我要是主人公的弟弟，我会放弃，没有结果的结局是坚持不了的。”“大概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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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e1 v7 X( r+ ^/ V* T1 p哥哥说道：“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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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趴在床上，哭了。如果说争取到一份感情是需要莫大的勇气，那么放弃一份无奈的感情需要的则是当初十倍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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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9 s" E9 h; ~* N7 {4 F5 h第三天，我看着哥哥和嫂嫂幸福的步入了结婚的殿堂，我这才发现，原来，黄槐树下的那对恋人是他们，不是我们。可是现在这故事快讲完了，我才知道我从来都不知道我为什么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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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8 J- l0 h0 h我们前世都不曾有过下辈子再见的约定，这辈子拿什么去指引？我们前世都身不由己，我以为今生可以从头再来，我可以给他幸福。可是，我没有想到，或许他已经是幸福的了，或许他根本就不需要我给的幸福。而我，也根本就给不了他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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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3 ~. M2 n2 J0 K9 r k我笑道：“如此，我只能在黄槐树下许愿，希望他们快乐，有可能的话，来世我们还是陌生人吧！”5 K: i6 E1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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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道：“为什么来世要是陌生人？是兄弟是爱人不好吗？”. x# F: m" ]$ W
! Q) w) }/ H1 x/ A: |“我累了，做兄弟做爱人我都要不起了！”我叹道。4 M: h3 H* Y* U%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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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夜之后我捏造了这个神话故事后，狗子总是忧郁着过着每一天，尽管每一天他都是有说有笑的，甚至是很开心，但是我知道背后隐藏着的或有淡淡的伤感——因为他从我的故事中读到了“不可能”，一种无奈。$ q! p" Y1 ]- |' B. l1 m1 N
7 p; K# h5 g" Z很多天后，我都在想，我是否是故意在传达一个讯息给他，无异于这个无奈是我带给他的。. a' s3 p* S7 x. T. B, C" e6 ]8 G; Q
+ \' _8 I' k5 F9 Z; q/ T第二天，很不幸，我又遇到了万凯。6 T" h" ^# Z- Q6 b; U5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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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上午，狗子去了他姐姐家。我睡着觉还没有起床，迷糊中感觉有一个人压在我身上，亲着我的脸，我以为是梦中，是狗子。- w& C+ E4 g; j+ ]0 \( N3 L-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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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贪婪的和他吻在了一起，直到我们射了彼此一身……& s8 D" n% P8 t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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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渐渐清醒了过来，看着这个趴在我一丝不挂身上大喘着气的男人，这个人就是万凯。$ H! j9 @8 i+ v4 k9 C!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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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了一跳，完全清醒了，忙扯过被单捂住害羞处，如此一来他却是完全暴露无遗，他那乌黑秘林中半硬大老二前端还闪着异样的光泽，流着点点液体。1 _$ @0 T2 e) `3 [1 Z
& K% Y- o P" s! R眼前的一切足以让我瞠目结舌，我问道：“是你，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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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4 ]/ L5 g$ P% Z“哈哈，那你以为是谁啊？”万凯嘿嘿的笑着，那模样似乎他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在要什么。一句话问的我哑口无言，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他见我这样，说道：“放心，你和狗子的事，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y0 Y* H+ I3 R*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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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3 b) ?/ D. Z, h" |; \9 |! P我一听，这哪里是许诺啊，分明就是威胁吗？我笑道：“我和他？你说什么，我不知道，请你出去，我要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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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v, o# w. |/ U6 V“哈哈，不要装了，我们两家一墙之隔，你和他的那点破事以为可以骗过全天下人！”我被他说的面红耳赤，语无伦次道：“你，胡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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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 s; k$ v H( z$ {1 T! x, G9 K“放心，我是不会对外说的。”他又过来面对我说：“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吗？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知道你一定迟早是我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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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F0 x: E A: f# _. |# f未完待续 09年11月17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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