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两次,有益身体健康。 3 d1 C; u# s9 U5 u" E G
5 k2 w6 `5 w; f对了,你看到的这个可不是医生的处方,也不是保健药品的使用指南,而是说的是作爱。当然,后面那句“每次20分钟”已经根据我家的实际情况改成了“每次适量”了。 . [) {9 F& [! p" Z. G& t: H* N6 X0 N
. H6 d# O$ Y1 l @# w3 _ y+ i U刚搬来和大姐住那阵,我还处于快乐的单身时期。而大姐是个闲不住的人,家里访客不绝,头一天大姐就非常隐晦的表达了她的意思:“我们这房子太老了,隔音效果不太好,所以……”当然我也不是笨蛋,当即就明白了大姐的意思,一拍胸膛:“没问题,你要有什么,我一定回避!”
( {. x/ a5 B7 p0 h+ R4 ~' Q
' ]9 I6 `. q! c0 U+ u' j' G- B) I) N然后我在大姐的男或者女朋友来的时候,马上换衣服出门,在外面喝咖啡或者看场电影,老老实实等足了两个小时才回来。当然,在这个问题上大姐表现的也很有风度,不仅把我的电影票通通报销,而且隔三差五的请我吃顿饭,对我的配合表示下感激。
; Y3 r/ E, I/ e/ O4 k, M" `# v' g6 o) B4 n# e
当然,最悲惨的一次是我出门了之后发现没有带钱包,又不好意思回去拿。于是在零下三十多度的天气里,像流浪汉一样冻了两个半小时,回到家一头扎进浴室,冲了半个小时之后才感觉全身细胞开始软化。 + i2 B+ R: b5 H2 H# }
- {6 s4 }, N2 C7 D8 X0 G后来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老掉牙故事了,我找着了我BF,而大姐反而清闲了许多。当然不能把大姐一个女生像我以前那么踢出去,于是我们约好,如果实在荷尔蒙分泌过剩想要干点什么的话,就把屋子里的音乐开大,免得妨碍她清修。
/ C. z3 j! w( A' t+ n! L- _3 o
/ G* \! S1 K7 r7 j5 Z& a' \大姐后来居然还总结出了经验,如果我放的是Guns’n Roses或者Metallica那样的重金属乐队,那就表示我们的运动强度比较大,如果放的是U2那样的软摇滚,就表示我们就是在历行解决了,没啥特别的。如果放的是肖邦的钢琴曲,那就是我们在睡觉或者在干别的事情。
9 A4 D6 z6 q1 s" e$ ~0 M9 f3 q% }, x
“那如果放的是Enya呢?”大姐问,“她的声音那么空灵飘逸,是不是说明你们在浪漫的运动呢?” 6 D& }: ~3 W9 z9 ]; m
: y+ n0 g Z0 @5 S) x
“不是。”我说,“那说明他不在,我一个人在屋子里意淫。”
: r" s. B- U1 _
+ l l* c# G) ?3 b女人的浪漫想法一但被无情的现实粉碎,后果是不堪想象的,尤其是对于大姐这样的女人。于是她把冰箱里存的一大盒酸奶通通喝光,表示下她的失望。 ' \# x9 k/ w. b4 l! r$ D S7 \
8 i9 U: V- a( ~1 t
不过有一点就是,我放重金属摇滚的频率是越来越低,最后大姐干脆把我那盘Metallica借过去听,很长时间都没有还。
& C/ o# N$ l/ v3 s' {" k) a9 Q
- S, b" ^2 j) x做爱这个东西跟维生素一样,可以天天吃,也可以十天半月吃一回,反正都不会死人的。 / Z+ `4 V; g. d: n. R8 D( n
( e/ o8 j; ]$ k# Y
有人说结婚的人有个什么“七年之痒”,我们是七个月之后就开始痒痒了,真是个没有定性的人。
9 E+ W _2 j9 C% {: c2 O
4 x% u3 {. n, G, d9 O5 w0 L' A礼拜一,他上班,所以不能做,礼拜二,我上课加上班,也不能做……在日历上标明了种种不能实行的理由之后,一周能用的就是三天,再除去一天的机动时间,最后我在日历顶上写:“一周两次,有益身体健康。”
5 {- K" r% r/ p' `/ x: G- Z$ s' W3 }
“我们是忙,忙得连作爱的时间都没有。”我得意的对大姐说,“等过几年就能看见经济效益了。”
" a1 P6 m8 T4 l! ~4 t4 }0 U+ K
) {% u0 @6 Q9 p/ T“那是,那时候你们两个老头就天天在被窝里数钱,更没心情干点什么了。” * V3 I' R: ]; q, D O, |( u0 ^6 w
. P; W% _! \" f3 ]. a0 E: [
这是经济社会,商品爱情的一个突出特点是,到了后期,就把那些零碎的东西统统去除掉。我们的感情就跟美圆一样,是赤裸裸的。 u* V) w- P7 w2 ?$ n( t
6 x" Z' E; a. x3 w, i; a A3 z0 Q“你做个蛋糕好不好?”大姐突然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献媚语气说,让我不寒而栗。
3 w# x& }. y- v+ c" g! {- P! d. l4 D( I* f0 \! o! e: e
“不是吧,那么麻烦,你去买一个不就得了。”我的原则是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让我动手做蛋糕那么高难的东西,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9 h5 x5 z1 d$ ^: S) t; f: N
* W, ~3 G1 q0 N* N4 M6 ^, }“自己做的比较有感觉,也能给十四楼SG留下点深刻的印象。”尽管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叫Sean,还是习惯的称他为十四楼SG。
3 J, l" i7 N) U4 G2 I4 u4 m
9 N, ]8 h) t! l: d' U U1 E. J l“你要去送给他?”一听这话,我心里连那点动手的小火星都熄灭了,倒不是因为要帮大姐去追SG心理不舒服,是因为做了半天居然自己都吃不上而泄气。
* L: a1 `" p7 j+ y9 ^8 ~, Q, U5 |* y: L n. `. ]0 u8 d
“恩。”大姐猛点头,“先征服他的胃。”
6 o6 v, a, i6 e; p' ~; G. ~* V3 M
“拜托,要征服也是我在征服好不好。”我眼前浮现出的是大姐做的饭,我敢说,那些参加“忍耐力”大赛的日本变态们到我们家连续吃上一个月的饭也会立即投降的。 1 k' l$ G/ r' g0 ~- r+ I. D, g/ G, F, Z
1 y4 I m6 B' q% U“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个女人脸上又是邪恶的笑容。 $ M/ b) D, E0 N& [, f
& T) t( [; E I1 b% Y/ l最后协商的结果是,我重出江湖开始做蛋糕,大姐负责洗这个月的衣服。饭做的好不好要有天赋,衣服能不能洗干净就不用大脑了,因为有洗衣机。 $ }3 w: H( @! Y9 s
: ~$ g# P/ ]3 N* C; d$ f. s“你这个肯定是故意的!”大姐指着那黑乎乎的一团东西说,“这个蛋糕硬得能砸死人!”
: V9 \0 X8 F: y) l
, P' h. @2 r" b& \( ?, \“这个……”说实话,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我当然不是故意的,不过你知道,我很长时间没做了,当然需要时间来重新摸索下,你要有耐心。那个十四楼SG吃不到蛋糕不会死的。” ( F" V6 j: _: q
9 K; ?$ O0 L5 C4 u“那我会死,”大姐说,继续瞪我,“而且你会死在我前面。” 8 b O# Q% u& D, b; Y4 W) l
2 ]+ T4 Z& r- C5 m. L/ `这个女人真的很粗俗。我在心里下的定义。 ! p1 \5 }4 Z$ o# M7 ^
! u8 G! Z, X! h
在把蛋糕终于烘成松软的样子之后,我又紧跟着把奶油打成了黄油。这个蛋糕应该能写入吉尼斯世界记录了,我们前后用了三袋大包装的蛋糕面粉,8灌奶油,电力人力不计其数,最后终于成型的时候,我们一家包括猫在内,看见蛋糕都要吐了。 ! z- C/ h1 d$ v( u7 Y9 C
' F# B( D* c8 M) B3 V
十四楼SG对这个蛋糕的评价如何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追一个人追的那么辛苦,我只想把奶油砸在他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