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刚不亏是在城市里长大的孩子,他告诉我的见闻都是我从来听过与见识过的。本来家里就穷,哪有钱去买电视机什么的。我就象是一个生活在井底的青蛙,看到的世界就井口这么一点大。
2 [) @5 Z2 |, Z0 u7 z. T4 j* F8 l; U/ z8 m* j6 k
那天小刚给了我一张100元新钞。天纳,这是这一生第一次摸过100元的红色纸币。我诚惶诚恐地接过纸币,真不知道怎么谢谢小刚。小刚明白我的心思,安慰我说,不要谢什么,在我们家就穷得只剩钱了。其实有钱又代表什么呢?我从小没有父母之爱的。你也许不知道,我爸爸在城里开了几家食品厂,每个厂的厂办主人都是他的情人。妈妈守在山里,她得到的只是爸爸每月寄回来的钱,而得不到爸爸的爱情。爸爸在城里也有2个孩子,一个女孩一个男孩,这一切我妈妈是不知道的。爸爸只知道每月给我3000元另花钱,其他什么也不管我的。你想,他连自己的情人都照顾不来了,还有时间来管我的事?不过,爸爸有一件事是要管我的,他就希望我早点结婚,给他生个孙子,他可以做爷爷。去年,我把一个发廊的小姐肚子搞大了,爸爸一定要她他孩子生下来,我没有同意,我头脑还比较清楚,谁知道这孩子是我还是其他客人的? . F8 p! ^4 [. X! Q
, T- o* B$ G4 G6 {! {. Q 在小刚在家陪他妈妈的一个星期里,我们天天睡在一起。当然天天发生火山爆发那样的事。小刚临走前给了我他在城里的地址与电话号码,让我有时间去找他,同时又留给我1000元钱。他建议我,既然不读书了,还不如到大城市去打工,赚点钱改善目前贫穷的生活。 0 P1 c8 ~/ l# C. _* ]
7 _8 n. P% B8 N! D. l 小刚走了好几天了,我天天在山头朝城市的方向看。虽然我心里明白,小刚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的,但是我还是希望有奇迹发生。我知道自己喜欢上小刚了。在内心的朦胧之中,我感觉好象爱上了他。 4 q( ?1 r! G* C: j+ N
% n! [# u# C; Q3 f9 o 不多久,山上发了洪水,把破旧的家冲了个精光。政府把我们都安置到山下的学校里暂时生活。最让我心疼的是,洪水把小刚送给我的衣服也冲走了,恼得我几天没有好好地吃顿饭。 ' `" A' w2 K: @) z( ~; f
7 C) B) X4 l* {: R& {9 Z8 z
那天,我对妈妈说,我想去上海打工挣钱。妈妈听后马上就哭了。她说,如果你敢走我就跳河不活了。姐姐们也轮流看住我,不让我随便乱走。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政府在学校广场放电影,我说我身体不舒服要睡觉。大姐让妈妈与其他姐姐都去看电影,一个人留下来照看我。
. Q. o. P: }! J6 \7 K3 [6 c# ~# g/ A) x0 W* m3 C
姐姐一直坐在我床边,为我打扇驱赶蚊子。我看到姐姐怎么的疼我,我真与心不忍。我“噗哧”一下跪在姐姐面前,哭了起来“姐姐,我真不是个男人,已经18岁了,还要你们来照顾我。”姐姐抱住我也路了起来“宝玉啊,你是我们家的命根啊,没有你,就没有妈妈与姐姐了啊!”
, i0 ^( X2 v0 p; n" x1 Q) C6 Q7 F: K; r, {
我从内裤自缝的小口袋里掏出500元钱塞在姐姐的手心里,说“姐姐,这是小刚走时给了我1000元,我没有舍得花一分钱。这500元给你和妈妈一起用,还有500元,我想做到上海的盘缠费。姐姐,你就让我走吧,我不忍心看见你们与妈妈那么的辛劳啊。姐姐,我是男子汉啊!。姐姐希望你理解我啊”!“姐姐理解你,宝玉,可是妈妈怎么办啊?”“姐姐,妈妈由你与其他姐姐照顾啊。我不出人头地,绝不回来见你们!” 6 z( M: E% ?6 F: `. m7 ?& _2 U
1 l1 V) k5 C6 y/ z
姐姐从手上摘下了一只金戒指戴在我的手上,“宝玉,这戒指是奶奶留给我的,当时你还没有出生。我心里明白,如果你早生,这戒指奶奶一定是留给你的。现在,就由我代奶奶留给你吧。宝玉,姐姐什么话也不说了,就希望你保重身体与安全。赚不赚没有关系,这里永远是你的家啊。在你们虽然一贫如洗,但是由妈妈与我们对你的爱啊!”
, o4 U: A0 z2 Z7 C
- J. v l: C) }, g6 U- d 我接过姐姐给我整理的一只仅仅装有几件衣服的小包。出门后,朝妈妈看电影的方向跪下了,向妈妈姐姐们叩了3个头。“妈妈、姐姐,小儿不孝走了。我一定要好好的赚钱,让你们都有好日子过!”
4 S+ u M3 n X8 D& |% W3 G$ [
2 T# j- y s/ r3 F 我一步三回头地向大姐告别,向妈妈、姐姐们告别。
; H$ Y4 {; A. j1 H% f9 Y+ {5 k
2 x5 M7 {" p5 i! Z 经过一天一夜的旅程,我终于来到了传说中的大上海。走出车站,我被炽热的太阳光刺得头昏目旋。天哪,这就是上海?简直就是传说中的人间天堂啊。我看见一间公共厕所,才突然想起已经大半天没有尿过了。我朝厕所急奔过去,哗,真是哪个痛快,飞流直下三千尺,只是憋来大半天。我隐约感觉有人在动我的小包,我回头一看,一个人在偷我的包里的钱。我大声一叫“干什么!”那人偷了钱就朝外奔。我赶忙追出去,只见那人已经消失在人群之中。 4 t( M2 \4 I' `! s
+ D# b, w9 I6 R# i% n0 n
那可怎么办啊,小刚给我的500元钱,我花了200多买车票,零钱我放在裤袋里,还有200元就这样被偷了。天呐,这就是上海?这就是人间天堂?
3 t$ X+ l( f5 `! O7 k: h
) V8 p3 m. u x. K4 } 口袋里就剩了几十元钱,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 y v3 F$ E3 F$ P3 c$ t r8 D
; n6 n( q& W# B: k' l 我哪里都不敢去,我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我还想就在这里转,如果碰到那个小偷,我一定要拨下他的皮!
; x' Y& f( L- N
, S7 K W+ J6 F 我一直在厕所附近在转。没过多久,我发觉周围有好几个人也在转悠。是否他们也被偷钱了?
, n9 C' r) m: h" I m; v4 R* t" p% Q- b
夜晚了,我找了个角落坐下,还好是大热天,就是睡在露天也无所谓的。半夜,我在朦胧中听见旁边有“恩恩、啊啊”的声传来。我定过神来四处张望,看见十米处有2个男人抱在一起在亲嘴,他们的手都在对方的裤裆里摸。我被这景象吓坏了,他们这么大胆,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丑事?还好是深夜了,广场上人不多,又是在厕所后面的还没有建房的建筑工地上。我再一定神,又看见几对男人在做同样的事。有的男人还半蹲着吃对方的那根东西。更让我感觉不可思议的事,居然还有男人的那东西在朝对方男人的屁眼里捣。 ' P: E, w7 M' l1 a- v) A
: c7 @ o. U3 U- V9 D. o 看着看着,我感觉自己的二哥也在发涨,我的手忙挡在裤裆前,不想让人看见我的冲动。这时候,旁边一个男人站起来,朝我贴近过来,他的手轻轻地把我搭在裤裆前面的手移开,然后把我的二哥抓在他那宽大的手掌里,轻柔地捏了起来。我想控制自己不要失态,但是,二哥却不听我的话,越涨越大。那人的眼睛火辣辣地紧盯住我,看得我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他的手把我裤裆里的拉练拉开,然后把我的二哥拔了出来。一下子我感觉轻松了不少,我的二哥象我一样从得身高马的,刚才被裤子包着,实在是裹得难受。那人的脸贴近了我,我发觉他的口中气味难闻的厉害,赶紧把脸转向另一边。那人另外一只手很有力地把我的脸扭向他的脸,紧急着把口贴在我的唇上。我被那口气熏得直想吐,越想回避,越被他的手抓得紧。他那缠满污浊的舌头滑进我嘴里,与我的舌头使劲地缠绕舞动。我有点昏晕虚脱的感觉,身体不由自主地沉了下去。不一会,我的火山岩浆喷发了出来。突然,他把我的头用力朝下按,我不由得半蹲下去。只见他掏出他那又长又粗的东西,闪雷不见掩耳地塞我嘴里,同一时间,他那肮脏腥臭的液体射进了我的嘴里。我感觉立即要呕吐,用舌头使劲要把他的东西顶出去。但是他的手紧压着我的头,凶狠地说了一句“咽下去!”由于我的头被他紧压在他的腹部,鼻子已经扭曲根本不能正常呼吸。当我用嘴呼吸时,那混蛋液体就被空气同样吸进了气管里面。 , F/ A, R6 n; F l3 C7 f
" _+ ~1 i3 d! k9 M X 那种不是人般的屈辱,是我这辈子不会忘记的。同样这个人我同样不会忘记,因为我以后的生活都是他帮我决定的。
, t7 w- `; g$ y( p% R( Q8 B3 |: {2 T1 H! l4 ?+ x$ _
那人非常满足了发泄之后,对我说了一句“跟我走!”我站在那里不动。他拉着我的手就走。这时,我发觉他的目光柔和了许多,象个长辈。“我注意你大半天了,下午你的钱包被人偷窃,晚上只吃了一根玉米棒。你舍不得买水,就喝厕所里面的自来水。我知道你是刚到上海来的,想找份工作改变你的贫穷生活,对吗?”我点点头。“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跟在你左右,我就怕你被人伤害”。“是吗?难道我被你伤害得不够吗?”“对不起,是我看见你的东西起性了,人又张得这么漂亮,我才起野性了。我向你道歉!”
9 H) `9 E; v* j1 s8 j; R# J8 z h+ h- W+ ]6 c1 ~. ^3 T; [
“走吧,我带你去吃饭,然后给你开个房间睡觉”。 : E, O( D; H& s* V5 [
$ a9 j9 j/ e; W# P6 v
他带我到了一家日夜营业的四川火锅店。叫了满满一桌菜。服务员说的都是我的家乡话,我倍感亲切,就想回到自己家一样。当他们知道我也是四川人,刚到上海时,纷纷过来向我打招呼,提醒我注意安全。 6 Q. K% g) w. U* H6 X
5 W& H5 W- j1 R0 M" B5 h/ L 在我吃菜的时候,那人神情非常专注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他为我,“XXX的电影你看过吗?”我摇摇头说没有。他告诉我。我与XXX非常的象像。XXX是靠他的资助上了艺校。去年在一次男儿好的选美赛中得奖后,就与他成为陌人。有人在网上公布XXX是同志,他极力反驳,还要与人打官司。“其实,他不让我找他,我也不会再去找他。因为我有自己的事业,我不会靠他赚取什么名利。但是这样的人太自私了,过河就拆桥,吃水忘了挖井人啊。”从他的话中,我感觉到他的失落与不平。 $ Z- j2 ]0 V+ P# g: o2 t7 f$ K
4 N8 p' R5 f5 D0 Z9 l$ z/ d 饭后,他带我到假日酒店开了一间房间。天呐,住一个晚上就是388元,比我们老家一个人的年收如还要多。他一开就是三天。他临走前给我留下500元。他说明天要到北京去参加一个会,三天后回来。他让我自己到闹市去看看转转。最后嘱咐我,不要再去北广场厕所,那里是鱼龙混杂的地方。我不知道怎么去感谢他,被他的善举感动得想流泪。
; N, I8 {0 M0 |4 L. _& t0 f$ ^5 S/ i+ _2 @
他看出我的神情,对我说,不要感谢我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如果真的要谢,就叫我一身大哥吧,同时把大哥刚才对你的不恭忘记。“大哥在你这个年龄,在同样的地方,碰到过同样的事。也是一位大哥相助了我。我陪伴他走过了余生。现在大哥的事业就是他留给我的,我通过自己的努力已经把他的事业壮大了起来。我不需要你陪伴我,我也不善于跟一个人象夫妻那样死守在一起,我喜欢自由。你可以找你自己喜欢的工作做,在没有找到之前,大哥负责你的全部生活。我想你不是一个好逸恶劳的人。大哥希望你赚得每一分都是心安理得的钱。”
. P2 o1 ^! Y. i: C9 F# z
) F+ |! G3 ~9 G3 R1 j( q5 w 大哥说完就走了。我很想让大哥留下。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他的背影很想我的父亲,魁梧充满了坚毅。我躺在床上一直没有合眼,直到天亮。当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隙封照进房间的时候,我爬了起来,我拉开窗帘,让我在上海得到的第一次阳光照满整个房间。我趴在窗台上,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之中,幸福的感觉袭上心头。窗下车水马龙,上海是那么的美丽与繁华。大上海,我来了,你欢迎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