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10点,我被客人老C的电话铃声所吵醒就没有再睡下去。其实老C也没有什么事找我,就是有几个月没有看见我,有些惦记。老C是我的常客。只要在上海,他每个星期总要来我这里做一次保健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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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C是一个好人,我非常尊敬的长者。记地去年上海下第一场冬雨的傍晚,经理把我叫到办公室,指着老C介绍说,“老C是我多年的朋友,第一次来会所体验按摩,你好好的给他按按。” : b! F; d; ?. @" G7 y&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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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C洗完澡进包房后,神情显得窘迫与不自然。我主动为他脱下浴袍,然后请他在按摩床上躺下。当我的手一接触到他的背部,我发现他的身体骤然抖动了一下。在前60分钟的按摩中,老C的肌肉一直有些僵硬,我明白老C始终处在紧张之中。最后15分钟,我为老C做了前列腺保养。老C开始兴奋起来,呼吸加重,身体肌肉也放松开来。最后他长叹一声,很满足地拉着我的手,一连说了几个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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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二去,我与老C熟了起来。他经常请我出去吃饭,给我讲他的奋斗经历。 + P4 Y% _& L+ |; m1 Y! z& N( ~# |
: k/ J) B l4 L( X j4 ] 老C是一个国企集团规则的老总,他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靠他一步一个脚印奋斗出来的。老C文化程度不高,从学徒工开始做起,小组长、值班长、车间主任、科长、厂长,一直到目前集团公司的老总。他的勤奋、他的人品得到了全公司人员的尊重。 % ]. D+ u0 K. M! p"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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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眼里,老C绝对是一个好领导,他不贪不色,连平时应酬就是陪客人吃吃饭,从来没有去过夜总会等场所。有的时候如果实在盛情难缺,他往往会借口太太等着他回家商量家事,让办公室主任代陪而推辞。 , K( V$ g& @3 u0 \
! e$ g2 g9 n8 d 老C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太太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人,相夫教子,一直支撑着这个家,2个子女如今也长大成人,都成家立业了。由于老C对企业的特殊贡献,职代会又奖给了他房子、汽车。应该说,老C该得到东西都得到了。再过2年退休,他就可以幸福地一手携着太太的手,一手搀着孙子的手,在撒满夕阳的林荫道到快乐地散步,享受着天伦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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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 I2 E. p) O3 C 在太太眼里,老C同样是一个绝对的好丈夫,几十年来,她已经忘记了前一次吵架是在何年何月何日。每个月的工资一分不少地交到老婆手上,不抽烟喝酒,对物质生活无求无欲。他爱这个家,他感谢他的太太,为了相夫教子,太太贡献了全部的青春。他总感觉对太太的一丝愧疚,他明白,每次与太太做爱,就象是在完成老师所布置的作业,漂漂亮亮没有半点差错。虽然他并不喜欢这门学科,但是,为了做一个好学生,他不得不要勉强地并且认真地去完成。所以,太太对老C每次完成的作业总是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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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老C同样是一个令人生畏的人,近30年的辛劳奋斗,使岁月在他那标准的国字脸上刻下了深深的年轮。他办事绝对没有什么私人,就连与他同一天进厂学徒、并肩工作了20年的老Z,他也不会额外地进行照顾。在企业调整中,老Z下岗,提前退休了。而老Z也是个知情达理的人,他知道老C有今天的地位是多么的不日容易,他不会为了自己而毁了他的“一世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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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老C向我坦白了他是怎么进同志圈的。在一般人的眼里,已经非常成功的老C,应该是一个可以享受成就感的人了。然而,在老C的内心深处仿佛还蕴藏着一种莫名的欲望,这种欲望在他的躯体内折磨了他将近大半辈子。这种欲望究竟为何物,老C一直无法知晓。他只是在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总感觉生活中还缺少点什么,人生中好象还有一件大事没有去完成似的,心绪不定。 6 f) r8 H. o2 r: d) @! P: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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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年末的一个星期六,老Z请老C来家吃饭。在老Z烧菜前,为了不让老C一个人冷坐在厅里,老Z就问老C,是否看盘片子解解闷,老C说“无所谓”的。老Z就故意在DVD里塞了一盘“”。其实老Z也是一片好意,在他眼里老C就是一个只拉车不吃草的“老古董”,故意要让他见识见识,让他感受一下正常生活以外的乐趣。 8 H" [. `0 N7 z! j& U*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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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让老Z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塞进去的不是一般的“”,而是一盘纯“同片”。可能是在他整理片子时放错盒了……蔚兰的大海、金色的沙滩,一对裸体的男人手牵着手漫步在海滩上,尽情沐浴着和煦阳光的抚爱、和习习海风的轻吻。画面是那么的惬意温暖,又是如此的动感动情。老C拿水杯的手剧烈地颤动起来,他感觉胸被什么堵住似的窒息着透不过气来。老C的眼睛湿润了,这,这,这不就是我渴望了大半辈子的伊甸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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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 B0 `; A: h1 s 老Z做好了一个菜,出来想陪老C说说话。当他看到电视机画面时,他也仿佛窒息了。他为自己的一个粗心大意而万分的焦急与自责。他的性取向,周围人是不知道,他害怕因为他的失误而让老C知道他是同志而瞧不起他。老Z竭力保持着镇静,看似不经意地自嘲说“你看这小X啊,在路边买片子,给人骗了。说是‘’,想不到是这么一个乱七八糟的东西,真让人恶心。我前天整理房间时,可能把片子放错盒了。”边说边急忙要去换片子。但是。老C的一句“没有关系,蛮好看的”话,让老Z真正的惊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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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H4 Q( ~ 老Z疑惑地看了老C一眼,他分明看到了老C眼里激动的泪水和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异样的神情。老Z还在老C脸上看到了只有在年轻人脸上才会看到的强烈冲动后的羞涩。老Z明白了,原来老C也是“隐藏”在革命同志队伍中的一员。 . ^! Y) n+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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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足足吃了2个多小时。由于2个人是近30年的老朋友,彼此之间的最后一点秘密也没有了,所以说话也就无的放矢了。老Z告诉了老C许多圈内的是是非非,同时告诫老C,不要轻易相信男人之间的所谓感情。老C一直处在兴奋之中,此时此刻,他发现自己突然地豁然开郎。原来压在他内心深处大半辈子的欲望竟然是对男人的渴求! 1 c" z& g$ W6 j9 H" Q* }8 H# k4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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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Z告诉老C,明天帮他介绍一个朋友认识,让他体验一下“迟来的爱”。 4 j" u+ l0 O/ W6 U7 Z2 C(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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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Z家出来,他没有坐电梯下楼,而是象小孩子那样一蹦一跳地下了10楼。 & g R% a/ F. s6 O" n8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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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老C没有合过眼,他在强烈地等待着明天快点到来。躺在床上,“同片”里面的一幕又一幕反复在眼前出现,那种让他心旷神怡的接吻,令他春心荡漾;那种男人之间天地合一的交和令他激动与冲动得即将窒息。 - W7 a+ M1 m5 S) x$ g; u- Y
5 X( ?" u- G! q7 w! I+ k 半夜,太太起来解手。她突然在黑暗中看见,老C的眼睛是睁开着,里面正发出她从来没有见过神秘的幽光。她在窗帘的缝隙中透晰过来的一丝月光中,又看见老C的身上平地兀起一座小山。这难道是老公“千年铁树”的第2次开花?她实在感不相信面前的事实。从第一个孩子出生后,老C再也没有主动地碰过太太,怎么今天他有如此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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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j3 ^& P+ D& i! Y" D, H, x& O8 h 有人说女人发起情来比男人更象下山的猛虎。当太太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压在老C的身上时,老C的左手本能地护着他的“断臂山”,右手把太太从他的身上推了下去,毫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我累了,明天还有重要的事做!”太太失望至极了,但是她还是原谅了老C。因为,她知道老公是一个做事业的人,她清楚他要在退休前再创辉煌。 2 y/ j5 J0 u% M
' M4 T3 P, }1 e; _, w 是的,明天老C是还有重要的工作去做,等待老C将会是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