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整个冬天,晚上我都是和博在那张标准的单人床上相拥而眠。 ; z: P' U, w" X: E5 F) \) e
, }% X$ N3 R( _ 长沙的冬天是极其阴冷的,那种冷可以通过任何一个缝隙渗入骨髓。可是我不那么怕了,至少在睡觉时是的,因为有了博当我的暖被机。我们习惯了互相用对方的体温取暖,他习惯了通常是后上床的我拿冰冷的脚蹭在他脚上,虽然有时会忍不住踢开,他也习惯了我拿他的胳膊当枕头,虽然有时直嚷手麻了,也习惯了我跨着一条腿在他身上,虽然有时会卡住他的小DD。我想博应该也习惯了有我躺在身边的感觉。虽然没明说,但是两个人都能嗅出对方的幸福味道。 ! [7 x- c/ ]+ ?. D q; D3 C"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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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俩在床上很克制,但是有时还是会闹出些小动静,我们的室友有没有听见我搞不清楚。同学有时也会开下玩笑说我们俩像对夫妻一样天天睡一张床上,冬天的时候我们就解释说:冷,一起睡暖和。到了夏天的时候,同学再开这玩笑,我们已经能操练得滴水不入了:是啊,我们结婚了,证要不要检查啊哈哈。同学也都是笑笑没说什么了。他们心里怎么想的我们可管不了。 3 ]$ P" z3 }2 {! `
) E! h* }/ }& ?" _' f7 Q 人人都说性和鸦片一样是能让人上瘾的。的确是,尤其是对我们这些精力充沛又有骚骨的年轻人来说,寻找里面的乐趣更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我想我是有点上瘾了,而博,得了,如果我还在吸的阶段了,他已经到注射那一级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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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 ^8 M1 \' b" H% r/ Y% p 又是一个夜晚,似乎熄灯以后就到了我和博的快乐时光。那天的我很兴奋,躲在被窝里,趴在博的身上把他从上亲到下,然后双脚叉开半趴着爬到博的头附近,然后帮他把枕头垫高,就自顾自地把DD送到了他的口里。博很配合地开始吸起来,一段时间来,他的技术有了进步,我也觉得更爽了。过了一下,博可能觉得口酸了吧,就停下来。 8 X' J/ o8 D& U3 Z" X
3 `6 U" S" w/ j5 ~5 m 可是我的欲火已经快烧到头顶了,我也没管那么多,就开始像捅女人一样地前后动起来,可能是这个姿势太特别了吧,我动着动着就想笑,我憋着,可是越憋越想笑,但又不敢笑出声,只能痛苦地憋着,以致于整个身体都笑得发颤,幸好上铺就是我,没有人睡,不然还不知道下面怎么了。博不知道我什么病发了作,楞在那没有做声。最后我还是收拾了下情绪继续工作,不一会儿我就投降了,这次还是到了他口里,不好意思了,博。等到博从洗手间回来,我还是忍不住想笑,博恶狠狠地用气音跟我说:你有病!说实话,博算得上是个温和的人,只是有时候性子比较急,不太耐烦,但是通常他都是屈服在我的魔爪之下。 1 f% h, ^; E4 v+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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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买内裤都是买那种一包两条的那种,拆开后,一条我穿,一条给博穿,因为我实在不喜欢看他穿那种老式又死板的内裤。博也欣赏地接受了我买给他的内裤,颜色不是太鲜艳,但是至少很年轻很很活泼。 " l" h# l; l8 k1 S, }) Q
, b7 Z, A+ J8 f/ X 幸福的日子是很容易过的,转眼就到了大二的寒假。虽然假不是很长,但是要我和博还是要分开一段时间,总是有那么些舍不得。博回家的之前,我把他带到了我奶奶家吃饭,之后送他上火车。博为了要多点时间和我在一起,买的是晚上的票。在人群密密匝匝的候车大厅,我们没有说太多话。放客时博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来看我,那一幕我的印象很深~~~~ ' |, i( R. |7 Z8 U% Y/ k2 j
6 [" j% j7 ^0 O. r 寒假在想念中显得特别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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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博隔两天就要通一次电话,每次听着他的声音我都很想假期能快点结束。到了离开学还有几天的时候我们都有点等不及了,约好一起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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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还没结束,校园里的人稀稀拉拉的没几个。我迫不及待地往寝室赶,希望博在那里。但是等我到寝室的时候,发现空荡荡的没一个人。我有点失望,就坐在博的床上等他。可能是因为整个宿舍太安静了,我觉得太无聊,所以想放点热闹的歌来听听,就黑豹的吧,磁带放进录音机里,倒到DON‘TBREAKMYHEART摁下播放,声音拧到最大,这样感觉比较好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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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一会我拿了把刷子到洗手间去擦鞋,MD,在车上鞋子被人踩了几脚。等我擦完鞋往寝室走的时候,听到寝室传来的是刘德华的歌声而不是黑豹的歌了,我一猜就知道是博回来了,他喜欢听华仔的歌。看到他我有些忍不住笑意,说:怎么这么晚?他马上忿忿地说:MMD,就是那车咯,开得慢还喜欢等客,下次再也不坐了。原来他坐汽车到长沙的。 , O. B& k% v. ~( j& B# G7 j" j0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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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已经快到吃晚饭的时候,我和博收拾了一下就出门吃饭了。天很冷,路上风也挺大,我用手勾着博的肩膀,没过一下就被他甩开了,说:长得矮就不要勾我的肩膀嘛,把我脖子都要勾歪了。NND,不就是比你矮那么一点点吗,哪有这么夸张。我冲上去,勾住他的脖子往后一拖,他就变成了“仰天长啸”的造型,再箍紧一点他又配合地伸出了舌头,我问他:还敢说我矮吗?他忙用口齿不清的声音说: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松开,我要死了。我知道他喜欢装,但还是说一句:算你识相,就松开了。我一松开博又嚣张地说:幸亏你松得早,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小子,一天到晚就喜欢现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