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偷的哥哥》 BY 东北虎 【完结】

猫瞳

我醒了，憨哥站在我的面前。我肯定这依然是个美丽的梦。  

“憨哥，你怕我想你，你给我托梦来了？”  

憨哥的眼睛里泪水在滚动，终于夺框而出，那实实在在的冰凉的泪水砸在我的脸上，我擦了一把，一个骨碌坐了起来：“难道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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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身下了床，抓住憨哥的腿就捏了起来，直到我感觉到了他腿的温度和软和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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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哥嘻嘻的笑了：“我操，你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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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脱了裤子。”  

0 p" `  ~; W& {+ E- t' n憨哥又笑了：“咋了，不至于这么急吧？想我想这样？”他一边说一边解着裤子，我可等不急了，上去就扒掉了他的裤子，我疯狂的把他的裤子拽到了脚脖子，那两条腿好好的，就是比以前细了些、白了些，我搂住憨哥的腿放声哭了......  

  o2 E/ G( [0 J& t7 R我把那个可怕的梦告诉了憨哥，憨哥抱住我，就好象哄小孩一样的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好了，没事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不但两条腿是好好的，你没见还多了一条腿吗！”  

9 w: U! H; g9 ^% `9 S我信以为真：“在哪儿？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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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指裤裆：“这不，就是比那两条短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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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他的鼻子一下：“操！我还以为是真的，闹了半天你说的是鸡巴呀！我操！”  

3 o2 `" o( v: r5 l. q' m/ g' A憨哥这次没逃掉，他被车下的乘警抓了个老实，扔进了笆篱子里呆了两年多。  

我突然想起了梦里的话，就问：“憨哥，你最想去哪呀？”  

“你知道的。”他很自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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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我们谁也不许看谁，各自把这个地方写下来。”  

“好啊！”  

我转过身去，背着他，在我的纸条上写了“黑龙沟”，然后就跌起来，背在身后。憨哥也写完了，“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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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笑眯眯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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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h6 ?' @- p+ `' F0 K当我们一起把手里的纸条摊开时，你当然知道结果了。  

我们决定第二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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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b) N' C4 t. |* C' E早上我醒来时，看见憨哥两只胳膊枕在头下，出神的想着什么。  

“我靠！你这么精神啊！不睡觉在那想啥呢？”  

“我想去买套西服。”他沉思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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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7 M/ {4 \$ p+ G( b: }6 \* w9 R“俗！太俗！”  

他把脸扭向我：“可能我们是太超凡脱俗了吧，我想俗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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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r7 [& H& B4 O- x0 W) q' I' g5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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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D" D9 i  d4 b6 l临走的时候，憨哥揣兜里五千元钱。  

“我操！你卖啥牌的，拿这么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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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名牌啦！”他一拍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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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8 Z2 X: V3 O9 ?: \, }8 {市场上人很多，憨哥不去那品牌店和专卖店却钻进了地摊市场。当我们将要走近一个服装摊床时，我明白了！摊床里站着我那勤劳善良的妈！我停住了脚。  

“走啊！”憨哥拽了下我。  

1 Y9 b1 g5 I' c8 p“不，我不想去。”我的眼睛里涌出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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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她一眼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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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_3 w7 A6 d0 m4 L“还是算了，妈妈知道我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会咋想，再说我已经三年多没看她了。”  

“我有办法，你听我的好吗？”  

0 \% d$ C' c/ I6 k- `我跟在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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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吃惊的看着我们：“三儿？你是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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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 ]  E6 U- Z# g9 W我点了下头，没出息的眼泪就跑了出来。  

( d" u" q0 I# i9 ]“你干啥去了！”妈的爱里透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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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W# ~. Z' _% L“大婶，三在和我作买卖，我们往俄罗斯倒腾服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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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佩服憨哥的撒谎水平了，脸不红不白的，和真事似的，于是我也跟着他胡勒：“是的，妈，我挺好的，这个是憨哥，作进出口生意的。”我偷偷的掐了憨哥的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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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哥“哎哟”了一声，就马上一本正经的说：“这不，我们明天就去俄罗斯，想弄过去点服装，正好你这有，就在你这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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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9 N2 \; c3 l' U6 L6 B“那可不行，我这都是地摊货。”  

“婶，这你就不知道了，越是这贱了吧叽的东西在那边越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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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着嘴，怕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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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掏出那五千元钱给了妈：“婶，这是定钱，你先别进货，等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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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Y- R% q; G3 v- z. G3 T“瞅你，和我儿子在一起做买卖，进我的货，还交什么定钱！三儿，跟哥哥好好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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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心里说：我靠！我要是再学就成了大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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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B/ G7 L% G( ^憨哥看见我要笑，也几乎憋不住了，就使劲的咳了一下：“大婶，我们还得进点别的，去那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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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k7 x- b+ e4 s% }) v! [8 l& A5 v“你们不回家呆会？”妈妈的声音有点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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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们明天就走了，货还没进全，没时间了。”我延续着憨哥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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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 p$ B2 [; Q5 w1 F7 u: W3 R/ `4 Z我和憨哥走了几步，我突然跑了回去，搂住妈妈亲了下，妈的眼泪哗的流了下来。  

“妈，那钱你别告诉我爹，你自己留着花。”  

“那不是定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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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哥怕你不收，那是我们挣的！”  

8 N' a  f& U8 b, {, B4 {: q我给妈擦了下眼泪就跑了。

猫瞳

第二天，我和憨哥去了黑龙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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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I0 A: P5 j7 D% l# A7 F" \8 t$ \我们寻莫了两个多小时，才在一个绿水环绕的青山根下找到了一个理想的地方。那是个一正一厢两趟房子，大约每趟有两、三间。我们进了那间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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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是个年逾古稀的老头，一个人在暗暗的屋子里拙着苞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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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您是贫农吗？”憨哥又开始没正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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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X/ V( V/ N$ D老头站了起来：“是啊！是啊！我们祖宗三代都是贫农！”老头回答的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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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7 y- [# U8 ^( o“那就好，是这样，我和我弟弟都没工作，想在这搞点副业，采点药材啥的。”  

+ E* G* r+ h8 o5 V2 p' |3 @“好啊，好啊！听说这山上还有人参呢！”老头的眼里闪着光芒，显然他很孤独，我们的到来可能叫他的生活有了点味道。  

% w0 U6 J$ x' f5 Q7 W我们和老头说明了来意，老头很高兴，他同意我们住他的厢房，并告诉我们：那是他儿子结婚时的房子，后来儿子进了城，有了个工作，这房子就闲了起来。  

  C: G# a* f3 V/ P  t6 ?1 Y% z我和憨哥开始收拾那房子。  

0 G7 f5 K* t, Q# B8 U8 t. Y7 W/ Z" m* U房子很宽敞，我一边清理地上的杂物和尘土，一边对憨哥说：“这回地方大了，我们 可以分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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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嫌呼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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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 o8 L$ e* j) Y# p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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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9 T- T- u5 ^; ~: D我们要给老头点钱，就算把房子买下来了，可老头说什么也不干：“唉，孩子呀，你们在这住就是瞧得起我了，这深山老林的我有个伴就不错了，还要什么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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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0 I7 X$ ~憨哥说什么也要给老头一万元钱，最后老头只收了四千元，还郑重的给憨哥打了收条。可以看出来：大爷真是贫下中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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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0 ~& j" Z8 N# T  @6 f+ R" f: h0 y老头人挺好的，晚上抱了一大堆的树枝给我们烧炕，我和憨哥肆无忌惮的脱的一丝不挂，舒舒服服钻进了那与世无争的被窝。  

“我要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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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下去，他压在我的身上问：“我是重了还是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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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T& Z" Z+ v  m$ z# G我的憨哥瘦多了，我眼睛里涌出了泪水：“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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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b# i; q8 g“你骗我，我虽然看不见你的脸，可我知道你哭了。”憨哥的手伸过来抹着我脸上的泪水。  

$ G/ N) F% T& Y$ ?“别说了，憨哥，我要你。”  

憨哥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放肆的叫着，那震耳欲聋的叫声好象要把我淤积近三年的哀怨都发泄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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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 j/ ]0 `! H$ Q后来我们知道老头姓李，今年已经是73了，他叹了口气说：“过去有句老话，叫：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个人去。今年活过去就不错了，是个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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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1 }1 I7 [4 c$ N; R% q! q憨哥劝了老头一会。  

4 ]1 H4 v) g" x) i6 v( G开春的时候，老头真的病了，他象所有的老人一样，没熬过开江这一关，在松花江即将解冻的时候离开了这个世界。老头在临死前把一个手绢包的包交给憨哥：“如果我儿子来了，你就给他吧。”老头闭上了眼睛，那只握着手绢的手一点点的变凉了。  

9 U9 R" b  p# f+ _9 D' e% r憨哥看着我，我 看着憨哥，我们的眼睛又一起的盯向了那个手绢包。  

憨哥把包打开了，那里面是我们给他的四千元的房子钱，还有一张发黄的相片：“妈的！咋是他呀！”憨哥尖叫起来。  

我赶忙的把脸凑过去：“是这个王八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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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o( B7 Z7 t( b9 \' e- R1 t虽然那 相片已经有些年头了，可我们还是分辨出那是乘警李大牛来，只是那暂的他还没有现在这么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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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b( \" H+ U% b  ?9 f0 Y憨哥把手绢又重新包好，放在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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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Q- J, `$ w& T; D$ f7 K我们安葬了老头。  

那小山沟就成了我们的二人世界。  

我们常常一丝不挂的在地里种菜，有时光着屁股去山上砍树枝，有时我们就光溜溜的坐在山坡上看太阳下山......我们感觉自己就是神仙。虽然这里看不见电视，没有什么娱乐，过着近乎原始的生活，可我们的感觉就是好，好象在世外桃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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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憨哥心血来潮，要在外面山坡的草地上“爱你”，注意这可是他发明的词，他把和我做爱一律叫着“爱你”，我逗他说：“我不爱你。”  

3 `9 I5 p1 t( l+ ?' S) M: [  G* [他光着屁股来抓我，我就在草地上跑，太阳和春风沐浴着我们，我们好象是几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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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憨哥把手指向了一条上山的小毛毛道：“你看，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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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那个人不太高，有点胖，正在向我们这里走来。  

我和憨哥赶忙去穿衣服，可那和我们久违了的衣服咋也找不到了，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两条裤子，结果是他穿了我的，我穿了他的，他的太长，我的太短！就在我们手忙脚乱的时候，那个人进了屋---李大牛！  

我和憨哥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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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牛穿了一身灰不溜秋的衣服，脸上的胡子乱七八糟的一团，他很憔悴，整个人也很疲倦，他很有礼貌的向我们点了下头。  

憨哥把李老头留下的手绢包和给我们打的卖房子的收条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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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 R( J" Z% P; W- }1 e' ?/ F" O! D“谢谢你们。”他那一向傲慢的脸显得很谦卑，甚至有点低三下四。  

就在憨哥被抓的第二年，李大牛因为渎职罪被判了一年，他鸡奸的事也暴露了，老婆和他离了婚，他真正成了孤家寡人，一无所有了。  

他呆呆的打开了那两间正房，就再也没有出来。  

9 Q- A) o8 G2 {  ^三天后我们才发现他吊死在了那空荡荡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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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秋的时候憨哥去了城里一次，买我们需要的东西。  

" e" E" S) ~9 e! O: R6 `5 ?! [回来时，他突然对我说：“我考你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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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逗了，你知道我就念了那么几天书，斗大的字不认识一口袋！你拿我开心啊！”  

他几乎是央求的说：“其实不是我考你，是我去城里看见的，不认识，就问问你。如果碰上个不认识的字可真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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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G- w/ x8 g" ^4 r0 b3 W“我看看吧，整不好，我也不认识。”  

& s% x4 a/ W" t2 R憨哥用树枝在地上写了个“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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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8 P1 W+ ?. w/ r# j“我操！这你不认识，这不是茄子的茄吗！”  

9 o. @2 s( s; Z" J“那如果和雪在一起呢？”  

“那就是雪茄（qie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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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A' {; {2 ?& d! X2 y“哈，你和我犯了一样的错误！”  

“我都念了十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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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 A% D$ @$ x+ \! M6 `“那也不念qie!”  

“那念啥？”我笑着看他那认真劲，这可是少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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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L5 Z  J; N) D: o5 P“和家庭的‘家’发一个音！”他更认真了，脸都有点红了。  

我看着他，有点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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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得去上学了。”  

6 d& e) a" r: y) G8 L“俗！”我知道憨哥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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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u( b4 |: Q$ z' q5 ~9 n: ~6 F他从兜里掏出张纸来：“我给你办好了，去城里的实验中学，那是市里的重点，百分之八十都可以考上大学。”  

“操！你有没有搞错啊！我都十八了！”  

& l, h1 t# b2 G  }& ^" K! a“那也得去！”他露出了强盗的本色，脸很狰狞，我第一次有点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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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一日，我坐在课堂上，就好象鹤立鸡群一样比他妈的谁都高一头！

lemonio

东北虎的小说都带着很悲凉的感受

outo

悲凉的灵魂，结局还不错。

蓝色D忧郁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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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D忧郁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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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xmxgogogo

恩  好感人 不错的文章  ..    喜欢

hgk312

很感人力挺

金钱打造气质

人之初性本善，在每个鲜活灵魂的背后都有善良本性的存在，只不过有些人被污染隐藏的太深而已！非常感人！

洋洋.

挺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