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理医生的工作间出来,紧仔裤手里就捧了一种特殊装置,这即是刚才心理医生说的那“什么装置”了。心理医生告诉了紧仔裤怎么用这个装置,又叮嘱了他几点注意事项。紧仔裤整体弄明白之后,便与心理医生告别,决定今天回家就开始试用这种奇怪的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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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紧仔裤去洗澡,脱了紧仔裤。洗完出来,他睡进床里,将自己就医的林林总总说知了露露听,当然,他有意隐瞒了自己露阴的细节。他把样状奇异的特殊装置拿出来给露露看,阐明用法。露露出于想要一个孩子的愿望,遂十分乐意同丈夫一起利用这种特殊装置捕捉他们适合交合的时刻来完成交合。露露立马下床取来粗绳子,把丈夫的手脚都绑在了床四角的柱子上,固定丈夫的身体,使他动弹不得;然后她果断地扒下丈夫的内裤,使其阴露于外,并在上面套上那装置自带的一个绳套,再把那装置放至远近合适的地方。重新检查一遍,露露没发现什么纰漏,就抱了床上的部分寝具,自己一个人睡到旁边的沙发去了。 ) o7 I% ?4 j( k) _: M8 z, Q% z
9 I, H9 Q* J3 e* c% s* X“你这样很不舒服吧?”露露躺着,心疼地问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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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l1 q) |% l% T8 U/ L“还行,就是动弹不得有些难受。不过,等我睡着了可能就会好多了。”他勉强挤出些笑容来,“都怪我,害你一个人去睡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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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啦,沙发软软的,也蛮舒服。”露露安慰丈夫,“只要能生个孩子,就什么都好了啊。唉,你说,夜里你勃起的时候这装置真的会响吗?” 0 E7 j8 \: L* B& H X- Z: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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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响,一定会响的。那心理医生没必要骗我们啊。”他显得颇有把握。” . E0 t& z* {'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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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如此啊。”露露带着微笑沉沉睡去。 & w: i- M5 x' p, o/ C6 p6 r8 e%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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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那心理医生给他们的装置并非什么精密的仪器,而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铃铛罢了,那铃铛上系了根绳子,拉动绳子铃铛就会响。这样,把绳子套在他的那话儿上,远近合适的情况下,只要他一勃起,绳子便会被拉动。而把他一个人绑在床上不能动的原因主要是怕他睡着之后身子乱动拉响了铃,就无法起到监督他生殖器动向的作用了。当然,这些原理他跟露露都不知道,还以为那装置里有个什么分析人类行为尤其是性行为的机器人之类的东西呢!很多医生好像都喜欢这样故弄玄虚,以显其医术高明。所以,他没想到,他认为他最能代表真诚性的部位被一个相当缺乏真诚性的装置监督着。这算不算某种讽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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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他彻夜未眠。毕竟,这是他头一次被绑著睡觉,无法适应在所难免;另外,他也很好奇,想看当他勃起时,这“神秘莫测”的装置到底会怎麽响。但他的生殖器在整个通宵里什麽反应都没有,令他大失所望。他空盼了一场,第二天早晨由於睡眠严重失缺而变成了“熊猫眼”。露露看见他的眼睛,心疼了老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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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是不是我绑得太紧了?”露露带著哭腔问。 - s+ L9 ?: P4 c2 a9 y,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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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的事。我就是太兴奋了,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勃起。”他慌慌张张地解释,生怕露露过於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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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 V* h8 o. H2 e; q& A6 r“今天晚上我给你绑松点。”露露又说。 ) v) l9 I. |7 V* p
2 p7 p5 Q+ R+ y) R& l4 ^“别,千万别!那样就没效果了。我没事,真的没事。你不要担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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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 u7 s- {' y+ t1 W又一个夜晚,露露把装置再次安在丈夫身上,然後又像前一天晚上一样上沙发睡觉。露露怕丈夫闷,就讲笑话哄丈夫睡觉,谁知道越讲越兴奋,两人哈哈笑得睡意全无了。於是改成讲故事,可露露偏偏爱讲鬼故事,又吓得丈夫两眼张得如铜铃般,哪还能入睡?倒是露露自己讲著讲著,声音慢慢疲下去,旋即细弱的鼾声便响起来。丈夫眼盯天花板,肚里数绵羊,数来数去都数不十分清楚了,也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G, W6 a9 ?6 `3 q2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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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他好像正梦见在某个小餐馆里啃腊肉香肠,突然被一阵急促的铃声闹醒。他睁开惺忪的睡眼,於黑暗中隐约看见沙发上一个身影一跃而起,还未等他明白状况,露露早已扯开嗓门叫起来,那叫声怎麽听怎麽不像出自一个深夜被铃声突然闹醒,睡意颇酣的一个人的喉咙:“啊!铃响了!铃响了!”听起来倒像刚中了几百万的六合彩。“啪嗒”一声,电灯被露露拧开,整个房间通亮起来。可当他和露露经过刚开灯时眼睛因不适应而产生的盲视之後逐渐看得清楚的时候,他俩却都傻眼了──他的生殖器压根没什麽动静。原来,是他右腿绑在床沿柱上的绳子松了,他睡熟时无意挪动右腿,带动那绳套使装置响了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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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麽搞的?”他有些恼怒,因为被无缘无故扰了清梦。 ; d, n5 d; P; l,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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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怕你绑紧了太难受……所以今天才稍稍绑得松一点点的……我没想到会这样啊……”露露低著头,一副认罪的样子。 I& ^% N- w$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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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口在床上一起一伏地,找不到该说什麽。他知道我老婆是疼爱他,他不好埋怨,便只说句“我说过不要绑得太松!以後再不许这样!”後不了了之。他要露露把松动的右脚再度绑好,两人又分头继续睡觉。一夜再无他言,直至天明,无甚异事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