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 W/ g; Y& X/ E& w2 D# j
$ a0 m: Y1 q$ d* A% d ---牛仔裤之BLOG 7 ]3 |6 t+ D! _) @
* _$ I+ |+ l) x" R/ h$ R9 v
我是那条没有血肉和神经的牛仔裤,但是我有灵性,有感觉,知冷热,谁穿上我谁就是我的主人。我没有爱恨情仇,也没有远近生熟,交织在躯体上的经纬线就是我的毛细血管。那可是一些感觉感知的触角,让我知道主人的癖好、性情和活动生活。大多数时间我都是被主人遗忘的,椅子上,衣挂上,床上和床头柜上都是一些很好的观察点,所以默默注视、静后其变就成了我的习惯。那些该入眼和不该入眼的生活隐私都会一一目睹,因为我没有选择不看的自由,永远都是被动的。
& S' @& _7 N% p+ K4 c - g# R( i% b" k) N# ]" v6 \5 U1 a" _
我喜欢果山哥哥这个主人。他不太喜欢运动,也不会有太多的冲动,受压迫的“地方”总是有喘息的余地。他也懂得料理我,伺候我,不让我沾染油腻污渍和落满灰尘。有的时候还会让我休上个双休日,甚至享受个干部假。嘿嘿! 2 A5 R+ R( `( k/ y$ g- R* m0 b
1 j2 c) d. [, E. `3 ]0 v, Q! y 我也喜欢立军这个主人。他喜欢运动,也经常勃起,裆部时常会感到些压迫和憋闷。他喜欢清洁卫生,懂得怎样打扮修饰,懂得味道。我跟随他就有了青春勃发,就有了欢快和激情。尽管一个月都要紧帖着他的躯体,但是我们格外亲切,相互理解。我就任劳任怨,忠心耿耿。呵呵!
: o5 ^; U( W, b8 a; A- u: g) a # V0 w5 U( B ]. y
我可不喜欢小导游李靖这个主人。他经常穿着我爬山涉水,风里来雨里去的。虽然那是他的职业行为,我理应如此适应和配合,但是他总是在不该压迫的时候压迫,不该勃起的时候勃起。他的裆部总是潮湿闷热,很难受的。他还不讲究卫生,很长时间都不会给我洗澡,更甭提让我有喘息休息的时候了。哼哼! 3 G, X t8 U; ?) u4 [4 U1 R
4 x" @% o0 n# z0 a( E
***
8 _: u. U% y0 X2 A) O# c2 P: U# t 3 t* F6 b7 y n8 J" I
我在九寨沟的宾馆里看见了李靖钻进了果山哥哥的被窝,很淫色的一幕。那时是后半夜,果山哥哥熟睡后就失去了防备,他做梦都以为是立军在揉搓,所以在黑暗中还配合得相当默切,让那小色狼得逞了。
$ k1 i, A& E7 V9 j5 O) M 6 g) D) L+ i2 Y
天亮时,果山哥哥惊呆了,看见身边的人竟是自己想躲避的人。唉!他失落了,心情很无奈也很复杂,就连吸烟的烟圈都一环套着一环。后来李靖那小子也很尴尬,还说了些暧昧云云的话,那些话换给别人也许是很不错的。
4 L: X4 W# U8 d. l' A# D9 y " u0 J4 O' o! s- l9 a8 `9 k
果山哥哥起床后查看了手机开机后飞进来的一连串短信,他知道大多数都是立军发的,有些是昨晚的,但是他没有回复,而是合上手机去了卫生间。他的眼里很混沌,打开热水尽情地冲着。慢慢地他冲洗了身子,冲洗了“点”,打浴液时竟然用了五次,弄得满屋的泡沫和香气,间或可以听到他刷牙时的干呕声。 , U7 B7 V( _2 P5 h0 Z
* P+ i8 p) k( r5 D ] 我真为他叹息,和谁玩不是玩?何必这么认真呢?大傻瓜,哈哈!
! u, I4 Z6 R2 `& O
0 w9 g6 k1 w+ n1 \% k; |) ] ***
9 u: }. o, t: }) B0 O1 j / B$ s) P0 ~' S- w5 O
我在大庆被立军飞快地穿上后立刻感觉了此次与往常的不同。此次他没有穿裤衩,他的JJ失去了禁锢,自由地摩擦起我的皮肤。一会儿跑到左边,一会儿又跑到右边,很好玩,很情色呢! ; f: M0 O7 ?+ y' @ J X9 \* }# ?
5 n, U O0 h# i 立军的皮肤很细嫩,很光滑,这会儿在晚风的吹拂下竟然起了些鸡皮疙瘩。他顺着宾馆的大门向外走,可以听到大步习习和喘气的呼呼声。他一遍一遍地打着电话,那是果山哥哥的手机号,可是不是“不在服务区,就是你拨的电话号码已关机”。后来立军就靠在了大树上思考了一会儿;后来他又去了附近的仓买店买了包香烟。从没有发现他三两口就吸没了一支烟;从没有看见他将烟头狠狠地丢掷在地上用脚使劲地碾。后来他去了药店,买了胃药就回到了房间。 7 W4 b9 S6 d5 A0 c8 B' `
& U" u, ?4 L _" `
他很会圆场,我知道他是在说谎。看着被窝里的毕海科长他说接电话时突然想吐,又怕熏着科长,于是就跑到了外面。也许是喝多了,也许是胃疼,总之是很难受,现在也很难受的。他说当时急得连裤衩都来不及穿了,你看看都光着屁股呢... 0 ~+ Z" L1 w" C2 q6 X1 @0 {, o
+ b' }" g* s, c+ X' r- g# A
我看见毕海无可奈何地默认了他的解释,也貌似关怀地问候了一下立军的病情就粲然入睡了。毕海的欲望落空了,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能太非分,不能不顾人家的疼痛啊。他就很失落,半天都在展转返彻。
: V2 E2 c7 \8 N; ~
: S& p6 E( s% U- m9 k* ^ 立军躺在被窝里瑟瑟地发抖,其实那是一种紧张,还真挺象是一种胃病的折磨。他在想果山哥哥现在做什么呢?怎么总是关机呀?刚才他可是想求救呢。他在想毕海不会善罢甘休的,明天该如何对付呢?
+ }% t& z& |1 m9 w3 j / @! ]2 Y" d. l9 W% h1 ]
我也为他叹息,和谁玩不是玩?何必这么认真呢?小傻瓜,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