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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异地谋生。三餐非单位即是快餐。
% q. I9 b: J" ?. N: o5 d# M. h 间或回去那家店吃——因为好吃,但价格不菲:别处八元可以解决,那店却十五元上下。$ E7 g" z+ f4 p8 o, [
于是,那个店就成了自己偶尔算作打牙祭的地方。还有,老板娘的善良让我很温暖:
& T P0 `* e e( z- I 见过一家快餐店嫌一位老妇人不点荤菜而拒绝售卖,而她们,我也亲眼见过,一对母女仅点一份豆芽,依然亲切。
! t+ w6 }( z& U) g4 R9 J 于是,在单位宣传:某处快餐店又好吃,老板娘人又漂亮。0 l$ l. G* k) C9 |8 K E
未料想,许多男同事都知道这位美丽的老板娘,还有同事说:那两个女的在此处开店已有十年了,其中漂亮的那位以前更是美丽。于是同事就取笑三十仍未婚娶的我说,你去追了,那么漂亮,又那么有钱。% c6 N, ]" T$ b$ C X- q
于是,我有了口头禅:今天又去俺媳妇那吃饭了,俺媳妇给俺烧的牛肉和千张,特好吃!
$ s( b' p" d! Q( b6 y/ t' v 昨晚同事聚餐,又有人拿我这个未婚老男人打趣,言及此处,竟有位同事说:5 K5 `, J$ v9 [2 @1 J
别人都说她们是一对女同性爱!1 Z' t& R O: Y2 s( w
若干名同事附和亦表示有所耳闻。
% |; A$ r% [2 @; t ? 突然,心口一颤。
" v- z) I/ Q3 N5 H 感慨于她们的幸福起来。
% R. R* T3 D* D 她们的生意确实好,每次去,他们总是在那里忙碌地打菜,收钱。闲下来时,两个人便轻声言语——我一直以为是一对姑嫂呢!两人着实有差距。被同事戏称我老婆的的确美丽——带外地同学去吃时,他惊讶道: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可能在这卖快餐!而年稍长那位,无论外貌还是声音,都显得要粗糙一些。
( Z- s! I' C( G# }, L. M- U 竟然是一对恋人!- D0 b( d0 }* s" a( I' d
好生意外!6 D& G, A8 @+ Y/ w' }
这样一个小城,原来还安然生活着这样一对情侣,十多年来,她们一起工作——虽只是一个小小快餐店,但赢利应该也颇丰吧——用我们大家观察来看,一年15万问题不大。更重要的是,这样一份自由的职业,可以让她们自由地享受在一起的时光——中午和晚上就餐时间,不停地忙碌;闲下来,我无数次在车上或路过时看她们面对面地聊着——在聊什么呢?应该是在聊今天的收入和明天的菜样吧。这并不庸俗,这就是她们的爱情时光。) C4 I# u5 l% `2 o
突然很羡慕他们,如果有这样一个男人和我一起,我能够这样吗?) A/ _5 S8 x- G( U, e. ], E
羡慕又变成佩服。5 W% h4 I6 O7 W }- w
十年不变地一起,也是需要勇气的。世界上最厉害的是人的舌头——在这个小城,更是如此——一次和一位女同事逛街,短短两小时,竟然遇到五次熟人,回到家中,还收到三通打趣的电话。十年不变地在一起,两个未婚的女人,那么多熟识的食客,这需要多大的坚持啊。
0 e1 M) Y M# _ D+ @1 M H 本来今天想再去吃晚饭,行到路边,又回转了。有些害怕。 T/ m4 H7 U/ k" {2 d5 Z& H0 B3 X
害怕看到她们的脸庞。
; w& Y( j# i! N1 m5 ^/ o9 d$ O 害怕孤单的泪水落入自己的梦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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