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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4 13:5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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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何时了·一个法官人生轨迹的真实记录【完稿】 (23) . n, T% A1 o/ P8 B& E
作者:吟声切切 Email:[email protected] 发表:2006-3-14 19: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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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顾洁后,心里空落落的,我不再去舞厅,常和韩涛爬山,有时借隔壁李爷爷家的滚笼去捉鸟、爬树或在山崖边掏鸟雀蛋。白天日子好打发,不再胡思乱想,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内心的担忧就会如约而至。顾洁对我萌生了恋情,她那发自肺腑的言语,让我不能忘怀,我现在没有培育这种感情的心理准备;妈妈老是在我面前提起梁文倩,怎么个贤惠、能干、会体贴照顾人,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再就是何帆,我挚爱的恋人,他的身影已化成一种氛围,留在我的记忆中。他的名字、声音随时随地地涌现出来让我感到幸福,感到那遥远的地方有我的爱。内心的思念就像细雨中的芳草,一点点在增长,草长一分,思长一寸。/ ~! b6 `9 a6 m1 o. A
% V1 B8 @) H4 K 我们好久没联系了,我在家时,不接他的电话,不在家,爸妈接了要我给回复,我也没做到。我由着自己的性子,还在与他赌气,不知他现在怎么样。想来想去,觉得对何帆的要求确实过分。 i8 Q* u6 S" x7 i9 `. {, G*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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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盼望暑假早日结束,能与何帆见面,更盼望他能再主动给我一个电话。又过一段时间,期盼无望,我按耐不住,拨通他家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何帆。
7 C, K. q$ H9 a; }0 ?5 I% G “我是何帆,你是谁?”他好象有点明知故问。1 W2 h9 K& G' g6 [0 x
“我是秋阳你听不出来吗?”我不太高兴,提着很高的嗓音问。: y; E/ o! O s7 L, i7 x+ a
“不会吧,秋阳在一个多月前,就不吃饭、不睡觉,他哪还有这么大的气力和我说话,你是冒牌的吧?”显然,又在故意气我。
$ I2 g/ A: P3 x0 u$ ^5 ] “那你认为是谁?”( V8 h c$ N2 |/ ]/ O; b% k
“不管是谁,反正不是秋阳,这一个多月都把我心疼死了,真的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话筒里又传来哈哈哈的笑声。
2 {' K. @+ h: ^' `9 |) [* s “你再和我俏皮,我真的挂断电话不理你。”
3 F. |' Y' L4 F9 c7 H$ L! B( n' e “别!别!我不是在逗你玩嘛!很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好想你。暑假都要结束,这么长时间,你也不接我电话,还生我气吗?”# | ]& v' Y! F$ L( E$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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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生你气,我的要求是没有理智和过分的,你不答应就算,我们还是好朋友!”说出这些话后,心里舒坦了许多,也像了了一桩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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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7 M/ q8 a3 W+ f “秋阳,我们不只是好朋友,还是爱人!离开你的日子真的好寂寞,整个世界都像是凝固了,没有一点生机。暑假太漫长,简直度日如年。”他对我说的“好朋友”不太满意。其实,“好朋友”只是我随口说出,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无人替代,我随口说的一句话,能让他如此敏感,他是多么的需要我和怕失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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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阳,你什么时候给我拍裸照?反正我是属于你的,你想怎么样都行,只要你开心。不过,可不能给别人看,只能有你独享,可以吗?”$ ?# U* ?7 y- ], X0 U
“我不是说了嘛,对你的要求过分,不给你拍了。”$ R8 D; o. H2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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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不过分,你是爱我,想让我天天留在你身边才愿意给我拍的,我会放开,做出各种你喜欢的姿势。”他就是这样,对于我的要求一直很迁就,不知是对我的放纵还是对爱的无私奉献。
. @) ~; z5 w ] i) Y, n “什么时候想拍了再告诉你。你提前几天到蚌埠来,玩几天后,我们一起到校,我带你看看这儿的夏天景色。”我想与他一起到学校。
. r+ r9 h( z' U, A “我不一定从蚌埠路过,但我会提前到合肥,去了给你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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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学不到十天,他来电话说已到合肥,住在一棵松宾馆,要我马上过去,他到车站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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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我的秋阳,好想你!”他用一种温馨的目光打量着我,声音低缓温柔地让我有些心痛.。他张开双臂,把我抱住,很久很久。此时,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着我们,我有点不知所措,但没有回避。在这么一个人多的公共场所长久地拥抱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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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宾馆,他打开包,里面是零食,巧克力、鱼皮花生、芝麻糖、花生糖、口香糖等,都是我平时最爱吃的食品。还有不少真空包装的牛肉干,味道很好。他拿出一块口香糖放到我嘴里,要我咬住一半,他咬另一半。我要洗浴,很麻利地脱光衣服,站到喷头下面,享受着水流细细地流过身体那种舒适的感觉。他靠门站着,一动不动,盯住我挂满水珠的躯体,眼睛里放出光亮。
, Z y7 t3 X0 Z( _3 X: D “在那愣着干吗?快脱衣服过来!”我召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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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R% S3 c, W- B& s 他脱下紧身的小裤头,走过来,一言不发地从后面搂住我。他那赤裸滚烫的胸膛紧贴住我的肌肤。我俩充满情欲的青春生命力硬帮帮地挺立起来。他的那个顶住我的臀部,又将手顺着我的腹部向下滑,握住了我的。嘴唇轻飘飘地落在我的脖子上,不停地吸吻。
3 |& k; m! X, U2 e “转过身来。”他坚决地说。6 A* {' F/ c# K6 @# Q2 [
; c [# {" J9 G 我没有动,仍然闭着眼,昂着头,享受着流淌的细水。他毫不费劲地板过我身子,把他的嘴唇贴下来,咬住我的唇。我像一个机械的没有知觉的玩偶,供他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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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3 r" s( W! \, J; P, h4 A" n “从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预感,我们会有一段动人的故事发生。这个故事一直会写下去,终结在我们生命停息的那一天,你说呢?”语气平和自然。8 [8 a/ z4 m! ~4 a& O
“恩!”3 k, R/ i% f6 M5 r" O/ n9 G, b8 v# Z
5 Z' v! r3 t' }& ^) j6 M我停顿一下又说:“以后我们俩人只要有一个人离开这个世界,另一个人就要把我们的故事写出来,不然就对不起另一个人,听到了吗?”$ b. c* B* O. p) m' Z# O1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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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我比你大几岁,看来要你来完成了。写好后,还要想办法发表出来,让世人看到,两个同性之间的爱是多么的无奈,又是多么的纯洁。”说完,又用劲地搂了搂我,深怕我要跑一样。他开始给我打肥皂,两只手臂交替着在我身上揉搓,滑腻腻地手掌,将肥皂的泡沫涂抹在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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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浴巾搽干我身子,把我抱到床上,重重地压着我,眼中的火苗在燃烧,他把那个抵住我后面。我翻个滚,随手抱一个枕头在怀里,用两腿紧紧夹住,佯装拒绝:“不给,不给,就是不给。”. q2 ^& l4 o8 a" D: A
“不给就不行。”他扑上来按住我,迫不及待地想得到生理上的满足。
5 {. H. B" K) T$ h “你违背我意志,强行与我发生性关系,已构成强奸罪。”我装模做样地告戒他。
& \* Z; k+ X) v4 p6 w. I9 k( [ “嘿嘿!为得到我爱的人,宁肯犯罪,也要歼。”他力气很大,又压住我,将我的双臂反剪。
! k! _! r% V J; z+ c- ] 我不停地摆动屁股,让他无法施展。
- N) n6 x7 p% g! I' |1 o “呵呵!今天野性不小,我就喜欢你的这种野劲,看你有多大能耐,都给我使出来吧!”- b4 G+ b4 M5 i' H+ Z% Q
不多会儿,我没劲了,像只温驯的小绵羊,任他宰割。
- ]) c ^* Y' C- _" H- `; p% B 他熟练地锩动舌尖,从我的臀部开始,一直舔下去。4 [* P+ l7 {$ x, w
……
% ^* v8 M! _. }7 z- T 完事后,他四肢成“大”字,仰面躺在床上,显得幸福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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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b/ I# z6 I( [2 l! y* a 看着他优美的睡姿,已失去控制力的我,上来压住他,不停地在他身上颤动着身体。两只手细细触摸他敏感的部位。他一个翻身又抱住我,两股气息再次汇集,赤裸的身体又缠绕在一起。 V( j; J* o. x g- b- F; F- s
……
4 @: U1 ]- F3 c9 ~* ^& _' Q7 y 随之而来的,是疲惫和无力,我们相拥着沉沉睡去。
8 f8 G9 h9 y- f. { 夜风拂起窗帘,使房间里的宁静多了一份动感。星星从窗帘的缝隙里偷偷地渗透进来,眨着眼睛瞅我们。% z! F5 f( @0 C _
激情消除了我们长久的期待,也证实同性爱的纯粹,在每一次陷入欢愉之交的时候,都让我更加明白,爱,无论如何也无法超越性欲。
, G' j* E2 W) _ 连着数天我们都沉迷在欲望体味中,直到走进校门。 0 }9 Y% @- B1 U1 \0 v. m9 ?$ V&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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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何时了·一个法官人生轨迹的真实记录【完稿】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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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o6 t R 沉寂一个暑假的寝室,又恢复了往日的喧闹。每天清晨,天一泛亮,何帆就吆三喝四地把我们喊起晨练。高欣远是最赖的一个,被何帆拽几次被子,打几回屁股,还是不情愿,每次起床都懒洋洋,嘴里叨咕着,像是受了委屈。有一次竟在背后说起粗话:“我起不起来,管他屁事,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传到何帆耳朵里,何帆拧他嘴巴,还非要改他的懒病。有时我也劝何帆,干吗自讨没趣,管好自己就行了,他不听。高欣远有点敬畏何帆,被拧嘴巴后,不再多言,反而变得勤快,懒睡的毛病还真的改不少。以至于毕业时,他在何帆的留言薄里写下这样一段话“你是我心目中的楷模,你是我生活中的灯塔,在难忘的日子里,遇到了真诚的你。”可谓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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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 g: J4 C" \( J3 l 刚开学时学校就通知,要在国庆节举办一场“祖国在我心中”演讲比赛,由各系推荐3—5名演讲人员,系里采用自荐和推荐相结合的办法。一二三等奖共取10名,获奖人员参加学校组织的“十一”爱国主义教育活动,与学生党员一起,到红色根据地井冈山凭吊缅怀。进入前15名可获得参与奖荣誉证书,大家都在议论,有不少人看中能到井冈山去的好处,想毛遂自荐,又怕进不了前10名,面子上难看,只好放弃。班长建议,每个寝室至少推荐一名,写出演讲稿后初试选拔。高欣远不知是想报复,还是想讨好何帆,积极提议我们寝室推荐何帆。何帆不干,他就私下串通高智、汤健、晓宇、王书亮、柳林,要他们都推荐何帆参加比赛,理由也很充分:何帆的口才好,会煽情,说话做事放得开,人也长的标致,青春魅力能引起评委的注意和好感,自然能得高分。我觉得参加演讲比赛,是一次锻炼能力的机会,又可以推销自己,不是坏事,也表示赞成。大家商量决定,在晚上临睡前搞定,少数服从多数,何帆不允也要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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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帆打蓝球回来,把球滚到床下,将袜子和背心往盆里一扔,换了拖鞋去冲澡。我在盆里放入洗衣粉,倒入热水,三下两下给洗了。去洗刷间再清水时,对何帆说:“晚上寝室有个事情要表决,是关于你的。”2 w5 H9 R% [1 s/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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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着眼只顾冲水,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演讲吗?还费这么大劲。告诉你啊,你不要跟着参合,别人我治不了,能治住你,再做爱时,非让你哭出鼻子,流出眼泪不可。”
/ ]# C8 I5 m2 B, A" i) |+ w: ? “哼!你敢,谁让谁哭鼻子流眼泪还不一定呢。”说完,我就往外走。2 l E- j) _" |5 z$ V, o
“回来,晚上吃的什么饭,给我打饭没有?”他叫住我。
% |5 Z- _( v- N# a" X/ @ “老样子,稀饭、馒头和咸菜。我给你多买两样菜,不合口味,陪你到外面吃,我也只吃了一点。”$ m& t- X8 Z, x2 @! H& g# l8 e7 d6 J
“买好就吃吧,扔掉可惜。”他的家庭条件很好,虽然经常到外面开小灶,但从不浪费扔食物。 M% `$ g3 Q6 @
晚上大家到齐后,没人先提推荐的事,还是我打破了沉默。/ d) ?& E" s- [: j2 P
' j+ T0 R! H* p; F “高欣远,今天晚上要干吗的来?”他也不好意思直说,就绕弯子:“不是要推荐演讲人吗?我们都把名子写在纸上,看谁的票数多就是谁,行不行?”何帆也知道大家选定了他,很潇洒地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还搞无记名投票,大家说说是谁,没人反对就行了。”/ r7 I' r$ M$ T' `/ J# e8 O
# q/ ?# U0 ^3 k, Y/ Y1 O. V 高欣远乘机说:“你的条件很好。我提议推荐你,对你也是一次锻炼,百利而无一害,还能有机会到井冈山去旅游,我倒想试试,可不是那快料,大家说同意不同意?”
0 F( V( i% p3 B3 d2 {( E) s0 v “同意!“几个人异口同声。
8 Z1 q; Y7 v* F( O( g “你是寝室长,又是我们的老兄,你不去谁去?再说,你也有这个能力。”晓宇插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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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帆指着高欣远道:“你这家伙动机不纯,得了!只要天天能早起跟我一起锻炼就行。我早料到是我,没问题,既然弟兄们信任,我就试试。不过,演讲稿我写不好。”他看看我说:“让秋阳给我写稿子。这次成功与否,多半在于你稿子的质量,你得用心写,早点写出来,要留充足的时间背熟。”; @" C- g6 Y- [1 H2 u e3 ?7 o
经过商议,最后决定,有我,晓宇和柳林共同拟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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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r W4 Z! u/ X 从人选确定到比赛还有不到一个月,时间很紧。第二天,我与何帆到书店买了一本《演讲与口才》杂志,里面介绍了演讲与说辩知识,及谈话、交际、论辩技巧。何帆对我说,他在学校曾参加过演讲比赛,可能是经验、技巧和讲稿的内容不足,只获得鼓励奖。安大是人才会集的地方,他不期望脱颖而出,但会很投入,最大限度地发挥好,我写的稿子他会更有动力。1 i+ P" \6 R2 }3 Z( a* H-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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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自习,我与何帆、晓宇、柳林四人在教室里开始为演讲设计。在内容、结构和语言上做了安排,尤其强调语言和动作,它是最能抒发演讲情感的形式。主文的开场白力求精彩、出奇,引人入胜;中间要曲折起伏,掀起高潮;结尾要催人思索,给人美感,耐人寻味。抱着这个宗旨,我打一夜腹稿。第三天,我将晓宇和柳林写的融合一起,经过加工润色,完成了初稿。9 ?) C3 |! j }' g
A1 l; b. @3 y/ c; K 何帆很顺利地通过初试,成为法律系的五人之一,准备参加在15天以后的比赛。那段时间,他真的很投入,下午和晚上的时间都用来背诵演讲稿,悉心揣摩,规范手势。服饰由自己准备,我提出穿西服,白衬衫,以真丝彩色领结替代领带,来个标新立异。; G. R+ c! |( t! X: `$ l/ M
9 ?0 s" j% A5 w3 ?& v 比赛安排在下午,几个系的人很多,我们寝室的几人早早来到会场,在前排找了座位。张玉清和顾洁也来给何帆助威加油。按抽号顺序,何帆第10个出场。报幕到何帆时,我心里有些紧张,不知今天会是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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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x. m+ @' B 他沉着地走上演讲台,一个十足的玉面郎生,神采俊逸。眼睛扫一下全场,余光触到我,传来个自在必得的眼神。我握紧拳头,对他猛地一挥。
" R, F( i2 h8 _, G. h' R8 ]- u 熟悉的声音在会场里回响,时而低沉,时而高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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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k5 S( e7 N: e A' n5 x “祖国,我爱您!我是在您的摇篮中诞生的。我爱那迎风飘扬的五星红旗,我是在您的旗帜下成长的。也许会有人说,这是个过时话题,没有新意。然而,我愿意,千万次地重复,用每一次感动,用每一次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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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简单的词语堆砌,更不是无病呻吟,它是先辈们留给后代的嘱咐,是千百万志士仁人,用岩浆般的热情,爆发出的一声声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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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何时了·一个法官人生轨迹的真实记录【完稿】 (25)
0 I- U3 P. k: W5 R& d1 ?- i! r 作者:吟声切切 Email:[email protected] 发表:2006-3-14 19:0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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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1 U5 F, U* v/ I 对于何帆参赛演讲,我表面上平静,可内心,就像对待自己的事一样,紧张有续,认真对待。找来许多关于演讲方面的书籍,每天陪着他,在情人湖畔背诵讲稿,在寝室让他一遍又一遍地演示,由我们提出意见后修改。洗衣、打水等杂事,我也给包了。不断给他鼓励,树立信心。在我看来,如果何帆能够取得名次,成为学校的名人,我也会有一种满足和骄傲,因为他是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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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x+ K) D3 ` G! I1 E. G 今天我准备了纸、笔。每人演讲后,我就将评委的打分记录下来做比较,前面几位发挥得都很好,我心里玄着。工夫不负有心人,何帆也很出色,声情并茂,卒章显志,赢得评委的好感,在已出场的选手中,得分位居第三,希望很大,在何帆后面有一位女生又因超时被判无效,很难过地离开了会场。当报出最后一位选手得分时,何帆第五,获得二等奖。我们使劲地鼓掌。在领奖台上,他给我们送个飞吻。看着他兴奋的样子,我真想跑上去紧紧搂抱住他,和他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颁奖结束后,我们迎上去。他走下讲台,把证书递给我说:“嘿!给你了。”寓意中含着奖赏。柳林过来趴着他左肩,以命令的口气说:“今天晚上你要出点血,必须请客。”高欣远趴着他右肩:“哈哈,怎么样,我说你行,你就行,要感谢我啊,今晚让我们品尝茅台酒或五粮液怎么样?”何帆晃晃肩膀大声嚷:“好了好了,都别压,肩快塌了。瞧我这张脸,长的就像被宰的样子。还茅台酒、五粮液呢,美死你。走!走!走!喝啤酒去。”+ z" A* G @" r* D9 ?8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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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过大学的人都知道,寝室的同学来自四面八方,南腔北调,性格习俗差异较大,共同生活期间难免会有些摩擦和误会。在我的印象中,我们寝室好象就没有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大家能够相互理解和帮助,是一个团结、和谐,有凝聚力的小集体,其他寝室都很羡慕。这种良好环境的形成,何帆功不可没。他善待宽容每一个人,不计得失,很受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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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N8 y2 B r1 ] 柳林是最爱揩油的,这次机会,他不会放过,落坐后先要一盘红烧肉,说好久没沾荤了,要解解谗。晓宇家的经济条件也不比柳林好,上大学借不少钱,但他内向,要面子,不说不讲。平时打饭,荤菜难得问津,生活简朴的让人看了辛酸,他自我解嘲:“自己是活佛转世,不能吃荤,只爱粗茶淡饭。”有时我买双份荤菜给他一份,他推辞,我就啐他:“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佛主宽厚仁慈不会报应你。”他笑笑也就要了。自从我与他有过那个事后,对他有种特别好感,有时我背着何帆约他出去吃饭,我们也算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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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F" i$ }; ~ 我挨他坐下,把菜单拿过来,小声地对他说:“反正是何帆买单,不吃白不吃,客气是对自己过意不去。你要吃啥?”他总算要了自己最爱吃的红烧肥肠和酱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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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起酒来纠缠不休的,还是何帆和高欣远、汤健。没完没了,让人好烦。我心疼何帆演讲的辛苦,想让他早点回去休息,不断给他使眼色,他故意回避我。没法子,最后我提议,干杯结束。回到寝室,晓宇和柳林摆上围棋。何帆与高智、高欣远、王书亮又甩起扑克。我白眼看他,他就斜视瞅我,不买我帐,人多我也不好说啥,就与汤健先睡了。
+ y- `2 K6 |5 z! m 夜里,我被触摸惊醒。何帆睡在了我床上,我的小裤头已被褪到膝盖下,一只腿紧贴着他的胸脯,他的手正在摆弄我的阴茎。% z3 @, m$ C5 l
天气早晚有些凉,我只盖了不大的棉被,两人这样裹在一起很容易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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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怎么到我床上睡了,还这么不老实。”心里想着有点怕。我翻身,换个趴的睡姿。一会儿他又开始摸捏我屁股。我胆怯,没有情趣,就把小裤头穿好,顺势拧他一把,就是要告诉他,不想要,别再摸。可他仍在我的大小腿间摸来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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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我们从不睡一起,只有来老乡,把床铺让出来时,才挤一床,夜里也很守规矩,没有大的动作。嘿!今晚他怎么了?我起床上厕所,想让他清醒清醒。回来再睡时,他仍然不停地摸,看来非做成不可。他把身体往我这边移动两下,摸到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他的阴茎上,让我玩他的,我不从。他就把我的一条腿夹在怀里,一只手使劲按住,另一只手在自慰,他两只腿夹的越来越紧,我感觉他要释放,夹我的两只腿松弛下来时,他了了事,不久发出均匀的呼吸。我经他这么折腾,无法入眠,想的最多的还是我们的未来,能善始善终吗?……' x# X' p7 @ s( k9 `
清澈的晨曦像潮水一样从晦暗的天空中喷射而出。清风飘进屋内,新的一天黎明开始了。 p, _6 M/ q4 q
我起床时揣他一脚。他坐起,对我挤眼,一切心照不宣。, E# K5 D# N5 `- B
晨练时,我问他,怎么胆子越来越大,简直忘乎所以,不怕被人看到吗?他闷不作声。问急了,他才说出原委。/ ~* `# q# l8 Q* W' T- p
6 `) [5 W5 s& b+ E7 P “前段时间准备演讲,神经绷得很紧,现在松弛下来,控制不住,就想要。”末了,甩出一句“下不为例。”就再不言语,他羞涩的样子,就像突然变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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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旅行团,到仰慕已久的井冈山,对何帆来说,就像刘姥姥要去大观园,新奇而激动。他来合肥上大学前,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赤峰。他家是从苦日子熬过来的,富裕了,可观念还很落后。在他们看来专门花钱去玩,是件奢侈,不可想象的事。到合肥上大学后,才豁然开朗,明白不少事理,真切感觉到外面的世界真精彩。他憧憬未来,盼望以后能与我一起游遍祖国的山山水水,最想去的是到天涯海角看大海。. k7 |. M- y; u. V8 e,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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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希望我能自费和他们一起去,还说,他也可以不去,陪我过“十一”。我安慰他,自己有事要做,也可能回趟家。他争得的这次机会,不该放弃。我给他准备了吃的零食,买一双名牌运动鞋。临行的前一天,张玉清过来,特别交代要注意安全。晚上,他像个孩子,兴奋的不愿意睡觉,找着话题和我们谈论井冈山,当年红军创立井冈山根据地的情况,可能留有哪些历史遗迹等等。/ ?1 I% m& K% ]* I, J, T: I* R
室友们一再叮嘱,带些当地特产给大家品尝,忘了就别想进门。 # U9 i# f G3 I# A9 r;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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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吟声切切 Email:[email protected] 发表:2006-3-14 19:08:22 / a2 s, U. f8 h4 r* s- r9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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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4 ?, G) L) U# n$ _! P: G 秋天的雨带着委婉的风韵和气质,飘飘洒洒,如烟似雾地笼罩着校园。伫立窗前,看那雨中即景,萧萧的雨幕,象落叶飘飞,让人心绪飞扬。雨,是奇妙的,心情愉快的时候,它像一首欢快的歌,悠扬动听;兀然独坐,离群失伴时又像一支凄婉的曲,幽冷清凉。& I% ?+ [) y% i/ L3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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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假期,室友们个个像放飞的燕子,一大早就跑空了。寝室里只剩下我。我原打算回家,顾洁不让,要我今天带她到大蜀山玩。其实,我没那闲情意趣,是恋爱吗?找不到感觉!有时,看到校园里一对对亲昵的恋人,也想效仿,可激动不起来,也就做不好。顾洁很喜欢我,我也想让同学们看到,被女孩子倾慕的幸福和垂涎美女的样子,毕竟我是男人,也能掩饰我与何帆的爱恋。这就使得我愿意与她交往,并保持着一种恋人关系。今天,这么大的雨,她还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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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惦念何帆,一想到他就神清气爽。他走两天,该到了吧?井冈山也在下雨吗?他会不会淋的像落汤鸡,扫了游兴?我宁肯不想让顾洁来,自己一个人寄雨托思,让心情得到片刻的沉淀,细细玩味与何帆激动的每一刻。$ P9 m8 }2 [6 W/ `4 J
“嗨!秋阳,对着窗户,是在张望我吗?”她还是来了,身上淋湿不少,笑起来总是甜甜的。+ |* P; V" j+ G: b% t
我接过雨伞收拢起来。# k* G. G! v8 l. k9 H; y& {
“嘿!这么大的雨还能来,真让我感动!雨很大,恐怕出不去了。”我想知道不去上山该做什么。% m0 A( T$ Z3 Y' X. X&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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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去?我不是到你这来了吗?天气预报说,下午雨就停。到晚上,还能体验到王维《山居秋暝》的意境呢。”说着,轻声吟起《山居秋暝》“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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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空山新雨后的景色,在那里,不见喧嚣的车流,没有混沌的天空,只有和爽的风和明清的月,仿佛是世外桃源,一场雨就让你动摇了?”她说的很动情,看来非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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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_% Z O' l) w, {# B M& C' P3 k+ X “即使雨停,今晚也不可能见到月亮,感受不到明月松间照。”我又故意撩她说:“等到天朗气晴,惠风和畅的日子,带你去大蜀山,在那里逛一夜,不回来,让你好好欣赏明月松间照,你敢不敢?”
5 q7 E8 r4 `) \6 G5 I! s: I! u “有什么不敢!你在身边,我什么也不怕。”她娇气地说。& }& I, }( j% D& Q!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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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我还有点怕呢,我的责任大啊,要管你玩好吃好,还要保证你的安全,如果遇到几个好色之徒,还要随时准备为你献身。”我又试探性地挑逗她:“在我为你献身之前,你肯为我‘献身’吗?”说完,对她抛个眉眼。
( g6 A2 ^3 b" } “害怕?还要带我去逛一夜。我和你只是好朋友,你别自作多情地乱想。”她娇啧地对我说后,送我一个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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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S; b, K: y7 N/ H H- R “好!好!好!算我自作多情。我看张玉清不错,她对何帆有点意思,可何帆傻里傻气,好象没开窍。不知道玉清对我咋样,我去追她试试…..”我故意气她。没等我把话说完,她就过来推我一把,愤愤地说:“你敢!”
" @, e8 J. ~2 A2 L; d* L( B' v4 y “说何帆傻里傻气的人才真傻,何帆把他卖了,还能让他愉快地帮着数钱。愚人节不是例证吗?”她在含沙射影地嘲讽我。
' E7 l" X; ?* \) X7 f! \ 说到那次愚人节,我又多了话。
- r9 L( P- `6 n" N4 Y3 q “我被愚弄后,现在还被有些人当作笑料,太伤我自尊。我记着呢,下次非愚他不可。”
# K( j9 Z7 i2 Z/ w “等到愚人节那天,他会提防,就不灵了。”她很有经验地提醒我。
* [' H! ^: a' O+ ~ Q1 q “那就在平时愚他一下,可我想不出好点子,你的脑子好使,给出个主意,只是逗趣,以不伤害他为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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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我知道你俩像亲弟兄一样,玉清也很喜欢他,耍耍他开开心,不会损他毫毛。”她眨着眼,昂着头,自言自语:“还真的要动动脑子,想出个绝招才行。”说完,我俩双目对视,会意地大笑起来,像成功了一样高兴。% h$ r2 W8 t* c+ Y0 M$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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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洁是个很文静的女孩,眼睛看着我的时候,包含着温柔和依恋。我在语言上与她亲近,可在行为上,仍没有想拥抱和亲吻的念头。我俩在一起时,总像有一种无形的拉力在束缚我,让我没法与她靠近与激情。, J6 D# P$ ]7 Q( t
2 q7 \. M$ X$ j! R5 Y; k/ k W 快到中午时,晓宇回来了,看顾洁在这儿,很客气地打招呼。我要他与我一起打饭菜,中午在一起吃。雨小了,我与晓宇在去餐厅的路上,他对我说:“你的女友真漂亮,你真有本事,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把她搞到手。家庭条件好,人长的帅,就不缺少女孩子。像我这样,家庭条件差,人长的一般,对女孩只能是可望不可及。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讨到媳妇。”- w) d& U# Z4 Z
“别这么没自信,你自身条件不错。是个帅哥,又是大学生,以后有份好工作,还愁美女吗?”
e! G: o" N/ U% z “去你的,又在嘲笑我。”
' i+ p2 S4 k* t( _* c( Z 顾洁是第一次单独在我这吃饭,我多要了几个好菜,又买几瓶啤酒,与晓宇对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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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晓宇,怎么没回家。他说:“前几天听来合肥打工的同村人说,父亲的一只腿在家摔折了,本想回家看看,可一算计来回路费,下个月生活费就很吃紧。因这事回家花钱,爸妈会不高兴。今早出去想找个晚上钟点工做,问了几家,都不合适就回来了。”! }% M% e4 s. S, H'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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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洁听后,一脸茫然,很吃惊地望着晓宇,又转向我说:“唉,现在有些地方真的很贫穷,考上大学也没钱上,有的学生连饭都吃不饱。”8 a0 O& W% U*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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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宇接过话茬说:“我们那里靠近山区,旅游资源很丰富,是个山青水秀的地方,如果有钱开发,马上就能富裕起来,地方拿不出很多钱,引进外资又不能马上收益,迟迟开发不了。” b$ u6 a) },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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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发奇想,随口说道:“晓宇,我们到你家玩去,你当导游,我们包你来回路费,你也能回家看看爸爸,咋样?”我与他有过一次情后,总是忘不了,我想以这种方式让晓宇回家一趟,变相资助他路费,带些营养品送给他爸,也能有地方打发“十一”假期。 Q# h* ]& t% @$ `
“到我家玩,我当然高兴,只是我家条件差,你们去一定会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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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z e3 K4 E, w( ]4 B6 _ “我们不图吃住,只想去玩。”我坚持要去。顾洁态度暧昧,却很用心地问起他家的详细住址,他爸的名字。事后顾洁抱怨我只想着玩,他爸伤病躺在床上,一家人为治疗费发愁,我们跑老远去玩,很不合适,也给人家添麻烦,再说,两天时间跑这么远,来去匆匆,时间上也不够。不如把这些钱剩下来,给他家寄去,毕竟和晓宇是好同学,以后有机会再去。主意不错,我凑500元,以晓宇的名义汇出,并附言是勤工俭学的收入。
; F4 k1 S+ t0 F$ u: M+ o 顾洁的善良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晓宇也一直蒙在鼓里。 6 t% J M& m/ ~) K. ]9 @(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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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傍晚,我和晓宇散步时,听说接旅行团的校车回来了,停在篮球场上。我们拔腿就跑,到那里,车上正在下人。何帆肩背手提两个旅行包,像个远途归来的游子。- l/ |" p( u8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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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何帆,这里呢。”老远我高举着手招呼,快步迎上去。我和晓宇接过行李,说笑着回到寝室。大家看何帆回来,围上来问个不停。王书亮嚷着:“可带好吃的吗?”何帆道:“有你们几个好吃的家伙,还敢不带!”我把包放在桌上,打开拉链。嘿!还真的不少。
* `# n4 g0 O6 p 何帆过来一一介绍。! A! L/ G+ Q; ]* R- g3 o
“井冈翠绿茶,这是江西八大名茶之一。获得过首届食品博览会银质奖。每人一份,不得多占。”刚说完,王书亮就用纸包分了八份。
6 Y. G9 [8 z7 }. G) s- {5 _( h# g “井冈红米酒,这是井冈山旅游市场最畅销的佳酿。瞧!色泽深红,香气浓郁,价格也不菲,我可是咬紧牙给弟兄们买来尝新鲜的。”
( k; k4 q& l( r3 z “这是什么?好象有点怪味。”高欣远拿过一个饭盒状的食品问何帆。6 k" g* s2 E7 Z% h, e
6 P* \9 T! y8 } “这是红米饭,有小米、南瓜、秋茄子组成,可以品味到当年红军的生活。人怪不?当年红军不得已吃的东西,现在成了旅游精品。”何帆得意地解释。
) y' s, N5 h3 f( w' A- m5 S8 _4 D “好是好,可能是路途远,味道变质了。”汤建接过闻了闻也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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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9 F o) e8 \ “去,去,去,你们懂啥,要的就是这个味道,白吃我的东西,还说三道四,真不够哥们。”何帆叫起来。我接过闻闻,撕开用嘴添了添,一股馊味。
/ s4 n" C& u; I( P “何帆,怕真的变味了,你尝尝。要不,这个就留着你自己吃。”说着,我掘一点,放进他嘴里。2 K/ v3 f! ?& r$ B3 R: A
) j. j5 T/ `7 o( O1 H “靠!不对劲,还真的变了味。哎,最好的东西总是最娇的,难侍侯。卖家说能保存十几天,这才三天就坏了。销售者,不讲信誉,骗了人。”他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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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4 T5 {( y. x3 x3 t3 a “来尝尝这个,真空包装的石耳炖武山鸡。这是井冈山最有名气的特产。石耳就是山珍。武山鸡,是特有的一种鸡种,两者合一,具有滋阴、补阳的作用。高智吃这个会更来劲,连你的女朋友都跟着爽。”一阵笑声后,高智问道:“何帆,你这次带这些东西赚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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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帆瞪直了眼:“你这小子在说啥?我腰包都快掏空了。你们又不付银两,我能赚什么钱?占了便宜还卖乖,真是!”高智笑着说:“你像个地道的推销员,及尽褒奖之辞,这么费劲地做广告,还不从厂家获点广告费呀?”又是一阵大笑。/ a8 V5 l9 V! }1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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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有吃的,还有欣赏的呢。”何帆兴致勃勃地说着,又拿出几件小巧的工艺品。什么楠竹竹雕,黄杨木雕等,个个构思巧妙,技艺精湛,颇具匠心。7 W4 b1 K6 ]" Z/ Q. G( k
4 {$ H/ d6 N+ W4 @) y6 G! U “旅游才知道,世界真奇妙。以后剩吃俭用,攒钱游山玩水,也不枉了此生。”他拿过我的茶杯,咕咚喝一口水,润过嗓子后,手比画着继续道:“旅游可以增强爱国主义,看着那大好河山,让你没法不去爱。整天呆在家里,井底蛤蟆见那么点天,知道爱什么?”他真的很开心,好象有说不完的感受。大家也七嘴八舌地大谈起旅游经来。% O* W5 F; M) ]9 N
“秋阳,我的床铺还未整理,乱糟糟的,今晚在你的床铺借宿一晚。”眼神分明带着用意。
8 F! g1 a# f2 u7 `$ P( Z “OK。”我应一声。
/ s. m$ e1 V- }& g# p$ Q5 z9 B “什么乱糟糟的,还不是想和我温存。”我心里想着也特别的甜。
) W/ W5 G) c8 Y5 D& T 夜里,我们温馨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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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 L1 J0 {* n+ p 我与顾洁的谋划实施了,周一将信寄出,在确认何帆已收到后,我就注意观察他的变化。几天过去,他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吃饭、上课、睡觉、玩笑,是那么的正常。' Z4 R% V) N* b9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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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恐怕计划要落空。看最后一天周六怎么样。”我心里在嘀咕。正没点子想的时候,周六下午,他突然提出要我陪他上街买花,晚上再陪他去办件事,鱼还是上钩了。我心里有数,故意问他:“买花干吗?送给谁?晚上又干吗去?”( [7 f1 |/ Q+ T* p. e% R
“买花送情人呗!”他笑着拿出一份信递给我。7 f+ n* D7 p5 E* {$ [7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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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吧,一次演讲出了点名,很快就有女孩子追来,字里行间让人感动。本想不理睬,觉得没礼貌,又怕伤女孩的心。所以,让你陪我,去给人家解释清楚。现在是学生,不想谈恋爱,毕业后要回赤峰,也不希望谈外地的,要她了了心思。”7 @/ M) w+ K1 D3 H( V L
信的内容我当然知道,是我和顾洁费一番工夫写出来的。我撕开信笺,抽出信,装模做样地读起来:( C! ?+ m8 ^- I4 _4 ~% I
“你真的很有魔力,
% r7 \8 l [/ A2 u8 g 硬将我的灵魂与躯体剥离。
2 l7 t+ L! i5 i3 L8 k% C( S 躯体飘然升起,! ^+ x6 g3 h; Z' J0 z
灵魂游向你,- k) @8 x' A, E& g1 f
惆怅和孤独留给了我自己。
. w; r2 m4 ?) ^: b; N' [7 y: ]7 ?8 r 你在岁月中来去,1 E, x! d5 y n/ b
是上帝插在我眼中的风景。
7 X0 D2 Q; b' K; Q* V4 T 黄昏抹不去,7 h2 f$ `; r" }; Y$ F2 W2 I6 W
黑夜又降临,0 c2 I. V3 C) Q" ~ Y
在我欢笑的背后有多少思恋的泪。' _" @0 r! }+ m+ Z/ I; x1 Y
相信这份缘分,手捧红玫瑰,周六晚上9点,在西山公园依依杨柳岸,有一位漂亮女孩会向你走来,不见不散。
4 f7 c. e* \# `# z. m 一个对你仰慕已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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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帆对女性没兴趣,我怕他不去见面,特地加了“不见不散”四个字,有这四个字,凭何帆的品性修养不会让一个女孩子痴痴地等待,肯定会去解释一下,这样,他就可以傻傻地站在那里,长时间地等着一个虚无缥缈的她。也达到了我们恶作剧的目的。没想到,他坚持让我陪,设他的圈套,要搭载我,戏还没开场,我先败阵。# R, F8 E6 \. }4 p
; ^) D5 t5 E2 E- A& x+ l3 G 我装着为他高兴的样子说:“这是人家在追你,你可别辜负一个女孩的芳心。还是你自己去,我陪不合适。”他过来,两只手轻轻地托起我的下颌,细语柔情地说:“我不是说过吗?这个世界,我只喜欢你一个男孩。没有谁能取代你。你一定要和我一起去,这样才能显示我的决心。”事情到这一步,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假戏真做地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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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3 s4 S6 c# U2 G: b4 P: R 当整个城市隐于夜色中,西山公园像罩上一层薄纱,优雅闲适。那一片水域,在街灯的映照下,颇有风韵。两岸垂柳婆娑,嘉木葱茏。光与影交织,勾勒出令人迷幻的轮廓和色彩。三五成群的游人,放慢着脚步,静静地享受夜色下的美好。一对对恋人相依,凭添了几分感慨。远处时而传来的吉他声,如诉如泣。) _) a, d& _' _% U+ M
我与何帆提前到了约定的地点,稍坐一会,我想着走开的理由。
% C1 P8 f$ ]% f$ U' N6 p6 | “如果是个害羞的女孩,看到我也在,他就不会过来,我离你远些,她来你给她解释后,我们就走。”我这么一说,还真的挺管用。4 K% `' k0 m+ y. e, `
“那好吧,你在附近转转,赏赏夜景,别找不到你。”他一再叮嘱。7 f' J. c6 I. Z0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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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何帆,没走多远,忽然,两个熟悉的身影进入视线。是张玉清和顾洁,她们来干吗?我秘密跟踪,离柳岸不远,两人低语后,顾洁停下来,玉清向何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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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到何帆站起,犹豫片刻,向走过来的玉清迎去。说了几句话后,何帆把花递给她,玉清接过花闻一闻,他们站在那说话。少许,何帆四顾张望,扯着嗓子喊我几句,没听到回应,便与玉清渐渐远去,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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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F7 x- B; M/ x A5 V3 L X 天啊!顾洁把我给愚了。当初,我俩共谋捉弄何帆,并没有要给何帆介绍谁,她怎么把何帆和玉清给牵线搭桥了。有这个意思也应事先跟我说一声。我想找顾洁问个明白,到顾洁停留的地方转两圈,没找着。我在想,也许以后,我们面对社会、亲人的压力和习俗观念,要恋爱、结婚、生子,这些都是无法逾越的,可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何帆与玉清的爱恋。真是作茧自缚,引火烧身。我坐在那儿呆呆地发愣,不知所以。
* N+ g+ r6 i: G) g9 d I- l “喂!朋友,请借个火。”一个男孩到我身边客气地说。
0 @1 x k, x. T5 { “不会抽烟,哪有火。”心里正不是滋味,我带着厌烦的语气回答。
) H: r& N+ i* W3 O, x3 O “奥,对不起。”说完,他翻了两个口袋,找出一个打火机。( U6 ~% z# r, A6 m5 H' c# }
' u2 ^# L- u% C4 G* U2 c “嘿嘿,我记得好象带着,刚才没找到,打扰你了。”他挨我旁边坐下,点着烟,猛吸两口,吐出许多好看的烟圈,边吐边哼着不成调的曲子:“香烟版版兮,烟雾缭绕兮,人生难寻一知己,想想真失意。”唱完后,又像是自言自语:“虚度年华二十年,碌碌无为又一天。”说完,看看我,很诡秘地说:“喂!我在这瞅你好久了,你有心思,失恋了吧?要么就是在找朋友,想找女朋友还是男朋友?”6 W7 \6 L) P' B6 C+ z
“我是学生,和同学在这里玩走散了,正急着呢。”我找个借口。他见我接上话,朝我这边挪了挪。
6 o/ C" U4 ]$ i6 U7 [( \7 H) \ “你是学生我相信。丢了人我不信,又不是三岁小孩,真的走散,会互相找,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
# ` t' T" m! p! h" j “你是做什么的?为啥也一个人在这里?年龄不大,就这么轻浮人生。”" n4 ^1 D4 w7 B$ M
“外地来的打工仔,晚上没事喜欢一个人到公园转悠,经常来。今天认识你,! d) ^" E G( f6 @
3 B+ |7 K; d" {) X6 K 他是个自来熟,很风趣健谈。聊了一会,我起身要走,他半真半假地劝道:“这么晚回去若进不了校门,就得在外面逛悠一夜。我住的也远,附近有个‘阳光休闲池’能洗澡还能睡觉,价格不高,我买单,我们不如到那里住一晚,明天一早回去怎么样?”我婉言谢绝。临别时,他给我一张署名裴鑫的名片,又问我一些情况,我也都具实相告。# Z" |: ^1 p1 v" q& M# w! u0 G
深秋的夜晚,寒气很浓,我卷缩身子,任风吹着,像个被离弃的孤儿,踏着树儿班驳的影子向学校走去。
: u& |$ q4 X2 z 次日一早,大家都起了,我还在睡,何帆过来,掀我被子。
: r$ ?, B3 c# ` “起来,懒鬼,昨晚干吗去了,很晚才回来,让我好担心,真怕你被拐卖给人家做女婿去了。”+ Y+ m1 T7 ] h8 P! U.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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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拽住被子,翻个脸朝里,嘴里咕哝:“说好给人家解释后一起走的,见女色就像猫闻鱼腥味,硬被拐走了,你马上就要做人家女婿,还说我呢。”, S9 v1 q1 J1 ^$ O
2 ^& E4 q1 n# z/ U3 G, L. | “嘿嘿!吃醋了?你这家伙,一转脸就跑的没影。”他把嘴贴近我耳根轻声说:“不是别人,是张玉清。别忘了,我这只猫,只垂涎你。”说完,又拽我被子。我“腾”地坐起来,假装惊讶地望着他。6 {+ w" g- _3 }
“是张玉清?这种事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我警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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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d' t/ K ^# U “哎!如果是个陌生女孩,我会无所顾忌地解释了就走。对张玉清,我能这么无情无义吗?不过,我还是很委婉地说了,不知她是否能听出弦外之音。快起快起,以后再说!”他紧催。) [& e" p7 M( i# {9 D3 E, M \
起了床,我们开始晨练。1 x1 T& m9 f. ^0 D5 J
i* S2 y. m6 h) y0 e 几天后,我约顾洁。她开门见山地说:“就知道这两天你会来。知道吗?玉清暗恋何帆很久了,去年何帆随你到蚌埠,他们第一次在舞厅相识后,玉清就喜欢上了他,以后经常和我谈起。何帆应该能感觉到,可一直不主动。现在让一个女孩子剥去羞涩,大胆地追求心目中的男孩,要有多大的勇气。当你要我出点子时,我就想将计就计敲定他们的关系。”
, {( v( X' M: n) s- Y2 J 我接过话茬:“那份信的内容是我写的,并不是玉清的意思。”6 ^* q% b, b7 Y7 L: f
“是你写的不错,可玉清看后感觉很好,符合她的心意,认可就行。”( T6 W1 H6 I$ a6 \" I' k5 r
: t) x" k; h# c( B+ a7 i2 ?# ] “我还在担心,不与玉清说好,何帆把信拿给玉清看,非露馅不可,没想到你设计的这么严密,真是滴水不漏。你应该提前跟我说一声才对。”我有点抱怨。3 h( l) v! i9 W$ L( ~( h; p.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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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告诉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成人之美不是很好吗,你会介意?何帆这小子,不知咋想的,要和玉清做兄妹关系,这不是婉言拒绝吗?玉清各方面条件不比他差。应该是天株碧合,很好的一对。”她娓娓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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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这玩意,可不是比条件的,要有感觉。还有,何帆的意思,以后要回赤峰,怕两地分居,所以很犹豫。”我说的含蓄,希望她能听明白,并如实转告。1 c* A, N1 Q. L4 U/ K h) ^/ }
+ y4 D, C: P: d; u. v “何帆对玉清没感觉?邀他唱歌,给她送书……就连‘愚人节’愚你,都找玉清做托,感觉早有了。你说两地分居更不是理由。在哪不能创业,非回到那个偏远的地方。玉清家就她一个孩子,是爸妈的掌上明珠。何帆做倒插门女婿,以后还不是地道的‘雅丽鸥歌舞厅’的老板。这两天玉清很郁闷,你与何帆是铁哥们,帮助从中撮合撮合。”顾洁想把我推向前台。感觉年龄不大,又是女性,城府挺深。# B7 t( L1 v2 p1 D6 ]: Y7 U' r
我把与顾洁的谈话转给何帆,何帆浅浅地一笑:“反正我不想恋爱,不想折磨自己。顾洁挺有意思,做起了红娘。”/ R' |( c4 G# ]2 Z; h
“以后你不恋爱结婚吗?”我点着他额头问。
$ J' {9 Y9 ~; ~8 @5 ?4 | “以后?不知道。”声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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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Y( ?! t7 e, j+ G/ F. J8 I( P 他猛地推我一把,又突然激情地说:“哎!以后啊,说不准会准许同性结婚。到那时,我俩就可以手挽着手,踏着红地毯,步入婚姻的殿堂。”笑的好纯真。又点着我的额头说:“呵呵!你这只谗嘴的猫,背着我,偷鱼吃,还对我吃醋,真自私。要是让你老爸知道,非揍烂你屁股。”
, b' P9 P( r* U) m7 O0 |- F1 K “哈哈哈。儿在外,父命有所不受。”我笑着回应。- V3 |4 l+ i* z5 L/ s5 k
我揪住他耳朵,拽到我嘴边,小声但很坚决地说:“我这只猫,也只垂涎你这条鱼。”说完,我俩拥抱一起畅怀大笑。 ) [0 w& |, g* R* D' q" t6 r4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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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何时了·一个法官人生轨迹的真实记录【完稿】 (29) ' A$ Q$ e/ y# c# p5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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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m$ U* @0 v! E* I a 时隔不久,何帆又提出租房子事,我没再拒绝。要他租,有空我就过去。他不喜欢这样,想合租下来,让我能天天晚上陪他,过着一种像小俩口似的生活,说是对我的唯一要求。我将想租房子的事告诉顾洁,顾洁说是我想对她使坏心眼,不过,她不反对。我对何帆说,必须经爸妈同意才行。那时,也就要放寒假,我; T7 Y; u7 f' t$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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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的寒假,迎来了第一场雪。雪花纷纷扬扬,一片片轻盈地飘落,千树万树像梨花一样盛开,枝与雪的那份缠绵情结,给人一种凛冽的美。一天一夜不停地下,皑皑柔絮铺盖了蚌埠城。早上,雪停了,可天空未晴,仍是清亮的灰色。宽阔的柏油路像一条白色的飘带伸向远方,交通阻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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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 F, Y; r, w# e, q) | 我和妈妈踏着厚厚的积雪,到陆姨家串门。一路上打雪仗的孩子欢腾追逐,我不停地揉着雪团,乘谁没注意,就偷偷地砸他一下,弄的小孩子们,睁大眼睛,莫名其妙地四处寻找。" o0 f' e0 r0 L
: M* ~4 g5 k$ J; Y$ v 敲开门,陆姨很亲热地拉着我妈的手,又抚摸着我头,说我长高了,越来越俊俏了。梁文倩坐在火炉旁,怀里焐着一个小电热壶,在聚精会神地看书。见我们进来,站起很礼貌地招呼,把电热壶给我。叙话时得知,文倩今年要毕业,准备继续考研。就着这个话题,我对妈妈诉起苦衷,寝室人多噪杂,经常玩牌到深夜,教室关灯又早,回到寝室,别说看书,睡眠都成问题,烦透了,早想在外租房,起码能有个好的休息环境,像文倩姐姐多好,家距学校近,晚上可以回家看书、休息,什么都很方便。陆姨听后对妈说:“阳阳是个懂事的孩子,你们家经济宽裕,给他租间房子也值得。”, P a+ M: }3 _6 ~& m
; Y! k m2 z( R" T' C* J. F “现在的孩子,都娇惯了,不少学生在外租房不是为了学习,而是为方便恋爱。再说,一个人远离学校,安全也是问题。”显然,妈妈有许多顾虑。* s, [8 T) [: X! ?& e
1 h' ^# s% |( Y6 b/ O8 R g “学校附近的居民区有不少出租房的,在外租房子的同学也多,专为恋爱租房的毕竟是少数。在经济条件许可时,都想寻求一个安宁的环境。如果妈同意,我就与何帆商量合租,也能有个照应,经济上也可节省些。”说着话,我眼瞟着陆姨和文倩,想让她们多说好话。她俩心领神会,也跟着帮腔。妈妈被说的动了心。妈妈同意的事,爸爸一般不会反对。这是我在寒假的一个大手笔,满心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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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0 u8 f8 c8 K' ~2 v 寒假结束,我与何帆开始张罗租房。最后选定一处楼房与平房交错的居民区,离校不远。我们租住了三楼套房,两间一厅,阳台对着小区花圃,环境不错。添置些生活用具。最奢侈的是买一件仿真皮沙发和一个二手音响。为避嫌,我与何帆各住一间。这就是我们的新家,是我与何帆用心垒起的爱巢,是我们新生活开始的地方。在这里,我们可以放纵,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一切。
$ w/ J6 u- j1 D4 D4 y7 j7 I 站在窗前,风和煦,花醉人。我双手抚着平坦的腹部,心里涌起一股股难以言说的温柔,憧憬着那持久的梦幻般的兴奋和喜悦。7 s7 n W8 o4 L9 _; g
搬家那天,晓宇、柳林和高智都来了,帮着收拾和整理。晚上,我买来熟食,大家喝酒又唠起话。
- H: M1 J5 p* U) K0 P 柳林带着遗憾对何帆说:“你俩一走,寝室里就缺少了生机和活力。真的有点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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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q# {- o+ @" p# K# p/ d “哎!我也没办法,我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你们都知道,秋阳这小子不争气,有个怪病,寝室吵了闹了的,影响他休息,他妈心疼,怕委屈宝贝儿子,早想让他在外租房,又担心安全问题。寒假他妈给我电话,想让我俩合租,能有个照应。老妈子的话,我能拒绝吗?”说完手指着我:“秋阳,我没说错吧?”1 T" O4 E& _6 G0 y) ]
“我妈是跟你这样说过,不过,可没强迫你,你还是自愿的。”在一些场合,我俩配合得挺绝,完全是一种心的感应。3 F! W: }( v- t: w; [: i/ I
高智接过话:“同学能有这么纯的友谊,让人羡慕。”说完甩甩头,用手捋捋蓬松的长发。# y- ~8 W- r }% K5 L/ L& X) c
“你的头发好象几个世纪没剪了,弹吉他到激情时,脖子一昂,头一甩,飘逸潇洒,酷毖了!是不是艺术家都得这样。”我调侃地问。
+ p+ S- e9 j* ]4 c' Z “嘿!留着长发遮住眼睛,还不是为了不把这世界看的太清楚。”说完,摇摇头,显得一脸无奈。
1 D" K# }' d6 B+ ?& Z2 a+ X% g1 Z6 P “从开学到现在,你的女友趟次明显减少,过去可不是这样,到底怎么了!”晓宇接一句。
) X5 Z! X# ?# U “不怎么!现在是艰难而感动,幸福又疼痛时刻。”说着哼起曲子,摆弄起音响,放起音乐《相聚一九九八》。
; V7 ~) G, u v+ i6 I! F 晓宇醉意朦朦,到厅里软软地躺在沙发上。我过去,在他大腿上掐一下。
! l0 w7 `: @4 n' N+ W" W “怎么,喝多了?”
* f( O! j8 M8 Q9 b" X( }) n “清醒着呢,”他看我过来,腾了点地方,让我坐下。接着说:“有件事,我一直迷惑不解。”' ?9 k$ b f( I6 f0 r' [
“啥事,说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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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国庆节期间,不知是谁,以我的名义,给我爸寄500元,说是打工挣的,要我爸好好养伤。寒假回家爸妈说了,我才知道。了解我家情况,特别是知道我爸受伤的,我数来数去,好象没什么人,只有你和顾洁知道。”
/ R" j& w0 i* X7 O3 H1 s. E! X “不就是500元吗?你还往心里去,算了,别打听了。”这种暧昧态度给了他猜测的自信。1 r; y# c, @, e: o1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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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过顾洁,她都说了,就看你可老实承认。”他突然来这么一句。我想,既然顾洁都招了,我也没必要遮掩,就把与顾洁商量的过程,抖落出来。
4 u- b8 e- o: J" j0 Y/ L: a% ? “哈哈!还是被我闷准了。算我借你的,以后会还你。”老实人使起心眼,别人不会警惕,真的很灵验。+ J9 N) t7 Y- _. G" d( z: I
“去你的,钱可以借,情谊还能借吗?我们毕竟是好同学,你不必介意。瞧!你这双运动鞋,都快开胶了,我想再送你一双好鞋。”
0 s3 v2 b* H' V- S" i$ p “谢谢!不必了,你对我真好,我不知道怎样报答你。”7 ~9 M0 C$ Q5 b- z. j1 I& z
“别说外话,以后多来几趟,聊聊天,增进感情。”说着,又在他腿上捏一把。, A" f; e9 K; S
“好!我一定经常来。”他拉住我的手。7 Z! p" u' n2 g* I
夜色越来越浓,附近高楼的窗户里,一盏盏的灯亮了起来,隐隐约约,像夜空的星星。一天的疲惫结束了。
% J+ [* c0 v9 B1 X8 x+ K 送走他们,已近11点钟,我与何帆开始了新生活的第一个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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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8 P# Y8 k' ^3 v0 \, C爱到何时了·一个法官人生轨迹的真实记录【完稿】 (30) % k! p' U1 }2 O# ~& r'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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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S- U. C" i7 D5 D6 r 闭门拉好窗帘,何帆神气活现。上床,先翻两个跟头,又依墙倒立,让我看着时间,直到支撑不了倒在床上。
! u; i7 u5 g# v9 O% C8 ~+ | “呵呵!你现在说起谎来,比真的还像。租房子是你的注意,怎么把我妈给扯上。”我趴在床上,看着他。# ?2 w$ d& v; P0 \" Z g: W
他翻过身,我们脸对着脸。3 A+ @7 @! w. T: g
“嘿嘿!平时不说谎,偶尔一次,说起来当然像真。不是心里有鬼怕人怀疑吗?这是善意欺骗。”他笑眯眯。
# q5 L3 o" T, l/ n. \! `6 B6 Q: Z: h “人生有四大喜,我得满冠。”他仍笑得很开心。
2 d8 d: o# Q, g “有哪四大喜?”我追问。9 D! B. E9 ^, K! u( r
“久旱逢甘雨,它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你听过没有?”他眯着眼睛问我。 W0 q" r# f$ i" O
“好象听过,这四大喜,与你有什么关系?”我有点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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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 H( p# i; H( ? r- [ “与我都有关系。你解决了我长久的性饥渴,是久旱逢甘雨;我合工大有个赤峰的老乡,是它乡遇故知;从今晚开始,我俩就是洞房花烛夜;我考上大学应该是金榜题名时。我说的对不对?”他很得意。! `7 L) V. J; m
“你呀!牵强附会地胡乱联系。”说着,我就伸手捏他鼻子。每次他都不拒绝。我最喜欢在捏他鼻子时,看他张口喘气的样子。8 M/ ]6 z9 h! ~$ }8 l7 @7 C
他过来骑到我身上。. o3 L+ v' W% V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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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一种很柔的味道,一见到你就让人心疼,情不自禁就想呵护。”他把脸贴在我的脸上继续说:“我们认识有二年了,这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美好的时光。今天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 v$ F u" ?+ M! ~+ O8 z “什么问题?”我有点好奇。
' p9 _- |/ s$ d/ d) O “我们的爱,何时了?”他切切地问。
2 ?8 c5 z" t9 Q “爱到何时了?”我喃喃地重复。不想用一种很俗气的语言回答,可一时又找不到更合适的词语。4 [/ i9 u+ d% Y( Q" \) W
“不知道。”说完,狠狠地瞪他一眼,这一眼,是心的传递,他会体味到。* r7 z& I" V0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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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身,以一种舒坦的姿势将他搂抱住,把身体贴得更紧,开始吸吮他可爱的嘴唇。他脱掉我上衣,用双手轻轻地摩檫我的胸脯。慢慢又游移到我的内裤里抚摸我的臀部和腹部,他要把我身体的每个部位摸个遍。我的胸膛里像燃着一股火,渐渐炽烧起来,热烘烘的。他的心“砰砰”地跳得厉害。这个声音,将我的情趣推向高潮。我很利落地脱光他的衣服,又将自己的衣服甩到一边……./ a; t0 y7 D5 }- e1 g
当第一缕阳光爬上窗帘时,我们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s- ?! G7 [' d3 L B
2 }0 q' ?6 C6 Q z" X 常来这里的,要数寝室的几位,像走马灯一样。今天他来,明天他去,玩得很晚,不撵就不走,有时迟了,我就先睡。同学走后,无论多晚,何帆都会钻到我被卧里。# ^5 s; T9 ?' C
- v4 M5 D( c# h 顾洁经常来,什么事都做,洗衣、打扫卫生,像这里的主人。玉清偶尔和顾洁一起来。她不记前嫌,与何帆有说有笑,何帆也直呼其小妹,对她格外地殷勤,像是有过于她,以示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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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和顾洁的交往,何帆表现出无奈和理解。每当我与顾洁一起外出,或在房间里呆很久,他就满脸愁容。有时丢三拉四,像突然失去记忆。他不只一次地对我说,他不会恋爱结婚。而我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要传宗接代,不可能不恋爱结婚。要溶入到主流社会,必须尊重主流社会的习俗风情。看到我与顾洁在一起,就像有人要把我从他身边夺走,常会有种莫名的烦躁,特难受。虽尽力调整心态,可还是觉到人在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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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听完他的诉说,我都要上前,深吻他一口,拍拍他的脸蛋说:“宝贝,别多想,我永远属于你,就像你永远属于我一样。我与顾洁的关系丝毫不会影响对你的真情,反而,会为我们的爱恋,罩上一层耀眼的光环。”他听我说这些,是最高兴的,常常像孩子一样,马上忘记烦恼,快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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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0 w9 M, @4 d6 f$ }3 ?: F8 E 我们也常到寝室聊聊天,凑凑热闹。汤健讥笑我是纨绔之子,与顾洁金屋藏娇,还有人陪着付房钱。说我经常面有倦色,准是放多了。不节欲,会折损阳寿;装着老成的高欣远喜欢有版有眼地给我们说些道理:在大学谈恋爱,有两种形式,一是,只追求轰轰烈烈的过程,图个开心玩乐,释放自己旺盛多余的情感。毕业后,各奔东西;二是,追求结果,有结婚生子的愿望。好象他是个恋爱、婚姻问题的学者,问我是属于哪一种。我只笑不答,最多回一句“顺其自然。”何帆不放过张扬的机会,说我与顾洁是多么依恋缠绵,两人在房里一呆就几个小时,还能听到喘着粗气,床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绘声绘色,说的很离谱,惹得那些人心里痒痒的。这其中的用意,只有我明白。
+ a! C7 U' i* H" ^6 N) `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我与何帆的生活平稳而充实,轻松而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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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 a2 A4 f8 R8 b0 s 合肥长江路上有一家书店,出售各种书报、杂志,是我与何帆经常去的地方。周六的一天下午,我无意翻看到一本宣传北京某模特公司的版画。有三页介绍的是男模,个个英俊潇洒,年轻帅气,穿着透明的肉色紧身衣裤,姿势各异。我看得呆了,何帆过来,瞪我一眼,把画报买下。
4 k4 ~) v9 b c6 P/ L0 n 回到房间,我躺在沙发上翻看,何帆在一旁削苹果。
. s: I1 p- D6 I3 ~( X7 y( q+ n “好性感诱惑的身段!何帆,把你给拍照上去,不比他们逊色。”我偷看他。6 K0 n( n3 F# }
他过来,把削好的苹果硬往我嘴里塞。: G/ g/ O" T: q
“把你嘴给堵上,看你还说不说。”
) S6 S. D3 H I “你可是答应让我拍裸体照的,现在有房子,条件许可了,不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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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反悔了?你把高智的相机借来,买筒胶卷,我让你拍。满足你的欲望,人都是你的,还怕你拍照吗?”他很爽快,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9 c: }! {2 p$ p" Y
“我说的是真的,你愿意,我就真的给你拍。留个永远的纪念,不是很好吗。”
2 X- j9 W$ T1 N, s 他躺在沙发的另一边,把两只腿伸向我,用脚趾调皮地夹我的画报。8 ]/ g; B1 J: y+ R3 h% I/ u
“明天周日,上午你把相机和胶卷准备好,我理发洗澡,下午拍照。我也想看看自己的裸体照。”8 ?) N7 J% @: X
他把话说到这种程度,诚心可鉴。
* o; j+ P, X- A- T y% X3 [9 C 他太纯了,没有一点杂念。像昆山之碧玉,桂林之琼枝。 ' q& k/ N% B%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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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g$ S( d/ h6 Z3 Z 作者:吟声切切 Email:[email protected] 发表:2006-3-14 19:12:01 / C0 [# ?2 c \9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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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何帆去理发洗澡,我在屋内整理。何帆房间里是一张大号双人床,我将床上的被褥,床单等全部撤了,换上凉席,这样平整不打皱。台灯也换成大功率灯泡。一切就绪后,我躺在床上,心里在设计各种造型。8 L P: z' E& ?) u
何帆进来时,笑得我肚子疼。经过修剪,发型变了,层次很分明,头发短了点,光泽湿润不少。脸部轮廓线条硬朗,显得狂野不羁。
6 F; b3 o0 Q% a( l: I* ~) Z( z* x “你还是何帆吗?一早出去,回来就变了样,怎么看都像个溜溜痞子。”我笑呵呵地说。
# J& ~& Z8 C/ y. V8 H9 Z “你懂啥,这是时尚款式。”说着,很小心地摸摸头,“嘿、嘿”地笑两声。/ h: B( r& j5 `/ C1 S2 N; O
% Y# C* m5 C# m' z “理发师问我要什么型,我说最能体现男人阳刚、野性之美的。摆弄好就成这样了。”他拿过镜子照了照,皱起眉头自语:“这样恐怕不行,明天上课那些家伙会说我臭美,拍照后还得变过来。”转过身又对我说,上午就搞定,下午到市里招摇过市一翻,不然就白剪了。说完,上床就要脱衣服。我摆摆手:“不行,不行,要按我的设计做姿势,像剥笋一样,一层层来。”
( D" y* \1 q' ^7 j “好,听你的。”他盘腿坐在床上。
9 V3 T4 J/ ~+ G! {/ p" \) M! I 接下来,他按我的指点,一张一张地拍照下去。0 |' ~/ x9 b+ H#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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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张:裸胸,下穿牛仔裤,打开裤子拉链,露出白色透明的内裤,给人以朦胧想象;第二张:身着紧身的白色透明小三角裤,少许隐毛外露,左手自然下垂,右手掌捂住鼓囊的部位,半遮半掩,有种挡不住的诱惑;第三张:两手脱裤,褪到膝盖处停下,露出阴茎和精囊,含羞待发;第四张:昂头,嘴唇轻合,眼上眺,收腹挺胸,阳物直立,有傲然之势;第五张:侧身,右手托腮沉思,右腿稍弯曲,左腿支立在右腿上,正面曝光,腹肌凸现;第六张:仰躺,身体呈“大”字张开;第七张:后背挺起悬空,四肢着床,腹、胸朝上,身体呈弯弓型,阴茎好似擎天柱;第八张:两前肢趴下,以双膝盖为支点,臀部高高翘起,肛门毛发尽现,肛口紧闭,性趣盎然;第九张:趴卧起身时,右手用劲前,左手已撑立,左侧身体渐起,显前胸部位,胸骨可见。两腿伸直,以最大角度向两旁叉开,右臀微倾,精囊下垂,精囊至肛门处,阴毛成沟状分布。从臀到大腿部,小腿肚及脚底板,线条明快流畅,如行云流水。……
5 a f, |3 J. g 随着“喀嚓”一声,到第三十四张后,胶卷自动回卷,结束拍照。* B7 o Y% ^4 w#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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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让我白费这个表情。还挺累的,你去冲洗,没我的事了。”他收起姿势,躺在床上。又不忘补充一句:“别在学校附近,跑远点。”3 w" w$ C1 M# [5 b4 K
“嘿!你可真行,无拘无束放得开。你这身材是十足的写真料。”我赞许道。6 i8 E6 r3 d3 n& c) b0 P/ y2 Q
“要拍就拍到位,够火够暴才叫爽。”说完他下床,拿个香蕉掰开就吃。( N7 `1 [& F0 d& d$ ~: d
我找了家影楼,把胶卷递上,要加快的。营业厅一位女职员开过票,让一个小时后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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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后,我有点紧张,仿佛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心想,营业厅的几个职员,在看到照片后,一定会交头接耳,商量着给警方报案,不久警察就会来抓我,说我制作淫秽图片,够不上判刑,也得治安拘留。报到学校,全校哗然,深纠下去,最后查出我与何帆是一对同性爱,我还有脸见人吗?天那!太可怕!远远看见两个警察巡视过来,我悄悄地避开。我在楼的一角,望着对面的影楼,观察有没有异常人进出。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犹豫再三,不敢进去。不得已,还是给何帆打了电话。何帆到来,听我说出顾虑后,翻眼看看我,接过票大方地走进去,我跟在后面。开票的女职员核对后,将照片递过,又送一个小相册,没忘打量一下何帆。何帆竟冲她挤眼伸舌头做鬼脸。: g4 W. n8 Q. d' q$ W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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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何帆抽出照片细看后,故作卖弄地叫起来:“蛙噻!好一个酷仔,帅呆了!我看了都性起。”又拍拍我肩说:“我自己的写真,自己欣赏,怕什么!谁还能把我怎么样?”然后挖苦我:“你这小子,敢做不敢当,整天就知道对我狠,遇事就糖浆。”接着,把照片往我面前一递:“拿着,收好了。”% A: J. x( J+ A: ^3 Y/ u
$ v% F2 v7 f9 M) y0 W1 v 三十四张照片,清晰地烙着那段难忘的岁月。多少年过去了,它依然是我心灵的归宿,有它的相伴,我一生都不会感到孤独。现在,我不再哭泣,最大的心愿,是在我回归自然的时候,这些照片能和我的躯体一起熔化,在那冥冥的世界里,重温我们的故事。" `/ O( y+ s; L, s& I
中午,在一家小餐馆吃过盒饭,何帆要到市里看电影,说是新进的美国大片。我坚持要去溜冰,互不相让。
# W5 n8 ~( u8 {2 u2 @( }$ l “溜冰什么时候都可以去,大片错过就没机会。平时我总依你,这回你该依我一次。”他说的好伤心。7 ?8 \9 u; U2 n7 i; @, e
“既然都是依我,就再依我一次吧。”我不愿谦让。
1 [+ B7 w# u( K4 V O( ^$ k# K 他看我不依他,坐着不动,我过去拽他,他也不起。
; o4 ]+ n6 W! c% \ “不然,我们就打赌输赢,锤、剪、布三下两胜,愿者服输。”他想寻求机会,提出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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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C- M1 J! y) `' ~& u 我连赢两下,拉他走,他不情愿地跟着。路过一个超市,他说要买点水和零食,我们一起进入。人很多,看过两个货柜,一转身,就不见他,喊几声,无回应,找几圈,没踪影。我一个人兴味寡然,不想再去溜冰。回到房间,我将照片按拍照的顺序整理好,收入相册。一个人静静地欣赏。一张张照片拨动我的情弦,心律随之亢奋,只觉得醺醺如醉,忽忽如梦,有一种全身心陶醉的幸福感。
8 E. n# Z' ^3 o 傍晚时,何帆回来了,进门,先抱怨起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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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搞的?我这活生生的人都让你给搞丢了。要是被人贩子拐去,你就吃不了兜着走。超市人多杂乱,再也找不到你,只好自己单溜,看一场电影,好过瘾。大片就是大片,惊心动魄,扣人心玄。”他怕我怪他,先堵住我嘴,让你生气不得。
5 s; [# ^. b4 b8 e* U) @# b9 g% n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乘我不备,故意溜走的,反说起我,今天非罚你不可。”
2 }" J' j) h: R# N' u! i “罚我做什么?”4 {7 w% D, P" |' E8 h7 R: X; S
“骑你大马。”
* |* x4 L/ @0 k8 T3 a o “嗨!又是骑大马,我的膝盖都快磨出茧了,真拿你没办法,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说着,上来从后面紧紧地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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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何时了·一个法官人生轨迹的真实记录【完稿】 (32) : B. ~& y4 }1 W$ j" L; ?* z7 Z( L
作者:吟声切切 Email:[email protected] 发表:2006-3-14 19: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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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地记得,那是周五,天很晚了,下着雨。我在看书,何帆躺在床上听音乐。这时晓宇敲门进来,手里拿个挡雨的塑料文件夹,身上湿漉漉的。进门就迫不及待地说:“嘿!我有钱了,明天请你们吃饭。”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何帆也摘下耳机坐起来,疑惑地问:“喂!哪来的钱?不会是中大奖了吧?”晓宇笑吟吟地说:“先别管哪来的钱,你们可挑个好点的地方。秋阳,别忘带上顾洁。”
2 B1 S( I$ y, \5 M/ y 我们愉快地侃着。* ?+ ~. S0 }( j; t+ Q
雨,淅淅沥沥,没有停歇的迹象。我留晓宇住下,明早一起逛街。
" H# x/ @2 t; L1 L 我将晓宇带到我房间,拿出许多零食给他吃,又给他准备洗澡水,调好水温,催他洗澡,他很感动。# t( c4 K+ v0 r. J* M4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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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阳,你对我真好,你要是女的,我拼命也要娶你,爱你一辈子。”我不经意冒一句:“男的也可以爱一辈子。”他瞪直眼看我。我意识到说漏了嘴,补充道:“男的可以成为永远的好朋友,互相帮助和关爱。”0 z: g8 }9 x& f4 f! T2 H" |" Q9 \
' S2 J9 ` b* K: w' D( y1 k 他拿过浴巾,躺在床上。我们又聊起男女情爱的事。他问我和顾洁多长时间做爱一次。我说没准,想要就要。她很久没来了,我也正急呢。并假装抱怨他不该挑起我性欲,收不了场,他可要负责。借着话题,我拉下他的浴巾,他没反应,我又大胆地脱他小裤头,嘴里叨咕:“你不是喜欢裸睡吗?今天还得裸睡。”他也没丝毫不快,我得寸进尺,继续诱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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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9 K; a* ~2 O: ^8 L0 V# z “交上女朋友,有了性生活体验,就像溃堤的洪水一泻千里。今晚你扮顾洁,让我尽兴一下。”也许他认为我对他太好,想报答我,索性闭上眼,不再言语。他的默许,让我激情燃烧。我凝视他的睡姿,无疑也是性感的躯体,那张脸,也是一张帅气的脸,一张洋溢青春气息的脸,一张充满诱惑的脸,强烈的欲望不可抗拒,我也不顾他会对我有什么想法,向他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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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茶楼,装修简约大方,环境整洁幽雅。步入茶楼,能领略到一种艺术氛围。茶点幽香、清心。室内精裱框内有许多名画、书法,布局别具一格。窗外美景一览无余。悠然的乐曲,让人感觉休闲、如意。( f: i+ ?; b* q6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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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后,何帆介绍说:“这个茶楼是中日合资,可以观摩日本茶道表演,是品茶的最好去处,又能欣赏书法字画,还有美味佳肴。日本人喜欢吃鱼,这里主要以鱼为主。今天我们就多点鱼吃。五个人跑一上午,挺累的,来这里正好放松放松。”说着,拿起菜单点起菜。什么“铁板三样活鱼,宫廷一品鱼,老成干鱼,滋补甲鱼,千岛酸辣鱼,芙蓉鲜虾蒸鱼片……”晓宇听着听着,对我撇起嘴。我明白意思,小声对何帆说:“晓宇没钱,别想宰他,简单吃些吧。”何帆听后,转身问晓宇:“今天是什么标准?”晓宇不好意思地回答:“就带200元,不知够不够。”
! q0 O& W! m4 l# Z/ l “早说呀,问你哪来的钱,你也不说,我还以为你中大奖怕泄露呢。”说得晓宇脸红扑扑。7 r1 a) l& E8 k! ~0 R$ r
2 k6 A7 k9 a- S) x “我找到一份家教,给两个初二学生补习英语,每月一个学生300元,两家看我困难,各先付100元。每晚两个小时,要等孩子做完家庭作业,9点以后才能去教。”
5 b" Z! M" } @1 c7 X S6 h “你的钱来的很辛苦,今天我俩请客。”顾洁和玉清唏嘘着。" c! k4 o- w' t6 s$ B8 c; q+ h
“不行,不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寒酸点,按200元标准吧。”晓宇坚持。" x' u* N& g; \* q& s2 o! l
“200元有点奢侈。按100元标准,点些家常鱼,同样可以吃到200元的味道,就这样吧。”何帆把菜单递给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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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1 i4 }& i 席间,我自作主张地对晓宇说:“快放暑假了,我们的房子也不准备退,你就住在里面。不然,每晚11点多钟回到学校,值班看门的会很不高兴。”晓宇应允。我又指指何帆对晓宇笑着说:“房子是我与他合租的,你敬他一杯酒,给他夹些菜,他就不会有意见了。”晓宇敬过酒,又给夹菜,菜不放在碟子里,直往何帆嘴里塞。何帆闭嘴躲闪,晓宇过来捏住他鼻子,硬给塞了进去。我们笑,何帆也笑,“噗嗤”一声,何帆呛得把菜喷出,“哇”炸开了锅,谁也没了胃口。何帆允诺,晚上每人补偿两个烧饼,5元钱蚝油串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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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 i9 C$ C: x/ D X% ]8 I 暑假前,爸爸打来电话称,奶奶患一种奇怪的病。大便坚硬呈黑色粒状。这种症状一出现,2—3天脸色手指就发白,化验结果黑便全是血。看了多家医院,找不到出血原因。止血的唯一方法是打止血针,打过针颜色变的正常,10多天后,症状如前。全家很着急,要我在放假后立刻回家,和妈妈、叔叔一起带奶奶到上海检查。/ m" \1 T# S% }; B( Q- X4 |$ _# Y
暑假有可能与何帆北行的愿望,又泡汤了。8 i! y1 R+ o j; h9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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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到上海住院后,经全面检查,还是没搞清出血原因。专家建议采用中西医结合的办法止血,保守治疗一段时间,仍然不行,再考虑行破腹探查术。住院一个来月,我们带着困惑回到蚌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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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奶奶的感情很深,自小就生活在她身边。奶奶把孩子们拉扯大,开始过上好日子,病魔就来缠身,我很伤心难过,心情极度郁闷,只有想到何帆和晓宇时才能有所缓解。% L. B1 M3 `+ j7 G5 ^) W
我到了合肥。5 h0 b6 j( M) F
2 q% m- D% H. Z# D& q 上次对晓宇投石探路后,我心里有数,只要不过分,他能够接受我。我对何帆的爱也没有减弱,就像结了婚的人,虽然深爱自己的爱人,可有时也难免在外面沾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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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O: F8 a8 l( M1 H! j2 t 晚上晓宇回来,我谎称到合肥有事,因好久没见,很想他,顺便来看看,明早就走。我俩睡到了何帆的大床上,我摆弄他的阳物,用自己的在他身上摩擦,他被动地躺着,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随便我怎么搞,直到精泻。! h0 Q8 b; `: r! o
以后我又借故去合肥两次。迟于何帆到校。% ]9 [5 \& f) z9 {8 f
美好的东西,在拥有的时候,不觉得可贵。想失去它,就像随手撕碎一张废纸一样地简单。我与何帆的情变,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 $ O" g* S8 w1 g/ F$ x8 S. [# J/ Z
* F) L$ o3 D: d! F+ J; m$ ]爱到何时了·一个法官人生轨迹的真实记录【完稿】 (33) ) o1 ?/ C0 m/ ~7 @9 o; Q
作者:吟声切切 Email:[email protected] 发表:2006-3-14 19: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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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下了火车,直奔租住的房屋。门开着,我悄悄地进入,没人。知道何帆没走远,放下包没多久,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我躲在门后,他刚跨进门槛,我“脱”地出来,大叫一声,吓得他一抖缩,瞪我一眼:“都多大了,还这么调皮。”说完,随手将几盒音乐磁带放到桌上。9 W# t/ H) K4 z9 X- Y [
“大六这小子不够意思,借我10盒磁带,一个暑假过的就只剩这4盒,不去要也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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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t b1 [. o5 k! F" e, f “缺少信用的人,以后不能再借给他。”我从后面揽腰抱住他。他把两只胳臂伸到后面也揽住我。我掏出一块口香糖塞到他嘴里,柔柔地说:“想我吗?”他没嚼两口就吐出来,不正面回答我,却很认真地问:“奶奶的病因查出来了吗?”
6 j4 h- d8 q; J& a1 X “还没有。”5 Z' R j: E1 q* C$ V
“暑假过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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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g- S. C. [4 I- [- i- X$ D' c “不好。为奶奶的病发愁,也很想你。”他“恩”了一声,拔开我手,硬棒地冒一句:“是真的吗?”然后,从写字台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支烟,笨拙地化亮火机抽起来。我这才注意到,从不抽烟的他,烟缸里堆满了烟蒂。他每次见到我,都异常兴奋快乐,这次冷冰冰,我很纳闷。走过去,拉他坐下,轻声地问:“你怎么了?好象不太高兴。”他没有言语,眼圈有点红。他的反常,更让我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 {1 B7 u1 t$ J/ x! L- j0 o 午饭后,我买来一箱苹果,挑个又红又大的,削了皮递给他。他接过,大口大口地吃。; P, S- r( d1 p2 J
“又脆又甜,是正宗红富士,你真会买。”他边吃边说,布满愁容的脸舒展许多。
$ T4 D) A' f' D0 ] 我看他情绪好转,追问:“你有心思,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把他吃剩的果渣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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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遇到点烦事,吃个苹果好多了。”他不想说,我更加好奇,打破沙锅问到底。他看我坚持,拉长脸问:“你能保证对我讲实话吗?”我感觉不对劲,可还想弄明白与我何干,就答应一定说实话。
4 A6 b' z; z/ d1 g% C3 S “暑假到合肥没有?”他眼睛盯着我问。, O, e! s$ A4 P4 ?, I- j! L2 \
“到合肥办点事。”我平静地回答。3 ^' o, ]) v( V* G* ^7 Z5 U
“到租住的房里来过吗?”, y0 ~( U4 c* I8 c
6 w* ?! `, {! _6 Q! l 这一问,我的心咯噔一下,有种不祥预感。难道他知道了什么?事已如此,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顶下去。转念一想,也许他只看到屋内的摆设动过,不至于知道我与晓宇的事,也不可能知道。仅仅动了摆设,又怎么能这样对我呢?心里发怵,开始紧张。 O0 e( r1 e% e& b# @% T
“到了合肥,就顺便过来看看。”我佯做自然的样子。 x- u% y+ [7 x; Y7 S$ d
“和谁做爱过?”5 u% F+ G: w7 h) s2 z
我的心腾地提到嗓门眼,“砰砰”地跳个不停,犹豫片刻,我有点不耐烦地回答:“我一个人能和谁做爱?”% c- U* I2 b5 A8 R
“不愿讲实话了?”说着,他弯腰从床腿旁拣出一个白色纸团,上面留有干状粘液。1 d* Q' b6 i+ L& Y
“看看,这是你的杰作,是你做爱的证据。”他不温不火。7 K y1 c O! h, u7 m6 k! \
与晓宇做爱檫过后留下的。我脑子在转悠,没当场抓住,不能承认,否则,永远是他的把柄。想来想去,编起谎言。
/ y5 v! d& W% @" H! c “我在这屋睡一夜,睹物思人,想着想着你就自慰了。就这么回事,真是少见多怪。”我耸耸肩,双手一摊,做出不屑的样子。) _* y! ^3 X) a" ^1 b) b
“说的多动人!撒起谎来从容自若。晓宇什么都跟我说了。做就做了,下不为例,还要狡辩。”他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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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任性,一竿子到头不折弯,没有一点理智,更不想妥协。听说是晓宇说的,我又气又恨。有种被出卖的感觉,反正也丑了,非找晓宇问个明白。5 I4 J9 A4 ]# q% d
晓宇正在洗衣服,看我过来,忙打招呼。我二话没说,把他拽到一边责问:“你真不讲义气,干吗要出卖我,把我俩的事告诉何帆?”- c5 E1 _! c B1 g% T/ X
2 i5 n. r- ^0 C6 r2 v, y “也是你太粗心,檫过的纸漏拣一个,被何帆发现。他追问我,谁去过他房间,我说你来过,又问还有别人吗?我说没,就你自己。他拿出那叠纸,说是做爱留下的,我看瞒不住,就对他说‘嗨!秋阳性欲旺,几天不见顾洁就控制不住,把我当顾洁了。’就说这些。他打我一巴掌,问我是真的不懂还是装傻。我一气之下,搬了出来。什么事啊,这么认真,不就是在他房里睡个觉吗?”
$ V2 m' ?9 ]& ]* A6 d2 @( ? “你真蠢,就说不知道,是他自己手淫出来的不就得了,干吗非要把我俩扯到一起?”
- Z- a* U, _+ x. ]7 y) H4 T2 T “当时,脑子走样,没想起来,就实话实说了。”
. {3 K( e: ]% D7 V 正说着,何帆过来,指着我,似笑非笑:“兴师问罪来了?晓宇,我告诉你,以后再做引子,对你不客气。”9 \$ H" H; Q" c& P: Q
“你管得着吗?”我应一声,转身就走。3 ^( F! X% I3 h/ P2 P. }
“站住!到哪去?”他喊住我。
( V2 s; Y5 r& u/ e) p; N! m “我想到哪就到哪,是我的自由。”我回应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 Y3 Q) H( a" f- U' b 以后,我对他爱理不理。他的房间我也不进,他到我屋里搭话,我就出去。0 ]$ X& f9 g' |8 \& [
他终于沉不住气了。一天,我刚进门,他就冲我说:“今天我们好好谈谈。”7 `! T9 l% Z: ~3 W" P
“有什么好谈的!”我轻藐地说。
' E* E/ _8 M. ^' n “是你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哄你,你还不睬。我错在哪?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 H) m& H6 r. ~5 [+ R “我俩没有谁对不起谁的问题。我也没让你哄我。至于你做错什么,你自己清楚。”
) ]" ` B: B+ J; D7 | “恰恰我不清楚,我要你说出来。”' K, P( K& b. U [9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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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缺少最起码的信任。发现我有不对的地方,可以直接找我谈,竟然在暗地里调查我,还像审犯人一样,是不是想传出去,让我声名狼籍你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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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8 v8 y1 l s& L1 H “你还挺有理。只有别有用心的人,才会暗地调查。我对你会别有用心吗?我发现可疑后,随便问问晓宇,没想到你太出格,还假托顾洁,让他感觉你喜欢女人是吧?他真的像你这么幼稚,会这么想?也许你的行为,早让他知道你具有同性倾向,只是你对他好,不便明说而已,大学生里没有真正的傻瓜。再不却步,你真的要声名狼籍。”
1 L7 [; k7 C3 t9 W/ u" k! ?2 E$ Q “管他知道不知道,只要给玩就行,你想玩还得不到呢!”我故意撩他。
: C/ ?4 B1 D- }3 Y5 H! k$ Y 他听我这么说,真的来了脾气,几乎叫起来:“真不知羞耻。帅仔多呢,有本事个个都玩过来。”) ^2 F" y* G9 q! w# O5 L4 ]3 q
“我玩不玩管你屁事,我又不是你的私产。以后,你少管我的事。别以为自己多了不起,比你好的太多了。”我带着讥刺,咄咄逼人。
" a+ e, j! o# z) O( X8 t% F! x 他气得脸色发白,手指着我:“好!好!你竟然能这么说我。”: i% i! C. @; C' ]# {
“少来这套,别对我指手画脚。”我把他的手拨拉过去。$ U6 _. N. B, h `2 O%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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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再也无计可施,上来猛推我一把。我没防备,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头部嗑到硬物,起个疙瘩,那还了得,我起来迅疾给他一拳。他也没料到我来势凶猛,躲闪不及,着实砸在了脸上。他捂着脸,不解地看我。我仍不罢休,又拿起椅子要砸他,他抢夺。! ?( V) x% S.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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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惊动楼下。大六穿着大裤衩,光着脊梁,搭拉拖鞋跑上来,看我俩在争椅子,冲上,一把夺去,问怎么回事。我迁怒于何帆,想让大六产生怨气,就拍着桌子,指着磁带大声说:“还不是因为你,借10盒还4盒,他整天喋喋不休,让我烦。”大六一听,藐视着何帆说:“别没出息,我赔你就是了,也不至于干架。”何帆涨红着脸,一口一声地说:“别听他乱说,真会胡扯,真会胡扯。”可就说不出原因。1 s! G; L7 h C" u
我觉得吃了亏,还要冲上去干,被大六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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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 v' I) b$ _) }) M7 q7 C “何帆,你等着,我饶不了你。”我叫着,争脱着。何帆从未与人争斗过,哪经历过这种场面,看我近乎疯狂的气势,傻了眼,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大六对何帆大喊,要他快离开,先避一下。何帆下楼时嘴里嘟哝:“平时看起来温顺可爱,真没想到这么难缠!这么不讲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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