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加入华同
搜索
黄金广告位联系EMAIL:[email protected] 黄金广告[email protected]
查看: 11633|回复: 39

★已收录★ 《卖身》 BY 奶瓶 【完结】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06-1-3 17:44: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猫瞳 于 2009-1-29 21:23 编辑 $ Y) w. }8 e  ~# S

8 [* @8 O; U# M1 o& P8 ^1 Z《卖身》3 q7 c. h$ I' Q6 @
0 K$ Y. f5 v- K; M
作者: 奶瓶
  R: j: o  J7 H
* Z  J( X: T3 d% [# t* p. A4 N! Q/ }卖身11 L* h  r2 S& ~/ |3 f
我承认我是污秽的人。1 R+ G$ B# v% B0 H3 A8 w
上天将我遗忘了,遗忘在汹涌的人海中。
1 ?7 k, Y' y4 K2 I; \4 Y就算今天围著我打的人是是如何唾弃我,如何务要置我於死地狠打,但我不会对任何人认错的;我只对我自己认错。为了家里九个弟妹,卖血卖肉我都不吭一声,又何况是卖身呢?
( S/ U! l: k: t' Y4 h) O3 S! x如果今天死在这,但至少我用我的身体救活了我九个可怜的弟妹。这疼,我甘受。. _* W8 q& S$ h- x! L
但,不由来的辛酸却不争气的袭来,我只能蜷缩著本就瀛弱的身躯。
& H) `; c* Y3 T& \/ \$ _8 G想著,那人会心疼吗?
' _- R* S+ E# m4 m7 c…………………………………………………………………………………………
& i5 e5 ]4 s+ L3 z& Z; }母亲的脸被阴影遮住,她朝我喊著:「夏儿,过来。」
+ }7 Q$ O/ P% {: i% o我放下正喂著四弟的碗,拿条巾子抹抹手,走向正洗衣回来的母亲。我不出一语,但不是不尊重母亲,而是因为我是哑子。
* b( [' i/ \4 ^9 h6 H: \  |母亲放下衣篮,九个孩子的衣服本就多的吓人,她喘口气,柔柔的牵著我的手,将我小小的手掌包围在她粗糙的掌心中。, ^. a6 k* L& A0 E$ m
「夏儿,娘知道你很乖,会帮娘照顾弟妹,但….」娘的眼匡红红的,「你爹爹死了五年,家里真的没钱了…..娘也不想答应吴婶…..但咱们真的没路走了…..」
# ~$ i, x3 a1 M我眨眨眼,将她的眼泪拭去,等著她的下一句话。七妹又哭了起来,二弟皱皱眉,伸手接过我手上的巾子,去擦七妹的鼻涕眼泪。4 B' o/ i0 ^$ J! C, m
「明个….明个….吴婶会来接你,她说你虽然不会讲话,但勤快机灵。买你的李老爷要一个安静的书僮赔他儿子伴读。娘真的舍不得你,但跟在大户人家伴读,终是好事……不然,娘也真没多的钱让你读书啊…..」' A2 |* r$ C  E% o2 y6 m; `
娘哭哭啼啼的,但我一滴眼泪也没掉,我怕她更难过。点点头,我又回去将四弟的饭喂完…..勉强来说,它称不上饭,它只能算是稀饭。我们一家十口吃这几乎全是水的饭已经有个把月了,娘不说,我也知道离去的这天总会来临。
2 y  x4 L5 D* R& R( V我已经十五岁,最小的弟弟也满六岁了,一家人除了我和娘,二弟三弟,其馀全都是睁口等著吃饭的。- _+ w- H5 w1 J  Q
李老爷是个慷慨的人,签了卖身契後,每个月还会给几文钱,这对我们的家境是一种帮助。* I; N$ A' C' f4 J: \2 O, P. W3 N
我到李府已经半年过去了,但始终没见著我本该服侍的主子,李家少爷——李贤。
1 n6 N/ I4 Q$ j; A' E听闻他执意取一名卖笑女子,私奔不成後,被老爷关在老家大院。我也落的轻松,总管孙大叔会挑些洒扫工作给我,我也从不觉得累,比起粗活,与人相处我才觉得难熬。0 M& I- N3 F9 s. a
但我悠閒没多久,中秋刚过,少爷便回到府中。
) ?4 Y1 W' F0 G8 g! J我并不知道,後来发生的一切,会将我揪入不归路的涡旋,且绝不可能再回头。
, t' B7 }/ l0 W" j  x# N5 Z9 z) |5 Z……………………………………………………………………………………….
  z; v2 b1 ?, \$ \' E) _+ d伸手接过孙总管手上的乾净被单;我不由自主的将它靠拢在我胸口,偷偷摸摸感受那份温软的触感。那怕是我一辈子都盖不起的吧?2 }8 s4 q, l* a5 |( V4 `
总管交代了一些琐事,悄声道:「少爷自从回来後脾气便变的阴阳怪气,自个小心点,啊?」
3 y  m6 j# x7 _* {* X4 Z, L我点点头,但心思全悬在这像白雪般松软,却温暖的被子上,左耳进右耳出。
0 S# J1 s' |) a3 Q5 L( x绕过弯道,熟练走进通往後院的廊道,敲门後见没人开门,我便自顾自开门入房。将被子放上床後,开始打扫。这房间是少爷的,他不在的一年间,都是我在打扫的。
7 r$ F9 }; W" H' L/ f虽秋天到了,但一番劳动後还是冒了些汗,我举袖抹抹脸,目光不由自主的又飘到被单上。
- Q  B4 u' u! r  l. w( X) e我走上前摸著它,脑中不解著几个问题,是怎样的感情会让一个富家公子抛弃一切?爱情比白米饭更重要吗?比温饱重要吗?
* F( [6 }$ F6 k4 k; L2 n& G我想我是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了解的吧?我没那种本钱。2 i* {& Q" Y) ^0 N7 z
这当我摸著被子,想著事的当口,一把冷的吓人的声音响起:「你是谁?」
3 P- Y9 s% q7 m$ P4 J  T, D我被吓一跳,一转身手便被扣著,那人眯著眼,不留情的加重力道:「敢擅闯这,没个理由吗?」
, S( u7 v. r! K8 H  y9 P/ C5 h/ {我没见过这人,但猜想这人应该就是少爷吧?疼的发慌的手并无法让我顽固的喉咙冒出话来,我只能咿咿呜呜的摇头。
* }0 x& F- W5 H, c% m& V( U; `他眯著的眼,鄙睨著我,腾出一手抓住我的下颚:「主子在问你话呢!哑巴麽!」
3 J1 I- s( J5 q; |5 l+ _5 T( g没错!我是哑巴,不成吗?没由来的一股气涌上,但我只能低头隐忍自己内心真正的情绪。
4 _' g/ u2 V) ~% S6 D" l他不留情便是一巴掌落下,打的我嗡嗡作响时,他居然笑了,「不准不看著我,再问一次,你是那老不休派来监视我的吗?」; v% [4 W0 Q' `6 |  N% F
我望著他眼中那抹残酷,像陷入了泥沼中动弹不得。) b/ A9 f( _; R9 Z  `0 J
「真是哑巴?」+ v- {) _1 ~- T7 q% z( w5 F
我点点头,困窘的朝红爬上了我的脸。" I9 g6 j! O7 C7 q( v) _' z
「识字吗?」他突然用手背抚过我脸上的掌印,再由指尖抚下。我摇摇头,并感到别扭极了。
# y/ E* u% u& n「哦?那就是说别人无论对你做什麽,你只能忍受喽?」2 _: B7 [/ {( u6 H! X# e; x
他眼中揉进了抹我所不解的情绪,但我却开始打哆嗦。他将我推倒在床上,我奋力挣扎,但只显的无济於事。两盆树,有施肥与没施肥,体型上的差别是可想而知的。
- R+ a& r2 u& t* @9 P$ m「你很可爱,我会疼你的,」见我不解的眼神,他笑得低低的,「等有一天你忍受不了了,我会教你写几个字,让你向老不休告状……」. D0 M9 Y! n7 U+ D+ ^
「‘你儿子是个禽兽,他连男人都上’呵呵,这样写,你觉得怎样?」他说。# ~% m2 h) y1 X7 O" m9 e
我瞪大了眼,不太了解他到底要对我做什麽。
, I2 U7 F! q$ _他解开我的衣服,也解开他自己的,他跟我说,他一年没碰过女人了,他是饥不择食,男人也可以,只要供他发泄就行了。我本来挣扎著,但又被甩了一巴掌後,我安静了下来。
" x' ~5 Z/ N# N3 v, G+ q我想问他,府里不是有更多女俾吗?为何要我?但我先天上的缺陷是不能让我发问的,我只是静静的承受他加予我的折磨。
% L) f& I' H6 V, N& N, ~/ q他将他的火热挤进我的後庭,我不想哭,但不由我决定的是,我的眼匡红了起来。我张著发不出声音的嘴,拿起手边的被子咬著,让我能抒发那痛楚。' w" r8 g- Z0 s
他啐了一口,显然是因为无法快速进出而恼著,他抽出身,叫我含著他的火热,我不肯,他便押著我的头让我去做那事,羞耻与罪恶像他先前落下巴掌,不同的是那掌打的是我的心坎。5 Y4 w4 t  }' B- r$ ]( K
他在我嘴巴解放出来,我被他喷出来的东西呛了一口,他要我张开嘴,将嘴里流出的东西接著,抹在我的後庭,顺利的进了去。1 ]& O6 m4 r0 K+ l) o
他笑得更愉快了,他说没想到男人作起来比女人舒服,我现在的样子让人很想好好折磨我,我像个无声的娃娃,想怎麽对我都行,说不定他就不教我识字了。  A& O6 Z# [4 L$ B: o( B
门被他锁了起来,在他又要了我第二次前,孙总管有经过这,他敲敲房门,问我在不在里头,我喘著气想趁机逃走,少爷却用手夫住我双腿间的东西,又搓又揉的,冷笑著看著我无力又躺回床上,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细碎声响。0 a" G, b4 M- x2 |. t$ U: R7 M
孙总管走了,他嘴里还咕哝著我是跑哪偷懒了。我笑了,笑著我现在不算卖力工作吗?少爷问我为什麽笑,他明知道没有答案还问,我真想骂他笨蛋。
" z: ^( |$ E* \: o; z1 u9 b4 r少爷极其所能的使用我的身体,当他趴在我身上喘息时,太阳已经下山了,我也晕了过去。2 K2 a9 R! j" K* B. a# |
…………………………………………………………………………………………
( w* [1 l# t7 G7 L醒来已是早晨了,我身上盖著那件我梦寐以求的被子,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实现愿望。这事老天爷惩罚我的痴心妄想吗?' }/ g6 c3 \9 q0 ]& C5 B1 O. ~
少爷不知上哪去了,我想远离这房间,想逃。我的脚不受控制的抖著,我只能在床上坐著将衣服穿好,然後扶著桌子椅子什麽的慢慢走到门边。; a' S  V0 V) C: Z
一开门,便见到少爷在房前的院里舞著剑,我反射动作的又将门掩起,打开靠床的窗子,免力拖著残破的身躯,逃。
% w; T, P/ h# ^: I+ P我知道这样做无济於事,他仍然是我的主子,我仍然是不得说不的仆下,李府虽大,但总不及天下大,躲的了一时,难道躲的了一辈子吗?我签的卖身契可是二十年,整整二十年呢!呵……二十年呢……..
) d: S9 e! l% l1 H我走到我睡的下人房,这个时间是没人在的,我偷偷摸摸跑到澡间,打算先将身子洗净再去挨总管的骂。澡间这时候没有热水,我只能任那冰凉的水滑过我的身,我的心。9 X  s$ A" L+ z3 c
我对著水面上的倒影说: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这不能伤到我一分一毫,卖了身,纵使屈服在他的身体下,但心还是我自个的,没事的…………………….
- {" J7 v# f: W0 |. o# S+ M$ R我朝水中的自己笑了笑,但眼泪却成反比的落下。我将身子滑入水中,再冒出来,这样,脸上滴的便是水,不再是泪了。
0 @% z1 ~0 ~! f8 Q# ]我胡乱抹乾身子,慢慢走到总管房内,但出乎我意料的,并不是一顿痛骂。总管笑得合不拢嘴道:「王夏,少爷说很喜欢你呢,他要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便到书房陪他伴读。」6 H' h* S6 s9 I& i+ f2 x
「虽然你本来就是被买来伴读的,但少爷回来後便和老爷吵了一架,说伴读是监视他,他来一个赶一个哩!」
. f5 r5 @) y; M) O/ B6 y总管高兴他管的仆人被少爷看中,但对我而言却是打击,我不自觉走回房中,任黑暗压住了我。
, x* N- ~! P- Q隔天,是总管亲自来押我进书房的,至少我认为那是押。我僵硬的进了书房,说我软弱也好,说我不争气也罢,但想起昨天锥心刺骨的疼,我的脚步迟疑而颤抖。
+ N2 w2 T4 a6 S) t, u# H$ j" [少爷头也不抬的写著他的书法,阳光透过他身後的窗棂覆住他,我看不真切他的脸,只见著他的字真的很漂亮。虽然我看不懂那意思。
. m$ G( T  v# W: x/ `* [, E我像个木雕站著,他也不理睬我,勾上最後一笔时,他抬起头笑著说:「瞪著我做什麽?希望我在这要了你吗?」& i' i7 e: i, i" b
我忙摇头,想找些什麽事做,转身想去拿条抹布来擦东西,打扫什麽的。我回来後,少爷又拿出一张纸,这回不是写字,而是画了个人形。我擦著擦著,他画著画著,美人便渐渐成形,少爷最後在她手上画了只黄色的鸟,我不知道那是什麽鸟,但活灵活现极了。
7 R( E+ _# Y) }6 ]7 y; ?他看著纸上的美人,俊秀的脸上笑得不由衷,他说她是他的爱人。我仍旧擦著书柜,但声音却无孔不入的钻进我耳朵。他又说了他俩间的私事,我不禁狐疑的看著他,不解他既然爱的是女人,又为何强了我?8 w% D- d- v7 m0 u
他望著我的眼瞳,喃喃自语道:「她死了….被人押到河边浸猪笼死了…..」; E" s( ^1 D9 u8 G" z) L8 M
半饷,他不由我说不,缓缓而又霸道的说:「过来。」; J, N6 v& {# A9 P9 ]: G
我多希望娘生我时怎麽不连我耳朵也生聋了?这样我才可以装疯卖傻。我手中还拿著脏抹布,僵硬的走到他眼前。
& }& G; W$ A2 X4 l& t! S9 Z他接过抹布,丢到地上,将桌上的纸墨扫到地上,他说,是老爷命人给她压个罪名杀了她的,他不原谅他,他要搞到他疯为止。他将我压在桌上,笑著说门锁不锁全照我的意思,若不锁,说不定胡天胡地几次我就能解脱了。" d# l+ c8 p5 |* P  k- V
我瞅著他,做了一个落锁的手势。我并不是喜欢被他抱,我只是怕,怕事情爆开後,没人肯用我,那我家人便要挨饿受冻了。- r0 E' V( V2 L) X
我不能拒绝也不能说。他并不了解我脑中是转些什麽念头,还说,也好,那他便多点耐性教我识字,有一天我忍受不了了,自然会去哭诉。他等著那天。
( u) |+ l) G: W/ T1 C7 \( D他走去落了锁,转身便在桌上要了我。冰冷的木制桌子吸取我的体温变的有些温热,桌子不像床般坚固,被摇晃的嘎兹嘎兹响。这种事不论做了几次,仍然是疼,但这次没有被子给我咬,我只好举起我的手臂咬著,翼望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 i1 _5 V# O$ i% O* Z
他闭著眼,很是享受的在我身上动著,我,则是在他身下咬牙忍著。
6 ~$ G. o+ [9 _: t………………………………………………………………………………………
. Y! C( j5 i# Z# w每次完事後,少爷都会给我些赏,他要我多吃些,抱起来全是骨头很不舒服。我拿了那钱,却同时也卖了自尊。  V8 k0 D& K* l5 f( B
我将那钱存起来,每个月初会买些米和肉给弟妹们吃,有时老爷赏也给多些的话,我还会买糖葫芦。娘在我第一次拿食物回家时,抱著我哭了,她说幸好有我,否则,连二弟也得卖了。她说她只求一家人能聚在一块,穷些无妨,这样就够了。$ |; n% B6 o% t# s" ^. p' P
我的心紧了一下,但好像得到救赎般的又松了开,我贴在母亲的怀里,想著我仍是她可爱的孩子。但我知道,那些羞耻,那些悲伤,稍後都会回来的。这些永远都会回来的。
8 E; r' Q3 I( O' L* K0 t3 H我逢迎少爷,只要他想,我会在任何地方与他私混。原先的疼痛渐渐麻痹了,我的身子熟捻的包住他,让他快乐。' w% w! J- C- l& R9 U: s
他会趴在我身上问我,字教完了,为何我不向老爷告状?我为何要容忍他?张开腿做女人该做的事?- x% G' B9 ~6 H' K, u: i% L
我不语。没有表情。
7 |2 D; R$ V/ Y他说,他想要知道理由,他会继续教我识字,终有一天让我可以写出他想知道的答案。2 N) A3 E( {$ N2 J5 L0 o; s
我笑了,笑他真的是一个不识人间愁苦的少爷。原因?不需要什麽原因,这是欲望。我想让每个弟妹,想让母亲温饱,这就是我的欲望。
( {# A+ N5 y! P& h' x+ e, A; B6 U% R* `我识得了很多字,但我总装作写不出来,他每每总是气的握著我的手,牵引我写出字来。, L: x6 `6 {7 P, u% Z3 G
他的确如他所说的,他不断生事让老爷一年间白了整颗头。有时是败家产,挥金如土。有时是当著老爷的面挑戏婢女,撂下狠话说老爷不让他娶青楼女子,那取个婢女如何?# t& @+ e4 f9 m5 ]# w
但我不解的是,他始终不说我和他的关系。他明知道这才是气老爷的致命伤,不是吗?1 ]) }! w# k' D1 j# d
时间流逝,我在府里待了两年,成了众人眼中的红人,他们由一开始的欺负我不会说话,将活丢给我做,到现在的的巴结。他们都同我抱怨,说少爷的脾气我怎麽能忍受?# p4 L6 `& L! L/ ?1 h: r$ P
我笑,但不是笑他们,而是笑自己。5 T' r7 [% C* |6 i
我走进书房,将老爷交给我的养生汤端放在桌上。老爷说,若是他端给少爷,少爷一定会当著他的面倒掉。但孩子总是心头肉,养胖些总是开心。
/ h3 }# `( r$ l1 J我见著少爷在桌上睡著,他身下压著他每天都会画的美人图。他每天都画,每天画。但画完後又将它烧了,日复一日,就像屋檐上筑巢的燕子,年复一年。他说,他烧给他的爱人,让她在地府不会寂寞。
! \4 D9 ~3 ?1 I那天,我写了我平生的第一行字,我问他,那画你的像,不是更好?
9 [7 n2 y  x1 n" J: }他笑著说,他怕他终有一天忘了她的容颜,因此要每天复习一遍。他害怕他脑海中渐渐模糊的她,有一天会完全离他而去。" {) r( \0 P. a9 H9 s' t
我拿起外袄,披上他的肩膀。坐在他身旁看著他的美人像,又转头看著桌上珍贵的养生汤。我不懂,亲情与爱情没有折衷的办法吗?
/ u3 X, z0 t' `) y3 l8 {4 W不知过了多久,他醒了过来,似乎是做了恶梦,见著了养生汤,发狂的将它摔在地上。
/ b$ Z2 y, M9 m' |" f7 Q8 K他将我拖到房内,说他想拿把火烧了李府,问我可好?. r, `. V$ W/ o( x3 x0 R
不可思议的是,我居然点了头。我伸手抚向他的脸,他脖子上的肌肉鼓起,脸像被火烧到的涨红。他眼中那股黑暗,似乎只有死才能解脱。
  H* y% \! @- P* ~; j  f2 H/ B+ g6 t他因为我的举动而红了眼眶,他发泄的在我身上进出,比以往更加激烈的要了我。他将我的膝盖高高顶住,用我最讨厌的姿势进行。" _, ~3 b* x, h: b9 R- l4 y6 E# Q+ l
我因痛楚而反射的咬紧了唇,他红著眼眶吻上了我。足以将我的氧气吸光的缠吻。这是两年来,他第一次吻我。1 o+ m/ z5 q7 o
突然,我再分不清他在我身上留下的是痛苦还是愉悦了。
4 B2 Q9 h; B' q
/ K: [: G7 [) F6 {
 楼主| 发表于 2006-1-3 17:45:29 | 显示全部楼层
卖身28 D# v0 L: _1 s3 h% m+ k
前面有一点重复到,因为奶瓶觉得读起来和新剧情一气呵成,
  W: E& D& I  a6 k大约中间便是新剧情了,没空看的大大可以直接跳过~~
4 {/ y3 y  z+ e2 g3 i........................................................; {* L  u( G; P. V
我走进书房,将老爷交给我的养生汤端放在桌上。老爷说,若是他端给少爷,少爷一定会当著他的面倒掉。但孩子总是心头肉,养胖些总是开心。1 w& T5 o" [) h. G- z8 u
我见著少爷在桌上睡著,他身下压著他每天都会画的美人图。他每天都画,每天画。但画完後又将它烧了,日复一日,就像屋檐上筑巢的燕子,年复一年。他说,他烧给他的爱人,让她在地府不会寂寞。# S6 }; H  v7 r6 ~
那天,我写了我平生的第一行字,我问他,那画你的像,不是更好?
' I! v: Q; O! S9 E$ R他笑著说,他怕他终有一天忘了她的容颜,因此要每天复习一遍。他害怕他脑海中渐渐模糊的她,有一天会完全离他而去。! }. k  m( K7 {* y+ g0 ^: \! T/ @
我拿起外袄,披上他的肩膀。坐在他身旁看著他的美人像,又转头看著桌上珍贵的养生汤。我不懂,亲情与爱情没有折衷的办法吗?/ i* @* V  }# l6 J
不知过了多久,他醒了过来,似乎是做了恶梦,见著了养生汤,发狂的将它摔在地上。
: `4 L9 }% E% {$ z5 d3 u他将我拖到房内,说他想拿把火烧了李府,问我可好?
. {( [* @: k9 M, |0 {; e不可思议的是,我居然点了头。我伸手抚向他的脸,他脖子上的肌肉鼓起,脸像被火烧到的涨红。他眼中那股黑暗,似乎只有死才能解脱。8 t, z* E$ r6 Y7 A3 C0 d& T2 ?
他因为我的举动而红了眼眶,他发泄的在我身上进出,比以往更加激烈的要了我。他将我的膝盖高高顶住,用我最讨厌的姿势进行。
; B; B4 ^- r. @: p0 r7 N/ W# K我因痛楚而反射的咬紧了唇,他红著眼眶吻上了我。足以将我的氧气吸光的缠吻。这是两年来,他第一次吻我。
: y- R2 S$ B3 C1 P, r& V  `$ Z突然,我再分不清他在我身上留下的是痛苦,还是愉悦了。
5 i2 f0 g  _7 k) H% ?………………………………………………………………………………….
! e$ B& e8 G4 W! X4 S9 O0 i5 Q他做到了。7 C$ }/ |, Z1 }6 |6 \7 Y
他真拿把火烧了李府。虽然火势只燃了半刻便被扑灭。( M& ^4 L- W, C7 g
少爷又被送回老家大宅,老爷年纪一大把了,居然红著眼要我好好照顾少爷。老爷说,少爷怕是他有生之年不能再见了。他说事情作都做了,他是不会向谁道歉的,於事无补。
& G! K4 c3 v0 I9 u: E他说,他是为少爷好。虽然手段狠了些,可那叫银华的青楼女子她爹惹到皇帝爷,全家男丁充军,女眷发放军妓或是青楼的罪人。来头这麽大,他李府自是容她不得。
1 O# t3 W8 ]( {- t5 d我低著头,不让我的情绪被人瞧见。但我嘴角是上扬的。老爷千算万算,便是算不到走了个银华,现在又多了个王夏。3 l0 R0 L4 \  T/ ~4 U. X
少爷回到老家大院後,不再喜怒无常。我纳闷著少爷心是不是比别人多一个,我几乎认不出他便是前几天放火烧李府,狂红了眼的少爷。7 x! d8 j" {$ h
他会搂著我睡,这是他以前不会做的事。以往完事後,都是我清理两人的污秽,少爷自顾自睡他的,我则回下人房睡。6 V; P0 O. J6 [  a0 O
我不排斥,因为真的很舒服。虽然我分不太清是少爷抱著我舒服,还是那贵的吓人的被子舒服。
! I1 i. S( C9 G  y. {我两的事没被人发现过,这是连我都惊讶的事。後来我才弄清楚,老家大院的仆人根本认为少爷是疯子,没事是不会在少爷面前閒晃的,就怕下一把火烧的是自个。
% h3 ^" w" f% b* o: x! u6 d7 u; }$ `少爷还是画他的美人像,但他不再烧了。有一天,他不再画美人,他说,他梦到银华跟他说,她要转世了,别在惦著她,她会走不了的。
" V7 n. e3 y  k那天开始,他画鸟儿,也画我。3 X$ n- \2 D1 |" Z, W: n; a
少爷给我的赏越来越多,他说,他用不著那麽多,他是被关在笼里的鸟,哪里也去不了。我收下,但每次探望家人回来後,会买只鸟,让少爷画完後,放生。
8 [: v9 T8 K. J少爷喜欢在教我识字後要我,他会隔著有墨香的纸吻我,然後用纸搔我。我慢慢喜欢同他胡混,因为他会用他的手让我快乐。
5 S5 X  U& e+ q. z( D  z6 T我不再是以往的我了。我的身体在他调教下,知道了爱欲的颜色。我变高了许多,几乎追上少爷。4 F: @2 ?8 _% L2 p$ f
少爷已经二十八,而我,再过几天便十九了。再过五年,十年,十五年,我和少爷会是什麽样子呢?6 {$ A7 w: G3 z9 F# }
母亲对我拿回家的钱起疑。有天,我回家时,她红著眼告诉我,人穷不打紧,但要有志气,莫要拿不义之财。6 F0 o' Q6 V6 Y3 \( \; N
我慌了,但我说不出藉口。我想写下来,这才忆起母亲也是不识字。我的眼睛乾涩,太久没落泪,忘了怎麽流。# Q" G' z" W; Z0 h& l; Z* ?
写了又如何?不管错在哪,错了便是错。欺骗便是不伤她的心吗?说出实情跟被她误会我手脚不乾净,两者谁轻谁重,明明白白。
+ {5 w. Y# v- H7 e我落寞的回到老家大宅,从那天起,没再踏过家门一步。
1 W$ K* }3 q0 K
" E: J' b" ~5 n9 X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6-1-3 17:45:59 | 显示全部楼层
卖身3: {4 ~6 r( q: Q' E
我还是撒了谎,所以,我不敢正视母亲的眼睛。怕她的眼瞳会照出污秽的我,无所遁形。2 @/ w, k2 `' S) y( s
我托人告诉母亲,老爷很重用我,所以给的赏会多些。这是事实,老爷将少爷托给了我,因为少爷在我身边会平静些。那人也就说的信誓旦旦,一方面是的确如此,一方面是我打了赏。
) T  c; C4 C) H/ t+ i每个月,我还是会拿钱回家,不过是托人拿。我不敢拿得太多,便另外买了许多像米饭,棉被之类的东西送回家中。不能拿回家的钱,我便存起来,再过一两年,那钱足以盖间遮风避雨的大屋。
1 J7 S; Y9 m8 T( d/ ^4 n( X母亲总是托人问我,她会在哪天哪天,煮我最爱的菜。何时回家?是不是生她的气?为何不回家?7 M* b. M/ O( w5 k% N# B
我不想听,便写给传话的人看,说明除非有重要的事,否则,便省了去,别说。我不是生母亲的气,只是,套句老爷说过的话,已经做过的事,说的再多,於事无补。% f& w3 K$ y5 c" z+ B9 t+ T
我已经失去了我的母亲,她,失去了她的孩子。她曾经天真无邪的孩子。& G8 c. c/ q, T$ M1 G) K. s
少爷坐在床上,同我唤道:「过来。」
* C; j/ W+ S. f# b& ^' X' i我顺从的走向前,我已经和少爷一般高了,但我还是那麽瘦。少爷吻了我,他说,他醒来见不著我,他怕连我也向银华般消失了。天人永隔。; C5 ^2 D' j' L/ \% a, Y) z
我堕落了。堕落在少爷的这句话中,我坐在他身上面向他,捧起他的脸回吻他,让他剥削我的气息,让他喘息的再要了我。0 I$ [6 O0 Z( P1 ], h' H5 z
我们在床上纠缠,他突然弯身含住了我的红涨,他笑著说,一人一次,谁也不欠谁,别在心里偷骂他。我乾枯已久的眼匡,慢慢有湿气窜了出来,然後,凝聚成泪。
- p* _7 a# ^9 |- T6 ?3 B6 v+ l我的心在亲人与少爷间起起落落,难受极了。我可以不要吗?不要让心再紧的疼人,然後再松了开。我好像在水底看著少爷,这样会让我错觉,少爷是在乎我的。他不是主子,我不是奴才,我们只是互相需要对方的两个人。
5 e0 w( K! T. E& {; t/ \# K! w他起身含住我的耳垂,沙哑的问我舒不舒服?他的手在我另一边耳後磨蹭,让我迷迷蒙蒙的听不清他接下来的话。* H4 o- [" s2 x8 d% N
我们在床上荒唐了一个晚上,饿著肚子在床上喘息。他移个身,脸贴在我不长肉的肚子上,像是问我,又像是喃喃自语,他说,两个男人,为何不管做多少次,还是生不出孩子?
; t% ~9 Q0 r# ~( F( D* k: i我笑了,突然想起以前胡思的念头“再过五年,十年,十五年,我和少爷会是什麽样子呢?”3 i# S1 S! @3 h! M* |
我有了答案了。答案便是什麽都不会变,我仍然得偷偷摸摸进少爷房间,这段关系永远无法见日。我永远都没法子生宝宝,少爷,仍然会在夜里叫著银华的名字。4 N1 Z6 Z0 C- p6 ~- E+ ^  R8 X% w
一声声的,
7 U  X% n7 |, J" `* ]! i银华。+ d7 A- x7 k# }" @) s4 Q, L% m  ~" G
银华。
1 ]& l5 k% c! h+ `9 w2 G银华。
+ A, U/ F* A3 Z5 t: E6 v+ V; q4 u8 v

# `  L% v6 h; [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6-1-3 17:46:45 | 显示全部楼层
卖身4
# l! S3 v8 Y, G& d! X. E5 W2 }+ o我全身都是雪花,发著抖。少爷不知道发什麽疯,拿起院里地上厚厚的雪,对著我砸。还叫嚣著什麽要我也丢回去。9 e7 p$ E* Z1 n( |
我呼著白气,将他从院子里拗回来。他发烧了个把月还没好,居然偷跑来院里玩雪?
9 m) J( _, Q6 S' p# V  B9 a) g少爷在床上喝完汤药後,咳著笑说,我太一板一眼了,什麽事都是一副脸。他说完後,咳的更严重了。我拍拍他的肩膀,扶他躺好。8 W3 ?  }, ^/ J/ C9 c6 ]1 c4 d6 B
他说,他想看看天上的鸟,但,一只都见不著。1 W+ F% _$ s7 ?1 e4 v3 d
雪,又落下了。过几天,少爷病好的差不多,但倒是换我倒下。我想,大概是少爷生病时,还拉著我温存的关系吧?
  y1 L4 N2 o' D0 u- q: _我的头像是被人当土般揉捏著,又重又浑沌。少爷请人为我调最好的药方子,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身边的人来来去去。! o( ?$ E8 c! m* _
少爷会在晚上閒杂人等都走後,喂我喝粥、吃药。不过,我的身子不领情,喝进的东西,大部分都以惨烈的形状吐出来。闻到那混著胆汁的异味,让我吐得更凶。$ I) S$ j% d! C! d
我推开少爷,摇摇头,不让他再逼我吃那些东西。少爷很生气的对我吼些什麽,但我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我的耳朵像贴在蜂巢旁,嗡嗡作响。
  R9 \4 V& ?/ @& C1 Y( `# {他拿水及布进来,拭净我和他,又端起药,用嘴巴喂我吃下。这方法很管用,不论我怎麽恶心反胃,但给个天做胆,我也不敢吐在少爷嘴里。* p( ?% R" n$ G- R# @8 G
他趴在床边说,我的脸像一个娃娃,一年说不定动不到十次,难怪总是粉粉嫩嫩。不像他,眉头间的两条纹,深的像是刀疤。
/ X: C  Z" b& w我闭著眼,听著他的话。弄不清我到底是在作梦,还是他真的说个不停。
! X8 G% d" ?' @' [7 G. [( G; h' e# a' K他摸摸我的睫毛,上下翻动,说我的睫毛很长,很漂亮。又说,若我再好不起来,他便不再浪费汤药,把我拖到雪里埋起来,试试看什麽叫以毒攻毒。7 X  g( L- Q  S( F
最後,他说他总弄不清我在想些什麽。他说,我没有表情,又吝啬写字,不会说话,於是,猜不透,摸不著。
+ {) n/ \2 F  n7 |我告诉我自己,我不软弱。我脸上滑下的泪是因为久病心倦的关系。不是因为少爷的话,不是。
3 u3 V0 s, F; R6 o* N$ n8 @在少爷停止夜晚的梦呓前,我会小心翼翼,我会掩藏任何一丝一毫的。我不要同一个死人争宠,那对她不公平。  j- X  n) O0 U, y! W  M3 k& W
少爷最後说些什麽?我很想知道,但力不从心。我晕睡了过去。7 q& e  ~- S( v  [8 b& }

7 o1 l. |) w8 R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6-1-3 17:47:22 | 显示全部楼层
卖身5
- H# \% i0 h8 f. t我由冬天拖到春天的风寒,在老爷六十大寿前痊愈。+ ^7 m6 m& c8 M: d9 k
老爷长寿是好事,但狗急都会跳墙,又何况是人呢?
  F! O% g" H- m) `% H他为少爷迎了一门亲,新娘子选个良辰吉日便送到了大院。下人们都说,老爷打著门号说是冲喜,才将新娘子骗过来的,少爷根本没答应过。我瞧也是,少爷自她过门自今,还没踏过喜房门槛一次。! X2 ~$ k% `4 i% ?7 m' [
就连拜堂,老爷也骗她说,少爷下不了床,他主持了便是。但少爷并没有真病的下不了床,他每天生龙活虎的在大院晃,我看了都为她不忍。
& R# I# F+ D5 n新娘子名叫慧心,同我一样姓王。少爷对她像对著空气,可以不必费心和她相处。但我终是个仆下,她也可说是我的女主子,因此,我的耳朵便真没清静过。
' E0 v& r5 V6 I" P( P9 N6 W8 G/ B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她家是地方望族,但所谓富不过三代,她爹为了拿老爷出的丰厚聘金还赌债,狠心将她嫁给对外称是病劳子的少爷。
  [( l& P0 ], O9 E4 G# o' n. x她见著少爷相貌堂堂,且又不是病劳子,本是暗自高兴。但一天,五天,一个月过去,她也真慌了,! U/ G( y3 r& p$ n
她老是问我,少爷为什麽不理她?少爷为何不进她的房?少爷走到哪都带著我,他有没有说过为什麽?她不够美吗?她真的那麽惹人嫌吗?" g3 o& H, e2 H3 F' n9 V
说实话,她真的长的不差,不,因该说,她很有女人味,是那种想让人呵在掌心的娇柔。想必,她十多年的自信心,已被少爷的视若无睹,磨的所剩无几。
8 a' a8 c7 K( V8 V, t但说真的,不是我不帮她求情,每说到她,那晚少爷便会将我缠在床上一整晚,隔天老是下不了床也不是办法。
! Z5 A1 G+ o- N$ p, F& E$ A我里外不是人,活该找罪受。
; X0 `( h: Z) C2 l# M我有天真的毛了,写字问少爷,你不是想要孩子吗?不找刚入门的媳妇儿,天天困著我做什麽?瞧她伤心很是好玩吗?0 T' }- r2 S: q% f* l* A$ z/ e0 C
没想到少爷气焰比我还大,将我摔在床上,问我,难道我不在乎吗?
8 F$ J, A0 W* h- U我楞了一会,手被他抓住没法写字,正要点头,又觉不对,想摇头,又犹豫。
, D3 y& O3 l3 u# C$ h( X5 Q这可问倒我了。
, e. V% q2 G  n2 x6 J1 h我不要跟个死人争,但,我又有什麽本钱跟活人争呢?她能留给李家一个後代,我嘛,投胎转世再说。: v, I" E5 d4 `/ a3 I. j- _/ T0 J
不孝有三,无後为大。别说我虚伪,我是真心诚意想说服少爷。毕竟,是老爷买下我,让我一家温饱。虽然少爷给的钱比老爷的还多,但那也终是老爷挣来的。
4 @+ T6 W: d  A: H我难过吗?为什麽要难过?如果少爷心中只能容的下一个人,那麽,这苦差,换人做做。+ o" q8 J. G% H- Q0 E7 z. J
我不想再睡在他身旁,捂著耳朵入眠。
9 O8 @& [0 t4 N3 ?我累了。
6 q% h, ]# Q# E& ]好不容易打发完少爷,我赶忙溜进棉被睡。少爷的碎碎念渐渐隐去,我进入梦乡。) ]  |3 Z1 H6 Q& ?
睡意正浓时,我又被少爷的梦呓吵醒,正捂著耳朵想再见周公时。少爷却在这时惊醒。他从不知自己梦呓,见著我这怪样,狐疑的问我,睡觉干啥将手插在耳朵?1 z0 R( K. ]* b) E% ~3 z! i4 t9 K
我指指他,磨磨牙。, Q9 X# H) M, O
李府夜里静的吓人,他将声音压到最低,呵著我耳朵细语。他说我说谎,他这辈子没被人抱怨过他会磨牙。* K; e3 ?' }4 P8 a
我拿起棉被蒙头睡大觉。说谎又如何?他都说她要投世了,不能再想她。他不能控制梦呓,我又何必说破?2 Q9 D  v4 G1 }/ ^' p5 |
少爷不死心,他说我像缩头乌龟,躲在棉被里,不是好汉。
$ _( V# z; v' `* m………我是不是好汉都不干你的事。
  T# ~- P4 E2 v" ?3 w我转身背对他,不理不理。
! z( [1 Z  W# Q$ _& ]他却扑上我,坐在我肚子上,说我胆子越来越大,要严刑招供。
" k# Z: `! C" |7 W# ~1 f在我仍反应不过来时,少爷很卑鄙的在我身上摩蹭,让我脸红的起了反应。他说,要想解脱,点个头,他马上纸笔伺候,招供完,顺道让我舒服舒服。! J; x" ]2 [* u% d
我闭上眼,捂上耳,继续装傻。我对我的自制力有信心。7 Q! h# @" u- J8 V7 n
他‘唷’的一声,居然将我的外袍拉开,手口并用。我推著他的头,想将我残存的自制力护住,他手一缩,舌头一动,我便再使不上力。" J2 d4 b2 x# o0 w
随著他的手,我喘息越来越快。他猛然进入我的瞬间,‘碰’的一声,我的头撞到了床头板。声音在宁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我三魂飞了七魄,但少爷停不下动作,在我来不及将头移位时,又撞了两三下。6 I' S& ~, }1 d6 n' V, l
门外突然有一个细细的女声传了进来,居然是慧心!她说她睡不著,出来逛逛,听到声响便寻问怎麽了。少爷不想停下来,他朝外喘道:「没事。」
: `% ]# V) B% i* I我推著少爷,心想著她必是想夜惑少爷吧?一个女人不择手段到这种地步,当真可悲。
( }: b& F% ?3 I1 [6 V. |她又说,少爷的口气不对劲,她不放心。接著便是推门的声音。7 x' q6 Y8 s% I2 R3 C# F+ l

+ M) z6 ?) F+ q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6-1-3 17:4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卖身6! [$ a; D, v, G& Y
她又说,少爷的口气不对劲,她不放心。接著便是推门的声音。% B. O  ?( h. S% I
门是实木做的,我睡少爷房里时,通常是落了锁。她推不动,说要见少爷一面才安心,不然,她便要唤管家将门撬开。8 h7 N& N( F) @0 @( n; \
她说词里意思便是,这事再不解决,闹大了大家都脸色无光。至少,她认为老爷是站她那边的。
4 S4 G7 P0 \( P, H2 {: I4 Q说真格的,可能是紧张,我嚐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快感。我突然庆幸自己是哑子,否则,怕是得咬著棉被才能不呻吟。8 P( F/ H; l1 S+ J- [* [9 D' z
少爷看来就辛苦多了,他低咒一声,但动作却不合宜此时状况的加快。" D& r; P! {" f! a8 C# k- s
她听不见少爷的回应,放软声调,又说,少爷真的忍心拒她於千里之外?她嫁来已快半年,老爷等著抱孙等的急,老问她有喜了没?她还真开不了口说少爷别说同她行房了,连话都说不到十句。% \$ B) y) {4 S! d) j% q% ]
这,还算结发夫妻吗?
% L6 h* t: G6 K( ?% v9 m这句话叫我从欲流中清醒,我伸手捧住少爷的脸,用唇形同他说三个字:停下来!* N. n4 O% S1 s2 r
我意识到我现在情况堪虑。毕竟她是大家出身,若她真咽不下这口气,厚著脸将事闹大,那麽,恐怕我得步入银华後尘了。
! A- Y  t; l+ k我没由来胡思著,若真到这一步……少爷,他会在夜里,像喊银华般的喊我吗?
9 y  h% W: p! X- e1 m突然,一阵战栗。我高潮了。  {$ K& H1 M  s7 u' ?
我全身无力,颤颤的喘著气。耳边慧心的声音如凄如诉,身上少爷闷闷的喘息声,形成一种奇异光景。
- `3 P! d8 d/ `  q  \; J3 O; z. e4 w她的声音尖锐起来,她说,别逼她。
+ c4 f1 u! T1 S. O: i/ T( j少爷眼中充满血丝的挺进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後,抽离我的身体。他披上外袍,走到房门前冷冷的说:「我能娶了你,也能休了你。」3 S9 E1 j3 J7 R$ a. q" q; A
我又见识到了少爷的绝情。他一向都是如此,大好大恶,惹毛他,什麽事都做的出来。他能对任何他觉得不重要的东西残忍。就像几年前,他动粗强了我。7 w4 ^0 Y9 l0 ~
那麽,少爷之後对我好,算是少爷觉得我重要麽?还是,我只是银华的替身?
1 k+ F6 T  X0 t; E, Z' C我望著他不耐烦的又走回来,躺在我身边倒头就睡。我盯著他的脸,无法入眠。6 h+ W7 Z* Q' J/ J
门外寂静无声,只有蝉鸣点点。随後,伴著细细的啜泣声。' r! l3 m; I. Q* {
………………………………………………………………………………………….
" a, [* m% q2 C% ]隔没几天,老家大院上演了一出闹剧。6 x/ a& b7 K* y; F, e

! W( q+ e7 ]5 Q0 S$ y/ A+ z. h- n/ l1 Y# m* K' Y4 @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6-1-3 17:48:36 | 显示全部楼层
卖身7
, a( O2 ~! E8 c隔没几天,老家大院上演了一出闹剧。# G7 y6 O# g! ~( a0 \
少夫人跑到老爷那哭诉,说少爷要休了她。老爷便脸红脖子粗的跑来大院质问少爷。* |& m2 t6 V8 }# S/ w
说实话,我并不支持老爷。因为少夫人本来就不是少爷愿意娶的。老爷赶鸭子上架,还翼望有好消息?
" Z5 M- n- i) L9 z3 a: A这,不是道理。4 p$ u! ?7 U6 f3 ?. U
大厅中,少爷和老爷各据一方,老爷同天下父母般,数落许久气都不喘一下。少爷则是漫不经心的把玩著厅里装饰用的玉器。少夫人梨花带雨的坐在老爷身旁,我,则是谦恭的站在少爷身後。% Z; ?+ q. C3 P4 E
不过,当事人齐聚一堂,我来凑什麽热闹?
8 m/ ~( ]  X  M$ l说来好笑,老爷骂归骂,但也真怕了少爷喜怒无常的性子,两父子一同出声要我别走。少夫人狐疑的看著我,好像今天缠认识我般的瞅著。我被瞧的别扭,头更低了。
) I, S- j' }+ Y/ L少爷终於出声,他说,他动都没动过,问老爷真要一个孙子的话,那这媳妇乾脆让给他当妾,自己生会快些。+ z+ l( O. x+ R- a7 u
我下巴差些掉在地上,头更低了。不敢看老爷听到这大逆不道的话,会是怎生反应?! T1 l7 |0 s! L' z
没想到,入耳的吼声不是指向少爷,而是针对少夫人。老爷骂道:「都半年了,难道你的娘亲不曾教过你如何服侍相公吗?」, a- p9 j8 N; S+ g2 X' v0 a
少夫人哭的更委屈了,她说,软的硬的她都试了。少爷还反威吓要休了她,她要老爷作作主。3 l6 M4 I& E# ~5 y+ B
老爷气道:「男人还不都一个样,你投怀送抱都不会麽!?瞧瞧我这是干嘛?我是要一个媳妇儿,怎反倒像替人养女儿!?」
! D6 c6 S, s+ L1 q- q. n我傻眼了,少夫人也傻眼了。就见少爷像听到什好笑事般,哈哈笑了起来。
& |4 Z5 D/ |' u7 r& p4 @; r少夫人委屈又难堪的夺门而出。老爷居然喝口茶,说著少爷不喜欢,改明个再请媒婆挑个闺秀,一个不成,再讨一个,再不成,再讨一个。男人三妻四妾希松平常。' s6 d/ z  F1 r; v
少爷眯了眯眼,我瞄见他的眼角颤动了几下,心突然重了起来。这是他情绪受不了控制的徵兆。少爷放火时,我见过。/ S. i! L: R1 F4 l2 F
我在少爷左後方比手划脚,要老爷别再说了,快些离开。或许是我太急,又或许是老爷不懂我比些什麽,在他眼里,我对他轻挑成分似乎大於警示居多。见著我挥手示意他离开,不悦的说,「放肆!」% V0 ^: I3 l! a! R0 a# q
我楞了一下,老爷又将矛头指向我,他说,给我三分颜色,倒开起染房来了?我忙摇头,心里想著,这父子翻脸不认人的速度倒是一般快。
( m1 b; N% A" h' Q- V少爷转头看我,但我眼光上下游移,就是不敢看他。少爷没说什麽,他回头对老爷说,来几个都一样,这李家血脉,定是断送在这一代了。4 H6 K5 O1 k, t
老爷似乎不能接受这残酷的话,张大了口,指著少爷,半天说不出话来。老爷深吸一口气,像老了十岁般说,当真要为一个下贱女人,不要了他这爹吗?- R2 Q' L, {; a8 ~6 k
少爷笑著说,他是老爷一手拉拔长大的没错。但银华便没爹没娘,同老孙一样石里绷出的麽?她又愿意在青楼逢来迎去麽?" e. v1 D+ m; |3 u9 O( d
少爷还是笑著,但他的脸却扭曲起来。他说,老爷杀了一个人生父母养的孩子,便要拿他自己的孩子来还!2 j7 a4 g6 v9 `$ \" _
他笑的像哭声般刺耳。他说,不是他毁了自己,而是老爷一手毁了李家血脉的。
- Y9 }$ V2 J7 J' b: X+ G突然,他拿起靴中放的匕首。一个动作,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 m9 D! {( F9 `  g: q8 n- b, S5 b3 _9 ~4 X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6-1-3 17:49:12 | 显示全部楼层
卖身89 V6 [; Q; ?% C$ J% z  a  M( o1 d
少爷躺在床上,像个陌生人。我真的认识他吗?我真的和这个人温存过吗?少爷说他不懂我,我又何尝了解过他?
) G6 u  ~% P( v; z他心里太多的黑暗与沈重,让他一步步疯狂。
# D1 i5 h: P& x& a% m2 h) I. I' c而我只能待在岸上,瞧著他灭顶,束手无策。+ h! |# s4 C6 I6 u# t
真的只能这样?7 [4 v. {6 r0 L; U
从小,邻居欺负我。在家里,弟妹还小的时候,天天将我当玩具完。到了李府,下人也是一副嘴脸。我忍,忍了十多年了,我只知道一件事,忍。
# e' v, Z! {$ a& F, X" Q我告诉自己,没有强求便没有痛苦。我不求人尊敬我,所以我可以忍受别人轻视我。不求人对我好,所以不会伤心。不求人重视我,所以无牵挂。
6 q* X) W: D* @9 D2 w但,这些全在少爷自残的那天崩溃了。
! H7 G/ y+ E! r. ]+ ^& g) F6 ?. o我必须大口喘气来平息愤怒的身体,这样才能使唤我的手压住少爷的伤口。我寸不离身的待在少爷床榻,眼睛没离开过他。. G! w  t& a0 W" U2 O; G3 ^
我的眼睛像著火的腥红,死瞪著他。
8 k. K! v( B& r. ^8 q# R' P这是我打娘胎来,最愤怒的一次。没尝过这滋味,它来的太猛,叫我措手不及。我的唇被我无意识的啮著,点点血丝冒了出来。3 i( v2 T1 _& I* o7 I8 T8 s
满满血特有的铁锈味充塞其中。
, G% |4 c5 \: _0 M" D老爷那天也同少爷一般倒下,不过他是因为晕了。清醒後也不敢来看少爷,就怕少爷醒来见著他,又做傻事一次。老家大院的前听,就见老爷像个蚂蚁般的忙碌来去。虽然他的忙碌没有帮助,他只是著急的无意义走著。% x0 [4 k4 ~0 |/ d$ i+ p0 ]
少夫人被老爷用个名义休了,老爷将气全出在她身上。我冷笑。笑这些都是於事无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 \5 E9 }: J7 Z" C' \5 _我把玩著那支匕首,那天一阵兵荒马乱後,被我藏了起来。老爷若看到大概会鞭我一顿,骂我不知轻重,居然带在身边。但他没这机会,因为他连这门踏都不敢踏一步。活像这门内有什麽毒蛇猛兽似的。
! G( G! |  N  @. H/ v那匕首很美,把柄处镶了一颗大红宝石。那宝石,大概可以买下我一家子呵?我将它轻轻滑过我的手腕,感受那奇异的冰冷触感。9 p; N' {" |' {, f+ \! M
少爷命大,流了一大滩血还没死。他在第四天苏醒,呆滞的看著天花板,良久,笑著说,下次得备支长一点的才行。+ y' D! O8 ^% K# b
他说,他这被子都是为别人而活,小时为老爷,长大为银华。他说我一定不相信,他小时,是那种老爷说东他不敢往西的乖孩子。2 ^. x4 j7 R, H9 G
老爷妻妾成群,加加减减十几个,但只得他那麽一个孩子,自是爱宠加倍。但爱之深,责之切,严厉起来也是不留情的。7 f6 B5 c% O. [) l. T' f
好不容易,他第一次遇到愿意付出生命守护的人,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想法,第一次反抗老爷,便赔了她的一生,他的一生。
+ ^, F+ I6 O4 G+ z7 }+ L他说,他第一次见到银华,是他朋友说要带他去青楼见识见识。他喝的熏熏然,走错房,见著正被压在地上的银华。男人在她身上干那事,他本想转身就走,但她的眼神却深深震住他。
9 w0 ~  P6 {# ~$ I* f* `: V  d他说不出来是怎样的眼神,好似…..好似是一种万念俱灰的空洞。像乾枯的水池,沧桑无奈。- w1 e6 J6 V: V: R1 V
那天,他第一次动手打人,自是被拎上官府,老爷自此对银华厌恶极了。( D. P* T, X) D7 j) e, I
他说,我有时的眼神,就像她。; e4 N6 a4 @; b9 P# `% A9 q; P7 X2 k
我笑了。# K' Q6 u6 O2 R  R, Z$ z+ T
! T3 Z0 X1 q3 A6 z3 m4 F% Z

/ c. O, ?: U- R, i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6-1-3 17:49:59 | 显示全部楼层
卖身99 H4 z% p$ n* o6 C. |2 {
就像大夫说的,少爷毕竟年轻,身子复原的快。6 q, I9 ]) }6 v4 G
这天,我喂著少爷吃粥。少爷的伤口上,已经结成薄薄的一层咖啡色伽。不需要再缠上麻布。. J( f9 ~2 `3 R* L8 R
少爷笑著说,这招不错,以後老爷再来惹他心烦,便故计重施。, y: {3 N6 v; Q
我没表情的将粥喂完,扶他躺下,起身取来笔墨。他笑得更开心了,像个小孩。他说,老爷的担心著急,还比不上我的一个字。
- R+ F4 Y  V2 U我磨著墨,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拿给少爷看。少爷本是笑盈盈的接过,但不消多久,黑著脸问我是什麽意思。! l! |$ \& N' Z0 {9 v  K/ @+ ~
什麽意思?我对著他云淡风清的笑,拿起藏在背心里的那把匕首,放在自己手腕上。+ D0 l+ Q( Y! T0 t" J
少爷不敢轻举妄动,他冷声说,我是卖给他的奴,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可以伤害我一分。当然,也包括我自己。
6 f4 Q! [8 X8 d3 k- H: E+ d我轻轻压下,血丝马上渗了出来,果然是把极品。# d! b7 n" m* w5 t3 Z" h. a7 t
我动动唇,将纸上的字用唇形再说一次:' R) O; ]+ C3 w$ U5 O
今後,你伤自己一次,我便伤自己一次。2 \$ x5 p) _& d" m# `, B& Q
呵呵,我得意的笑了。开心的笑了。这不是很好玩麽?就看看谁的本钱厚。* W- _6 E$ P8 W: {
少爷下床,走向我。我不是呆子,他进一步,我退一步。/ A9 ?" s$ f  I. d& E- V/ o
少爷扑向我的时候,我也划了下去。不过,我反应太慢,被少爷一撞,刀口无眼,反削了我上臂的一块皮。
; N6 Y1 c- f8 p( `6 c8 t! b少爷的伤口微微裂开,但他似乎无动於衷,撕下我的袖子,为我包扎。& k' o9 w% e( r8 A! h- l% k
他赏了我一巴掌。说那匕首可是把利刃,要真往手腕割去,大罗神仙也难回天。
8 G- A  X1 x: g* b9 s' n我回过被他打偏的头,伸出安然无事的右手,回了他一巴掌。' ]2 E0 J4 z  @$ s9 d
他真楞在当场。我指指他,又指指我,用唇形说了几个字:都傻,都该打。
# P, ]8 i" _' {/ P# x+ H少爷回过神,笑的眼泪都呛了出来,肚上的伤口几乎全裂了开。我理都不理,任他笑,任他痛。% v: p( H: |7 B4 O; U
他因痛楚停下笑声,对我说:帮我包扎包扎吧,日子还是得过,不是吗?& o6 x+ y& ^6 o0 E* e9 B7 v3 M! W) l, n
我早已泪眼朦胧。起身,取来床头的麻布和药,为他止血。少爷也解开我臂上及手腕上,绑住伤口止血的碎布,捻起药膏,为我抹上。
2 p2 h2 q' |, A" m: t他说,现在我同他都是同一气味的人了。- G/ M9 f2 h5 u% q5 \
他吻著我的眼泪,说,就当他和我都死过一次,我们,重新开始。
/ K2 m+ B" _5 \6 w  W9 {# P3 D我咬著下唇,抽抽噎噎的将头埋在他的颈间。我没白走世间一遭,我终於听到让我不再漂泊无依的话。
2 G; I' H/ z' _4 q" O我有资格得到这份幸福吗?上天真的怜惜我了吗?我,能爱他吗?他,愿意爱我吗?
& T/ }- a2 V7 g种种闷在我心头的疑惑,在今天,少爷亲手为它打开笼门,放它自由。
2 W( i; ]' g1 V( m- O- `- n* y- l8 r
; R% R1 q. v2 a) U2 K9 ?9 Z2 Y
$ I. v% V! P' s4 q7 s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6-1-3 17:50:33 | 显示全部楼层
卖身10
4 Q  Q  I# [7 P9 v' d. }: f老爷在少爷清醒的那天,将老家大院外看守的家仆全撤光。老爷说,他不再管少爷了。他管不动,也无法管。  _+ {* ~1 I$ ~# O5 o, B
少爷自从可以出门後,便带著我到处跑,让我将我童年失去的玩乐,全补回来。我很快乐,感到这是我活了二十几个年头来,最愉悦的日子。& \& o3 W  J0 S) U6 \  t* x
少爷很少梦呓了,但却换我常在梦中惊醒。我得掐掐自己的脸,或摸摸少爷的脸,感受那份真实才行。我莫名害怕这种幸福,只是南珂一梦。( a& {. F$ E6 M" I
我们极尽所能的需索对方。像是要将对方深深融入自己般的缠绵。$ t" `* {3 I+ r0 c  p
少爷有一次和我到山上赏景。回马车时,突然拉著我躲到树下,指指马夫。我瞧见马夫不知从哪拿来一只鸽子,正扬手放到天上。
  b" X! T" x) `1 y' z' u% S少爷笑著说,老爷口是心非,他监视了他三十个年头,怎可能说变就变?  F% }8 n3 F6 ~& F2 A' _
我不再说服少爷,因为我清楚了解,亲人间的一些心结,有时不用任何一方低头,便可化解,有时,却会化为死结。
; g! c$ b3 g. E9 d$ C就像我和我的母亲。5 E  Z: o3 G0 U4 |6 q; C; y
我的情况和少爷相反,我仍是爱著我的母亲的,但,我却屡屡却步在自个家门前。这种心情,并不是我所能解释的。它就像一个搁在我心头的结,见著母亲,便勒著我,让我难受,让我想逃。
7 o3 j' ?( X  j. e# w少爷见著我想事情的样子,低头吻了我。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推开他,让他踉跄了一步。
2 f. \/ K1 U- X% a/ W5 H我不由的的想,少爷曾说过,我的眼神像银华。这让我十分不舒服。我打起笑容,试著让自己不再去想母亲,不再难过。
0 G0 k5 t  E, O* k# m+ V- j7 t0 r少爷皱皱眉,又将我压在树干上,继续吻我。3 j) E7 G) d" @0 X2 i8 d
这下我真慌了,等会有人经过还得了?虽然这是在山上,但也不难保没人经过,又何况,马夫还在前面等我们。  l' Q/ y5 Y6 Y+ J; w
少爷像我身後结实的大树,怎推都不动。我气极,咬了他伸进嘴内的舌头。少爷吃痛,果然放开我了。不过,我忽略了惹恼他,会是怎番後果。
9 ]' Y# Y  u! D0 J9 H, k3 G7 ]他将我拉到一处茂密树林,窝在几棵大树中,便要了我。别说我没有节操,我也是有低抗过的,但少爷比我更坚持,没多久,我便动弹不得了。
! \4 u6 u- {$ L. ?我被压在一棵树上,裤子被扯了下来。因为少爷笑著威胁我,若我再死命拉著裤子,便不保证,等会我是不是得光著屁股走回马车了。5 T3 ?  G. W& G
我承认我禁不起恐吓,不想让我无辜的裤子分尸,便马上松手,让他得以拉下我俩之间的障碍。! b6 R1 J1 E0 C( w
少爷喘著气说,在这种荒郊野外做这档事,恐怕世间没几个人敢。说不定我俩是开例头两人?
, k1 S- M0 j- q8 k( S3 N我在他身下迷迷蒙蒙,也没空去理他,任他胡言乱语。不过,身後的粗糙树皮倒真磨的我光裸的臀不舒服极了。4 X/ i: b5 Q9 E2 a5 B4 Z
我哼了一声,慢慢蹲了下来,少爷便势必随我下滑。我趁著少爷不稳的时候,将他推倒在地,便想起身偷跑。这事在哪做都成,但就树林不成,没门没锁的。! w  L5 ^! J# L2 U+ Y# j
拉著裤头才跑没几步,便被少爷抓住,两人滚成一团,狼狈极了。少爷躺在地上,我跨跪在他身上,他将我扶稳在他身上,用很奇怪的姿势顶著我。他手松的一瞬间,我便自己进入他,快感和疼痛掺半,让我皱深了眉头。
9 D& ^8 Z* d7 {, w少爷说,要我自己动。: @, e9 t5 ^- Z* L  `) ?
自己动?怎麽个动法?( m! t  L& ]  D( Q0 t% S5 f
少爷将我的腰提高又放下,说,就这麽个动法。% d3 ?: ]6 r* ^) N# h. s' ]" ]
我脸很不争气的全红成一片。这……岂不叫人难为情?
3 [; F: n+ l) J- z1 W& j) \少爷坏坏的笑了笑,掐住我的敏感,说,他的手有事要忙,没多的手提住我的腰。我莫可奈何,被人掐住弱点,只得乖乖听命行事。
$ ~( c& q) B+ x+ L# B就这麽荒唐了一刻多,少爷才让我穿上裤子。他说,下次惹他前,要三思而後行。
1 z2 X7 |& L; V7 U4 F8 a9 O8 e! V( W/ b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加入华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华人同志

GMT+8, 2025-2-23 13:47 , Processed in 0.092851 second(s), 5 queries , Redis On.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5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