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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1 22: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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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吉安放下手里的杯子,很故作平静地吞下口里的那口茶,然后用整个图书馆都听得到的分贝咆哮。4 q" Z0 @2 g; T; b
“淡定淡定!”我忙环顾了一下周围并向侧目的人群报以微笑,“我知道很荒谬。”
9 F9 a' H& V5 |0 x5 E9 F5 m“这不是荒谬的问题。”% c, m+ T$ m3 S7 Z y; Y0 M$ M, S
“……”
- _$ L( b5 Z; }" o' s6 s“而是你丫的是不是他妈脑袋被门夹了!”( H2 }2 B% O- f3 Q; d" b# B
“没有啦……”! ]/ ~- W2 W% ~2 p1 n
“还是被彗星撞了?!”# _: W1 E, d: p, M, I
“不是啦……”1 K) ^& A8 A& d4 W
“次奥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 E9 T8 o- |9 H“我知道。”# M3 {$ a; J- Q% Z, o, w6 o
“那你说干了什么。”8 X% Y4 t4 N! _8 s% i6 ?
“不就是约个炮吗……”
# K: X# B; ?6 n7 {& |/ G8 i/ U“这是约不约炮的问题吗?!你和个男的去开房?!”
+ W ~/ l' ]6 Y) r& n“……”1 _$ o, V* `0 _6 S+ h
“我去你一定是开玩笑呢吧。”
7 Z# X8 l2 ^2 c5 D6 e; }“没有……”
& C( K% e* d3 \“你知不知道好多同性恋都是HIV携带者?!你要不要命了。你的命从来就是你自己一个人的对不对!”$ b4 R" V) T% G3 f7 I1 o8 u
“那还是谁的……”
0 ?8 V5 Q4 W8 s: t8 M0 j; u3 x9 x“所有关心你的人值得你爱的人的!”1 t6 T! ~# J3 I) O
“可是他说他是第一次。”+ U5 f' b3 [" m0 d
“他说是第一次你就信啊,男人又没膜。”6 b4 S6 {: n. l# e) } M
“……”0 i( D7 v/ T" _- \
“而且这是事传出去你怎么解释,想想看:‘小胡和同性出去开房’这件事传遍大江南北,你是不是就毁了啊。”0 o$ B0 V# X8 X0 j+ F: N7 P
“反正你们都知道……”
0 ?0 v+ Z5 I' N g. w# w3 @9 Y“可是黄宁怎么想,罗成和小海怎么想,你爸妈怎么想。”0 g" [, O) g+ c& |: Y
“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我小声地反驳,气势很弱。3 b4 D+ {0 L, g
“草你他妈就是这么自私,我告诉你,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没有以后。明天我陪你去查HIV,我就当你没说过这是没发生过。”0 ~/ o9 L8 h8 [% K
“HIV要三个月之后才查得出来。”我更小声地提醒说。7 m1 H) X+ {3 b# C# d' {# B
“那这件事也必须结束了,没有下一次。”
! E* ~7 w. l) \ y“可是……”我觉得吉安的反应有点过激了,再和他说下去也没什么结果,所以后半句就没说出口。4 w6 A; m& P$ G n8 X
其实就我自己而言,我对这件事的严重程度评估似乎和吉安得出的是相反的结果——不就是约次炮嘛多大个事儿啊。所以我的生活迅速回到正轨,该翘的课该踢的球该玩的游戏该花的钱一样没落下,第二天一切正常。/ ~ ?( |; U, L0 i/ X1 }+ y- x* `! z
不过下午足球课的大场练习赛上,我热血地放弃一直踢的守门员位置去客串中卫,但是脚感欠佳,后卫传来一个球,我本想给一个传中,结果球往相反的方向滚去,很潇洒地滚出了边线。
6 I: J+ F3 k7 m" Y3 Y) O“小胡纸你没吃午饭啊!”队长龙林对我甩来一拐子,痛得我惊叫出来。
. G q3 a* R" Q( I“你小子昨天不会去找姑娘开荤了吧,今天一副衰样,刚刚那球传哪儿去了?!”前锋老蔡也跑过来。
8 ]2 O R( h F( |" T7 p! ?“没有啦……”我自知理亏。3 u# ~; G: l6 f! `) o' I4 s" M, ^
比赛继续,我似乎不是很在状态,好几个传球都处理的不好,更不要奢望进球了。
9 }6 S: y' G, P0 }. M“我累了,你们踢吧。”我很知趣地下场把其他队友换上,然后回寝室准备去游泳馆游一会儿顺便冲个凉。% n# v. C& ?! ]
扑通一声跳进泳池,我喜欢这种清凉的感觉,周围被液体环绕,纯粹的触感。一个身影从我身旁擦过,惊人的速度。
$ K; _' r2 t9 y( [5 w' C6 j“是你……”我呛了一口水,换气的节奏被打乱,随即沉入水中,脑中尽是缺氧的窒息感和鼻腔被水充斥的不适。调整了一下,我折返。趴在池边大口喘着气,用力咳嗽企图排出肺中的水。 Z2 e9 q# b' k) Z4 R2 L2 t
“你也来游泳啊?”泽的声音传来,我抬头,看到了仍旧一脸坏笑的他。* J4 k, A: O4 H
“恩。”我觉得很巧,但是还在理解范围内。没多想,我接着游了一会儿,冲凉之后准备离开。
2 ]$ y! w/ f8 N! t. ^1 c“嘿,学长。”似乎有点阴魂不散的人在大厅叫住了我。: \! A6 u6 e, Y4 c( M
“别叫我学长我和你同岁好吗。”
2 C) h9 H$ [; U4 A( P9 m- Z“你几月的?”
, z( K2 J9 [% \2 u- r“十月。”
3 ~& @$ \9 ~" C0 S" k% R“那你还比我小,难道要我叫你弟弟吗?”4 Y7 `2 F& L* a' X( J) t
“滚粗。”
$ u/ O& o" K( [“别骂人啊,你现在回寝室吗?”
4 L7 {/ n7 Q* G9 l: A: _“小爷我就这样你丫的有权干涉吗?”$ D+ i% ]/ ^7 d9 ~% m
“没权,一起走吧。”9 z/ L j5 W/ m" G' S* r0 a' B
“谁和你一起走。”我摆出了我最丑的脸,但是这厮似乎毫无察觉。难道最近我的演技下降这么厉害?6 o; Q; C j9 K; E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顾天泽。”
8 y g9 b7 o6 u- G9 P; B1 l“顾天泽同学,你不觉得你问得太多了吗?”
4 G6 f# |. q: _$ C7 w3 {* q“多吗?我不觉得啊,名字你至少得告诉我吧。”; z: Q' K* x3 H& h" T1 k, T _! U8 {
“蒋佳昊。”随口答的名字,灵感似乎取材于蒋佳佳和米昊。& j; o r+ h. K: ?) H! N
“怎么像个女孩名字。”
0 I* z) F6 Q' b: k3 @“草你有完没完,我公寓到了,回见了您嘞。”3 p) G( L' T( @/ p5 [5 X
“好,拜拜。”
8 K/ s3 ]4 p" b- V7 D; }) [顾天泽?好土的名字……3 x, d g( r6 J Y;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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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完泳之后似乎心情都会比较好。满足地回到寝室脱个精光,别误会我只是要抹身体乳而已。就在我哼着小曲思考接下来去自习的内容时,手机收到了一条新短信。. K3 \, @5 ~( ]. }6 L% M3 o( q
“你确定你叫蒋佳昊?”联系人,顾天泽。0 J+ Z; l( Z5 Q( I2 `. B
“草你怎么知道我号码的?!还有我手机里面怎么会存有你的号码!”通常情况下我不会用感叹号这种没范儿的标点。* _" N9 Y7 C- T# N+ g: ^% X R
“昨天你睡着的时候我输进去的。”
' p4 |/ |2 N8 p+ A. s“谁允许你动我手机了。有没有点礼貌。”1 `% y% R+ i$ J. d. ?
“那撒谎也算是有礼貌吗?”
0 L6 B1 j- I2 t! K" [( O. Z我有点恼羞成怒,但是这种愤怒没有发泄的地方,只好把我的脸憋红。扔开手机,穿好衣服我愤然离去。. p. W- O; m* o/ v
大概晚上八点左右从图书馆回到寝室,因为该死的概率论作业实在太多,我甚至放弃了晚饭。此时肚子正咕咕叫。手机有一条短信:“其实我知道你是谁的。”2 |7 J7 e$ I2 [8 {" _2 f3 @- W
我最憎恨的就是被别人威胁。+ }5 q- w' w. ]
“那又怎么样。”但是我还是选择了比较收敛的措辞。
& I$ [& h6 ?: X; y* p7 o; z; e“没怎么样啊,就是很奇怪为什么你要骗我。”刚刚发送出去就收到了回复,惊我一跳。
0 {3 P4 p! J3 x4 @* n“保护自己,我怎么知道你可不可信。”/ _$ \$ _( ]8 r2 a2 r
“不愧是学法律双学位的,真谨慎。”. F2 L! V3 h% k s, X6 N" W
什么?!我的双学位他都知道,那么,我的班级专业家庭住址甚至身份证号码是不是他都知道了?!就在我从惊异转为愤怒的时候,又来了一条短信。
4 ]- ^& `. b& E4 c5 l“你不打算问我怎么知道的吗?”
2 u$ z# i* p! R2 m5 D“反正你自己都会说。”我一定要hold住,即便我心里已经是千军万马呼啸而过了。* U# F* `* `5 ^& Z1 l ^
“我在你周围可有人哦。”3 ^3 Q" P8 d# P
“谁。”9 H& ]3 |5 B. S, p4 ^
“蒋佳佳是我表姐。”蒋佳佳是我在国旗班的同学,关系好得互称闺蜜。
2 m B3 H* z( p9 t* p! G“他知道你是gay?”
$ ?# E3 ~2 x( [# M) Y“不知道,但是我给他形容了一下你,她就反应过来了,后来一对电话号码果然是你。”
- ]; H3 c3 q, }& O' A2 {( E: ~; jThe fucking little world. 要是蒋佳佳知道我上了他表弟,那会是什么情况。
1 z/ H' W! ^- L1 v" b/ Z% X我打开电脑,在搜索框里输入了三个字,然后回车…… B) j9 L6 Y& R; A2 ]& [4 m
就在我思考人生之际,鬼使神差地发了两个字:“我饿。”到现在我也没办法解释这是哪根筋搭错了。
. ` ^. P# g: E7 e“那,出来吃饭吧。”
$ b" A) @* p- h U1 X- [) @“我不去。”" j' V5 v0 [% x( _& v+ b
“难道要我送去你们寝室吗?”
+ n9 p+ t! p# [& Y" n“不要。”8 {2 |/ [7 |8 V. x8 [
“那你下来吧,九点我在你们寝室楼下等你。”
0 l, {8 r/ y; W! J我没回,两个室友很快回来。看见我盘腿坐在床上一脸惨淡愁云的衰样。6 E1 {% A C t6 H: ?
“你没吃饭是吧?”% g3 P L" m$ g! k; O3 N
“咦?你怎么知道。”我表示很诧异。1 f# s0 B2 q' P: r
“你丫的只有饿的时候才这幅表情。”老崔附和道,阿伟在一旁忙不迭地点头表示同意。
. f, Y3 X7 h8 `( @* O% |“我饿~~~”我趴在床上嚎叫,但是没人理我。
8 V! U3 A+ t. q5 D' j3 a* e很有挫败感的我决定下楼,我绝对不做个饿死鬼。; y: H/ u! {( T9 V) V. ?8 U
“嘿,你迟到了。”1 i0 j% {) f/ a2 ]
“饿得走不动路。”
5 \8 x# K; `) t1 o! O" B8 l“想吃什么。”: E/ @3 @: I9 k8 L) @% `$ X. {) @
“随便吧。”我去,这不是我的风格,我很反感说随便吧的人啊。
; l% ?0 y B: n8 M$ P我们来到一家KFC,这也是我很不屑的餐厅,所谓垃圾食品。
" S$ w8 ^) r# r5 S2 j“要自己点还是我给你点。”刚刚坐下,他问我。) O8 S6 I& t+ s! @% T4 r
“自己点就要自己付钱吗?”不怪我抠门,自从被爸妈切断经济命脉之后我必须精打细算。/ Q8 J) O7 p6 ^& M' l- Y2 e
“厄……”他显然被我的这句话杀翻了。
2 ?5 a8 L& v( _“那还是你点吧,你是主人。”* D8 ^! }/ X3 g3 r! ^& M
“……”
% R9 t9 l$ _0 ?8 x& f: }就这样我吃到了人生第一顿免费的KFC,一扫之前垃圾餐厅的形象,我发现奥尔良鸡腿堡简直人间美味。7 F1 S$ f% ~5 o! f2 u6 O
“我觉得压榨你还是挺有罪恶感的。”
, m5 s1 l: e5 |/ E6 f" x“没事。下次你请回来好了。”2 u, w4 U- Y Z$ P$ X1 j, i4 z2 W
“下次?”8 _) q n# T( d
“恩,下次。”
" c+ u+ R8 t0 b. C, U5 G% k: {7 ^+ ~9 P“下次……什么。”我似乎想得比较多。
( [! v" K/ w# e, ]7 `7 p( e* ~“下次我饿的时候。你想得真多。”
( c* m5 } ?/ G( u; E) Z8 r“昨天是个错误。”/ F& C( \5 ]' ^ w2 \9 g% g
“确实是。”他很用力地吸了一口可乐。
! {( u/ M- x2 Q5 U, O( Y“对了你怎么给蒋佳佳形容我的?”
# b9 q2 p9 |% I, p g“我觉得你不会想知道的。”
2 Q0 e- z2 \4 U! I“我已经想知道了。”
3 o Y0 S( I- a3 g+ T“我说,一个声音很有特点的男生,身高185左右。”
0 e; P8 D5 }6 w [4 @% \“……”声音,又是该死的声音。
6 J$ V5 s- s1 s) l9 `“今天晚上……”8 g/ i/ d6 x, o
“去死,小爷累了而且明天还有事。”我急忙打断。
9 P6 d0 K- K' D“我不是说要和你出去开房,我是想问你今天为什么没吃饭。”他急忙解释。
1 H, w2 ^7 f4 o) Y' E( X! ]/ ]% d“哦,忘了。” V$ Q. F' K/ E. |9 J' L, K+ |5 W# x
他匪夷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又吸了一口可乐,然后用听起来很不经意的口气问:“听蒋佳佳说你有女朋友?”+ v$ D8 [6 G- {# @
“是啊我有。”我抬起头,英勇无畏地盯着他的眼睛。那双没深度的血红眸子,似乎一瞬燃烧。7 j' K3 K9 c, w7 U- ~7 }
“那你昨天还,”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出来鬼混。”2 w( d K! o2 i5 o6 |3 @4 U
“那你呢,不是也有很多女生等着你上吗?”我也学着坏笑了一下,但是似乎不成功。
. r% q G* ?6 v! H4 @/ G8 d“你……”9 J2 g) u2 B3 w; U
“别以为只有你会收集信息,现在我连你的期末成绩都知道。”我只不过随便用搜索引擎google百度了一下,再询问了几位“知情人士”。看来强大的情报网络总是有用武之地的。
0 o1 G0 K* M4 P% j“那又有怎么样,那些女生我都没碰过。”
: M: H0 R R* F. N“我……也没……怎么碰过。”9 h4 q7 F. B0 h% i8 d' s
“我就是想知道,你是图新鲜才和男人上床,还是真的喜欢。”
: Y# p b+ \6 J4 c" @7 X+ O. Q什么?!有人在审判我的性取向?7 g& a& H' s. o& }: A {* |* L3 y
“关你丫屁事。”我屡试不爽的耍赖。 I0 e# D+ |4 \1 U' s
“的确不关,但是我觉得你最好对那些女生负责一点。”4 i6 ^5 F6 x4 R D, e, Q `" n
“蒋佳还给你说什么了。”
, h) s& ?3 e( u“反正,我不希望我是你不负责任的帮凶。”
+ N1 J, j8 z8 Y" c# [“别说得你像个正人君子一样。我就且不说你有没有资格这么说我,就算你之前的人生一点污点都没有,昨天和我上床是你情我愿的事,我强迫你了么?更何况……”
9 w% E5 g; x2 Z2 {! J. O" g“更何况你也被我上了是吧。”
( L e3 K! o! ~+ G: n# Q“不,更何况你的人生也不是那么干净。”我恬不知耻地昂起头。0 ?6 r6 K! I9 ~* T$ B; e. p9 I7 c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步我的后尘。” [& q! W" |: d% i" _4 y
“那又怎么样。我乐意。一个高中英语都不及格物理化学加起来才两位数的人没资格教训我。”我毫无顾忌地一吐为快,小爷的毒舌可是名不虚传。不经意间看到他的眼睛里去,血红的虹膜已经烧得焦红,就像夏日正午的骄阳,充满恶毒。我想我一定是又准又狠地踩了一脚他的地雷。我只好赶忙移开视线,气焰似乎一下就被浇灭了。
9 @! O: z3 G9 X8 D' Y# N! }“成绩好不代表你什么都可以碰。当心踢到铁板。”
: l* P( w8 d% h& ?4 l“那又怎样……”我小声嘟囔,仅仅表示自己的立场还没被说服。7 Y$ M& ^1 r9 s5 p. v
“吃完你自己回去吧,我先走了。”等我反应过来,只剩下来回摇晃的玻璃门。! R. m* Q) n1 B, ^: S# k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怒气和胃口,我冲向柜台在点餐员不解的目光中又要了三个汉堡,然后一鼓作气地塞进肚子里。
/ T0 m5 X8 H- |0 I回到寝室,带着饱腹带来的幸福感,我躺在寝室看王小波的《青铜时代》。两个室友对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一个在安静地看港剧,一个在安静地玩游戏。时间流淌让人昏昏欲睡。
9 Z7 {+ a1 s4 }+ v* _& ]1 a* _1 c“老崔,你和嫂子上床了吗?”我很突然地问了一句。四只眼睛的目光瞬间聚焦到我这里。
4 z$ Q: {) e: v2 f: i老崔愣了一下,然后摘下耳机:“你说啥?”# P: R/ P, y0 k* I! i3 ^' q$ e, y
“我问你和嫂子上过床了没。”我继续看着书,一副在讨论今天天气很不错的状态。
# q$ q7 r) h% @/ i2 A9 g“你的没病吧。”老崔不屑这个无聊的问题,继续戴上耳机激战。7 J- A# t$ p A: `5 i
“阿伟你说是要先有爱才能上床?或者是上床之后再培养爱?”
k* S. D# E9 e5 V“我怎么知道。”阿伟白了我一眼,也戴上耳机继续看港剧。
6 R: J% ^+ F: `' K! ^. _' Z看着书本上蚂蚁一般的文字爬来爬去,我一点看书的心情也没有,索性扔下书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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