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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肖叔叔什么时候走的,更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回来的,总之,我一觉醒来,肖叔叔已经做好了早餐,而爸爸还没起床。肖叔叔过来抱我起床,我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的嘴马上就印上了我的嘴,我们舌吻了一会儿,他说:9 a7 W- r: a8 ~% B3 S, @' b: E2 g
“儿子,起来吧,上学去。”& {4 l/ i& p2 g @0 [* V
我路过客厅看了一眼爸爸的卧室,房门开了大大一条缝,爸爸赤身睡在床上,被子踢落在地板上。肖叔叔开门进去,把被子拾起来,小心给爸爸盖上,爸爸翻了一下身,肖叔叔趁势在他脸颊轻吻了一下,又用手拍拍爸爸,就轻轻退了出来。
* N) s/ V( D9 u, G: f我痴痴地看着,觉得他们好恩爱,肖叔叔过来拍了拍我的脸颊:, o+ g e3 b) a
“别看了,儿子,快吃饭,去上学,晚上早点回来。” ^, q k- t, s* P7 e# ~
这一天,我特别有精神,昨晚的激战不但没有让我萎靡不振,相反倒让我觉得特兴奋。乃至现在回忆,还不得不喟叹: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c9 ]! h* U4 M6 V, X/ ^
放学后,我兴冲冲地回家了。( X, F ?( }0 u8 K
一开门,爸爸在,肖叔叔也在。
; r. ]0 {. ^! j& C! j爸爸穿着月白色的家居服,戴一副无框眼镜,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 u( w2 T8 x& b8 E* E( j, u
我扑了过去,叫了一声爸,就抱着他的肩,一起坐了下来。爸爸在我的脸蛋上轻轻拍了一下:
/ |% E; t; f% v! y2 t“我儿子长成大人了!”
& V9 F* v9 B3 R( ~0 F4 Y爸爸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还是那么爱我!可我心里还是有点打鼓:万一让爸爸知道了我和肖叔叔的事儿,爸爸还会这么爱我吗?- ^; L0 E8 y; c% C: g9 l5 D8 N. M
我仔细地端详着爸爸,说实话,爸爸真是一个美男子,面白无暇,神情温润,虽年过四十了,可皮肤仍然光洁细腻,眉头眼角的细纹让他别具一种成熟的魅力。爸爸的胡须很淡,刮了之后,就看不出什么了,不像肖叔叔,即使刮得再干净,也是铁青着腮帮子。
: B7 l8 u$ c, `) J V2 n& E' b- k据说爸爸年轻的时候,和妈妈去省城办事儿,巧遇上海电影制片厂的导演来省城选演员,一眼就选中了爸爸,后来是已经怀孕的妈妈死活拦着不让爸爸去上海,爸爸才和电影失之交臂。听司机叔叔们说,如果爸爸去拍了电影,没准儿当年红透大江南北的,就不是张瑜和郭凯敏了,而要换成张瑜和爸爸了。当然这只是传说而已,我从未听爸爸对我亲口说过这些陈年往事,不过,我偷偷对比过爸爸和郭凯敏,还真有点像。以致若干年后,我已步入中年,电视上偶尔有郭凯敏的访谈,我还是要反复地观看,希望在他身上找到一点我爸爸的影子。8 C# a+ ~5 F5 b, U v
肖叔叔在厨房忙碌着,穿了一个大花裤衩子,一个白色的老头衫,壮壮的身体一点都不显笨拙。+ o6 B4 T( r1 x7 t/ W/ r
爸爸走过去:. C) n8 i: | Q) d& [; ^
“老肖,我来帮你?”
3 g% B1 R6 N. V H# D2 h7 C- \“不用,快出去,你们爷俩看电视,我一会就好。”
9 ~- O+ F) E5 I9 D5 ?肖叔叔把爸爸从厨房推了出来,我印象中一直是这样的,只要有肖叔叔在,他是从来不让爸爸进厨房的,他总说爸爸美玉一样的人,是禁不起烟熏火燎的。5 y0 E3 I' _1 j6 Y2 t, F
我和爸爸闲聊了一会儿学校的事儿,爸爸问我是否感到吃力,我吐了一下舌头:吃力?我从来没觉得学习有什么吃力的!爸爸温和地看着我,嘱咐我,别自满。我朝他夸口道:* a$ Q I3 [/ w' D8 w
“放心吧,我们校长还指望我进清华呢,让我改写学校的校史呢。”/ ]& Z3 I7 S/ |( P3 u. }
“你们校长啊,就爱放炮,刚高二,哪能把话先放出来啊。”
+ U* m: U( a# H, B0 R3 z4 i嘴上虽然这么说,可爸爸还是笑盈盈地,我知道,他心里高兴着呢。
0 b. q ^! s: T& ?1 \7 q5 w% Y“菜好了,开饭!”/ G$ [# D1 }5 |) g, |0 i, X' T
肖叔叔一边说着,一边把饭菜端了上来。肖叔叔的手艺真不错,我和爸爸吃得连连夸他。肖叔叔也挺高兴,他和爸爸还一人喝了一点白酒。
! _+ a& M: q4 M* N) H; g1 n2 D几杯酒下肚,肖叔叔的话更多了。6 S! l; b9 \& t ~8 W
“交警队那事办得怎么样了?”- L* f* _: [3 H; C, Y
他问爸爸。
, G1 ^3 Z) ]+ L. r' I+ y“差不多了。” i/ F5 h4 @1 x
爸爸只简单地应了一句。
- }5 d; p; z, P+ q/ R) r我连忙追问爸爸到底是什么事儿啊,爸爸看了看肖叔叔,又看了看我,说本来这事不打算让我知道,但现在我也长大了,也该知道了一点家里的事儿了。这样爸爸说出了几年来我们家客运生意上的一大难题。0 s+ b3 _. a& w: D# p
外人一直都以为我们家是镇上的首富,其实,爸爸这么多年辛苦挣来的钱,大半都被交警队给敲诈去了。不管大节小节,只要是有个节日,爸爸都得给交警队的王队长送礼,送少了还不行,必须得多送,因为只要他这关不过,我们家的车就别想上路,这客运的买卖,只要有一天车不上路,就不光是赚不到钱,客运公司还要反过来罚我们钱。: W% F4 v" z- n# M
我不禁想起了一些往事,我的记忆中,逢年过节的,我们家都要准备大量的礼品,交警队每个人都要有份儿。那时候,要空出一台车专门去省城送礼。拉了一车的礼品,挨个交警家都得送到,有一个交警那儿出了问题,爸爸这年都过不消停。这两年似乎好多了,不用再那么大张旗鼓地送了,但今天听爸爸的意思,钱非但没少花,好像花的更多了。4 f' _7 z: R" ?% u! R t! ?
“那个王队长就是一个无底洞,再不咱这买卖不做了,把车都卖了,挣点钱够孩子上学就行了!”( A% B/ ?" X. i
肖叔叔气哼哼地说。爸爸一提王队长,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 r2 s8 Z% c" J& K7 K爸爸长叹了一声:3 `; X4 S1 h" J; L
“个人做点事儿真不容易啊……”
% F& P$ Q9 M& D时至今日,我自己开了公司,我方始理解爸爸当年的苦衷,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我们的国家刚刚从封闭走向开放,法制也不健全,尤其我们的小镇,山高皇帝远,有权有势的人肆意贪腐,也见怪不怪了。即使到了今日,偏远省份的贪腐要案不也是屡见不鲜吗?老百姓想靠个人努力发家致富,有这些掌权的贪官在,谈何容易啊!2 s! A( ?1 d& k+ I0 i
原来,爸爸这两天就在筹划着把这些车慢慢转手,让别人去承包这些往返省城的班次。
; ~$ A) Y8 @. {( Y! L; Q我低着头吃饭,心里闷闷的。
5 t7 I, V0 y, ?2 j" j9 b4 \, k肖叔叔忽然冒出来一句:
4 N) h" e: m% a3 x0 O) a- g! Y“告诉你,不准再去找那个王队长,咱们今后不干这个了,更不许你再和他接触了!”
( A4 C8 h5 P9 \7 B$ g* j爸爸的脸涨得通红,迅速地在我脸上扫了一眼。5 Q9 F* N1 u; C. H8 a0 ]. \$ N7 h& p
“老肖,我啥时候愿意和他们这种人打交道啊!放心吧,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咱现在就是尽快把这些车折腾出去。”
8 L2 L: _* j* T* e$ u这顿饭吃得不欢而散,饭后,我回屋学习,肖叔叔收拾碗筷,爸爸摇着扇子看电视。, i3 e( f4 a* t* V, E- E* n0 G
那晚上我学习的效率不高,一段英语课文,好长时间都没背下来,看看时间不早,我上床睡觉了。4 m8 [$ X8 Z1 f
睡到半夜,我被亲醒了,不用睁眼,我就知道是肖叔叔过来了。肖叔叔把舌头一下子都塞进我的嘴里,来回地搅动着,我几乎窒息。吻了一会儿,他起来,把我的小裤衩一把拽了下来,掀起我的身体,抹了一点唾沫在我肛门上,开始慢慢地进入。昨晚的撕裂还没有愈合,肖叔叔的进入一下子把肛周的伤口又撕开了,我忍不住啊了一声,肖叔叔一下子就停下了,听了听,似乎没有声音,便有开始了强行进入。我咬着牙,默默忍受着,我知道,这关过去,就是天堂。肖叔叔强壮的身体俯视着我,我的身体大幅度地弯曲着,仿佛已经变成了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肖叔叔开始猛烈地冲撞我的肉体,我主动迎合着他,仿佛他就是上帝,他的进入就是我的快乐之源!我开始无声地享受肖叔叔的伟岸、强硬,细细地体会他坚挺的阴茎在我身体里的进进出出,肖叔叔对着我的嘴让自己的唾液缓缓地从嘴里流出,我在他身下张嘴接着,一滴都不放过。* P$ Z. V! Q: B+ ~$ p
玩到兴奋处,肖叔叔又开始问我:
$ p+ h8 g$ M! m3 A* @“儿子,想让我同时操你和你爸爸吗?”7 E& m1 u) C& }% L- d& P
我千依百顺,已经没有了意志,只有快乐:9 t ~2 E2 ?: g: K5 ^+ i8 f$ V
“想,爸爸,想我们一起玩,想摸肖叔的大鸡巴怎么操我爸爸的。”# V' E; s" K7 i# r- |
正在我和肖叔叔淫荡地肆意妄为之际,门外好像谁长叹了一声。
. W. \! N9 U1 [* F$ l" M) l" j肖叔叔马上停止了抽动,我也吓得一声都不敢出,我们呆呆地听着,只等着那扇门被一脚踹开,然后被捉奸在床……+ J; |" q0 L7 ?% p5 k- [2 r$ j
奇怪的是,那声长叹仿佛从地底下冒出来一样,再也没有第二声,没缘由地来,又没缘由地消失了。肖叔叔慢慢把鸡巴从我肛门中拖出来,一点点向门口靠过去,缓缓拉开门,客厅里什么都没有,我也支起身子,注视着客厅对面爸爸的卧室门,看肖叔叔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过去。我看到肖叔叔轻轻打开了爸爸卧室的门,微弱的月光下,我看到爸爸躺在被窝里睡得正酣,肖叔叔低低地叫了几声,爸爸也没有醒。肖叔叔又蹑手蹑脚地从爸爸的卧室退了出来,小心地带上门,重新来和我云雨。$ p: m* N5 U/ Q
而我却没了继续做下去的兴致,恐惧代替了猎奇和淫欲,我趴在肖叔叔怀里,我第一次开始思考这些问题:我和肖叔叔算什么?爸爸和肖叔叔又算什么?我的家和别人的家是不是很不一样?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很邪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