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4 e+ G; B- S( O门响了,我很关注地回头一看。又进来两个,都理着光头,穿着绿马甲,是从别的监舍转过来的。害的我虚惊一场。时间超过了上午十点半,"还不成请我们吃了中饭再走?"我嘀咕着说,那两个要走的人更是骂声不断:"什么工作效率嘛!"我去大解,老大说:"肏!还把这泡屎留在这里了!"按照上海的风俗,一定要出去再解,这样才意味着完全把晦气都一扫而空了。 , i4 F0 a) i( x X
[/ J! ^ E8 `% [2 K& z% A门终于等开了,警察叫着我们三人的名字,我们鱼贯而出。核对记录,领取自己的物品。我又看见了小弟,和我一样,胡子拉碴地。"出去以后第一件事是洗澡,刮胡子,然后再把这身衣服扔掉,再买一套新的穿上。""我也是。" # u/ w* [! e* r.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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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分局的大门,我幻想着能看见朋友的面,结果却没有。他背信弃义的做法让我很伤感,我决定去找他,当我走出地铁的时候,看见路上到处都是人,四川发生了强烈地震,住在高层的感到了震感。一个特殊的日子,就这样和这个天灾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