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杂味高三•开学以后 [1]我的豪言壮语 0 {; T; s" W% h" [( O$ K+ x3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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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五个多月,终于又见到这个人——于骁,我认定的,今生爱的男人。明显地,他变结实了,先前的脸上的绒毛,现在变得如他的人一样,结实了,那么我该叫它们胡子才对。
3 a; L8 b- n, Q, k" I* { 记录回忆惟一的不好在于,当你放下手里的笔,从回忆的状态下回到现实,你就很容易陷入到不满足中。几乎无一例外,每次把对这个小男人的思念转化成纸上的符号,又立刻抓起手机,发条短信过去,也许,全部就只有几个字——我现在想你了……
+ {1 W# h% h& c& Y6 Q3 r) l0 X 有几次,我和于骁说起“认定”这个事,现在想想,蛮可笑的,那个时候,我们两个人都是大无畏的勇士,因为大家都没有过多地考虑眼前的这个男人的过去。想想真是可怕,如果那个时候,他本身就是玩玩的,在得到我的身体以后,就很自然地走掉,又或者我是个老混蛋,我的历史中写满了糜烂和颓废,然后染了一身病企图报复社会,为害这个被我盯上的祖国花朵……3 O9 S' ^9 C. n& x$ f4 T/ i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我们躺在一起聊着天,通常情况下,躺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比较“坦诚”。“你想啊,我比你老那么多,要学坏也是我先学坏啊——诶,你当初就真的那么放心跟我上床啊,就不怕我身上有病,脏?”
; p+ u" X3 N& K; @, u “当时真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你挺好的。”这小子躺着的时候,如果不是在吃东西,他的手就没怎么老实过。“不过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挺悬的。”
: p6 U# g* D0 ^, e- ` “我也是啊,老实说,从第一次后到去你家之前,我真的挺怕的。”如今跟这个小男人说心里的感受,变得是那么自然,没有一点点忸怩。
/ R% m2 J- p+ O9 x “你怕什么?我会对你负责的,再说你那里那么棒,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啊!”
1 X0 Q- @$ M/ I9 L% ? “P,还上瘾了!你知道第一次有多疼吗?” b& R& o, s# Q) T# p, D$ }+ q7 i
“我当然知道了,因为我也很疼啊。”突然他贴我很近,压低了声音说:“你那里很紧,夹的我疼!”) C% Q8 y2 x5 r5 L0 z: w
对这等不害臊的小痞子,只有巴掌伺候了。. ^, H2 n' I* M& o
现在想想,如果没有当初建立起来的“认定”感,也许我们之间早就没有这段将近三个春秋的历史了。
( B( Q/ O7 C3 }1 E5 I1 w% G | 于骁,我认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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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 n- |% c6 N 经历过高三的人,无论抱以怎样的情绪经历那一年,或多或少,在感性上是一致的。面对不完的压迫,来自自己的,更多的是来自己家人的。, F& k& R% U+ b7 G+ p M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能理解的,但又很难做到的呢?尤其是面对高考,几乎来全世界的人都企图要求你能理解他们,按照他们的要求做,但他们从来不要求自己理解你,即使有,也绝不能是百分之百的,取而代之的是他们只会在某种程度上了解你,这个“某种程度”,又不知少到几许了。) H ^# f2 U6 p4 A
忘了我是否曾说过,于骁是个让人放心的孩子,他有很好的生活和学习习惯,如果不是有特别的情绪左右着他,一般来说,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想要什么。基本上他是一个比较成功的理性主义者。
, o* G- f4 ?! M9 C( s! t0 Y 人的一种性格的养成,无不是自己对生活的适应的表现。于骁也是。
2 O9 s, \0 y; n2 o 他很小的时候,先是跟姥爷、姥姥一起生活到快上小学,后来又被接来与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直到上中学。我很少听他讲起这期间他父母的事情,基本上有一个比较清楚的线索是,我的岳父大人基本不管他的学习,而岳母大人只问他要一样东西,那就是成绩,除此之外的一切,只要不出格,也都能满足。+ z8 ~: m9 A- `/ U) k6 G2 C# M
奇怪的是,他很小就对学习特别入门,从小学到中学,几乎没有在学习上受到什么阻力,有时候,我忍不住取笑他自打上了高中,就没想再学好了。' T# w3 v) V" }' X
对学习的良好感觉,虽然在高中时,因为贪玩被打磨掉一些,但他仍然算是好学生,试问谁能一边玩,一边把高中会考科目以全A的成绩通过?可能也是那个时候,在玩中让他认清了自己的身份。有阵子他在我们一起常聊的群里对群里的兄弟们说,他那时是同人男,或叫腐男。说实话,对于漫画里的那些乱七八糟、七零八落的说法叫法,除非打死我,否则我是绝不情愿去弄懂的,除了圣斗士和蜡笔小新,没有什么跟漫画沾边的东西能引起我的兴趣。1 A; ^. k/ `, b
所以总体来说,于骁是可以在玩中安排好自己的学习的。# g6 k. o8 s% ~# @. L4 [
但是高三毕竟不同于平常啊,更别说要了要成绩就是分数的学校和家长了。自那个高二的暑假,我们一起做了那“不得与外人道也”的事情后没多久,他就匆匆忙忙地被学校叫回去上高三了,这还不算,他们学校规定,每两周休息两天,平时全部是两连排的大课。" \' k/ u$ Z% B$ D5 A7 G( ~5 o
噩耗!这对于刚刚开始热恋的人来说,不能经常见面岂不要了命,更何况我们两座城市相隔一小时车程,就算放开让我们见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还有更要命的,学校的压迫是可以理解的,可以遵照执行的,因为别无选择,偏在这个时候,我们的母亲大人也来颁布诏书了,收回于骁的手机,不许他带着去上课。天要绝我们之路啊,不见面,再不能联系,叫人怎么活?
5 p2 A0 m. M7 Q% c 我记得那时候,这小子别提有多郁闷了,我还记得那时候,我还真挺爷们的。我对于骁说:“安安心心地上你的课,我保证你的每个休息日我都让你看到我;晚上如果有机会发信息,就来个信,如果不行,我给你打电话。再不行,我给你写信。”呵呵,反正那个小子被我感动的稀里哗啦。
9 P: I9 Y. x$ S 但我今天仍敢保证,那时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也许从那个时候起,我在心里总对自己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失望”。/ ]( x8 u4 R4 A. H$ @, o9 l
我们都还年轻,如果对于一个才只发育到青涩的花蕾的小孩来说,性是可有可无的玩耍和调剂,那么对于一个已经花枝绽放的成年人,性虽不是全部,但至少也是相当一部分生活了。然而,我不得不为自己当初的选择,和现在的承诺,以及这个被我爱上的家伙的全部人生做出必要的牺牲。
8 @0 D l* u: x0 m4 F 有读者说我们的第一次性爱俨然一种仪式,那么此后两周一次的性爱,又有哪一次不是呢,有哪一次不是经过精心准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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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杂味高三·开学以后 [2]我们的第一次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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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7 O4 l- J/ J) X& v (有时候想在一个安静的心绪下写故事,又好象根本不太可能。从盼他回来,到真的看到他,抓住每一次可能的想会跟他在一起,到他再次远行,回想起来我们的这个假期经历和很长,其实在经程中时,感觉怎么天刚亮就又变黑了?& S9 @3 d k5 w* m
我的心只有两个时候是能安静下来的,一个是他回来,真真切切地陪在我的身边,我可以随时听到他在讲话,可以随时看到他的身影;还有一个就是他回去,在经过一段痛苦的适应后,我真的明白,他已经回到异地了,才想起整理自己的生活的,安静下来,等待他再次回来。
& ^1 a$ b1 E9 k; v7 c1 w 所以我来晚了,可能是因为他在的原故,所以知道幸福就在眼前,不需要回忆,也就写不出什么来,如今幸福的归属感必须依靠回忆、电话、短信、邮件和聊QQ了,回忆就相对容易些。
$ b- Z' N. M% ~& m9 N( ] 都不知道我要表达什么了,这段话权当我的致歉吧,还有为自己的怠惰找个理由。)% u8 ?2 Q, j( s% |% S" }6 v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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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特别享受坐长途汽车,盯着车窗外,哪怕那里根本谈不上什么风景,但我也喜欢那么盯着,心里很安静,可以天马行空的想我愿意想的问题。从我家出发,到坐上去他所在城市的车,正常情况下40分钟,异常情况是55分,去他所在的城市,行程冬天固定90分钟,夏天1小时。
1 a$ ~3 N' M6 ^. B% {: O- `- \ 有那么几个月,每周一次规律的出行,是我极为快乐的时间,可以享受只有我的个人时间,更重要的是,在一个快乐结束后,很快又能有另一个快乐了。这就解释了为什么,那段时候,同事们总能看到一个快乐的像花一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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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又停在了铁路局那一站等客了,车上有人不耐烦起来。也难怪,毕竟是下过几场雪的冬天了,虽说车上有暖气,但除了我,谁还愿意窝坐在车上甘耗时间呢?我安安静静看着一份南方周末,一个巨大的标题映入我的眼睛,不,那该是闯进来的——两个男人的20年婚姻。
% `: |5 ] `$ f4 D* e1 t 我一直有很好的阅读速度,这个平时工作上的训练分不开,很快,这个故事就让我读完了。是的,讲的是一对同性爱男人的家庭生活的,他们还收养了孩子,现在那个孩子也上高中了,心理上也没有扭曲。
" ~, A' V5 G) K- `3 a" B0 U 正当看的浑身躁热,车身抖动了一下,一阵寒风灌进了车厢,最后一名乘客上车了,此后,车子很少再停,一路奔向我要去的地方。0 ]+ Y2 \9 @1 n8 m9 g
车上放着音乐——刀郎,我们新疆好地方,也不知怎么的,听过无数次的歌,那天听得入了神,# `2 K+ Y! @5 F# H$ g Q
一路刀郎听完,我到了,下车时,天已经擦黑了,与每一次一样,他就站在那里等着我,这次他背了书包,鼓鼓囊囊的,感觉很沉,胸前还挂着一个校卡,上面有一张傻傻的大头照。几乎晕倒,我怎么觉得我在犯罪?
& i# z6 m' u3 j4 g2 V3 F \ “我下课晚了,来不及回家放书包了。”
& M3 y4 ]6 R. S! Y 孩子的耳朵冻得红红的,身上落着一层雪。, X6 }' W, d, C5 c# V) r8 F _
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了,我是真没胆子给他暖暖耳朵。取下围巾,走过去,挂在孩子的脖子上。- }/ x- C9 p6 d K
彼此笑了笑,又是两周没有见面,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改变,他的头发有些长了,也黑了些,可能睡眠不足,看上去有些疲惫。
( O4 i0 M' S" z 没再说什么,很默契的,并肩走在那条大道上,偶尔有车驶过。目的地是那家我们每次都住的宾馆。/ Y. ^; E) u% b+ ?' x6 E
冬天的小镇,晚上的七八点,应该算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了,路两边的餐馆生意相当不错,烤肉炉里的炭火在暗夜里,一红一暗,烤肉的烟气浓浓,还有那股极香的孜然熟肉味。想起一句话来——何似在人间。
. M1 D. O2 ^8 v7 y! @5 C( e+ Y) O 呵呵。
0 I( r9 A' V. ~. z5 N6 r “于骁,你怎么在这啊,刚我们还找你呢。”
7 z6 y3 m# t7 m( {% o2 o 迎面走来了几个黄毛丫头,从穿着上判断,因该是这小子的同学了,因为都有校卡,都有那么一张傻了吧唧的大头照。我特别识相地静立在一旁,等待着小P孩们寒暄结束。% Y# ]7 z+ o, a; ?% D9 A
“我去接我哥了。”于骁向后转了一下头,望了望身后的我。礼节性的点了一下头,算是跟80后们打了招呼。然后他们就自顾自地聊上了,天上还在飘着雪花。% A1 f; d1 i9 x# f8 ~. N1 a
“嗯,那好吧,上课的时候给你啊。拜拜。”$ R; u' q% _" D- P
很好,80后们终于结束了交谈。我就像个不识路的小孩,紧紧跟着于骁走着,一言不发。
4 v. U6 D* s$ I% J( ~ “对不起啊,冷落你了吧。”0 h1 m" l1 p: u( P8 E/ x) T& b) y
“你和她们都有一腿?”9 \$ X2 `1 T- c) T
“什么?”- y$ {! [$ H d# I* n! C5 H
“那干嘛要急于道歉啊。”
- S9 e( U: U" a) r+ {+ `5 T 他瞪大着一双眼睛,显然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别这小子当了真,那到时候,没趣的就是我自己了。
! Z9 e. O$ V% s. x0 Z- Y: ?- Q+ i “哈哈,傻小子,逗你呢。诶,那里面有没有你特别喜欢的‘外婆’,还有你们校长的女儿和班主任的侄女啊。你真行,尽勾引牛B女人。我啥时候能调上一个富婆就满足了,我不能跟你比,你能勾三搭四,我只要一个,一个就够了。”
; Q5 S& L: W7 k 在我一番眉飞色舞的抢白下,一个小危机就被化于无形了。换来的是这小子咬牙切齿的说:“行,你等着,我等会要报复回来。哥哥,你别怪我心狠啊。”2 A+ _6 @0 N# U" c
我就只好做回大尾巴狼了,悄悄夹紧尾巴做人。
" }) F M, S1 c 来到酒店,我开好房,休息了一下,两人就去吃饭了,为将来临的暴风骤雨积蓄能量。- m4 C# H7 G* r" I2 W e0 E
关于我们两的闺房密事诸位看客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这以后,就让我们保存一些自己的私生活吧,呵呵。
3 D1 C1 X* O. ?' ^6 P 温存完,这小子躺着吃他的宵夜——雪柳丝,我拿着他的生物书,帮他复习着。问了几道题,怎么答得对不上号?
/ ]* q7 |) {1 b; @; c: K8 V “臭小子,这些可都是书上的内容啊,怎么还答成这样啊。”
, G5 y: N0 t" i. y: D, { 他停下吃雪柳丝,不吭气了。我知道他不好意思了。
" g4 H6 k! I7 z1 D8 u# h g9 ^ 转过身抱住了他,“知道你辛苦,宝贝,再加把油,我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 r8 S, f: {- x+ F+ n$ j0 Q/ c/ |2 o. v 我听他的鼻息有些粗重,怕是鼻子犯酸水呢。没再说什么,以搂紧了些他。
$ L: D9 S. s4 W( _& T0 } 回到乌鲁木齐,一下车,我就直奔新华书店了,关于高考的书,每科都买了几本,一刻没停,就给臭小子寄去了。: g1 k) ?3 O! y, f# O7 u; G
等他收到书的时候,已是我们分开两天以后了。他又开始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做题的日子了。
# ?6 U" U; z: q$ `( x 大约是那个于骁不休息的周末吧,我下班,边走路边打电话给他,聊着当天好玩的事,臭小子说,他的月考成绩出来了,不是特别好,年级60多名。
/ e) T$ n/ I: ]" z 我突然不说话了,他的志愿是当一名医生,现在的成绩,想上名牌医科,很显然,还有相当距离。我是个容易怀疑自己的人,很自然地想到是不是自己占用了他的精力?
2 u5 g8 A- {# j* J# e6 d2 i" ^- j9 [ 沉默……; D8 P; U5 a+ R: U* ~
“哥,对不起……” ] m! s; N" S6 y, Z4 z
于骁只有极少数的时候会柔声的叫我“哥”,不得不承认,这个声调是很有杀伤力的,然而这次,我仍旧没有出声,沉默
, x2 m$ P' u7 Z i5 q- h8 s4 W9 N “于骁——”4 x+ Q% L3 Y- }' C
停顿,喘息。# ~) _, e" j9 \8 Y2 N5 Y
“我们暂时不要联系了好吗?”0 k! X7 p0 I- u
这会轮到电话那头沉默了,不,有啜泣声。
1 ~8 ~. `. x4 G1 h8 W0 K “乖,我的乖宝贝,听我说好吗,先不哭了。”我真的不太会安慰人。( K6 r7 {; m% r a6 m. Z
“我没有怨你,我知道你有多辛苦,我也知道宝贝一定会考上医科的,只是,你看,我或多或少不能让你专心,我保证,每次休息还是去看你,但我们不能过夜了,你的时间太宝贵了,晚上如果没有特别要紧的事,也不再打电话了,直到你的考试结束,好不好?”我发誓,我说这些的时候,手是抖的。
$ x Z) A4 m, l" r 终于,电话那头再也绷不住了,发作了。1 k7 p' D% J! [: y$ \
“你知道那是多长时间?从现在到我考完,还有半年多,半年多!!”% A/ Q2 D7 h! u8 b# ^; y" ^
“你能忍,我不能。我一定会考上的,你也问我要成绩,我妈也问我要。你知道她说什么了,她说她知道我在外面跟一个人有问题,她说我绝不敢把跟那个人事告诉她。”
$ n* Z1 R. R0 A- f, O0 x “你知道我是怎么跟我妈讲的吗?我对她说,我很好,我没有危险,你只是担心有什么事情影响我高考,那我就告诉你,我一定会考上,我会考到600分,这个分数,报你们要求的哪所学校都够了吧。” s7 ] g( M& p% _* y! d; I- Q
小兽的发泄,如洪水,也许还像山崩,电话那边只剩下哭声了。/ ^3 N I5 O: ~; r% l& F, {
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一个最不会哄人的人,接二连三的要做哄人的事。
+ M' J# n0 \4 `/ Y8 N- Z2 ^8 g “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乖,我现在去你那边好不好。”& x- G8 o& A9 Z& z; n2 @
“疯了?这会哪有车了?”依然带着哭腔,像个小媳妇,可是我知道,他发泄完了,这是情绪回归稳定的标志。# ]8 |$ w. \( H. b2 q7 @& x E* V
“傻瓜,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不跟我说呢,干嘛一个抗着这么大的一件事?”9 o0 c7 |# O. B! @- |
“你说的对,你一定会考上的,考不到600分,把我交给妈,让她罚我。”8 m2 x& v* L, w N: d1 x4 J
“对不起宝贝,我不知道你心里压了这么多事情,我真该死,那些书,看不完就不看了,你一直是个不让人操心的孩子,哦,不对,是男人,你会安排好自己的时间。”
) `# }% S0 P1 H Q8 O! L2 k “宝贝,今天答应我一件事好吗?”我这个大尾巴狼又露原形了。
7 k! X/ u" R( l/ j8 k! T “什么,你说吧。”现在不再是哭泣了,而是抽泣了。
4 o% T5 ?/ v% [: a “我们还是每天晚上通个电话,不许再有事不告诉我,休息的时候,我还去看你,还想抱你睡觉,行吗?”
. h# j' R( c. p* g “宝贝还没到家吗?外面冷不冷?下午是不是又没吃饭?”于骁在顾左右而言他了,但是我知道,他答应了,默认了。
* V. E+ {( ?7 t “手好冷,呵呵”我也学他。
$ H2 h/ G- w5 b( |' K1 n “宝贝没戴手套吗?”; f8 B4 ]7 _; p/ u/ f4 l$ b
“没有,想不起来买,反正有口袋,揣在口袋里就好了。”# u% d/ ]% R" t" V+ o
“路上注意安全,妈妈快回家了(我们的这个妈晚上常有应酬的),我躺下给宝发短信。”于骁说。
9 H+ M5 E C0 W3 I6 A “嗯,放心,我等宝的短信。用洗洗脸,用凉水洗,别让妈看到你哭过了,早点睡,别熬太晚,明天还有课呢。”
3 M6 K2 k6 M* v& P7 `& F “嗯,知道了,想你。”/ G+ ?6 a. e) ]
“我也想你,啵……”印象中,这是我第一次在大街上对着电话打啵,于骁,你怎么又夺走了我又一个“第一次”啊。- k* T- |* b* O2 R
生活就是有意思,常常是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原来地方。事物是不断运动着的,运动是复杂的,事物的发展是呈螺旋式上升,波浪式前进的……
" v5 y1 f& _, @: q5 t0 ^. t 那只大尾巴狼又出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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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以后,我要经常说到一句话,那就是——时间,看着挺长的一段时间,真正接受了,其实过得很快。
p- W3 h s& s) D, U! t 想不起那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是不是比上一年来得更晚一些,大尾巴狼说,全球气候变暖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所以,那年冬天的第一场雪肯定比上一年来得更晚一些。逻辑上没错,事实上待考。& g/ r8 ] S/ I) V4 t
找一个伴侣的好处,就是于你想不起来、忽视的事情,他会为你做,即使很小很小,即使特别简单。那年冬天,我很忙,忙到没有时间买手套,或者有,可总也想不起来买。但是我没有挨冻,因为于骁替我买了。
7 i* U6 o' _2 H" Z 那双手套从哪时起到现在,已经陪了我两个冬天了,某种意思上说,它与我们的爱情同龄。
0 s3 l9 O" x. x+ z: g 那是一双黑色的毛线手套,很厚,边尚有黄线装饰,手腕处做了加厚处理。3 U0 V& [7 i/ r0 w, c
其实只是一双手套,我至于这么得瑟吗?其实不是,于骁在一条回帖中提到过我们一起去给爸上坟的经历,在爸的坟前,我说于骁是个让人放心的人,很细心。那是真话,以后在一起的很多时候,他都做得很好,往后写,再慢慢向大家说我这个宝贝的好吧。: ~. F9 c" p3 L6 h
那年的春年几乎没怎么感觉,大家就都处在夏日炎炎了。除了我自己考学那年关注过高考,此后十年过去,我差点就忘掉这头恶魔了,如今,我又开始紧张起来,为了那个孩子,以及他今后的一生。, z% v4 D; M6 O) J& v
觉得奇怪吗?我为了一个孩子这么想,是不是有些矫情?我自己的一生都没看明白,又为一孩子的一生杀死脑细胞?5 F+ @3 ~+ }9 o0 W# Z1 h
是的,那时候我们还没有用某种仪式将彼此的关系固定下来,我只是他的BF,可能还有很多种“可能”,这种BF的关系会解体,但在心里,一直在心里,我是认定他的。8 K, s6 j4 G/ }& h
那时候我害怕,很怕,但谁也看不出我的怕,因为有一个像神一个的声音总在我耳边响起——如果他也不要你了,你就只好一个人了,这说明这条路不是你该走的,回头,另外选择。4 f" O6 h% [" p) @, R
我几乎是逼自己接受这个想法,一遍又一遍,想下去,直到形成一种条件反射——他会跟我在一起吗?——不会也没关系,我不走这条路了,我死心了。, \+ t3 V2 _; g
这么想是有效的,这个效果就是,我现在认定他,为于骁做任何一切都不计较,输到不能输的地步,就不需要输了。$ Q" m2 _- B& Y# Z; r. u. o
于是,我把于骁的考试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咨询专家,托关系找招办的人、递条子,指导填志愿,等待他的成绩出来……
; ]) p2 o3 E0 c1 p' Y4 | 终于,出分数了,晚上刚过零点。
# J1 p. A! Y5 Y, ^1 s 来电显示是于骁家的。
5 o3 P7 q2 p5 W9 k m4 E “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成绩,我家这边查不成,乌鲁木齐的可以查了。”4 o+ B+ p5 o: m8 _% m% w
死小子,连声哥都不叫。我想他可能是紧张,所以有些语无伦次了。
7 E4 B$ Z6 w# Z' p “好,没问题,等会我再打给你。”
3 k* r( ~' [" h “嗯。”
- R2 ~- p0 V- L2 O 忙音——
& r( J) S7 I g) R8 L2 N 依次按下查分台号码,于骁的准考证号,好象还要按几个*键和#键,等待——心脏一阵乱跳。完全胡说,谁说紧张的时候心脏会停跳?
, g) L8 K3 D( L9 X6 Y/ R& x 终于,甜美的声音,像从上帝的口中传出——
1 t7 N7 g! ]. _( C7 s$ M 语文**,数学**,外语**,理科综合**,总分614分。
+ B5 c8 ]# U4 e/ b) H! v2 R) l 迅速准确的记录,流利书写,标榜出身为文科出身的本大少良好的专业素养。
$ g5 y! [4 w7 R" d 心脏还是在乱跳,我发现我在发冷,身上在抖。
' j3 H5 s% X" m1 P 这个成绩,于骁今年稳走了,他实现了他对他妈妈的诺言,某种程度上,他也保护了我,他妈妈也没有什么理由追问他和另一个人的不可言说的事情了。
$ B& J' B( w; E/ l6 s+ w 我冷静了一会,拨通了于骁家的电话,只响了一声,就听到他的声音,我想他是守在电话旁边的,这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这么快就查到了?”% u3 e1 y+ b" [8 C
于骁不耐烦地冲那个声音吼:“别说话!”
, P, N1 S( {$ h" R$ p: ~ “于骁,你别急啊,你的成绩……”这是我。1 p9 H3 y* C3 E7 J. l+ T! t
“没事,我做好准备了。”这是他。
2 x Y9 r5 l8 V# f g6 J$ W “你的语文**,数学**,外语**,理科综合**,总分614。”还是我。7 H6 j& g8 W1 h5 H6 e
“啊——真的?我614?我614?!!”还是他,不过他在叫。
, t, X4 E. C6 U: C. B “儿子,你考了多少?614??!”刚才那个被训斥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这次我听到的是她和他的一起尖叫。0 @: w* w% C3 q
“考得好,祝贺你。”现在,于骁终于能听我说活了,我暖暖的说出了祝福。
8 F1 G1 [$ c; x “谢谢。”
R9 q, m% [: y4 ? “不谢,好好开心一下吧,那挂吧。”我是不是相当识相啊?
) y" z0 `6 R6 q0 n 其实我心里直犯酸水,那时候的,不被允许跟他一起快乐,不被允许和他一起尖叫,所有我能做的,只能放在心里。9 D L8 j2 G8 c
不管怎么样,他考上了,成功了。
+ n7 c% c8 M7 M 以后?还是那句话,他不要我了,我就堵死这条路,另换一条走。
3 M8 `2 r& Y9 B1 E+ z 那一夜,我再没有收到于骁的电话;那一夜,我早早就让自己躺在床上了;那一夜,我一会高兴一会哀怨地想了很多。
2 [: p' m9 K s4 o/ g( G 将近8月的某一天,我接到朋友的电话,于骁的档案被他心目中的那所学校提走了,由于有关系在,他的档案不会被退回来,也就是说,再过几天,于骁,我所爱的这个男孩,就将远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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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康,一路走好(于骁日记)
4 u) f2 S0 _5 k) R b 我不认识南康,只是在几天前看了他的<等他到三十五岁>,今天上来却看到悼念他的帖子.我懵了,我以为这是昨天的恶作剧,然而不是的,就象当年哥哥死的时候一样,不愿相信却是事实.于是,我的心又被狠狠揪了一下,几乎哭了出来,为了这个不认识的人,为了他无疾而终的爱情,为了他默然的逝去.- g l( Y# B0 @8 e/ G% ~
我翻出<浮生六记>看,看到他的幸福,他的无奈,他的他.是,他曾经是那么幸福,为他偷来的几年偷偷幸福着.他说即使将来失去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现在看来这失去依然是他无法承受之重,或者他当时的准备就是燃烧自己的生命,永恒他们的爱情.爱情就是他的生命,当爱逝去他也随之化为灰烬.
: \6 y! R" i$ F0 Y Q 我的理智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简直不可理喻,然而我的心一次次的震颤告诉我,我的心与他共鸣,他的痛,他的苦,他的选择我都能理解.为他的逝去,我悲伤,我不值,我祝福.我想他的爱情永恒了,他的他将永远记得他,他在天堂将幸福的微笑.
4 A8 K( s& e* c2 Y4 N% F 理解南康却不会象南康这样的选择,这与我的信条不符.我以为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为了幸福,而生命是我获得幸福的保障.我们为什么要恋爱?因为我们想得到幸福.如果两个人在一起不幸福不快乐,那么即使相爱又如何呢?我们会爱上一些人,但我们明白我们不会和他们在一起.这是很自然的,无需太过悲伤.你要相信,他不会是你遇见的最后一个人,也就不会是你爱上的最后一个人.我们恋爱是为了幸福,如果痛苦便失去了爱的意义.爱情的专一并不是一生只爱一人,而是同一时间空间只爱一人.爱情是自私的或是无私的都无所谓,因为爱情的圣洁与美好是因为他让我们幸福.
7 I$ a) g0 {# A5 t( @+ o* f 我对宝贝说:答应我,无论将来我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许死.
3 }# n) i/ d* U3 K! @ 宝贝答应了.我爱他,我想他得到幸福,即使没有我.我想这就像生命一样,爱情不是生命的全部,失去他我们并不是一无所有,我们还有亲情,友情,事业……爱情不是生命的必须条件,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 A* H0 o+ u) A: }9 G) l) N7 R 我说:宝贝,你结婚的时候我要当你的伴郎.2 h6 z, a& K0 n+ ]8 v6 R
宝贝到现在也没答应我.我说这话是真心的,只要是宝做出的选择,只要他觉得这样做他感觉比较好,我都能接受.即使只是站在远处看他幸福的微笑,我也会微笑吧,即使这于我有些残忍.当他不能成为我的幸福,我会再次启程寻找.
* P+ i0 J6 N! E+ H0 O1 v 生命中的每件事都是有意义的,成功如此,失败亦然.这是我一个高考重读的朋友跟我说的,他说:我相信,我多花这一年没有白费,它是有意义的.我想感情也是这样的,每一段感情都是有意义的,是我们生活的见证.
2 e& W# W2 Y* ]) C9 J- P; h, t5 h 宝说:这辈子我就认定你了,你到哪我到哪.
; e. N) i0 `3 `# l; ?! W 我想听到宝这样的告白,我是幸福的.我想,我找到了我的幸福.在小tim的帖子里,alex曾对他说:你要相信,只要我们相信,我们一定会在一起.他们现在生活在一起了,我不知道我有没有alex那样的能耐,有没有小tim那样的坚持,但我想我有这样的决心,有这样的信心.如果这一切都是有命运的,那我尽人事,听天命.在命运到来之前,我有我的计划,我为之努力.
# y$ F2 a+ G; F6 p 南康,一路走好.虽然你我并不相识,但你的逝去却让我共鸣,我想这一刻你是幸福的吧,你的牺牲让你们的爱情成为永恒,它将被你的他记得,将被我们记得,你保住了你们的爱情.2 x% g9 S1 m+ f+ }: i/ j9 e! S+ A4 B
南康的他,虽然南康的逝去与你有着莫大的关系,但这是南康的选择,别人也无权指责什么.但请你记得他,是他用生命成就了你们的爱情,是他用生命铺开了你未来的幸福,也是他,这个用生命爱着你的男人.请你记得他,记得这个曾经把你们的爱情当做生命的男人,请你记得要幸福,在没有南康的未来幸福.这些都是南康想要看到的,站在天国的云朵上,他会看得到……
( q$ t: T) E1 n) a 于骁
0 T( w+ m6 F s6 m6 N 2008年4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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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c: q" Q' ~# F! S清明时节雨纷纷# U0 O0 u: K- V! t4 H" ]$ ]3 S
清明,西安有雨,仅仅从早晨到中午,下午的时候就停了。; Y! g5 @, T8 ^, I. A- A6 l( @7 E
清明,宝和老太她们去给爸扫墓,这次我没法去了,也不能去。过年的时候我们一起去过一次,这次就让我在心里祭奠爸吧,也在心里跟爸念叨念叨,告诉他,我们都好,一切都好。& W. h: J d2 R/ ]3 e) E
老太是知道我的,不过是以朋友的弟弟的身份。呵呵,年龄的差距在这里还是给我们造成了点麻烦,可能直接说是朋友感觉不那么真吧,毕竟那个时候,宝已经工作几年了,而我也只是即将高三……可是,刚开始的时候我们确实是朋友,虽然只是网友,但神交已久……这一点让我颇为郁闷……9 d/ x3 a, j! M' k
下雨天,看着一篷一篷的雨丝,纷繁交织,就好像记忆里的千丝万缕,总是容易勾起人的回忆。我也不觉想起了我们当初的种种……% y$ c2 {+ B' W8 i" Z* a
在我们确定关系之前,宝的名字在我的QQ上就已经存在两年了,第一年,我们基本没有说过话,或许是没有遇到,或许是没有兴趣聊天,总之就是没什么交集。第二年,我们成为朋友,很自然就很聊得来了。或许彼此的上线时间一致了,或许是有了聊天的兴趣了,或许是我们有很多共同的话题了,总之我们成为朋友了。我们聊很多,对于感情的看法什么的,呵呵,感觉都比较正经的话题,好像压根就没提过性。然后在之后的第一个春节,我第一次听到了宝的声音,只是在年三十的晚上过十二点的时候他打电话过来,说春节快乐,没说两句就挂了。我感到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宝当时是什么感觉……0 A% m& } O2 A e6 }7 U
关于当时我们的聊天内容不包括性,这个问题我问过宝贝,宝说:当时感觉你就是个小屁孩儿,跟你说那些总有种把你带坏的感觉…… K- J5 M0 I2 Y0 \# c, }* r6 r3 j" r
我感觉自己当时还是挺成熟的了,至少在心理上吧……
, h2 A0 {5 R2 b- V2 h1 L1 X 当时的宝贝是有BF的,所以我们没有谈到性,很少谈到他们的感情,倒也没感觉设么,只是我当时总告诉他我的感情生活……确实,那时候的我确实已经有感情生活了……说来惭愧……可能那时候真的是小,所以有两段纯粹网恋的感情,没有见面因为距离很远,有一个甚至连电话都没有通过……现实中的感情也有,只是来得太快,去的也太快,让我无措……直到今天,我偶尔也会想起那段感情,我是不是真的爱过那个人,是什么使我们没能继续下去,是我的错么?是他的错么?还是我们本就有太多的不同,以至于根本没有感情的基础……这些想来也无用,都过去了,还是放过自己吧,让自己坦然面对这段感情的方法就是,忘记过程中的种种难过伤心,记得他是一个让我赏心悦目的帅哥,这就足够了。(不是我不想记得他对我的好,只是他拒绝与我成为即使最肤浅的朋友,所以我不敢记得太多……)不知道我当时的我是不是太单纯,我以为即使不能再相爱,但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其实我现在也是这么认为的……即使不再爱了,也可以不互相伤害的……/ ~3 P, h$ d9 d2 `# S
乱七八糟的说了这么多,也没什么重点,更没有什么故事,可能这就是回忆吧,记忆中只是一些片段,一些画面,甚至只是一种感觉,越是久远的记忆越是这样……有时甚至得很努力的想,才能想起那几张曾经在我感情舞台上华丽登场却无疾而终的面庞。(当然也有意外,其中一个是我现在唯一的同志朋友,呵呵。)
! t5 Z3 ~# [ |$ w 雨停了,我这次纷繁的回忆也先告一段落吧,生活还在继续,我还有现在要努力。% _! c; J6 h+ x$ g#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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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弄完了,被从宝贝的怀抱中叫醒,在电脑上工作了两个小时,现在终于弄完了,特别想再睡,但躺下就头疼., }( B' D& t" u( ~' n2 t- L
晚上的时候,宝贝给打来电话,还说起到身体和作息的问题,很抱歉,亲爱的,我想这周过去,我就不会被人叫起来干活了.我不是不听你的话,那个人的确需要帮助,熬过去,等熬过这周,我答应你,和你一起睡觉,早上早点起床,为了可以爱你久些,我需要健康.) l; I' o: n$ X u9 p
我一直没有忘记,去给爸扫墓的时候,我把你的问候也带给他了,虽然其他人根本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但是我相信,爸爸能听到.
1 j @1 Q6 X3 G, E3 T( f; w3 q& f h, R 宝说到他的初恋,这个人我是知道的,听说特别帅气,也许是他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也许是我的宝贝不愿意猜一个男人心思,因为他本来就比较简单,谁能想到,最大的受益人却是我呢,呵呵.....& I0 j! t( i& o- ]
宝贝,不许再想他了哦,我会吃醋的,其实我没少为这个人吃醋呢.:)1 f; {) \8 V& u& s
不过说句掏心的话,我也在每年的那个特定的时候,想起我的初恋来.每年五月的某一天,是他的生日,今年是第三个年头了,分手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在那一天给他发条短信,只有四个字,生日快乐.不在乎他是否能收到,不在乎他是否回信息,今年将是我最后一年发送这样的短信了,因为我用三年的时间,祭奠那段初恋,其实我早已经释怀淡忘了分手的不快,但是人对于自己的第一次,总是或多或少的带有某种说不清楚的情结,那么今年五月的某一天,我要为这个情结作一个归结.* D) P0 Y% \3 o7 I1 x% l7 w) P
亲爱的,等我写到咱们的现在,我们一起再开一个帖子好不好,就记录我们的现在,或是写写我们的计划.7 x! q& v; F, ?& @5 s0 B
有些不好意思的是,我们本来有一个博客的,好象关注的人不多,也没有记录的压力,久而久之,竟然荒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