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寻 找一晃,五年多时间过去了。
8 i" Q8 \6 s. ~6 D, u 在这五年多的时间里,在芦苇滩和老头相遇的事时不时撞进我的脑海,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是忏悔?是留恋?还是思念?说不好。好象都是,又好象都不是。
M% r1 \ `! B# X, u 本来,我是不想再到那个让我心悸的地方去了,可是近日里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总有一股冲动在推着我,让我感到心动,让我感到不安,于是,我决心再去一次。7 O% f/ M5 S R2 N% K5 M
还是夏天,还是一个中午,我还是骑着一辆车子。4 m, { {6 P/ [" j7 P$ Y, q
正是八月中旬,太阳火辣辣的挂在当空,天气很热,热得让人有点透不过气来,但行走在江堤上却有一阵阵江风吹过,让你感到一点凉意。时间过了许久,终于,那方芦苇滩出现了。1 X5 _. b. |6 d; E& r
还是那个芦苇滩,好大的一片,绿油油的,在江风里涌动着绿色的波浪,和江水里不时驶过的船舶还有一群群飞过的水鸟交相映晖,形成了一幅美妙绝纶的图画。
9 L& Q6 C. l- r' e 说来也怪,在我的眼里,今天这片芦苇滩更是格外诱人。3 `+ A& F6 k) ]$ D% \
我沿着那条弯弯的堤埂往前,往小木船那边走去。
5 J, G) o8 C( F8 S 苇滩还是那个苇滩,堤埂还是那条堤埂,到了尽头却不见了那条小船,那条住有一个让我常常想起的老头的破旧的木船。, w: z( G! P5 Y& L' l7 ]
我环顾四周,那条港湾告诉我,地方还是那地方,不会错。可是小船呢?老头呢?莫不是?一种莫名的恐惧、失落马上袭来,让我感到玄晕。
! p- k4 s1 A( h" r 我呆呆地望着几乎望不到尽头的绿色,呆呆地望着滔滔滚动的江水,五年前和老头相遇的一幕又在眼前出现。我仿佛觉得他就站在我的身边,我又看到了他那乞求的眼神,我又听到了他那诚恳的语言,还有那粗大毛糙却让我能产生异样感觉的双手……还有……
+ A c: c* v& z; [. M 我想要找到他,可是他,他在哪儿呢?
3 N# Y/ _0 z4 s2 O' i0 ?7 C 沿着高高的江堤,顺着坎坷的小道,钻进泥泞的苇滩……身上的衣服湿了又被晒干,干了又被汗水浸湿……就这样,两天时间过去了。我并没有甘心,我想信他并没有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我要找到他。我要让他真正爱我一次,了却他没了的心愿。
# G) a! d" j. {; z4 ] 又是一个晴空万里的下午,我照例骑着车子行走在江堤上。
; i q/ G8 A% t3 f+ _ 忽然,在一个江堤叉道的拐角处,在一丛丛芦苇和灌木的尽头,在一棵大树的树荫下,有二间很难让人发现的十分简陋的房子。离房子不远有一块菜地,一个老人在菜田地正在忙着什么。是他,正是他。我心里一动,赶紧转过两个拐角,穿过一片树丛,来到房子前,放好车子,走到老头跟前。老头看了我一眼又自顾忙他的活。我接过他手里的锄头,他这才直起腰来,摘了头上的草帽,对我笑了笑。1 Q, y6 t; g: q8 T5 @
他用手指了指小屋说:“走吧,那边去坐吧。”. G% Q* Z N2 @; ~, @ B6 L: h
他从房子里搬出两张小板凳放在房子前的空地上,这里正好有着一片树荫。
7 d% u4 p/ I" S) X: X" x 我递给他一支烟,为他点着后问:“还认识我吧?”
" G* B% y! `) I3 E) E 他有点尴尬地笑着点了点头说:“那回我对不住你呀。唉,五年了。我老了,我老了。上次的事你别太放心上,啊。”
# q8 _* M! z. E7 q7 k' J7 _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头上的白发已经稀疏,原来修长挺拔的身躯也已明显驼了,眼睛再也没有五年前明亮了。五年了呀,他真的老了。5 |9 p6 ~$ q0 S) d. U
我看着他那已经被汗水湿透的衣裤,伸手给他解着钮扣说:“穿着不舒服,先去换一换。” f( L/ P2 @" \) f+ z* _
他把上衣脱下往旁边树枝上一搭说:“不碍事,凉一凉再穿”。' r" Y9 E, H# V# M3 R8 p u/ T: p
我又指了指他的下边的短裤说,:“那,把它换了吧”。5 ^/ T/ t, L' I' M2 [
他看着我说:“要是你不在乎,我就也脱下凉一凉,这里又没有外人会来。”* h4 I) g, e' [+ W. E: x: g
“你,你就?哦,哦,没事的。”
; @. m! Q1 L. h- ? 他全都脱光了,象一个接受画家素描的模特坐在了我的对面,然而却更象一尊雕塑。3 ~; d. h$ u: e, d) K' c6 @, `$ ]
我们俩就这样坐着,面对面,毫无顾嫉。( o. x: T9 S# d5 Q
许久,他问:“五年了,你就再没来过?”
. ` Q/ I) g, J+ _) f% F4 I 我朝他点了点头。' W5 W$ H. s& \# ~. i
“这么说,五年前的那事是我真的错了?”他有点激动。
; T# h2 @6 \( W4 Z 我笑着摇了摇头。6 M& |5 |) }7 C
他笑了。但笑得很尴尬,笑得很苦。
! g; C& ^# X9 j% `& Q6 p “我没说你错,真的。”我补了一句。4 ^: k4 _3 t, Q2 @7 w. Z# H
“那我?我?”他的声音发抖,抖得很厉害。; a' w8 Q5 c' E# a! _& |2 u
我把手伸过去,抓住他更加苍老的双手,使劲地握着,又拉过来放在我的胸口。6 R) y4 w& N+ v, m; e
他站起来,猛地一把将我抱住,使紧摇着。我也赶紧用手抱住他的腰,在他那苍老的背上扶摸着。俩人抱得很紧很紧。
8 t t6 p+ U3 x 我开始吻他。吻着他那苍老的胸脯,往下,往下,再往下,终于一口含住了他那早已挺在那里的老枪。他很激动,疯狂地摇动着他那瘦得几乎没有多少肉的屁股,很快,一股带着体温的精液射了出来。呵,他还是那样能干。6 Q- N6 g& X6 P2 o- a
他的手也在我身上慢慢地向下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