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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猫瞳 于 2009-4-24 16:01 编辑 ! I( ?% ?& A% b& O4 S;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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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奇情系列》- z* \" Z& n g d;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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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代嫁纯郎(苗疆奇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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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凌豹姿5 ^$ x( G: f! E5 k2 P6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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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J- _2 _3 I$ y' N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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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的气温宜人,却地处偏僻,所以很少有外人会到这里来,这里的苗人自成一个世界,有他们的传统和他们自己的文化。
$ x. b2 b1 w8 E% I 在苗疆某个半山腰上有一间破屋,屋前歪七扭八的写著二行字:
1 X0 f3 a! S9 c" z4 g 苗疆第一万事通,有事找我便搞定。 " X' n& j9 E* M
这块写著两行奇怪的字的布在风中飘扬,看起来有些好笑。
2 n. e/ V& z& t, w4 _8 ^ 而坐在这破落屋檐下打瞌睡的,正是凌橘绿。他眉眼憨厚,看起来就是容易被人骗的类型。
+ ?( B6 p, x2 { 今日天气风和日丽,空气中还带著微微的草香,凌橘绿有一下没一下的点著头打瞌睡。而坐在他旁边看起来比他高的少年,见状猛敲了他的头一下。
% E8 S z) S6 Y% ^/ @( ^- X8 | 凌橘绿吃痛的醒过来,看到是谁打他,大叫道:「好痛喔!二哥怎么打我?」
6 `' e r$ J! u0 e+ u: X$ z 「我好无聊,想打你就打你了,哪需要什么理由?」说话的少年一脸痞子样,丝毫没有因为无故打了凌橘绿露出抱歉的表情,还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
. g& }6 @0 ^8 j 凌橘绿被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指责对方:「神子说不能乱打人,你乱打我,就是你的错。」 $ ^$ [- R" j# r. H
少年用力摇了摇头,并发出叹息的声音:「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我问你,你刚才睡在这里,蚊子多不多?」
* |# t; y+ x6 k0 i% Y 凌橘绿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但是仍老实回答:「好多喔!还叮到我的脚好几个地方,痒死了,你看看。」凌橘绿指著刚才被蚊子叮的地方。 3 k" d/ I6 @8 h$ {% n
少年似乎对他的回答非常满意,随即摇头晃脑的道:「嗯,很好,回答得非常的好。那我问你,你刚才有没有因为蚊子咬你,你觉得很生气,就打了蚊子几下?」 ) e8 s: ?. ^! Y, _# \: q! S
凌橘绿蠢蠢的点头,还一面激动的说他刚才被蚊子咬的痛楚,说道:「有啊!我火大起来,就打蚊子了,还打死了好几只。」 ( C4 n9 M: }+ E7 k9 k; @! \" ]
少年再次问道:「嗯,我再问你,是不是因为蚊子让你看了不顺眼,所以你就打蚊子?」 % E Y r$ G+ Q( S% N
凌橘绿偏著头,郑重的思考这个问题,但是他不太确定是不是,所以他说话有些迟疑:「好像……是吧。」
9 E% Y9 F9 E1 p2 b3 `# u a2 A 少年偷笑道:「那就对啦!我们住在神子家,神子不是常常教我们要一视同仁吗?你看蚊子不顺眼,所以你打了蚊子;我看你不顺眼,所以我打了你,你说我刚才打你有没有错?」 3 _) f G5 |( x# z% o0 Q
凌橘绿搔搔头,被他这样一说,好像对方说的是对的,纵然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但是头脑简单的他,一时也想不出来究竟哪里错了。 0 k# ~5 `& G q! y" q$ Y W) U1 T
想了好一会,仍想不出问题所在的凌橘绿只好呆呆的点头答道:「嗯,好像没错,二哥你打得对,是我错了。」 / k( d& N# d# y5 E+ z; ]
痞子少年的强词夺理明明是错的,但是凌橘绿搞不清楚,只好说他对。 / v8 h; r9 U: }* C: l9 ]
听到凌橘绿的回答,痞子少年笑得嘴巴差点歪了,但仍强装严肃,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道:「对啦,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小绿,你还算孺子可教也,所以你把头伸过来,让我再多打几下,否则我无聊死了。」
6 Y1 `1 q8 t: I, _: [ V5 n1 V 凌橘绿还真的把头靠过去,痞子少年在他头上轻敲几下後,似乎心情非常的高兴。他笑道:「很好,小绿。你要多学学二哥的聪明,以後才不会被人家骗,知道吗?」 % N: V, ] W1 q! R% M( {# H, S
凌橘绿被敲了几下头,还乖乖点头,露出一脸羡慕的表情。 4 w1 I8 c' F7 h, Q0 g- L
「二哥,你好聪明哦!我们是结拜的兄弟,你要多教教我,让我变得跟你一样聪明。」 / t! N0 P) B! K% I
痞子少年笑得更得意,「放心吧,我绝对会教你的。小绿,现在你知道在三兄弟里,为什么我当二哥,而你当三弟的原因了吧?」
, r7 @; \+ G1 e: t' Y' o0 h 他显然是那种容易得意忘形的个性,还要再对凌橘绿自夸的时候,一只鞋子飞向痞子少年的头,让他吃痛怒叫:「哪个人敢打我,给我出来,否则给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敢惹我的人,没死的人很少了,你给我出来,听见没……」 2 k" J y) p* Y
「怎么?你无聊时可以打小绿,我无聊时不能打你吗?」
+ @9 }% _4 [2 f0 d" J: j2 p 另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年躺在草地上,远远的看不见他的面容。只见他咬著一根草,懒懒的命令道:「帮我把鞋子捡过来,最近闲死了,我们苗疆第一万事通最近都没生意上门,实在是挺无聊的。」
3 l0 n2 X+ I5 b3 \1 q; K, T 痞子少年看到是躺在草地上的少年打他,原本骂到一半的话赶紧自己用手堵住嘴巴,以免惹怒了老大,给他一顿苦头吃。
6 a ?$ ^5 R$ U7 K* {7 V( d 他巴结的拿著鞋子,走到娇小少年的身边,怯怯的说:「老大,你怎么来了?」
" D! D4 e3 n) k2 z% n* O$ q0 { 娇小少年躺在草地上,连动也没动,慵懒的道:「怎么?我不能来吗?」
- ]# e" ~4 K6 E: L8 Y 那痞子少年急忙摇了摇手说:「怎么会呢?老大,你是我心中的明灯,有了你,我就觉得我的前途充满了希望;你也是我人生道路上的阳光,让我可以看清楚我未来的方向;还有你是我生命中的微风,当我满头大汗走在崎岖的道路上,你带给我凉爽,你能来我是多么的开心高兴。老大,我是打心里敬爱你、崇拜你……」
) I5 y }+ s& S B; p7 { 他巴结讨好的话还没说完,娇小少年就摆出一副少说废话的表情道:「不必多说,你刚才打了小绿几下,老实说!」 $ [) F6 B0 _5 u$ `0 J$ G4 ~
眼看痞子少年一脸的笑快要挂不住了,他声量低了下来,冒著冷汗的替自己辩解:「没、没有啊!我这么爱护小绿,怎么舍得打他?我只是轻轻的在他头上摸一摸,这是我们兄弟间的友爱行为,所以你千万不能误会我在欺侮小绿。我连蚂蚁都不忍心踩了,怎么可能会欺负老实的小绿,对不对?老大,你要相信我--」
& A7 i1 c' e. Y. |6 f: e 娇小少年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那是一张非常可爱的娃娃脸,笑起来非常非常的甜,「几下啊?老二。」
- A5 g9 S! S3 s& H& H6 V0 V; f4 f' ? 痞子少年看他笑得这么甜,冷汗冒得更多,嗫嚅道:「老大,你别生气,只有五下,真的,我只打他五下而已。」 - V; N, B% ?. [" _
娇小少年又是甜甜的一笑,然後叹了口气,「老二,你知道苗疆的人为什么怕你老大我吗?不是因为我的心机特多,没把人整得半死绝不会放弃,也不是我的个性很冲,常常爱打抱不平。而是我生平最恨别人骗我,若是让我知道别人骗我,我就很容易激动,而且只要一激动起来,常常会出手没个轻重。现在我觉得你的头发好碍眼,你想不想变成光头呢?」 9 N5 B( ~1 v+ H. }
变成光头能看吗?笑也被人笑死,痞子少年知道自己再不老实说,不到三日,他一定会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变成光头,老大的手段,他从小跟在他旁边是最知道的。
8 Z- s/ z/ y7 M/ a* L 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头发,马上认错道:「老大,是我错了,我打了七下,我刚才记错了,是七下,我绝对不敢骗你。」
% R, N( Z8 W, P& r; }! B) r& p 「那么头过来,让我也对你友爱一番。」娇小少年微笑道。 ' w2 j" G7 k7 _# _" B! I! u
痞子少年不得已只好将头靠了过去,娇小的少年虽然笑得很甜,但是出手却很重,他在痞子少年头上重敲几下,让他痛叫著直求饶:「打小力一点,老大,很痛耶。」
1 a% j; v* b+ B5 b9 S 娇小少年训道:「多痛?有比打蚊子痛吗?有比你打小绿痛吗?你给我小心一点,办事没一次办得好,还故意推给小绿说是他做的。你啊,再这么混,只会仗著小聪明骗小绿,小心我把你打得变白痴,让你的小聪明再也耍不出来。」 ' k) ^& H% @4 o* s# S) z
「老大,是我不对,我以後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啦,痛死我了。」 9 { k% M' A4 e; P3 m& p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到他们这间破屋子,还是三个妙龄小姑娘,痞子少年因为被打得很痛,这下刚好找藉口道:「老大,有生意上门了,要做生意了。」
: Q, _; s0 V- e" R, S" Y" | 娇小少年笑道:「好吧,打你头这笔帐先记下来,以後再打你。」
' ~3 Z. ^( V9 T5 p b! b" q; @ 痞子少年急忙称是。 % [, k* J z1 a5 w
娇小少年走到姑娘的前面,「三位姑娘有什么事?我们是苗疆万事通,有事找我们铁定帮你们搞定。」 ! e+ h# }+ _3 K/ A- Z
三个姑娘长得极相像,应该是姊妹,而且三个人鼻头红红的,似乎刚刚才哭过。 5 P& d- N Y& R% n
「你们真的什么都可以办到,而且不会泄漏消息?」
) T! D+ B+ @; X& a5 `# Y# G( L 「这是当然的,我们在苗疆是很有名的,看是要捉牛、捉羊,我们样样办得好,甚至可以帮忙修屋顶,总之,我们什么生意都接就对了。」接著又比那块布做的招牌,「万事通就是我们的特色。」
/ ]6 w9 ]9 c& d0 ^5 n5 i) O" A9 u 其中一位姑娘哭道:「可是我们没有很多银子。」
0 t0 z# j* i9 u; a2 ~1 | 站在一边的凌橘绿看她们哭得难过,心地很好的他急忙上前拉著娇小少年道:
% C5 c3 L" p3 |( y' @. z 「没关系,没银子没关系,你们别哭了,我们老大人很好,他一定肯免费帮你们的。」 ! |5 M$ [" \8 y4 m! k5 W
三个姑娘立刻朝娇小少年跪下来,「请帮帮我们,我爹把我们卖了,要我们嫁到中原去,可是我们心里都有喜欢的人了,帮帮我们好吗?」
) w* ~9 \) m' x) F7 @0 R! B 娇小少年皱眉,「怎么这么惨?没和你们的爹谈过吗?」 + _6 u" h2 i2 Y% s' g
三个姑娘哭得更凶,「我们的爹是没法子谈的,他一喝酒就不醒人事,他在外头欠了很多银子,除了把我们卖掉,不知道该怎么还这些钱。可是我们心里又不愿意,也不知道该找谁帮我们才好,我听人家说你们万事通什么忙都帮,求求你帮帮我们。」
- J9 X. b7 _# C* Z: d 娇小少年听到她们的情况这么凄惨,脸色也沉了下来。 / b) J6 J1 N& v/ v* t$ P! Y& u) M
他们住在苗疆神子家,虽然自小无父无母,但是神子待他们极好,让他们衣食无缺,所以他见不得别人这么难过,於是他豪气道:「别哭了,这个事我们接下了。」
2 v/ {6 N$ h, b' {- b9 w1 P. ] 然後他对凌橘绿说:「去把纸笔拿出来,我先写下她们要嫁到哪里去,然後再想该怎么帮她们。」
3 C* d5 i! ?, s" `3 j 凌橘绿喜出望外的回道:「是,老大,我马上去拿。」 ( y8 }# H6 ?" Z- [# v* N9 H7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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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l# w3 O0 {7 V- M: y5 I/ l 天气相当炎热,他们三个人正蹲在草丛里。
7 }( g% p4 U/ I8 w1 O ^, P7 {! | 痞子少年拉著自己身上的喜服,总觉得穿成这样好怪。 7 Q! G7 y0 E9 L# m/ D
「好热啊!老大,我们真的要帮她们帮到这种地步吗?」 ; t8 j |+ \7 h) v7 @2 n. d
「再叫热我就打你,给我乖乖的,等会儿她们经过这里,会告诉轿夫说她们想解手,我们再跟她们交换,代她们出嫁。还有你说话小声一点,别被人家发现了。」 ; g! g1 E1 \1 b# B7 G
「可是代嫁这种事可以做吗?我们是男的耶,会不会马上就被认出来?」
( Z) e$ |2 m; i 娇小少年白了他一眼,「我们穿著红衣、戴著红巾,别人又看不到我们的脸,谁认得出来。况且这三个姑娘是被迫出嫁的,对方家里没人认得她们。只要到了那里拜完堂,再趁著白痴新郎喝喜酒的时候翻墙出来,赶紧回来苗疆就行了。」 % R; p# A2 a3 m
痞子少年觉得又热又难受,他受不了的道:「可是装成女人好累耶,老大,这个凤冠好重,我可不可以不要戴了?」
2 N% X% \7 _* z$ T- W1 \ 「你给我闭嘴,记住我刚才说的话,要趁著大家喝喜酒,把新娘子留在房间的时候,赶快翻墙出来,要不然被人给洞房了,我可不管。」
, j, @6 w3 ]! Z) Y 凌橘绿在一旁听他们说了一大串,忽然听到一个不懂的地方,连忙小声的问: & T* Y d) ~3 l3 ~6 q' \: [
「老大,什么叫洞房?」 + O0 s) J% Y+ z. M; @
娇小的少年一愣,洞房这个词他只是随便拿出来用用,所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2 u$ l; b5 D& v/ x
他们住在神子家,神子未娶亲,他们年纪又小,神子当然不可能教他们这些。娇小少年不懂强装懂的照著字面解释:「就是他们把房间布置得跟洞一样,叫你在里面钻一钻就对了。」
( e2 w. ?; f9 q# R) x! s- D 而凌橘绿又是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单纯个性,更何况是他最信服的老大说的话,他立刻点了点头,还一脸崇拜的称赞道:「老大,你真是厉害,什么都知道。」
. U m) ?9 o7 ^! H! z- y 但是痞子少年不像凌橘绿那么容易骗,他觉得听起来有些奇怪,便问道:「老大,中原人干什么把房间布置成一个洞,叫我们在里面钻一钻呢?」
% r$ q# ^( T+ t9 h, ]; ^' z, d( _ 娇小少年因为不懂原本就很呕了,而痞子少年竟还这样罗唆。 6 Y \) `4 T1 t; \, k( [
他怕别人发现他不懂,那他老大的面子就挂不住了,随即怒喝道:「我怎么知道中原人在想什么?我又不是中原人,听说中原人还喜欢在牛上面打滚,吃别人掉下来的头发,我又怎么会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再问这种无聊事我就打你。」 9 Q8 x* ]4 u" p. |
痞子少年怕被他打,只好噤声。 5 f& Q" w: b; Q" d+ C
「中原人真的有病耶!」凌橘绿害怕的道,听到老大的话,让他深深觉得中原人都很奇怪。
8 `* ?7 f, ]. ?* C. C) N; ` 「小绿,你要小心一点,我们都比你聪明,你要小心不要被中原人传染了这种怪病,到时你要赶快逃跑,我们在苗疆见面喔!」
& S4 w: _5 F' j! ] 痞子少年拉住凌橘绿的手,忽然为他担心起来。虽然他平常喜欢开小绿玩笑,但是在紧急的时候,他却是真的担心老实的凌橘绿。 : l/ r( ^" g; d0 S1 y+ B: e
「你把老大刚才要我们记的话重说一遍。」 8 Z. [$ s m8 Y9 E( {4 I* j
凌橘绿乖乖的重复道:「坐上花轿之後,拜过了堂,到了新房,就要趁著大家吃喜酒的时候赶快翻墙逃走,对不对?」
$ X: o4 [4 y4 N K2 T/ h 见他背得很好,料想应该不会出事,娇小的少年这才点头道:「就是这样,小绿,我们不在你身边,你要机灵点。」然後忽然像想到什么,又道:「对了,神子帮我们算的人好像在中原,我们这一次到中原去,也要特别留意一下,知道了吗?」
3 Y5 u6 U: O, k& v+ j3 C ? 提到神子为他们算的事,凌橘绿跟痞子少年都眸光一亮,郑重的点了头道:「嗯,我们会注意的,老大,你也要小心,我们三个一定要活著回苗疆。」
* u) l4 X; c4 M! P; K 忽然冒出死活的问题,一般人一定会觉得很奇怪,但娇小少年不仅不觉得奇怪,还用力的点了个头。 9 ?+ `+ _+ k$ b
本来还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看到有人走近,娇小少年立刻压低声音:「嘘,别说话了,花轿走近了。」 8 y0 W. g, T8 d(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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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6 Y* H2 y" }. Z9 h+ ?5 E4 B 事实上,凌橘绿是睡著了。 + v; M9 N4 @) u* ~9 s7 N6 v& H
虽然老大吩咐他在花轿里,要记住怎么回苗疆的路,但是因为热得要命,可他坐在花轿这个小小的空间里,空气不流通;再加上他们昨晚计画了许久,所以也没什么睡,在又闷又难受之下,他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 G( R) w( H0 m+ _
直到轿子被放下来,他还没醒,而且还一边睡一边流口水,於是喜娘用力的推醒他,喜娘第一次遇到这种嫁人还能睡著的姑娘,她笑道:「大姑娘醒了,成亲还睡得著,我第一次见到。」 " ~2 \ r$ Q( g! B2 a
凌橘绿急忙擦去口水,问道:「到了吗?」 4 Z1 _. Q6 g: z' G: W! L# a7 Q
他还没问完话,脸就被红巾盖住,然後就有人伸出手牵起他。他一出轿子,喜乐就吹奏起来,在他还搞不清楚状况时就被人牵进厅堂内拜堂。
: u* W" M" u# R: C- ~ 「一拜天地。」 : D" I2 H) S" s P8 ]# T$ A
他乖乖的随著人拜堂,因为红巾盖得太低,他怎么也看不到跟他拜堂的人是谁,长什么样子,只看到对方下摆的衣衫也是跟他一样的大红颜色。 5 l% N6 p1 e% M& p# O7 u
「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 ?% x3 y# n' ^! f 喊礼的人很快的喊过,最後大叫道:「送入洞房。」
@3 b$ V2 k/ O0 q 凌橘绿被带进房间,门关上後,房间里就只剩他一个人。 ( v5 P+ t9 r+ W5 d: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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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一会,凌橘绿确定没有人在房间里,才小心的把红巾拿下来,触目所及一张桌子上摆了些酒菜。他的肚子饿得很,可是一想到中原人吃头发的奇怪传闻,他又不敢吃了,唯恐里面放了很多头发。
2 F9 x& e4 `/ x3 @. H* a 他站起来打量四周,房间十分宽敞豪华,应该是大户人家的房子。一打开门,凌橘绿立刻呆了半晌,因为他一排看过去都是房间,不知道墙在那里,没有墙他怎么翻墙出去? 9 Z4 J/ }+ h1 S9 @
「哇,这么多房间,墙在哪里啊?」 6 M8 H2 v& s6 M
虽然不知道墙在哪里,但仍是要找,他从第一个房间走到最後一个房间,因为累到流汗,只好蹲下来休息一下。然後他发现後面还有一排房间,这里的房间好像有上百间似的,墙到底在哪里?
& y, _, r4 E; u5 X9 ]- p% I 於是他又开始走,走著走著,却始终找不到墙,忽然他拍手叫道:「我怎么那么笨!找不到墙,问人就好了,干什么自己找得这么辛苦?一定有人知道墙在哪里的。」 & |9 @( X2 w+ i, F8 q5 [2 s% {
他随即四面张望,突然看到一个穿著锦衣玉服的男人背对著他在跟人说话。 ! S- I9 a4 l2 f8 A* D( M4 ` c R
「下去,这里不准任何人踏入。」
1 J/ f1 f. `' C# Z9 h; ?+ m" w 仆役点头,「是,少爷。」
/ w' {1 O$ f- m0 G+ E 凌橘绿走得很累,现在终於看到了人,他立刻兴奋过头的冲过去,还差点撞到那个男人。
1 ^0 c3 x- N8 [/ _& ^( m M p$ B! Q 他似乎惟恐这个男人在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抓著他的衣袖问道:「这位大哥,你知不知道墙在哪里?我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你可不可以好心的告诉我,求求你、拜托你。」 1 |# S% i& L6 V8 }' b
仆役不解的看著一身喜衫的凌橘绿,会穿这喜衫的,当然只有今天嫁进来的少奶奶,所以她大概是少奶奶没错,但是她找墙干什么? 3 C- L/ B5 P$ `* I/ N8 j$ z
男人回过头,他眸光如星,天庭饱满,神采非凡,眼角有些笑纹,显然平时很爱笑。但是他目光流露出来的锐利,却充满了力量及冷厉,让人直觉的感受到他绝不是一个像外表那样,是个容易讨好的人。 $ V) Y0 f# B+ {; L$ ]* y+ V' }
凌橘绿这一辈子从没看过这么好看的人,神子的美是柔的,不是这种阳刚的美。 . g, J9 z& U* n& Y% M
只见他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经意的脱口而出:「这位大哥,你长得可真好看啊。」 6 S }7 c4 b* ~9 P: B1 Z
邵圣卿打量了他一会儿,笑了出来,他优雅的调笑:「你是第两千个这么说的人,有赏。」他将头一偏,仆役立刻就点头离开,只剩下凌橘绿跟邵圣卿。
* H4 g; [- h" A# P3 W: V 仆人离去後,他的举动更加邪佞大胆,竟用扇子勾起凌橘绿的下巴低声笑道: 4 K t: ^1 c x6 ^+ g7 ?
「你想要我赏你什么?小姑娘?」 ( J6 r# f3 N- a, k: J4 g9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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