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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 容 概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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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j7 R U/ x “情爱”二字,亘古以来,一直是人们反复吟唱,经久不衰,深邃永恒的主题。在看过轰轰烈烈,天荒地老的异性爱情故事后,有谁能想象在两个男孩之间,也会有那种相濡以沫,生死相随的恋情!这份爱没有金钱物欲的诱惑,没有权力地位的束缚,有的只是两个男孩无私的付出,诚心的相对,一腔真挚的爱,一份感人的情……& l' x& Y+ V, w) p' {: A
周秋阳,一个来自皖北城市的男孩,真诚俊朗,充满阳光。何帆,一个来自内蒙大草原的帅哥,魅力四射,激情飞扬,在北方男儿粗旷的体魄内有着一颗细腻的心。两个男孩在安徽大学校园里相遇,他们燃烧的血液折射出人性的本真。他们该怎样面对?他们会以什么方式揭开同性相爱的面纱?怎样走过情感波折的风风雨雨?在对同性爱仍然歧视、冷漠,被视为异类的今天,俩人能否冲破世俗,勇往直前?
) V. h5 Q' K7 Y4 s" l5 O( i' D* J 面对茫然无助、凄楚孤旅的明天,他们的爱,何时了?
( r" s+ X2 j. G$ q 自传体小说《爱到何时了》,一段撼人心魄的情歌,一首荡气回肠的恋曲。: [) X, z9 t: f& C0 A) u!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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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真实发生,一切历历在目。那是我过去的梦,让我激动和留恋,也让我悲凄和忧伤。它是一段痴情的歌,一把哀怨的泪。4 d, A& E* W- X+ S7 y$ H
时光如流水,转眼八年过去了,频频回首,咀嚼流逝的岁月,那些图片在朦胧中闪跳,逐渐变得清晰。它能与现在连缀,正是生命的延续,生命在每一阶段特有的光泽应该闪射出来,以照亮现在的心情。那就是,客观地寻找昨天,轻松地面对现在,殷切地呼唤未来。, Z* O) `! b, M) {" H; g7 b! T
——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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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I" Z4 T: Y0 C' B 二00四年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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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0 Q8 ?' z, \* u$ J5 ` 第一集. n' G1 }. H- g
$ ^3 J5 M& x. {# M/ d8 Q 青春不是梦,但青春不能没有梦。我的梦是在高三,从我的初吻开始的。" d* D0 ~. P7 d: R4 z
喜欢上韩涛是在学校举行的一次篮球比赛中,我们高三(二)班和(四)班争夺冠军赛,韩涛是我们班的文体委员,领军人物。他身材高挑匀称,清秀阳光,彰显着少年英气。当时,双方势均力敌,比分咬得很紧,争夺相当激烈,我们班组织了啦啦队,有的女生对着韩涛大喊 :“帅哥加油!”那阵势不亚于一场恶战。他在场上犹如一个精灵穿梭来往,动如脱兔,成为场上一个耀眼的看点。投篮命中总是不忘向支持他的同学传递微笑,然后像球星一样,高高地举起右手,做个V型手势,眉宇间闪烁着傲气。靠着拼劲,最后以微弱优势取胜,我们高喊高叫,激情四射。从那以后,他像磁石般地吸引着我,他的举手投足,不经意流露出的一切都让我心智沉迷,我真的喜欢上了他。
0 p0 b2 r# q1 I, a2 O9 d* Z5 C 我们俩家相距一站路,他又坐在我后排,这为我们的交往提供了许多便利,关系日增月进,越来越好。那时离高考不到三个月,我们在周日经常一起上山或到龙子湖边看书,席地而坐,背靠背一问一答,互相出题考对方,然后就是追逐嬉闹,像两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在我看来,是对他的爱恋,在他看来,我们是纯真的友谊。尽管有高考的压力,可天真和快乐让我们缓解了不少。我们生活灿烂,充满阳光。
- O4 o! {% Z5 x. r7 E9 a 那时候我不懂什么叫同性恋,只觉得和他在一起,心情舒坦愉快,一天不见,就像缺少了什么,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结。" R' X/ u( _' e
后来他对我有点疏远,有时想躲我,我疑惑。一天,春晓对我说,你的好朋友韩涛谈恋爱了,知道不?我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说周日在公交车上,看到韩涛和他班的一个女生在一起,俩人俨然是一对恋人模样,让我别再对其他人说。上课后,我给韩涛传一张纸条,问他是否在谈恋爱,他说是,刚确定关系,正准备对我说呢,让我保密。我感到怅然若失,宛如心爱的东西被人家抢去一般。这节课老师讲些什么,我没有听到。
8 X! ~4 z0 s M4 H F 放学的路上,韩涛对我说,这个女孩追他有半年。现在面临高考,压力大,谈恋爱也算是松弛神经,又不会结婚,怕什么。让我也谈,说我们班的田甜已暗恋我很长时间,如果我也谈恋爱,我们四个人可以经常在一起。在他的撮合下,我和田甜开始了恋爱,可我始终找不到恋爱的感觉,一点激情没有,与其说是在谈恋爱不如说是在找罪受,促使我愿意并继续谈下去的,就是他给我的诱惑和承诺——我们能经常在一起。6 b4 L& a E0 K/ R# [; T# F
周日,在曹山和龙子湖边的树林里经常荡漾着我们的欢歌笑语。有时我们背书包出来,课都不上,一整天的在一起。& h9 [ U6 p* S: o& |
田甜和韩涛的女友都很漂亮。韩涛很投入和痴情,可我如木头疙瘩。他们俩在我们面前拥抱亲吻,我也没有感觉,我只有看着韩涛的模样心中才能泛起涟漪。田甜是个很泼辣好动,喜欢时兴的女孩,可并不主动,经常暗示要我的拥抱亲吻。我想像口对口真的很别扭和恶心,每次我都应付搪塞地说,要把最美好的初吻留在以后。时间长了,田甜得不到爱抚,提出分手,她对韩涛和他的女友说我太封建保守,不懂得浪漫。韩涛也抱怨我脑子不开窍,长个标致的脸蛋,派不上用场白白浪费。我对自己迷惑不解,恋爱应该是很诱惑的,它可以让人脱胎换骨。我为什么无动于衷?我怎么了?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可又不能说出来,这种痛苦和无奈只有自己默默地承受。
2 U2 f1 i$ m: `- L9 r+ _" U4 y! P, { 我与田甜分手后,把心用在了学习上。在学校能见到韩涛,星期天他就很少和我在一起,总是和他的女友跑得无影无踪。每到星期天,我就感到孤独、寂寞,身心在痛苦中煎熬。
" v7 Z* W; X! L& r z; |( _ 我们所在的高中是蚌埠市重点中学,这里有很强的师资力量,先进的实验仪器,并一贯秉承现代教育理念,每年的文理科状元几乎被它包揽,说它是孕育大学生的摇篮一点也不过分。学校在纪律方面抓得很严,经常对学生进行道德品质教育。我担心韩涛再这样下去,不可自拔,会耽误高考,影响自己的前途,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于是经常在上课给他递纸条,指出早恋的危害,从自私方面来说,还是想把他拉回到自己的身边。
. y5 B! z5 v# b) V! R 纸里包不住火,离高考还有不到二个月的时侯,韩涛的行为被家长发现。他母亲找到学校,想通过学校出面与女生家长交换意见,让孩子收收心迎接考试。两家人都说是对方家孩子勾引的,学校对双方家长的说辞进行了批评。我感慨与女性恋爱真的好累,连家长都跟着麻烦。这件事后来不胫而走,弄得班里沸沸扬扬。我庆幸自己早早退了出来。从那以后韩涛收敛了,连和女同学说话的底气都显得不足,加上我们全身心地投入复习,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我们周日又开始那种浪漫的情调生活,我的心被他彻底俘虏。
9 A; d0 @( R" l6 a/ ^ 随着高考的临近,我思绪驰骋。凭我们俩人的成绩考上大学应该不成问题,上大学后,天各一方,见面很难,如果我离开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支撑。那天,我们约好周日到烈士陵园看书,下午2点骑车到了那里。
) `: `8 I7 ^& v! I( z4 q) _ 烈士陵园是龙子湖森林公园的一部分。这里山势刚劲,小路逶迤,山上树种繁多,林木茂盛,野玫瑰、紫丁香漫山遍野,是读书休闲的好去处。我无心欣赏,带着他转来转去,穿过密密麻麻的杂树丛草,来到一处遮云蔽日的空阔地带。6 w( O2 ?$ ?. L9 s
我们坐在一块大石上,拿出纯净水,一边喝一边叙话。* z( {, v& [" c/ o* c
我问他:“我们考上大学后见不到面了,你会想我吗?”9 `2 j" B. K! i( A. Z
“当然会了,怎么能不想呢,我俩是最好的同学。”他说得很真诚。2 g0 k( G: T) U; Z( W o9 F m
“那你怎么把心思都放在女同学身上,对我冷落呢?”我继续问。
8 L: T7 O0 \7 j2 U3 ]+ L “那是在恋爱期间,不恋爱了,不就想你了。嘿!差一点因为恋爱影响我考试,要是考不上,老爸非宰了我不可。考上大学后,在大学里谈恋爱就名正言顺了。”他显得很自然。
& H, R2 b& P' r4 r “还是不想着我,没在哪儿就想着要在大学谈恋爱,你谈了恋爱就会疏远我。”我的心像有一根无形的绳索,想把他拴住。
# {9 `9 D2 k4 r: } “你难道不谈恋爱吗?谈恋爱是天经地义的事,谁都要谈啊!”" f0 K( Z6 l2 b( @ ]
“以后毕业,我俩都回蚌埠工作就好了,到那时我们可以经常在一起,你喜欢这样吗?”我有点动情地说。
: P* ]- R& ^ C% p/ O* `/ l “我当然喜欢和你在一起,不过,要看考上什么大学,毕业分到什么地方,我不想回蚌埠,好男儿志在四方。”他的话让我伤感。/ B3 N4 M& @5 a% |7 j
看着他俊俏的脸庞,我春心躁动,起来站在他的对面,两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脉脉含情地望着他,支吾地说出了压抑在心里的话语。
5 |; r+ J% G2 h& {) e$ B “我喜欢你,你知道不知道?”我希望他能够听明白我的意思。当时,我真的不知道那来的那股勇气和动力,现在回忆起来仍然心潮澎湃。, e+ t" R' ]8 `
“我也喜欢你。”他脸上露出笑意,是发自内心的笑。
) R! [( w, f. g% s& n, `, v% x “我说的是真的。”我很认真地说。
- p5 }8 G+ i; i+ K1 b7 `% Z “我说的也是真的,骗你是小狗。”他也很认真。! I9 G: {" l3 u$ ~' m
“你喜欢你的女朋友时,你们都亲吻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让我吻吗?”我故意挑逗,看他什么反应。
8 k8 C' I4 B; [3 a 他犹豫一下说:“给,你也要给我吻。”
- n/ w1 J2 U p “当然可以。”我有点心醉。$ c0 ?; f: j7 ~( Z4 [" m% X
说着,我就用双手捧住他的脸,把嘴凑上去。他看我真的要吻,慌了手脚。“你还真的要吻呀?”0 u% R! o5 { t4 o4 G
“我从没吻过别人,第一次就想吻你,你已经同意了,不能反悔!” 我不愿放弃,继续着我的目的。; V6 h1 \% @# E1 h
他闭上眼睛,把嘴伸给我。我坐下,变换一种姿势去搂抱他。他把脖子放在我的胳膊上,头向后仰着。我开始用舌尖舔他的鼻梁,又亲吻他的脸庞。他松开紧闭的嘴,从他漂亮整齐的牙齿之间伸出舌头,顽皮地摆动,很是可爱诱人。我将嘴唇轻轻地按到他的舌尖上,又连舌根伸到他嘴里,舌头在他的嘴里来回地翻腾滚动。两只手不停地移动在他的脸上、额头、发梢。他嘴里带有的那种气味强烈地感染和熏陶着我。我紧张地呼吸,心跳得厉害。我不停息地狂吻,口中的唾液成了我们不离的粘和剂……) C# A. W# k& m& _
那一刻,也只有那一刻,我才真正体验到亲吻是多么地情韵绵邈、心醉神迷。6 B4 u8 ` a g4 u+ _
后来,他考入上海复旦大学,我送他到达车站时,对他说:“不要忘记我们深情的吻。”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上来拥抱我一下。上车时,又对我做一个亲吻的鬼脸。5 S5 d5 ^' P( H- x- K
他走了,留给我的是怅惘的追思和不尽的遗恨。
1 F" c& n2 ]; t& l 初吻是我在朦胧中走向同性爱的第一次尝试,它让我挥之不去。
- Q: m7 d! q2 ]2 n: e 那年,我十七岁。* i* s9 i5 g6 k U% F$ K1 k' ]% _
. q2 R6 E5 l2 f$ ] 第二集6 z' H6 o+ Q% v: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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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我考入安徽大学法律系,圆了我的大学梦,尽管比爸妈所期望的上北大、清华这样一类学府差的还远,可我已尽心,爸妈也还是很高兴的。亲戚、同学到我家的很多,他们给我很多祝福,也提出不少希望,让我非常感动。
' [2 G8 h/ c' n! l1 x 报到前,妈妈少不了很多叮嘱,讲的最多的还是,没有什么事呆在学校不要到处跑、上街注意安全、不要被人骗、衣服要常洗、身体不舒服要及时就医等等之类的话。爸爸在晚上与我谈了心,在我的记忆中,那天晚上是爸爸和我说话时间最长的一次。内容现在还记忆犹新:小孩子总是要长大的,迟早要离开这个家,上大学是走出家门的第一步,以后的路要靠自己走,要能经得起大风大浪。现在在学校谈恋爱的很多,影响学习,也很少有好的结果,不要学别人在大学期间就谈恋爱,学业有成,不愁找不到媳妇。我不断点头称是。" d+ O, L3 E3 i" \* }* y& V4 W
送我到学校的是妈妈,还有我堂哥,他开着单位的车子。路上妈妈还是少不了说些她上大学时的一些情景,生活条件是多么苦,她作为一个女性是怎么自立的,好像要我从中能悟出点什么,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h, m) n0 h5 b
校门入口处有八个金色大字,是赵朴初先生题写的校训“至诚、至坚、博学、笃行”。接待我们的是大三的学生,他们帮我们办好入学手续,我们领到了寝室钥匙和床铺号。安置好,送走妈妈和堂哥后,我悠闲地在校园里来回转着。
8 x' E, _$ `" ]/ K/ x' T 校园面积很大,各类运动场馆齐全。图书馆是一座辉煌建筑,很有特色,大学生们涌进涌出。离馆不远,沿着石子铺成的小径信步走去,一泓湖水铺在眼前——情人湖畔,好温馨的名字。造型别致的小桥,还有亭台,水榭。不太宽阔的水面沐浴出一片片婆娑起舞的荷叶。岸边是一排排垂柳,万千丝条在习习的风中轻盈袅娜。种植的各类花草,散发着芳香。湖水波光潋滟,不时有鱼儿跃出,为湖畔增添了闲适的情调。湖畔内一片洁净,给人一种空阔的境界,就像一副意想的画面,让人赏心悦目。我感到欣慰和鼓舞,在这里,它将伴我度过难忘的四年时光。
& K2 L( L; C& \/ K* S9 C D; h 我们寝室住八个人,分别来自安徽四人,江苏两人,山东和内蒙各一人。我睡在下铺,上铺是一位来自内蒙赤峰的小伙子叫何帆,家里养奶牛,他考了两年,长我三岁。由于经济条件好,经常买些东西给大家分着吃,还好带我们到校园外开小灶改善伙食,大家都喜欢他,戏称他“阔哥”。他有一个很好的习惯,天很冷也冲冷水澡。当人们都已穿外套和毛衣时,他能只穿个紧身的小三角裤头,兴致勃勃地将一盆又一盆冷水往身上浇,让人看了有种刺骨的寒。人长得很俊,身体结实,体魄健美,属于很标准的阳刚型的男人。
/ s1 v9 ]0 G" o7 H6 B! _+ \$ u 在一个周日,他约我到长江饭店吃饭,我不大喜欢摆阔,对他说:“我们都是穷学生,上学靠的是父母,即使家庭条件好,也不该这么浪费。”最后还是盛情难却。到那里才知道,他在前一天就预订好了。
" B/ q( K1 P2 c1 ^ 因为是同学,平时嘻嘻哈哈地惯了,没有拘束。坐下后,我开玩笑地问:“阔哥,说说今天为啥单独请我吃饭?不会是什么鸿门宴吧?”他倒反问我:“我正要问你呢,我有这么多的好同学,今天为啥单独请你吃饭,你得说说原因。”一番斗嘴后,相视而笑。8 J* N: X' ^- S; Q, f% n
服务员小姐给我们沏了茶。他端起茶杯示意我喝茶,他先呷一口,放下茶杯,凝视着我。他虽然竭力摆出一副成熟的样子,可无法掩盖他脸上还挂着的未能褪尽的稚气。从他的一双明眸中,我隐约感觉他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而且,有可能不同于一般。' {- R3 v& y. K4 D
“看来,我还是没出息,心里有话不好意思说出来。我平时对什么都不在乎,性格很随和外向,其实,我是个感情很丰富很细腻的人,我们系这么多人,我可真的没看上几个。我们寝室八个人,关系虽很融洽,但真正能成为好朋友,永远保持关系的,也不是很多。我很在乎你,愿意和你以心相处,交个铁杆朋友,不知你对我印象如何?”作为同学,他能这样与我推心置腹地交谈,是我没想到的。我说:“虽然我们只有一个来月,可以说算是了解了,你人不错,我对你印象很好,愿意与你成为知心朋友。”5 X* q% [( W$ W- l
他很高兴,从包里拿出一本《唐宋词鉴赏辞典》对我说:“这是我送给你的,我观察你有两个爱好,一是打乒乓球,二是看书。看书也很挑剔,武打、言情的不怎么看,看的都是很高雅的书。古书看得多,传记看得多,对古诗词很感兴趣,这本辞典是我在大楼买的,作为我们新的友谊起点。”
+ n7 W8 m5 y9 r- D! t 我很吃惊,想不到他平时对我的观察这么细致,更想不到,平时看起来很随意、很不在乎的人,对人能有这么细腻的情感,在当今什么都以平等交易的社会,能遇到这么个同学,真是缘分。我不胜酒力,可也喝了不少,都有一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在喝酒过程中,我们又相互介绍了自己家庭的一些情况。他七岁时父亲去世,有一个哥哥和妹妹,哥哥已成家立业,妹妹还在读书。父亲去世后,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把他们拉扯大。多年前,母亲和两个舅舅借贷养牛。在一家人的辛勤操作下,养牛业发展很快,家里有百余头牛,还有其它牲畜、家禽等,雇佣不少人,在当地很有名气。3 [$ i, A2 D/ y) D# N
他口才很好,虽然是刚入校门的学生,好像很有社会经验。他跟我谈了许多关于人际交往方面的事,许多内容现在已记不清。酒后,他要去看电影,附近有个解放电影院。晚上我们又在街上点了小吃,很晚才回校。" e! p' o: c7 V/ w, _4 L
那时我没有“同志”这个概念,更没有多想,只认为他是把我当作好朋友看待的。我昼思夜想的,还是高中时我为他献出初吻的韩涛同学。
4 ~4 P- G2 x% ~6 m, p2 O0 e 这一天是他单独接近我,开始与我也许是有“预谋”地交往,在以后的岁月里,他的真诚和执着让我一次又一次地感动。: v7 ^9 ]/ s4 O% G, s( `
8 i8 V# c& x8 i8 W' s' k 第三集8 Z+ Q z, Z( Z C! W) T(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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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天空,明净而辽阔,高深而悠远,偶尔淡淡白云装点,飘渺不定,令人心旷神怡。到了傍晚,丝丝寒意,轻轻袭来,让人感觉到了秋的凉爽。
U; o3 r6 l& a5 L5 F' e “情人湖畔”是读书赏景,尽享逸趣的地方。尤其对于我这个喜欢寻求和谐、宁静,喜欢望着蓝天白云而遐想的人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
) J* p7 b+ ^0 o. [- K8 n 我清楚,韩涛不属于我,我们没有可能续写下面的故事。可那份思念和牵挂如丝如缕。何帆的出现,意味着什么?是缘分?是上天的撮合?他和我一样吗?我该怎样面对?; O3 W6 u% m* J6 v/ l, l
自从长江饭店回来后,他对我倍加关爱。打水、洗衣服、买饭…..
3 N5 d/ O6 D" ~! W. A6 I, j 他做的是那样自然,合乎常理,让人看不出对我有特别亲近和带有任何目的,可我能真切地感觉到他对我与众不同。他要给我传递的是一种什么信息?我能坦荡地告诉他钟情男孩?他能接受我?还是他要我接受他?真的思绪如麻。 H3 f. H; S- O O; b
正想着时,后背突然被捅一下,我惊奇地回过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何帆已站到我身后。" Y9 [/ b2 t( l5 U; z& a
“寝室没有,就知道你在这儿,老远就看到了你。听说你在这呆一下午了,也不觉得孤独。手里拿的什么书?是在看书?还是在吟诗?”他笑嘻嘻地问我。
) h2 o0 L& `2 h “你不是到合工大找老乡去了吗?”我问。* A6 u% t! o2 J
“去是去了,可没找到,听他的室友说,一早就到市里去了。嗨!害得我好苦,白跑一趟,一顿中午饭也没混上,还差点与汽车吻上。今天拾一条命回来,想来想去算是赚了。我到四牌楼、安庆路转悠一天。”) G! O, k% f: v; h: n4 ?; G
说着,他将手中的一个包袋递给我。
0 F) }3 a8 N% ?$ y1 H- n “我给你买了牛仔三件套,走,回寝室试试。你穿牛仔服能增添你的英俊帅气,我喜欢看你穿牛仔的神气样。”/ D9 @4 H, m: O
“你说差点与汽车吻上,是不是出交通事故了?你总是不听我的话,过马路像兔子一样,也不注意来往车辆。以后,你也别出去了,像我一样没事呆在学校。又给我买这么多衣服,我不缺少这些。”我心疼,又有些不太高兴地说。- r% _7 S" R) }
“我是个造化很大的人,长这么大,遇到不少险情,都化险为夷了。现在正在上大学,美好时光刚开始,怎么能出事呢!开车的眼睛不好,我也没注意,虚惊一场。也罢,不谈这些。”他很得意。
% j7 q6 p9 O) v( @# B “今天几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10月22号。25号是你十八周岁生日。十八岁是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你说我能不送给你礼物吗?我跟寝室的其他几位都说了,到时候你从食堂要几个菜请我们吃饭,我们大家给你买一个小蛋糕,花钱都不多。平时大家不错,没有什么事也没机会在一起聚餐,以后,是谁的生日,我们都采取这种方式,也算是增加一点同学间的亲和力。”接着,我们又谈到上周在305室发生的一件事。俩室友都来了老乡,把饭菜带到寝室,因为用桌子问题竟然差点打起来。每当谈论起这件事,他都对那俩同学不屑一顾。为防止我们寝室发生类似情况,他提几点建议:来的是男老乡的,要让来的是女老乡的;来的路近的要让来的路远的;需要在寝室招待人的,和其他人讲一下,其他人最好回避等等。因为他年龄最长,又很有组织协调能力,我们也乐意听他的。
' i" A Z9 p% z5 @- ` 当晚,我在校园外的一家小饭店请他吃了饭。
7 J. g& }2 d* `# h+ S) e. E6 S) P 在家,我的生日都是妈妈给我过。每当10月25日这天,妈妈就给我买一个很小的蛋糕,按年龄买蜡烛数,以鸡蛋代水做手干面,再买一套新衣服,从没间断过。十八岁是个很重要的生日,妈妈也一定不会忘记。23日这天我让何帆陪我到校外公用电话亭去给妈妈打电话。妈在电话里说,记得我的生日,正准备在25日让堂哥给我送衣服和蛋糕呢。我告诉妈,同学要给我过生日,堂哥不要来了,以免掺和外人让同学们扫兴。打过电话我快乐极了。何帆把我抱起转二圈,放下后,又用劲地搂抱两下,还在我脸上猛地亲一口,说我想得周到。" \( f. ^+ _0 O9 e* q- m
生日晚上,何帆买来蛋糕和十八支蜡烛,还买两瓶白酒和两箱啤酒。我责怪他不该买这么多酒,怕喝多出事。瞪眼看他,他不敢直视我,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躲躲闪闪。
% w) e+ o5 H' T1 s 摆好酒菜,我拿出一个存旧的笔记薄。这个薄子是我在过十周岁生日时妈妈送给我的,上面有不少亲朋好友赠给我的祝福语。多年来我一直悉心保存,它伴我度过了小学、中学、高中时代,现在又随我一起到了大学。1 a7 R3 ]* X, Q! a9 K! s& _
“今天是我的生日,谢谢各位光临,请每位同学在我的薄子上留句赠言,给我留下美好的记忆,从何帆开始。”说完,我将薄子递给何帆,瞥他一眼。他接过去,翻开看几页,拿出笔,很流利地写上一段话“忘不了你,牵挂你,关爱、呵护、祝福你的人,是我、是我、还是我。”写完后,他没有把薄子传给其他人,又交给我。这是他从一首歌词中改编过来的,他在递给我时的那种眼神分明是在说,这是他心的呼唤和爱的音符,那种眼神只有我能读懂。
3 h3 N; y, T% z0 }2 F$ U9 _+ F 老二高欣远的留言是“宽容别人就意味着善待自己”;老三汤健的是“江河关不住,众水尽向东”;老四晓宇的是“对昨天不言后悔,对今天积极应对,对明天充满信心,这是人生的一般法则”;老五柳林的是“不要认为世界是无情的,只是你没有用心感触吧了”;老六王书亮的是“十八岁,站在了人生坐标的十字路口,请与我同行,共创美好未来”;老八高智的是“让我们真诚、平等,让我们宽容、善待。”
; I; ~5 o# L" H: Z 写到这里,我情不自禁地翻出尘封多年的笔记薄,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字迹,回忆那段难忘的时光,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在上面签名的七位同学,已有三位英年早逝。这笔迹太熟悉了,他们那可亲的音容笑貌恍如昨日。 x) C* B' f6 J8 _4 r" n
何帆点燃蜡烛,冲着我大声嚷:“许个愿吧!”) P6 S9 X- X! U/ f+ d
“我们都是学法律的,以后不干律师,就当法官,我还是偏重法官。”说完,我一口气吹灭蜡烛。柳林做个V型手势,喊了一声“耶!开始。”我们共同干完第一杯。我向同学们一一敬酒,表示感谢。他们也一一向我表示生日快乐。大家频繁干杯,有说有笑,海阔天空地神侃。喝完白酒又喝啤酒。高智不敢再喝,退缩到一边,说要给大家助兴,弹起他心爱的吉他,自弹自唱了几首歌曲:《在水一方》、《真心英雄》等。闹得最欢的是何帆和高欣远、汤健。谁都不服谁,老是打酒官司。晓宇、王书亮在一旁随声附和、煽风点火,惟恐不乱。怕过火,我在一旁极力地劝。小小寝室充满一种谐谑滑稽和欢快的情调。何帆有点放纵,喝得最多,摇来晃去,神气十足。他开始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注视我,那俊美的丰姿和潇洒的醉态,很有韵味。我看到了让我动情的男人的脸,心里一阵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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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 ~1 m. C5 e8 _" a% x- ^ 晓宇、王书亮到隔壁308室“斗地主”去了;高智去约他的女朋友;柳林睡在床上,摆弄着耳机听起音乐。高欣远、汤健熟睡不醒。何帆醉得厉害,吐了两次,我把他扶到我的床上。忽然我有个念头,给他用冷水擦擦身子。
$ m( M1 B* w# h1 j. g* K! D. y 我们肌肤的接触开始了。6 Q& H9 [) I) E% z3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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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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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4 P) _* l7 o/ n! C$ s; a 何帆虽是北方人,又在农村长大,但是一个很爱干净,在穿着方面不讲多好,很讲整洁的人。每天不管多晚,学习再忙,他都要把衣服洗完,冲一把冷水澡后睡觉,在家多年一直保持这个习惯。一般到每年的11月份不再冲冷水澡了,偶尔也好冬泳。像今天这样,和衣而睡从来没有过。. M/ d) r }, z7 l' }
我端来一盆冷水,放在床前,喊柳林过来帮着脱衣服。柳林嚷道:“睡得像猪猡一样,眼一睁天就亮了,还给他洗什么洗,一天不洗也没啥。”我骂一句:“你才像猪猡呢,懒鬼。”没辙,只有自己动手了。
( E _3 u: s4 Q" N 我笨拙地脱光他的上衣,又褪下他的牛仔裤。他的胴体展现在我眼前。我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这么细致、又这么用心地观赏他的性感躯体。清秀的面庞,泛着红晕,皮肤不算白,但也不黑。直挺的鼻梁,不厚不薄的嘴唇上长着茸茸胡须,看了就惹人喜爱。胸肌不算发达却显得结实。一个花格的半透明小三角裤头,包裹着他的隐私部位,藏不住的几根阴毛卷缩着露在外面。隐私部位鼓囔囔的让人联想、撩人心魄。大小腿部不太浓重的汗毛更显得有青春的美感。我看得呆了,半晌,才意识到要给他擦身子。我用润湿的毛巾在他身上,上下左右,不停地擦。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结实的大腿间来回抚摸。由于大脑所受感官刺激不同,两只手运用的极不协调。当我的手磁石般地停留在他的隐私部位时,感觉到他的三角裤内在膨胀。我忍不住放下毛巾,用双手剥去他的小裤头,一根粗大坚硬的阴茎直挺挺地现出来,包皮褶皱一圈,露出光溜的龟头,那滚圆的精囊还在微微地蠕动。我实实地攥住阴茎,用力握着,真正体验到了肉感的滋味。我开始摆弄他的阴茎和精囊,就像玩赏心爱的宝物一样爱不释手,或儿抓捏他的臀部,丝丝痒痒的快意,在心中升腾。
$ v# Z8 J6 n1 i" F9 b% `* O 他的肌肤富有光泽,弹性特好。
7 }1 v8 I; L6 s1 b. x" ^4 \: ^ 全裸的他躺在床上。嗅着从他体内源源不断散发的诱人气息,我身体内麻酥酥地像过电一般阵阵起伏。我真的也想脱光衣服,紧紧地搂抱着他,依偎在他怀里,将我们的灵与肉结合在一起,直到永远。; i$ o$ _6 t" F. B: t4 [0 m5 m
我全然没顾及到是在寝室,还有三个人在的情况下做出这么个举动。
2 K% V5 e6 A' Y" Y0 L1 ` “周秋阳,你在干吗?”柳林漫不经心地问一句,把我从痴迷中惊醒。我反应极快,拉过被子将何帆的下半身盖住,又迅速地拿过毛巾,平静一下说:“还在给他擦呢。”
0 ?0 w: r. {$ t “你也怪用心的,不早了,睡吧。我先睡了,别忘关灯。”
A: R0 ~3 R" W K 柳林的床铺与我的床铺都靠东墙一边,是上铺,与何帆床铺紧挨着,看不到我床铺的下面情况。现在想起来,真的胆战心惊,倘若那时,他长个心眼,伸头看一下,一切都会尽收眼底,我该是怎样的尴尬,后果可能会影响我一生。
* I" Q" t7 x+ b6 [$ _ W; n 我惊出一身冷汗,端起盆,忙不迭地走出去。倒完水,我又洗刷后,想着要把何帆的裤头穿上,当我揭开被子时,何帆的裤头已穿好。难道他始终是清醒的?我陷入迷惘。
, S- [, }0 t$ l8 d 夜里,我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又是激动又是后怕。如果何帆熟睡了,裤头是谁穿上的?不可能是别人;如果他真的没有熟睡,知道我做的一切,为什么没有反应?' z* L# }; P5 \% w4 g6 A
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开门声,晓宇和王书亮打牌回来了。进屋还在吵吵嚷嚷,争来争去,这个该打,那个不该打。又过一会可能是高智回来了,几个人在咕咕唧唧地说些什么,我在眯盹中听不清楚。
3 S. N8 O- T' a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恍惚间,何帆赤裸着身子,爬到我床上,脱光我衣服和我搂抱在一起。他那温热柔软的肌肤紧贴着我,然后,摆弄我的阴茎。在我体内,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随着他手的加快揉搓急速上升,我开始呻吟,音调越来越高,突然,感觉阴茎猛一收缩,快感到了极点……! _% d& V4 z3 a" z5 r% b D, w6 R
“周秋阳,你怎么了?叫什么叫?醒醒,做噩梦了吗?”柳林使劲地推我。我睁开眼睛,已晨曦微露,几个起得早的人在洗刷。我的内裤潮湿一片。我知道是梦遗了。 B% a/ Z: O: F: [
我下了床,何帆还未醒。我推他一把:“起床了,酒醒没有?”他一骨碌爬起,对我做个鬼脸,很兴奋地说:“酒呀,早醒了,真是好酒,还换来一夜情。”他话中有话,我能听出来。我做的事,他一定知道。
& n% ]9 t' q' C 早锻炼回来,他像往常一样,拿我们俩人的饭盒去买饭。我跟在后面,心里七上八下,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是主动向他解释呢?还是他问我,我再解释?) @/ `% T- O' Y9 L( E
我想着该怎么说,就说:“我在给你擦身时,看到你那个又粗又硬,就顺手摸一下,是好奇!”;不然就说:“你的骚劲真大,一碰就起来了!”;要么就说:“知道你醒着,是故意逗你,看你有什么反应。”反正我不能暴露出同性倾向,无论如何也不能,永远不能,不管是谁。! D+ \* t( h/ V+ {+ S5 a8 l
早餐都是他买什么,我吃什么。我来买时也是这样,我买啥,他吃啥,我们从不挑拣。说白了,更多的时候都是他迁就我,以我的喜爱为他的标准。这种“默契”让我实实在在体验到他的用心良苦。! a" V& x4 K/ e# v6 w
“昨晚睡得好吗?”他把一袋豆浆递给我时问。
0 u4 O6 G6 r% k0 |9 x* y: [4 x8 ]8 w “还可以,你昨天喝多了知道不?”我反问他。* c7 \5 ]# n# F+ \+ j0 }. C
“我长这么大,喝醉过三次,一次是我考上大学,妈妈请客,有不少亲朋好友参加,他们都向我表示祝贺,我有点忘乎所以,喝醉了;一次是我在来校报到前,一个好同学结婚,比我还小一岁呢;这次是第三次。”
. G Y _- I" g8 W( {% T “昨晚,我看你没冲冷水澡,我用冷水给你擦身子,你知道吗?”我想把话题引到这上面来。% T; z) N% Y4 X" S
“我恍恍惚惚,不太清楚。”他回答得很圆滑,不置可否,我也不好再问下去。
( g* |2 ^- ~7 _# D: z 早餐后离上课时间短,也没有更多时间谈论这件事。对于我,心头像有一块病,隐隐作痛。那个时候我俩的心态都很矛盾,最大的疑惑是,不敢完全肯定对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只喜欢男孩。对对方喜欢自己也心知肚明,可到底搞不清楚这种喜欢意味什么,所以,谁都不愿意直接说出来。
0 ]( _6 ]& K" q n* p8 n# H) S" B Y+ v 我们在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像摸着石头过河,时深时浅、小心翼翼。0 g. g; u7 ?. C' O6 X5 b
4 d3 ^# C! H8 D4 c 第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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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S$ S! @5 i3 P3 Z* Z4 z7 L 莎士比亚有句名言“爱情是地地道道的暴君,它能让世界上任何被它虐待的人,心甘情愿。”当时,听起来理解不了,现在觉得他对爱情的描绘真是入骨三分。% b r6 M0 `6 u7 W" h/ m! m0 H
与何帆有过那个事后,我更陷入情感的漩涡,深深地迷恋他。我渴望能与他心仪所托,永结同心。我真的好想不顾一切地向他说明我爱他,也希望能真的明白,他对我的喜欢也是一种爱恋和渴求,干脆大家都把心扉敞开,不再互相饱受试探的痛苦。我能感到何帆也一定像我一样有同样的想法。可我们还是没有勇气和信心走出第一步。
9 v( h$ `7 T) p' t) p* X 我开始陶醉在自己为自己编织的暗恋情网中。寻求以另一种方式释放情感—手淫自慰。
7 P/ k$ N2 ]7 d7 R8 \ 想着那天晚上给他擦身看到的情形和抚摸的感觉,我的那个就不自觉地硬棒起来,直至摆弄到泄出。有时,我会在床上,看着何帆的俊俏面庞释放出来;有时,我会酝酿高潮,待他往上铺爬时,注视他的两条腿,在他还未上去的一瞬间,释放出来。每次完毕后,心里就涌起一种负罪和失落感。
! s. N& F. T1 K 一次,我在图书馆无意看到一条简便的治疗同性恋的信息,上面说,如果你喜欢某个同性,你可以想着他的模样,把食指放入口中,搅到反胃呕吐,久而久之,就会对同性产生厌恶,就能纠正自己的同性倾向。这让我有了改变同性倾向的想法,因为我知道,这种“畸形”的爱恋不能被社会接受和理解。我尝试几次,没有任何效果,再看何帆那充满性感的身姿,真的怕治好“病”失去他,最后决定放弃治疗。
9 a" H5 y) y( O; S$ i- J% c: |2 A* y. z" h 我内心感到孤独、疲惫,可我还要把另一面,装扮成春风得意、悠然自得。" `* w9 W2 D) I7 D. [5 {
……
) n6 D' L. M8 [ 一天夜里,我胸口闷胀疼痛,四肢无力,浑身冒虚汗,呕吐不止,身体像虚脱一样,好难受,我喊醒何帆。何帆满脸愁容,很着急,不知我患的什么病。当时,校医务室已关门,医生也找不到。何帆和柳林把我送到附近医院。在急诊室,何帆着急地问这问那。化验大小便后,医生说可能是吃了些不太卫生的食物,晚上受点凉引起的,不会有太大问题,吃些药,吊两瓶水就会好。) s% u2 W' T( V; m
输液处是个大厅,有二三个人正在输液。还有两个特护室。因为很晚,天气又冷,来得匆忙,没带多少衣服,经何帆再三请求,医生允许我们到特护室。特护室是单铺房间,很洁净。待挂上水安妥后已是凌晨2点多钟。何帆让柳林先回去,他要等我挂完水一起走。
- T/ Z* U8 K, x% n 柳林嘟囔:“现在深更半夜,让我一个人回去啊,我和你们一起走。”' o' T f7 X+ R
折腾这么长时间,我也想让柳林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上课,也能给我们请假。我催他走,他不情愿地离开了医院。
9 C6 v) P) ]0 Y4 c 我在病床上半躺半睡,何帆把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坐在一边,让我放心地睡觉,有了精神才能抗得住病。这时的我,没有产生感激之情,总认为,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应该守护在我身边,给我带来安全感。
# ^* K" N& ?) D 我眯盹不知多长时间,睁开眼时,已换一瓶水。何帆坐在那里,手里拿一份报纸在看,眼睛时不时地瞥一下滴液。2 \; T& `; C' n, q+ H
他看我睁开眼,凑过来,小声地问:“好点了吗?”
! ? X7 A7 Z( C) C" m “好多了,你把外套穿上,夜里有点凉。”我说。) M- v' Y( S" U
“水是凉的,输到体内更凉,还是你披吧,我不要紧。”说着,又给我掖了掖外套。
& t" G1 l/ Q' j" D3 w6 x7 r “城市来的孩子,禁不起多变的气候,天刚变冷就生病。你的身体看上去还可以,怎么没多大抵抗力?”他疑惑地问。* m$ L1 {( |7 _$ v' W0 _9 p
“医生不是说了吗,可能是吃不卫生的食物轻微中毒引起的。”我极力辩说,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弱。
% Z4 ~5 w ` T. B8 j 其实,那天,我还真的没吃什么不卫生的食物,这种症状,在家的时候出现过二次。现在偶尔也有,看了不少医院都不能根治,说不清、道不明。也许是天意,把我们安排在一个特定的地方,让我们有机会诉说。/ S, a. X7 h) I1 m4 a ]$ h: L
何帆看我好了许多也来了精神,把板凳移到一边,坐到我床上,一只胳臂搂着我,羞羞怯怯地说:“你病态的样子真让人爱怜,你很性感,总是让我心动。”他的声音磁性而感人。9 |' K$ t, r$ f8 W/ |
“你这些话应该对女人说,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怎么能这样说!”我心跳得厉害,可还想在掩饰。7 H. T! w& }! R: v# o
“正因为你是男人,我才喜欢你。”他的声音有点颤动。; h# v' E! @) _* K2 A( t a ]
“你在说什么?”我装着不解。/ f. @5 N6 f6 x' O2 R: g
“我说的是真的。” 说完,他下床开门看了看,又把门关上,重新上了床,紧紧地抓住我的一只手,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轻柔地抚摩起来。8 j" q( R" A2 d
“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对不对?”又接着说:“我们都是真心的,我早该对你说了,我们不要再忍受感情的折磨好吗?”他的眼睛红了。) R& E, l! y% o+ w7 R
人就是这么奇怪,当他真的敞开心扉,要我真实面对的时候,我反而冷静下来。
# s- Y. E" ~" E) X( e9 s “何帆,你错了,我喜欢你,是因为我们是好同学,是一种同学真诚的友谊,别的我没有多想。”我在无力地做最后争辩,仍然怕暴露自己的同性倾向。
$ J ? g" P! P8 v- j “我没有错,我们都没有错。有人喜欢玫瑰,有人喜欢牡丹,喜欢牡丹的人多了,就歧视、不理解喜欢玫瑰的人,就说喜欢玫瑰的人是变态,喜欢玫瑰的人何错之有?我们有权利尊重我们的性取向,像异性恋一样得到自己的爱情。”显然,他以这种比喻,说明我们也是正常人,只是喜欢的对象不同罢了,与异性恋没有两样,看来他懂得很多。
. g6 ]; P$ l0 o% e7 U- k# M “我永远忘不了,你过生日的那天晚上,你温柔地爱抚我,我的身体被你烧得火辣辣的,一阵阵热浪、一阵阵潮汐。如果不是有三个人在,我会把你紧紧地搂抱在怀里,让我们尽情欢悦。这还能说,是一种同学真诚友谊的喜欢吗?不要自欺欺人了。”他的情绪异常激动。6 y% I7 F/ u; H5 }8 {5 q9 D) _
“这么说,你那天一直都醒着。”我接过话问他。
u2 h+ V$ C4 T- M: j: E “开始睡着了,你用冷水往我身上擦时,我被惊醒。当时,我很兴奋,也很怕,万一他们三个人中有一个看到就惨了。我佩服你的胆量和勇气。我朝思暮想的你迈出了第一步,我长期以来对你不懈的追求得到了回报。我一直想找你好好谈谈,这是天意,我们不要拒绝好吗?”他含情地望着我,眼神中满是期待。2 d" `- ?2 i# w( W4 `- r
他的话像一汩汩清泉滋润着我的心,在我历久弥新封藏的心灵深处,散发着醇厚的芬芳,让我无法拒绝,再也不能拒绝。当最后一瓶水针头拔出时已是清晨5时多,医生让我们歇会观察后离开。此时,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上前紧紧地抱住他,他也紧紧地抱住我。
+ W7 H& z( D( t- G “何帆,知道吗?我一直在暗恋你。”5 q+ q6 f4 T# C, Y% Z" Y+ G
“知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也一直在追求你呀。”
: h! T/ M7 W5 o1 A { 我们久久地拥抱着,不愿分开。8 _$ V4 p3 H5 l$ c" I7 w
窗外,疏星残月,时间在清夜里静静地流逝,天快亮了。
) d6 Z0 V; ]1 M) ?% c1 } 1996年12月28日,让我心旌摇荡的一夜。从这里,我们开始了情感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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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U7 P% `% } 第六集2 @9 A0 Y" r6 d7 o5 l) G) C, j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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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何帆,我就像苦苦挣扎的蚕破蛹而出,沐浴着和煦阳光,呼吸着清新空气。我仿佛觉得,整个世界都因为我们俩人的心,被爱情的火花点燃而变得欢快。
# L* E7 {9 b' r5 V! \( J+ P/ k “明天周末,我俩到市里住一夜宾馆,好好地享受欢悦一番,我们整天这样偷偷摸摸地吻一口,捏一把,很不过瘾,都快把我渴死了。”他说的是那样直白和自信,还带着不容质疑。我笑一下,算是同意了。$ |8 ^4 S1 o: f/ E* L9 G* ?
桃花苑宾馆位于合肥西郊,外观看上去很典雅。在办理住宿登记手续时,服务员小姐得知我们是安大的学生,很疑惑地望着我们,欲言又止,那种眼神,让我看了有点颤栗。
! E! | Y/ C+ ~$ r* |7 O+ D 房间的摆设很像样,淡粉色的窗帘和席梦思床罩,窗户旁边是个漂亮精致的梳妆台,立柜旁有个带有暗纹的衣架,一台21寸的彩电。一切收拾得整洁妥当。一盆红菊散发着幽香,还有一柱挺直的荷兰剑,给房间平添一份生机和情趣,让人感到了家的温馨。5 d2 v, R2 B4 w/ C% B
何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条腿翘起搭在沙发的边沿,伸个懒腰。“嘿!还不错,真有点像新房的味道,唯一的缺憾是听不到音乐。”他把我拉过去坐在他的两条腿上,握住我的手问道:“你也喜欢女孩吗?”$ @, o% g7 a& k: c+ p
“我不知道,你呢?”我反问他。
4 u8 q0 w+ j e) X8 {: k* N4 a/ t “我不是双性的,不喜欢女孩,我只喜欢男孩,现在只喜欢你一个男孩。”他一边抚摸我的腿,一边饶有兴致地说。
d# h( o' Y0 P& Z* w: g6 K8 i& } “你看过《圣经的故事》吗?”他继续问我。
8 x% D1 t& A3 h( s, l" n1 z “看过,你呢?”我又反问他。% K3 p+ E, M+ P0 ^ ~$ ]2 D7 s
“我也看过。有的人看过后说,女人是罪恶的来源,理由是,如果不是夏娃引诱亚当偷吃禁果,也不会害得男人和女人一起落入俗世,陷入欲望与罪恶的万劫不复中。我不这么认为,如果他们不偷吃禁果,这个世界会有我们吗!我虽然对女人不感兴趣,但我很尊重她们,世界因为有了她们才变得更精彩!”
& \8 e- l+ T6 Q 他的一翻说教,令我耳目一新,也更对他刮目相看。) O6 B) t4 E' B1 ?2 Y# y
“有人说,我们这种人是天生的,也有人说是后天环境造成的,到底是什么原因,你知道吗?”我好奇地问。9 {# Q3 X8 R# s+ z$ q
“这个问题不好说,从古研究到今,说什么的都有,谁也说不清楚。”然后,他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对着我小声又很神秘地说:“我呀,是与生俱来,不可逆转了。”说完,又大声笑起来。那种稚气天真又带有几分成熟的神态,煞是可爱。
. N5 V8 i" ~- W: R9 @) Q& Z- F 他继续说:“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别人会说我们是变态、是肮脏、是怪物、是不道德,就连约会也得到偏僻的地方,像作贼一样,躲躲藏藏,这是令我最痛苦不堪的,可我势单力薄,无力抗争。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先洗浴,很晚了,怕没热水。”1 W3 u' A( p+ c& s' Y8 E
他从沙发上起来靠在床上,手里拿着遥控器,心不在焉地胡乱地选择频道,看不出到底想要找什么,嘴里还催促我洗快点。, J" X' x2 d' r, T' y, k
浴室被昏暗的灯光笼罩着,我突然感到茫然不安,今晚将预示着什么?是激动、喜悦、渴望的降临?还是忧郁、哀伤、堕落的开始?$ m2 G8 Z4 P/ m7 E- `+ @' O
我想到了家,想到了小时候经常玩耍的地方—故乡的小桥、芳草萋萋的荒野、碧波荡漾的龙子湖、陡峻的山崖。那是多么快活的童年,没有情欲困惑,没有扰烦缠绕。想到临行时,妈妈那慈爱的面容,爸爸那充满希望的叮咛“在大学里不要像其他同学过早地谈恋爱”。
8 i% S- c9 M8 H3 d( \ 我这是在谈恋爱吗?
3 B) |% u5 n' R, q4 Z* ? 爸爸、妈妈!你们给我一个健全的身体,可没有给我一个正常的心态,我要叛逆!我在为今晚可能发生的一切寻找最为恰当的借口。
$ `' f9 Q$ d& @% y X5 B" P 何帆急促地敲门:“这么慢,快点好吗!洗净了还不是让我给宰掉。”/ E( Q+ T2 h# ?) ~" `3 \1 ~3 t! K4 ]
……
( t5 U, k( x" z 当何帆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我早穿好内衣内裤躺在了被窝里。他调整一下灯光和空调的温度,猛地拉开被子,甩掉浴巾,用他的四肢紧紧地裹住我。他的嘴唇十分柔软温热,他开始贪婪地舔我的脸庞,呼吸像火焰一样喷到我脸部,又把舌头轻轻地伸进我口中,我用双唇吮吸着。他褪去我的全部内衣,我赤条条地依偎在他胸膛里。我们就这样忘情、陶醉地亲吻,我感受到了新鲜的美好的刺激,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在微微张开,醉迷的心智眷眷地浮荡在激情之中。
" R! K0 ]$ s3 R; B- m1 n$ i$ {+ k 柔和的灯光下他的眼睛闪射出催人的情欲,我终于按捺不住,一下抓住他的那个东西,他的身体颤动一下,很快,他的手也伸到我裆部,紧紧地握住我的。我们相互抚弄揉搓,尽情享受用双手按摩带来的舒适和快乐。. y- K" f0 m& ^1 W. f) \* i
寒冬季节,窗外冷风飕飕,可我们心中热气滚滚。我们那个不可遏止地蓬勃着,一浪又一浪地激起内心的情欲。我们辗转翻腾,不断变换体位。
; S% O I k5 P 我开始按照我的想象挑逗和玩弄何帆,不怕他不顺从。我让他两腿岔开,呈跪式,膝盖作为支点,左脸部贴在床上,前胸下垂,臀部高高翘起,这样从精囊到肛门整个部位全部清晰地暴露出来。那时候,我们都是第一次,不懂什么叫肛交,可面对那被毛发围圈的肛口,我惊悸、颤动,原始的欲望给我直觉,那里应该是我激情爆发的终点。
; P6 c+ ^$ ]7 N! } 我把阳具挺挺指向那里想往里插。
5 b& D! k% W# i' `+ m" V “秋阳,你要干吗?做我后面吗?我的肛门很紧,恐怕不行。”他有点紧张。
2 G( Q/ u [( f0 D1 s/ T, d “我在试着慢慢送入,慢慢…… 慢慢……”我一边送着,一边重复着,想给他一种安慰。他闭上眼,低声压抑地叫着,露出刺痛的表情。我有点心疼,问他:“能坚持吗?”
4 Y- j7 ^. B- o, m8 m% m6 {8 X “抹点唾液试试。”: D0 }) M. q% n# A4 q# l
我按照他说的办法,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将我的那个缓缓地送了进去。肛肌包裹得很紧,我来回抽动,由慢到快,不停歇,两只手疯狂地抓捏他的头发、勃颈和脸庞,使劲地拍打揉搓他的臀部。任凭我们大汗淋漓,任凭他在不停低吟。也许是情感被禁锢得太深的缘故,我浑浑然、飘飘然,仿佛进入迷离幻境,饱蘸的醇香和荡起的甜蜜,就像流淌的血液遍布全身。
5 L* c# e9 B1 t; s# r. b “我要射了,不想拔出。”我乞求着。5 ^# P& i' a1 q
“别再问我,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他说得很坚决。$ ~6 l- m/ D/ D0 c! e5 g
得到鼓励后,我使出浑身的气力,把身体向前挺进,一只手又猛地握住他粗壮的阳物。他“啊!啊!”嘶裂般地喊叫。我不顾一切,也狂颠地叫。我的那个在他体内阵阵抽搐——射了,全部地射了。+ ^/ d5 ]6 p0 `; _( c
释放的感觉完美而玄妙……
8 K' C+ }9 N E: a; C7 a 看着柔软的白纸团中白色的体液和殷红的血丝,我有点爱怜,也感到愧疚。我把他紧紧地搂抱在怀里,轻轻舔着他的睫毛问道:“痛吗?”2 x$ t' @2 Y3 H# S7 k) J7 y
“真痛,磨合期后就会好的,不要介意,下次我也搞你。”他说得很轻松。我开始为他口交,又是一番云雨,他在风起云涌中得到满足,至到精泄。
$ @1 L1 c, D4 M1 F6 L" [& f3 a 事后,我欣然作诗一首“初夜交欢汗湿颈,桃花苑里有铭记,情歌恋曲已唱起,风流何处再佳期”。
) B( G2 |* O# L2 H N8 V 我的初夜,绚丽多彩,舒畅沉迷,那弥漫着腥味的白色体液和殷红血丝让我一直嗅到现在。6 T8 H: F/ @" y& |9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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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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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 H* C# h. A" J0 ^* [3 E& K0 O 时间过得真快,寒假要到了。我和何帆约定,放寒假到他家去,他带我去看大草原。在我的想象中,大草原是一副美妙动人的图画。蓝天白云下笼盖着郁郁葱葱的绿草,如茵似毯,风光秀丽。奔腾的骏马,静静的湖水,牧人护着羊群,羊儿在草原上自如慢悠地吃草……
% {8 r. ~3 x7 W# C! Y% O7 u; v 我想到一首歌里唱的“有个少年手拿皮鞭站在草原上,轻轻哼着草原牧歌看护着牛和羊….”;还想起了那首抒情动人的歌曲—《草原之夜》,那里一定是我神迷的地方。
( ~* K' g; M) U$ R2 _8 g 我从小在城市长大,逃避不了喧闹与拥挤,可我喜欢宁静,渴望选择闲云野鹤般的逍遥生活,尽管不太现实,哪怕求得一时的安宁也成了我的一个梦。当我把想法告诉妈时,妈坚决不让去,理由很简单,路途太远,交通不便,加上冬天冰天雪地,气候多变,不适应会冻坏的。我耍了一次任性的脾气也没奏效。我很沮丧,何帆看透了我心思,说我想象的草原景象只有在春天和夏天才能看到和感受到。冬天的大草原没有那么生机盎然,草儿稀疏枯黄,牛羊圈养,见不着影。也许他想安慰我才这么说,他不能看到我有一点不快。
' z4 n' V2 z1 g% d 内蒙去不了,就到蚌埠我家,反正我得和他在一起,不能分开。2 n; J5 v5 j% [4 ^8 _9 C
合肥到蚌埠的车次很多,也就三个小时的路程。一路上我像导游一样,滔滔不绝地介绍自己家乡的风景名胜—汤和墓、烈士陵园、白乳泉、卞和洞、禹王宫……
1 F/ W$ g6 i! {- Y! z. k 他听得很专心,要我带他都看看。& a$ }, ~' X1 T
他问到家后,该怎么称呼我的父母,我怎么向别人介绍他,怎么安排我们的活动,问得很详尽,生怕自己出差错。
. M$ ^, ^4 X6 f8 L, M 下午4点钟到了家。爸爸没下班,妈妈所在的院校也该放假了,可妈妈也不在。我打开房间,把包袱往地上一甩,舒了一口气:“到家的感觉真好。”随后打开自己的小屋,里面摆设一切如旧:一张床、一个写字台、一个书柜、衣架。墙上,俊男靓女的图片仍然栩栩如生,一盆芦荟还是那么沁人心脾,富贵竹也还是那么坚挺。这里曾是我轻松、舒适的地方,在这里编织过我的理想之梦,我对它充满感激。今天带着爱恋的人来到,更有一种激动和依恋。
+ h4 t( U# k; X7 ?" C& l2 V 我沏一杯热茶递给何帆。
3 X7 E2 Y9 v( M; L; v+ A 何帆环顾四周,打量着我的家,驻足在一块奇石旁欣赏。这块奇石叫 “有凤来仪”,是爸爸通过柳州的一个朋友,在展馆里买来的。皮色纯净嫩黄,质地细腻光滑,轮廓线条明快洗练,有大器不凡之势,它让爸爸引以为豪。& J2 Y v/ q* m
“秋阳,这块奇石,是自然形成的,还是经过加工的?”他带着疑惑问。
! b! v; |* D4 T x8 n! Y6 r" h, q 我站在他后面,两手搂抱着他腰,骄傲地回答:“当然是天然的了。” `2 z$ A5 T4 k2 M) Q6 u" g
“恐怕要值好多钱吧?”" z. \; l1 G9 B# \
“那当然,现在至少也值几千快钱。”我给他讲了一些奇石方面的知识,他听后咋舌。
+ z! U% ~, s* H% w" @ “城市里的人拿这么多钱买石头欣赏,好让我们偏远地区的人难以理解。”
5 w: n: C x. y. o4 S/ E “这副字画不错,是真迹吗?过去我在书上曾看到,唐伯虎的一副猛虎下山真迹售价达到100万美元!”他指着我们家的“鸟雀藤”问我。3 ^; p: C8 X) z8 _) T; d5 [
“听爸爸说,这副精裱立轴的‘鸟雀藤’是爸爸在给他一个大学同学的父亲祝寿时,其父亲赠予的,是一个大学教授。”我将知道的一切告诉他。画中两只鸟雀立在枝藤上,呼之欲出。画面充满春光明媚,诗意风情。
2 E& T& s e( ~6 D- b “有凤来仪” 和“鸟雀藤”是爸爸收藏的最惬意的两件作品,也是我们家的镇宅之宝。
) A `/ M& X% ?6 ^5 V8 P “你们家好有文化气息。”他很羡慕地说。
4 P4 h8 o( C9 t* n6 l “还算可以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把他拉到我的小房间,让他坐在床上,我靠近他,捧着他脸要吻。他顺势躺在床上,四肢朝天,眼睛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我趴在他身子,一边吻,一边问他在想什么。. G/ b! {4 c8 t# r2 C7 g
“没想什么,只是有点紧张,不知在你父母面前,我能得多少分。”, t$ T0 f) U' R8 D( Z( q
“干吗会这么想?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好同学,你又不是来相亲,心虚什么?”我点着他额头。
9 J2 n. s3 A3 x* A9 }6 B “从今天起,我俩每天都睡在一起了,等会我们自己买菜做饭,给爸妈一个惊喜,你可得露一手。”
@1 ^. _& Y% Y5 c0 ?* L “不敢,初来乍到,还是你先露给我看。”
7 ~3 _0 A2 ?) Z: O" n" |& U “不敢就不行。”我开始不停地咯吱他,在他身上胡乱地抓来挠去,逗得他咯咯地笑个不止,他在床上蜷缩着、翻滚着、躲闪着……
0 y! Z' [+ s3 ^9 K0 U 不久,妈妈回来了,对何帆的到来表示欢迎,又简单地问他一些情况。爸
& ?" J: ~% |- R- P 也回来了,何帆伯母和叔伯地叫着,很讨人喜欢。我能感觉到,何帆赢得了爸妈的好感,他们从心底里接受了我这位特殊同学。: i( z3 V9 J3 ^. b3 B4 J3 R4 q
“秋阳,你的好同学来了,晚上你看着张罗吧,我和你爸算是陪客。”妈妈亲切地说。过去因爸妈都上班,爸爸出差的机会多一点,妈妈备教案有时回来很晚,我上学时间又紧,为自食其力,解决吃饭问题,我跟妈学了不少做饭的门道,尤其炒菜,还真有两手。
1 K( \" H! N0 \) z1 t' j 我拉何帆往超市跑,尽买自己喜欢吃的,还不断提醒何帆,喜欢吃什么,就拿什么,别跟我客气。何帆转悠着,询问有没有从内蒙和赤峰过来的食品,他将思乡之情融入到购物之中,只选几份奶制品和肉制品,我装满两大包。2 @- S$ W9 w& i( {
回到家,我当大厨,他给我当下手。择、洗、配菜都是我怎么说,他怎么做。我心里那个爽劲就别提了。平时,何帆总好说我是城市里的“娇娃”,什么也不会,这下,可是我表现的机会,以后,他再也不会小看我了。没多久,我就将麻辣、怪味、红油、鱼香等七八个菜摆上餐桌。爸妈看后很高兴,说我能独立生活了。( p/ `/ a' K. \# ]4 E
我们四个人就像久别重逢对饮起来。爸爸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这学期学的什么、老师授课怎么样、业余时间都干啥、适应能力如何等等。我和何帆应对自如。在何帆面前我的话很多,爸爸就说大学锻炼人,我成熟了。爸要何帆不要拘束,现在是在家里,能喝就多喝点,在学校最好还是别喝酒。何帆不断地敬爸妈酒,不知不觉竟然改口,直呼起爸爸妈妈。我看着自己钟情的人,能和爸妈无拘无束、畅所欲言,心里好快乐。想着爸爸的叮嘱“不要过早地谈恋爱”觉得真可笑。就对爸说:“系里有不少同学都在恋爱,我可没越雷池一步。”爸点点头,表示肯定,接着来一句:“大丈夫当患事业无成,何患无妻。”我和何帆听后,互瞥一眼,都笑了。或许是心灵相通,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可以使对方明白所要表达的含义。我们为爸爸的精彩言辞干杯,殊不知它带有多大的讽刺。
: E. W5 t4 a7 }1 [, A 窗外下起雨,雨珠落在窗户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也清凉着我的心,看来明天要呆在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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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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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何帆撩醒我,让我起来晨练。我揉揉惺忪的眼,看看时针停留在5:30分,雨已停歇。" o9 F5 s- M& |' o3 W3 B
“昨晚天气预报还说,今天有雨加雪,就多睡一会吧,天还早呢,你昨夜睡得怎么样?”我关切地问。
; _3 i1 y- A3 d! o$ N0 U. E “现在雨停了,起来,好不好!”他边哄边说:“我是个适应能力很强的人,昨晚睡得很舒服。”说完,轻轻地在我额上吻一下。 在校时,如果老乡来玩,晚上不回去,我们就将自己的床铺让给老乡,我俩同塌分睡两头,我喜欢把他的一条腿搂抱在怀里,安然入睡。昨晚,小屋成了我们俩人的世界,我毫无顾及地和他同枕,我就侧身,用一只胳臂搂抱他那结实的胸脯,夹住他的一条腿,相依相恋地入睡。
! }: A2 U& ]9 R; q 他每天都起得早,现在又是在我家,我也只好陪他早起。
- \9 r8 j2 X. t" D% B: P- x 淮河岸边的十里长堤,十里柳林,是蚌埠一道很亮丽的风景线,也是喜欢晨练的人的理想去处。也许是雨过寒冷的原因,今天晨练的没有几个人。
: i: M# s" ^6 T$ S+ X8 ` 我们顺堤坝跑一段路,两个来回后,开始原地锻炼。何帆时而弹跳、压腿,时而颠小步、高抬腿。我在旁边学他的模样,蹦蹦跳跳,伸腿弯腰。3 Z; e4 y8 \, q8 Y; Z
最让我惊叹的是倒立竖星星,他能依托树干,头朝下,用两只胳臂撑地,支起整个身子挺有20多分钟,这要有很大的臂力才行。我在高中时也玩过这玩意,可翻跟头、臂力都不行,就很难竖起来,偶尔竖起,也坚持不久。他让我试一试,我翻几次都跌倒,在他帮助下,立了起来,坚持不住,立刻脱落下去,搞得衣服上沾不少泥巴。我们来到石阶上,比试俯卧身,他一口气上下能挺一百来个,可我只能挺三十个就趴下。我要和他比爬树,这是我小时的强项,肚皮不贴树干,完全靠四肢往上爬,虽多年不练,可功底还在,谅他不行。他嫌树木湿滑不愿意。为显示自己,我也管不了多少,脱掉鞋袜,往手上吐口吐沫就往上爬,很艰难地爬有三米高时跳了下来。: \; W" j, `! s- X! a
我们来到河边,又玩起撇石子,找一些薄点的不大不小的石块,攒足劲,往水里扔,能将石子不沉,像蜻蜓点水一样,紧贴水面跳跃着直往前冲,谁的石子冲得远,谁就是胜者,玩起来煞是好看。这不能凭力气,主要靠技巧,何帆扔一个沉一个,最好的也只能跳跃两下,我的能跳跃十几下。
+ p7 Y% k% L) _0 g( m, D2 m 我们沿着河边走,湿了鞋也不顾……
% g1 P# z" [2 A! t! H6 r 天大亮了。, d- n# l1 @$ g; C9 _- t: F' S
瘦柳在清冷的晨风中抖索着,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树,早已枯黄的叶子挂在枝头,依依不忍坠落,尽享着生命,让人分外感到生命的多姿与愉悦。水面上升起的雾气,像一层薄薄的轻纱笼罩四野。远处连绵的山峦在晨雾中显得冷峻苍茫。我能和爱恋的人,共同融入到这清冽的景色里,有一种超然的感觉。- m8 _( r" w) R X# s5 i6 ^4 A- l
天又下起雨,雨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密,我们一阵猛跑到了家。
# ]( r# q8 }+ c! j5 @. r# g$ c 爸爸早已去上班,妈妈也到学校作辅导去了。何帆煎四个鸡蛋,我在微波炉里热奶和蛋糕,算是我们的早餐。0 f1 }8 N4 o5 d. {- c
早餐后,何帆迫不及待地要我带他逛街,还说要感触雨中逛街的情趣。我拿他没办法,也不想扫他兴。我们换上外套、胶鞋,带上一把雨伞。他不愿坐车,要地走。雨直落地下着,撑伞走在雨中,任雨点砸在伞面。有时何帆俏皮地将伞柄猛旋,让雨水向四方喷洒,形成一圈圈飞雨。他紧搂住我,雨水飘飘洒洒,给我们带来美好享受。
* g) I4 n. J I' ]% _ 当时蚌埠最大的新华书店正在举行“联展促销”活动,汇集各大出版社上万种图书。购书满50元可摸奖获礼品。来这里买书和看热闹的人熙熙攘攘,络绎不绝,不是雨天,顾客一定会更多。我们浏览了几个展区,“家庭藏书推荐”展区,“经典图书回顾”展区,“世界文化与自然遗产”,“中国名画观止”展区,买200余元的书和音乐光盘,我手气不错,摸到两套肯德基套餐。
. x4 W( U( d7 ~- l# ^3 \* U 在百货大楼服装区,一件白色佐丹奴羽绒服吸引了我,它是由高科技面料制作的名牌,款式新颖、时尚,摸上去,柔软蓬松。我让何帆试穿,何帆对着镜子,前后整理一番,很满意地说了声:“OK,好潇洒。”在一旁的服务员小姐,也随声附和。这400多元是我从爸妈给我的生活费中积攒下来的,我用来给心上的人买件名牌,感到很满足……! a- u- v/ X6 d' M- ]' a5 Q' e
从大楼出来,雨小了,只见雪花片片落下。雪花飞进衣领在脖子上融化,凉凉的。, r. J) X" g" n4 a, r8 w
中午,我们在街上吃过肯德基套餐,回到家,已是下午3点。& N1 w+ v/ T8 @, L
我喜欢冬天的雪,站在阳台高处,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就像看到了希望。我也读过关于爱情方面的浪漫故事,总认为,那些奇妙的故事只能在书中或电视剧里看到,我曾从故事中搜寻能与我终身相伴的恋人的影子。现在我是幸运的,在万千人中遇到何帆,遇到一个对我如此痴心的人。我第一次产生想与他过一辈子的念头。* r x! _' X: R* | D% D
屋里暖暖的。何帆喊我进去要放音乐,那是他早上刚买的音乐光盘。他放了一首美国 肯尼?基(Kenny G)的萨克斯名曲《回家》,旋律忧伤和眷恋。何帆说是他生平以来听过的最感人、最动听、最美妙的乐曲之一。我被它的奇美和浓郁曲调所感染。我想,独在他乡为异客的何帆,这时更能真正懂得这首乐曲的意义。
# n/ M4 s+ B% @( j2 \ “这首曲子容易使人陷入伤感忧郁中,再换一首不同风格的。”他挑选着光盘。
8 l5 i1 C' U+ i# b6 u& { “你喜欢钢琴演奏曲吗?这是理查德.克莱得曼演奏的钢琴组曲《命运》,也是我最喜欢听的。”他一边说,一边将光盘放入。优美的旋律在屋里舒缓地流淌,似曾相识的曲子,在这一刻猛地震撼着我的心,带来的是一种全新的感受。其中的《献给爱丽丝》、《秋日的私语》、《爱的纪念》、《罗密欧与朱丽叶》让我久久地陶醉。人对音乐的领悟就是这么奇怪,也许是与我爱恋的人一起在欣赏;也许是在冥想中产生与它的共鸣;也许根本就是前世扣动心弦的歌声,带着模糊的记忆延续到今生。$ p2 y1 L" H5 _% b" d' Q) H( w- h
从那以后,我无限痴醉地迷上了这些乐曲,无论何时,在什么地方,我都喜欢两耳塞着随身听不厌其烦地听,这种潜移默化更深地诱发了我多情善感,直到现在。+ A0 A4 ~2 O8 Z, ^
雪依然在下……1 H, \" Z g( ]5 ~# @7 Q. k5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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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 W6 i1 y! t5 [, ^5 v" b2 d
. x$ u7 R# @4 K C 何帆在我家的这段时间,我们虽少不了做爱,可在公开场合,我们处理得相当妥当。在外人眼里,我们是地道的好同学,谁也不可能会有其他想法。何帆做事得体,通情达理,我的亲朋好友和同学都给予了很好的评价。/ z7 u5 j* l! \ C
年二十八了,还看不到一点过年的气氛。何帆有点疑惑,他是第一次在内地过年,不知道我们这儿是怎么个过法,有哪些民俗风情。他对过年看得很重,我对他说,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了,平时吃穿用的都不缺,过年的气氛也就淡化了。不过,除夕的晚上,家家吃年饭放鞭炮也很热闹。从大年初一后也有不少看的玩的。& Q3 o1 B, O& y" F
他对我的说法有点失望,于是,兴致勃勃地讲述起他们那里过年的喜气景象。过了腊月,人们就眼巴巴地盼过年,开始准备年货,杀猪宰羊,自酿浑酒,哄闹活跃,过年气氛很浓。到除夕这天,各家各户已布置一新,红纸金字的对联、“福”字、年画都已贴好,有条件的,院门外还挂几盏大红灯笼,贴门神、灶爷神、财神、土地神像。供香烛,焚楮帛,纷纷膜拜,祈祷五谷丰登。大年初一过后,锣鼓、歌舞、高跷、耍狮、舞龙在公路上能排几里路,从早闹到晚,村镇之间相互挑战,半夜三更还忙碌奔波。他家住的那个村镇,蒙汉杂居,被汉化的蒙族人也掺和着,一片热闹红火。他抱怨,越是经济发达地区越是容易忘记古风遗韵。
* R9 T; J$ P7 t; d8 L. m 每到过年,我爷爷奶奶、大爷、叔叔、姑妈和我们家都是在一起吃除夕饭。早早地预定饭店,大小算起来十几口,围得满满一桌,这是爷爷奶奶定的老规矩,把春节作为维系大家庭和睦团结的机会。多少年来一直保持这种习惯,这次何帆到来,也是第一次有外人参与。席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热闹非凡。何帆不拘谨,放得开,给每一位长辈敬酒,也能与我的同辈谈得来。言谈举止让人感觉是个很有教养的孩子。这种过年方式,能体味到浓浓的亲情,他感到很新鲜。除夕晚宴结束出来时,家家户户,灯火辉煌,大街小巷,炮竹声声。
8 S; d. _3 n! N% [. C3 X1 A8 X( J, i 记得小时候,除夕的夜晚,不过12点钟奶奶不让我们小孩子睡觉,说是等岁,来年才有好运气,我就和大院里好多小朋友,一起玩着一种“丢手巾”的游戏。小朋友们坐在地上,自己围成一个很大的圆圈,一个小朋友在圈外,秘密地把手帕丢给另一个小朋友的后面,然后大家一起拍手唱着歌谣“丢啊丢啊丢手巾,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快点快点捉住他,快点快点捉住他。”唱完后,丢在谁后面的手帕不被谁发现,就会被捉住。捉住后要来到圈子中间唱一首歌,或表演一个节目。如果手帕被发现,再以同样的方法丢给其他人。小手小脸冻得通红,也不觉意。有时小朋友们不够数,奶奶就做大人工作让小孩来玩,或花钱买糖作诱饵,谁参与就给谁糖吃。童真的乐趣至今都难以忘怀。
+ ~; M& T1 U8 E% W7 i5 d 现在除夕饭后,通常都是一家人围在电视机旁看春节联欢晚会,与小时候拍着小手,唱着歌谣相比,没有了宣泄的渠道,没有了欢快的色彩,变得索然无味。
/ Q6 ]( W/ }9 c; M5 N u: B 为了给何帆增加点欢快气氛,几天前我约四位同学一起到张小蜇家看春节晚会节目,并准备了许多烟花礼炮。小蜇没考取大学,还在复读,他父母都在上海打工,春节没回来,家里住得也很宽敞,在那里可以尽兴玩耍,困了可以就地睡觉。我们几个人在一起,可热闹了,除何帆生疏些,不太好意思喧哗,个个都不饶人,话掉不到地上,我们尽兴倾诉所见所闻,尤其是柱柱,在学校我们就叫他“大嘴巴”,他能说会道,出口成章,喜欢收集名人的绯闻逸事,不让你心服口服不肯罢休。晚会上,每出来个名人他就开始点评,相貌多少分,人气怎么样,私生活如何,有哪些绯闻……
" ], B' |! t! _/ I* t9 f 当影星L出来时,他可带劲了,说她与某某长期姘居,被发现后遭一顿狠打。到法院离婚时,就在法庭上,被老公骂着、追着打,法官看不下去,连劝带拉才解围,现在神气了,跑到晚会上来现。说的有鼻有眼,有根有据,让你没理由不信。何帆听得入迷,悄悄问我:“他怎么知道这么多?是真的吗?”我不屑地回答:“别当真,全当笑话听。”
2 i& `2 H) g* D' B: ~ 阚世海是名符其实的追星族之类,说起追星的事,让你捧腹大笑,不会去考究真伪。他说有一次,他最喜爱的某位歌星到南京某院校举办个人演唱会,偏偏那天,他重感冒在医院打吊针,知道后立刻拔了针,赶到时,已人去场空。经多方打听,他沿着歌星走过的路走一遍,在歌星去过的厕所蹬一会,最后跑到歌星浏览过的花园内转几圈,猛吸几口气。何帆被逗得哈哈大笑,像自言自语,又好像对我说:“有这样的追星族吗?胜过虔诚的教徒了。”
* x0 t4 T0 @' _( S0 N6 }/ X 阚世海让别人笑个不止,又怕被别人当作笑料,自己还一本正经地列举让你可信的证据。2 a4 c. Z5 H4 `6 A0 ^
我们看着、聊着、乐着,不知不觉快到了除夕钟声敲响的时刻。我喊着:“快出去放炮了。”大家拿起烟花礼炮,一拥而出。$ K9 K( `/ D( ?. s# m; n
外面已有不少放炮和观看的人。
* h+ _% `8 O& [& |1 S 大家开始陆续放炮。立刻,我们周围便成了烟花爆竹的世界。烟花五彩缤纷,争奇斗艳,璀璨夺目,把节日的夜空装点成了美丽的花园!有的像仙女散花,一簇簇,一群群冲天而上,又慢慢落下;有的像秋菊、月季,万紫千红,千姿百态;有的像流星,窜上天空,又刹时消失……
6 C/ r) ]' a+ D1 l: \1 L, g; k 大地和天空像炸开了锅,沸腾不已,真的是火树银花不夜天。
( R9 \* y$ }2 ]; s( ~; v h9 x 我问何帆:“好看不好看?”: h( m% R* |3 |. w4 l1 I
“好看,这才是过年的味道。”
+ Q0 ?8 n. K7 N8 k 这个春节,何帆融入到了我的大家庭,更融入到了我的心里。真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 K6 L: ~+ x- W3 c
1 Y' d8 |* a3 f( [# [ 第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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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6 U1 E3 E3 z) t/ W 折腾到凌晨2点,我和何帆回到家,爸妈已包好饺子。
; w3 B" @8 p5 c5 H& U# P 我们稍睡一会起了床,妈妈很心疼,说我们玩得太迟,起得又早,吃过饺子后,也没什么事,可以再睡一会。( O4 F" ?6 z; x; v) c5 W% b4 k1 |
还说,昨天夜里11点钟,接到张大爷(爸爸最好的朋友之一)家里电话,说张大爷患肝癌晚期,怕不行了,想见爸爸一面。初二一大早就要和爸爸到武汉张大爷家去。这几天,要我和何帆到爷爷奶奶、大爷、叔叔和姑妈家拜年。闻妈知道我回来了,前几天,特地拿几条纯兔毛围脖给我送来,妈妈挑选了一红一白,质感细腻,颜色纯正,正好与我和何帆的红、白羽绒服搭配。再去看看闻妈和倪姨,也能体现孩子的孝心和懂事,毕竟是大学生了。年前家里蒸的馒头和包子够我们吃上几天,爸妈不在家,要和何帆照顾好自己。
4 z& a+ P+ ~8 V& ^8 x" m- M- W 多年来,妈妈言传身教,让我们懂得尊老爱幼,懂得怎样做好一个人:正直、善良、宽容和爱别人。
9 _6 w2 n( U7 k- G4 L 我十二岁那年,哥哥在淮河游泳溺水身亡,母亲受到有生以来最大的打击。她把所有的爱和希望都倾注到了我身上。
* } u0 B% P7 z+ z( w) f- R 母爱是神圣的,永远也说不完,她像辽阔的天空,又像无际的大海,她是永恒的火焰,是不灭的光辉。1 O3 G8 Z4 d( V
每年这个时候,爸妈都要带我走亲访友。在我的记忆中,爸妈感情笃深,从未红过脸。他们爱我可不随意宠我,我对爸妈的意愿也从不违背。今年需要我和何帆共同去做很多事。3 z1 l! H; _& S+ s6 v) }* G$ z
在别人看来,何帆是我的好同学,因为家远,寒假时间又短,到好同学家来玩是人之常理。可在我们心里,对方已全部融入到自己的一切生活中,是一种情感上不能割舍的需要,让我们如影随形。
8 t* d5 m* `0 T* V 何帆穿上白色佐丹奴羽绒服,围一条雪白的纯兔毛围脖,配上牛仔裤和白色休闲鞋,性感的臀部曲线充分显露出来,飘逸奔放,耀眼动人,酷极了。我穿一件红色羽绒服,围一条红色纯兔毛围脖,加之牛仔裤和休闲鞋,清新率真,感觉好爽。
5 L" }6 L m/ k% t$ \% ^3 y 我们按照妈妈的吩咐,给亲人一一拜年。以后的几天,我又带何帆看望几位老师,和同学一起逛街游园。高空缆车、翻转歼击机、狂野米老鼠、水上快艇、剑山突围等游戏玩个遍,惊、悬、奇、险,着实过把瘾。又参加了两位同学邀请的家宴。2 C. K4 c8 r' t& w. z- w! W
最难忘的还是我们参加的一次别开生面的同学舞会。同学张玉清考入的是安徽医科大学。她爸爸开雅丽鸥歌舞厅,张玉清联系不少同学来玩。歌舞厅生意红火,顾客盈门。6 O4 U7 ^/ F$ O6 l8 E
舞厅内烟雾缭绕,酒气馨香。悠扬的乐曲从四周流动起来,同学们个个找着舞伴亲昵地相拥,在舞池里跳着慢舞。不会跳的,也在那装模作样地摆动身姿。只有何帆一个人坐在一角,傻傻地观看。一曲终了,回到座位上,何帆说我的舞姿很好看,问我什么时候学的,我告诉他,爸妈单位举办舞会就带我去,偶尔也和同学到舞厅。我要他下舞池跟着感觉学。/ p6 e2 I, ]4 B; b) Q" P" [
这时乐队演奏起苏格兰民歌《友谊地久天长》,玉清邀请何帆跳舞,何帆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不会。大堂经理刘小姐过来说:“帅哥不会跳舞怎么行。”硬把何帆拉到舞池内教。刘小姐摆布着何帆,比画男步女步,教他怎么搭肩、搂腰、前行、挪步、转身。何帆挺着硬棒的身子,拘谨、别扭,老是回头瞅我。我知道他是要我解围。我下到舞池,很礼貌地请刘小姐跳舞,何帆乘机溜了。刘小姐舞姿曼妙轻盈,舒缓洋溢,确有很深的底蕴,不断赢得喝彩。
0 h- }5 `2 k4 S" \, W# ]" [ 我怕大家尽兴,冷落何帆,对何帆说:“你不会跳舞,歌唱得不错,拒绝女同学跳舞,女同学很没面子,也让我不好看,你该回请人家唱几首歌才对。”何帆觉得有理,走过去,很大方地邀请玉清唱歌。玉清特别高兴,他们共同唱一首《祈祷》。唱完后,柱柱挥舞手臂高叫:“好!好!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大家也一起附和。柱柱不断挑逗地喊:“再来一首男女声二同唱《夫妻双双把家还》。”他俩不理会柱柱,选唱一首《我悄悄地蒙上你的眼睛》。刘小姐准备两束鲜花示意柱柱送花。柱柱就和另一个女同学杨徉把两束花送给了玉清和何帆。两人接过花唱完后,径直离开舞池。玉清从吧台要些饮料和小吃,和何帆到一边叙话去了。
8 C; \2 M9 T. _: s4 ?7 f 管红燕是我们班最喜爱唱歌的女生,歌喉清亮圆润,擅长女中音,性格开朗活跃。在大家的鼓励下,她走到舞池中央,唱一曲《相 聚 》,“多少次天涯别离,今日难得又相聚,我的脸上挂着泪珠,那是流出的欢喜。分别时说的诺言,你我怎能忘记,要问别后生活收获,青山绿水会告诉你。尽管我们天各一方,往来书信叙情谊,尽管我们分手时长,心儿连在一起,同学友谊难忘却,相聚多甜蜜。”这首歌,曲目好,唱得很有亲和力,又是同学们分别后的第一次重逢,在这种特定的场合,引起同学们的共鸣,在座的每一位都被感动了,许多同学流下激动的泪水。
! [8 E) _7 M3 z9 y6 A 短暂的沉寂,只有那心灵深处浓浓的情意在流动。5 d* d6 E+ a) W: P- Y
突然,掌声四起,同学们为真诚友谊而欢呼起来。平时爱搞笑的刘永昶忙着从吧台要一束鲜花献给管红燕,大家又是一阵高声附和。随后,红燕又唱几首抒情歌曲才离开舞池……6 }' j* T& ^' H: K9 x+ V. h% o
随着一声炸雷似的响声,一巨大的光束骤然从顶部投射下来,柔和的灯光,刹时变得耀眼多彩,欢快的迪斯科舞曲开始了。
1 Q5 X) [6 Y1 x# D. P 我把何帆拉到舞池中,对着他的耳朵大声说:“迪斯科不讲求会不会,跟着音乐狂蹦乱跳就行。”我紧紧地握住他两只手,引导规范着他做各种姿势。人们喊着叫着,自由而狂放,仿佛进入忘我境地,要将自己内心的全部激情释放出来。" j5 o3 P. F8 B2 W
舞曲完了,余音还在舞厅的上空低低地回旋。大厅内,同学们三三二二地在一起笑谈着,热情如火,暖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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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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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i9 t3 w0 I' X8 W. f 我深爱着何帆,不只是他的英俊。一份缘,让我们相识,一份情,让我们相恋。作为恋人,在性爱方面,他能给我最大的满足;作为兄长,在生活方面,他对我悉心呵护,他和我在一起根本就不知道生气。他受了委屈,会一个人跑到一边发愣,也不对我发脾气。上帝塑造我男身,又让我取悦男人,不小心出个差错,于是,派来一个灿烂无邪的帅哥蔚籍我,所以,上帝对他的子民永远是不偏不依,非常公平的,我总是这么想。
8 c" W; v& \* Q( R' q4 w 他能让我酣畅淋漓地发挥,随心所欲地享受,可从不强求我做什么。这一次,他却意外地发野了。( z: J' `* `6 f! R# s, |
初五过后,爸妈还没回来,中午,何帆说想喝酒,我拿出一瓶喝了一半的沱牌酒。我们对饮喝个净光,他两手托着腮帮,眼睛直视我,不说话。我从未看过他这种眼神。
9 E' a: B9 r+ u, G; w+ |2 C! e “你怎么了?”我问。" p a. z% E5 r9 w4 o1 A
“没怎么,想不到,你还是个舞痞。”他似笑非笑地说。
" Z( W6 H, h$ w6 t3 n1 s0 {( L- b “说我是舞痞,你才是情场高手呢,一曲《我悄悄地蒙上你的眼睛》,倾倒了多少少男少女,还骗人家说‘我只是故意在逗你’,多会煽情。”我边说边伸手去揪他鼻子。
; n6 U7 A. a7 K+ I: i- I J “那可是歌词里唱的,这个世界我只爱你一个男孩。不过,我们俩人的关系,就差一点不到位。”- y) I2 L o( a+ n$ Z! d
“你在说啥,什么就差一点不到位,那是你的看法,我认为,我们到位了,你认为还差一点,这一点怎么弥补?”我按照自己的理解问。
- v8 B) z @/ y" | “那你给我,你把一切都给我,不要保留。”说着,他猛地抓住我手。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愕然,我下意识地站起来,他也站起,又猛地搂住我,搂得很紧,几乎让我透不过气。有时他喝得比这还多,都没这样冲动过,这次怎么了。他在压抑地抽泣。我更加诧异,慌了神,不知所措。我细细揣摩“一切都给我,不要保留”的话,又似乎明白一些。
& ~1 G6 E) f( }/ c% c) z) l) o 我轻柔地拍抚他的背,心疼地说:“好了,别这样,把浴霸打开,我们洗个热水澡吧!”他松开我。 d7 }4 {* Z! D& M5 I
洗完澡,他换上了前两天买的那件薄如蝉翼,淡黄透明的小三角裤,小裤头把他的隐私部位包裹的鼓鼓的。
6 N8 T- I) [, i, Z “今天还骑马吗?”他微笑着,边用毛巾擦拭头发边问我。
8 O( \ t7 A( N5 F' h “骑,今天我还要好好骑呢。”
7 c0 u+ t* V. {! h- j/ D' \% a5 C 我们把客厅里的沙发和茶几挪到一边,两张地毯接在一处,腾出很大一片地方。又拿两床被子过来,将立式空调温度调到最高。
) Z4 e) o0 L& |0 q 他说的骑马是我最喜爱的一种做爱方式。我让他四肢立地,背部保持平稳,我坐在上面,像骑马一样,手掌拍打他屁股,嘴里喊着“驾,驾”,他就往前爬行,有时还学马叫。我的裆部紧夹住他那光滑的腰背,在爬行中,我随意抓捏、揉搓他的各个部位。有时,我会面朝后,从后面玩弄他鸡巴和精囊,把一个手指插入他肛道, 我从对他的凌辱中,得到快感和满足。# E2 k, f4 v+ a& z
做爱中,永远没有尊严可言,只要两情相悦。没有性爱,是枯燥的,残缺的,不可想象的,这就是爱情的真正魅力所在。# ^9 M% |1 c$ w
这次,他照例驮着我,在地毯上来回爬行,嘴里哼起了歌。' p3 ~! c7 @9 g* r4 Q/ a
“刚才你还在哭,现在怎么又哼起来了?”我不解地问。9 l. ^$ B+ K7 _) ~9 l& E1 U) `
“你刚才答应了,我高兴的!”他扭头对我说。* T1 o; S5 }% v* A* ]: K+ n
“我答应你什么了?什么也没答应啊。”我说得很严肃。, m" Y1 x& ^. C6 p# w+ w
他听后,将身体一歪,把我掀翻下来,又马上骑到我身上,重重地压住我,把我两只胳臂扭到后面,他用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摸到我肛门处抠起来,嘴里嚷道:“就后面这一点没到位。我就要插进去,感受被你裹紧的滋味。叫你反悔,叫你反悔。你要我打开浴霸洗澡,就是默许,现在又反悔,今天非让你开处。”
8 i) D7 s- U- f3 a% e 我极力挣扎也无济于事。
' U5 ^2 j" ?) }8 r! Y3 r2 H3 Z& R: m 自桃花苑宾馆,我插他后面后,他一直想搞我,可我实在不适应被做后面。他的阴茎粗壮,龟头很大,一挤压,就像撕裂一般,我受不了,叫个不停,他心疼,就不再继续。我能强烈地感触到他的渴求、垂涎。挤压插入、抽送喷射,是同性交媾不可逾越的过程,是同性爱恋最高的激情境界,我深深地理解。
- j- ]/ k* }3 v7 l9 q3 [1 k 今天,他再次提出要求,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停止挣扎,筋疲力竭地趴在那儿,像个可怜无助的孩子,任凭他发泄摆布。他看我不动,抓住我头发,翻过我脸看了看,从我身上下来,掰开我屁股,从肛门周围拔两根毛发,撩起我的嘴和鼻孔。7 z, {4 Q/ O Z- f) ]+ ~, [
他边逗边说:“我不要了,以后我也不要,我知道,是你的身体条件不许可。为了我,你做到了能够做到的一切。来吧,哥还当马给你骑。”7 n1 F: }7 c+ z" b1 n
过好大一会,我翻过身,眼睛有点湿,捧着他的脸,深情地望着他,不知是感激还是惭愧。从他明亮的双眸中,我看到一丝淡淡的忧伤。9 X& T3 M3 D s7 h9 O6 g1 a
墙上,鸟雀藤画面上一对雌雄鸟,精神抖擞地看着我们,像是在嘲弄我,又像是在鼓励我。
% }! W8 i7 l2 N8 n/ k3 F1 G, N2 y “那就用唾液试试。”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提出。
^4 I( x4 t+ ~2 R8 I$ y$ b 他沉默一会,没有回应,返身去拿衣服穿。我夺过衣服,扔在一边,把臀部高高翘起,做好迎接插入的姿势。$ M+ G* o+ q q1 f1 q
他站着,呆呆地看我很久,我仍然保持不变的姿势。他怯怯地过来,在我后面慢慢蹲下,开始在我肛门处轻轻揉捏,然后,小心翼翼地涂着唾液,当他把阴茎挺挺指过来的时候,我调节着臀部高度,让他选择最合适的位置插入。他开始缓慢压挤,每当他微微动一下,我就紧张地发出声音。龟头先端逐渐将肛口撑开,我强忍疼痛,身体随着挤压力度的增强不断颤动。
% L4 c/ ?# r' N( `5 ?8 q7 q, K “如果痛到忍耐不了,我们就不做。”他想放弃。
$ s- G L! \& J 我坚毅地摇摇头。( a" ~5 \9 }* G. z
我感觉他的龟头越来越大,越来越热,我的整个身体好像都在膨胀。当龟头被完全吞进去时,他猛一发力,整个肉根全部插入,我“啊”的一声,本能地向前倾倒,他两只手托着我两边胯骨,死死地抵住,把他那个夹得更紧了。0 }8 c+ @5 H' V$ {
“全、全部插进去了,成功了,你不要紧吧?”他开始亲昵地呼叫我的名字。
0 C/ q n) ^0 e3 ^/ ^ 粗壮的阳物埋在我体内,我们肌体紧系着。他不停地来回抽送,动作越来越顺畅,气势越来越汹涌。我的意识被他的动作和呻吟渐渐地麻痹,头脑里一片空白。在我那狭窄的通道里,他的那个吐出了大量的炽热黏液。
, B$ e0 q1 F2 O- s4 ~ W* U1 @/ z+ G 当他将阴茎拔出来时,我好像从梦里惊醒,恢复了神智。) n- ?/ i& p9 n+ a6 b; q: L
“他为我而来,我为他而生”这是我当时的信念。5 s! I6 R5 L+ h4 ~" C9 P1 S
9 A1 ^' v9 Q* F7 [( [ 第十二集1 ^ b' v$ K3 V% B( l; \; x, Q#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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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天气晴好,太阳照在身上暖融融的。5 B7 ]' N+ q: p) d& k; u- n
吃过早饭,何帆说:“寒假快结束了,你还没带我去游玩卞和洞、白乳泉和禹王宫呢。卞和拾玉和大禹治水我在史书上看过,现在古迹就在眼前,不能不去,现在就走,我骑摩托车带你。”
( \# V# j/ ^# r7 N “骑摩托车去,要是让爸爸知道,我可要倒霉的。”
. B F u! y7 f2 `3 M* B2 p 何帆刚到我家就看上了爸爸的四冲程嘉陵摩托,心里痒痒的,一直想过把瘾。他说在家时,两个舅舅有时骑摩托放牧,他就跟着学,技术很娴熟。) T' B3 U) M& j/ W6 Y. X- ?: c, ^
因他没有驾驶照,我不敢让他骑。
5 w! `; P& ^" t) C& f) {- H 今天一早爸妈到南京去了,很晚才能回来,这个空当,又让何帆盯上了。
9 Z6 J, N0 S9 k( m8 r) G. r9 } 何帆死磨硬缠,非要我答应。他说了许多骑摩托车旅游的好处,不受时间限制,不受别人制约,或早或晚,或停或走,因时而宜。说得神采飞扬,又是那么执着,我被他说服。# d0 C4 G+ D2 q
可我还是担心,没有驾驶照会被交警查处。他说,只要不违章驾驶,路过市区看到前面有交警,不要慌张,避开交警的眼光,交警是不会无辜盘查的。7 k2 G% k' Q' ?. f. u2 Y
爸爸的这辆摩托车不只是上下班代步,更多的也是用于旅行,每逢周日休息,爸爸会约上几个好友到几十里外的沟塘垂钓。他从不让我摸,更别说让我学骑,我乘坐的机会很少。今天爸妈都不在,我能有机会,让心爱的人开车带我游玩,真是一件很美的事。
. Q$ w, Q+ Y' l, v: V( I 我和何帆约法三章,骑车可以,但一切都得听我的。他打个响指,“OK”一声后就去擦车子、试闸。确定一切正常,加满油,我们上了路。
2 D6 C0 t9 a/ m. o5 g* X 平安无事地穿过市区,驶上一马平川的大道,我要他放开骑。
4 T0 ?' Q, y' J% m5 r- ]* H* D 嘿!车子飞驰起来,真的好棒。望着脚下伸向前方无尽的路,有一种追风逐日的极速感,更有一种拥抱自然、任我纵横的体验。我紧紧搂抱住他的腰,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够刺激!" F0 O) Q/ m8 F% y! {/ K' {3 i
二十多分钟就到了蚌埠的近郊怀远县。% [' }8 r2 I6 Q; p* i9 k9 P* H6 a
怀远这三处景区,是我常来的地方,从小玩到大,太熟悉了。
& }1 ~" X5 D: z( o, c" j 我们第一站到了卞和洞。
: |, W! K- E! y& f; J$ o 卞和洞位于怀远县荆山的北端。相传春秋时期楚国人卞和在此拾一美玉献给楚王,以后得到楚王重用而得名。主洞由几十个大下不等的巨岩天然巧成,小洞数个,洞洞相连。石岩经雨蚀风化,表面青翠圆滑。洞中有光线射入,明亮宽敞。洞四周石岩各抱地势,巧夺天工。主洞东北处有一“天外飞石”,仅与其他石岩粘连一角,直指苍穹,看起来摇摇欲坠,惊心动魄。
" y% P! k5 F- W) @* z" f 古人有“白碧无双连城产,古洞青螺有旧题”的诗句,就是对卞和洞的写照。! C& i+ D; H( d# M( H$ P8 ?) F
我们爬上爬下,钻来钻去,把身体能通过的洞钻个遍。不多会儿,身上衣服被糙得脏兮兮,我的手也磨起了泡。. [6 @" Z8 p& O# G! {
我拉着何帆,登上飞石。
' @" p( c9 C$ }7 l" o( ^ “很危险,好像要崩塌一样,要不,我们下去吧!” 他有点担心。
7 h8 X2 D4 v6 X+ Y z" V/ _0 N “崩塌才好,这样我们就能像梁山伯与祝英台一样,变成两只蝴蝶,天天在一起,在青山绿水间飞来飞去,尽享乐趣,不像在世俗间,连公开爱的勇气都没有。”我逗趣地说。% x* @8 V h. U+ g8 @' F
他白我一眼:“想找死呀,我才不干呢。”1 R: Y4 q1 ^0 E. e- C# C. x1 o3 s
接着我又安慰他:“放心吧,死不了。别说是我们俩人,就是20人,200人也不会崩塌,这是‘天成’,很有灵验,知道吗?”& k! Y9 j2 B+ b9 b2 x0 W
他颤悠悠,试着慢慢往上爬,胆子越来越大,爬到顶部,直起身,站在那里,挥舞双臂,像是征服险恶的胜利者,放开喉咙,“啊!啊!…… ”大声喊叫起来,余音在山谷中环绕。
" p: l. Y1 w+ K6 ^- j 我们拣许多小巧、光溜的石子玩赏,把大些的石子往山涧下扔,听石子落地的回音,猜测山涧的深度。累了躺在石上歇着,侃侃而谈。6 E- j. c8 ^9 o; @5 X& w
依山势,沿着蜿蜒小道,向东南前行,穿过大片马尾松林,翻越两个小山头,走过虬枝稠密的石榴园,伴着潺潺流水,来到另一个名胜地-白乳泉。
3 H8 E7 |; b6 c2 ~0 ] 白乳泉背依荆山,面临淮河,东与禹王宫隔河相望。泉水烹茶,芬芳清冽,甘白如乳,倒入杯中,能突出杯面一个米粒厚而不外溢,堪称一奇,被誉为“天下第七泉”。泉的西北是郭沫若先生题写的“望淮楼”字匾,熠熠生辉。楼上一对联“片帆从天外飞来,劈开两岸青山,好趁长风破巨浪,乱石自云中错落,酿得一瓯白乳,合邀明月饮高楼”,遒劲有力。这里群峦跌宕,古树参天,柏林似海,虽然是冬季仍不失迷离景色。: s2 p+ u; w y0 A4 o
我与何帆在望淮楼上,挑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品着茶水闲叙。% n2 c" w, M' w9 g$ E- ?. n
“没想到这小小县城里还会有这么好的景点,在这里居住一定会延年益寿。”他心满意足地说。' H$ ~) e) M) b$ d+ o; K* v& e
“如果是仲夏,各种花木盛开,榴林繁花似锦,鲜红如火,似天然佳境,这个时节风景逊色不少。”我极力推崇这里的景色。% |3 v1 |+ k0 f: G4 Q0 H8 Y
“等到放暑假,我们再来看,你会有不同的感受。”6 ]& ?7 ]& x; m1 ?$ R
何帆呷了口茶,称赞茶的甘美可口,名不虚传。/ M- j/ T1 R' A9 F9 L" i
“秋阳,你说,我们能永远幸福地相爱吗?毕业后,我们怎么办?”他笑着问我。- \, W" ~; F$ c- t) Q& j4 A
“要么我到内蒙赤峰,要么你来蚌埠,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一起。”听到他的问话,我有点心酸。: J3 l& K+ B1 u9 x2 R. C5 [ K
“你在家是宝贝,爸妈舍不得你。我在蚌埠无亲无故,也没有留在蚌埠的理由。你到我那,我到你这都不现实。我真的不知道,到那时,我们该怎么办。”: b: e" N; p9 M) Z
我们都不想过早地留下伤感,尤其在这快乐的气氛中,尽量不去想以后的事。我们开始找话题,天南海北地聊。他答应回去教会我骑摩托车。' H) M; G ^# j, E% ~. E
那时我们共同的感触是,在茫茫人海中相遇,是多么不易。我们也知道,像我们这类人还有不少,可他们很隐蔽,在哪里呢?所以,我们倍加珍惜巧缘。我们都抱着一个坚定的信念,一步一个脚印走,走哪是哪,永不分离。
, i p) r k' V$ h! a" c 游完白乳泉,我们返回存车处取车,风驰电掣地向最后一个目的地禹王宫驶去。3 c: J/ g# x) R+ _
禹王宫在怀远东南涂山之颠。大禹治水时会诸侯于此,禹居外十三年,三过其门而不入。后人为纪念他的治水功绩,在此立了庙祀。
3 R7 q0 I: \5 y1 q 我们沿着“朝禹路”向上攀登。仰观庙宇,飞檐翘角,古朴典雅,气势辉煌,巍巍壮观。大殿门联竖书 “瞻禹宫观夏代四千年古迹,登涂山看淮河八百里风光”。殿前启母石,如妇人远望,传为禹妻望夫所化。我们伫立启母石前,敬意之情油然而生。因来得匆忙,没带相机,何帆后悔不已。: h9 P) ?0 j* G; p4 c, W1 ~# H
禹王宫有三进院落,在第一进院落里,保留着历代文人凭吊时留下的大量诗文铭刻。我爱好诗词,少不了要做摘抄,何帆帮我选择、读咏、校对。虽然我来过多次,可这次是与何帆同来,游趣最浓,让我更用心地领略到诗文风采。“空山垂四壁,古庙独千秋”,“晨钟惊醒名利客,暮鼓唤回迷路人”,“东风劲吹人间暖,红日高照大地春”……等等脍炙人口的诗句,现在还能流利背诵。
' c$ O2 O- V i, g t2 v* _ 我领何帆往后走,在一深院里,生长着两棵千年银杏,树径苍劲古朴,在树径内又生出许多另类粗壮树木,树牌上写着“山外有山迷途路,树中生树不知年”,何帆啧啧称奇。
, Z& ^ q3 ~: K8 F; y 从禹王宫出来,我们兴致不减。穿梭于密林处,留恋于“圣泉”边,感慨鸳鸯石,景仰永德塔,最后登上了望台,眺望涡、淮波涌,荆、涂翠峰,直到暮色西沉。+ o7 U0 N v+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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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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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w; `+ Q1 N9 U/ }. s 开学的第一天,寝室的八个人都到齐了。大家争相谈论寒假见闻。柳林家住得远,也相对贫困些,没有回去,在这里找了一份工作。开学前几天,他把寝室打扫得干净整洁,自然得到一些褒奖。
7 _, j" _: O% J9 E3 ^0 K: Z 柳林咧嘴笑道:“你们就是给我开空头支票,至少要请我撮一顿吧。不然,放暑假,我不回家也不干了。”
9 |2 E1 r( E1 G& w3 B 汤健接过话:“我请你吃饭。寒假我在公安局实习二十天,与警察一起守侯、抓赌、帮着押解犯人,公安局给我300元加班费。100元买了书,100元我得改善伙食,上学交通费花去50元,我只能拿出50元请客,不足的,谁来填补?”说完,环顾四周。
9 u* f2 ~% I9 a* V, Z “你出50元,不足的我付。”我接过话说。
( Z. D- z0 F2 U! x “这还差不多。我在白帝城火锅店打工,这家火锅不错,正宗四川口味,过瘾实惠,价格不高,老板挺有意思,也够朋友,我们去吃火锅怎么样?”柳林极力推荐。
# D8 W) F) F, d4 l _( x 商定周日中午后,同学们各做各的事去了。1 l1 ?0 n6 S! _. _4 q+ F: |# M
我和何帆一起下楼打水,他对我说,周日中午吃过饭后,想到体育馆滑旱冰,问我愿不愿意去。 R. R: t$ b) H# s
“当然愿意去,我还从没滑过冰,不知能不能滑好?”
: y2 I6 B7 C' ? “没问题,你悟性很好,我来教,一定会成功。”他接着说:“柳林要我们请他撮一顿时,我想答应的,怕说出来,你说我多事,没敢说。”
9 o' V, U' w: q1 I% d “你怕我干吗?以后,你自己要做的事,自己决断,别像两口子一样,还要我批准。”我半开玩笑地说。
1 b3 f9 Y) t: n6 q 他眨巴眨巴眼、挠挠头、狡黠地一笑。' n, i) p, ]- t
“白帝城火锅店”在芜湖路中段,店面宽敞,上下两层,能容纳三十个座位,四个包厢。门头“白帝城火锅店”六个字,是当时合肥较有名气的书法人士浅知先生书写。大堂中央是一幅重庆山水画,两边对联是“白帝城中领略巴山蜀水,火锅汤里尽品渝情川味”。8 U5 N+ }$ C, b8 u g
老板是重庆人,穿着很讲究,西装革履,戴一副金丝边眼镜,看上去,不像是商人,倒像是一个文人学者。一嘴很蹩脚的普通话,正在张罗接待顾客。看到是柳林带来的同学,很热情地迎上来。2 a0 D9 }! m% I [% l/ z
“哥们到这边,楼上雅座,是我柳弟的朋友,我可不敢怠慢。”) T/ u' g$ [: _& N* h) k, |/ o
“我们都是学生,比你小多了,怎么都叫我们哥们?”高智来一句。( M8 G# d& {: I
“到我这儿来,是给我撑脸,看得起我,叫声哥哥没得说的。”说完,爽朗地笑起来。8 H L) A7 \ M, y! I
落座后,老板双手递过菜单,柳林接去交给何帆。何帆看后说:“我们每人点两个菜,够吃就行,点多,吃不完浪费。”接着在上面圈起来,圈时补充道:“我替秋阳点了。”圈完后把菜单直接给了汤健。
& i+ r; J6 p/ g5 w* L 我没看就知道他为我点些什么。
; t1 V8 `! z, @2 ? “你们别考虑价格,拣自己喜欢的点,要吃就吃好。”我提醒大家。
. T7 B& C: K$ _3 @" u: e4 K 寒假在我家时,我与何帆经常去“大红袍”吃火锅。千张、腐竹、蟹蚌、膳段是我吃火锅必不可少的,他点的不会少这些。( [" L |, ~1 d+ X, e" _' S" U
在等菜的间隙,老板过来与我们套客。说柳林能干,很不错,放暑假还招他来。
: Z0 S/ Z% p3 d5 k$ j1 D! [ 何帆问老板:“你这火锅店为啥取名‘白帝城’,‘白帝城’与火锅怎么挂上钩的?”
- d0 ~/ m2 w6 D2 V 老板听后来了劲,滔滔不绝地说起取名的事。
% \" B$ ~4 |* o. G5 h3 p, p: }' t& q; m “李白有首诗叫‘朝辞白帝彩云间’,后面怎么说的,我忘了。那白帝就是指‘白帝城’,‘白帝城’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刘备升天托孤的地方,刘备是谁?是四百年汉朝的缔造者。他刘备再有能耐,能自己打江山吗?不行,靠谁?还不是靠弟兄们帮忙?找到关羽、张飞,三人在桃园结拜为兄弟才打下江山。我这个火锅店,也是三人合伙,咱就想借‘白帝城’这个灵气,靠三结义的义气,搞出点名堂。”
+ k, ^3 _1 U/ K( A% {: j0 `3 ?" k 大家听得津津有味,想不到,一个很普通的火锅店名字,能让他联想这么多。! |5 \+ D! p/ x4 f# ]
老板看菜上齐后,又说起火锅经。7 d" J, g" O; N+ X
“火锅这东西,好就是好,但也要悠着点吃,荤素搭配,营养均衡。要注意开胃消滞,解油去腻,调和口味。清凉、解毒、去火。否则,你长几个口腔溃疡,他的肚子消化不良,这顿火锅吃得可就不划算。”
1 [, Y. \5 m5 ]3 i 大堂那边急喊他过去,他匆匆地走时还不忘回头嚷着:“柳弟,吃完后,别忘了喊我给你打折。”% L( W0 J( ~2 [4 B0 e
近二十个菜摆满一桌和一小菜柜,我爱吃的四样菜一样不少。荤菜多一些,有羊肉、毛肚、鱼片、竹节虾、鸭掌、环喉、蹄筋、脑花、银耳、海参、生菜、西兰花等。又上了两箱啤酒。
2 B4 U* J9 T. r/ f: h 汤健看看菜,碰碰我说:“我俩这下要被宰。”
/ \6 `. [! h0 d1 [# C) I “你怕啥?你只付50元,恐怕连酒水钱都不够,被宰的也是我。”; u0 K& n6 f- I% ^
他有点尴尬,不再吱声。
; Z: ^ c. Q2 ~: R' e 看他尴尬的样子,我觉得不好意思,知道刺激了他,就斟满酒,先和他干一杯,并说:“感谢你先提出请客,给我们创造这么个机会。”算是对他表达歉意。
2 _& Y4 m2 O# X6 Q( ^ 何帆不停地与大家喝酒,为大家夹菜。他在吃食方面很注意,给人夹菜从不用自己的筷子,都是让服务员事先准备一双公用筷。这表现出他为人细腻的一面。有时在另一些方面又不拘小节。完全根据事态和环境,做得张弛有度,游刃有余。
" d- i) J1 R/ B- |3 w" s9 G o6 c/ Q0 y 何帆坐我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在桌子下面,他夹住我一只腿。我想伸又挣不开。他在给我夹膳段时,一语双关地说:“我最喜欢这个膳段,这个膳段也最滑,要夹紧点,稍不留意就会溜。”说完,看看我,很得意。/ A0 z% V: B! I% t0 {8 F0 n5 N
我也有招数,故意将筷子掉落,弯腰拣筷子时,在他大腿上狠狠地捏一把,他疼得松开。这些细小动作,别人不会留意。我起身后,他对我直瞪眼。# K8 M: m3 ^7 d ^
饭后,我俩借故与他们分手。+ |9 Q# d- k7 d6 X& a9 ?1 P9 I
溜冰场离火锅店不远,我们一路步行。我问何帆,没看他来过,是怎么学会溜冰的。他说,他们那儿每年冬天,沟沟塘塘都结很厚的冰,小时候就会溜冰。溜冰是一种很优美的体育运动,能够锻炼全身和大脑,也是勇敢者的游戏。 溜冰场上,人们穿梭一般,滑来滑去。初学者,战战兢兢地挪动步子。$ H5 l X: l+ R' v# m
何帆带我走进溜冰场,换上白色的溜冰鞋、衣,戴好帽子。我刚一转身,脚下就不听使唤地乱滑起来,身子一仰,手向后甩一圈,摔个仰面朝天。我摸着摔疼的屁股,心里直泛嘀咕。) \1 X5 p: r2 d2 R: A0 ^1 r
何帆将我扶起,把手伸给我。我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他使劲地握了握,眼睛看着我。
5 f/ i7 [# b2 u4 D0 k3 y “阳,有我在,你准行,我俩在一起,没有被难倒的事。”那充满刚毅的眼神,给了我自信。$ F) Y# k" O- T4 x$ D
他牵着我手,引领我慢慢滑行。在他的保护下,有惊无险地滑了很长时间。# C' {! J$ m$ s) R" _2 M2 [" E
休息时,他给我讲起溜冰的技巧:先站稳,小步走,两脚分开比肩稍窄,行走时眼看前方,身体可在小范围内左右摆动,维持重心与身体的平衡。当意识到要跌倒时,尽量使身体向前倒,避免摔伤后脑。
6 m3 P9 d$ D% ]+ a 这时,场内响起《溜冰圆舞曲》。何帆来了精神,他要我注意看他的动作,说着,就穿过去。在场上他不断变换姿势,时儿像一只燕子,轻轻飞过,时儿像一朵白云,飘忽舒卷。风采照人、光芒四射,让人们赞叹不已。随着曲子的结束,何帆滑了个小弧线,以优美的姿势,宛如玉树临风,稳稳地站立。
6 w' q3 b2 N7 P 他面带微笑看着我,灿烂迷人。) e# L( X( t( M! @+ Z7 P
以后,我俩经常溜向冰场。% T/ ], ?! [8 U+ P% ~/ t9 _; P
溜冰,成了我最喜爱的运动之一,使我的业余生活丰富多彩,直到现在,它仍然是我寄托情感生活的重要内容。3 {" v2 Y1 R) W, f- L%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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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集1 l5 l* A9 ^1 K3 n9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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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释消融了。
# t5 m+ c0 e3 E& }( f/ |; y% L 有风的日子,风将寒冷吹拂得渐行渐远,吹来了新翻泥土的潮湿和清新。花儿草儿在和煦的风中,欣欣然睁开了眼,向着太阳微笑。人,也感受到了呼吸的温暖——春天来了。/ C, n/ C0 j% y5 J
“情人湖畔”春意盎然,它是青春的世界,恋人的天堂,陶醉了多少男女,人们在这如诗般的幻境中,编织着自己浪漫的爱情故事。恋人们在阳光下亲热耳语,蜜意缱蜷,旁若无人,相依相偎。7 `5 v+ w' z# m2 I5 x- y' V; s
我与何帆坐在湖畔的石阶上,看着他们,心里不是滋味,既羡慕又嫉妒。3 T, U" v% N/ t. n: r* o( g& K, B) X
何帆问我:“我们什么时候也能在阳光下,像他们一样!”$ u3 h1 X+ o d# D
“等待!”我回答得很简洁。$ K$ s) n( m p9 O' Y
“等待多久?”他用一种忧郁柔情的眼神望着我。% _0 ^% I" w+ q: q; @- W
“等到风有体,声有形,等到江河逆流,时光倒移。”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夸张。! Q) l# K. H3 Z8 ?/ M/ j) F7 Z
他在地上摆弄一根小枝棒,折断了再折,不停地折,折到短的无法再折为止。
5 K I; o2 B" ^; u “既然这样,我们就应该面对现实,活得洒脱一点,别管别人怎么说,自己对得起自己。”说完,嘴巴往上翘了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2 K& Q; J5 E- i# |. z “秋阳,我还是想在外租房,想拥有一间属于我们自己的安静小屋。”他已不止一次地对我说,我怕惹出是非,一直拒绝他的要求。. X0 B/ [8 I0 u/ j) g
夕照把湖水染红染黄了。游人也渐渐地增多,三五成群的学生在那里指手划脚,高谈阔论。几个孤单的男生、女生在一旁悠闲地踱步。, Y) q$ x: ?# ]1 C' A: `/ V, t: c
“周秋阳”有人在喊我,回头看,是高欣远。" D( m3 E$ P8 l" i
“来了两个女同学,在寝室等你呢。”4 o) r, `6 i' g1 U
“哪里的?”7 t- r+ R8 j/ A4 w$ _( z
“听她们说是安医大的,你快回去吧。”
6 `4 v/ h# X) I, Y4 C' n “张玉清!”我的第一反应是她。刚入学时,我去过她那两次。寒假在家她就对我说过多次,开学后一定要来玩。
8 C9 _* q4 {2 N5 B 我急急赶到寝室,她正在翻阅我堆在床铺里的书籍。 j G& n, Z8 Y3 W
“干吗去了?”- J! S& a# W$ T! ^& \# x' X7 L
“快要中考,下午到情人湖畔看看书。”$ r8 V+ f* T" S* u% m! y' N! A$ B
她介绍了一起来的同学。顾洁,安庆人。看上去,端庄秀丽,文雅娴静,像个大家闺秀。正说着,何帆进来了。玉清说与何帆是唱歌的搭档,算是老朋友。接着抱怨我,说我的结交圈子太小,安大和安医大两所大学这么近,也不主动联系。我们谈到两个学校的一些情况,谈到其他一些同学。她要向我借书,又翻起来。《巴顿将军》、《清史秘闻》、《红楼梦》……当看到《唐宋词鉴赏辞典》时,翻开看了看,首页里有何帆的赠书留言。
$ E' W1 O" }: t( J K, a$ J! ]& J “我也喜欢唐诗宋词,什么时候也送我一本?”她半真半假地对何帆说。+ S& j8 H2 I! p6 B2 q8 `
“当然可以,很快就送。”何帆应允。
8 {+ o+ T0 Z- \5 L: W( x “下周六下午,我们学校开办‘唐宋诗词赏析’讲座,谁都可以听,既然你也喜欢古诗词,到时候就过来吧。”我诚挚地相邀。
5 v4 Q$ {/ u% R- H3 q “没事就来,不来一定有事。”她应付道。8 ^; r6 X0 N( H4 Z, E
当晚,我请她们在校外吃了烧烤。4 e, w1 i' T/ b4 ^/ J5 F; G& s
周六下午,张玉清没来。我要何帆陪我去听讲座,虽很勉强,还是陪我去了。
; z( d2 f! T# V, [ 授课的是安大的杜泓泽教授,五十来岁,诗才横溢,久负盛名。精神很饱满,年龄虽大了些,可气质不减。选修课可以自由选择,吸引了很多学生。
0 [ U( {/ W' T 他讲到诗词的发展历程,讲到如何欣赏诗词。在讲到词的意境时,引用了近代学者王国维的一段话,“词以境界为最高。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讲到了诗词境界的最高标准:声清、意新、神俊、气逸。然后,又满怀激情地向我们吟诵他对一些诗词的感悟:6 h& L# e/ L# j# ~/ ^& _
《使至塞上》领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大唐胸襟,画面开阔,意境雄浑,成为千古壮观的名句;你看那“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高洁清白,澄空见底的品格,不也是我们民族之魂的象征吗!还有“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以超绝的俊笔,将羁愁暮景写到尽致”;别忘了“绿肥红瘦”,短幅中藏无数曲折,叹为观止。% c5 I, ?0 w+ A4 A; ?8 X9 h0 L
……: R- H( e& P3 _! c" [; ]' V# G/ V
杜老师抑扬顿挫,奇峰突起地吟诵,引起一阵阵掌声。+ b2 ^$ y, Z, i
我听得如痴如醉,再看何帆,正在低头看报纸。我碰碰他,小声说:“在这种场合,不适宜看报,快收了。”他叠叠折折装进口袋,然后,两只手在桌子下面,不停地搓,很是无聊。/ q& V( A# T8 @& \1 R a z9 V
中间休息时,很多学生过去问这问那。我将自己填的一首词《如梦令》给他看,请他指点。他接过去,轻声吟出:“往事不堪回首,尽是惆怅孤独。谁与我携手?伴我天长地久。交友,交友,一曲情歌高奏。”
; O/ h; Z! w& a0 q. A0 C. c “年轻人,不成熟。填词不是生涩的造词作句,多读读书吧。”他淡淡地说后,把词递给我。
; m- v3 B! d$ w$ k/ b2 Q. @ 这首词是我写给何帆的,原想能够得到高师的指点,至少也能褒贬参半,不料讨个没趣。我站立良久,想着回去后,何帆会怎么嘲讽我。回头看时,不知什么时候,他早溜了。2 }9 N% y f0 u3 x* Q( u
我悻悻地回到寝室,门半开着。何帆一个人躺在我床上。我一边把书往床铺里的书堆里插,一边说:“大白天睡什么觉,起来出去走走。”没有回应。再看看他,眼睛紧闭,眼皮在动,我知道他醒着。就顺手按住他鼓囊的裆部,挑逗地说:“好烫啊,再不降温要烧人了。”* x7 V' ~! V- E0 f. R: }2 ^2 K
他腾地用两只手掌捂住那里,咯咯地笑起来。
" c+ G' c. g8 G “你怎么回来了?”他开口问。
# V- C0 a; q+ R' L8 I* ` “中间休息,看你不在,没兴趣再听,也就回来了。”
0 |! b, A, a3 i$ K- R “你填的词给他看了,怎么评价?” }8 R( [0 z5 Q' J
“就算没说是破枝烂叶,无病呻吟了。”5 I l, f' N, M3 |' M5 d4 V
“哈哈哈!”他笑起来。
2 }5 @; R0 C0 S K2 P “也难怪,他是大学教授,看你的诗词,当然有差距。”
' \$ u/ j/ O& u! ?% G “不是差距问题,从纯粹的诗的意义来说,我还没入门,只是爱好,自己写给自己看,图个快乐就行。不过,老师当这么多人面,不给一点鼓励,有点伤我自尊。”我喃喃地说。
! R8 t( O( l6 N0 E2 W# Y2 f: _; k% v “我觉得你填得不错,以后你还填给我看。”
: p$ q; E, K/ o; t% V “好,只要你喜欢就行,至少我还有一个忠实的读者。”; l B* V6 i |: O' ~
说着,我坐到床上,把他的一只腿架在我腿上,来回轻轻地抚摩,想温存一下缓解刚才的心情。我要解他的裤带,他按住我手,示意门没锁。
3 R+ j$ J O$ S8 [& W 反锁了门,我急切地过来,上了床,猛地压到他身上,捏住他鼻子,迫使他张开嘴巴呼吸,待他张开嘴后,我就势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用劲裹住吮吸 ,我们开始了吻……0 w% S1 D+ p& o! ~' s
" y# s( N1 T. } u" d2 C 第十五集" ` i- Q9 V4 J) N. C& m
1 F/ {$ C- c+ j! u9 ]7 [* n1 N 我与何帆在相恋中形成默契,一天一小爱,一周一中爱,一月一狂爱。对每一种爱,我们有自己的标准。小爱是,亲一下,拉拉手,至少也要抛个眉眼;中爱是,肌肤接触或较长时间的亲吻拥抱;狂爱是,到校外包房酣畅交欢。其实,除了到校外包房很隐蔽外,其他两项都很难做到。每天生活在同学们的视野中,没有属于我们的环境。最奢侈的就是在寝室没人时,抓紧时间,使劲拥抱亲吻一会,或快速褪掉裤子互相摸一阵,草草结束。
. O: P" N' _$ t' w5 } 年轻气盛,充满活力,已被燃烧的情欲之火无法熄灭。% S- B3 `& ~- b7 O
今天是个机会,下午没课,八个室友中,只有我与何帆在校听“赏析”讲座,其他室友看电影的,请假回家的,约女友的,上街逛的,都走了,在傍晚前不会有人骚扰。
* D. O/ Y$ Z0 k1 H$ I# o) P# { 吻着,吻着,何帆来了新意,要斗鸡鸡。我问怎么个斗法,他说,两个鸡鸡互相对捣,谁的先疲软,谁就败。真有意思,我还没听说过呢。他说在家时,有一次,看到两个公牛争夺配偶,开始两个都是挺挺的,一个刚败下阵就软了。母牛也不再理会那个败的,很兴奋地与公牛交配。他得出结论,体力好,就能坚挺时间长。这也符合“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
; w' g4 d1 Y' `9 L 我说:“不完全靠体力,鸡巴的挺硬度主要靠肾功能,想和我比体力,我可不行,你是喝牛奶,吃牛肉长大的!”5 e; L% m" n$ l+ O5 T
“谁与你比体力,不就是玩玩嘛,你经常发明新玩意搞我,就不允许我想?”说完,不顾我乐意不乐意,把我裤子褪到膝盖下面,用他的那个来捣我的。边捣边说:“你的比我长一些,我的比你粗一些,总体上,我俩的重量还是差不多,也很公平。”
+ Z/ I" @5 D2 l1 t) T 我用我的那个使劲地捣他,我们玩着笑着。不一会,两个龟头沾上不少分泌的体液,我们已不能自持。他按着我双肩,示意我蹲下,让我为他手淫、吮吸。又在我脸上甩来甩去,摩擦、压挤。他眼睛微闭,“啊呀!啊呀!”地小声叫,直对我的脸,加快搓的速度。我掐住他屁股,提升他的快感,想让他快点释放,然后我来搞他。当他嘴里呼唤我名字的时候,我知道快射了。% P D% |* W5 S4 P! H: ~4 V
“我的阳,我的乖宝宝,都给你……”
3 _) k) Y! G. y; R" h* j 喊着喊着,一股股直射出来,我的脸部阵阵温热。不知射完没射完,突然,有钥匙开门声。我们慌了手脚。精液沾住我的双眼,无法睁开,我在脸上胡乱抹一把,随手拿过枕巾擦起来。
6 _4 a- {5 R+ s& b$ X# C “咚咚咚,咚咚咚”急促地敲门。* f s% g) D6 m' `+ i
“怎么回事?里面有人没有?怎么把门反锁?”是王书亮的声音。7 P+ F9 l" a, _# m& u! d
“这个狗东西,不是回家的吗?怎么又回来了?”何帆边骂边催:“快!快!”
; ]; S4 a0 i5 ]5 C. C2 l* Y; y" p “完了,一切都完了,这下要暴露。”我懵住了。
5 ^& X3 u' l( K- T+ U+ }' ]& \ 穿好衣服后,何帆开了门。' {* ^. ?0 O. l! y3 y: [
王书亮背个小旅游背包,站在门口往里看,没有进来,像是在寻找什么。待确定没有其他人后,进来把背包往床上一扔,带着疑惑,两只眼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然后,又把眼光扫向何帆,上下打量,好像要从他身上搜索什么。7 X' Z% v( i4 |6 v, B- T' h: Y
“两个大男人在屋里,反锁门,半天敲不开,是在搞同性恋吧?” 带着怨气,他的声音很大。
2 z V0 v# ~/ H k4 U 何帆靠床站着,一言不发。我坐在床上,不知该怎么应付这慌张和难堪的场面。
4 l i; |* j& p* g4 Q “你俩,我早就看出了名堂,整天好的像一个人一样,穿一条裤子都嫌肥,这下被我抓住了吧。”他得理不饶人,极尽贬损之辞。0 E. X0 s# i T) F+ o$ X! v: d
“别说话这么难听,谁搞同性恋?你抓住了什么?”何帆回击。5 o, Q" q; O7 j l/ g v
“还想让我嚷嚷,让全校都知道啊!”他仍然不依不饶,像在和一个仇人吵架。9 m, _8 \8 f3 C0 R4 s
我的心紧缩,仿佛跌入深渊,一种绝望感,无法用语言表述。我把希望寄托在何帆,盼他有好办法。
* `: m. o: m9 m. I/ |4 Y) y 我漫不经心地收拾起床上的书籍。
$ G) G/ N& V( A% M7 W1 t# S “哈哈哈!”何帆笑起来。
5 }& X: R7 y# r# o% a* h. K6 f2 r “秋阳,别再藏了,拿出来给他看看,不就是两张光屁股美女照吗,给谁不是看。”他这一说,我立刻心领神会,主意来了。
% T6 m7 I! B* p2 l, p5 k “给他看?都给看遍了,也不能给他看。”我边说边继续收拾书。; \8 L8 u6 x" F
王书亮愣一下,马上反应过来。2 @; T2 _8 Q7 |1 @, e0 P
“呵呵,我明白了,你俩在屋里偷看裸女照自慰是吧?拿来给我看看,我还从没看过光屁股美女照呢。”他上了钩,我底气更足。
, d! C6 E Y" x" P; o. Q4 l$ L “你这个人,要是看这种黄片,还不要脱光衣服,满校园吆喝着找女学生去,出了事,谁负责?你何帆也是,就让他说我俩搞同性恋得了,告诉他黄片干吗?”我以攻带守。
$ p3 Y, M& a9 K" o2 } “秋阳,你还不了解我,不就是开玩笑嘛,哪说哪了,你还真的生气?你俩都是很阳刚的男人,没一点娘娘腔,怎么可能会搞同性恋,要说是玩女人的高手还差不多。再说,我是你讲的那种好色之徒吗?给我看看,就看一眼。”
2 z/ L/ e2 f( o7 i2 f' q a “不给,就是不给。”我坚持着。其实,手里没有,到哪给去,我在等待下一步的发展。 S7 [( z2 z3 C0 s) B$ l9 F
何帆把王书亮拉到外面,小声嘀咕一会。
) i$ _* U9 l& N 王书亮再进来时,自信地说:“你不给看,我也能看到。”说完,拿着毛巾和脸盆洗刷去了。
! _' W+ f' ?( p" r1 n, ^7 ?. w “好险!”我对何帆说。
0 m& `& h. _2 P/ s1 w “你配合得太好了,真是配合默契的经典之作。”何帆很得意。
, A+ t# [. U, X$ |& R A “刚才在外面,你与他说啥了?”我问何帆。# O; b' w1 t/ y% @
“我对他说‘你说我们搞同性恋,话讲得太重,秋阳当然不高兴,现在他不会给你看的,晚上,我要来给你看’”何帆抿嘴笑。
* j& C3 o$ _4 Y# }. Z “这下应付过去了,可晚上又到哪里搞裸体照?”我担忧地问。
3 `; T( r( G- y5 W1 q “嘿嘿!合工大我的那个老乡就喜欢这个,我看过的,他有不少,等会儿,我过去要两张来搞定。你不要有思想包袱,给他看后,他就不会有任何怀疑。”他安慰我。* @( z( |) {/ y8 G; m1 ?% i
王书亮洗刷完进屋时,我仍然扳着面孔不理他。他看看我,又回头对何帆说:“今天真倒霉,火车没赶上,坐了汽车,刚出市区就抛锚,再也没修好,运输公司调派车辆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我就退票,拦了辆回头车到四牌楼。要不是遇到高智和他女友逛街,还真以为是他俩在寝室做爱,原来是你俩在看裸女照开心取乐。太正常了,我能理解。”他讲这些,可能想和我缓和关系。我仍不搭理。 Q. [- D1 _, o* v( K2 e; |4 T3 ]
“周秋阳,走,打球去。”管理系的雷博拿着球拍来找我。
- ^4 {& W+ o% a6 d$ j' K1 J, _ “好的,这就去。”我边应着边找我的红双喜牌乒乓球拍。又装模做样地找一本书,对着王书亮拍拍,很神秘地把它锁到皮箱里,掂了掂钥匙说:“书里的秘密要藏好,藏不好就要飞。”
5 v/ [9 y4 w7 v- D$ f0 L 出门时,我带着嘲讽的语气大声说:“有些人啊,性饥渴到了要命的程度,再不找女人发泄要出大问题。”出门后,我又不忘回头对着王书亮恶狠狠地瞪上几眼,边走边故意提高嗓门,拖着长音嚷道:“走了,打球去了。”他尾随出门,对着我,攒足气力,从嗓门里蹦出一个响亮的字眼“呸!”$ G8 j5 Z& |/ F3 O0 l0 l% H
) G! D2 Y) A# F5 G& { 第十六集, {# [+ @% W# J5 n _&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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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乓球是我最喜爱的运动之一,它与我们家也有不解之缘。爸爸小时就练过,直到现在还能挥拍上阵,没有一点功夫,还真赢不了他。妈妈在爸爸的影响下也学了几招,在她院校的女教员中算得上高手。我的叔叔早年是市少年宫的乒乓球教练,我五岁时就像模像样地跟着叔叔学打球。七岁进入乒乓球业余体校,练了几年有长进,获得过蚌埠市十二所小学少儿乒乓球联赛的冠军。以后,在蚌埠市中学生运动会上,获得单打第一和双打第三的成绩。爸妈寄予厚望,想让我在球上发展,把我送到省体校。我好想家,心思不完全放在球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和教练憋着劲。在省少年运动会上获得第二名时,与教练争执,挨了好一顿训斥,一气之下卷起被褥回家,告别了二年的省体校。
) \; N, \4 Y0 C1 |2 h6 | 尽管教练合肥—蚌埠跑了多趟,和爸爸交换意见,甚至给我这个“小人”陪礼,我还是没回头。以后乒乓球成了我的业余爱好。长大懂事了,总觉得愧对教练。工作后,利用一次出差机会到合肥看望他,他因意外事故造成脑损伤,神情呆滞,认不出我了。想想当年,他为了乒乓球事业那种无私的奉献精神,看看现在的样子,真的好痛心。0 q) m) q$ [4 i* c
雷博是湖北人,球打得不错,最好成绩获得过市中学生比赛的亚军。他在上大学前,一直是当地一个很有名的乒乓球俱乐部会员。也算是缘分,我俩入学不到十天就在球场上认识了。球逢对手,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经常在一起打球。" @- G5 X. w' ]: c) k6 Q% E
今天,险情被我与何帆化解,心情不错,打起球来得心应手,攻势凌厉,挥拍自如,雷博输多赢少。平时雷博虽然也输多赢少,可比分较接近,这次比分差距很大,老不服气。
% l0 Z, U ]3 a: I. {9 Q 何帆来了,把我叫到一边,竖起大拇指。: v7 K- G% M# Z' O
“高,实在是高,如果你在离开时,没有藏书锁箱子的动作,你走后,王书亮自己翻书或问我要就麻烦了。裸照我已拿来,你得给我钥匙,我要假装开箱给他找。”+ |$ {2 [0 c4 \# F6 f
当时的睿智和机警现在想起来仍有感慨!- \( E/ S& _0 U
我和雷博一局一局地打个不停,直到筋疲力竭。
( c2 e c/ b- W% A( G 在外吃过饭,回到寝室已是晚上9点多钟。何帆、汤健、晓宇、高智四人在玩“争上游”,输了贴“胡子”、“顶鞋底”的游戏。高欣远、柳林在旁观战,各顾一方,只有王书亮躺在床上看书。何帆看我进来,瞥一眼上铺的王书亮,对着牌叫一声:“搞定。”我明白了意思,蹑手蹑脚地来到王书亮床前。他一只手拿着书看,另一只手放在被窝里。裆部位置,被子上下起伏。“呵呵!看着裸女照在手淫。”我心里想着,差点笑出声来,决定调侃他一下。
( U% F! D# e0 e3 s7 Y “嘿!看的什么书这么用心?”他正专注地看,没注意我过来。听我这么一叫,慌了神, 把书一合收起来。
- z( P' S7 t& X “看什么书,你管得着吗?”他嗫嚅着,脸竟一下红了。, w+ A& G) h8 L' |4 E
“是管不着,好书大家欣赏,你不该独享!”我有点紧逼。
% l- G' F0 S# S* Q “这是我的书,怎么不能独享,你那照片为什么不给我看?”他好像找到了理由。. `( c! ^8 r0 s' ^4 q
“我那是害人的东西,社会禁止的,叫淫秽物品,不是我偷偷地看被何帆发现,他也看不到。”说着,我就要上床拿书。他推我:“去、去、去,别烦我。”又把书往里放了放。
0 r6 r. R3 K( R- X0 ~ 我讨个没趣,走开了,看来他还在生我气。
7 R3 a, ?, M( z7 Y 第二天上午是刑法课,我们早早去坐到了前排。授课的是司力谦教授,兼学者风度与文人激情,很有魅力,讲课条缕清晰,语言像瀑布一般飞泻。他说我们没有经历过动荡和磨难的时代,不会再有窒息和扼杀,是时代的幸运儿。中国的法律体系虽已初步建立,但要建设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法制国家,仍然任重道远,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0 M U( ^- x- Z, L4 R0 I
他分析案例,能够结合法条,鞭辟入里,深入浅出。何帆聚精会神地听,一丝不苟地记,而且思维敏捷,发言踊跃,提出不少新见解。他对这门学科甚是偏爱。课后,他给我讲述了报考法律系的原因:
9 s' h& X4 t3 B5 O 他家距赤峰市还有几百公里。母亲目不识丁,但很有头脑,小时曾让何帆从师学画,后来看不是那块料,就把何帆送到城里住校读书。初三时,他们班级的一个女同学十四岁,被校长奸淫。母女俩到处告状,没人理睬,反而被扣上诬陷的帽子,最后免一年的学杂费了事。女同学精神受到强烈刺激,沉默寡言,一个月后失踪。据说,当天晚上有两个人看到校长把她喊到家里,两个小时后又有人看到她哭着从校长家出来。这么清楚的事实,有关部门却以证据不足为由,不予立案,一个花季少女就这样凋谢了。高二时,他班有个十七岁的男生,被别人认错人,在睡梦中被拖出去痛打一顿,致脾破裂,严重脑震荡,右肾摘除。由于对方权势厚重,只赔偿了住院的医药费,对于今后的治疗费及精神损害赔偿,分文不付,更莫谈追究刑事责任。同学家里也告状无门。这两件事刺痛了何帆。6 |) j% P. b+ n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喊了多年,但在一些地方,弱势群体没有公正可言。 在经济发达地区,司法不公,贪赃枉法大有人在。市场经济就是法制经济,没有健全的法制保障,也就不可能有规范的市场游戏规则。”他是个放眼看社会的人 。2 h$ s$ E w, U0 u, Z
“我的理想也和你一样,不干律师,就当法官。干律师我会对弱势群体,提供无偿的法律援助,让他们有理无钱打得起官司。当法官,我会公正执法,狠狠地惩治贪官。”他说得真诚有力。1 t5 F/ i# A |7 M- Y( H
“明天下午没课,你陪我一起到大楼买一本《唐宋词鉴赏辞典》送给张玉清。”他转了话题。) W7 b" r1 b( q0 m2 x" J9 h- P
“别把鸡毛当令箭,人家只是给你开个玩笑,你怎么当真?”
& r1 X; [# v1 E8 k& B “我答应可是真的,答应过的事就应该办到。”
' v/ J* A7 |4 l% A& O* a) ^. d S “我和雷博已约好明天到省体校打球,不能陪你,你还是自己去吧。” ) T. Y$ m- S0 |
“我自己去合适吗?”他抓抓头,看看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U+ N3 A7 j5 Q1 W6 n! P
“有啥不合适,就这么定了。”我说得很坚决。2 m9 X& y3 G' w- d
他看看我,没再说话,眼角却露出一丝诡秘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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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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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r/ L" _- \1 J 这天,刚下课,何帆就嚷肚子疼,我急到医务室给他拿些药。他捂着肚子,很痛苦地对我说:“给张玉清送书时,她托我办件事,到邮局给她领邮件,我已领来,放在了床下。外包装磨损严重,把它撕了。今天要给她送去,看来我不能去,你帮我送吧。”张玉清是我的高中同学,是通过我与何帆认识的,我去送理所当然。邮件是一个纸箱,体积不大,很沉,外包装撕了,仍然封得很严,里面是什么不清楚。何帆肚子疼,苦差自然落到我身上。临走时,我一再叮嘱别忘了吃药。; |$ E* N) B* [3 h
安大和安医大两所大学相距不远。安医大为解决教职工家属的就业问题,在西墙开一间门面房经营,与校内相通,从安大北门通过该门面房进入安医大,也就两里路远。王书亮闲着没事,我要他陪我一起去,也好做个帮手,他瞪我一眼,不愿意,还记仇呢。8 D# M+ ~- x# i6 i4 z' P
我扛着箱子下楼,开始不觉得很重,走出校门后,越走越累。中途放下歇着,过来一对恋人模样的男女学生,往安医大方向去,因顺路,我想让男的帮我一把,两人拎会轻些。他看看箱子,问里面是什么,我说不清楚。他奇怪地看我一眼,扭头走了。走不多远,女的回过头对我叨咕一声:“自己的东西都不知道是什么,怕是来路不明的脏物吧!”
& L i5 I) Q. x/ L: E* ?3 N 到了女生寝室楼下,楼管阻止不让上楼,费一翻口舌才放行。屁颠屁颠地到了405寝室,张玉清不在,顾洁和四个女生正在说话,看我扛个箱子进来,很客气地让座砌茶。放下箱子,一身轻松。 e4 F) X5 g3 p+ x3 ~
“给谁送的,箱子里是什么?”顾洁问。
% W: w: y* j% L/ s9 ~3 l/ X$ W “是张玉清的邮件,他托何帆领的,何帆今天身体不舒服,让我送来。”我解释说。; m2 S; @' |' d2 Z
“没听玉清说她有什么邮件,她在图书馆,我去喊她。”顾洁说着走了。) q7 f" R7 m4 r1 Y V0 Z+ x
我坐在那想,玉清来了,夸上两句,至少要留我吃晚饭,今天可以小宰一下,到外面吃烧烤。时间不长,听到脚步声,伴着玉清的嗓音:“我没让何帆帮我取邮件,哪来的邮件?”进门后,没顾上跟我打招呼,对着箱子嚷道:“这是什么?是我的邮件?”然后看着我:“周秋阳,你搞错了吧,我没让谁帮我取邮件,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一脸茫然,我也迷惑了。
, v5 _: L7 l3 \: b' ]( C “这明明是何帆说你让她取的邮件,怎么找不到主呀?你再好好想想。”我提醒着。
7 y: J( }$ }9 o- ` “没有,绝对没有。”她自信而坚决地说。
, [: K1 o; [! R/ P- ^; c) { 寝室里的几个女生围上来,唧唧喳喳地议论不停。我一头雾水,不知是何帆记错了,还是张玉清给忘了。大家一致同意,打开箱子看个明白。我很利落地拆开封口,三下二下撕碎纸箱。
6 T: a- l( ]% ? “哇!”几个女生惊呼起来,我也大吃一惊。乖乖,原来是一箱红砖。+ Q3 y/ [1 l% O }5 r
“还有一张纸条呢。”顾洁把纸条拿给我。十六开白纸画三幅漫画,每一幅画的主题用两个字概括。第一幅是“很累”,三毛扛一个很沉的箱子,累得满头大汗;第二幅是“到了”,三毛和几个人打开箱子,堑着脚,伸着细长的脖子往里面看;第三幅是“好惨”,三毛看到箱子里是红砖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开大嘴巴哇哇大哭,眼泪鼻涕四处喷溅,漫画趣味横生。漫画下面有十个歪歪扭扭的艺术字体“小傻瓜,今天是什么日子?”
, D" n4 ~, s% c “哇!”几个女生又是一阵惊呼:“4月1日愚人节!”
0 u( F* ^- p+ ^ E8 c: y 看着笑哈了腰的女生,我好尴尬,啧啧嘴,一副无奈的样子。
/ \! Q* {' @2 v0 M( n% ~ “擦擦脸吧,等来年愚人节你也愚他一次。”顾洁递上热毛巾,安慰和同情地看着我。
, a* a1 p* X) g' R 回到寝室,何帆正靠床站着看书,我进来时,他头都没抬,装着没事一样,神情自若地问:“送到了吗?”7 l' z$ O6 ?3 {" r, E" v
“送到了。”我心里窝着火,想看他接下来怎么表演。
$ X8 _+ e7 Y x* U k “张玉清收到后怎么说呀?”他仍一本正经,照样看他的书,很能沉住气。# }; ]3 A% R# D" Z Q
“玉清说了,要我带给你…..”说着,乘他不备,我“咚!咚!咚!”猛捶他几拳,边捶边说:“让我带给你几个拳头尝尝。”他“噗嗤”笑出声来,在寝室内躲闪我。我不愿放过,追着打。他知道理亏,也不还手。我把他按到床上,他就势拉过一床棉被,把头盖起来,边盖边嚷:“别往头上打,别往头上打。”他的身子和屁股没有遮掩,我就照准他屁股“咚!咚!咚!”地捶。
3 {9 m1 p6 T$ M& z/ |6 X “7、8、9、10……”他数着数。我得理不饶人,打个没完。到14时,他嚷道:“都要死了(14的谐音)还打呀!”我停止打他屁股,把手伸到他腰部咯吱他,他忍不住瘙痒,猛一翻身抱住我。: |2 {: h- r4 X2 x* i: b
“我的秋阳,真是傻得可爱!”刚说完,意识到说漏了嘴,又补充一句:“你真傻,这么多破绽都没看出来,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天真幼稚了!”说完,咧着嘴,摸着屁股,装痛苦状“哎呦!哎呦!”地叫。高欣远、王书亮、晓宇、柳林在一旁笑个不停。
5 d5 g# A2 \# |4 q: z. M) O7 l “作为补偿,晚上请你吃饭,算是陪礼。”说完,转过身又偷笑。% r4 ~4 Q4 v7 F: p' Z, Q
“巴黎风情”咖啡屋,清丽素雅,像是专为情人设立。稀疏的彩灯光线柔和,一双双餐桌上燃着幽幽烛火。恋人们低吟私语,在淡淡的烟雾中若隐若现。一曲曲轻柔缠绵的音乐,飘荡在屋内的每一个角落。8 B/ {$ r8 _" w# b" r
坐下后,我点了几道菜,都是清新寡淡,又要几瓶啤酒。何帆添一份竹笼牛肉。做笼屉的竹子是新的,制作得很精巧,一层新绿浮游其上,映得牛肉美艳许多。他斟满两杯酒。 E" p% i: @0 ?
“我先喝一杯赔罪酒。” 说完,自己先干杯。( b1 ]$ U: p4 L1 G& B
我噘起嘴,带着气说:“你得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耍弄我,让我在女同学面前一点面子都没有。”- \ [$ s: w* ]0 h4 u
他不直接回答,反问我:“这道菜的味道怎么样?”
8 ^# l1 N9 Q" f; N “很不错,味道新鲜细嫩,滑腻浓厚。”我品尝后随口应道。
2 X# A- q) I9 b. [5 @" K+ B6 p; ~" l “知道为什么很不错吗?”他继续问我。
2 m. B( Q- g: f/ b& e( r( M3 V “你还没回答我,别顾左右而言他。”我有点不太好气地说。 . }7 ^+ F% S2 R0 d* H+ N
他嘿嘿地笑几声:“厨技高,配料精,菜的味道就好。我们的生活也应该这样,尤其是在俩人的情感世界里,平时别这么老气横秋,一板一眼的,多添点生活的佐料,生活就会多姿多彩,情趣浪漫。今天是4月1日愚人节,允许说谎,允许耍人,全当我是个高厨,给我们的生活添了一份精料,你可别当回事,真的生气啊!”0 g3 G. s. y6 H! U& B6 _ Q( D
其实,我也知道他是在善意逗我玩,不会真的生气。我总喜欢在他面前表现得娇气点,好让他宠我。7 Z$ i5 h$ o& T! Y& T0 G
“我喜欢看你稚气天真的爱怜相,想象着你那憨态可掬的样子,觉得爽,不过,看到你累得样子,又很心疼。”他在桌下,夹住我的一条腿,使劲地夹,不停地搓。
6 ?/ F) S& O) g “我真想把你揉到我体内,与我的血液一起流淌,直到我生命的终结。”他说得很不自然,可我知道,是他真心的感受。# Y1 P* m2 Z1 N
“既然你这么说,那好吧,我就不生气,算原谅了你,但下不为例,听到没有?”. S& n0 y" t+ N3 t `
“听到了,就怕记不住,不知什么时候又耍起高招。”然后,他倒满酒“来来来,喝酒。”一饮而尽。& W5 D; y3 {/ u
“哼!再有高招,我也不会上当了。”我在下面使劲地踩他脚。" m, {) M0 h/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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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都有些醉意,乘着晚风往学校走。教学楼的灯早熄了,寝室楼还有几个窗户亮着。一座座楼远远望去,高大而朦胧的身躯耸立于夜空,白日喧闹的校园宁静下来,睡入苍茫的夜色,路也闲了。何帆把我带到一僻静处,扳过我肩看着我,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把揽过我腰要吻。我无所顾忌地伸出两只手勾住他的脖子,把嘴迎上去。一阵相悦长吻,通电似地快感过后,我心里忐忑不安,脸像被火烧一样,真的怕从那个角落突然窜出人来,想着,想着,我猛地推开他,径直向寝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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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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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自进入文明社会以来,讴歌爱情就成了时代的主旋律。爱情是什么?千百年来,不同人总是根据自己的感受诠释着。异性恋是这样,同性除了性取向不同,在爱的本质上是完全一样的。与何帆的爱恋,让我有理由相信:爱情与性追求紧密相连,它是柔情,是细雨;是离别的思念;是相会的甜蜜;是执着的追求;是情感的凝聚;是满天星辰发出的璀璨光芒。爱情是自己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尤其是在热恋中的人们,更会有刻骨铭心的体验。+ c* F" ~3 e5 ~( Q8 }: H8 V' W
安大人才济济,满园帅哥。有段时间,我像着魔一样,害怕何帆离我而去。他与男同学多讲一会话,有点深交,我怕遇到同类勾引他;与女同学说上几句玩笑,怕他想恋爱疏远我。只要看到他与谁说话,我就会打听都说些什么。尽管我明白,这种心态不健康,也不可取,可仍然身不由己。: ~0 _ O# K3 F$ @! [
放寒假,妈妈没让我与何帆一起到内蒙,现在离暑假还有二十天的时间,我的心早已飞到那遥远的地方。我要何帆带我去,准备到地方再通知妈妈,造成既成事实,妈妈也就不得不接受了。何帆不同意我这样做,说如果妈妈不让我去,他就不会带我,我讲了许多好话,他也不听。
/ q7 X+ h- d8 p: V7 d/ F" q2 s 一封来信,动摇了我远行的决心。
2 A7 q# L9 ^ @2 y* Y x “秋阳,你的信。”王书亮在老远喊我。: ~. y: U0 o# v9 R8 R- M
“哪里来的?”我快步迎上去。7 k$ J+ k8 Z T( {$ \
“上海复旦大学。”
8 V1 i C% L F- `' N( i' L4 P/ O 韩涛!我的高中同学,别后近一年没见过面,上次寒假,我带何帆回家,曾找他两次,都是房门紧闭,家里人不知去向。我们刚入校的第一学期书信频繁,这学期开学后,我寄一份信给他,问他的一些情况,现在才回复。# N3 R+ Z$ u B# I* x, v% }4 y y
“谢谢你啊!”接过信,我拍了拍王书亮的肩膀,又友好地看他一眼。他也报以微笑,算是相逢一笑泯“恩仇”了。
9 ]$ \, `. s: v7 u8 z 打开信笺,熟悉隽秀的笔迹再次跃入眼帘:
) x5 _- E* x2 \+ S2 ?& ~ 秋阳,好想你!5 s2 O5 t. q) l" B: ^( f
来信收悉,近期,因身体不爽,未能及时回复,请谅解。还记得我们在高中时,那种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英雄气概吗?近一年的校园生活让我成熟了许多。复旦大学是一类大学,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感受着自己特有的尊严和矜持。他们昂着胸脯走路,抬着眼睛看人,我找不到中学时期那种纯情和友谊,我向往过去的日子。烈士陵园密林中的吻,车站送别时的拥抱,让我感受到了纯洁的友谊。虽然那种吻只是天真好奇所做出的举动,可仍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离暑假还有不到一个月,我的思绪像插上翅膀,等待飞到故乡,去见你,去见那好多好多的同学。祝愿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 r8 a* \' z# k) V7 A) z
顺祝
& C) c6 b( ?9 ]$ ?4 o N5 q 近祺8 _& m7 p9 F+ m4 z) J3 Y) X
) [. N; i* }6 v; X3 h 韩涛
1 q& j1 t- d8 L 一九九七年六月二十日
3 Y# \0 y4 K6 L; ] 捧着这封信,我陷入沉思。“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翻滋味在心头”。韩涛与何帆都是我爱的人,他们的共同点是俊俏、性格外向。确切地说,何帆的性格应该是中性些。区别是韩涛生在城市有点世故,心眼多,可他对我很真心,从不和我耍心眼。何帆比较厚道,根本就不知道啥是玩心眼。我曾暗恋过韩涛,献出我的初吻。何帆是我的恋人,是我的心灵慰籍和精神支柱。我无法想象,当初,如果没有何帆走进我的生活,我的精神世界会怎样。从喜欢上韩涛,到我与何帆的爱恋,回顾这段历程,应该是,由希望到失望再到希望的历程;由淡红到灰白再到紫红的历程;一段情感的长河起源于模糊的源头,而最终以爱为归属的历程。
. l2 A& n, p7 `. G M& ]2 J 一天晚上,大家都在议论放暑假的打算。王书亮在一旁又唱怪腔:“今年暑假周秋阳要和他的情人远走高飞。”我听后猛一惊。难道他又看破我与何帆的秘密?我注意一下何帆,他也有点不自然。3 A/ U7 e8 \' G6 l+ S: ]9 R
“自从他收到信后,就有点反常,心思多多,做事像掉魂似的。我估计是他高中的女同学,肯定是个‘美眉’。远水解不了近渴,出现感情危机了,是不是啊周秋阳?把女友照片拿给我们欣赏欣赏。”他把话说完,我才如释重负,只要不怀疑我和男的,说我和女的,怎么讲都行。我看何帆也轻松不少。 }* ~6 U9 v6 k0 O/ v- A3 K
“你这个人,真不是好东西,还在为裸照的事报复我。”我回应一句。' L- U5 d3 y9 i1 Y. w# K7 [: \+ c! ?6 b* D4 z
我是个不太会掩饰的人,在情感方面也有点放浪形骸。喜欢上谁,就想入非非,渴望占有。自接到韩涛的信,就想着与他见面,现在有了何帆,也未能完全摆脱那曾经有过的心动。如果我不曾爱过韩涛,接到他的来信会很坦然,不会有情绪的变化。这种变化,何帆不会看不出。他知道我有来信,给他看,不妥,信的内容有吻有拥抱,他看后会是怎么想法?不给看,他把来信与我的情绪变化结合起来分析,又能得出什么结论?
/ l1 p* J" S% b2 ]% d2 i0 Y 此时,我感到活得好累,笑脸面具的后面是多么无奈和辛酸。' g& E$ G1 Q" h E
几天后的一个周日,何帆把我带到合肥郊外的一个乡村。这里色彩浓绿,澄明爽洁。草地、鲜花、树林在阳光的蒸腾下散发着香味;蜜蜂在周围绕来绕去,嗡嗡忙碌着。* L6 Z. M) [: o I' F6 t
我依偎在他怀里,躺在草地上,就像躺在一处惝恍的优美境界。# K1 r0 b1 n: z( \
他说,之所以带我到这里来,是想在这优美的环境中净化我俩的心灵。他能看出我有心思,是情感方面的事,而且与来信有关,很想知道原因。如果不告诉他,他也不强求,希望我能够开心,别将心思写在脸上。对我而言,如果继续隐瞒下去,会永远寝食难安。我在矛盾中,还是给他看了韩涛的信,也做好被奚落的准备。看后他很平静地说:“与我猜想的差不多。但没想到,你色胆包天,竟与异性恋者亲吻,更想不到他能接受你,你真的是魅力四射啊。韩涛不是这类人,他很出众,你有权利喜欢他,这是爱美天性,改变不了。但不该奢望占有,招惹他就是伤害他,过分就会伤害到自己。现在你应当以平和心态与他交往。过去的事不能重演,应该珍惜现在来之不易的爱情。”他的话中有话,把我说得酸溜溜的好难过。' d9 q. W4 A. A, Y1 C
送何帆到车站,就像一年前送韩涛到车站一样,依依不舍,但多了一份柔情和恩爱。% q" Q0 {: c. ?/ p8 m
我们面对面站着,看着对方,好久好久,我的眼里噙着泪水,想哭,没有哭出来,那一刻,我感到自己太脆弱。他先说了话:“你都是大孩子了,还想哭鼻子。我会很想你,你也要想我啊。这次不能跟我去,以后会有机会。总有一天,妈妈会认为你已经长大。”说完,他把双手搭在我双肩上使劲地揉着。: e. I" l- } ~ I& l
“过几天,我才能走,到家后,就给你打电话。你也要常给我打电话。”我特别交代。& c( w/ ?% h4 Q6 M2 }
他走了,我心里满是离别的伤感,从知道他要提前几天走,我的心就一直感到一种疼痛,是那种无以排遣的痛。7 G: n6 F7 y9 w% ?* z
这是我与何帆的第一次短暂分离,暑假结束就能重逢,可我感觉就像要永别一样。不忍离去,不愿离去,又不得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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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集' c! f3 d5 [) K% K7 i
0 M5 Y8 R/ }3 s+ T 同学们陆续离校。柳林又到了“白帝城火锅店”打工,吃住在店里。高智和女友要去旅游。听汤健说,他还准备到公安机关实习,想挣点外快。高欣远和王书亮回了家。晓宇在等他的一个同乡,准备搭便车。张玉清为其父亲的生意办点事,让我等她,顾洁也要随行到蚌埠玩几天。寝室里只有我与晓宇俩人。原本喧闹的寝室一下静下来,让人寂寞。晓宇爱好围棋,没事就摆棋谱,悉心钻研,我在一旁观看。有时,我俩逛逛街,看看电影打发时光。那段时间,外校来找老乡一起回家的很多,男男女女,人员也杂。晚上,我们洗澡从洗刷间移到室内,把几个水瓶都灌满,脱光衣服,卧在大盆里泡,泡到一定时间,就互相搓背,然后,躺在床上,用柳林从火锅店拿来的旧台扇吹着,感觉真的不错。# K# `; T* Y7 G' d% x: X& f
自何帆走后,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失落和孤独。每次晓宇光身子洗澡,我就想到何帆,想到与何帆做爱的情形。如果是何帆该多好,我会肆无忌惮地与他嬉闹。看到晓宇裸着身子,心里搔痒着,可在他面前,我不能有一丝外露。有时晓宇连小裤头都不穿,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我就说他有露阴癖、暴露狂。他辩解说裸睡有益健康。! n/ w4 O ^" S5 g
一次,我们洗完澡,我逗他说,以后他会遇到麻烦,他问原因。我一本正经地说,他的包皮很长,如果现在不来一刀,污垢成疾。小疾是阳痿、痛痒。大疾是藏匿的致癌物质发展下去,可能要断根。我添油加醋地渲染,晓宇听后,闷声不响,没多久,他掀开蚊帐,跑到我床上,顽皮地说:“秋阳,你想蒙我,我看看你的包皮多长,可要来一刀。”说着,就扒我的裤头。
# k3 N& W/ o+ W$ W4 z. g( U “我洗澡时,你不是都看到了吗?龟头外露,可不像你的被包皮掩藏起来。” 我拽着裤头躲闪。
" }8 t/ Y9 i8 \& [* s: `5 e6 s8 | 他仍不罢休,还往下扒。边扒边说:“我就要看看你的,我比你长多少就该倒霉。”他的举动刺激我,自己的那个不知觉地挺起来。我躺倒将腿伸直,随他便。他扒下我裤头,翻看阴茎。我就势抓住他的,他想挣脱,我用力地握住。许久,他就范后,我慢慢地揉搓。8 J4 y4 U( u* c
“舒服吗?”我问他。
+ t$ Y ]9 I' o, I “舒服。”他压低嗓音。- ~9 O9 I7 A- J/ r( i$ J
我惊讶,难道他也和我一样?
9 c. P! s" j3 D4 N3 }2 |% i: n& h “我给你放出来好不好?”我审视他的表情。
! i2 \$ L$ B- d+ ^; d) C “好的。”他眯着眼睛。# Y0 w) H2 D: u4 w+ I
我一阵阵猛搓,帮他解决了。我要他也帮我搞,他不太愿意。我就抚摩着他,自己套弄,他把我手甩过去,跑回自己床上。我心猿意马,决定狠他一下。
, c& u1 }( u% D$ P' E% x “好啊,晓宇,你是同性恋吧?”我故作惊讶地问。
% g5 B. \& m: u “我才不是。”他睥睨地说。( }( Q! H4 l/ e% y k( K
“你不是怎么来扒我裤头,玩我宝贝,还让我给你放出来?”我说得很严肃认真。1 {7 t8 j: w1 u: G' ~6 o
“好奇,玩玩罢了。”他不屑一顾。
]$ _4 g0 D& N( W2 q “那就对了,对男的好奇想玩玩,就是同性恋。开学后,我把你今天的行为; f) H2 d! I! k- W5 ~
说给大家听,让大家来评判,讨个说法。”语气掷地有声。
8 `6 ]' Z B& H “秋阳,你可不能乱来,你想诬陷我?”他有点语无伦次。
& a' K/ o. o( R8 |5 J! O; E “谁诬陷你?这几天就我俩人,你总爱脱光衣服睡,还好在我面前摆弄,又到我床上扒我裤头,让我帮你手淫,你不是同性恋是什么恋?”他听我这么一说,更慌了神,嘴角微微地动,说不出话来。
3 h2 \% u6 }+ ? “你舒服过跑了,把我搞得不上不下。来,也帮我搞出来,不然,我就讲你。”我盯着他,努力捕捉他慌乱的目光。4 S( R6 ]; ]7 s% G7 @$ C; R# Q
“好!好!好!我来帮你,我们两讫,以后你不能乱说。”农村来的孩子厚道胆小,经我一吓,他真的俯俯贴贴地帮我揉搓起来,在要射出的一刹那,我紧紧握住他的,不乏爽沁骨髓。
* b( {: E% t; u9 n" S/ j 完事后,我有意识地和他聊起同性恋话题,想听听他对同性恋的看法。 O) Z8 D! u' _
“晓宇,如果我们经常这样,会不会变成同性恋?”我装着不解地问。- l0 K5 `3 \5 W/ N" P" ?+ x5 b2 x
“不会吧,我对男人没有性爱欲望。”他很自信。/ m$ N" i; g8 C& N0 D; B
“你了解同性恋是怎么回事吗?”他试探地问我。) h- d; {* q. Y" L* ^
“我看过这方面的书,了解一些,你如何看待同性恋?”我想看他怎么应对。 p# o& y; }- b5 d0 ?7 @& T$ H9 Z. w8 p
“我觉得,同性恋还是不可取,上帝创造出女人和男人,女人有阴道,男人有阴茎,就是要把阴茎插到阴道里,同性恋该怎么做爱呢?真是不可思议!不会像刚才我俩那样吧?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同性恋不是很快活的话,为什么会有人想去做这种事?我给你搓时,没有快感。你给我搓时,我幻想是个美女,就很舒服。”7 k2 Z/ ~( s* s+ J6 d" D. c
他的回答说明,他和我不是一类,对同性恋也了解不多。7 P; d0 ~* s1 f5 A# m; @* W
我与何帆爱恋后不久,为了解这种同性现象,正确地认识自己,有空就到图书馆,有目的地看些这方面的书。像晓宇这样的人,虽不是同性恋,但在特定环境中,偶尔有些同性行为,是正常的,书上也列举过这种情形。+ M _* |# {0 j+ C: {9 [+ j
“不是你说的可取不可取,也不是想做不想做的问题。谁也不想成为同性恋,那是身不由己!”我感慨地说。" _2 }: A5 ?2 q7 J. H6 `
“自然界中,都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连物理原理也是这样,正极与副极相吸引,同是正极或同是副极就相排斥。两个同性爱上违背自然规律。”对他的说法,我没有更多的理由反驳。但我悟出,要让社会理解同性恋,屏弃偏见,必须让他们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回事。
7 \: H$ \6 `6 u8 M% P “刚才我一丝不挂地躺在你面前,你有没有冲动,一种想占有的欲望?” 我说得很露骨。
8 c1 b9 M& [+ c$ p) ~ 他撇嘴笑:“好像没有。”5 ~6 e0 L! w. E* C4 J
“如果是一个妙龄少女站在你面前,你是不是有冲动,想占有?”, J! O! q3 {$ b+ H/ J: R8 S N
“嘿嘿!没有试过,不知道。”
4 @0 N- H) ]$ ~+ b- g3 a9 i# U 过了一会,他补充道:“我想,应该会有吧。我有时梦遗时,梦中情景就是抱女人大腿或摸女人身子。” 他显得腼腆。
. Q, a$ p" X$ F9 z5 v, `! W, _ “那就对了,说明你的性取向是女性。同性恋就不同,他看到同性就兴奋、冲动,看到异性没兴趣,这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接着,我又自嘲地补充一句:“我梦遗时也是抱女人,或摸女人屁股、乳房。”1 I3 \8 {# D9 @# w
“呵!你知道得真多?”0 C! q8 ?9 i7 `5 n2 q9 }8 t) @, ^
“书上就是这么写的。像你我今天这样,偶而好奇在一起玩玩没关系,下次再玩。”说完我冲他做个鬼脸。( ~1 g$ @* l# A& B8 Q! d
……
: a1 ]2 a3 h# ^* M8 W 当夜未眠。/ J; w( P: o1 q
晓宇走了。玉清办完了事和顾洁来找我。我离开寝室时,回头望一眼,那张床——我与何帆做过无数次爱的地方,一时的冲动,竟然与晓宇做出出格的事,觉得对不起何帆。我怀着对何帆的思念和内疚,踏上了回乡路。: G' _; H$ B; G% E e0 v%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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