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透明是一种神秘,说出,就离开了。从前是这样。我去远方。1 T4 C/ G* Q# |5 W
离开的时候,长长的列车拉动时间和空间错位。汽笛鸣响,我捂住自己的耳朵。飞机离开地面的时候,耳膜也会用力的疼痛,于是,我捏住鼻子吹气。
; @: U5 J, X" x 路途是黑色的。我放下双手,光感的刺痛让我知道另外一个方向的抵达。
9 a, d5 j. X" Y- \: D+ t( X5 d- h+ m) ^, W
我是没有离开的,只是有人到了远方。
+ X9 x/ t* t% m/ t3 W4 |7 r 焦虑让人飞,只是没有出去这个房间。生活是从未排演的戏剧。午后,把那些角色安排,分发给际遇里的人,场景转换,城市烁烁的灯火让人明白,真正的人物,往往是在后面的某个地方,不会露面,在远处观望,默默的,为了即将上演的生活,独自空想。
) d& | c% v( j: N z9 q' \& b9 V9 g
_$ p S, A: n9 V/ O! T$ x 一个人握住了什么,就应该相信什么。* i) J" N7 R- i: f( B
我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个人,在一个下午,让我穿越相对的距离,那趟地铁里,我没有想到过的面孔。同样的一个下午,有那么多人,和我一起拥挤,一起,选择一种方式,度过自己的空想。消失的,半脱离状态,对于这个幽闭的时代。于是陌路的表情一闪即过。像是一个时代的幸存者。
$ w. f9 y3 q* e- U/ x9 i& F/ Q; u- V. [ ]1 w% y, u+ B
我在这样的一个房间里画圆,圆心里,淡定而安静。
0 b0 I$ L8 \4 I 想着归途,就算我知道,他的归途并非为我。想着远处,一条固定的航线,坚硬的如同石头。记得教徒告诉我,化成泪水的时候。那是最坚硬的东西。1 G- }7 H( P. @% Z* e7 S3 E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