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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28 19: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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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年关的时候,我踏上了归乡的路。整整两年我没有回一次家,这两年里我收获不小,打工挣了一笔钱,而且马上要升职,我的英语考试已经进入最后的阶段。这一切都是我努力的结果,一下子觉得生活是那样的美丽,梦想和希望似乎都快变为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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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父母看着我喜极而泣,嘴里不停的唠叼,说我心太狠,一走两年连封信都没有,也不知我这几年是怎么过的。看着我比以前在部队胖了,他们也就不说什么了。晚饭后,和家人一起围坐谈了我在外面的事,妈妈拿出一个文件袋交到我手上:"你不在家,我们都没拆,亏得别人还记着你,你倒是一个地址都没留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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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信一封封打开,按照信封上的时间顺序,整有四十多封,郝刚的最多,其余的几个战友可能看我没回信就没写了。我从退伍回来的时间看起,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在转,从他的信上我知道他现在是一名警察,他和他母亲搬了新家,还告诉我新家的电话,他一句责怪我的话都没有,尽管我没有给他回信,他一如既往给我来信,最后一封信是几天前写来的,是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我送给他的那首诗。我看着那一封封信,心潮汹涌,虽然是深冬,窗外依然有皎洁的月光,我从抽屉里找出我和他的合影,他对我永恒微笑着,我用手抚摸着他的脸,一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决不能负他,要去保定看他,明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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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家里说公司有事要赶回去,我急匆匆上了去保定的列车。已经是腊月二十八了,再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火车上的人不多,都是赶着回家团圆只有我一人是去见战友的,想想我不禁自嘲:何苦现在去呢?大过年的,不太方便吧。可是,我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一股激情,我想如果不趁这股激情还未冷却时行动的话,那可能就不会去了。反正已经上了火车,倒希望火车快点到达。 , m' { M+ i. |3 R/ D6 I$ O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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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黄昏,列车到了保定,时隔几年,车站似乎没什么变化。缓缓的走出车站,不知道往哪儿去,我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他家里的电话。 "请问郝刚在家吗?"我很有礼貌的问。 "他在单位值班,你是哪位?"听声音,一定是他妈妈。 "我是他的一个战友张小毅,我找他有点事,您能告诉我他单位在哪吗?" "在新市区车站对面,这样吧,你打这组号码就行了。"阿姨很耐心的告诉我。 & j" y! `' {/ g. |7 L1 \/ Z3 [1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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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马上就要见到他了,心里不知是激动还是羞怯,顿时感到心跳得厉害,尽管外面冰天雪地,我的手心里已感到湿润,毕竟有几年未相见了,他还会是那样气度不凡,喜欢用手揽着我的肩,一看四下无人,就放肆淫荡的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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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派出所门前时,街上的路灯全亮了,我下了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见这一幢新建的五层楼没有一盏灯火,冷冷的立在我面前,门前的电动栅栏也关着,只有旁边的门卫透着灯光,我走上前叫门。"有人在吗?""谁呀?"随着声音门开了,一个戴着眼镜的老人上下打量着我。"小伙子,找谁呀?""大爷,我想问郝刚是在这儿吗?""他出去巡逻了,立马就会回来,屋里坐吧!" , c% f8 E3 E6 C# W% T!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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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屋子里还有几个人,桌子上火锅的热气直往上窜。"不了大爷,我就在门外等他。""哎呀,这大冷天的,你穿得这么单,别冻着,快进屋吧!" 6 `& t: H) ~# L0 G2 R# h* e
. k- ~' A; L& O1 j( Y一辆车开到门前,门卫室的门打开了,我远远的看见大爷在和车里的人说话,还抬眼看了一下四周。然后,车又进了院子里。不一会儿,看见一个穿警服的人出来,在门口四处张望,那身影和郝刚那么相似,会不会是他呢?我全身的神经都紧张起来,朝他走过去,他也同时发现了暗处的我,向我走过来,在我们相距四五米的距离时,都停住了脚步,他戴着帽子,半张脸隐藏在帽沿的阴影里,我看不清他的脸,然后我听到一声,"是你找我吗?" 0 @ F1 b0 |" d( f U) r4 I
; \' K- M* \% K4 J8 z8 ~, b, |2 P是他,是郝刚,他的嗓音还和从前一样,粗重有力,带着厚厚的鼻音,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不知道怎样开口,只是紧紧盯着他,看着他一步步地向我走近。"小毅,是你吗?怎么可能?我是不是看错了?"他喊我的名字,嘴里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郝刚,是我,我是小毅,我把自己当邮件送来了!"我说着只有我俩才懂得黑话。他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他把我的头压在他的胸前,我又闻到了他身上那股熟悉浓郁的男性气息,我的身子在他的怀中颤动,象个受了委曲的小孩,那样子一定可怜兮兮的。我们似一对久别的情侣,紧紧依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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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你这臭小子怎么那么狠心,居然不给我回信,你知道吗,?每天都在想你,想你啊,又不知你在哪儿。"他看到我手上仍戴着他送的表,突然啜泣起来,我的泪水已经盈满了眼睛和脸上。 n4 E& o2 j8 e8 Y)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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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郝刚把我带到了他的家里,我本想住宾馆,但他坚持让我住他家里。家里只有他妈妈一个人,他妈妈见了我,特别高兴,说郝刚老在她面前提起我。晚饭后我洗完澡躺在郝刚的床上,看到他的卧室里贴满了世界名车的画,还挂着一把蒙古刀。书桌上放着我俩的合影,我把它拿在手上,郝刚洗完澡走进来,我是第一次看见他留着头发,以前在部队都是光头,他的头发在灯光下乌黑发亮,他坐在我的身边,把我抱在他怀里,那样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把头靠在他赤裸的厚实的胸前,他均匀的胸毛在我的嘴角鼻子边,随着我的呼吸轻轻的摆动着,我把被子向他身上拉动了一下,他干脆钻进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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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躺在他张开的两腿间,顿时,我们都显得惊异、手生和不知所措。随着我的手在他的身上游移,感到他的**直直地挺着我的肚子,我孩子般抬起一双略带畏缩的眸子看他,他用毫无把握地怯生生的声音:"我想干你!我要让你爽得再也不想离开我。"没等他说完,我先下手为强,猛地用双臂抱住了他的脖子,用嘴疯狂地堵住了他的嘴。他本能的用结实的双臂紧抱着我的腰,我们翻滚在床上热吻,忽然间,他把我压在他的身体下,我的手还紧箍着他的颈项,我的身子瘫软如棉,他费力地挣开我的手,喘息着,浑身燃烧着欲望的气息,他猴急褪下我的衣裤,我的**在他眼里暴露无遗,他半跪在我的下面,眼睛看着我的身体,象在审视一件艺术品,然后他俯下头,用嘴在我光洁的胸前吮吸着,他的舌头如一条柔软的小蛇在我的肌肤间爬行,慢慢的,痒痒的,他不时用下巴上的胡茬在我的耳根颈项边磨蹭着,我已经被他的爱抚激发得全身发抖,我的手在他的**上轻轻移动,他的双腿紧压着我的双腿,浑身每一处有毛的地方都在刺激着我的身体,我把自己的三角内裤塞到他的嘴里,让他无法呻吟。 2 I4 {2 C( Z& @* W& u9 ^* S: y u6 E2 }
6 P2 m1 M' c/ O% e转眼他的**已经硬硬地压在我的身上,我的身体感到它上面传导的巨热。郝刚伏在我的身上,紧压在我的两腿间有节奏地起伏着,我四肢软软伸展,脸上有奇异的光,眼睛半睁着看他,他浑身充满了一份原始的,雄性的,诱惑的美。他的喘息声比先前更急促了,"小毅!"他喃喃念道,"你象魔鬼一样迷惑我多年,我想要你算账"。他翻动我的身体,我趴在床上,他一刻也不容我片刻地松懈,急迫地压着我,他的胸毛在我的后背上不停地蹭着,我几乎喘不过气来,随着一声撕心裂腑的刺痛,他进入了我的后体,没有立即抽动,他把脸贴在我的头上"小毅,我爱你!"我用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他的眉毛,他的下巴。他开始抽动了,慢慢地,陶醉般地闭着眼睛,我感到他的沉重,我努力想抬起身,他可能意识到对我的压力,用双肘支撑在床上,减轻上半身对我的力量,我才昂起头,他的动作加快了,我仿佛坠入云雾里,那种缥缈的感觉随着他有节奏的动作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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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是我们最疯狂,最激情的一夜,我们几乎都没有睡,相拥着诉说了很多离别后的情景,一起回想着部队的那段日子,他说带我去看海,我说天太冷还是以后吧。快天亮的时候,我们都累乏了,相拥着,赤裸着沉沉地睡了。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北京**常委会学习丹麦、荷兰和德国的先进经验,审查通过了同志婚姻合法化的决议。我们化暗为明,在阳光下欢呼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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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他靠近我,从后面把我拥进怀里,我想挣扎,他也用力圈着我,他的嘴唇在我的脸上磨蹭。 "小毅,我真的控制不住对你的感情,你知道吗?当我给你写的信如石沉大海的时候,我曾经绝望过,试图让自已振作起来,忘掉过去,忘记你,一切从头开始。但我做不到,你的纯真,你的笑脸,你的男体时时牵动着我的心,尤其在离别之后,那种思念如潮水般时时涌上心头,有时候我甚至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起偷渡到宽容同志的西方国家去,在那里我们就不再害怕别人的歧视和偏见,没有人会说我们不正常。 如果我们可以结婚,一定会很幸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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