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十几天的巡回演出就要结束。那是回城前的最后一个下午,我们挤在一间村活动室里化妆。想到第二天就要回家,年轻的演员们都有些激动。大家七嘴八舌,一边化妆,一边说着自己明天这时可能会在城里作什么。5 }8 Z W# k' I, q" v
( j- {" ` \4 E9 H0 v4 \" f几个女孩依次说着自己明天这时可能会去看电影、会去逛街之类的话,英子见那个叫梅子的女孩还没搭话,就冲着梅子喊着:“嗨,你明天这时在干啥呀?”梅子不假思索的随口而出:“我明天这时正在打b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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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bia是我们那里小学年龄段的男孩常玩的一种游戏。所谓的“bia”,其实是用纸叠成的一个厚纸块。游戏时,一方将自己的纸块放在地上,另一方用自己的纸块用力地向对方纸块拍击。双方在这样不断的相互拍击中,如果一方靠拍击的震动把对方的纸块掀翻,就算作赢方并可以将对方的纸块据为已有。当时,我们都已过了玩这种游戏的年龄。但也许是有些相象的原因吧,那时在我们这些青涩少年中,又都把打bia变成了性交的代名词。梅子可能还常听到我们男孩说个词,但却不知道它早已被男孩们赋予了新的含义。所以梅子的话一出口,正在化妆的男孩们都意识到了这句话的严重,大家强憋着气,现场上出现了一片短暂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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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扑”的一声,林扔下镜子和画笔,大声笑着跑了出去。几个男孩终于也没忍住,跟着跑到门外笑成一团。屋里的女孩莫名其妙,她们窃窃私语地猜着男孩们笑的原因,有俩个女孩象是悟到了什么,也跟着悄悄地笑了起来。! b; a+ ]& G* C! k) D. ] q
9 ]& B [' M' O' Z" K% P) \哄闹了一阵的男孩们又开始了化妆,大家显然都还沉浸在将要回家的兴奋状态。但与此相反的是,此时的我,心里却越发空荡荡起来。想着明天之后,我就再也不能和林这样形影不离了,一种失落和惆怅的感觉油然而生。于是我迅速地定完妆,走到演出场地边的一棵大树下,发起呆来。* i- X) N. _* q7 j- P1 v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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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很快发现了我的不在。不一会儿,他就来到我的身后。林双手搂着我的肩,把头从后面伸到我的脸边问:“夏,你怎么了?”我侧过头,目光正好对着林那双纯真无邪的眼。“没怎么。”我轻轻地摇了摇头。“那我们回去吧!”林边说边扳过我的肩,扯着闷闷不乐的我,一道回到了那间化妆的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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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演出十点多钟就结束了。由于做饭师傅晚上也偷着去看了演出,所以晚饭估计要到十二点多才能做好。那晚的演出和吃饭在村东的一个院落,而住地却在离这个院子有三百多米远的村小学。卸完妆,大家都在大院里打着扑克等吃饭,我郁郁不乐地在旁边转了一会儿,就一个人怏怏地回到了住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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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8 G- F/ u, d' e. O0 n: U% d偌大的教室空无一人,我斜靠在地铺的被子上,望着幽幽的一地月光,心头涌起一阵阵的冷凄。忽然,屋外传来一阵急急的脚步声,没等我想会是谁,林就站在了我的面前。“你今天有心事啊!”林望着我说。“没什么的。”看到林,我的心里感到了充实。“我也不能告诉吗?”林边说边脱了鞋,上床靠在了我的被子上。他一只手斜支着头,一只手扳着我的肩,两眼困惑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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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U4 g/ r8 J9 a一种百感交集的感觉涌上心头。望着这个英俊、单纯而又调皮的男孩,我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感情。我真想说,林,我不想回城,我想天天就这样和你在一起。可我没有勇气张口。于是我挪了挪身,无声地把林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林似乎也没感到突然,他把那只被挤在我俩胸间的手慢慢地抽了出去,然后伸到我的腰下,同样用力地搂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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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由凄凉变得温暖,又由温暖变得热烈。我们慢慢都伸直了身体,就这样紧紧地贴身抱着。欲望在我的心中不断升腾。渐渐的,我们都感觉到了相互身体下部的凸起,听着林的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急,我的手也无法控制地开始在他的后背上游弋。“林,我想摸摸你。”害怕他会拒绝我的欲望,我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月光下,林双目紧闭,却轻轻地点了点头。火山迸发了,我翻过身,将本来侧睡着的林搬平,不顾一切地把手向他的下边探去。隔着裤子,我感到了林的粗大和坚硬无比。没有了商量,我迅速脱去了他的裤子,在我近乎恍惚、近乎疯狂而又不得章法的一阵操弄下,林突然僵直身躯,屏住呼吸,接着就是一股液体喷薄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