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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每次一样,我最讨厌和恶心的就是他们射进我身体里的那些东西,一想到那蔫呼呼的东西我就会反胃,甚至呕吐!我想去职工浴池彻底洗洗我这个肮脏的身体!
, R- {: t. g6 w) j/ f5 J+ l& J 我怎么也认不出职工浴池了!原来那白地黑字的“职工浴池”的牌子已经不见了,那熟悉的淡粉色的墙壁被绛红色的瓷砖取代了,那色彩班驳的蓝油漆的大门被一个暖黑色的镶嵌了铜环的对开中式门代替了。在门的正上方是一块鲜红的崭新牌匾,上面是几个老练有功底的金字“暖香阁”,下面还属着几个小字,是某某某提于某年,虽然我很喜欢文学,但我还真不知道这“暖香阁”是什么东西?& B, v3 [- {" P
显然。职工浴池改成了暖香阁是刚刚完成的,门上还贴着“油漆未干,小心”的纸条。
! N/ {8 G) x. r- j 我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原来那狭小的门厅已经扩建成了一个大厅,正面是黑大理石的墙面,上面刻凿了几个金色的大字“宾至如归”,字的下方是个一米来高的服务台,一个年轻漂亮的小伙子穿着深红色的套服站在那里。4 }* V$ I; |/ A
我一眼看见了服务台的旁边贴了张醒目的通知:( `, m$ I. B" G |4 G5 t: ]0 V+ C% e
各位女士先生:原来的职工浴池已经承包,现已改造成全市一流的多功能浴池,票价如下:普通票:3元,雅座:5元,高间10元/每位。为了照顾原企业的职工,请原厂职工凭工作证和一张一寸免冠照片到服务台办理职工月票,每个月票30元,可以洗浴15次。月票不得转让和转借,只能本人使用。家属不再享受优待。敬请谅解。1 }+ S$ B0 \) c, z$ g. g$ _( V
我什么都明白了,职工浴池被承包了,现在已经变成个人的了!" H5 h9 V$ a# ]. C0 h2 V E
我的裤兜里仅有一元钱,我知道,我已经不属于这里了.......5 c4 t \* ^! _1 s0 J
正当我准备离开这个暖香阁时,一个中年人向我走来,原来是郝大鹏。
& v4 j; `0 k. I$ G7 {7 j 他左手端着一个辍子,右手拿着把条扫,尴尬的看着我,我清楚的看见他胸上别着的名签上写着卫生员三个字。
% Q+ a ~; n( @# Y8 K9 D4 | “郝叔叔。”5 H. V$ y6 M: u" c7 T7 ^/ p
“小杳。”
6 c, Y) ^5 }+ A3 c0 U# h “哎。”我甚至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8 A% X% u" M
“来洗澡拉?”7 B9 j$ Z5 W3 Q1 z1 L2 @
“恩.....啊,不,不是,我就是来看看。”
- ]2 f3 ]% S6 V& e2 ?! {3 r( A& ^ “唉,这里承包了,我就是等你呢。”6 G& ?" x' \( E
“等我?”* [, m# K* r2 V' r4 D
“是啊,你还记得老爷子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吗?”( A2 T. ], c( o2 _1 N
“.......”! Y/ j1 X) S6 L8 m, F. p& l( A
“你忘了?老爷子说过不能叫小杳花钱买洗澡票的话了?”; B! h, D0 F4 }0 x1 Q) y' \- Q" f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5 G. K7 b- W i% u
“我就是来履行他的承诺的。”说着,他掏出了三元钱,到服务台给我买了张澡票。; c' a" _! z8 n- Z( r
“不,不,不,郝叔叔,那时候的浴池是工厂的,现在已经承包了,我咋能叫你花钱给我买票呢?”2 |. W, k/ B6 u4 Y# z1 C
“孩子,什么叫‘信’?信就是人说的话,人说的话就是信用、信义、信誉!你郝爷爷的一生啊,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但在他儿子----我的眼里,只有一点是叫我最佩服的,那就是信义!我如果不履行他的诺言,我以后离开这个世界时怎么去见他?我还有什么脸?就这么个小小的事情我都没有做到!孩子,拿着,你 记住,郝叔叔是下午班,只要你下午来,郝叔叔都在,我们一起来实现老爷子临终的那句话好吗?”
j; Y: `, `) D, w 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我好象看见郝爷爷又站在了我的面前。, U* K( J0 Z# e1 Z# }# L! N
进了屋我才知道,不单单是门厅改造了,换衣间也大变了样。一排大床整齐的排列着,上面还标着号码,我知道:那就是所谓的雅座了。最叫我匪夷所思的是在里侧出现了一排很狭小的木屋子,上面同样标上了号码,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每人10元的高间了,但我看那个房间,顶多也就可以放一个双人床。
) e: `& O2 a4 Z: ~- M2 i$ a8 G: k 我脱了衣服,进到了池塘,这里的变化更大了,原来右侧的池塘已经没有了,紧靠着原来的蒸汽室的右面是一个新建的很大的蒸汽室,完全是用黑色的花岗岩砌就的,上面镶了一扇和黑色的花岗岩同样颜色的黑门!怎么又是黑门?在原来右面的池子的位置现在安了一排的坐浴喷头,这可是个奇怪的东西,但很快就有一个人坐上去了,我才知道,那是洗屁股的地方,一个男人还用这么大动干戈的洗那个地方吗?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啊?9 A# ?8 a8 A) C8 s+ a
浴室里的人明显的多了,成分也决不是原来的老头们了,用人头躜动来形容是一点都不过分了。
2 t+ u8 Z* F* _/ N4 S/ v) v: @! U 几个老头还在闲聊着,但话题已经不是二大爷和牛大卵子,他们正在为浴池的承包而愤愤不平。% k2 X) Z* T3 F, r3 U
“他妈的,一个月30块!老子一个月的劳保才他妈的300多,这一下就花去了老子一个月工资的一成!”+ Q. @# \ _' J: W7 M% d
“就是啊,家属的待遇也没了,这叫什么国营集体了?这不成了资本家了吗?”
/ I) R5 f/ S1 k 我钻进了池子里清澈的水中,虽然是左面的那个池子,但温度已经不象过去那么灼热了,那个温度正好适合我,我很惬意,缓解了刚刚对郝爷爷的思绪。( j: `2 {/ q) b6 l/ @& B# ^
一只脚在水里碰了我一下,我本能的缩回了舒展的大腿,这才看清楚一个三十左右的中年人不知道什么时间坐在了我的旁边。
2 F$ g9 Z( v* B) i# ~3 H “你经常来啊?”他向我搭着讪,我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鼻子里哼出个“恩呐”。
2 h" M% j2 q* x “你是自己来的吗?”( X0 J8 N: n6 M k) t& ]6 @
这次我干脆头也没抬,依然是在鼻子里挤出个“恩呐”来。
7 G& @. o/ |2 C' m) Q! s( D( X “我也是自己来的。”
' K4 l/ g5 j! w4 B+ Y7 O 我觉得他的这话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和谁来告诉我干什么?1 ]% E" x! i! \) y2 w3 x
“一会,咱们互相搓啊?”
+ ~: \, W! p4 L' Y4 a! ` 我现在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就礼貌的答应了声“行。”
/ \+ s9 }2 [* G2 i/ h5 E1 F; v “那我就等你了。”
& t/ h+ Z4 d1 @& c- | “恩。”
! t% e6 d H. e* S, i/ Y* A! Z( F& ] “那我去蒸汽室蒸一蒸,你不去吗?”/ i$ r/ |5 e2 a3 o2 X
我摇了下头。
5 }! p9 D( d2 p& g" K- v2 i; Z; ~ 他走开了。7 E1 G+ v% k5 d; z7 @' w' R/ j8 v
我闭上眼睛,突然在我的眼前出现了肥爷那东西,我急忙睁开了眼睛,这才知道刚才仅仅是幻觉。3 P+ I8 v+ ]2 a$ e" j0 q/ H0 W2 G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旁边又坐了个很瘦的年轻人,看见我睁开了眼睛,象老熟人一样亲昵的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怕你睡着了滑下去,还在这守着你呢。”
+ S5 p+ T6 @0 P! e" u0 i9 J2 O% T4 U 我礼貌的咧了下嘴,算是对他好心的回报了。
$ i, J; O: e- B9 }+ M “走啊,去蒸汽室蒸蒸去啊?”' M. d' q7 W5 |
“我可不去,那里太热了,有一次差点憋死我。”& r; J/ Q3 h% w2 H2 O( W% Q
“你说的那是左面的蒸气室,现在右面这个大的可好了,不是太热,里面很好玩的!”他夸张的告诉我。& R( a8 [6 ]( G' L, }8 H
我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个蒸气室有啥好玩的?”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 N' g* B( M- j5 W, A+ N 年轻人还没走,喋喋不休的继续说:“走吧,陪我去一会,就一会,保证你喜欢。”
1 Z1 E( q, \9 u. |( u- m 我没理会他。
3 z8 v1 m( A" ~" y' m7 T& Q 年轻人刚刚离开我,一个老头又坐到我的旁边,他轻轻的抚摩着我的头,亲切的问我:“小家伙,多大了?”+ P# }. Y( z- {5 [& {/ K
我看了他一眼:他很胖,有点秃头,已经是我爷爷的年纪了,我礼貌的回答他:“13周岁了。”( g. s* u' K+ ?. Y! d* a
“哦,那是上中学了吧?”) L: V) C/ k8 X+ o1 J
“是的,爷爷。”
1 W! L3 P3 {/ F, k$ e8 w: D9 ^ 胖爷爷进了池塘,身体紧紧的挨着我,不知道什么原因,那热乎乎的身体一挨上我,我就有种莫名的激动,我移动了下身体,和他保持着一点距离。* `) j* r4 ?# W- l R: F$ s& y
他好象在自言自语,声音很低的说:“光是这样泡是洗不干净的,一会去蒸一下,那身上的汗拉、泥拉就都蒸下来了。”
2 G0 `+ E& P) B& E& u. s/ b 我明白,他是说给我听的,就用和他一样的低声说:“太热了,我受不了。”8 m% C- F/ O' i% I% a( q
“去那个新的屋子,还干净,温度合适。”! ?+ D5 o3 h |0 O8 a2 q
“你去过?”5 U" H+ {; X K: }( u; e! U
“我天天来的,去吧,保证好。”
?2 n5 h( b7 R/ J ]) g; u2 K “那我一会去看看。”
2 ~% S0 F# V1 n: u 既然有三个人热情的推荐,我觉得应该去看看。! ^4 a& V: e* j3 L+ f! x
那个新的蒸气室很大,里面起码可以容纳二十人。蒸气室的温度确实不太高,就是光线太暗了,我定了定睛,终于看见最里面有一条长长的椅子,上面坐满了人,我的进入,显然叫他们很惊讶,一个个尴尬的看着我,好象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现在都因为我的进入而停止了,我觉得很不自在。
3 j5 t+ L$ c; D 一个很高大的男人站到了我的后面,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真的没有什么准备,但也没有躲闪,也没有表情,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4 N4 y4 Y, Y4 `
他的手指头在我的脊梁上轻轻滑动着,我感到一丝丝的痒痒。
& ]& N" x4 o1 h, s) U9 U 他把头俯了下来,在我的耳朵边低声说:“经常来吗?”" U9 X r5 k$ G0 F
我点了下头,又立刻否认的摇了下头。
- F) k! V7 z3 n) A3 @ 他笑了:“你和我这么大的时候一个样,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4 g9 V0 C1 }8 p) _' k, m 我很茫然。) D1 t1 \& s& ~+ x
“是自己来的吗?”
0 B8 U% t$ m Q5 l+ |2 d2 k 我确定的点了下头,他的胆子明显的大了,亲着我的肩头,底声说:“你爸爸咋没来?”4 t6 P' a1 ]) j4 T/ b; F! t9 [
“我.....爸爸,他在南方呢。”
7 K6 V; b N* ?& V “哦,我知道了,一般在南方的爸爸都是有自己的事业是,他们是轻易不回家的,是不是?我说的对吗?”
5 f) R% ^3 f. p: j9 B 我看了眼这个自以为是的人点了下头。
( Y7 _' Z" \0 V “那你多久没看见自己的爸爸了?”
4 O7 X; Z# l' l0 B! \) J “有半年多了。”! ]( x% T! ^/ n" a
“那我做你的干爸可以吗?”$ H) w- V: ?8 c
这时,我已经明确的感到身体后面有个东西顶着我的屁股,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把身体果断的移开了。! E* |6 Z! l8 Y2 J1 N* ~1 y0 \4 _
我的躲闪,暴露出了他那尴尬挺着坚硬的鸡吧的身体,他讪讪的笑了。; y7 m- B, l- q4 H- q7 D' b/ U! w- B
里面的人也都会心的笑了,一个声音叫了起来:“大个,你真是老牛吃嫩草啊?这么小的小东西你也动手!”
- q _( l3 g( m( D2 v! m 屋里轻松了许多,一个年轻人娇滴滴仰在一个老头的怀里,发嗲的叫着:“真是破坏了人家的兴致,接着来呀!”0 D# c5 x& g5 e( }2 L
老头把鸡吧塞进了那小伙子的嘴里,小伙子发出了吱溜吱溜的声音,我扭过头去,尽量不看他们。
) s1 H/ ^5 ]4 V5 Z9 l 大个又转到了我的前面,小声说:“快看,那老头快出了,那小伙子就喜欢吃这东西,说这东西有 营养呢。”
0 X* c) |. h" Q4 D9 x 我鬼使神差的转过身,看见老头的鸡吧里一股股乳白色的东西喷射在小伙子的嘴里,我再也忍受不住了,跑出了蒸气室,差点吐了出来。0 K' M( W- ^( E
我坐在一个坐浴上,下面的喷头自动的喷出暖烘烘的热水,那滋味很惬意和舒爽,我使劲的清洗着肛门,想把肥爷那残留在我体内的肮脏东西清理干净!" y# G, O0 P7 Z! q! _, ^! I$ I1 A
浴池里的人渐渐少了,但我却没有回去的意思,我不知道自己似乎在等待着谁。& Y8 j, D, }& K! C) @( h8 y
当我鬼使神差的再一次进入那个蒸气室时,里面就剩下了那个大个中年人。
7 _, \. L( T( P 看见我进来,他异常的兴奋:“呵呵,我就知道你不能走吗,是不是刚才人太多了,你不好意思?”
5 m2 I2 \' x: f& Y. z) c. V' F 我木呐的看着他。* j$ {3 Q1 H5 A" p. M2 @; ~# [+ f
他故意摆弄着手里那条有半尺来长的东西:“喜欢我这玩意吗?”4 W" n/ x- H; x, M3 V
我没有说话,楞楞的看着那条东西越来越大,直到挺的直直的。
# u; W! y7 G, E4 q1 `; ` 他向我走来:“来,没事的,摸摸,看看是啥感觉?”: t9 a, a P( e/ z5 b
我跑出了蒸气室,坐在池子的沿上。7 h1 L& @+ V' F) y) z( J4 o
池子里的老头少了许多,可能是到了吃饭的时间吧,那个大嗓门还在讲着什么,原来是在向几个没听过二大爷故事的人讲述着二大爷。) E! W' q5 j+ e* K4 P
“我可不是咧玄啊!那东西才叫大呢!有这么长!我都纳闷了,那些人是怎么受来着!”
5 [( c$ i1 ^% m4 m7 ] 一个年轻人问了句什么,他的话匣子又打开了:“那个人啊,讲义气!重感情着呢!”0 I3 y7 {8 f& X! G
二大爷的形象在我心目中越来越丰满,越来越高大了。3 R7 r' c& | Z$ h" C8 G4 ~9 O# F
大个子不知道什么时间坐到了我身旁,大腿蹭着我的腿:“一会一起走好吗?”8 }9 a$ }# S' M# j
我恐惧的看了他一眼,匆匆的离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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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2 i) Q' X3 O$ s' x h \2 v 郝叔叔还没下班,看见我出来,关心的问我:“咋了,小杳,怎么洗这么久?”" v2 w! l) Y1 \& d* h3 j
我捂着脑袋:“我有点头晕。”
. q6 ~$ v! ~5 K- q “哎呀,那可能是晕堂了,用不用我送你回家?”* |+ M9 r0 @- A4 M8 U' ] O
“没事的,见了风就好了!”, q. p8 o& z3 i, a: I' R
我急忙出了浴池。# @1 e+ @; U, l2 X' J0 w
一辆血红色的宝马车停在了浴池的外面,我觉得很眼熟! |